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女人的手也未曾牵过。当然,这一切在此刻都不是重点。
两道银丝从两边的嘴角蜿蜒而下。在口内每一个细微的角落都被舔了个遍後,凌浩只觉得全身血气翻涌。胯下
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在江夜的努力“扶持”下,已经昂首挺胸,直挺挺地竖立起来。随著江夜的施为,牵动著
他的四肢百骸为之颤栗。
看著自己的命根子竟背著他的尊严和理智,兴奋地在别人的摆弄下,在空中微微抖动著,凌浩深深地感到无地
自容,只恨不得一头撞死了算了。
他沙哑著嗓音,又羞又怒的道:“奶奶的……等会儿我冲破了穴道……我就将你打到残废……扔在街上……哈
啊……”一番逞凶的话以倒吸一口冷气宣告完毕,凌浩顿觉全身沸腾著的血气似已冲向下身,一股滚烫的东西
在分身处似乎快要酝酿到极限,即将迸射而出。
注意到身下的人要登上巅峰,江夜邪气地一笑,随手迅速地摘了一条柔韧细长的野草,手脚利落地在凌浩高涨
的玉茎上环了几圈,封住出口的绑了起来。他恶笑道:“啧啧,凌兄还真容易满足啊,这可不行哦,本公子都
还没好好地卖弄一下本事呢。”
凌浩憋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欲望无法宣泄的痛苦让他难受得想满地打滚,可他又怎麽能眼睁睁地看著自己的
尊严被自己掐死,去向那该死的采花贼说出一言半句的猥辞来呢?
草条的柔韧和困绑的力道恰到好处,只让喷泉无法破土而出,然而积郁在里面的热流却烧得凌浩的身子蒸腾出
豆大的水珠来。他无助地看著那采花贼色眯眯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著转,却毫无反抗的能力。他恨透了这个无
能而羞耻的自己。
江夜痴痴地伸手扫过他大汗淋漓、微微泛红的身子,一俯身,就一口咬住了胸前的茱萸,又舔又咬又吮的忙了
个不亦乐乎,另一颗果实也没有闲著,被一只魔爪又捏又揉又搅的险些招架不来。
凌浩做梦也没有想过自己身体的这个部位居然会如此敏感,惊讶之馀,更想一掌劈死那采花贼,无奈他全身动
弹不得,只得竭力压住那轻微的喘息,怒喝道:“住口……你吸够了吗……我又不是女人又不是你奶娘……你
吸什麽吸啊……”
此言一出,江夜马上听到自己脑袋的某根筋“崩”一声断掉了。那是什麽煞风景的话啊?这家伙无情趣也该有
个限度啊,不为他高超的技术而呻吟浪叫也算了,还在那里一脸平静地煞风景,对他这万花丛中过的情场杀手
来说,是何等大的侮辱,是何其大的一个失败啊!
小小苦楚等於激励,於是江夜再接再厉地将生平所学和战场经验尽数使出,他就不相信这个冷血杀手不动容!
