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已经被那人踩得血肉模糊的手无力的板住冰冷的铁皮,痛苦的挣扎着。
独孤弈森冷道:“你威胁我?”
瞬间抬手凝气一挥那几个畜生便一头栽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颈上的力度越来越大,冰冷的指尖刺得我正逐渐失去意识。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我的心却莫名的安稳了许多,
隐约看见一道强光闪过我便失去了意识。
第十章:情难自禁
模糊中感觉自己飘起来了,朦胧的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竟窝在独孤弈怀里。
淡淡的香菱草的味道闻起来让人清爽了很多,只是稍稍一动刺痛感便瞬间蔓延全身。
而且感觉浑身都火辣辣的,抬头对上那双蓝紫清眸。
“别动!忍着点!马上就到了。”温柔的声音让人安心。
可是我的身体真的好热,受不了了。
到了炼神殿外独孤弈将我横抱起快速的往殿内水池边奔去。
还一边叫人准备衣服和药,我浑身不住地哆嗦。
他抱着我沿着玉阶往水池里走去,还温柔道:“你忍着点,开始时可能会很痛,不过可以暂时消退一点你体内的
燥热让我有时间清理你的伤口。”
话音刚落,一股尖锐的刺痛蔓延全身,“呜……”好痛!
当水浸过我的那些伤口时我用力的压住牙齿不让自己叫出来,感觉像被扔进了酒精里似的。
疼痛感一波接着一波,额上冷汗如瀑,当他将我抱到床上时我已接近虚脱。
离开了那冰凉的水,体内的燥热又迅速回升而且越来越猛烈,火烧火燎的。
“呼……”
我难受的卷缩在床上,大口的呼哧着热气。
他表情凝重地看着我,沉声道:“放松,别乱动,我给你擦药!”
我根本不听粗喘道:“我好热,呼吸不了空气,好难受。”
“啊……”
全身痉挛不停颤抖地我,感觉犹如万条毒蛇正疯狂的嗜咬着我的五脏六腑,又像被滚爆的油灌进了我的每一寸血
和肉,又热又痛。
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我不顾刚包扎好的伤口疯狂的撕扯着衣服和华丽的床单。
独孤弈一把将我按住,吼道:“黎彦溪!”
我便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的祈求着。
“求求你……给我一刀……杀了我……好……好难受!”
我想趁我还没痛到失去理智之前死得干脆一点。
他愤怒道:“没有我的允许你敢死。”说着迅速施法凝气汇入我体内。
可是进入体内的真气,不但没有缓减我的痛苦,反而让我愈加难受。
“噗……”一口鲜血冲吼而出。
独孤弈见状神色大变,连忙扯掉我的衣服。
脸上的神情瞬间沉入寒潭深渊,嘴里咒骂道:“混蛋!竟然用髁顶荥。”
我此时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也没在意他说的话,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后来才从鳌戎那里得知原来我中的是一种叫髁顶荥的剧毒,而且还是混杂着最猛烈的迷药一起,效力要猛好几倍
。
丫可真够狠的!
髁顶荥又名万毒蚀和当年独孤弈中的婪狱艽并称天下第一蛊毒。
婪狱艽是慢性中毒,发作期是半个月到二十天之内,中了此毒在发作之前毫无异样。
可一旦发作便犹如被施以绞刑一般,全身的肉被一块一块的剥离,还一边剥一边往伤口上倒盐水,体内的五脏六
腑也会在一天之内迅速被腐蚀融化,最后化作一滩血水。
据说独孤弈因为它恢复了好多年才好转,而且从那以后每隔几年他都得静修几日,期间还不得任何人打扰。
这不那日鳌戎受伤那日他就是因为这才没来。
髁顶荥是由万条毒蛇的毒液精华经过特殊的方法炼制而成的,它以剧痛而闻名于天下。
我是深刻地体会到了这一点,中了髁顶荥会让人觉得,死简直是一种真正的超脱,而和了强劲迷药的髁顶荥则会
比它本身的药效强三四倍。
我现在就正受着这种煎熬,独孤弈输了几次真气都不成功,蓦地,他将我强压在身下,我用仅存的一点理智反抗
,“不要!”
他愤怒的朝我吼道:“闭嘴!本王要救你,而且你为我真想做,你能拦得了我?”
一边朝那几个吓得花容失色的侍女吩咐道:“把东西放下,出去通知隐将军叫颜城主来炼神殿,快点!”
几个侍女听到吩咐好像被解放了一般迅速逃离。
独孤弈神情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柔软的唇覆了上来。
清亮滑软的触感撞击着我一直以来坚持的底线,击溃了我最后的那一点点理智。
我像是沙漠里奄奄一息的渴民找到了干净水源,疯狂的汲取,极尽缠绵。
可是他却冷静的用舌抵住我乱动的滑溜,让他体内那颗灵珠渡到了我的体内。
我微微一顿,他竟然又渡了一颗灵珠进我体内,不禁疑惑,难道他的身体盛产灵珠?
