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简单的清点了一下人数之后,他们燃着小路通过阳朗坝,直奔山谷中那些高低不平的堡垒而去。闪电在继续雷雨再继续,没有人会发现,这群魔鬼的身后还悄悄的跟着一个人。直到看见他们进了山谷,他才反身向现成的方向疾驰。西望山脚的寺庙前,他一个转身人已经上了院墙,在一个转身已经不见踪影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女人醒过来了,她仔细蹂躏揉揉眼睛,没有了看见什么,动了动身体感觉毫无力气,她感觉自己身下的棉被有些潮湿,她感觉自己的桃源小溪有些疼痛,她想起身点亮油灯。可是自己却起不来。她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摸索了一下身边发现没有人,感到有些失落。骂了一句“老掏耙,完事了就没影了,真是不解风情。”骂完了,女人又感到了头晕,她又沉沉的睡去了
04 兽·魔·狱
一盆凉水泼到了被吓的昏迷加上身体空虚的陶八身上,他激灵打了个冷战。睁开眼睛吓得马上又闭上,他看见眼前一个烧得旺旺的柴火上,架着以一个大锅,里面是什么他看不清,但是能听到他沸腾的冒泡声。“晚了,这是到了十八层地狱了。”他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感刚清醒的大脑感到有些神志不清,一股液体顺着男人物件纤长的管道溜了出去。
他听见众小鬼齐声的呐喊,还有人用皮鞭抽了一下他那刚刚失禁的灵根,钻心的疼痛让他发出了狼一般的嚎叫,身体蜷缩成了一个团。“啪。”一声惊雷般的响声,从桌子后面的阎王桌上传了过来。“陶八,你知罪吗?”声音低沉而阴森,陶八激灵灵颤抖了一下。活了四十多岁了,自己今天才知道死亡原来是如此的可怕,阎王是如此的狰狞。
“阎王老爷,我知错了,我不该和儿媳妇做那事,可是我儿子在前线战场负了伤,哪里不好使了,我们陶家不能没后呀,所以我才干了那错事。阎王老爷我这是第一次,我再也不干了,你饶了我吧!”陶八这时候已经顾不了许多,既然已经进了阴曹地府,那还有什么好隐瞒的,自己干脆争取个宽大,以免被油锅炸。
屋里一下子乱了营,嘲笑冷笑嘻嘻笑,陶八没有想过阎王府也会有这样的笑声,他只是不停的磕头,希望得到一种宽恕。“这件事情我知道,没有人怪罪你,你那儿子今天不是去了息烽给你腾地方了吗?造就生灵也是功德一件,且放在一边,我再问你,你知罪吗?”阎王爷似乎对他的花花事不感兴趣,还在低沉的责问着,语气很是凄厉。
“阎王老爷,我活了四十年在没做过亏心事,只知道种田吃饭繁育后代呀。”这个陶八看来这是一个老实巴交的赤脚汉子,因为没有人在这种情况下还回去撒谎。“大胆,你家的粮食藏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卖给国军。”阎王爷大吼一声,终于说出了他想问的话,其实也暴漏了他的身份,但是老实的陶八,此刻已经被吓得,无法辨认这里是什么地方。
“阎王老爷,真的没有粮食了,已经被国军抢了好几次了,这次我儿子去城里就是找亲属借点粮,要不我们一家老小就得饿死了。”应该说这个陶八,还算有点良心,似乎自己已经到了阎王府,反正已经死了,粮食还是留给儿子和媳妇吃吧,万一再有了孙子,亦不会在娘胎里就吃不饱。
阎王爷震怒了,他气急败坏的走了出来,用手狠狠的抓住陶八那又细又长的子孙繁殖期,狠命的薅着,高声的喊叫“你撒谎,老子废了你。”一股钻心的疼痛,让陶八尽情的嚎叫,也让他一下子清醒了。原来这里不是阴曹地府,他看见了微弱灯光下自己的影子,感觉到了那从自己敏感神经元传过来的疼痛。这更坚定了他保护粮食的决心,虽然他不清楚这帮人是干什么的,是不是阎王和判官,但是他清楚自己还活着,那么就更要保护自己家里的粮食。
