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小崽子!”风伸手就去抱小家伙,逗趣的在小家伙的臀上轻轻的拍了一巴掌却给小家伙疼的一声惨叫,眼泪一下子就飙了出来了。到不是撒娇是真的给疼的,泪腺自然的就分泌出了眼泪。
“怎么了这是?”风当下是给吓了一跳,本来还好好的小崽子怎么就一下子哭的这么凄惨。
“师哥!这孩子有伤!”煜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精致的纯银小盒,放在小家伙的手里看着小家伙疑惑的看着自己笑道:“这是给辰儿的见面礼哦!”
“恩?”小家伙用手背擦擦眼泪,打开了小盒里面安静的躺着十几粒的白色药片。奇异的是一种淡雅的清香扑鼻而来:“好香!”
“乖!尝尝看!”煜从盒里捡起了一粒,喂给了小家伙。辰儿也乖乖的噘着吃了下去,味道甘甜渗着淡雅的清香。煜宠溺的揉了揉小家伙的毛茸茸的脑袋问道:“现在还疼吗?”
“恩?”小家伙试探着自己揉了揉小屁屁,果然好多了没那么疼了。小家伙咧着嘴说道:“好多了耶!”说着小家伙伸手抓了两三粒就要往嘴里送。
“你以为这是糖果呐!”风一巴掌拍在了小家伙的手上,收了小家伙手中的小盒递给煜略带点责备的说道:“这个是用来救命的!给辰儿不太好吧!还是你嫌自己命长啊!”
“师哥说的这是哪的话!给了辰儿的就是辰儿的了!”煜没有接过小盒反倒是从风手里抢过了小家伙,举的高高的问道:“辰儿还记得叔叔吗?”
“您是……煜叔叔……”小家伙蹙着眉头,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煜看了半天。才略带疑惑的说道:“是小时候给辰儿采蜂蜜吃的煜叔叔!”
“辰儿真聪明!”煜喜逐颜开的刮了刮小家伙的鼻子看向风:“是不是啊!师哥!”
“就有些小聪明!”风抱过小家伙给放了下来。
“那个,你们都回去吧!”小家伙转身冲侍婢们挥挥手说道:“告诉爷爷辰儿这就回去了!”
“是!小少爷!”侍婢们规矩的向小家伙施礼后就退了下去。
“煜叔叔!给辰儿吃的是什么啊!”小家伙见人走了才拉着煜的衣角问道:“好神奇哦!”
“见过少主人!”煜却只是微笑着半跪在了小家伙跟前。
“少主人……爹爹……”小家伙狐疑的看了眼风说道:“爸爸已经炼狱的主人了!辰儿自然也不是什么小主人!煜叔叔快起来!辰儿担不起啦!爸爸知道了该训斥辰儿没规矩了!”
“少主人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是炼狱的少主!如今主人息影那少主自然顺理成章是我等的少主人!”煜摘下系在脖间颈链上的火红色水晶双手举过头顶恭敬的说道:“请少主人莫要推辞!”
“煜叔叔您别这样!辰儿真的担不起!”辰儿没想到煜居然会要自己去接管炼狱这个庞大的组织,自己毕竟还是个孩子。不论是智谋还是身手都不急爸爸当年的万分之一,这么重的担子自己哪敢挑啊!
“少主人莫要妄自菲薄!”煜蓦地抬起头冲辰儿勾起嘴角带起温暖人心的弧度:“您是主人的儿子没有什么会难倒您!请您放宽心接纳我等!”
“煜!够了!”风抱着臂看了半天,无奈的摇摇头伸手抓着煜的胳膊拽了起来呵斥道:“别孩子气!”
“师哥!怎么连您也这么想!”煜不解的甩开风的手说道:“退一万步说!就算我等漠视少主人就能一直安然无事的无视下去吗?这是少主人对于炼狱应负起的责任!”
“爹爹……”辰儿感觉到了风透露出的杀气,适时的伸手拉了啦风的衣角。
“回去了!”风有些粗暴的提领着辰儿就给塞到了车里看都没看煜一眼就开着车驰骋着扬长而去。
“这是少主人的命!”煜无害的微笑着看向海面那一点星光说道:“已经逃不掉了!”
