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有个竞标会,跟我一块儿去。”顾汐把他带来的两瓶酒也洒在地上,转头默念:
“二叔,我不好受。”
香山没有回应,静静听他说话,顾汐只说了那一句,闷了半晌,然后一个劲儿喝酒。
就在香山开始头晕目眩的时候,他站起身:
“走吧。”
香山勉强跟着他一起离开,下山之后就要独自一人去坐公交。
“不行,你跟着我。”顾汐把他塞进车里,自己随后也上了车。
香山静静闭目休息,车开过一段颠簸崎岖的路,不久上了大道。顾汐再看香山,他头倚在窗边,呼吸很均匀,似乎已经睡着了。
顾汐握住他的手,对方居然毫无反应。
“香山?”事隔多年之后,这是顾汐第一次这样叫他,声调低沉温柔,但香山只是咂了咂嘴,头歪到一边继续睡。
顾汐看他睡梦中小孩子心性,忍不住笑意,将人抱进怀里,让他横躺在车后座上,头枕着自己的双腿睡。
33.解禁
香山原本是仰躺在顾汐身上的,但是似乎觉得不舒服,又侧着身,面朝里睡。他的头贴着顾汐的小腹,面色开始发红,一副微醺的样子,很让人心痒。
顾汐用手轻抚他的头发,揉乱了,又重新慢慢给他弄顺了,乐此不疲。
香山给他弄得不耐烦,手胡乱挠了两下,又侧过头。
他睡得不太安稳,睫毛微颤,顾汐作弄一般,又低下头,轻轻往他脸上吹气,又伸手去抚他的唇,沿着唇线来回摩挲。
经过下个路口的时候,司机低声问顾汐:
“顾先生,我们现在走哪条路?”
“胡塘路29号。”
“是。”
顾汐继续抚摸怀里的人,舍不得放开,片刻过后,还是改了主意:
“等等,还是回别墅。”
路上偶有颠簸,顾汐总会让司机慢一些:
“他喝了酒,你这么开人能受得了再慢点!”
车从墓园绕到城南郊区,快到别墅的时候,顾汐接到一个电话:
“顾先生。”
“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不比当年容易,但是他可能会参加三天后的竞标会。”
“好,给我盯紧他。”
顾汐挂了电话,把人扛到二楼卧室,香山曾经在这里住过,走的时候还特意打扫干净,顾汐当时看了,心里很不好受。
香山被倒挂在他肩上,人有了知觉,渐渐转醒,发现不对劲,立刻按住他的肩,迷迷糊糊道: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顾汐不说话,把人放倒在床上,脱了他的鞋袜,才说:
“你刚才都睡了一路,还指望自己回去?”
香山跌跌撞撞爬起来:
“你说送我,我才放心睡的。”他头脑不清醒,说话还咬着舌头,模样可爱极了。
“对我这么放心?”顾汐单腿跪在床上,床垫被压下去一大块,潜在的危机感让香山集中全力,但是喝酒误事,他身上没多大力气,神智也不及平时清醒。
“你先出去,我……我休息好了就离开。”香山半眯着眼,说话也不利索。
他的唇微微开阖,脸晕染得越发红润,眼睛上挑,让顾汐又回想起那天在葡萄架下的模样,活生生一只勾人的狐狸。
“你家有只小狐狸,现在这床上还躺了只大的,看我把他的尾巴揪住,叫他立刻现原形。”
香山手抓着枕头,腿也蜷曲起来,四下里看了看,竟然没地方可逃。
他这样调笑的语气,香山反而无话可说,暗恨自己不警惕,沦到了这步田地。
顾汐忽然正经起来,郑重地低下头碰了碰他的唇:
“要喝水吗或者吃点东西。”
香山扭过头,平淡回他:
“不要了,我只想好好休息。”
他悄悄伸手把嘴唇擦干净,浑身都不自在。
顾汐只当没看到,忍住胸腔酸涩的感觉,故作轻松道:
“不补充点东西,待会儿做起来会没体力的。”
香山侧身向里,他身上软绵绵的,直想沉沉睡一觉,对顾汐的话并不在意。