销魂蚀骨的疼痛与酥麻如冲天巨浪般汹涌至全身每一个角落,凌浩眼前天旋地转,低吼一声,熔岩般滚烫的热
流终於酝酿至极限,冲破枷锁喷薄而出。
眼见那昂首挺立著的玉茎如火山爆发般源源不绝地射出灼热液体,然後全部落在江夜的小腹处,凌浩羞愤欲死
。他身为男人的尊严,就这样被一个下流的采花贼毁了个支离破碎了。
然而他却没有料到,真正的奇耻大辱还在後头呢。
“好了,凌兄,你已经快活完了,现在可到我了。呵呵,看我多疼你,看著你家兄弟一个劲儿地兴奋,我家的
兄弟却饿得肚子都要扁了。”江夜“宠溺”地笑道。
那欠扁的样子,看得凌浩牙痒痒的劈头就骂:“天打雷劈的采花贼,你敢再碰我,我就将你凌迟八百遍,挖掉
你的心肝脾肺肾,将你斩成肉酱,再拿去喂狗……”森寒的语气夹杂著的轻微喘息,加上双颊上的一片淡红霞
彩,大大削弱了他那番话的血腥程度。
“好一朵冷豔狂傲的红梅啊,本公子最喜欢了。乖,等著本公子把你采回家去哦。”语毕,江夜就赤条条地走
到放置在一旁的衣服里,摸了个药瓶来。
江夜抬起凌浩的双腿,屈折於胸前,後庭处一朵含苞待放的菊花随即曝露无遗。他迫不及待地从瓶子中倒出晶
莹透白的浆液来,蘸上指头,在花蕾处轻轻地扫了扫,又施加恰到好处的力度按压了几下。
感受到那朵娇美的小菊在触手之处轻轻地颤动一下,江夜嘿嘿一笑,一根手指头蛇一般滑进花蕾。
妈啊!那家伙……那家伙居然用那东西来插他的那里?那……那种就像是把憋了几天终於拉出来的大便硬塞回
去的感觉,好恶心啊!凌浩恨不得咬舌自尽含怨而去,不过就算去阎王爷处报到,他也得把这该死一百次的采
花贼拖下去!
於是他只能忍辱负重,声嘶力竭地叫:“变态,快把你那话儿拔出去,想插死我吗?”
8: 潭边采花 下(H)
“那话儿?”江夜不为所动地在那里继续用力地抽插了几下,才一脸无辜地将手指拔出来,只见那只手指粘答
答的好不恶心。他晃了晃手指头,温和地笑道:“呵呵,凌兄,要是我的兄弟长这副德性的,要怎麽疼你啊?
放心好了,等会儿保管你欲仙欲死。”言罢,便将食指和中指同时塞了进去。
“呃——啊——”蓦然被入侵的凌浩爆发出粗暴的呻吟,馀音还没落下,他便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将压住
他的那混蛋最期待的“浪叫”扼杀在喉间。
江夜的两指得到了浆液的润滑,便如入无人之境、如开垦荒地般在紧窒的甬道中进进出出,待里面得到充分的
润泽後,又挤入第三根手指,务求将那窄小的肠道撑开到极限。
凌浩很想将那几根该砍的手指挤出去,可惜除了嘴巴之外,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能够发力。那个采花贼,根本
就是为了听他的浪叫而故意不将他的哑穴也一拼点住的。
而此刻的他,有一种肠道要被撑破的错觉,不过更多的是自己被羞辱的感觉。那个私密的地方,被他人以几根
手指入侵,他已经觉得羞愤难当,他实在无法想像这采花贼当真用那个“东西”塞进去的时候,会是一个什麽
样的情况。
正这样想著,那个与他面对面的家伙已经噙著一抹坏笑,将手指悉数抽出,再拧了一把他结实的臀瓣,道:“
凌兄,准备好接受本公子的宠幸了吗?”
这样说著的时候,胯下那根庞然巨物已经探到穴口,在那里摩挲著,却迟迟不肯进攻。
感觉到某样恶心的东西在自己的屁股处磨磨蹭蹭,凌浩的面容开始扭曲到狰狞恐怖的地步。正要开骂,江夜却
如发现新大陆似的夸张地叫道:“唉呀!凌兄,怎麽回事?你的小洞洞一开一合的流著口水哪!是不是饿了?
好好好,本公子马上就来喂你哦。”
闻言,凌浩一口血险些没喷出来,他已经不知道该用什麽恶毒的词语来臭骂这变态,於是索性不搭话,他暗暗
运功,企图冲破穴道,然後将那卑鄙无耻下流猥亵满口猥词的淫贼的命根子割出来,剁成肉酱来喂他!
只不过,还没气聚丹田,後庭处便著火似的热了起来,如蚊子咬了般瘙痒的感觉充斥在肠道中,痒得他浑身颤
栗,只想伸手去搔痒。
“你……你他妈的竟给我下了春药?”凌浩竭力镇压住想要呼天抢地的冲动,颤声道。天啊,你老人家千万别
告诉他他真的中了春药,堂堂夺命庄主中了春药就足够丢人了,他实在无法想像自己在药物的作用下高声浪叫
,妈啊,这……这要他以後拿什麽颜面度过馀生啊?
