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蓄势待发的雄壮抵在城门口,困难也便来了。
突厥那儿太威猛,元萧那儿太紧小,城门未张,如何进入?
硬闯?
突厥哪里舍得真让元萧在此送命。
“掌、掌柜的,你那儿关着,我、我进不去。”
欲火发疯的燃烧,烧得突厥浑身生疼,疼得咬牙切齿打哆嗦,愣是急得想不出办法纾解这份蚀骨的疼痛,任凭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落在元萧布满爱痕的细白肌肤上,让满身薄汗的元萧越发水嫩莹润。==bbb
“进不去……是你废物……问我作甚?我……正不想你进去残害我……嗯……”元萧一边说着口不对心的话,一边抬起腰身,让自己滚烫疼痛的欲望紧贴突厥的惊人壮硕磨蹭,获取些许快慰。“死土匪,你害我的小兄弟好难受……赶紧想办法给我解决。”
元萧确实在性事方面没有经验,可身为医生该知晓的亦都知晓。只是,碍于羞耻心,实在拉不下面子自己动手取悦那里。况且还是在突厥面前。
“掌柜的……老子也……也没睡过男人啊……老子要是就这么进去……你就真要废了……”
“你、你敢弄伤我试试?!”欲念蒸腾,元萧还忘不了凶蛮威胁。
“老子舍不得……”
“你、你这废物,蠢货!我的书箱里有去腐生肌的药膏,拿来。”
突厥听话的去翻找,元萧则躺在床上烦躁的扭来扭去,双手几度向下身靠拢,几度咬着嘴唇撤了回来。
“死土匪,死了你?怎么这么慢?!”
“掌柜的,咱俩谁抹?”
“好,赶紧的,你躺下,我那个你!你身强体壮,那里一定比我的坚韧,而且……我的小兄弟,比你的斯文有人性……唔……死土匪!你干嘛你?!”
“掌柜的,你是老子的老婆,哪有老婆在上,汉子在下的道理?你忍忍,老子一定不弄伤你。”
“放屁!你一定会弄伤我!啊……疼……出来!什么都不许进去!出来!”元萧知道,那是突厥的手指,单单一根手指已经令他疼得直冒冷汗,等下换成那儿……
他一定会被活活撕裂!/(ㄒoㄒ)/~~
“掌柜的,忍忍,今儿老子要定你了。事后随你打骂,你,你就为了老子受点儿委屈吧!”
“不、不要……疼……啊啊啊!别再来了……疼……啊……”
72.不走了
“死土匪!我要你别来了,出去,听见没有?!”
元萧屁股疼,疼得直折腾,又叫又喊,扯拽突厥的头发,两腿乱踢,好多次都踢在突厥身上。
突厥以惊人的定力,坚强埋首于元萧双腿间,认真谨慎的做着开发工作。一个小瓷瓶的药膏,几乎见底。
“疼……啊啊……死土匪,你敢继续,我跟你没完!”
“掌柜的,咱俩本来就注定纠缠一辈子没个完结,你这是催促老子赶紧占有你,对吧?”突厥粗长的指头在元萧的小通道里扣扣挠挠,挖掘属于自己的宝藏,挖掘出元萧通体艳红的妖娇。
迷了突厥的眼,勾了突厥的魂,引诱突厥益加勤奋,苦耕不辍。
“啊……唔……啊……”
挖掘中,突厥触碰到不知为何的小突起,惹得元萧发出蚀骨的欢叫,周身一震战栗。突厥即刻意识到自己碰到不得了的部位。
“掌、掌柜的……”
“蠢货,再来!好、好舒服……嗯……”
这是鼓励,这是诱惑,突厥就算是傻子都能明白。遂在元萧的鼓动下,向那一点发动攻击。
时缓时急,时轻时重,元萧的呻吟一波高过一波,一浪媚过一浪,不绝于耳。
一声小咆哮,喷薄。
元萧剧烈喘息着,畅快在血液中遨游,游遍全身。
喘息稍事平息,元萧推开置身他腿间,被他高潮时的妖冶迷得失魂的突厥。
“我舒服了,你可以滚了。”
“掌柜的,老子还没……”
“放屁!你早我之前就快活过了,证据还在我身上,别想抵赖!”他都没计较死土匪的那玩意儿弄脏了他的身子,已经够宽宏大量,死土匪休想得寸进尺。┌(┘^└)┐
“别碰我,让你滚开,没听见啊?!”出了一身汗,正粘腻着难受,死土匪热烘烘的身子还死命往他身上靠,存心让他不好受,是不是?最令人发指的是,滚烫坚硬,看着就粗鲁野蛮的夺命凶器还抵在他屁股上,往他臀瓣间挤,明摆着妄想行凶。他现在浑身舒畅,干嘛还要忍受死土匪的凶蛮?┌(┘^└)┐
“掌柜的,老子要做全套。”
“死土匪,你别不知足,该出来的都出来了,就是全套!”
