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探向最私密的地方。
感觉到衣服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前端,赤雪闭上了眼,等待暴虐的降临,可是男人却离开了他的身子。
赤雪的双手被自己的衣服束紧,绕到了背后,低头一看,只见欲望的前端也被男人绑住,让他有些疑惑,不知道
男人在耍什么把戏。
“你不会以为白天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吧,我可是很记仇的。”宁赋我玩味的用手指抬起赤雪的下巴“只要有人胆
敢轻视我,我必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别以为,你可以例外。”
“劈啪”的两声,只见宁赋我抽出腰间的皮带,不等赤雪反应过来,背上已经遭了狠狠的一抽,巨大的力道带着
有力的皮带如鞭子的鞭挞,白皙的嫩肉上落下一道红斑,先是陷进去然后便很快的浮肿起来,疼得赤雪直咧嘴,
眼泪都快掉出来。
宁赋我的鞭子犹如地狱的刀刃,令人恐惧,他恶劣的勾起嘴角“夜还很长,我们还有的是时间,慢慢玩,玩到你
我都满意为止。”
6.
又一记狠狠的皮鞭抽过来,早就遍布红痕的身子上又多了一片伤,宁赋我抽的很有艺术,也知道轻重,让赤雪疼
得几近昏厥,却不流出半滴血来。
对宁赋我来说,这样很好,因为血肉模糊的画面实在太没有美感,况且这样可以让这场暴虐一直持续下去。
他看着人儿雪白的身子上妙曼的红色,蜿蜒盘转,如同艺术家在洁白瓷瓶上描绘的花朵,一朵接着一朵绽放,全
身的血液也跟着沸腾起来,如此奇妙美艳的画面,实在是不可言喻。
鞭子托起人儿如玉的面颊,苍白的脸隐藏在一头诱人的银发之下,实在叫人心疼,宁赋我浅笑“如何?以后也该
知道分寸了吧。”
赤雪笑,却不同于以往,那是一种轻蔑的态度,聪明的宁赋我自然一眼就看出赤雪的心里话。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打倒我?
绝不。
这样的神色令宁赋我才降下的怒火又升了起来,手起鞭落,看着皮鞭陷入白皙的皮肉之中留下深红,令人忍不住
想要亲吻那样艳丽的花朵。
他于是低头,亲吻人儿背脊的伤口,舌尖轻轻的沿着肩胛骨滑下去,如同万千河流交汇般的伤痕一条一条的烙在
人儿的身上,如同雪地里绽放的梅花,沁人心脾叫人流连。
挑逗的舌故意在背上停留,只因这美景太叫人贪恋,赤雪却不得不承受唾液舔舐过伤口的疼痛,原来宁赋我故意
在口中含了盐块,咸气冲入伤口,如同神经被人拉扯的疼痛,让赤雪整个人无力的趴在地上。
“认输吧,能撑到现在,倒是勇气可嘉。”宁赋我得意的笑“除了张开腿取悦我,你不该做多余的事的。”
赤雪虚弱的笑,哪怕是现在,他仍然倔强的用最唯美的笑容同宁赋我对抗,没有丝毫的沮丧,仍然不肯低头的气
势令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倒是宁赋我阵脚大乱,他用鞭子托起人儿的下颚,捏着人儿的渗出血丝的嘴角,强硬的命令到“不许用这样的眼
神看着我,你在嘲笑我吗?我要你屈服你听不到吗?”
