沉溺(生子 二)——neleta

作者:neleta  录入:09-04

秦歌嘴角的弧度非常明显,他双手覆上伍子昂搂在他腰间的手:“再美的女人,朕,我也看不上眼。”扭头,两人的

唇正好贴在了一起。苦涩的爱恋过后,没想到是这样甜蜜的幸福。

……

秦歌比订好的时辰晚了约一盏茶的时间才出现。在一片万岁声中,他搭着梁王伍子昂的手在御座上坐下。他仍是威严

冷然的皇帝;他仍是温和谦逊的梁王,没有人能看出两人刚刚的耳鬓厮磨。只不过这样的出场令不少人对伍子昂嫉妒

得眼红。皇上对梁王虽是有赏有罚,可不能否认,皇上对梁王是不同的。最高兴的当然莫过于柳冉。

应有的礼仪结束后,说完了客套话,宫女们把丰盛的酒菜端了上来,舞姬们也踩着舞步轻盈而来。气氛祥和、令人微

醺。席间,秦歌偶尔会和公主说两句话,看起来心情很不错。这样的场合敬酒自然是少不了的。先和越勒耶来一杯,

再和越勒公主来一杯,然后是梁王,朝中重臣。还没吃几口菜,秦歌已经先喝了好几杯酒。

“陛下,这是什么酒?这么香?”嗜酒如命的越勒耶惊奇地问。

“大君,这是鹿儿酒。是鹿儿国进贡给皇上的酒。大君和公主前来,皇上特地要臣拿出鹿儿酒来款待。”礼部尚书段

庚代为回道。

“原来是鹿儿酒。”越勒耶咂咂嘴,“真是香!”

“赐大君一坛鹿儿酒。”秦歌开口,立刻有人捧了一坛酒放到了越勒耶的桌上。这可把他高兴坏了,一个劲地谢恩。

内务总管张公公这个时候在温桂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温桂眼珠子一转,声音不大不小地说:“皇上,这是最后的一

坛鹿儿酒了。今年鹿儿国的贡品还没送来。”

他这么一说,越勒耶有点不好意思了。秦歌极淡地笑了笑,说:“你不提朕还真忘了。梁王成亲时,朕赐了他二十坛

鹿儿酒,宫里怕是没剩几坛了。不知梁王府上可还有?”

伍子昂憨笑两声:“说来羞愧。皇上赐的那二十坛酒……臣没舍得喝。成亲那天,臣用的是京都大曲,那二十坛酒…

…臣,臣放起来了。”

“好哇,你个梁王,我说你成亲那天我喝的那酒一点都不像鹿儿酒,原来是被你私吞了!不行!你明日得请我吃酒!

”关渡一拍桌子第一个闹了起来。兵部的几个和伍子昂交好的也跟着起哄,一时间众人纷纷“讨伐”伍子昂。

“梁王这就不对了。皇上赐给你的酒就是让我们喝的嘛。该罚该罚,一定要罚。”陈唏言难道放下架子,跟着说。

伍子昂赶忙举起酒杯,仰头就是一杯:“我受罚,我受罚。”

“一杯不行!至少得十杯!”

“对对!至少得十杯!”

含笑看着被众人嚷着罚酒的伍子昂,秦歌出声:“既然梁王私藏了鹿儿酒,那就拿几坛给大君。”

越勒耶忍着酒馋说:“这,这怎么好意思。”

秦歌看向伍子昂:“不过是几坛鹿儿酒,梁王还不至于如此小气才对。”

伍子昂立刻谦卑地说:“臣岂敢。臣明日亲自把酒送到大君那里。”

越勒耶急忙摆手:“不敢不敢,不敢劳烦王爷。王爷新婚不久,我才应该上门贺喜才对。”

“大君您客气了。”

“不不不,这是礼数,礼数。”

两人在那边你推我让的,秦歌发话:“梁王私吞了鹿儿酒,不如听者有份,请在座的诸位都到你府上吃酒。”

伍子昂顿时垮了脸:“是,皇上。”

