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袭击 上——三千城管

作者:三千城管  录入:07-28

“林先生,合约没签成。”

林新倒也没太在意,他不想跟乔抑声这个人再有接触,但HOC不是他们律师行得罪的起的。

他虽然出身极好,但工作上的事绝对不会和家里头牵扯起来,惹了麻烦也不想要家里帮着解决。现在

人家主动放弃合作,正合了他的心意。

林新心情极好,在心里高呼一声,就要打电话给孙尉,约出来吃饭庆祝,助理又补充:

“不止是合约没签成,对方说以前同我们律师行合作过,还有几个历史遗留问题,现在才显现出来,

要您给个说法。”

林新拨电话的手顿住了,想了想,问她:

“人呢?”

“说是等您方便了再联系。”

林新下楼的时候,12米的悍马开过来,他看看表,刚好5点。

进了车,冷气很足,他忍不住打个寒战,随手关上车门,往对面扫一眼,对方正坐在沙发边,微倚着

看笔记本。

林新又看了一次表,5点零5分,他尽量用一刻钟把事情解决。

“关于上次合作的遗留问题,我会尽快处理,我们的团队很专业,这点你放心。

另外,这回的合作,实在是对不住了,下半年的业务太多,贵公司体系庞大,我们恐怕不能胜任。”

乔抑声把笔记本移开,用手撑着头,靠在扶手上,身体随意伸展开,漫不经心听他讲。

“讲完了?”

林新觉得自己表达得十分言简意赅,略思索片刻,勉为其难补充:

“我们这回给你解决上次的遗留问题,是不另外收费的,具体你可以咨询我们律师行的小董,他专门

负责财务这一块,相信可以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还有吗?”乔抑声起身从酒柜里取了一支红酒,他今天穿着很随意,纯手工的浅灰色开领毛衣,配

上淡米色休闲裤,衣领、袖口都微微敞开,他肤色极好,衬得整个人既英挺又慵懒。

把两只酒杯放在透明小几上,乔抑声提起瓶身,微微往高脚杯里倒酒,红色液体汩汩流进杯中,发出

清泠的声响。

林新无言,该说的他都讲明白了,他这个人比较随性,话多的时候特别多,话少的时候就算给他喂K

粉摇头丸,他不想说话,就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

他望望窗外,公司的人都一个个陆续离开了,心里念叨:惜字如金怎么了,说话就像例假,明明是日

用卫生巾的流量,非要整个夜用卫生巾,那也逼不出来啊,翅膀变尾翼也没用,整成飞机坦克大炮都

要保持沉默,要镇定,要镇定,敌人就在眼前,冲锋陷阵还是身先士卒,这是个问题。

于是他保持沉默,但维持不到一分钟,因为他听到乔抑声对司机说:

“开车,到市郊的别墅。”

林新觉得他有点悲壮,最后回望的时候,他居然幻听,感觉到有阵阵鼓声,把他耳膜都震得厉害,背

景是逆水河畔的小岸边,风有点凉,飕飕的,把他青灰色的袍子吹起又落下,相顾无言几回之后,旁

白就响起:风萧萧兮易水寒……

林新睁开眼,空调风往他身上使劲吹,他回神,微怒:尽管他第一回发现自己也有当导演的天赋,但

被孙尉附身的感觉很不好!!!

车很快开进了别墅,林新下车,站在一边不做声。

乔抑声对司机吩咐了几句,回过头:

“先吃饭吧。”

晚饭很丰富,林新最近特别忙,虽然对自己的生活品质要求很高,但也难免受到拘束,常常将就,这

时候旁若无人地大快朵颐,低垂了眼睛不去看边上的人。

乔抑声也不说话,先陪着吃了一些,然后就放下筷子,手里端着酒杯,浅尝辄止,默默坐在对面,一

刻不离地看着林新。

上了甜点,林新把东西端过来,顺便开口:

“你知道我是做律师的,做事讲求公平,上回的事,你要怎么补回来都可以。现在快7点,你得在11

点前让我回去,我不喜欢睡别人的床,太晚了司机也未必能赶来接我。”