但是很快,身后就传来一阵声响,等香山意识到危险的时候,顾汐已经如山一般牢牢压制住他。
香山这才如梦初醒,他睁大了眼,抬头去看顾汐,对方已经一丝不挂:
“你……”香山惊得说不出话,这么些年,顾汐从没去找过他,即使现在迫不得已有了接触,也是公事,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今天。
顾汐轻笑:
“我怎么样?待会儿你再做评价。”
香山原本是仰躺在顾汐身上的,但是似乎觉得不舒服,又侧着身,面朝里睡。他的头贴着顾汐的小腹,面色开始发红,一副微醺的样子,很让人心痒。
顾汐用手轻抚他的头发,揉乱了,又重新慢慢给他弄顺了,乐此不疲。
香山给他弄得不耐烦,手胡乱挠了两下,又侧过头。
他睡得不太安稳,睫毛微颤,顾汐作弄一般,又低下头,轻轻往他脸上吹气,又伸手去抚他的唇,沿着唇线来回摩挲。
经过下个路口的时候,司机低声问顾汐:
“顾先生,我们现在走哪条路?”
“胡塘路29号。”
“是。”
顾汐继续抚摸怀里的人,舍不得放开,片刻过后,还是改了主意:
“等等,还是回别墅。”
路上偶有颠簸,顾汐总会让司机慢一些:
“他喝了酒,你这么开人能受得了?再慢点!”
车从墓园绕到城南郊区,快到别墅的时候,顾汐接到一个电话:
“顾先生。”
“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不比当年容易,但是他可能会参加三天后的竞标会。”
“好,给我盯紧他。”
顾汐挂了电话,把人扛到二楼卧室,香山曾经在这里住过,走的时候还特意打扫干净,顾汐当时看了,心里很不好受。
香山被倒挂在他肩上,人有了知觉,渐渐转醒,发现不对劲,立刻按住他的肩,迷迷糊糊道: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顾汐不说话,把人放倒在床上,脱了他的鞋袜,才说:
“你刚才都睡了一路,还指望自己回去?”
香山跌跌撞撞爬起来:
“你说送我,我才放心睡的。”他头脑不清醒,说话还咬着舌头,模样可爱极了。
“对我这么放心?”顾汐单腿跪在床上,床垫被压下去一大块,潜在的危机感让香山集中全力,但是喝酒误事,他身上没多大力气,神智也不及平时清醒。
“你先出去,我……我休息好了就离开。”香山半眯着眼,说话也不利索。
他的唇微微开阖,脸晕染得越发红润,眼睛上挑,让顾汐又回想起那天在葡萄架下的模样,活生生一只勾人的狐狸。
“你家有只小狐狸,现在这床上还躺了只大的,看我把他的尾巴揪住,叫他立刻现原形。”
香山手抓着枕头,腿也蜷曲起来,四下里看了看,竟然没地方可逃。
他这样调笑的语气,香山反而无话可说,暗恨自己不警惕,沦到了这步田地。
顾汐忽然正经起来,郑重地低下头碰了碰他的唇:
“要喝水吗?或者吃点东西。”
香山扭过头,平淡回他:
“不要了,我只想好好休息。”
他悄悄伸手把嘴唇擦干净,浑身都不自在。
顾汐只当没看到,忍住胸腔酸涩的感觉,故作轻松道:
“不补充点东西,待会儿做起来会没体力的。”
香山侧身向里,他身上软绵绵的,直想沉沉睡一觉,对顾汐的话并不在意。
但是很快,身后就传来一阵声响,等香山意识到危险的时候,顾汐已经如山一般牢牢压制住他。
香山这才如梦初醒,他睁大了眼,抬头去看顾汐,对方已经一丝不挂:
“你……”香山惊得说不出话,这么些年,顾汐从没去找过他,即使现在迫不得已有了接触,也是公事,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今天。
顾汐轻笑:
“我怎么样?待会儿你再做评价。”
香山又气又急,一把按住顾汐的肩,狠狠咬了一口:
“你走!”