一个多小时的恐吓和折磨,最终没有什么结果。在天边就要放出鱼肚白的时候,陶八被光不留浗的放了回来,扔在了离村子一里地的树林里。他想动动不了,他感觉到自己的腿很沉也很痛,站不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断了。只好一点一点的向家里爬去,道路上的泥浆很快就给他涂上了一层泥衣服,终于他爬到村口的时候爬不动昏倒了。
廖雄摘取脸上的面罩,脱去伪装的衣服,露出一身的尉官服,打着伤疤的下巴磕高高的扬起,嘴角发出了阵阵的冷笑。所有的人都脱去了伪装,原来他们都是息烽集中营的警卫,换装成牛鬼蛇神,是为了吓唬老百姓,好非法得到他们的粮食。“他娘的,真扫兴,绑了一个穷鬼,是谁探的道,今天晚上罚他做女人。说完之后他的脸上闪着淫光,虎着眼看着自己的手下。
一个长的还算清秀的特务被揪了出来,很快就被大家扒个溜干净了,然后压着回了警卫队的宿舍,风在摇曳,在这魔窟中又有了一个遭受惩罚的人,不同的是他也是个魔鬼,却要遭受同类的自相煎熬。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就是位于息烽县城十五华里的小镇阳朗坝附近的一个小山窝,但是他却是大名鼎鼎的息烽集中营,当然国民党不这么叫,他们叫新营,以用来区别其他的集中营。
清晨,缭绕的雾气中,阳朗坝附近的的山峦。一块开阔的比片比较平坦,四面都是崇山峻岭,集中营本部就这样被重峦叠嶂围绕着。蜿蜒的黔渝公路从它面前穿过,却只能看见起伏的的山丘,看不到里面的一丝痕迹,没有人会想到在这纯朴自然的翠绿中,会隐藏着这样一个庞大的秘密魔窟。
如果你从远处走来,在没到阳朗坝的之前。隐约的从迂回的山坡遥望,缝隙中你会朦朦胧胧的看见高低不一的碉堡影子,好像高低不平的宝塔,又像是起伏山丘上镶嵌的一颗颗高大的松柏,可以告诉你的是,那中间就是息烽集中营的所在地了。当你要走到阳朗坝的时候。还会清楚的看到几层城垣式的围墙,随山峦坡度逶迤起伏。
好一处人间美景,就这样被人为的破坏了。大自然赋予的巧夺天工,被军统巧妙的变成了人间炼狱,不能不说是一种践踏。雾是这里的常客,因为他总是出现在雨后,当雨水冲刷去青石板地上的污垢的时候,雾,也在隐蔽着一种黑暗前的黎明。息烽,就是在风中雨中雾中存在着。
05 醒·浴·想
黔渝公路上几辆军车在飞速的行驶,不时的颠簸没有影响车里人的睡眠,他们太疲惫了,连日的换车和坐车,已经让车上的人没了原有的兴奋。进入贵州就已经有人开始小声的嘀咕了,这那是去黄埔军校呀,怎么越来越偏僻。但是他们的小声嘀咕没有逃脱车里两个领队的耳朵,虽然他们没有说话,可是那眼神确实很犀利,犀利的让人胆战心惊,慢慢的就疲惫了,进入了混沌的睡眠意识中。
周金丰大概是这车里唯一没有睡着的人吧,他轻轻地靠了靠身边的方似虎,用秀气的脸蛋蹭了蹭方似虎解释的胸膛,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晕,好温暖的胸膛。他一直是这样靠着方似虎的胸膛的。从上了上饶的师范学校开始,他们就住一个宿舍,没有人的时候,他就喜欢这样靠着方似虎。同学们开始还开他的玩笑,因为他长得太秀气,但是渐渐的没人敢开他的玩笑了,因为方似虎会很不客气的给你警告。
周金丰的父母都是戏班里唱戏的,他自小也有一副好嗓子,再加上长得眉清目秀,小巧玲珑,穿上水袖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小花旦。可是父亲不让他唱戏,说这行太受欺负,希望他学业有成也好扬眉吐气,不被人骂臭戏子。他自己也很争气,学习成绩很好,才上了上饶师范,在哪里认识了方似虎。
那是一天中午在洗澡间,周金丰每次洗澡都去的很晚,因为他有点害羞,别看已经十七八了,但是他的第二特征才刚刚发育,喉结并不突出只是时隐时现,遗传父亲基因的那个那人的标志看上去白白胖胖的但却不是很大,上面刚开始长稀疏的绒毛。在家的时候他看见过父亲的洗澡,父亲那物件要比自己的壮一些,翻番着露着黝黑的头,藏在茂盛的黑松林边缘,让他看着就感到脸红。
