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色与欲的极大享受。
在萧钧天身上发泄完后,我的心情说不出的愉悦。此时此刻才想到我深深恋慕的龙靖羽,似乎有些晚了,但看着萧钧天满是污秽
淫液的身体,却让我有些意犹未尽,扫视了一眼,发觉床上甚至还有弄伤甬穴流出的血迹。
我心中有些可惜,却深知不是自己一人所为。慕容离之前就做得十分粗暴。他说自己是深爱萧钧天之故,但此时看来,却似乎有
些不像。若被他喜欢就会遭到如此虐待,还被他亲手送人,被他爱上,还真是一件凄惨之事。
我忽然忍不住有点同情起萧钧天来。被我二人这般凌辱过后,龙靖羽见他如此落魄,多半是瞧他不上,而自称爱恋他的慕容离又
心狠手辣,萧钧天这一辈子或许就这么完了。
不过他毕竟是皇帝,说不定他就要想报此大仇。但出兵没有理由,自然不可能把这件事昭告天下。这种事情传扬出去,南朝皇室
定然颜面尽失,就连萧钧天本人怕也是被天下人耻笑。
总之,这个闷亏他是吃定了。
我和慕容离都是一般的心思,事成之后,立刻离开南朝。
回到腾龙岛后,我一直有些心神不宁。倒也不是担心萧钧天会领兵前来复仇。虽然听说此人身为太子时也曾亲征过,但想必也是
躲在大帐之中的皇族子弟,让手下幕僚出谋划策,战功却是据为己有。即使他手下真有强兵,攻得下腾龙岛来,那又如何?
在这整个岛上,我只得九弟一个亲人,当年我落难之时并无一人肯出手相救,就连殷家的人,也一个个都该死,纵是他们全死了
,也不干我事。到时我拂袖而去,萧钧天又能耐我何?
想到萧钧天会因此再次气急败坏,不由莫名兴奋。
回到腾龙岛后,虽然也和不少人发生过肉欲之欢,其中也有男子,却是味如嚼蜡,不如山洞之中令人热血沸腾的情事。此事困扰
良久,令我坐卧不安,想到萧钧天当时当日的表情神态,便再也无意。
此事竟如梦魇,纠缠了我整整一年。但这梦却又如此令人愉悦。
白天我仍旧会想起龙靖羽的风姿,但晚上纠缠在我梦中的,却是那个男人的神态,依旧是山洞中的景象,重复着激烈粗暴地动作
。
刚开始并不在意,但到后来,发现竟如病态一般,越来越严重。我的白天越来越短,而晚上,越来越长。
我找了一个男人,命他穿上龙袍,扮成南朝皇帝的模样,再让他被我狠狠推倒在地,重复着这乏味的过程,才渐渐让我从梦魇中
脱离出来。但脑海中的景象,却是变得更为深刻。因为越是让人假扮,便越是让我将那男人从别人当中区分出来。
即使能和他的身段体态有八分想象,也没有像他一样那种看不起人的态度。即使有人像他一样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但被我整治
过后,也很快会悲惨的哭爹叫娘。
我毫不怀疑自己心里还爱着龙靖羽,但爱情和色欲对一个男人而言,却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
龙靖羽在我心中,便如神祗一般,不可亵渎。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冒犯他,即使是我,即使是萧钧天。
但心中只想着亵渎一个男人,却多半是有些不正常。不过在大多数人眼里,我也从来没正常过,那也无妨。
和慕容离分道扬镳之后,我派了探子暗中去查探慕容离的消息,果然发现他背着我悄悄来到我岛上。据探子密报,是为了一个巨
大的宝藏。而其中的半份宝藏地图,早已传得天下皆知,更有一句歌诀,叫做“真龙血出,巨宝重现”。
只听到这一句,我便知道慕容离苦心孤诣去到京畿,又和我合谋将萧钧天擒到山洞之中,究竟是什么意思。别人或许不知道,但
慕容离却是瞒不过我。他是趁我不备,取得萧钧天的血,然后再暗中去开启宝藏。
那宝藏多半是一个天机局,需要生人的血才可开启,并且认主。如果将萧钧天带到星峰水峡,自然十分艰难,不如直接取了他的
血拿去试试。
只是慕容离做完事后心虚,又担心我瞧出他的用意,只对说对萧钧天深爱不得,便想掳来毁了。但后来被我提出要纵欲之时,他
没奈何,又怕被我看出,只好勉强答应。
我知道慕容离前往星峰水峡之事后,没让人惊动慕容离,只派人暗中查探。不过半个月,慕容离果然铩羽而归。
他为了北燕重振朝纲,不惜毁了我们之前的约定,只想偷偷一个人拿到宝藏。若是之前便好声好气地问过我,我自会告诉他,只
有生人的血才可破这天机局,已干涸的血毫无用处,他也不必白忙这一场。
眼下想必他也已知道,非萧钧天本人亲自来星峰水峡一次不可,我只需守株待兔,自可渔翁得利。
慕容离既然频频设下全套,定要得到那宝藏,对我所说的深爱不成便要毁弃,自然是谎言。
原来当日山洞之中,便只有我一个人心旌动荡了么?
