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儿勾紧张芳的肩,两条无力的双腿大开着任张芳远任意。尽量配合着他的强烈的索取,但全然没有早晨那次那般容易填满张芳远的味口。
明明刚才已经有过一次了……已经很累了,自己的身体变得好奇怪哦!
“啊~!”
“专心一点,否则……”张芳远大力撞击小三儿的小,出入的“噗、噗”的声音响更大。
“啊!错了……我知道错了……”
马车里陆续传来小三儿求饶的呻吟声,马车的晃动还在继续。
“看来今夜你不会太无趣。”雪域站起身来,整整衣裳。
“漫漫长夜总算有的消遣。”雪楼也站起身来,将双手的骨节按得“啪、啪”直响,眼中尽是跃跃欲试的光芒。
“走吧。”学域话音刚落,二人的身影已经快速向林子东南和东北掠去,消失在黑夜的充满未知的密林之中。
小三儿收紧双臂,勾起自己的脚尖,在张芳远几击大力的撞击下尖叫着和张芳远一起解放。
“还好吧?”张芳远享受着小三儿高潮后媚不断的收缩,发出满足的叹息。
躺在凌乱的衣衫和被衾之中的小三儿只剩下徒力喘息的分,红肿的双眼迷朦的看着张芳远汗津津的面庞。
“玉儿。你以后就叫玉儿如何?”张芳远拉起小三儿的手贴在自己心口。
一身疲倦的小三儿向他投去疑问的眼光,想起刚才篝火边张芳远和那个美丽女子的谈话。
“呵呵,‘小三儿’这个名字可不像个唐唐教主夫人的名字,”张芳远挑开汉湿粘在小三儿脸颊上的发丝,“我们是因这温凉玉结的缘,叫‘玉儿’正合适,可是?”
“是……”
“现在你要说‘好’。”看着小三儿已困顿迷糊的脸,张芳远的嘴角不由扯出了一丝笑意。
“好……”小三儿慢慢合上眼,枕着张芳远的臂膀陷入睡眠。
马车一直到半夜终于安静了下来。
倏地,一道黑影停在了离马车几丈远处,手臂搭固的弓弩死死瞄准马厢一处,弩箭在月下闪着惨白的光芒。车内刚刚欢爱后安歇的人,全然没有动静。
黑影搭上弓弩,数根弩箭迅速向车厢射去。诡异的,黑暗中的蛇般的长鞭锁住了所有弩箭,长鞭的另一端持在几丈外的雪域手中,方向一转,长鞭推着弩箭直取那道黑影的心窝处,未来的及有任何反应的黑影闷声倒下。
“教主,雪域办事不力。”雪域对马车单膝跪地,恭敬道。
“嗯。其他的明日再说吧。”张芳远低沉冷清的声音自车内传出。
“没事,继续睡吧。”张芳远轻拍着被声响惊扰的刚潜眠的小三儿的背。
小三儿没有应声,只又选了个舒适的姿势又睡了。
“怕别人把你卖了都不知道……”张芳远轻点小三儿秀气的小鼻子,依在一边闭上了眼。
——卷一@石缘@完——
卷二:情思
第22章
小三儿发现自己变得贪睡了,虽早先醒了一次,却又立马睡下了。已经红日当头,自己却在树下睡得美,直到现在才醒,连何时被抱下的马车都不知道。
“醒了?饿了吧?”药老上前递给小三儿一些吃食和水,并吩咐到:“不要吃太多了,你后面还痛着吧!”
这句话一出,立马让小三儿面上红了起来,也不敢接话。
“好了,你先吃,我到林子里面到处看看有没有适合的草药,有事就找雪域,你认识吧。”
“嗯。”小三儿吃着饼含糊的应着。
药老走后,小三儿半晌才敢抬起头,发现原来已经换了停歇的地点。
四周依然是树木林立,有些不知名的鸟儿发出悦耳的鸣叫和振翅高飞的声响。几匹马闲适的在四周饮水、吃草,数米处的巨大河塘在阳光下波光粼粼,不时水中的鱼儿打挺上来在湖面上划出漂亮的弧线,落入水中荡开层层涟漪。
“怎么,想吃鱼了?”一直在小三儿所在树上享受初冬难得的暖日的张芳远,见着小三儿痴痴的望着河面问道。
“咳、咳、咳……”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小三儿不由下了一跳,直接噎到了。
“你还真是比兔子还胆小,不如就叫你‘兔子’算了,不叫你‘玉儿’如何?”张芳远跳下树,帮小三儿顺顺后背。
“你还是一样怕我啊……”张芳远故意调笑小三儿又开始颤抖的双手。
“没,咳、咳,没有。”小三儿又涨红了脸,不知道是被噎到的,还是让张芳远故意羞恼的。
“是哦,昨晚你可是一点不怕我,”张芳远含住小三儿小小的耳垂,“可是大胆的很那……”
“没……”小三儿撇开脑袋避让着,窘迫的红着脸。
“哈,哈,哈!小玉儿可是真有意思啊!”张芳远不由大笑。
“教主今天心情不错啊。”很不识趣的雪楼上前插话,一副大家一起乐呵乐呵的样儿。
“有事?”张芳远收起笑意,向雪楼问道。
“是雪域有事要和教主商量。”雪楼随意耸耸肩,面对一起长大的同伴,他一向随意,虽然张芳远是教主,但大家都可以不遵守礼教,只有雪域那个死脑筋转不过来。
“我先过去有事,待会就要上路了,你先休息一下。”张芳远摸摸小三儿的头,转身和雪楼离开。
安静的冬日里,小三儿丝毫没有知晓昨天晚上的暗杀,只是像预先想的那样随着张芳远,和他一起,以卑微的心情。
小三儿越穿越多,渐渐地像个圆滚滚的球,因为张芳远一行人一直在向北走,由小三儿离开中原沈府的中秋到现在的深冬,已经过了四个半月有余,小三儿的腿已经痊愈,但没有多少机会可以下地走,日子都是在赶路之中渡过的。从不曾离家这么远,这么长时间的小三儿,心中的思乡之情早已泛滥成灾,梦里都是在在沈府的种种,不管好与坏,那里小三儿生活了有近十五个年头。小三儿想家了,想念后院子里的歪脖子树。
但是,一件突如其来的让他吓呆的事让他没有过多的心思想念沈府的事与物——他有喜了!!
