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要起身,泰勒忙说“您坐下来,不用送我,我自己出门就好!”
霍尔点点头又坐了下来,泰勒笑着挥挥手,转身走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泰勒专门到高档的服装店给白兰度买了几件御寒的羊毛大衣和一身传统黑色的西装。
又在老威利的花店买了一束粉红色的康乃馨抱在怀里。
威尔一只手帮泰勒拎着东西,另一只手帮泰勒撑着伞,看着泰勒上了车,然后自己坐回了驾驶座上,“斯图亚特先生,您是要直接回别墅么?”
威尔转过头问。
泰勒笑着点点头,“是啊,回家吧,辛苦你了!威尔。”
威尔笑了笑,便发动了轿车,黑色轿车缓缓地往林荫道德别墅驶去。
傍晚的时候,白兰度亲自打电话给维克多,但是接电话的却是维克多的大儿子,约翰,说是族长维克多最近身体不太好,正在休息。
白兰度让约翰代自己向维克多问好,然后打电话给安德烈亚,让他查实一下,维克多最近的身体状况。
泰勒站在书房门前,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春来白兰度的声音。
泰勒笑着推门走了进去,“白兰度,晚餐我已经准备好了。”
白兰度点点头,“我很快就好。”
泰勒轻轻地关上门,然后走到法蓝德的卧室前面,敲门问道“法蓝德,你在里面吗?”
“在!爸爸!!”
法蓝德用力的回答了一声,然后立刻跑过去给泰勒开门,泰勒站在门口,看见安卡穿着一身睡衣,正坐在法蓝德的书桌旁边,正好挨着法蓝德的座位。
“你们在干什么呢?”
泰勒笑着问,尤其是看见法蓝德躲闪的眼神,就知道法蓝德一定不是在干什么好事。
法蓝德手足无措的挠了挠脑袋,安卡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说“爸爸,我和法蓝德正在讨论一些数学问题。”
泰勒惊讶的看着法蓝德,“真的?”
法蓝德立马点头,“是的!”
泰勒满意的笑了笑,然后拍了拍法蓝德的肩膀“晚餐好了,你们什么时候下来吃?”
“马上!嗯……爸爸!但是……我有一件事要对您说!”法蓝德声音带着激动。
泰勒耸耸肩,“说吧!”
法蓝德转头看了安卡一眼“爸爸,圣诞节马上就要到了,我打算和安卡一起出去逛一圈,就在今晚!”
泰勒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逛逛也好,但是,不准到酒吧和舞厅鬼混!知道了么?要是被你们父亲知道,一定会打断你的腿的!蓝蓝,你这个调皮鬼,记住,别把你弟弟带坏了!”
法蓝德嬉皮笑脸的看着泰勒,“啊,我知道了,爸爸!”
泰勒满意的点头,“恩,知道就好,快点换衣服,下楼吃饭。”
说完,泰勒便关门,走了出去。
法蓝德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转头笑着对安卡说“老弟,我今晚一定和你出去玩,但是,你得帮我搞定数学作业!!老哥真的就靠你了!”
安卡直直的看着法蓝德“法蓝德,你经常去酒吧?”
法蓝德嘿嘿的笑了一声,捏着下巴说“没有啊,你知道的,父亲真的很严格,对我简直是了如指掌,我哪敢到哪些地方去鬼混啊?不过是挺班级里的男孩子们说起来罢了~”
安卡点点头,冷冷的说“法蓝德,你有喜欢的女孩子么?”
法蓝德尴尬的问“怎么突然说这些?”法蓝德是很传统的美国男孩子,很少讨论关于感情方面的问题。
“有没有?”
安卡的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而法蓝德从小就疼爱自己的双胞胎弟弟,于是耸耸肩,“没有。”
安卡似乎是很满意,“哥,快点换衣服,不要让爸爸等久了。”
法蓝德笑着站了起来,“好的!”
……
安德烈亚是在泰勒收拾桌子的时候来到别墅的。
安德烈亚似乎行色匆匆,看见泰勒的时候,指了指上面“泰勒,白兰度先生有没有在上面?”
泰勒笑着点点头,“族长在书房里。”
安德烈亚立刻就往楼上去。
泰勒喊了一声“安德烈亚,要不要给你弄点吃的?”
“不用了!我在奥威尔家里吃过晚餐了!”
说完,安德烈亚就冲吐口气跑上楼,进了二楼的书房里。
站在书房门前,安德烈亚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后敲门。
“白兰度先生,是我,安德烈亚。”
“进来。”
安德烈亚立刻推门走了进去,脸上带着欣慰的神情。
“请坐。”
白兰度伸手做了请的姿势。
安德烈亚鞠躬坐在了椅子上,然后笑着说“白兰度先生,我为您带来一个好消息!”
白兰度为安德烈亚倒了一杯酒,“请说。”
安德烈亚喝了一口酒,咳了一声清清嗓子:“您知道么?维克多家族的现在的族长,也就是年届70的老维克多,身体已经快要不行了。”
白兰度面无表情的坐在安德烈亚的对面,“继续。”
“赏金线人说是心脏和肝脏方面的疾病,总之,撑不了多久了!”