所以他在家洗澡的时候,总是要等到夜深人静,然后像做贼一样的,弄一盆水干净利索的速度很快的洗完,父亲总是笑他说”怎么和做贼一样,以后去外边可怎么办呀!“。他总是不说话,心里想就算是在外面,我也不会像你那样无拘无束的光着身子,一边洗澡一边大声的嚷嚷多难为情呀。
这个时间过来洗澡,大多数的人已经走了回去睡午觉了,因为它来得太晚了,还有半个多小时就该上课了。看看屋子里已经没有人了,他才很麻利的脱净了衣服,开始洗澡,也可以很随便的摆弄一下自己那一碰就痒痒的想翘立的灵根。此刻他正摆弄的出神,一个人影笑呵呵的站在了他的身边。”你,别摆弄出水来。“一个声音很响亮,吓得他一激灵,急忙放下手捂住自己的灵根,看着对面的发声之处,心里在突突的跳,怎么这么大意呢,这是他当时的后悔。
一个高高大大的身影站在他的面前,一米八几的身高,肌肉相当的发达,能看到腹部的肌肉块。方正的脸庞浓眉大眼,嘴唇上长者黑黑的绒毛,很英俊的很壮实的一个大小伙子。再顺着他前胸腹部连接到裆部的汗毛瞧去,裆间一个魁梧的让他感到吃惊的男性标识,此刻正耀武扬威的扯起风帆,似乎在和他点头打招呼。
好结实的一个人,好男人的一个小伙子,要不是他脸上带着和自己一样的青春面孔,周金丰一定以为他是个成年人而不是个学生。还有就是他那东西简直太大了,自己一直以为父亲的很大,决然还没有他的三分之二大,他的脸耍的一下就红了。不知道是因为自己为刚才在摆弄感到不好意思,还是对面这个小伙子让他心惊肉跳。
“什么水,方似虎你怎么才来洗澡,吓我一跳,瞧你那东西硬梆梆的真丑。”周金丰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低着头不敢看方似虎,声音小得像蚊子。“呵呵,你真逗,这玩意的大小是爹妈给的,我有什么办法。你瞧你身上白的和大姑娘似的,谁看了没感觉那才奇怪。”方似虎看着害羞的周金丰笑了,伸手搭住了他的肩膀,笑呵呵的开着玩笑。
周金丰感到自己浑身像是被施了魔法,感觉不自然的颤抖,尤其是方似虎毛茸茸的胸膛蹭着他光滑的肌体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酥软,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但是今天出现后,却在迅猛的流窜。他急忙想摆脱,一转身没有摆脱出去,反而光滑紧凑的屁蛋子一下子碰到了方似虎的倔强铁枪。“额”“啊”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种心灵的震撼声,急忙迅速的拉开距离,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次浴池没有遮挡的相见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反正从那以后两个人亲密起来。方似虎的家不在上饶,他父亲是另一个城市的警察副局长,她的母亲是一个医生,他从小就喜欢动,父亲就找人叫他练武,所以他的身体很结实。他从小就立志也要当个警察或者军官,因为他一直觉得父亲很神气,他要超过父亲。
但是母亲却觉得他应该多些书卷气,因为外祖父家是书香门第,他们一直对当父亲的警察有些偏见,好在有了他父亲和外祖父家的生疏才缓和了。他之所以来师范念书完全是母亲的想法,其实他自己不愿意,但是没办法,一向强硬的父亲在这次选择上妥协了,所以他才来了这里,才遇见了周金丰。
周金丰的心里悄悄地引上了方似虎的强壮,每当想起那次的赤裸相见,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骚动,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和放似乎在一起。其实方似虎的心里也不平静,他从来没有看见过女人出浴的身体,但是周金丰的身体,怎么那么像女人,光滑细腻,让人蠢蠢欲动,他不敢想一想下面的神经元就理直气壮,怎么也不肯低头。
06 情·仇·行