第23章
“近日有什么不适吗?”药老盯了小三儿半晌终于吐出一句话,但眼睛依然固定在小三儿身上。
“没、没有,最近也不怎么吐了,我有长肉……”在药老的注视下,小三儿语无轮次,伸小胳膊展示自己四个多月的成果,“我生病了……?”
“没有!好得很啊!壮得和牛一样,最近养得不错!”药老重重给了小三儿肩膀一下,面带红光的下了马车。
“远儿啊,有大消息哦!”药老下车之后,直接找到在谢婉青车中的张芳远。
“你最好真的有‘大’消息!”张芳远咬牙切齿的看着药老,用锦被挡住衣裳将半解的谢婉青,全身散发出少见的戾气。
药老自见小三儿起,就一直对小三儿多加照顾,这些张芳远可以理解,但为了让自己多些时间和小三儿在一起,在这种时候打扰也太过分了吧!自己上哪个人的床还得听别人吩咐?!
“是关于小三……不,小玉儿的哦!”要在那边说得眉飞色舞,好不快活。
见到药老脸上的笑容和他眼中闪过的狂喜,张芳远心中也是一窒,直接起身出了谢婉青的马车,一个点足,越上了药老的马背,驱马前驰,离了众人的视线之外。
“如何?确定小三、不,是玉儿有身孕了?”坐在药老身后的张芳远终于奈不住了,勒住缰绳。
“哎呀,叫不顺口,干嘛还给小三儿改名啊,叫‘小三儿’多好的啊!”突的,药老话风一转,“是的,万分确定!”语气中都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
张芳远眼中的神彩突的爆发出来。
张芳远过了三十而立的年龄,虽然正值壮年,但膝下一直未得一子,小三儿这次有孕就代表着他将了了这么多年的愿望,更是说明白莲教有了后继之人。
“此多事之秋,不宜泄露此事。”张芳远思忖片刻,低声道。
“属下明白。”药老用平时少有的严肃正式的口吻应到,“属下定会保小少主周全!”
“还没出生,就小少主了?”张芳远脸上带着笑意,望向身后出现隐约的车阵的轮廓,眼神变得飘远,“是啊……要变成老主子了啊,要做爹了啊。”
“那这件事要现在让小三儿知道吗?”药老调转回马身,准备向车队行去。
“玉儿……吗,再等一阵吧,现在还太早,他应该不会相信吧。”想到每次在小三儿面前提到要他给自己生个孩子时小三儿迟疑的表情,张芳远不觉有些好笑。
“那也是,现在胎儿也只有两个月大。”药老牵着缰绳架马‘嗒、嗒’走着,“以后要注意点,不要晚上把小三儿折腾太惨,平时要多多陪陪他,不要尽和那女的鬼混,你又不是不知道小三儿在乎你在乎的要死,还有啊……”
对于药老的絮絮叨叨,张芳远也不知听进去了多少,安静地坐在药老后面的马背上。
第24章
“大了很多啊……”小三儿身上穿着张芳远平日贴身的亵衣,像极了台上唱大戏的,让张芳皱起眉。
“就这样吧,每日都要穿了。”张芳远吩咐小三儿,将宽大了许多的衣袖卷起,“回教里,就给你拿新的。”
小三儿对身上薄如蝉翼的衣服很是好奇,和张芳远同眠时虽有见过,但未仔细看过。比丝绸更加丝滑舒适,整件衣衫全然没有接缝,浑然一体。更有小三儿不知道的,轻薄的的亵衣由稀有天山冰蚕蚕丝织成,御毒防护,是天山张芳远置掌的白莲教所特有的,但也不若张芳远说的那般易得,冰蚕本就难得,更不用说要将细比发丝的冰蚕丝织纺成衣了。
“把衣衫穿上。”张芳远见小三儿仍低头好奇地研究着冰蚕衣,拿起一旁的衣裳帮小三儿穿上。
小三儿依然平坦的小腹让自己有种奇异的感觉,那里将会有自己第一个孩子,何其妙哉!