“哈哈,梁王心疼了。”关渡不给面子地喊道,一时间满场哄笑。

秦歌是威严的帝王,官员们哪里敢在他跟前像这样笑闹。逮到一个皇上不介意,还有点纵容的机会,兵部的几个大老

粗们在关渡的带头下,抓着伍子昂不放,气氛很是热闹。秦歌似乎也被这热闹感染了,酒更是一杯一杯地下肚。晚宴

吃到一半,他就撑着脑袋半躺下了。

“皇上,您醉了,奴才扶您回去歇着吧。”温桂小声问。

“也好。朕的头有点晕。”扶着温桂,秦歌勉强坐了起来。温桂急忙招来一名脸色惨白的小太监和他一起扶着皇上起

来。一看皇上起来了,众大臣立刻收起笑闹,起身恭送。

“朕醉了,你们不用管朕,只管吃喝便是。”半睁着眼,秦歌转向越勒云秀,“公主身子不适,也早日回去歇息吧。

“谢皇上挂念。”席间吃得很少的越勒云秀垂眸道。

“朕先回去了。”

“恭送吾皇(陛下)──”

秦歌身子不稳地被搀扶了下去,他一走,关渡更是放开了手脚,抓着伍子昂就灌他酒。女贞国本就民风粗狂,越勒耶

也来了劲。喝到最后,女贞使团和大东朝官员直接拼起了酒。没有皇上在,这些男人完全放纵了,就差了女人。这可

苦了伍子昂,这样下去他何时才能脱身。

换了便装,带着温桂和孔谡辉偷偷出了宫,秦歌直接去了小院。让温桂烧了热水,他在小院的浴间里舒舒服服地泡了

泡,解了解乏。心知伍子昂一时半刻来不了,秦歌让温桂煮了醒酒汤在炉边温着,他捧了本书半躺在床上看书。和伍

子昂肌肤相亲之后,他就很少碰酒了,今晚喝的也不过是蜂糖水。温桂留了阎日在寝宫那边负责伺候,虽然不知道这

人从何处而来,不过好用的很,有他替皇上挡着,他也不怕有人发现皇上并不在宫里。

都收拾完了,温桂就退回了隔壁。隔间有两张小床,其中一张已经被人霸占了。温桂简单地洗漱后,脱了鞋和衣上床

。待会王爷过来他还要去伺候。上了床,也不管旁边那张床上的人睡着没有,他自顾自地说:“我还担心王爷会看上

公主呢,结果皇上今天可真是把我吓了一跳。”

身边的人没出声,温桂又叹道:“若王爷能入宫和皇上在一起就好了。”

“梁王从此变成梁妃?”睡觉的孔谡辉突然开口,把温桂吓了一跳。想想王爷若入宫的话只能以什么身份,温桂不禁

打了个寒颤。

“总管大人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行了。皇上和王爷的事自有王爷去操心。”孔谡辉睁开了眼,“我饿了,给我弄点吃

的去。”

“你!”温桂怒瞪,“你除了吃就是睡,小心变成猪!”

“我今晚还没吃呢!”孔谡辉拉下脸,“快去。”

“你自己没有手吗?”温桂不甘不愿地下床穿鞋。

“我又不会做饭。”孔谡辉的话险些让温桂喷出一口血。

煮了两大碗面,肚子也有点饿的温桂也给自己弄了一份。两人一人捧着一个面碗,大口吃着,谁都没有说话。吃了一

会,孔谡辉的筷子突然停了,温桂满嘴是面地看过去:“怎么了?”

孔谡辉低头喝了一大口汤说:“肉少了。”

“厨房里就这么点肉,还要给皇上和王爷留点,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瞪了孔谡辉一眼,没有听到任何动

静的温桂继续吃。一会王爷来了他还要忙呢。孔谡辉也不辩解,埋头大吃。

翻过院墙,浑身酒气的人蹑手蹑脚地走到一间屋的门口,掀开门帘,轻轻推开未上锁的门,溜了进去。很自觉地端起

热在外间火炉旁的醒酒汤,他一口气灌了下去。再给自己倒杯热茶漱漱口,他脱了衣服,仅穿了里衣进了卧房。

床上正在看书的人抬眼,眉头微蹙:“你今晚喝了多少?”