片刻,兴许是有灵珠护体,剧痛感正慢慢消减。
可由于迷药的作用,全身的疼痛正被另一种狂躁所代替,宛如山洪爆发般的力量狂涌而来。
我便在混沌中一把扯下了他那半敞的锦袍。
独孤弈像是受了惊吓般瞪着那漂亮的瞳孔看着我。
无所畏惧,我拉着他的手臂不停地往他身上蹭,好凉,我便拼命的舔着那僵硬而冰冷的身子。
半响,他两眼畜满欲望,霸道的掠夺过我滚烫的唇。
修长的手指从沿着小腹顺势而下,熟练地握住我已经扬起的阳刚。
我受惊似的急促呼哧着热气,强烈地煽动了处于爆发边缘的他。
旋即他嘴角抽出一抹笑,道:“虽然有药的作用,不过你应该还有点意识,好好享受吧。”
偌大的明亮殿堂内,他的笑容竟变得异常的邪魅狂放。
语毕,低头吮咬上我圆润的耳垂,同时灵巧的指腹,来回摩擦被他握在手间的贲张。
已经完全迷失的我嘴里发出可怕的破碎,我真的不知道此刻自己在做什么,已经疯了吧!
猛然窜上脊背的可怕酥麻,让我骤然弓起了身子。
“唔……不……不行。”被‘烈焰’烧得颤抖的声音,宛如求饶似的沙哑低微。
“早着呢,你不是病人么,可得要好好伺候。”
他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不停扭动地我。
那闪着光芒的蓝紫眼眸,带着不可一世的桀骜,审视着我的一切。
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的独孤弈却故意不停的刺激我,按住“瓶口”不放。
“不……不要……”我竭力叫喊。
“想出来?叫我”完美的唇扬起漂亮的弧度。
诱惑的芳香,火一样舔着我的每一寸肌肤,让火烧得更加剧烈,就快要把我灼伤。
“独……独孤弈”我疯狂的摇着昏沉的头,哽咽的叫出。
可是霸道的魔王却不满意的摇摇头:“不是这样叫的。”
“我不行了……弈!”终于我冲破了羞耻感的最后底线。
他满意的看着我松开了覆盖在顶上的手指。
急促的尖叫过后,我紧绷的身子蓦然瘫软。
以为终于解脱的我却没想到正戏才真正开始。
独孤弈一把覆上我后面,一股脑的将残液涂抹在入口处。
我瞳孔紧缩,惊恐道:“你……”
他用那因充斥着情欲的磁性嗓音道:“怎么?你点的火你不负责把他灭了?想让我自己灭?”
到底是谁放的火啊!
我知道他已经难以自禁,血液在百脉里疯狂地流动,那里硬梆梆地叫嚣着,渴望进入深处。
可我一想起他前两次的狂暴,还是后背一阵冰凉。
不等我回答那炙热的昂扬抵了上来,缓缓摩挲,试探着。
我惊得一阵悸颤,不安的扭动身子,他强忍的自制力终于正式崩溃,理智在情欲下四分五裂。
汗水沾湿额头凌乱的细发,视野迷蒙在猛烈的摇晃中。
“抱着我。”男人用低沉的磁性嗓音唤道。
我竭力后仰白皙的项颈,迷乱的承受着他的占有。
“我是谁?”他沿着颈项一路吻向我胸前,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我闷不吭声,他便又提醒一次,加大力度。
“弈……”最后我还是妥协了。
我不知道这对我意味什么,是我的心正慢慢的改变着,还是对欲望的妥协?
还是我本身因为若炎对这个男人就存有那不为人知的情愫在里面,这一刻的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时间会证明一切。
“彦(炎)……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绝对不会!”
霸道的魔王温柔的宣告,这样的结合让我有种错觉,隐约有那么一点甜蜜的味道。
可我不知道他嘴里叫的到底是哪一个‘我’,无从知晓。
酥麻渐渐从腰间蔓延扩大,热流涌入体内深处,惊人的滚烫。
全身涨满的感觉骤然松弛,真的感觉自己死过一回。
欢愉后的暧昧气息充斥着整个大殿,喘息此起彼伏。
凌乱不堪的床显示出了战斗的激烈程度。
独孤弈一把揽我过怀轻声道:“睡一会儿,有灵珠护体毒暂时不会发作了,颜姬还有一阵才能来。”
这回全身的酸痛加上蛊毒的疼痛,让我在心里狠狠的骂自己自持力不够,这么放荡的事都让我做了,还做得特爽
。
“黎彦溪呀,你还真是贱得可以……”
就在他的温柔攻势下我枕着淡淡的香菱草味道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这人是属黄鼠狼的背脊,特软,向来是吃软不吃硬。
别人要对我温柔有加,立马我就不知道东南西北在哪个方向了。
第十一章:灵珠和水晶球
痛苦的睁开双眼,看见颜姬身着一袭火红的锦纱正坐在不远处的玉椅上优雅品茗。
我吓得瞌睡虫立马死了一大半,也暂时忘记了浑身的酸痛,腾地一下坐了起来。
这下把我痛得不人不鬼的,又不好意思叫出来。
看着颜姬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我才意识到自己上半身还空无一物,急忙扯起被单遮住那满身的青紫痕迹。
独孤弈的魔爪不知几时伸到了我的腰际。
顿时尴尬得我手足无措,真想吐口涂抹淹死自己。
“噗……”看出我的窘态,颜姬没忍住笑出了声。
然后用那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很理所当然的盯着我劝慰道:“其实你完全没必要遮遮挡挡怕我看见。”
停顿了片刻她继续道:“因为……我早看过了。”
“啊!你……”我像是吃了只“空姐”似的又囧又惊。
转过头看看独孤弈,原来这丫根本没醒。
但那圈着我的手却楼得死紧,还真是符合他魔王的霸道德性。
看着这张令人窒息的俊脸,我的脸竟破天荒的,好热!