梓杰两眼发直的盯着墙壁上的种,瘪着嘴那一张小脸挂的老长。腰疼不说,连脖子都发酸。倒是腿已经没知觉了,但就是浑身哪都不舒服。不是这痒就是这发酸发胀。好不容易挨到了点,梓杰都已经爬不起来。拖着个腿小孩第一反应就是往浴室爬,半瘫痪状态的跌进了浴池里。梓杰这孩子也是省事抹了抹肥皂三下五除二的就喜欢好了,顺带连衣服也给洗了。
有了点知觉,梓杰扒了外衣晃晃悠悠的赤足就扶着墙,一头就栽到在床上。赖在床上举着小拳捶着腿,只觉这腿都不像自己的了就差没废了。
好容易缓过来了,梓杰就开始不安分了。随手揪了条毛毯裹着就出来门,蹑手蹑脚的开了在谨的房门,就像只小老鼠似地悉悉索索的就爬上了在谨的床。在谨在里间的小书房里处理公务,其实在梓杰刚进门时就察觉了只是没吱声呗了。在谨本来想睡就睡吧!
可是当在谨处理完公务出来时,掀开被子就看见梓杰如初生的猫儿一样抱着膝,整个人赤裸的蜷在被子里。小脑袋抵着膝盖,发丝还挂着点点晶莹的水珠。看的是在谨眉头紧蹙,虽说在谨谦魅洁癖但对于生活品质要求还是极高的,尤其是睡觉就的品质在谨是特别在意。
在谨是一声重重的叹息,取来干毛巾把小孩抱起来让小孩靠在自己胸前给小孩擦着发丝。
“唔……”梓杰迷迷糊糊的小脑袋在在谨怀里蹭了蹭,弄的在谨胸口痒痒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杰儿……”在谨拍拍梓杰依旧红肿的脸颊,发现这孩子是睡熟了才放下小孩。起身取了件自己的睡衣就给梓杰穿上了。
可怜在谨看着湿漉漉的床单也是没法睡了。拿被子裹了孩子抱起来给放在了沙发上,自己取了干净的被单给换好了。拿了早已煮好的鸡蛋,剥了壳拿丝绢裹着。把梓杰给抱在自己怀里,看着梓杰肿的老高泛着淤血的脸颊,在谨的心像是被揉碎了一样。
“宝贝……对不起……”在谨心疼的拿脸颊香了香小孩高肿的脸颊,拿起鸡蛋小心翼翼的给小孩滚着。
但在谨取了药膏给梓杰揉着高肿的屁屁时,整个臀部满布着硬块。在谨狠狠心一用力给梓杰揉了揉。就听到‘啊’的一声惨叫,梓杰是硬生生的给疼醒了。眼泪不可遏制的哗哗的就涌了出来,扭着身子抱着在谨的胳膊就呜呜的哭求了起来。
“呜呜呜……爸爸饶了杰儿吧……杰儿疼啊……”梓杰小手紧紧的揪着被子,疼的冷汗直冒。
“杰儿乖!忍一忍!肿块不揉开不行!”在谨揉了揉梓杰的小脑袋,安慰道:“实在疼的厉害!就抱着爸爸!乖!忍一忍就过去了!”
“恩!”梓杰大大的点了点头,伸手抱住了在谨纤细而有力的腰身,小脑袋乖觉的埋在了在谨的腹部蹭了蹭,就像是一只受了伤战战兢兢的小猫。
“爸爸的杰儿最勇敢了!”在谨鼓励似地大大的吻了下梓杰洗的香香的发,手上微微一用力就感觉搂着自己腰的手用紧了一分,整个身子都绷紧了。在谨捋了捋梓杰的后背安慰道:“放松!疼了就说出来没关系!爸爸允许!”
