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池中寒你是个大恶魔
“咦?中寒你怎么来了?”辰轩墨也发现了突然出现在亭台的池中寒,一脸的意外。
池中寒没有去看自己的好友,而是一直瞪着我,恨不得瞪得我粉身碎骨了一般,眼都不眨一下。
一闪,池中寒已来到我跟前,二话不说拽起我就往外走,急得我大叫:“你干什么?放开!放开我!”
辰轩墨这时也反应了过来,挡在前面,脸有严色:“中寒,你要做什么?他不是自愿的。”
“这是本王的事。”池中寒淡淡一句,拽着我一绕,继续往外走,不管我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手腕的疼痛只会越来越重。
我急得都快哭了,放声大叫着:“你混蛋!放开我!救我……轩墨救我……啊!”我的呼救在那妖男一系列动作中,戛然而止。
被点了穴,直接扛出了相国府,然后丢上马车,我只得惊恐地瞪大着双眼,不敢置信这个男人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国相国府掳人劫人。
马车似乎很宽敞,被摔得背脊骨疼都来不急揉,一道黑影就直接压了下来,慌得我直往后挪,不一会就撞上了车栏,无路可逃。
“你、你要干什么……咦?”又可以说话了?
听见我说话,池中寒似乎也有些意外,那阴冷的表情带着一瞬的出神,除去他做的莫名其妙的事之外,真真是个美得不像话的人……
就在我出神之时,脆弱的脖子已落入别人的手中,“呼救?这天下没有本王允话,谁敢救你?”
我猛然回神,缺了气,我憋得难受,挣扎地打着掐我脖子的池中寒:“……放……开啊!”
无视我的痛苦,妖男眼里全是火,那好看的唇动了动,带着冷气的字飘了出来:“没有我的准许,竟然敢私自出王府。”
“我……没有……”没有私自出府,我是光明正大走出来的,他没有权力禁我。
“没有?那是轩墨强迫你的?”那掐我的手,松了开去。
“……没、没有……轩墨没有……”没有强迫我,是我求他带我离开的……我贪婪地大口大口吸着空气,心有余悸,还以为活不成了。
“因何要离开?”
刚松了口气,身上又压下来身影,还未来得急看就听到那质问的声音,我顿时就火了:“你有毛病吧?你都那样对我了,我为什么不离开?你以为你是王爷就可以为所欲为……”后面的字,让那阴冷的眼给瞪卡在了喉咙里。
可出乎我意料的,池中寒却突然笑了,笑得美若天仙,笑眯眯着那双桃花眼,懒洋洋的,一如当初见面时,也如他对着我以外的人时,都是这魅惑的模样。
我害怕,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戒备地瞪着这举动怪异的男人,而对方什么都未做,直至到了目的地,他毫不犹豫地拽我下马车,一抬又是王府,我急得又开始大叫:
“你放开我!我、我不要进去!我要回去……你没有权力这样待我……”
不管我怎么呼叫,池中寒都充耳不闻,拽起我箭步如飞,害得我一路跌跌撞撞,行得很辛苦。
那不是我先前住的房,那是间刑房!就是从来未有见过,我也被里面的刑具晃得心儿直颤。烧得通红的炭盘,滋滋地响着;黄暗的光线里,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道具,有五花八门的大小刀,有长短粗细的鞭……甚至还有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道具。
“你、你要做什么?”我的声音都带着微颤,挣脱不开男人的力道,眼睁睁地看着他把我绑在了一木架上。
这人要对我行刑?!
一想到这层,我更害怕了,大叫:“你、你这样是犯法的!你这样是要坐牢,要尝命的!”
可不管我怎么叫,池中寒都只笑眯眯着眼,比前些天阴冷时更可怕地看着我,眼里是没有温度的,尽管他此刻笑得特别的美。
“这刑房,是本王用来对一些判贼罪人动刑的地方,当今皇上都无权管辖,你认为有人能将本王关入大牢么?”
池中寒第一次在我面前用‘本王’,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语速特别的慢,而每一个字都听得我心惊胆战,害怕得连双唇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我……我,放了我……救命!轩墨救命……”明知道没有用,可心底似乎只有这么胡乱地大叫着就能驱赶那份恐惧一般,属不知这只是加速痛苦的到来。
瞬间,昏暗的的牢间,冰冷如冬,而眼前的男人一脸的寒冰,把那芙蓉一般完美的脸铺上了一丝遥远。
“嘶啪……”身上的衣物瞬间粉碎,我还未明白过来,只见池中寒手里不知拿着什么,眼里全是我不懂的东西,“轩墨?如何?被他上过了,你以为他就能救得了你吗?”