我只觉心有不甘,万不可只让我一人如此受罪,但若是想到慕容离情意绵绵地对那个人,又更是不悦。
我只觉矛盾之极,纵是自己也无法明白心中所想。或许只能等到萧钧天再次出现的时候再说。
慕容离想方设法散了消息,告诉天下人巨宝就在星峰水峡,很快星峰水峡就有一场大战。腾龙岛虽然是战场,但死的却未必是腾
龙岛的人。死的人越多,便越合我意。
只是有些事情总出于意料之外。九弟似乎也遇到了龙靖羽。我们兄弟爱好居然如出一辙,他只见了龙靖羽一面,再回来时,便口
口声声都是“龙哥哥”。
我心中有些不快,但也说不上震怒,让他别花太多心思在少年情窦初开上,便忙于处理这群雄毕至,比武打斗一刻也不消停的局
面。
再次见到萧钧天时,他一如当初那般自负自大,仿佛我和慕容离对他的折辱他根本没放在心上,甚至还满口胡言,说九弟也对他
动了心。从开始见到他的样子,我便十分不快,再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命人打了他四十鞭,关在地牢里。
虽然他说九弟动心之事还未有论断,但慕容离当时犹疑不决,龙靖羽甘心为他驱策却是早有其事。
这个人从外表决然看不出,勾引别人的本事倒是极高,此时高手云集,若是放在外面,怕是会脱离我的掌控,不如藏在地牢之中
,将他变成性奴,日后也可善加利用。
我给他吃了媚药,看着他在我脚下发情,不由露出笑意。
不管多高傲的人,在我面前,都要现出原形。
第122章
那两个剑客和殷九正斗得旗鼓相当。我叹了一口气,看着慕容离笑容不变的面孔,慢慢说道:“那么,我要让人先将他带到安全
的地方,他不能和我们一起去。”
慕容离怔了一怔,笑道:“可以是可以,不过,可否容在下问一句,你将他托付给何人?”