“疼!梓杰疼!好疼!”梓杰也是实在受不了了,不可遏制扭着手去身后堵着饱受蹂躏的小屁屁。
“爸爸知道!杰儿乖再忍一忍!”在谨嘴上语气温柔,但是手上已经是加了力道。用揉着小孩脑袋的手把梓杰不安分的手给反剪在了身后,三下五除二的用力给小孩揉着。顿时屋里是回荡着小孩凄厉的哭喊。等在谨给小孩揉开了所有肿块时,自己的家居服已经被梓杰泪给濡湿了一大片。
在谨这次倒是没有责怪梓杰这次的软弱,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哭成这样哪有不心疼之理。抱起梓杰,心疼的吻了吻梓杰脸上挂着的泪。抱起梓杰在怀里颠了颠给抱到了床上,等梓杰趴好给梓杰盖好被子。
“刚刚蜷成一团怎么不知道疼啊!”在谨语气略带责备,这孩子真是不知道心疼自己。
“爸爸……”梓杰想到自己刚刚的表现,小脸羞的通红埋在枕头里不理会在谨。
“乖乖睡吧!”在谨收拾了物品,洗了手给了梓杰一个晚安吻就要出去。
“爸爸!”这下梓杰可是急了伸着小手拽着在谨的衣角,低着头也不说话更不放手。
“你这孩子啊!”在谨坐在床边,抱过梓杰让梓杰趴在自己腿上,拍着梓杰的背哄到:“睡吧!可不许再闹了哦!”
“恩!”梓杰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可是聪明的小孩知道这已经是爸爸的底线了。乖乖的闭眼数羊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谨见梓杰睡熟了刚准备放下梓杰,起身找间客房睡了。但梓杰却死死的拽着在谨的衣角不放。在谨无奈的摇摇头干脆靠在了床上,拉着被子把小孩给裹了裹就给抱在了怀里拍着背像是哄婴儿般哄着儿子,满满的都是怜惜。
卷二:心愁何时散一释泪双流
第五十一章:墓
隔天冷祁寒就把谦魅叫到了海岛别墅里自己的书房,冷祁寒只是靠在真皮背椅上架着腿端着高脚杯时不时的摇曳着,看也不看谦魅一眼也不开口说话。冷祁寒只是静静的看着落地窗外,眼神深邃看不出焦距。
这一站吧就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所说对谦魅来说比起以前的训练也不算什么但老这么站着也不是办法啊!小东西是壮着胆子上前伸着小手扯了扯冷祁寒的衣袖,见冷祁寒没有反对的样子,放下了驾着的腿。小东西甜甜一笑就小鸽子似地就往冷祁寒腿上一坐窝进了冷祁寒的怀里。冷祁寒很自然的就伸手揉着小东西软软的发。
“对不起!”小东西蓦地扬着小脸,紧紧抿着薄唇满是愧疚的看着冷祁寒。
“好好的道什么歉?”冷祁寒捏了捏小东西的鼻子,满满的宠溺。
“谦儿不乖啊!让爹地伤神了!”小东西伸着食指置于鼻下搓了搓,瘪着小嘴看着冷祁寒。
“谦儿!”冷祁寒扶起小东西让小东西站在自己面前,蓦地态度严肃的说道:“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份上爹地就跟你挑明了!”
“爹地请说!”小东西也意识到了接下来冷祁寒要说之事的严肃性,也收起了那份稚气,目光真知灼灼的看着冷祁寒。
“谦儿是想回主宅还是想以少主的身份回主宅!”冷祁寒的问题很尖锐,甚至带来些审问的口吻。
“既名不正言不顺何须证明!”小东西说道这顿了顿,迎上了冷祁寒那剑锋一般锐利的目光一字一句的咬字道:“自是要名正言顺!”
“那好一切依规矩来!你可委屈?”冷祁寒心里还是有些不忍毕竟是自己的孩子。
“谦儿不委屈!谢谢爹地成全!”
“恩!”冷祁寒看向门口的看向:“冥!你进来!”
“是!主人!”冥果然就进来了,手上还捧着一套叠的整整齐齐的雪一般洁白的练功服。恭恭敬敬的跪在了冷祁寒面前,双手将练功服托举过头顶。
“换上!”冷祁寒抬手拿起练功服就给扔在了谦魅脚边,态度异常的冷漠。
“爹地?!”谦魅也是被冷祁寒的态度给镇住了,愣是没伸手去捡脚边的衣服。爹地这是生谦儿的气了吗?怎么突然就这么冷淡!