“……”
“两日不见这么快就勾搭上另外的男人,本事还真不小啊。”池中寒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听得我既恐惧又委屈,想反驳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吓傻了。
看着池中寒手中的二指粗的玉棒,直觉的那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现在他的表情很奇怪,似乎在挣扎,挣扎先动哪种刑。
“你、你你……救命啊!救命……”一味顾着叫救命的我忘了,这种时候应该求饶命才对。
“这是好东西,在药里泡过的,以前用来惩罚一些不听话的……侍人。”说着,池中寒竟然冲我笑,笑得万种风情,笑得妖美魅人。
而我却全身都在发抖,因为他正抬起我的腿,那那根翡翠色的玉慢慢地接近着我的身体,然后男人笑脸轻说:“放心,会让你爽的。”
话落,下体一凉的同时,传来了胀痛——“啊!混蛋!你变态!啊……放开我……”
那根玉整根都落了进去,很痛,很痛,撕裂的痛……
我哭喊着,另一条腿地打着颤,而却无反抗之力。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晕迷之前,一把泪一把委屈地喃出了这一句话,他的脸染了色。
迷迷糊糊,只觉得身体像被千万只蚂蚁在骚动着,痛痒难耐之后,我睁了开,慢慢适应了那昏暗的光线,发现还是那刑房,而房里只有我一人。
动了动手,自己还被如晕迷之前一般绑在木架上;垂下头,光溜溜的自己一丝不挂,身上没有多余的痕迹,却是通红的,特别的惹眼;轻轻一动才发现,身后的体内似还有东西,而瘙痒就是从那儿传开的。
羞烫了脸,我试图动了动腰以下,可是竟然排不出东西,难道那根东西已经不在里面了?
可,那灼人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定了眼才发向自己的羞人的弱冠竟然非常精神抖擞地立在万草丛中,看傻了我的双眼……怎么可能?!
怎么回事?
“嘎吱……”听到门开的声音,我猛然抬首,是池中寒。
池中寒抱着一坛酒,那妖美的脸有些微红,显得更美了,看着我的模样,那双桃花眼里多了份赤裸裸的东西,笑得讽刺:“呵,真精神啊。”那视线来回地暧昧地一寸寸盯着。
我知道自己已经开始润湿了双眼,身上的难受,越来越明显,光是被这男人盯着每一寸皮肤都觉得特别的疼痛。
“……你、你下、下了药……啊!”一说话,那压抑不住的呻吟破口而出,惊得我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刚才发出声音的是自己。
笑眯眯的池中寒轻步走近过来,立在我前面,抬起了酒坛,那好看的喉骨优美地滑动了两下,然后那坛被丢到一边,听到了闷响的破碎声,房里马上弥漫了酒的醇香。
酒香味迷醉了我,池中寒捏着我的下巴,酒味就更重了,我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亲吻我的这男人,因为太近,因为润迷雾了眼,除了看到那长长睫毛微微地颤着,我什么都看不见了。等回了神,那掳夺性的湿热早已退出,那酒已灌入了我的腹中,口中残留着酒香……
迷蒙了双眼,大脑空白得已快无存理智,只觉得眼前的男人一颦一笑都能把我迷得神魂颠倒;身后的痛痒难耐,心中的空虚不断地叫喧着,渴望着什么似的,澎湃着。
“真荡。”
眼前妖美的男人,配着那笑脸,说着明明淫秽的话听进我耳里却是一种催化济,加速着我的血流,摧残着我的理智。
“……啊……”我张嘴想说什么,可一口开却只能发出更加撩人的呻吟,我只能无助地想睁大眼看眼前的男人,希望他能给我我好受些。
“你这模样,轩墨必定未得见吧?”男人的声音很轻很慢地响着,而那修长的指,地我胸前轻轻地来回滑过,撩得我不禁挺了挺胸,似乎是想要更多更多……
“不……不是……啊,轩、轩墨……救……”连自己都不知自己想表达什么,大脑不听使唤。
而在我胸前流连的纤指,却因我的话突然一顿,不再温柔,只觉腿被野蛮抬拉,身下顶着根什么东西,而我只看到那张美得叫人心醉的脸冲我残忍一笑……
“啊啊……”惨叫声夹带着莫名的呻吟。
被惯穿,很痛……可是,痛苦里带着难言的欢愉,痛并快乐着,难以言喻。屋里响起了阵阵奇怪的叫声和喘息,可我死命地告诉自己,那声音一定不是自己发出来的,这样催眠着,这样放纵着,堕落着……
滋水声越响越清,反复的进出抽动,相互摩擦……销魂蚀骨醉仙欲死之时,那动作突然停了,感觉那利物慢慢地往向移出,心一急,我挺着自己的臀,一心只想着别离去……
“要吗?看看你这副淫荡低贱的模样,怎么配是本王的唯一?什么诅咒,什么宿命?本王就是不信……玩够了便丢弃……”
后面的话,我已听不进去,空虚得难耐,只想着那利器快起动起来,不知何时,绑着我的绳子已脱落,我被翻来翻去,变换着各种资势。于是我本能地摇晃着自己的腰,摆动着臀,渴求着:“要……我要……给我……啊!”