“半个月后就能会到教里,之后,我们就成亲。”张芳远整整小三儿的衣襟,见小三儿又潜露出疑惑和不信,双手捧起他的小脸,“我说过我会娶你,你会成为教母。”你会成为孕育白莲教子肆的人,在教中有无法被取代的地位。
小三儿在张芳远望到的认真,让他无法揣着一颗怀疑的心,“可是我是男的……不用娶我……”
“玉儿……唉,到时再说吧。”张芳远不知道要怎样对思考方式单一的小三儿再说些什么,摸摸小三儿的头,叹息了一声。
“嗯,天亮了吗?”
“没有,时辰还早。”张芳远从被褥中把小三儿挖出来。
“哦,是吗……”小三儿又重新钻进被窝。张芳远不得不又将小三儿从层层被子里挖出来,“到了。”
“嗯……”被子里传出小三儿闷闷迟顿的含糊声,明显地又睡了过去。
没法子,张芳远连同着被褥将小三儿抱出了马车。现下正是月上中天,万赖具静,睡眠如月纱笼在大地上。
“教主!”
“恭迎教主!”
月下数个身影立在马车前面,恭敬的向张芳远行礼,眼神不禁瞟向张芳远怀抱的在厚实的锦被中只露出的半个沉睡着的侧脸……这就是前几天秘报中提到的人,等候多时的众长老都是为了看这人来的,张芳远也托了小三儿的福才受此从未享过的大礼,看来教众都如他一般期待那个孩子的降临,一股感激之情由然而生。
不想洒脱三十余载的张芳远,最终还是落了凡尘,孤寂绝冷中开出羁绊的花朵,细小平凡的白花,却足以让张芳远的世界生动。张芳远将小三儿放在屋内的床上,看看睡的安稳的小三儿的脸,也感到疲惫之感。
“教主。”门外雪域应声。
张芳远拉开门,去了前院。雪域上道:“教主,属下已将谢姑娘送到篱纷苑,吩咐冷鸳照看着。为教母准备的合欢阁也打扫好了。”
“嗯,过几日成亲后,再让玉儿去那吧。”张芳远望向房内,小三儿呢喃着梦语着什么。
第25章
“那个……这个也要穿吗?”小三儿不好思地从屏风后递出一件冰蚕丝肚兜。
“是的,教母。”
还想说些什么的小三儿被对方“教母”这一叫,把话头又给缩回去了,乖乖的将肚兜系在身上,结着将亵衣穿好。
剩下的一整套复杂的衣衫都是在刚才回话的小仆的辅助下穿上的,最后小三儿感觉自己快被厚实的衣物压的喘不过来气了,房内摆的过分多的小暖炉让小三儿额上和鼻侧都布满了汗珠。
“袖子有点长,腰身也大了。”小仆将不足之处写于纸上,将一旁缀满银饰和六块杯盏口大小的白玉的巾帽拿起。
小三儿带上硕大的巾帽,颈子一僵,真的要断了,小三儿心中一片挣扎。
历经一个时辰的磨难,小三儿终于可以畅快的呼出一口气。
“以后自己都要穿成那样吗……?”看着一直还忙活那套可怕衣裳的小仆,小三儿隐隐担心。
“教母,教主让您多在院子或屋子里走走”收拾停当的小仆有弯腰对小三儿道。
从未受过此大礼的小三再次乱了手脚,“知道了,我会的。谢、谢谢……”
小仆又恭敬的施礼,捧着要修整的衣裳退出了门外,之后加快步子,对于这位准教母,他有很多话和其他人一起说说。
“他居然还对我说谢谢!”小奴一直平板的脸上出现充满新奇的笑容,下一刻有敛了去,一脸怪异地走在路上。
小三儿抬着脚慢慢地在房内练习着走路,痊愈后因为一直赶路,而没有太多的时间,现在可以慢慢熟悉别扭的腿部。
还是走不好呢……小三儿微微湿了眼眶,好丑哦,怎么办,老是歪歪扭扭的……
“小三儿!”小三听得外面的喊声,不由一怔,快步奔向门口,多亏扶了门框才没有摔了。
“我的小祖宗!你想害死我呀!”药老一把拉起小三儿,上上下下摸了一遍,才放心的舒了一气。
“老太爷,你也这样……!”小三儿给药老倒了杯水。
“呵呵,你现在可地位不一般。”药老将那杯水推给了小三儿,又拿一块糕点塞给小三儿。
“可这样,很奇怪啊!”小三儿把糕点又放回去,另给药老倒了一杯水,有些纠结的微蹙者眉。
“以后慢慢就习惯了,”见小三儿仍苦着脸,就差开了话题,“怎么送白纹裳的还没来啊?”
“衣裳?刚才有送过来,刚走。”小三儿想到那来的小仆的称呼,不由全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