安德烈亚说这句话的时候,心情看起来愉悦极了。
其实,安德烈亚觉得开心是很正常的,现在,白兰度家族都知道,维克多家族为了保持家族的地位,似乎是想趁着还有实力的时候,拿白兰度家族开刀。
而老维克多并不是什么善茬,看起来一副贵族派头,实际上,他简直就是一只老狐狸!
并且他一直是黑道上富有盛名的诡计多端的男人,是个十分棘手的对手。
一般人并不是他的对手,只要他在世一天,白兰度家族就有可能被那个老家伙铲除。
“问题的关键是,要是我们现在开始和维克多家族动手,我们并没有什么胜算。”
安德烈亚直接陈述观点。
白兰度点点头:“维克多阁下是个异常聪明的男人,我白兰度也不一定对付得了他。”
安德烈亚接着说,
“族长,其实您的智慧绝对足以和维克多相抗衡,主要是他们家族建立的政治后台和关系网,这么多年,一直是仰仗着维克多维持的,只要是他在的一天,这些关系网就会正常的运作,哪怕他是个一动不动的植物人。”
白兰度点点头,“的确,我们不能挑这个时候动手……对了,安德烈亚,有没有消息说,维克多阁下还可以活多久?”
安德烈亚摇头,“现在大家都在等,等着老维克多上天堂的那一天,只要是他死了,美国的黑道又会换一次血,我想,我们可以抓住这个机会……”
白兰度伸手打断了安德烈亚,
“现在他们家族已经开始向我们挑衅了——而且明目张胆的做着大动作,我想是维克多阁下想在自己活着的时候解决我们这个心腹大患。
所以,我们得沉住气,只要是他们不挑明,我们就私底下和他们抗衡,这样也不会让人找出纰漏或者落下话柄。”
安德烈亚对白兰度的观点表示赞成,然后又说“族长,我在想,您是不是考虑一下,培养一位继承人?”
白兰度直直的看着安德烈亚,“你觉得法蓝德和安卡,谁更适合?”
安德烈亚耸耸肩,身子朝后仰了仰:
“族长,这是您的问题,我想我无权过问。不过我知道,老维克多的继承人小维克多是个彻头彻尾的小瘪三,完全没有维克多阁下的那种黑道精英的气魄和名门望族的气质,而且是个不爱惜家族身份、脸面的嫖客和虔诚的赌徒。而我们家族的两位公子显然都不错~”
白兰度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安德烈亚走了之后,白兰度坐在上发上,交叠着双腿,静静地翻看着一本书。
泰勒笑着走了进来,红着脸问“白兰度,要不要去卧室?”
白兰度合上书,看了看时间,然后直直的看着泰勒,“宝贝,现在是晚上七点整,这么早就想要?”
泰勒羞赧的说“哎,白兰度,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给你买了几件西装还有厚外套,你试穿一下,要是尺码不对,我好拿去退换。”
白兰度点点头,听话的和泰勒走向了卧室。
这么多年生活在一起,白兰度在这些穿衣吃饭的琐事上面总是对泰勒百依百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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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法蓝德和安卡开着车来到了一家当地的酒吧。
安卡下了车就往酒吧里面走去,法蓝德拉着安卡的袖子,“老弟,父亲不准我们来这种地方!”
安卡冷冷的说,“法蓝德,我们已经是男人了,可以来这里逛逛的,父亲要是问起来,就说是来喝酒的。”
“听着,老弟,我不和女孩子鬼混的。”法蓝德侧过头,小声对安卡说。
安卡直直的看着法蓝德,冷冷的说,“哥,除了我,谁也不能碰你。”
酒吧里人声鼎沸,很是拥挤,安卡握着法蓝德的手挤过人群来到了酒吧的前台。
因为酒吧里人实在是很多的缘故,法蓝德一直把安卡保护在自己的身体内侧,防止有人一不小心碰到安卡。
“想要点什么?”
酒保是个有着浓重朋克风格的黑种人,下嘴唇很厚,灰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酒吧角落里的一个身材高挑、穿着暴露的女孩子,所以心不在焉的招呼着安卡和法蓝德。
安卡点点头,掏出钱放在前台上,面无表情的说“给我一个单独的房间。”
法蓝德没想到自己的老弟这么熟练,惊讶的看着安卡。
安卡的长外套里面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打着领带,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的高贵整齐,和这个混乱嚣张的地方实在是有些格格不入。
酒保把钥匙朝安卡面前一放,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竖起食指,指了指楼上说“房间在二楼最西面。”
“谢谢。”
安卡默不作声的拿起钥匙牵着法蓝德的手穿过人群往酒吧一侧的楼梯走去。
法蓝德赶忙跟在安卡的身后往楼上走去。
“老弟,你是不是经常来这里啊?”