“别提了,我差点过不来了。”来人醉醺醺地扑倒床上,抽出秦歌手里的手甩到一边,喷着酒气的嘴一口亲在秦歌的

脸上。他本来是要亲秦歌的嘴的,不过秦歌躲开了。

“一身的酒气,去洗洗。”秦歌推开他。

“我憋了一晚上了,先让我吃一次。”伍子昂说着就摸上了秦歌的裤裆,“那帮家伙,我今后一定连本带利地还回去

,差点把我灌死。”

“你很臭。”秦歌推开伍子昂,要被熏死了。

“臭你也得要,你是我的。”喝醉的伍子昂强硬地拉开秦歌的手,用他那张满是酒气的臭嘴堵住了秦歌的嘴。

这个泼皮!

秦歌曲腿,一脚踢开伍子昂就要下床。伍子昂从后抱住他,把他拖回床上。单手扯下挂床帐的带子,把人翻了个身压

住,他举起秦歌的手把人绑在了床柱上。

“伍子昂!”秦歌是真怒了,双手用力挣。

伍子昂咬上他的脖子,满是情欲地说:“这是情趣,下回你绑我。”

“滚开!唔!”

急切地把秦歌的裤子脱了,解开他的衣裳,伍子昂从亵裤裤裆的缝隙处掏出粗黑的昂扬。憋了一晚上的他垫高秦歌的

腰,拿过床头的药膏涂在自己的分身上,再在秦歌的菊穴处涂了一些。看出秦歌已经沐浴过了,他扶着自己的分身在

穴口蹭了蹭,直接刺了进去。

“唔!”秦歌疼得拧起了眉,这个泼皮怎么一喝酒就这么鲁莽。

弯身吻上秦歌的眉心,伍子昂粗噶地说:“真他娘的想不顾一切告诉全天下的人你是我的!告诉他们我不是你的臣子

,我是你的男人!”

这句话瞬间点燃了秦歌,他喘着气说:“那就做到,那一步,让他们即使心知肚明,也不敢把你,怎么着。”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吻住秦歌的嘴,伍子昂无法控制地用自己坚韧的利器大力撬开秦歌的身体。他的醋火比

他以为要强烈得多。

看着被自己绑着双手,任自己放肆的秦歌,伍子昂的律动越来越快,喉中的低吼也越来越响。他一手握着秦歌的分身

套弄,一手在秦歌的腿根处抚摸。和他的分身相连的粉色菊蕊看得他双眼发红,兽性大发。

秦歌的呻吟比平时更加的诱人,玉柱流出的泪珠弄湿了伍子昂的手掌。咬住秦歌胸前的一抹红蕊,伍子昂陡然加快了

速度,疯了般地抽插起来。在秦歌情动的连连叫声中,他把自己的种子全数泄在了秦歌的体内,而秦歌也在他的手掌

里射出了龙精。

舔了舔手上的龙精,伍子昂摸上秦歌的乳珠,邪肆地说:“今晚我不会让你睡了。”

秦歌冷怒地喘道:“今后不许你喝酒!”

“你今天不仅看了她,还碰了她!”酒后装疯的伍子昂铁了心的要让秦歌知道自己今天有多吃醋。不仅没有解开衣带

,他甚至又蒙了秦歌的眼睛,手口并用地继续挑逗他的欲望。

“解开,我的手!”

“这样不舒服?我觉得很舒服。”

“你给我滚下去!”

“我滚了谁让你舒服?”

“你唔!”