不知释放了多少次,只是晕了又醒,然后再次晕撅,对方似乎都没有停下来打算,药力慢慢地过去,理智随着一次次的释放慢慢地回笼了些,心中的悲也一丝丝地在增加……我开始迷迷糊糊地救饶,又或者呼救,叫着那个唯一认识的相国,辰轩墨。
只是我越喊,在我身上的人动作就越大,似乎不把我惯穿决不罢休一般……酒味散,淫秽中带了血的味道……
身体开始抽搐不自能,我觉得我快死了,想到自己出这次门,什么大事都未做成,却死得如此荒唐……
迷离了眼,想看清仍在我身上的男人,叫得沙哑的喉,好不容易挤出了几个字,“……池……中寒……”却飘渺得似乎根本就没有说出口。
而,就在这样,所有的动作都停了,我看到池中寒我的眼神很奇怪,奇怪到之后很久我都未弄明白……
“还要不要逃?”池中寒的声音却在这一刻显得特别的清明,而我已进入了黑暗之中,没能答上。
又是那个梦,那个揪心之痛的梦……
我是抓着自己的胸口醒过来的。还是一样的白色床,白色被褥,白色的一切……
“公子!”
听到惊喜声的同时,一张秀美的脸儿映入我的眼帘,是兰悠。兰悠那担忧脸上,纵放着惊喜,那微红眼眶,溢出了感情。
“……我没事。”不知怎的,我就觉得该这么说。
属不知,兰悠眼一红,那泪就像不用钱一般,劈里啪啦往下掉,“还、还说没事,公子您都昏睡了五日了……呜呜,那、那日王爷抱着您回来时,全身血淋淋的,好恐怖……”
兰悠一哭整个人都跟着抽咽着,那小小纤细的身板,看着让人心疼,我勉强挤出笑容:“我没事,你别哭啊,哭得我都心疼了。”
只见过村里的娃们疯疯颠颠地闹腾过了火,打起架来有哭过,但这么如花一般的黄花姑娘在我面前,还是为了我哭得如此心疼难过,我自然是心里美滋滋的,却也心疼。
“一活过来就马上勾三搭四吗?”
一道清凛的声音响起,从房外走进来一个衣着如这间房一般纯白的男人……池中寒。
不知是不是从死亡中活过来的关系,我发现自己已不再畏惧,见到来人,我也就收回视线,有些吃力地躺回去。
“王爷。”听到兰悠那恭敬的声音响起之后,就是轻微的退出去的腿步声。
能感觉到那个男人正瞪着我的后脑勺,我毫不畏惧地继续装尸体,不以理睬。
池中寒只是立了一小会,便无声地退出了房,难得的没有为难我。心中小小的郁闷了一下,不知那变态男人又打的什么主意。
池中寒出去之后,兰悠进来侍候着我,可这却突然变得无比的沉默了,也不主动与我说话了。
看着她忙进忙出的身影,晚饭后,我实在忍不住,便拉着正要退出去的刀她寻问:“兰悠,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听罢,兰悠一愣,那秀气的脸上,柳眉蹙了蹙,才回道:“兰悠没有勾引公子,兰悠只想照顾好公子,公子早日康复才是兰悠期望的,别的,兰悠未曾有过半点越轨的非份之想……兰悠下去了,公子有事吩咐便唤一声,兰悠就在隔壁。”
说完,兰悠便退了出去,留我一个人莫名其妙地捉摸着她的话。捉摸半天,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身体虚弱得又开始意思不清了起来。
不小心瞟见了自己的手腕,上面还留站那被绑而于留的紫痕——“我还活着……”心有说悸,不敢回想当日的事。
躺了下来,望天床顶,这床是豪华的端庄典雅,装饰别致,虽然都是白色有些诡异;与雍容华贵的房间,配起来却也清明舒适。
想到叫那个男人神色突变的原由,我有些吃力地举起自己的左手,拉开了衣袖,那只似凤似妖的胎记,又变得死气沉沉……隐隐记得,在……被那个变态男人做那种事时,这胎记的色泽有变化,变得更加栩栩如生,美艳无比……
“是我看错了吗?”看着一动不动的胎记,也许当时真的神智不清了才会觉得它在动。
“呯!”这是门被用力地撞开了,发出了很响的一声,把我吓了一跳,还扯动了身上的伤,疼得我呲牙咧嘴,瞪向闯进来人。
池中寒?竟然还抱着酒壶……还好,不是酒坛。
心中少了份恐惧多了份愤怒,瞪过去:“做什么?”别以为我还会怕你,老子现在死都不怕了,看你能拿我何!
“呯!”池中寒把酒壶用力放在桌面上,步伐摇摆不移地朝我走过来,仔细看,那妖美的脸上,尽是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