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让舌在他口中翻腾……咬噬……我疯狂地吮吸他的津液,身体更是紧压上去,还想要更多,更
多……
这药……真是不错。
似乎禁欲了多年一样,积压的,都在那一刻爆发出来!看着他兀自扭动的麦色的身躯,听着被按在我
手里的他的呜咽,我疯狂了。想要……想的发疯……
把他翻转过来。坦露在我面前的,是不断律动、挣扎、光滑、麦色的脊背。一条脊线深深地蜿蜒下去
,一直到臀部突起的上方。沾上些许乌黑的发丝。
他似乎完全意识到了接下来的事情——开始更加死命地、疯狂地挣扎,动作里带了绝望——像屈辱的
……动物。
那是少年人特有的青涩身体,被强迫地趴在床上不断挣扎的样子,让我产生无法抑制的征服欲。
我随着他的动作,粗暴地按压着。
产生一股奇怪的欲望,想侮辱他,伤害他!撕下他高傲的面具。让他在我脚下哭泣。
强行把自己塞进他的身体,想看他痛苦的样子……
他全身猛地一震——血,顺着他那被迫张开双腿,流了出来。
那头极长的黑发凌乱着,映着他麦色肌肤上细小的汗珠……
按着他嘴巴的手,好像被咬破。他的嘴发不出声音,却在我手上蠕动着,喘息着,好像野兽暗哑的呻
吟,那让我觉得,在强奸一只高傲的兽。
里面真紧。却是爽到令人发疯的感觉。
我嘴角不自觉地扯出一个笑,开始,疯狂地律动。血液成了润滑,有腥味——我沉浸在这种感觉里。
我冲到最里面,再抽出来,再冲到最里面。
随着我剧烈的进出,我用手握着他的下面,配合着。他不再有力气挣扎,在我身下,瘫软地绝望地颤
动着。
放开捂着他嘴巴的手,在他耳边喘着,低哑着声笑道:“不怕别人知道的话,就尽管喊哪。”
我承认,这是恐吓,这是威胁。
他急促地喘着气,不可置信地转头看我,我满意地看着他为我而剧烈起伏的胸膛;满意地看着他为我
而变幻的脸色。我一口咬上他的耳垂,见血。在他身体里的,更硬了。
我对他哑声道:“自己把嘴巴闭好了。”
再次动起来。
看着他不停地震动、颤抖的背,那铺在床上像开了花一样的凌乱的发、那攒在床单上关节突起指甲劈
裂的手、那被迫张开跪着的屈辱的双膝——我一下子冲到了最里面。
——床帏,真漂亮。
我在他身体里解放出来。
一把把他翻过来,他自己的,还兀自挺立着。眼神呆滞地望着我身后的帐顶。我一巴掌甩上他的脸。
“看着我。”我道。
他回神,羞愤欲绝。瞳孔已经变成红色,呵呵,传说中的皇家血统么。
我扳起他的脸,再吻下去。我仔细地咬舐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寸,手上也没有停歇。在我的深吻中,他
在我手里解放了出来。舌喘着退出,拉出一条银丝。
他闭眼,死死咬下下唇,漏出些许呻吟。
我猛地掰开他的双腿。他低喘一声,倏地睁眼。
我用唇碰了一下他的额头:“看着我,对,这才乖。”
下一刻毫无预兆地冲了进去。
顶到最深处。
“别闭眼。”我道。
未成熟的身体,药性也过的差不多了。但我,需要他的臣服。
留在他的身体里,我咬舐着他的每一寸肌肤,耳垂、颈项、锁骨、胸膛……落下一片片红印。他睁着
着眼睛,望我,里面尽是水汽。随着我周身的啃咬,他胸口起伏越来越大——呻吟出声。
在他朦胧的注视下,我把他的双腿,缓缓地,缓缓地,放上了我的肩头。
他全身猛颤,呼吸更加急促了。
“不……”他唇形开阖轻喃着,却在我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向前的那一刻消了音。
缓缓地将自己送进去,送到最深,顶一下;再缓缓地,一点一点抽出来。他的腰身猛烈地战栗着。
我再缓缓地顶进去,再抽出来。
他的唇剧烈地抖着,双手不自觉的攀上我的颈项。
“自己说。”我在他耳边道。便不动了。
他喘了几声,道:“更……”
“怎样?”
