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造一双(穿越 生子)下+番外——澜沧

作者:澜沧  录入:08-11

“这体型似乎肥短了些……”

“丰满的女人好生养,夏公子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么。”

师弟颇鄙视地从他手中夺回叮当猫,一边卷起来一边不屑地说:“嫂子这等天仙般的人物,夏公子不懂欣赏也是情有可原。”

夏玉真目光呆滞,久久无语。

林郸打发了追求者,回房向云天报喜。云天先是高兴了片刻,然后又摇头道:“求而不得,夏公子也是个可怜的人,总不能叫他一直这么下去,也是时候跟他彻底断掉了。”

林郸认为夏玉真风流好色,不值得托付,因此对云天的决定持双手赞同态度。

“师兄,虽说那夏公子没啥可留恋的,不过你……你也不小了,师父也说没什么可教你的了,师兄难道不想成家么?”

云天笑着摇摇头,躺在床上翘起了二郎腿,“师弟没有喜欢的人吧?”

林郸诚实地说:“还不曾遇到过能让我倾心所爱之人。”

“可是我遇到过,”云天叹了口气,“那个人什么都好,他对我也是一心一意……可我们已经分开了。”

“我不懂,既然两情相悦,为什么要分开?”

“并不是两情相悦就可以相守一生,你还小,说了你也不明白。”

“我不小了,”林郸不满地反驳云天,“难道是因为那位小姐身份高贵?师兄身为男子,为何知难而退。”

“嘿——”云天跳起来弹了他的脑门儿,“你小子编故事的能力倒不简单,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先给我扣了顶没出息的帽子!”

林郸吃痛地捂住额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我的婚事我自己都不急,还用你来操心?怎么,嫌师兄人老珠黄,连媳妇都娶不到啦?”

“没有,没有……”

云天并没向林郸透露过自己的真实身份,因此他不计较林郸无意中贬低他的行为。

再过半个月便是江湖中三年一度的盛事——武林大会。

白风真人本来对这种活动没有兴趣,然而今年的冠军除去武林盟主的宝座之外,还会额外获得一把名剑、一株百年天山雪莲。

云天爱剑,白风爱雪莲,师徒二人不约而同地盯上了这次的武林大会,摩拳擦掌地想要将那两样宝贝占为己有。

在两年行走江湖的历程中,云天以蒙面大侠的身份和不少人比试过,如今早已罕逢敌手,总有种英雄寂寞的感觉。

他每次和别人交手之后,都会回味一番曾与赵海倾在宁王府中庭大院里舞剑的情形。

那时阳光明媚,惠风和畅,二人在漫天落花中穿梭。宝剑铮鸣,衣袂飞扬,他们脸上带着笑意,彼此眼中只有自己的影子,就仿佛隔绝了整个世界。

同赵海倾在一起,大概是他最快乐的时光了吧。

云天苦笑一声。

赵海倾一年前已经立了皇后,正是漓州范氏。范红依是个聪明能干的女人,又擅长经营人心,有她帮助赵海倾治理江山,正可谓是如虎添翼。如今天下都说皇上与皇后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曾经的宁王妃却再没人提起,仿佛那只不过是赵海倾登基前的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而已。

云天从当初的不舍到现在的麻木,足足经过了两年。从前他听到赵海倾的名字都会禁不住揪心,如今已能淡然地想:啊,那家伙是我的老相好。他过得不错,我就放心了。

又过了几日,云天脸上的疙瘩终于消失得一干二净,半点痕迹都没有留下,甚至比从前更加丰神俊朗。

他早晨洗脸时看着河里的水,发现自己真是一天比一天帅,不由满意地吹了个口哨。

林郸站在他身后酸溜溜地说:“大师兄,你又在臭美了。”

云天深沉地叹道:“天生丽质难自弃,大师兄也不想帅得惨绝人寰,可是上帝赐给我这么一张脸,我又有什么办法。”

林郸好奇地问:“‘帅’是什么?‘上帝’又是什么?”

云天懒得跟他解释,整了整衣服道:“拿包袱上路,哪那么多废话。”

师徒三人乘着马车,来到了武林大会的举办地——奉阳城。

有此等盛会做基础,奉阳的大小客栈早已住满了,街边尽是些侠客打扮的江湖儿女,家家户户都悬着红底黑字的大旗。此情此景,令云天心中油然生出一股豪迈之气。

好在段鸿方早早地就为他们预定了客房,还是城里最大最豪华的客栈的天字号。云天与段鸿方半年未见,碰面后都激动不已,勾肩搭背地打算先去痛饮几坛。

二人喝到一半,敖沈音也出现了。他今天总算没有易容,露出了原本的清俊容貌。三位佳公子坐在一处,马上就成了这客栈的焦点。

云天调笑道:“鸿方,听说你最近与一位姓叶的千金小姐走得很近,是不是好事将成啦?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

段鸿方将酒杯重重一放,伤脑筋地说:“别听谷里那些师兄弟乱嚼舌根,我对叶小姐只有兄妹之情,她这般野蛮,谁娶了她简直就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敖沈音面无表情地说:“这话要是被她听到,你又要挨打了。”

段鸿方干笑两声,连忙转移话题:“不提我了,扫兴。云天你呢?有没有遇到什么红颜知己、蓝颜知己之类的啊?”