“老子还没进去掌柜的里头!”
“你没进去我怎么出来的?!”睁眼说瞎话。看来要对死土匪严加管理,免得以后拿他当傻子骗。“喂!滚开!”
“掌柜的,老子不行了,老子要进去。老子保证,一定让掌柜的比刚才还爽快。”
突厥重又扒开元萧双腿,一手固定着元萧腰身,一手把握着亢奋得快到极限的小兄弟往元萧敞开的、湿漉漉的小洞口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死土匪!我、我要宰了你!我一定要宰了你!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鬼都退避三舍。
“掌柜的……你、你里头又热……又紧……嗯……”
在外头着急想冲进去,难受。
进去,饱受狭窄闷热的空间挤压,不好受。
火热的小兄弟包裹着湿热的紧窒,突厥想要横冲直撞,想要放肆男性本能恣意奔腾,想要烧杀掳掠、横征暴敛、无恶不作……
归了实际,又不舍得。= =bbb
进来时,他就知道元萧还是给他弄伤了,流了血,怜爱之情疯狂啃噬他一见到元萧就柔软到媲美年糕的心,谴责自己心太急,太粗鲁。绕是痛苦万分,死活定住身形,不敢乱动,生怕给元萧带来更大伤害。
“畜生……混蛋!你、你……是你太大了!滚出去,出去!”不用看,爆裂的痛楚已经通知元萧,娇嫩的小洞洞流血了,被蹂躏惨了。
元萧冷汗哗哗的,眼泪汪汪的,挣扎,叫骂,外加捶打报复。
“掌、掌柜的……你、你别动……你动……老子就更忍不住了……”突厥的痛苦不比元萧少多少。
元萧淌冷汗,突厥的热汗从开始到现在就没停,而且越流越汹涌,跟洗澡似的。
“我不动,老老实实让你胡作非为?想、想得美!我就要动,偏要动,你不出去我就动不停!”元萧言出必行,挣扎的动作越发嚣张。
突厥粗喘着,压抑着,逼迫自己冷静着……终于忍无可忍爆发了。
吻住元萧叫嚣不停的小嘴儿,翻搅,碾转,极尽能事的抢夺,折磨。吻不像吻,更像啃咬,撕扯。
抱紧元萧,力道大得突厥自己都要怀疑是否会扭断元萧比他纤细很多很多的腰身。腰杆不再痛苦自控,放纵起伏,推动原本在元萧体内停滞的利器向更深入的地方闯荡。
捣弄,捣弄。好像月宫里捣药的兔子那么勤勤恳恳,每一次撞击都那么实实在在。
在这一次深过一次的撞击中,元萧觉得五脏六腑给突厥撞得颠三倒四,仿佛要破碎,爆炸。惊悚的疼痛顺眼脊缝流窜扩散。疯狂的想挣脱,却又无论如何都挣不脱。与突厥的体力悬殊得过火。
默默啜泣,为了自己处于下风。
兽化的突厥一边吻着元萧,一边操纵着元萧的身体,翻来覆去的冲撞、划杀,耳畔元萧断断续续的呜咽,已经不再单一的令突厥心疼,更多的是迫使突厥体内的野兽更加猖獗。
“死……死土匪……你……你死定了……我一定……宰了你……一定……”
元萧呜咽着旺盛的报复心,然而,随着疼痛趋近麻木,转而滋生出诡异的快感。
元萧简直无法接受,这般摧残之中,自己居然也能产生快感,陡升的羞耻心助威了报复心,激励元萧暗自发誓,一定要狠狠虐待突厥,一辈子,不死不休。
“啊……呜……畜生……不许……碰……嗯……呜……”
可恶的死土匪,摧残他后头不够,连他前头都不放过!握住他疲软的小兄弟想干嘛……呃……不是应该疲软么?为什么胯间传达给他的是火热的硬挺感?
可恨!
体内涌动的,果然是、是、不知羞耻的淫荡快慰。O(>﹏<)o
死土匪这下可要得意,嚣张了。
“唔……不、不要了……不要了……够了……我、我不行了……死土匪……住手……住手……”
身后狂野的撞击,身前热烈的套弄,双重夹击下元萧觉得自己快要抵达爆炸的临界点,再顾不得面子,拉下脸来央求。
“啊……啊……嗯……呜……死、死土匪……啊……啊啊……”
头脑中一阵轰鸣,眼前白芒一片,激烈的战栗中,元萧以为自己就这么驾鹤西游。
“掌柜的,你太美了……老子、老子死都不会放开你……”
“唔……嗯……死、死土匪……你、你……”
身后摩擦的灼烫感告诉元萧,他还活着。
同时,也告诉元萧一个恐怖的事实,死土匪的雄壮还在他体内……忙碌。/(ㄒoㄒ)/~~
混蛋、畜生、野蛮人!死土匪活脱脱想要了他的命!