原来他是认定我身边无人,准备随时用陈之珏胁迫于我。我看着他,笑了笑道:“小九,别打了,过来。”
他应了一声,一剑挑向二人,身子往后一翻,已跃了开去,正站到我身边,一副疑惑的样子。
“能否托付你一件事?来日必当报答。”殷九说能为我做任何事,当时我还想着他是敌人的手足,断然不肯相信,不料立刻就有
了一件事要求助于他。
此事大为冒险,但殷九待我以诚,陈之珏在他手上,总比在慕容离身边好得多。
殷九神色十分平静,只道:“不管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都会答应的,不是为了你的报答。”
这句话他说了第二次了。当时听了只当是笑话,此时此刻,我不禁有些动容,转过头看他,说道:“一事还一事。翎儿,你待我
极好,我又岂能无报?你为我做的,我都会记在心上。”此时实在不宜多说,但感激的话先说了,殷九便不可能看在和殷未弦兄
弟之情的份上,再把陈之珏给他。
我一指陈之珏道:“你帮我照看陈将军可好?如果能送他回南朝,自然再好不过,如果不能,你便将他交到龙靖羽手中。”
殷九点了点头,说道:“你是要随燕帝一起走么?好,我应允你。”
他知道我要随慕容离而去,也没阻止我,我有些吃惊,随即明白过来,握了一握殷九的手,说道:“交托在你手中,我足可放心
得下。”他是极为理智的人,自然不会纠缠到底,权衡利弊之下,照顾陈之珏和我两个人已是极为艰难之事,不如放弃其中一人
。而我早已答允慕容离在先,他又果真救得陈之珏脱离虎口,在殷九看来,君子千金一诺,此事纵然万般凶险,却也不得不去。
而我去自然有我的道理。此时身上中了毒,又伤势极重,虽然有秘籍可练,但此时在这腾龙岛中运势衰败,所有人都想借我之手
开启宝藏,如果我冒险前去,自然不会有人怀疑我居然同时派人攻打腾龙岛。
慕容离听得我二人说话,大为吃惊道:“你要将我们辛辛苦苦救出来的人再送到这个孩子手中?你不知道他哥哥就是殷未弦么?
”
我笑了笑道:“我与九公子结交,与他哥哥何干?”
此话果然深得殷九之心,他合手抱拳,肃然说道:“能得萧哥哥一言,小九此生无憾。”
慕容离哈哈大笑,显然极是不以为然,却也没多说什么,只道:“既然如此,把陈将军抬下船去,请萧兄上船。”语毕,便有人
连着床将陈之珏抬了下来,其中一个侍卫欠了欠身,说道:“萧帝,请。”
我正要登船,殷九忽然道:“等等。”将腰间的长剑解了下来,说道,“虽然你擅长用刀,但眼下没刀,这把剑你凑合用吧,一
路小心。”
我怔了一怔,才想起当日和龙靖羽与他三人在船上时,为了让龙靖羽用剑,胡乱说了自己擅长用刀,想不到他还记在心上。那时
我们还是仇敌,想不到今日却以要事相托。
忽然想到有一件事我似乎忘了问殷九,他原先的样子似乎对龙靖羽十分倾慕,却又怎地忽然又对我说喜欢?但此时慕容离就在身
侧,况且他心意拳拳,不似作伪,那也不必问了。许是他也如同陈之珏一般,对兄长的仰慕而已。
与殷九道别,我便上了船,慕容离此时并没多说,只是看着殷九,绝世的容颜上毫无表情,仿佛雕像一般。
慕容离一行只有七人,除了慕容离和那两个剑客外,剩下操舟的那四人武功稍弱些,但水性却似不弱。我坐在船头甲板处,此时
已是深夜,慕容离和两个侍卫都已睡下,就连几个舟子也都将船靠了岸,和衣而卧。
药性渐渐发作,难以克制,偏偏心里却是十分清楚,半点睡意也无。侧身卧着,只觉得浑身不适,后庭处瘙痒难止,心头不由怖
意更盛。殷未弦果然言下不虚。手中握着剑柄,便想借着挠一下。
心念只一动,便觉此事大可怖畏。由一颗药丸便可易人心志,若非发生在我身上,委实无稽之谈。
只躺了一阵,便觉十分不适,辗转反侧,越发心烦意乱。那等污秽之事,我自是不会做,但此时窘迫之极,竟然有些觉得,那种
事情也并不如我想象中的污秽不堪。
将外裳解开一些,忽然想到这件衣裳还是殷未弦的,原来的衣裳早已撕碎,里面不着一物。发生在地牢之事再次想起,虽然更为
恼怒,却也更是心痒难搔。
此时夜凉如水,海浪轻拍船身,当真是说不出的悠闲惬意,然而脑海中翻来覆去,想的尽是春宫艳画,淫靡景象。令人惊异的是
,欲望却半分不起,仍旧是软软的,只是后庭麻痒难当,令人难受之极。
殷未弦竟然做出此药,未免也太过缺德。我心中怒骂,却也不敢稍动,唯恐磨蹭到皮肤,便会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长夜漫漫,萧兄深夜不睡,是否也因为思念在下的缘故?”慕容离从船舱中缓步而出,在船头假寐的几个舟子连忙起身行礼,
他扬了扬手,示意众人退下,缓步走了过来。
此时我仰面而视,更觉慕容离双眉修长,眸光妩媚多情,不由心念稍动。因为药性之故,平日对慕容离的厌恶之感尽去,不由胡
思乱想道:若能一亲芳泽,怕是死也无憾。念头只稍稍一转,立时冷汗淋漓,想起多年之前在龙靖羽面前自荐枕席,那次也被慕
容离瞧见,实是不堪以极。若是此番意动,被他看出,怕是更遭嘲笑。
慕容离乃是强仇大敌,须得凝神以待。但无论我说什么,他也多半能看出我此时境况,于是闭上眼睛,只是不理。
过了一阵,身边衣裳悉索之声响起,我一惊,只见慕容离在我身侧坐了下来,只是微笑:“萧兄不介意在下坐在此处罢?”