晚上林新洗完了澡,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翻看财经杂志,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半天也没把杂志翻过

去一页。

乔抑声穿着浴袍走出来,林新微抬了一下眼,他在用干毛巾擦头发,水还是不住地往下滴,随着下巴

颈项的曲线滑下去,他腰带松松散散地系着,衣襟大开,白色的肌理上还微微带着水滴,略有湿意。

第四章

乔抑声过去,把林新手上的杂志丢开,侧坐在他旁边,他扳过对方的脸,轻捏着他的下巴,仔细打量

他。

看了许久,忽然将他一把拽起,按在墙边,窗还开着,夜风微微吹进来,带着楼下青草的芬芳,还有

些隐约的凉意。

乔抑声抚着他的脸说:

“看着我。”

林新就去看他,他的眼睛太漂亮,淡淡的琥珀色,很容易就把人卷进去,林新看了很久,居然看到自

己也在里面,他禁不住,恍恍惚惚地笑了,这双眼这么美,他却只能想起小时候看过人家玩的弹珠,

也是那样流光溢彩,让他很有动手击打蹂躏的冲动。

乔抑声俯下头,从他的下巴开始吻起,手绕过他背后,覆在他的臀间,慢慢挤压揉捏,将他按向自己

吻到唇边的时候,他忽然一把推开乔抑声,自己走到床边,脱了鞋仰躺在床上,呈个大字状,没有看

他:

“你快一点,不要整那些了,瞎耽误功夫。”

乔抑声随后也上了床,林新突然坐直了,跟他说:

“只有这一次,我心甘情愿的,随你怎么弄都行,但是以后,咱们就两清了。”

乔抑声不说话,林新又躺下去,尽量放松身体,他不想从这场性事中获得快感,也不想太过痛苦,只

求对方没有特殊癖好。

林新忽然笑出声来,无情无爱,怎么做得下去?他不知道乔抑声那回是怎么忍受的,可能两个人都醉

得太厉害,无暇顾及了。

乔抑声低下头解自己的浴袍带子,本来就很松散,微微一扯,丝质的白袍顺着肩膀滑下去,露出白皙

透明的肌肤,从锁骨到胸膛,然后是小腹,林新没有往下看,他隐约知道对方已经一丝不挂了。

然后乔抑声就俯下来,用牙齿把他的睡衣一点点挑开,像猎豹一样审视自己的食物,并不急于品尝,

只是慢慢享受过程。

林新有点郁卒,他觉得这比直接冲进来把他做了要毁人得多,他也不明白乔抑声怎么会有那么多闲工

夫,难道他对每一个床伴都这么细致体贴,林新觉得他很有可能会睡过去,被这个想法一激,他就知

道,他今天恐怕没法回去了。

正在他歪着脑袋七想八想的时候,乔抑声忽然开口:

“你是不是那次之前,还没做过?”

林新身上一凉,衣服被猛地扯下,他觉得对方的问题很可笑,他爱的人不爱他,他和谁去做?

他没有回答,只是轻闭上了眼。

乔抑声俯下头,低笑道:

“它很可爱,很漂亮,而且看样子涉世未深。”

林新没法回答他的话,好奇心作祟,居然下意识去看了一眼对方的,然后赶紧闭上了眼睛,他心里在

想,自己真的亏了,当真是混血的,欧美血还混的多一些,型号都不一样,大一号,今天非死即伤了

乔抑声温热的气息拂在他的颈边,然后向上,毫无预示地吻上他的眼,原本还只是一点点浅吻,很快

就唇舌交替,一遍遍舔舐,极轻地按压,林新忍受不了,慢慢睁开眼,眼睛微有些发红,听到他沉声

说:

“看着我。”

林新想,他算得上是一个顾全大局的人,所以为了不前功尽弃,他还是可以勉强做到这一点的,所以

他就把眼神定在了对方脸上。

乔抑声似乎还算满意,没有再多说,继续专注地吻他的侧脸,一路向下,又来到唇边,他的手开始慢

慢动作,轻轻地包裹着,偶尔用漂亮的指尖勾勒形状,转着圈或者像弹钢琴那样一个个指节逐一触碰

,最后再合拢双手,慢慢按压抚弄。

林新忍不住躬身,微微开口,乔抑声就追过去,贴住他的唇,灵巧的舌长驱直入,林新躲闪不及,只

好抬起双手,试图将对方的头扳开,手才搭上去,乔抑声就停住了,同他分开些距离,问道:

“怎么了?”