正这样想著,肠道的瘙痒火热感就又加剧了几分,一种陡然生起的空虚感更叫嚣著要被塞满。绝望了,不必再
问了,那根本就是中了某种淫药的徵状。他难耐地瞪著江夜,却怎麽也不肯开口说出任何猥亵的话来。
“啧啧,真可爱啊。看你咬得,嘴唇都破了,本公子可是会心痛的啊。”江夜爱怜地吻了吻凌浩带著斑斑血迹
的唇瓣,胯下的火热硬挺再也不犹豫,对准穴口便一头闯了进去。
“嗯啊——”向来随心所欲、自制能力差劲的冷血杀手爆发出一阵不怎麽动听的呻吟。
他的那里,他的那里真的被那种恶心的东西插入了?他是男人,怎可以被一个男人……凌浩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不敢看自己被一个男人侵犯的情景,那种恶心的交合,他光是想像一下,就浑身颤栗。
然而,让他惊讶的是,火烧火燎的後庭竟因那蓦然闯入的硬物而获得一丝清凉,如山涧清泉为乾渴的人送来了
滋润一般,就连那瘙痒难耐的感觉也缓和了。只不过,那种穿肠破肚的疼痛也是不容忽略啊。
“哎呀,抱歉,本公子忘了凌兄还是处子之身呢,一时太心急了。呵呵,咱们继续,慢慢来、慢慢来哈!”江
夜欠扁的笑语传来,气得凌浩面色一阵青一阵红,却偏偏不能叫他拔出去,谁让他被下了那该死的淫药啊,若
那家伙真的拔出来了,他也不知道会不会被那种春药折磨至死呢。
江夜扭动著埋首於花蕾中的玉茎,然而那出奇地紧窒的甬道却咬得它死死的,让他不能撒开蹄子冲刺,只得一
点一点地抽出,然後再挺进。
肠道开始随著他的进出而淫靡地放松收缩,只把江夜兴奋得微微颤抖著。他在凌浩的耳畔吹了一口气,沙哑著
声音道:“呵呵,人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就宁愿死在菊花里了。你说对不对,亲亲小浩?”言罢,
便猥琐地轻轻抚了抚两人的交合之处。
一番说话,再加上这一个动作,让淫靡的气氛达到无以复加的境界。凌浩只觉得满腔的羞耻逼得他几欲昏厥,
不过他宁愿就此昏死过去,至少不必再忍受这样的侮辱。
“嘎……呃……”努力压制住难以抑控的呻吟,凌浩恨恨地啐了一口,“呸……你……你这淫贼……我要将你
碎尸……嗯啊……啊……啊啊……”
可是,他那具不争气的身体,却一直与他的精神唱反调。无法言喻的快感从後庭袭遍全身每一条神经,摇撼著
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在江夜的挑逗与刺激下,他软软地趴倒的玉茎再次缓缓地抬起头来。
一瞬间,凌浩忘了挣扎著去冲破穴道,忘了如潮水般的羞耻,随著江夜的攻势一上一下的浮动。就连他自己也
没有察觉到。
湿濡黏腻的抽插声和醉人悦耳的呻吟声不绝於耳,江夜陶醉地低吼一声,火烫的液体迸发而出,射进凌浩的体
内。
9: 风月之後
当一切结束後,凌浩呆呆地躺著,双目迷离地看著天空,然後缓缓地合上,沉沉地睡去了。在江夜的“虐待”
下,他足足射了两次,能不累吗?
“呵呵,真痛快啊。”江夜一边调整著紊乱的呼吸,一边在凌浩泛红的脸颊上捏了一把,笑道:“原本还想再
战一回合的,不过还是算了。”
他痴痴地看著凌浩的睡颜,没想到这男人即使睡著了,仍然散发出那样致命的魅力。看著看著,平静无波的一
颗心忽然怦怦跳了起来,他愣愣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过了老半天,方苦笑道:“糟了,我该不会是真的
喜欢上你了吧,小浩?”