两年的时间不算短也不算长,周金丰感觉到自己也来越舍不得离开方似虎了,他们走到哪里都是在一起,班级里肩并肩靠在一起看书,其实他们本不坐在一起,但是一下课周金丰就跑到后面方似虎的位子上和他挤走旁边的同桌。饭堂了他们相对而坐,你一口我一口甜蜜的吃着,偶尔相对一笑,那是方似虎把更多的好吃的假给了周金丰。
球场上方似虎经常去打球,那么不远的栏架边上,你总能看到周金丰,用关注的眼神羡慕的看着。他不打球因为他身体太单薄,经不起碰撞。寝室里大多数时间,周金丰都会爬上上铺,偷偷的蜷缩在方似虎的怀抱里,懒着和他一起睡觉。反正大家都是这样打打闹闹开开玩笑,也没有人想得更多,更不会想别的事情。
这一点要说的是,周金丰和方似虎也没有想得太多。虽然有的时候寝室里没有人的时候,方似虎会伸手轻轻抚摸周金丰的胸肌,我的天那哪是胸肌,分明是两个柔软的棉花堆,而周金丰总是赖皮的去抓方似虎茁壮的男人标志。两个人这时候心跳都在加速,但是却都不会粗鲁,轻轻的感受着一种男人的血液流动。
最后,他们一起跳下床,跑进厕所在哪里肆无忌惮的自己挥霍者数以自己的青春,也有的时候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任体内的潮水泉水般的喷涌,喷涌在自己的内裤上,然后相互甜蜜的一笑。这样他们就很知足,只是属于他们的秘密,只有他们才会明白那种惬意的滋味,心灵和心灵的碰撞,眼睛和眼睛的沟通,两年的时光,他们就这样的度过,谁也不多说什么,也不过分的强求什么,就这样缓缓的保持着这种温暖,有心去感觉着。
直到有一天,一种突发的残忍降临了,周金丰的父母所在的戏班去上海演出,回来的时候,他没有看见自己的父母,只是有人给了他一封信,告诉他她的母亲被小日本老混蛋给祸害了,愤怒的父亲前去报仇,客死他乡了,这封信是母亲在上吊前写给他的,用血手指写了两个字“报仇。”
他疯狂了,单薄娇小的身躯里满是沸腾的血液,他想去上海,他想去拼命,愤怒的血液烧得他失去了理智。方似虎寸步不离的看着他,告诉他他去了只是多了一个冤魂,要报仇一定要有枪,他的仇是亿万中国人共同的仇恨,一个人毕竟身单力薄,也许到了他们应该想得更远一些,当兵投笔从戎不愧为一个上上之选。
方似虎的心里一直有着当兵的梦,这个时候他想到了拿起枪杆保卫自己保卫国家和民族,他们都是热血儿郎,似乎看清楚了应该怎么做。于是在即将毕业的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情,在寻找着一个机会。苍天不负有心人,他们看到了一则消息,某军校在上饶招生了,可是没有人介绍,他们拿不到报名表。
方似虎很轻易的通过爸爸的下属,找到了可以介绍的人,于是他们满腔热情的参加了考试,上饶初试衡阳复试,两个一心想通过当兵来改变自己命运,甚至民族命运的小伙子,终于被录取了,他们的通知书上写着黄埔军校特种训练班。拿到通知书的一霎那,他们笑呀天呀,感觉到生活有了奔头,报仇就在前方。
当一百多人在黔阳汇合的时候,他们虽然觉得编到队伍里的人,似乎并不全是学生,但是并没有怀疑什么,心中的那份美好和强烈的复仇气息,让他们一直处在兴奋中。只是现在车子越走越向大山深处,好多人才感到了一丝的不安,这里也包括周金丰和方似虎。但是在没有到达目的地之前,他们的希望依然是满满的。
周金丰收回思绪,借着夜幕的掩护,手悄悄地顺着方似虎的肚皮,滑向了他杂草丛生长着硕大蘑菇的山谷。很快他就碰到了那撑开的打雨伞。方似虎的腿轻轻的向外劈了一下,给自己一个舒服的空间,同时也给了周金丰一个活动的空隙。周金丰笑了,他知道不光是他自己没有睡着,他的似虎个也没有睡着,只不过是眯着眼睛罢了。
在越走越让人怀疑的时候,方似虎就是周金丰的依靠,只要有似虎哥在他觉得哪里都是一样的,都是安全的。周金丰的手指不老实的抚摸着蘑菇头,他希望在这样的温暖中找到一丝安慰,因为他真的感觉很不妙,但是不能说出来,说出来也没用,只能遭到领队恶毒的眼神,没有意思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