……

把一直在打瞌睡的人点了睡穴,孔谡辉把人抱到床上,眉头紧拧。隔壁的那两个身份尊贵的人是不打算让他睡觉了,

隐隐都能听到公鸡打鸣了,那两个人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啧,耳力太好也是麻烦。

第五十二章

那一晚,伍子昂当真是没有让秦歌睡。第二日回了宫,秦歌以前一晚宿醉头疼为由,足足在寝宫睡了一天。伍子昂要

陪同使团,自然没有这么好命。回府眯了一会就又忙碌了起来。要在府里设宴宴请使团和朝中重臣,要处理内阁的琐

事,要准备不久之后的“咏春宴”。不过虽然没空休息,可一想到秦歌他就有使不完的劲。更何况如今和秦歌的情事

渐入佳境,两人虽说不上如胶似漆,却也是“新婚燕尔”,人逢喜事精神爽,累不累都是其次了。

相较于伍子昂的忙碌,秦歌则显得清闲许多。他是皇上,招待使团的事自然轮不到他头上。他只要请越勒耶在宫中吃

顿饭,命礼部挑好使团回去时的回礼即可。他一次都没有召见公主,也没有亲自登门,越勒耶也没有再催婚,似乎只

要秦歌留下公主他便完成了使命。做到对大东皇帝应有的礼仪后,他就与伍子昂厮混在了一起。谁叫梁王府上有他垂

涎的鹿儿酒呢?在这无形之中,梁王与女贞国大君成了“酒肉朋友”,王府设宴更是让他与一干大臣们拉近了关系,

这些都是秦歌愿意看到的。

“伍献,这些梅花你拿去做成干花,给我收好。”递给伍献一个布袋子,忙得不可开交的伍子昂进了书房。伍献打开

袋子,看到里面的梅花,心下诧异:“王爷,您这是从哪弄来的?”王爷何时有这种雅兴了?

“让你做你就去做,问那么多作甚?”伍子昂瞪了伍献一眼,伍献不敢再多问。

“机灵点,别让人问东问西的。”

“知道了。”

埋首于公文中,想到那些梅花,伍子昂笑了。他怕是天下唯一一个会让皇上送花的人了。那些梅花原本是插在小院里

的,眼见花要落了,他摘了回来让伍献做成干花。秦歌送他的第一束花他自然要好生留着。

“这种梅叫‘透心绿’,我觉得很适合你,让人剪了几枝。”

“适合我?”

“透心绿……不觉得有股子心中通透明白之意?”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这意思。我会记着。”

想起隔日早上秦歌说的话,伍子昂长长地吐了口气。那人不管做什么看到什么都会想到他,相比来说他就粗心多了。

若不是那人时常在旁提点,他不知会有多难吧。若他能早点看出那人对他的心思……伍子昂拍了拍额头。现在说什么

都是矫情,早些让那人不再委屈才是真的。

这么想着,伍子昂的干劲就更足了。一会儿刚接待几位刚进京的才子;还要和越勒耶喝酒;晚些时候还要去柳府……

要做的事多着呢。

“大哥, 您现在有空吗?”伍子华敲敲书房的门走了进来。伍子昂从卷宗中抬头,笑着说:“跟自己的亲兄弟何时

都有空。”

“嘿嘿。”伍子华手拿一份礼单走到大哥身前,递了过去,“皇上命礼部准备送给使团的回礼,段大人让京运部呈一

份礼单上去,刘大人把此事交给了我,我写了一份,想先请大哥您瞧瞧。”

“好,我看看。”从伍子华手上接过,伍子昂展开来细细查看,过了会,他问,“你在京运部,应该常碰到柳云非吧

,他掌管盐运之事,你可多向他学学。”

伍子华的脸上顿时出现难色,伍子昂瞟了他一眼,不解地问:“怎么了?你与他分管不同,该不会起冲突才是。”

伍子华犹豫了一会,凑过去小声说:“我听到些风声,柳云非好像私下里和私盐贩子走得很近……我以前经商时认识

的一个朋友他的远房亲戚在做私盐,他无意中透露出来,我朋友得知我现在京运部,就把这事告诉我了。”

伍子昂的眼里闪过精光,他收起笑容,严肃地问:“此事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

伍子华被大哥的神色弄得有点紧张,马上说:“我没跟任何人讲。也叮嘱了我那位朋友,让他装作不知道,也让他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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