“更……”他眼里更雾气重了。
“好,你自己也动着身子……”
我不再抑住奔泻的欲望,他的呻吟也终于忍不住流泻而出。他的腿盘上我的腰,和我共进共退。
一番过后,我出了来。
把他揽进怀里。
他的凤眼没了进来时的神采。
我轻轻地抚着他的背,一下一下。
“殿下母妃是林妃吧。外戚里面,数她最弱。可你却野心不小。”至于想不想为天子,我尚不可知。
他猛地挣扎起来。果然,人是要刺激一下的。
结果,一巴掌甩上我的右脸。
我偏着头,笑了:“打我也没什么。不过出了这间屋子,怎么行事,殿下心里要有本帐,否则,怎么
死的,都不得而知。”
“你……”。他咬牙切齿地指着我的鼻子。
“我是以后会成为御君的人,也是知晓你心域的人,也是能助你一臂之力的人。怎么对我,殿下掂量
着吧。”我笑道。
他咬着唇看我。
我不在意地用我的轻蝉丝衣缓缓地帮他将身上腿上和那里流出的红红白白细细地擦掉,然后再——抹
上自己的大腿。他怔了一下,抬眼疑惑看我。
我笑笑:“做戏做全套。能忍常人不能忍之辱,方可为常人不能为之事。”
他一震。
我拍拍他:“好好想想吧。”
便披了那件衣服,起身打开了房门。
然后一个踉跄,摔出去,好远。余光看见,四皇子抓了衣服下床,落地一个踉跄,追出来,扒在门口
看我。
那个李嬷嬷什么的,听到声响冲出。一面叫人扶我,一面冲向他主子。
“哟!我的四皇子殿下呀,您不喜欢,给您换人就是了,用的着发那么大火么?”
只是一瞬间的呆滞,四皇子便回了神。
“叫他滚。”是冷冷的声音。
很好。好孩子。
我嘴角不自觉地微微勾了一下,抬眼,看见阿城带了一件大衣,冲过来,看了我身上的形状;脸色惨
白地用大衣裹了我。呵呵,不知他在外面等了多久。煎熬啊,辛苦他了。
我裹着大衣,被牵走了。
第十六章:开幕
走在回院子的路上,我感到阿城搂着我肩膀的手臂在抖。抬头报以安抚一笑,阿城的手臂紧了紧,哽
咽道:“爷……”
这效果实是我之所求,不过不是在阿城身上。隔墙有耳,还是回去再说罢。
远远的看到魂不守舍地等在院口的青年,在他自己提着的灯下,拉出斑驳的影子。夜风吹乱了他的发
和衣衫,在黑夜里兀自孤独地落魄得憔悴。是心斋。
一阵温暖,又有些心酸。
走近了,心斋跑过来一把把我拥进怀里,我的脸撞上他的胸膛,硬硬的,有些疼。我仰起头,他的发
丝垂在我的脸上、肩上;他抱着我的手,关节有些泛白。
在那随着夜风起舞的乱发里,我看见了一双悔恨欲绝的泪眼。
对不起,心斋,我现在还……来日方长,我定好好补偿你。
心斋拥着我踱进院子里,吩咐了沐浴。我轻轻仰起头,他感到了我的动作,低下头来尽量温和地注视
我,我傻傻一笑,他也弯了嘴角,却比哭还难看。
小丫头寸儿,站得远远地看我。咬着嘴唇,眼里……
很好。明天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
我今天时隔不久再一次地进了浴室,同样的雾气缭绕。
由于我不知名的挣扎抗拒,心斋终于放弃了要帮我洗澡的打算;离去的时候,一步三回头。
我坐在浴室里的小凳子上,阿城提进来一桶热水。我听到开门声,顺手将一条毛巾搭在胯上。
原来的那桶热水还冒着气,熏得整个浴室都是。
看来,院子里的几个是为了我回来以后能洗个‘干净’,不停地烧水了。唉……
我正注视着自己胳膊上的淤青,恩,可能是那时打斗留下的吧。
只听铛的一声。
我继续研究,
叹口气:“阿城,桶再给你这样扔就废了。”
“为什么?”是一声完全不属于阿城的低暗嘶哑。
我倏然抬头,有些惊异的睁大了眼。看着眼前的青年,道:“你怎么来了?”
他逼近我。
“为什么?”
还是那一句,显然已经十分不高兴了。
黑棕色的面庞上,除了那条最长的疤痕,这些年还添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刀印,长的短的横的竖的;胸
口脊背上的,就更多了——他把它们挂在身上,当作男人的勋章,战斗的留念。他用那双深的如鹰眼
一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看。和他高挺的鼻梁,紧抿的唇配起来,咳咳,……满身都是煞气。用的着
这样么。
我自然知道他在问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抵抗;为什么没有叫他;为什么不直接发难;为什么……
我顺着的目光——他在看……
我被盯得有些发毛。
虽然我们都是男人,虽然我前世不是没和别人共浴温泉的,但,好歹我们同是男人,可我现在算是一
丝不挂,他么,算是衣冠楚楚。
叹一口气,随着他的目光,指着腿间的红红白白:“阿剑,这个”,我指指白的,“是我的。”他僵
了一僵。
“这个”我再指指红的,道:“却不是我的。明白?”
他愣了一下,然后好像松了口气。就是嘛,我是那么好欺负的人么。
却见他在下一秒,更僵了。
我只好转移话题:“楼里能动的有多少?”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忽然说这个,怔了一下:“攻武的,百二十三。”
“武馆里呢?”