也难怪,就在初遇的时候,他的目光已经无法从这男人身上移开了。这样夺目的一个男人,虽然不是美人,却
是他生平所见过的最英俊的男人。
“臭小子,快活完了麽?”正当江夜为自己失足坠入爱河这件事而苦恼时,身後传来一个带著怒气的声音。大
惊之下,他一骨碌爬起身来,连忙给凌浩和自己穿回衣服,方施施然转向声音的方向。
只见一个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男人不耐烦地等在哪里,他笑嘻嘻地道:“师父,你老人家大驾光临,有失远
迎实在是抱歉啊。”话虽如此,那张欠扁的嬉皮笑脸却没有丝毫悔意。
“行了,废话少说,”不知从何处而来的老者冷哼一声,道:“皇上急昭,你还不赶快去晋见!”言罢,一拂
衣袖,随风而去。
“喂……”江夜急忙拔腿要追,却连衣角都没抓住,就眼睁睁地看著老者飘到十丈开外了。他瞪著远方,愤愤
道:“切,以为我追不上吗?我舍不得我家小浩罢了。”
江夜一个旋身,回到凌浩的身侧,俯下身去轻轻亲了亲他的嘴唇,一脸歉意道:“小浩,我知道你醒来後发现
我不在身边一定会很慌乱,可我实在逼不得已啊,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原谅我不能陪在你身边,唉……我去了
。”他活像一个要告别恋人的痴情汉,将凌浩的脸颊摸了个遍,方依依不舍地离去。
等到凌浩悠悠醒转时,已经日落西山了。甫睁开眼睛,就见自己置身於陌生的荒山野地,好端端的,自己怎会
睡在此处呢?
及至挣扎起身一刻,他彻底地僵住了。腰酸腿软以及後庭剧痛瞬间唤起了他的记忆,让他想起睡著之前,自己
是陷身於怎麽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
那个采花贼,果然是把他吃乾抹净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吗?不过,从自己此刻竟是穿戴整齐地躺著这件事,可想
而知,那个采花贼也是还有一丁点儿的良心了……只可惜,这一切都不是重点。
“奶奶的,杀千刀砍万遍的采花贼,我要宰了你啊——”
吓鬼神的河东狮吼撕破寂寂苍穹、震碎悠悠大地。那一声咆哮响起後,凌浩从此单方面与江夜结下血海深仇。
夜深人静,星稀月明。凌浩在一泻千里的月光下,强撑著身子,绝不一瘸一拐地走向夺命庄的京都分堂。
刚一脚踏进厅堂,他便下了个紧急追魂令,让各处分堂倾巢而出,全面追捕自命情场杀手的采花贼,江夜。誓
要将对方生擒回来,若擒不了就杀掉也无妨。待所有人都散去後,门外一个人匆匆奔进,一看之下,竟是凌浩
的哥哥,凌源。
“浩,快,跟我来,我有要事要告诉你!”凌源一进门就对准目标,搂著凌浩的肩,不由分说地将他拉进书房
。
“说,什麽风将你这祸害吹来了?”简朴而无多馀装饰摆设的书房中,凌浩翘起二郎腿,毫不客气地质问:“
谁在我走之前拍著胸口说要一力承担山庄大小事务的,嗯?”
“唉,浩,老哥我不是来玩的啊。”凌源一脸无辜地看著那个面色恶劣的弟弟,道:“我问你,我们这几年是
不是太猖狂了?你知道吗,某些所谓的正道人士已经在暗地里联群结党要来讨伐我们了,最好笑的是连朝廷也
要插手江湖的事。虽然我们根本不必畏惧於他们啦,但这始终是一个麻烦。”
“那又如何?”凌浩嗤之以鼻,漫不经心地啜一口茶,又道:“你攀山涉水地赶来,不会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吧?”
凌源非常清楚他的性子,也早料到他定是这种反应,於是也不发火,只心平气和地开口:“也不只有这些,我
最想告诉你的是,相国千金的比武招亲,其实就是为朝廷选拔人材,优胜者自然抱得美人归,落败者又被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