赤雪很艰难的吐出一口血,然后尽可能的发声“我怎么敢呢?宁总您是什么人,我怎么敢得罪您。”
分明是死不悔改的口气,让宁赋我更加恼怒,狠狠的甩开手,可怜的赤雪便栽到了地上。
劈啪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完全可以想象到鞭子抽打皮肉的痛感。在宁赋我不肯停歇的暴行下,赤雪更加倔强,
虽然疼痛令他一度蜷起身子,他却断断续续的将身子撑开,转过来直接面对着宁赋我,尽管这个过程因宁赋我带
来的疼痛而变得漫长,但他却做到了。
宁赋我震撼了,心里几乎要涌出热泪,不是因为这个人不肯屈服,而是这种可以轻易就让一向冷静的自己丧失理
智的态度实在太像程颐,他几乎就要确定赤雪就是程颐。
尽管现实有太多的不确定,宁赋我却顾不上了,他大步上前紧紧的抱住赤雪,不顾自己太大的力道让伤痕累累的
赤雪更加疼痛“程颐,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回到我身边……”
用力之大,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胸口,揣在自己的心里,不让他再逃开,无论用任何手段,他都不在乎。
“哼。”依然是不屑的轻笑“宁总……您……认错人了。”
“为什么时至今日你还要拒绝我?”宁赋我霸道的夺去赤雪的吻,热吻从口腔一直蔓延到下巴,他太急于想得到
这个人,这个他梦寐以求都要得到的人“六年了,我从来没有忘记你,程颐,你是我的。除了我,任何人都别想
染指你。”他的口气毋容置疑“就算你恨我,我也不会让你离开,绝不会。”
“不择手段吗?”赤雪毫不畏惧“还真像是您的作风。”
“我要你,程颐,我现在就要你。”宁赋我的理智已经消耗殆尽,他的脑子里只有眼前这张脸,这个他做梦都会
念着的名字。
粗鲁的将硕大的男根闯入未经滋润的小穴,强行撑开带着主人意愿拒绝自己的身子蛮横的前进,小穴很快就红肿
充血,这疼痛丝毫不亚于背上的伤痕,赤雪皱起眉头,大汗淋漓,却不挣扎,也不迎合,只是瞪大着双眼,看着
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就像完全忽视男人的存在一般,这样的神态让宁赋我不甘心,他强硬的掰开人儿雪白的臀瓣,让自己进入的更加
顺利,双手则轻抚人儿身上的伤口,喃喃道“我也不想伤你,为什么你非要逼我,非要让自己遍体鳞伤。”
赤雪笑,双腿缠住男人的腰“宁总,这下您满意了,那就快做吧,伺候完了你我还要去找其他人呢。”
“不行。”宁赋我大吼着“你只能是我的。”他托起人儿的腰,将他提起,自己的粗壮也拉扯着人儿粉红的嫩肉
恋恋不舍的退出,赤雪疼得快要落泪,刚咽下的泪水却在接下来的冲击中迸发出来。
只见宁赋我突然松手,赤雪直直的落下,小穴被狠狠的刺穿,一下子便将男人的孽根全根没入,而鲜嫩的血也在
交合之处繁生,宁赋我惊叹着发现,人儿的血液很淡,如同人儿如此的美丽一般,血流淌的模样是惊艳。
因这绝美的画面让宁赋我激情勃发,原本就骇人的巨物在不堪蹂躏的蜜穴中又壮大了几分,竟然将穴口堵得严严
实实连半丝血也渗不出来。明知如此,宁赋我还是粗暴的在人儿体内横冲直撞,故意大力的进攻又一下子迅速的
退出,却不是真的要离开,硕大卷着嫩肉,向外拉扯,晕出一圈好看的嫣红,直到已经拉到极限,却不停歇,而
是一个猛冲撞入早已和人儿的肌肤一样满是伤痕的体内,赤雪只觉得自己要被揉碎了,眼泪模糊了所有的视线,
他唯一记得的,便是自己的尊严以及绝不认输的决心。
宁赋我,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真的得到我。
7.