“往哪里去?这里是我的家。”顾汐嘴角含笑,上来就扒香山的衣服。
香山当然不肯,使劲挣脱,磨蹭中更加尴尬,顾汐紧贴着他,下身是什么情况当然一清二楚。
他稍一迟疑,顾汐立刻发力,衬衫被解开扔掉,裤子也半褪下来,松松地挂在腿弯处。
顾汐坐起身,把香山抱在怀里,从额头开始,默默亲他的眼睛鼻子,一直碰到唇,然后渐渐深吻。
他卷扫着香山的口腔,舌碰到舌的时候,两个人都是一震,香山身体软下来,连喘息都困难。
顾汐乍一离开,他就大口贪婪地吸气,很快唇又被堵上,往复几次,弄得香山完全没了抵抗能力,只有手若有似无抵在顾汐胸前,使了全力却好像欲拒还迎,软软的没有力气,让顾汐一把捉住了,轻轻揉捏手心,揉得他身体更绵软无力。
“下次还敢不敢胡乱喝酒?”顾汐惩罚似的咬他的下巴,唇贴着唇问他。
香山说不出一句话,只是脚上还在乱蹬,这简直提醒了顾汐,瞬间就把香山身上其他碍事的衣物全脱了,单留一条内裤。
身上忽然一阵凉意,香山惊呼一声,但是随后,顾汐居然隔着单薄的一层布,含住了香山的性器。
他恨恨地用牙轻轻挠,从柱体表面到顶端,香山这么些年没经人事,自己也不愿意动手,被他这么一弄,有种地狱天堂游走的感觉,重重“嗯”了一声,就要来扳开顾汐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
他当然抵不过这个男人,双手反而都被他制住。
“别急。”
顾汐继续埋头,舌尖一下下舔过顶端,香山眼睛湿润,半天终于开口:
“你这是拿我当什么人,我不要……”
顾汐不说话,忽然用唇舌包裹着他,猛然用力去吸,香山哪里经得起这个,脚趾头都蜷缩起来,轻轻“啊”了一声,喘息声愈发粗重。
“你自己看,为什么湿成这样?”顾汐把东西吐出来,抬头直勾勾盯着香山,又示意他看自己下身。
内裤上一大块水渍,明显是刚才顾汐含的,香山赧然,却不是因为这个。
他的性器紧紧顶着内裤,已经硬得难受了,那方布料上黏黏腻腻,都是香山的情液,湿得一塌糊涂。
“你看,明明很喜欢,不然你这里,为什么会流泪?”顾汐挑开内裤的边角,用指尖刮挠顶端小孔,一点点慢悠悠地打着圈儿。
香山战栗,偶尔呼一口气,就是不说话。他不愿意再让顾汐占一点口头便宜。
“好了,让我看看。”顾汐说着,扯下了最后一件遮挡,还十分留恋地放在鼻尖闻了闻:
“好香,送给我了。”
香山头晕目眩,用手挡住眼睛,但是整个人被他抱进怀里:
“它说喜欢小香山,要跟它在一块儿。”顾汐今天整个人显得非常无赖,语气慵懒,但是句句话都让人受不住。
他靠近香山,性器硬挺勃发,上头跟他耳鬓厮磨,下面却用自己的东西去蹭香山的,两根东西在一块儿,就似下水的蛟龙,完全不受控制。香山的性器直挺挺的,也不示弱,接受小顾汐的示好,顶端不断往外渗出一滴滴诱人白液。
顾汐每挺身蹭一下,香山就轻轻喘息一次,最后他把两人的东西握在一处,狠狠套弄,香山经不住,在他耳边轻轻念:
“不行,我……嗯……”就全数交代在顾汐手里。
“你舒服了,我怎么办?”顾汐给香山擦掉额角的汗,温柔问他。
香山不理他,闭上眼吐息,顾汐一边吻他,一边把情液抹在自己的性器上:
“用你的东西帮我开拓,不知道会不会容易一些。”
香山记得以前的顾汐不爱多说话,更不会这样不正经,但是重逢之后,他不但嘴上不饶人,这种场合还要不停占便宜。正昏昏沉沉想着,顾汐忽然将手覆上他的臀,揉搓起来。
香山来不及反应,顾汐将两片臀瓣分离,性器贴着臀缝摩擦。
“啊!”微凉的手指进入后穴,虽然早有心理准备,香山还是惊呼出声。
“出去!”