我心下愠怒,没有应声。
第123章
慕容离靠坐在船舷边上,笑笑说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其实,按照我们大燕的习俗,你我本已该是夫妻,再客套的
话,反而显得生疏。”
我不由得哼了一声。
“你想必是恨我屡次陷害于你罢?其实也怪不得我。”他笑嘻嘻地凑到我面前,说道,“你既然嫁给了我,心里就不该再想着别
人了。可是,你每次落到我的圈套里,都是为了别人。以前每次都是为了龙靖羽,这次不为他了,却是为了你手底下的陈将军。
你就没想想,我心里会好受么?”
我大怒,险些便要拔剑而起。他处心积虑,不过为了将那重宝挖出,重整旗鼓,来日挥师南下,又岂会有如此情意?偏偏说得如
此情深意重,当真无耻之极!转念便已想到,他是要激怒于我。我越是生气,他便越是高兴。
随即将身子转到一旁,只觉得方才紧贴着甲板的地方一阵凉意,似乎被汗水浸湿,碰到伤口处,钻心刺骨的疼,然而和药性造成
的不适比起来,鞭伤已是微乎其微。
我闷哼了一声,只觉得这一夜似乎极为漫长,而慕容离每说一句话,每一次吐出气息,对我来说,都是难耐的折磨。
他忽然难得地正色说道:“在龙靖羽出现之前,你我虽然素昧平生,但交战多次,我早已将你视为平生尊敬的敌手之一……想不
到后来……仔细想来,事实也已脱离了我的掌控……等到开启宝藏后,我自然会将你放回去,到时我们再好好地打一场……”
他说些什么,我听得清晰,却是没有精力分辨其中的意思,只觉得他每一句话都像在念咒,念得我神魂尽失,脑子一片空白,咬
牙切齿地道:“闭嘴!”
他住口不语,神情疑惑地,俯下身看了半晌,说道:“你似乎身体不适?是受了伤么?”
“离老子远点!”我推开了他,皱眉说道。
他有些诧异,随即又是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施施然走上前,蹲了下来,用手指挑着我胸前衣襟,笑道:“爱妃怎地对寡人如此
无礼?莫非是欲迎还拒么?”
看着他的手指如白玉一般,我有点心神荡漾,仰头看他绝世的面容,俊目修眉,不同尘俗,不由得怦然心动。没注意之下他已拉
开了我的衣裳,发现里面不着寸缕,修长的眉毛便渐渐凝聚,仿佛消散不去的阴云。
“住手!”我心中一惊,立时想起眼下不是动情之时,伸掌切他紧抓着我衣襟不放的手腕,他似乎心神不定,没注意我这一掌十
分无力,避了开去,脸色却是渐渐阴沉下来。
“你身上的鞭伤……是殷未弦干的?”他阴沉不定地问,随即不顾我的挣扎,将衣裳都剥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