云天脑中顿时蹦出夏玉真的形象来,他无力地抽了抽嘴角,只剩下苦笑的份:“我也没什么好提的,尽是些烂桃花。”

段鸿方默了一阵,叹道:“你是不是,还对那个人……”

云天淡淡摇头:“我们已经两年没见过了,何况他也有了妻子。”

段鸿方犹豫道:“虽然娶了妻,可这一年也没听说过有皇子诞生,也许他心里还念着你。”

“念着我也没用,现在这形势由不得我们。”云天还是挂着一脸漠然的笑意,他夹起一箸菜送进嘴里,细细咀嚼着咽了进去,并发出响亮的吞咽声,像是在压抑喉中那股哽咽的冲动。

段鸿方和敖沈音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都觉得既遗憾又无奈。

“情”之一字,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东西,却也伤人最深。

能遇到毕生所爱无疑是件幸运的事,然而失去毕生所爱,也是刻骨的痛。

云天自认为他已经从这种痛苦里走出来了,可他终究是高看了自己。

他很久没喝的这么痛快、醉的这么彻底了。

段鸿方也喝到一塌糊涂的程度,被敖沈音满脸不耐地背了回去。

云天飘飘忽忽地走上楼,一边傻笑一边寻找自己的天字号,可两间天字号长得一模一样,他竟记不得自己究竟住在哪一间。

……算了,随便挑一间吧,大不了走错房道个歉,也没啥丢人的。

云天咚咚咚地敲门,口齿不清地问:“有人嘛?”

里头没有回音,云天心想这大概就是自己那间了,于是大咧咧地推开门走进去,一头栽倒在床上。

第三十一章:重逢

“说起今年这武林大会的头筹,我看逍遥楼大弟子最有希望……”

“哈哈哈,木逢泰武功虽高,但比起封剑阁的玉璇还差了一截……”

“那玉璇再厉害也是一介女流,若让她做了盟主,咱们这些大老爷们儿的脸面往哪里放?依我看这些人都比不过那来无影去无踪的蒙面小飞侠,他轻功剑术皆是一流,恐怕木逢泰和玉璇对上他都很难讨到便宜……”

喧闹的酒楼中,不少江湖侠士都在推测今年武林大会的桂冠究竟会花落谁家,几个大门派的出色弟子都是热门人选,但近日江湖中出现一名武功奇高的蒙面少年,和他交过手的人都说此人实力不容小觑,武林大会的胜者会是谁,还很难说。

“那蒙面小飞侠到底师从何处?他出招刁钻迅猛,我可从没见过这种武功路数!”

“白兄曾向他打听过,可他怎么都不肯说,打赢了就跑……”

“哼,缩头缩尾,不是大丈夫所为,武功再高又有何用。”

酒楼不起眼的角落里坐着两名高大男子,左边那人俊眉星目、风姿凛然,右边那人脸上有道刀疤,看上去颇为严肃。

“蒙面小飞侠?”俊朗男子执着酒杯,目光转向空中,嘴角带笑,似是在回味什么有趣的事,“这种名号……倒像是他的手笔。”

刀疤男子默了片刻,沈声道:“也许真的是那人也不一定,需要属下去打听么?”

“不必了,”男子面上隐隐露出歉然,“既然还不能让他安稳地待在我身边,我又有什么脸面见他,等到以后……”

——以后我逐渐强大,再没有人能反对你我时,你还愿意回来么?

刀疤男子摇了摇头,不甚赞同:“恕属下直言,人心善变,爷还是尽快接他回来的好。”

“他并非善变之人。”

这句话究竟有几分肯定,他自己也不知道。如今二人已有两年未见,他初定天下,政坛清廉,人民过得富足安宁,周边国家也纷纷与龙腾交好,可谓盛世。

然而,他得到了一切,却唯独失去了那个人。

即使互许誓言,可不能相守,与失去又有什么区别。

他也曾无数次痛恨过自己的无力,遗憾于自己的无奈,他甚至想过,是不是应该留下一个子嗣,尽快将他教导成一名合格的国君,如此就可以与心爱之人无所顾忌地相爱相守……

——虽然这么打算过,可想到爱人的模样,他终究还是打消了这个荒唐想法。

也许是因为回忆起了曾经那段美好到极致的时光,男子不知不觉间喝了许多。直到他感觉自己泛上了醉意,才意犹未尽地放下酒杯。

接下来就该是一夜好眠。

因为喝了酒,男子的步伐略显缓慢。他推开房门,脱了外衫,一回头,却猛地愣了片刻。

——床上怎会有人?难不成自己竟醉成了这样,误闯了别人的房间?

他狐疑地走上前去,这时,床上那人发出一声浅浅的低喃。

这一声,足以教他遭受五雷轰顶,脑中一片空白。

“云……”

男子张开嘴,看着面前之人熟睡的容颜,竟是难以自持地抖起了肩膀。

“云天……你怎会在这里……?”我、我是在做梦么?