“七十五。”
“如何?”
“楼中七十三入军为将,兵者不计;武馆里的,功夫与校尉比肩。”
我点点头。道:“看这四皇子过的过不了这一回。他若是以胸中中大业为重,我们就多些助力;他若
是争着一时之气、雌伏之辱,就也只有按紧急方案行事了。”
亮剑听罢勾起一抹张狂的笑,刚才的情绪好像烟消云散一样,一挑眉,眼中露出兴奋之色:“终于要
干了?”
我笑:“不得已而为之,四皇子若是识大体最好。”
看着亮剑微皱的眉,道:“其实也差不多了。既然该备的都已备好;那便只是等一个机会而已。所谓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早些回去吧,盯紧一点,若是四皇子有异动,就……”我比了一个手势。
不过以我现在浴室里的这姿势,这样态,估计也帅不到哪里去。
亮剑一点头,起身走了。
第二日,除了心斋格外的紧张外,院子里没什么动静;除了暗中满天飞的,各种版本的关于我和四皇
子那一晚的流言外,宅子里也没什么动静。
第三日,除了四皇子遣人来送了个小香袋的挂件外,院子里没什么动静;除了流言多出了几种版本外
,宅子里也没什么动静。
第四日,也是一样。
第五日,御君已送皇子们回京出城三百里了。
城里,是大少爷坐守。御城的守军是不会调去送皇子的,皇子们自带了两万天子之军。
不过,御君这一走,未必能安宁。
这两月来,皇子们的检阅,过了;和天子军一起驻扎时的暗暗比较,过了;背负的保护皇子的重担,
卸下了。御城军全军上下算是是松了一口气,现下军中就是没有开庆功宴也差不了多少。再加上御君
送皇子去了,少爷们,军中的威本就不多,以前又被二少爷分去一点,这大少爷……
以前的御君们那里,这样的事不是没有发生过,蛮族大多无功而返。可这回,有些不同。
以前的御君们,因着继位的方式,手下如狼似虎的爪牙之士多了去了;这位御君的不同之处在于爱权
胜爱武,那批能征善战的虎狼,不是被清洗的差不多了,就是被从虎狼洗成了狐狸,再要不就是凉了
心的……更何况,这一代的少爷们,跟前面马背上饮血的少爷们不同;这么大的年纪,却没有上过战
场的。
御城的驻军不曾变,将校的人数不曾变,剑弩的数量只增不减;可骨子里的一些御城的彪悍,却悄悄
地变过了。
可这时,刚巧御君的心思在皇子的喜好上,大少爷的心思在御君的喜好上。
如果蛮族能抓住这样一个重创御城的机会,我会让它变成那股东风……
上一回,只亡了二少爷;这次不知会不会找回场子来。御君对他们自是不惧的,大少爷因了前面的质
子那一回,想必也是不惧的。
下面的事情,布置得差不多了,我笑笑,静制动,拙胜巧,都是些以不变应万变的法子,就看他们怎
么玩了。
第六日的时候,大少爷收到飞鸽传书,说蛮族绕过御城,绕过御城北边的冀城,蜿蜒千里,绕了一个
圈子,破了嘉兰关,直入腹地——皇子遭袭。
其实有御君在,若那两万天子军交给御君指挥,也没什么。可天子军,自不会如此,再加天子军的兵
士们多不善此地作战。
果然,传书报急,御城调军三万往援。
石先给我递了条子,说一切就绪。
大幕,就要拉开了吧。
第十七章:清君侧
拜战事所赐,石先的生意又好了不少。
这边御城军的三万才开拔,那边就传出蛮族攻城的消息。
现在御城冶下,驻军七万。
大少爷派军出城迎敌。
我看着心斋夜夜不眠地绣了福、安,叫人送出宅子去。
我坐在书房里的椅子上,摆弄着一个木质的玩具虎。瞟眼看过心斋,已经写满了一桌子纸的字了,仍
兀自写着。
莫不是几个“安”“福”“寿”。
两万的御城军出城迎八万的蛮族铁骑,少了点。
这次先遣军的将,是心斋的胞兄,庄家的大少爷,庄行山。呵呵,御大少爷动的什么心思,其实……
算是昭然若揭的。军中有将,也有监军不是。要说这两万人退敌不力,极是简单。再免了庄行山,就
更简单了。若庄行山战死,那就最最简单不过了。失了主心骨,庄家恐怕从此便再也站不起来了。
为难庄家,按着大少爷的,也没什么不对,只是却要搭上御城两万子弟的性命。呵呵,大少爷,你善
机谋权术却不懂民心。那两万人,不知身后有多少家眷在御城,多少兄弟在军中……
正想着。“庄主子,庄主子!”小丫头磕磕蹒蹒地跑进来。
心斋手一抖,墨水洒了一纸。回身急道:“如何?”
寸儿喘口气,道:“主子,御城军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