“啪!”冷祁寒反手就一记耳光给了谦魅,一脚就给谦魅踹趴了,额头撞在桌脚上是‘咚’的一声。谦魅倒是还没喊疼冷祁寒的倒是先微微一颤。看着儿子红肿的额头冷祁寒的一颗心都被揉碎了。却还是硬着心肠不去抚地上的惊愕的捂着小脸的孩子。因为这只是个开始!
“你听着这一刻起你已经不是什么少爷了!”冷祁寒看向冥命令道:“带他去刑堂领30鞭让他清醒清醒!之后直接丢去训练营吧!”
“是!”冥伸手要去扶却被谦魅挡开了,看着谦魅拾起衣服自己爬起来冥的心也是疼的一抽。
“谦……谦魅记住了!”小东西本来想说谦儿的,想了想还是改了口。爹地已经够心疼的了怎么还能让爹地为难!谦魅冲冷祁寒标准的鞠躬后,看了眼书架的方向就跟在冥的身后退出了屋里。
“心疼了?”冷祁寒看向书架的方向。
“恩!”安羽哲默默的从书架后走了出来,看着冷祁寒紧握着滴血的手。掰开冷祁寒手时高脚杯已经断裂,安羽哲取了手帕给冷祁寒擦着血说道:“谦儿很坚强!那孩子……不用我们操心!既然决定放手又何苦糟蹋自己!”
“没关系的!”冷祁寒看着手心赫然一道血红色的口子却安心的莞尔道:“这样……心里舒服些!”作为父亲亲手把儿子送去那么残忍的地方!没有任何保障的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去踏上一条生死未卜的不归路怎么能不心疼!那滋味比拿刀在心头割还要痛上一万倍。
“寒!别这样!”安羽哲勾着冷祁寒的脖子紧紧的抱住了冷祁寒安慰道:“相信谦儿吧!他是我们的儿子!”
“是啊!我能做到的谦儿一样可以!”冷祁寒看向窗外小东西远去的背影诘语道“一定可以!”
“就是啊!”安羽哲强颜欢笑的举着拳头威胁道:“还有你说什么亲自训练!倒时候要是敢欺负儿子我可不饶你啊!”
“有宝贝你!我哪敢啊!”冷祁寒抓住安羽哲的纤细的手腕就将那小拳头贴在了自己的胸口。
冥把谦魅带到了一件纯铁打造的屋子里,墙壁上是琳琅满目的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一眼望去正中央的香案上焚香供奉着一根手腕粗的梨木杖。其下挨着的墙角摆着一排刑凳,没有想象中的绚丽。颜色已经有些暗沉,还印染着斑琢血渍都已成酱成了深褐色。两边各摆着两个大木桶,分别装这浓盐水和辣椒水,里面是插着五花八门的藤条。
“墓主!”一进刑堂就有打手都停下了手上的责打夹道向冥鞠躬以示尊敬之意。
“继续吧!”冥微微点头。冷漠的看着那些被吊着,绑住,趴着的被打的鲜血淋漓血肉模糊的学员,只是浅浅勾起嘴角的弧度。
“觉得怎么样?”冥莞尔着看向谦魅,看着这孩子面不改色注视着被穿了琵琶骨掉在半空中鞭打的少年倒是有些欣赏,一般人第一次看到这样血腥的场面不免会觉得惊愕!
“比想象中的……”谦魅好整以暇的扶掖玩转着小指上的森然的骨节,伸手拽下了一个绑缚囚徒的口塞,立马就是大口的鲜血咳出。谦魅邪魅的噙着笑抬手拭去脸颊上的血渍揶揄道:“随意……朴实……,”却是这里比起谦魅的自己建的刑堂已经算是很简单朴素了。至少没有蛇窟啊之类的东西。
“这里的主人喜娴静!”冥看着谦魅嫌弃的摆弄着手上肛门口塞,就知道这孩子介意的是什么了。刑堂太安静反倒是阴森的可怕。
“俗不可耐!”谦魅听着被拽了口塞的少年凄厉的惨叫着,嫌弃的将口塞给强行塞了回去语气生冷:“你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