“除了这个,你怎么弄都行。”林新微微喘息,但眼神坚定。

“你觉得现在由得了你做主?”

林新不说话,隐隐感觉不妙,乔抑声单手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开口,牙关被撬开,口腔、下颚被狠

狠扫过,他加快手上的动作,然后手却慢慢滑向大腿内侧,轻轻地抚过去,引起林新的一阵颤栗。

好不容易放过了他的唇,林新微松了一口气,对方又在埋首在他颈项间,亲吻他的下巴,然后是双肩

,啃噬锁骨,不断地舔、弄,双手扣住他的腰,让他不能乱动。忽然,林新觉得全身血液都重归一处

,那双手又重回腿间徘徊,同时,喉结被轻轻含住。

乔抑声能感觉到对方血液的循环流动,喉结周围的动脉很活跃,这样美妙的生命体,就在他怀里,这

让他很兴奋,他的手开始忽急忽缓忽轻忽重地撸动,小朋友在轻轻跳动,像刚刚苏醒、不安又胆怯的

幼兽。

他咬住林新的喉结,稍稍用力,林新觉得这真是一头野兽,他很有可能就在今天死了,尸骨无存,他

不说话,安安静静地,连喘息声渐渐隐没,神经崩到一处,如果乔抑声咬下去,它立时就会断掉。

对方却在这时候加重手上的力道,林新本来因为紧张恐惧不断紧绷的神经更加无所适从,他觉得自己

濒临窒息。

乔抑声终于松了口,唇舌沿着他的胸膛滑下去,来到小腹,林新松了口气,使劲呼吸。

再次吸气的时候,却忍不住长久颤栗,对方来到他的双腿之间,埋下头,林新好像整个人被拆开,一

点点融化了,血液都开始倒流。

他把枕头抽出来蒙在头上,觉得还是把自己闷死了好一点。

乔抑声的手很快就缠上来,与他十指紧扣,林新在意识快要断线的时候,紧紧扣住对方的手,指甲要

陷到对方白皙紧致的肌肤里去。

腿却在瞬间被抬起:

“放松,太紧了,会伤到你。”