“如何?认输了吗?”宁赋我扳过不肯直视自己的那张脸,深情的凝视那双美丽的眼,但看到的只是苦痛之下对
自己的强烈憎恨。
舔着人儿的耳垂,诱导着“只要你求我,我便停下。”说着此话的同时,宁赋我依然不断的向上顶,让坐在自己
腿上,身子强纳入自己硬物的人儿如颠簸在汪洋中的小船一般完全覆灭在自己带来的情欲狂潮之中。
赤雪抬头,露出宁赋我深爱的那张绝美的脸,水晶般的双瞳是那样的美丽动人,只是不见笑意,他望着这个疯狂
的毁灭了自己人生的男人,轻轻的摇头。
只是他没有想到,宁赋我的眼中流露的,不是凶狠,而是让人垂怜的悲哀,就像是在乞求自己一般。
“为什么……为什么……”宁赋我的眼中是深不见底的绝望“你那么善良,你可以喜爱很多人,却连一丝一毫一
而不肯分给我,六年前是这样,六年后也是这样,这六年中,我没有任何情人,我甚至不做爱,因为我只有你。
除了你我的眼中已经容不下任何人。但对你来说,我却是那样的微不足道。”
那样高傲不可一世的宁赋我,却低声下气的恳求一个男人对自己一星半点的爱,不仅让人诧异,更让人同情。
“你认错人了。”沙哑的语调,赤雪却不会因任何原因而改变自己的态度。
“我知道你是。你是的。”宁赋我将头埋进所爱之人的脖颈,贪婪的呼吸着最爱的味道。
“没有人逼你,是你自己选择的。”赤雪笑,只是那笑容太过苍白无力“六年您可以有很多情人,只是您选错了
人,如果那个不知好歹的程颐他不愿满足您,我可以。”表面的迎合却是更彻底的拒绝“反正多个男人少个男人
对我来说都一样。”
宁赋我沉默着,他深深的为自己悲哀,他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却还是义务反顾的踏上去。
比刚才还要凶猛的进攻展开,就像要将自己的身体撕碎一般,赤雪感觉到男人已经发了狂,从刚才的作弄自己变
成了完全想折磨自己报复的心态,凶狠的巨龙一口气撤出美妙的身子,嘶的一声带出一片血迹,如同开了香槟的
巨大声响,未等赤雪反应过来又再度入侵,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硕大,一次比一次残忍,身子已经要坏
掉了,赤雪觉得自己正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边缘徘徊。
可是他不怕,如果自己真的死掉,或许就可以解脱了。
男人急于求成的登上高潮,一浪接一浪的浊液将赤雪的身子灌得慢慢的,将不停涌出的鲜血也挤出体外,和透明
的液体混浊在一起,甚是吓人。
但这还不是结束,宁赋我的拥抱令赤雪几近窒息,他听见男人在自己耳边不断念着那个心醉的名字“程颐程颐”
心中的恨意便源源不断的涌出。
程颐早已死去,被你亲手杀死了。
活下来的,是再也不会真心笑的赤雪。
“程颐,说你爱我,哪怕是骗我也好,我就放过你。”男人依然不肯放弃。
就算说了,你也不会放过我。赤雪深深的知道。
“我不是程颐。”一句话才出,就再次被扇了一巴掌。
“拒绝我就这么有趣吗?”宁赋我杀红了眼,他一把推开身体还含着自己孽根的赤雪,将他按在地下,赤雪看见
地上一片狼藉的红,全来自于自己的身下,只是无言的心痛着。
“那我就让你知道,你要付出代价。”宁赋我再度拿起鞭子,比刚才更加凶狠的伦过来,但这次不同,将赤雪的
两腿拉开,故意瞅准了大腿内侧最脆弱的地方,疼痛就在欲望边缘游离,赤雪咬紧了牙关,嘴里渗出血来,终于
忍不住大声的叫喊,却不是求饶。
一次接一次的暴虐声在两腿间响起,身前的欲望却因疼痛的作用而挺立起来。赤雪攥紧了拳头,指甲都将掌心抠
出了血。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宁赋我的威胁中满是恳求“你就服一次软不行吗?你就不能偶尔认输吗?为什么你宁可
折磨自己也要这样的拒绝我?”