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挣脱他,小心翼翼的坐起来。
颜姬一脸无奈道:“没办法,我也是形势所逼嘛,而且是得到了弈的准许的,你当时睡得跟死猪似的,而且你中
什么毒不好偏偏中了髁顶荥的毒。
不过你运气可真够好的,不仅有弈的蒂莲灵珠护体,还有那颗冰火麒,我才能那么顺利为你解蛊毒。
没想到消失了几百年的冰火麟,竟然会在你手上,而且为了给你解毒把我们全部忙得晕头转向的,好歹你也该表
示表示吧。”
原来如此,难怪那人这会儿竟毫无防备的睡着了,原来是累的!
满腹疑窦,我问道:“你说什么蒂莲灵珠、冰火麒珠的?”
颜姬瞪着大眼疑惑道:“你真不知道它们?蒂莲灵珠是集万年灵蛇和万年紫莲之精华孕育而成的一对灵珠,一颗
蓝色、一颗紫色。
蓝色的是灵蛇,紫色的紫莲,可以护人心志,清毒净血,还是助人迅速修炼提高法力的极品,而且它们还有个美
丽的传说。
据说很久以前在炼神大陆只有灵蛇族生活在这里,有一天族里爆发了一场内战,灵蛇王杀死了所有的反叛者受了
重伤,然后离开了原来的地方。
最后到了现在的万花城里莲池旁已奄奄一息了,可到了第二天它的伤口竟奇迹般的痊愈了,原来是莲池里的那朵
紫莲救了它,灵蛇王又恢复了往日的雄风,独领群雄。
每年里总有一天它都会去到莲池旁,莲池内的其它莲花开的开谢的谢,只有那朵紫莲万年盛开不败,就这样年复
一年重复着。
终于有一天灵蛇去到池边时看见那纯洁而妖娆的紫莲没有以前开得那般生意盎然,花瓣正慢慢的自动合拢,灵蛇
王便沿着花径缠绕而上。
最后灵蛇变小了爬进了正在返圣的莲苞内二者融为一体,一切都回归于本源,万年后便它们便幻化成了今天的这
两颗灵珠。
所以拥有它们的人可以和自己心爱的人厮守万年……”
“那冰火麒又是怎么回事儿?”我继续追问。
“冰火麒是蛮荒平原云丹鬼母的两颗咒水晶的其中一颗,另一颗叫极蚩麟,是银灰色的,它们也是一对,但和蒂
莲灵珠恰恰相反,拥有它们的人永远不能相爱,不然会被永世诅咒,据说鬼母当初把它们给了自己的女儿和儿子
。
又传闻一百多年前异原界那场大战后不久鬼母就死了,临死前把咒水晶交给了她的儿女,要他们有一天一定要为
她报仇。
两颗水晶球在没有受到召唤前对人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但如果某一天它们受到了主人的召唤,二者便会合二为一
释放出里面的亡灵军团覆灭大地生灵,而操纵他们的人最终也会飞灰烟灭,但没有人知道怎样召唤,它的杀伤力
到底如何就更无从知晓了,而且另一颗的下落也无人知晓。
对了,冰火麒到底是谁送给你的?该不会?”她故作怀疑的看着我。
我急忙打断她,“嗨……嗨……打住打住,想象力不要太丰富了你,别把什么事儿都扯到我身上好不好,你们一
会儿说我是大国师,一会又说我是什么大将军,这会儿还怀疑我是什么鬼母的儿子,你们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这颗水晶球是一个老人给我的,他说它能帮我避开不必要的麻烦,也没说其他的。
我想他也不知道这其中的奥秘吧,不然他不可能把它给我。
而且秦爷爷是个大好人,他教了我很多东西,怎么可能害我。
颜姬唇角孕笑,意有所指道:“人心难测小心点好啊!”
奶奶的又把若炎罪安到我头上,嘴角一瞥,我反唇相讥,“也是,像你们这种连人都分不清的大智者是要多点心
眼,免不得哪天又被别人出卖了!”
闻言,颜姬不满道:“你就这样报答你的救命恩人?而且从昨天到今天我可是一直在这里守着你呢,你就这样谢
我?”
“这……那你想要我怎么谢你?”我很为难呐,因为我觉得我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东西来答谢她的,而且她根本就
什么都不缺。
岂料,她性感的红唇勾起一道诱人的弧度,笑得那叫邪魅,
“这还不简单,还有十天是我的寿辰,到时你把自己作为生日礼物送我就得啦!”
“噗……”我大脑里的某些零件好像又失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