“掌柜的,你是老子的人了……彻彻底底……再别想跑……”
“啊……呜……我、我要、要宰了你……”
为了能痛快酣畅的折磨、报复突厥一辈子,元萧叮咛自己,一定要在突厥惨无人道的压榨中存活。
绵延滚落的泪水控诉残酷现实——死土匪怎么这么龙精虎猛?!/(ㄒoㄒ)/~~
“看大当家满身春风得意,想是得手了?”
突厥捧着亲手做的稀饭乐呵呵从厨房出来,正碰上教他绣花的小姑娘,眼眶里顿时盈满感激的泪光。
“多亏姑娘帮衬,老子才能和掌柜的和和美美。”
小姑娘掩口娇小,忽而嫣红了圆润的苹果脸。
“那……赵六哥的事……”
“姑娘放心,包在老子身上,老子保管半月内把赵老六捆了送给姑娘。”
“大、大当家……可千万使不得勉强赵六哥……”小姑娘咬着下唇,扭着袖子,一派娇羞。
“老子给他说媳妇儿,是他老小子的德行;修来姑娘这样的老婆,是他老小子的造化。勉强个屁!他要敢说勉强,老子剁碎了他!”
“诶……更、更使不得了……”
“嘿嘿,心疼了,是不?放心,老子一定给姑娘一个心甘情愿,美滋滋,乐呵呵的新郎倌。那啥,掌柜的还在床上等着吃饭,老子先走了哈。”
“再给大当家道喜。”小姑娘微福身,再度道喜。
“同喜,同喜……哈哈哈哈……”突厥嚣张的狂笑直冲天际。
突厥回了房,坐到元萧身旁,立即得到元萧的热烈欢迎。
膀子上结结实实给元萧咬了一口,崭新的蓝衫染了血色。
凭仗自己皮糙肉厚,突厥完全不放在心上,将元萧扶进怀里,喂饭。
“噗——”
元萧心不甘情不愿吃了一口,便把融了突厥满腔情意的爱心稀饭吐了出来,大吼:
“死土匪!你用什么做的饭?!”
“米和新鲜蔬菜啊……老子吃了,不难吃。”
“你是不是用了院子里大缸的水?”
“啊。是啊。咱们光照楼里起居用水都用那几口缸啊。”
“你恨我不死,想我一命呜呼,是不是?!你个畜生,混账,王八蛋,操弄得我半死还不够,还想谋害我,这就是你的真情真意?滚开,放开我,我要走!”
“掌柜的,你这是怎么了?老子哪儿舍得害你,老子疼你都疼不过来。”
“那你用那些缸里的水给我做饭?!”
“啊?不用缸里的水,用哪里的水?”
“蠢货,我往缸里下了泻药!”
“啊!唔……掌,掌柜的……老子……老子肚子疼……老子立马叫他们换了缸里的水……老子先、先……去趟茅厕……你、你等着老子……给你做饭……”
于是,举凡吃了光照楼场院里几口大缸的水的人,无一幸免。
——第四卷·另一个元萧与三光寨·完——
第五卷:大家都是好朋友
73.伸手不打笑脸人?
敢情,绕了一大圈,大家都是跨进同一个圈子的自己人。
听完元萧讲述的分别后的经历,元嚣下意识的偷偷看两眼面色冷冷清清的武范,脑子里冒出这么一句结论。
武范感觉到令人不爽的视线,横杀出冷光两道。
元嚣中了招儿,讪笑着缩缩脖子,奇怪自己干嘛把自己和武范一同归纳到那个圈子,他俩跟那两对不一样,压根儿跟那个圈子扯不上关系。除了……干过那圈子范畴里的事儿。==bbb
叙完旧,元萧一点都不浪费时间,表明此番来意——给牛二作担保,替牛二说情。
就说牛二这人憨厚老实,万万做不来奸污别人媳妇这等龌龊事,这次带着粮食银两下山赈济乡里也是跟寨子打过招呼,得到大伙儿一致赞同支持的。
有元萧保证,又从元萧处大致了解到三光寨所行都是些劫富济贫的侠义之事,元嚣的看法又有了转变,觉得最初的印象没错,这宗胁迫通奸案确有内情。
觉得有内情,可涉及作风问题元嚣不敢把话说太死。万一人家牛二品味超群,欣赏角度别具个性,勇于爱人所不敢爱,忍人所不能忍,义无反顾投身背弃了礼义廉耻的禁忌之爱,他们跟这儿自告奋勇的拍胸脯打包票岂不是瞎起哄?
元嚣自觉是个有正义感的人,不能因为私人关系就眼睁睁看着当事的那个丈夫戴绿帽子。这顶帽子要是罩上,伤害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很可能诱发犯罪萌芽,导致极其恶劣的后果,造成社会不良影响。那他的良心可就大大的坏了,造了大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