回应他的,还是一个轻轻的摇头,尽管赤雪已经快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宁赋我眉头深锁,突然邪恶的笑了,双手覆在赤雪的欲望上,用力的揉捏着,虽然不含任何温柔,赤雪还是感觉
到自己前端的欲望越发的硬直,充满宣泄的渴望,但宁赋我早就将他的欲望绑的紧紧的,无法发泄的难受让赤雪
尖叫起来。
宁赋我又是啪啪的两下,将鞭痕落在人儿的两腿间,然后趁着人儿喘息的功夫,再度将还挂着人儿血液的巨龙闯
入人儿的身子,蜜穴中还满溢着自己方才留下的余液,更叫他兴奋,他一面撞击着人儿敏感又脆弱的身子,一面
恶意的套弄人儿的分身。
后面生不如死的痛楚加上前面无法宣泄的忍耐让赤雪快要疯了,他恨不得自己立即死去,但这疼痛太过激烈,不
断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甚至不可能昏过去。
宁赋我看着人儿的苦痛,被蹂躏之时却愈发的美丽了,突然他察觉到人儿的嘴角一动,聪明又观察入微的他马上
猜到了人儿要做什么,比赤雪抢先一步出手,捏住了赤雪的下巴,就见血液从赤雪嘴里漫出,沿着嘴角淌下来。
赤雪毕竟没有了力气,宁赋我扼住了自己的嘴,他也无可奈何。
“想咬舌自尽?你也把我想的太简单了。”宁赋我冷笑“你只有一条路,就是接受我,不然的话你连死都不可能
。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这么轻松。”
这个毁了自己人生的男人,连自己死亡的权利都剥夺了。赤雪更下定了决心,就算死不了,也不会让男人得逞。
暴行持续了多久,赤雪已不记得,当窗外慢慢露出鱼肚白,对赤雪来说,世界仍是黑暗,只是在他陷入完全的黑
暗之前,他听见男人温柔又悲凉的呢喃着。
“我爱你。程颐,就算死,也是。”
8.
赤雪长久的陷于随眠之中,身子酸痛,让他意识沉沉,就算有那么点朦胧的意识,也没有清醒过来。
因为不知道醒来将要面临的是什么,是不是另一个人间地狱。
朦胧间,感觉到一阵温柔的抚摸,原本疼痛的伤口变得清凉,不知道是谁在给自己敷药,他悄悄的将眼睛撑开一
条缝,却看见最恨的那个人。
像他,却又不像。
那明明是宁赋我的眉眼,却又大不一样。他从来没见过宁赋我那样温柔的表情,那样心疼的神色,那样懊悔的目
光,看上去不过是一个极其善良温柔的男子,怎么会是那个有着凌烈气息的人。
赤雪想这或许是自己的梦吧。
但为何梦中,也逃不开宁赋我的影子呢。
恍惚间,听到一声轻叹。
“对不起……”
是听错了吗?一向恃才傲物的宁赋我居然会道歉,自己这梦做的也太过古怪了吧。
只见宁赋我一面帮自己上药,一面轻轻的用湿毛巾擦拭自己的伤口,那样轻柔的动作,宛如呵护着自己最爱的珍
宝一般。
但让自己陷入如此境地的,不正是他吗?
“难道我真的错了?”宁赋我喃喃自语“难道真的不是你……难道是我太过想念的幻觉。赤雪……和程颐……真
的不是一个人吗?”
他将手温柔的插进那一头银发之中,不敢大力,稍稍的轻抚着,好看的嘴微微动了动“程颐……那你在哪里呢?
我不相信你死了,什么空难,什么找不到尸体,都是假的,我绝不相信……”
赤雪闭上眼,他太过惧怕和这个名字所代表的不堪的过去。
宁赋我却继续说下去,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赤雪说话。
“你想知道程颐是怎样的人吗?”
等不到回答,他又说“他本来是个无忧无虑叫人羡慕的男人,头脑优秀,外形英俊,家庭环境也不错,虽然说弟
弟妹妹出生后父母对他的疼爱都转移了,但家庭还是很和睦的,妹妹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皇家音乐学院,弟弟虽
然任性些,却也颇有天赋,就读于世界闻名的美术学院,母亲去世后,程颐和交往五年的女友以优异的成绩毕业
后双双到在国外留学,并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不过谁也想不到,程颐父亲的工厂突然在经济滑坡的趋势里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