他伸出手急切地抚摸着朝思暮想的人,忽然又如梦初醒地打了个冷颤。

——万一只是长相相似,他岂不是唐突了别人?何况云天已经销声匿迹许久,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床上?看来他真的醉糊涂了!

赵海倾思绪混乱,将信将疑地打量着熟睡中的年轻男子。

即使当初深爱过,可毕竟也已经过了两年。云天的身形、相貌都发生了一些变化,何况赵海倾酒意上脑,一时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梦是醒。

片刻之后,赵海倾觉得自己稍微清醒了些。

他再次看向床上的人,体内燃烧着熊熊火焰。

……罢了,索性就当它是场美梦,又有何妨?

云天正酣睡时,忽然觉得胸前传来怪异的感觉,湿润又酥麻,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舔他。

他陡然一个激灵,出手迅疾地卡住了对方的喉咙,这一看,便懵在了当场。

二人默然相望,彼此眼中都朦胧地凝了一层水汽。仿佛过了一百年那么久,赵海倾才牵起嘴角笑了笑,痴迷地看着他道:“云天……你的脾气当真半点也没有变。”

云天瞪着眼睛,喉中先是哽咽了几秒,忽然猛地扑上前去,一翻身将赵海倾压在了身下,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赵海倾被突然而至的惊喜砸晕了,他用力抱住云天的腰,狂乱地回应着他。

明月当空,两具男躯还在持续着火热而漫长的纠缠。

床褥早已凌乱不堪,赵海倾双手扳着云天的肩,从身后重重地挺入,每一下都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嗯啊……啊……海倾……轻点,疼……”云天无力地撑着床柱,下身被他撞得有些麻木。赵海倾似乎十分激动,控制不住力道,云天许久没做过了,被这么一弄,疼得眼角都红了起来。

赵海倾听见他喊疼,便暂停了片刻,嘴里喘着粗气。

他从云天体内退出来,胯间那物依旧笔直地昂扬着,云天抬头弹了弹那湿滑光润的顶端,像个流氓一般笑道:“两年不见,王爷雄风依旧啊……不对,现在该叫你皇上了吧?”

赵海倾苦笑了一下,温温柔柔地吻着他的小腹,双手按住云天胸前两点或轻或重地揉捏,不时用脸颊蹭一蹭他的胸膛,像一只寻求安慰的大型动物。

“不论我是什么身份,都只是你的赵海倾。”

云天笑望着他,伸出脚尖蹭了蹭他的下身,心里满满的都是喜爱。

赵海倾也是一笑,低头含住了云天欲望,细致地舔弄起来。

最脆弱的地方被湿热温暖的口腔包裹,云天浑身一下子舒爽得仿佛过了电,他紧咬牙关,双手插在赵海倾发间断断续续地哼唧,将脚背绷成了一条弧线。

赵海倾感到口里的玩意开始一阵一阵地颤抖,忽然将它吐了出来。

云天不明所以地看向他,赵海倾见他眼神迷茫,脸颊泛红,是一副十足的动情模样,下腹就不由再次热了起来。

他抱着云天转了个方向,让云天倒着趴在自己身上,二人正好对着彼此挺立的物事。

云天恍然大悟,抓住面前的肉刃撸了两下,“原来你是想玩儿六九啊,看不出来,两年没见,你花花肠子倒是多了不少。”

他心里吃味,却也不是不能理解。男人都有正常需求,赵海倾跟别人泄泄火也并非不可原谅。

赵海倾叹了口气,“云天,我这两年不曾碰过任何人。”

说着将下身向上顶了顶,正好挨到云天的嘴唇,“我想要时,都是念着你的名字,然后自己弄出来。”

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些微的沙哑,云天面红耳赤地别过眼神,心里泛起一波又一波喜悦,“嗯……很好,你很乖,我得奖励你。”

他闭上眼睛,将赵海倾肿胀的欲望含入口中,缓缓地、深深地推进。

温软的唇瓣在青筋浮凸的茎柱上用力滑过,舌尖抵着铃口转动,他耐心地描绘着口中的形状,同时感觉到自己的东西也落在了赵海倾嘴里。

两人都发泄出来后,又急不可待地拥在一起,交换了一个浓郁的吻。

赵海倾抱起云天跨坐在自己腰部,将手指探进他的密穴,小心地转动着深入进去,“这里……还痛么?”

云天难堪地抵在他胸前,闷声道:“不痛了,进来……”

赵海倾深深吸了口气,将他推倒在柔软的被褥中,抬起两条修长的腿挂在自己腰间,一冲而入。

肉体的摩擦带来无上的愉悦,云天被他撞得不住往后耸去,赵海倾仿佛嫌不够痛快,便按住云天的肩膀不让他动弹,同时下身飞快地一下下撞击着他结实的臀肉,将自己深深埋进他体内。

“啊……啊……海倾……唔啊……啊!”云天的眉心猝然一紧,浑身都是一个瑟缩,双腿竟是不能自持地箍紧了赵海倾的腰。

“舒服吗……?”赵海倾低头吻了吻他的唇,又勾出云天的舌头缠绵了一番,胯部画着圈儿地进出,将他刺激得只能喘息,连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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