安卡身子顿了顿,转过头看了法蓝德一眼“没有。我是第一次来。”
说完,安卡便转过身,继续往楼上走去。
上楼之后,法蓝德抢在安卡之前,把门打开,然后依次把房间里的灯光和暖气也全部打开。这么多年来,法蓝德总是尽量让身体比较虚弱的安卡少动手。
法蓝德打开了暖气之后,转过头,对着房间环视了一周,房间里倒是挺整洁的,全部是清一色的白色。
法蓝德背对着安卡朝床上一坐,是弹簧床,蛮有弹性的,“老弟,我们为什么来这里啊?”
说完,法蓝德听见身后传来反锁了门锁的声音。
转过头,法蓝德看见安卡正在脱下西装的上衣。
安卡红色的卷发搭在身前,眉眼低垂,修长的手指异常的白皙,殷红的唇瓣一开一合“哥,只有在这里,才不会登记姓名,父亲不会查出来。”
法蓝德脸一红,“安安,你在说什么啊?”
安卡脱下西装,里面穿着整洁的白色衬衣,暖气已经使房间的暖和了许多。
安卡把西装挂在门边的衣架上,直直的走向法蓝德
法蓝德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安卡,愣愣的说“安安……”
安卡伸出修长的手指,抚摸着
法蓝德的脸颊,缓缓地把法蓝德推倒在床上。
然后自己爬了上去,整个人覆盖在法蓝德的身上,双腿跪在法兰德的两侧,红色的长发落在了法蓝德的脸上。
法蓝德看着安卡那张美艳的面孔和不同于自己的浅绿色的眸子,紧张的说,“安安,你想干什么?”
安卡沉声说“哥,你可以满足我么?”
“满足你什么?”
安卡的手指撩开法蓝德格子的羊毛衫,缓缓地伸了进去,开始轻柔的抚摸法蓝德的胸膛。
法蓝德撑起身子,伸手按住安卡放在自己身体上的手掌,“安安……你……”
安卡闭着眼睛,把脸蛋蹭在法蓝德的脖颈里,低声的絮语。
“哥,我想得到你,做梦都想,我会让你满意的,哥。我爱你。”
安卡的的手指有技巧的伸到了前面,握住了法兰德。
法蓝德身体一软,躺在了床上,“安安,你的身体……”
安卡的心脏一直不太好,呼吸也有些费力,所以,法蓝德害怕安卡的身体会出现状况。
安卡把殷红冰冷的唇瓣印在法蓝德的耳郭和侧脸上,“哥,我会让你满意的。”
“安安,你千万别激动,注意身体……唔……”
法蓝德还没说完,安卡已经吻上了法蓝德的嘴唇。
不同于安卡瘦弱纤细的身体和总是浅显的呼吸,安卡的吻极具侵略性,似乎是想把法蓝德就此吞噬掉。
吻了一会儿,安卡便抬起头来,深深的呼吸了一会儿。
听见安卡的呼吸声,法蓝德赶忙睁开眼睛,紧张的伸出手,不停地抚慰着安卡的后背,“安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安卡低低的笑了,“哥,帮我把衣服脱了。”
法蓝德便起身把安卡的衣服脱掉,然后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
法蓝德感受着安卡贴在自己身上的瘦弱颀长的身体,还有那下面蠢蠢欲动的情焰。
此刻,他觉得,自己总是默不作声的弟弟就像是某种冷血的蛇类一样,总是无声、沉寂的,似乎在表面上还有一些柔弱,但是对自己顶上的猎物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死心塌地的执着。
安卡因为身体的缘故无法从头至尾的进行迅猛强烈的动作,而是缓慢的、深邃的并且持久的。
法蓝德双手拥抱着安卡,感受着安卡藏在冰冷瘦削外表下那强大的灵魂是怎样在执着的吞噬、征服着自己。
“哥,舒服么?”安卡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微微的喘息,那美艳的面容上泛着潮红。
“恩……舒服……”法蓝德咽着口水。
安卡把法蓝德的双腿再撑开一些,更加深入的刺激着法蓝德,腰部的动作也开始加快。
法蓝德难耐的叫出声来,“安安,太……太深了!”
安卡舔了舔嘴唇,眯着眼睛看向法蓝德。
“哥,”安卡沉声说,“被自己的弟弟干是不是很爽?”
法蓝德身体一颤,被推上了欲望的峰顶。
安卡竭尽所能的把自己深埋在法蓝德的体内,依旧冰冷的红唇,随意的亲吻着法蓝德的胸口,“哥,我爱你。我要占有你。”
那一瞬间,法蓝德觉得自己身体和灵魂都被填满了。
结束之后安卡趴在法蓝德的身上休息了很久,他的身体并不适合剧烈的运动,所以,他需要慢慢的平复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尽量控制住自己过快的心跳频率。
法蓝德就这样感受着安卡紧贴着自己的胸口,那一颗急速跳动的心脏,法兰德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也跟着快速跳动起来。
“安安,不会有问题吧?”
安卡面无表情的看了法蓝德的一眼,终于法兰德的身上站了起来,然后径直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