林新深吸一口气,他估计这回比刚才要好熬一些,他自我感觉,还是很耐疼的,但超出自己掌控之外

的东西就不那么容易忍受了。

第五章

乔抑声小心地托起林新的臀,顺着臀瓣流连,林新被炙热的温度烫到,身体拼命往后缩,却被他一把

扣住腰,被迫一点点包容,不由双手攥着床单,指节发白,头偏到一边,大口深呼吸。

乔抑声停下动作,把他扶起来,抱在怀里亲吻,林新只觉得疼,没有力气反抗,由着他亲,细细密密

地,从额头到下巴,再到颈项,最后在唇边流连,轻而易举地攻陷,钻进去隐隐地挑逗,掀起狂风骤

雨,电流一般在脊椎徘徊,渐渐地完全放松,意识迷离。乔抑声的双手从后背抚到腰际,再次扣住,

重重砸进去,行进过半。林新的手下意识划过对方背后,白皙莹润的肌肤上立刻多了几道带血的印记

,暴殄天物。他看得恍惚,你情我愿的事情,虽然他是抱着忍点疼以后会少许多麻烦的想法来的,但

在过程中把人家抓伤也是始料未及的事情,鬼使神差地,居然又伸手去慢慢抚那几道伤痕,他脑子里

乱七八糟的,居然在想,家里好像还有两瓶跌打酒,可以送他,作为补偿。

他的手刚覆上伤口,乔抑声就停下动作了,静静等他下一步,他的指尖慢慢沿着血痕游走,认真细致

,乔抑声的呼吸忽然急促,莫名地兴奋欢愉。

他轻轻扳开臀缝,两片分离,用力一顶,完完全全被包容,林新走到一半的指尖忽然急下,又生生划

了一道血痕,同之前的比起来,更加触目惊心。

乔抑声被激的最后一丝理智断线,开始缓缓移动,轻轻地抽出,再深深挺进。

林新不敢再把手放在他背后,只好无力地垂下来,乔抑声捉过来,放在唇边轻轻地吻。

乔抑声渐渐加快了速度,林新曲起的腿微微颤抖,林新像被倒入油锅里的鱼,垂死前忽地猛然挣了一

下,身体前倾,头向后仰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他用双手蒙住眼睛,脑中思绪渐渐飘向远方。

又见到小时候的他。

闷热的夏天,他原本在楼上午睡,被佣人叫起来,爷爷的老部下来访,后面跟着他家愣愣的小孙子。

那孩子胖的很可爱,衣服陈旧,还有隐在暗处的补丁,但整洁干净,一双眼好奇地四处打量,看见他

,不由善意地笑起来,眉目弯弯。

他刚睡醒,有些不耐,但还得顺着爷爷的意思,应酬一番。坐在钢琴前,弹巴赫的曲子,那时候太小

,手指短短的,根本不灵活,谱子也记不住,可是那个人却满眼欢喜,凑过来看,讷讷地伸出手按一

按琴键,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他怎么还能记的这么清楚,一点不差的。

大概又是几年过去了,那个人已经出落得格外清秀出尘,只是明显,家逢变故,瘦削得不可思议。

旧时光景,仿佛潺潺流水,时时在他脑海汩汩而过,他记得每回午后,耐心地等,终日呆在家里,他

没有玩伴,以为那孩子以后每天都要来,那就等,等到烟冷月寒,时光倒错,等到这一回,彼此都上

了高中,他却不记得自己。

然后是无知的伤害,足以禁锢彼此一生,很多年后再遇,太多事情无可预知,原来早就物是人非。

他不选自己是对的。

自始至终林新都算不得失去,因为从来没有得到过。

他现在很好,那么林新就很好。

乔抑声单手扣住林新覆在脸上的双手,压在正上方,另一只手扳过他的下巴,同他接吻,身体用力往

前一顶,破碎的声音被蓄意堵住,林新不由地睁大了眼,瞳孔紧缩,乔抑声也望到这双迷离的眼里去

一幅幅久远的画面重现,晦涩失帧。

他忽然忆起小时候,繁杂的四合院里,人来人往,院子角落里零落地放着几辆破旧的自行车,阳光下

,影子拉的特别长,直把静坐在门前小小的身影劈头盖脸遮了大半,车的前身还有大杠,色泽暗沉的

漆已经斑斑驳驳稀落,有人推着经过他面前,车轮发出吱呀的声响,慢慢远去。并不刺耳,那车早没

了踪迹,他耳边还有车轮碾过的声音,微微拖着腔,像许多人在他背后,戳他的脊梁骨,说看哪,漂

亮的小杂种,他妈就是那个文工团跳舞的,跳着跳着,这杂种就从肚子里蹦出来了,还没法拉个人做

现成的便宜爹,被洋鬼子糟践的下场!

那么小的孩子,根本听不懂,就只字片语的问妈妈,什么是杂种,什么是洋鬼子,妈妈不说话,把他

抱到镜子前,她说,你看。她抚他淡色的眼,英挺的鼻,白皙却轮廓分明的脸,还有漂亮的唇。

后来他知道,妈妈精神不太好,常常一个人坐在屋里发呆,口里念别人的名字,望着墙角的蜘蛛网。

他从照片里看到过妈妈从前的样子,一堆穿军装跳舞的姑娘,她在人群中格外出彩。

他喜欢在冬天搬来小板凳坐在阳光下,靠在外公的腿边。外公是附近中学里的美术老师,他老了,早

已经退休。偶尔有学生来看他,都是些中年人,不少开着车,有的比妈妈年纪还大。他隐约知道,外

公从前在中央美院里呆过,教出来的学生不少都成了名。好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正值青年,但机遇

推书 20234-09-14 :魔教教主成长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