顾汐当然不停,一边抽插性器,弄得香山下体一片湿润,一边还增加手指扩展。他故意用指尖刮挠内壁:
“你后面也湿了,刚才让我出去,现在却紧紧缠住了,口不对心。”
香山有苦说不出,这具身体毕竟曾经跟顾汐那么默契,这种情况下根本戒不掉。
顾汐轻轻转动手指:
“是不是这里?”
香山腰重重一挺,然后落下,这感觉比刚才要命得多。偏偏顾汐找到了,就不停恶劣地刮挠,香山的四肢仿佛通电,一阵阵酥麻的快意涌上来,几乎要呻吟出来。
“求我进去,快。”
香山扭头:
“你疯了,不可能。”
“光摸后面,你就不行了,丢不丢人?”顾汐在他耳边低语,然后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
香山眼角湿了:
“你这算什么,我们现在有什么关系,你又要招惹我!我本本分分工作,没要你的房子,不欠你一分钱,你把人逼到这种地步,这是要我死!”
箭在弦上,香山失态了。
“死?说得轻巧,我就让你试试这滋味。”
顾汐不再多话,撤出手指,火热的性器就顶了上去,先在穴口盘旋片刻,亲昵地摩挲臀瓣,然后才一点点顶入。
香山咬着牙,不泄露一句呻吟。
到了最深处,顾汐叹一口气,抱住他的腰:
“你的反应骗不了人。”
小穴不停抽搐,即使顾汐不动,也觉得相当快意。稍微挺动,香山就蜷起双腿,顾汐借势吻了吻他的膝盖,开始慢慢抽插。
香山全身僵硬,但是那一处对顾汐的到来却极为欢迎,把他包裹得紧紧的,紧致湿润的内壁和阳物之间稍一摩擦,就有交合的靡靡之音泄露出来,香山自己也半硬了,顶在顾汐小腹上,他一挺动身体,前后都受刺激,弄得香山生死不能。
顾汐渐渐顶弄得快了,大概觉得在床上不得劲,居然把香山半抱起来,走到阳台边,让他倚在墙上,浑身的重量都支撑在顾汐一个人身上。
半开放的空间,香山浑身赤裸,身上遍布嫣红的吻痕,顾汐在狠狠抽插,由于重心的改变,香山被进入的更深,小穴紧紧包裹住顾汐的阳物,一阵阵抽搐,主动吞吐。
“怎么湿成这样,那个沈斌,没这么弄过你么?”顾汐抚弄他的臀,指尖碰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摸了摸,沾了一手湿液,然后伸手让香山看。
香山自然不吭声,顾汐轻笑,放在嘴里舔了舔,似乎在琢磨滋味。
他变换着角度,香山实在受不了,嗓音湿润:
“慢……啊,不要。”
顾汐的深黑的毛发贴在香山雪白莹润的臀上,轻轻一抽动,他就喘息不止,樱红色的穴口微微张合,让人忍不住直捣向最深处,顾汐抱住他深深抽插,怎么都嫌不够似的,一下比一下深,阳物摩擦过敏感点,香山战栗着轻轻打摆子。
“别弄了,嗯。”
顾汐忽然腾出一只手,去摸香山前面。他低头朝顶端小孔吹气,然后指尖刮挠前端,将欲液扫走,尝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