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汤(穿越)上——周析白

作者:周析白  录入:02-12

“死变态!”崩溃的嘶吼,太初红了眼眶,“妈的,你要是敢再绑我,老子就死给你看!”一瞬间又上升到生死相逼的程度了,琼瑶泪流满面:不带你们这么玩儿的,动不动就拿我出来说事儿……

“……”艳殇沉默了一下,停止亲吻以及下方蠢蠢欲动的突破,眼神直勾勾钉在太初身上,太初如芒刺在背,冷汗直流。“算了。”艳殇说,季太初长舒一口气,就听见下一句——

“回去一起吊了玩儿。”

……

……

“你刚才要问什么?”艳殇把人放倒在怀里,不给人穿衣裳,就那么兴致盎然的看着这么一个惨遭蹂躏浑身青红交加的裸男,以一种羞愤难当想把他撕吃了泄恨的目光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克制下来的欲望又蠢蠢欲动了。艳殇不悦的皱了皱眉。“我我我我爹,在哪儿?”季太初把握时机成功打断了某人的注意力,身体僵硬做挺尸状躺在男人怀里,不堪入目啊不堪入目。

“皇宫。”好孩子有问必答。艳殇自然的抚摸着这具令他倍感迷恋的身躯,从发梢到脚趾尖,一寸一寸温柔的抚摸,半点不落下。太初在他怀里打了个寒战,满脸愕然:“靠?”都说他爹滥交了,丫不至于把皇帝被上了吧?!

“嗯,皇宫。他跟我爹私奔未遂,上届武林盟主又下了追杀令,最后连夜入了皇城。朝廷跟江湖素来泾渭分明,连武林盟主都会顾及三分。”艳殇似有读心术一般觉察了他的疑问,身子向后惬意的靠上背枕,一只手蹂躏太初的红唇,伸进去滑出来,进进出出,出出进进,像是在模仿某种活塞运动。太初被他摆弄的口水直流三千尺,好不容易喘了口气,急急道:“靠,这都几P了?”一个皇帝,一个武林盟主,一个菖蒲宫宫主……

“嗯?”艳殇童鞋又做出招牌似的疑惑表情,凤眼微眯,眼神中有流动的水光,晶莹剔透。太初吞了吞口水:真他妈香艳呐!

“唔……我的意思是,我爹到底有几个情人?”太初气没喘匀嘴巴又给堵上了,这次不是用手,是嘴。艳殇俯身含住他嘴唇舔吮,舌头滑进去淫-荡的搅拌,津津有味的吃掉每一滴蜜汁。太初被吻到翻白眼儿,脸憋的发红。艳殇终于放开他,勾起舌尖舔了舔嘴角正往下滑淌的银液,媚眼如丝望着他说:“不清楚,没数过,大致天下间有名人士他会都有些交情……”

季太初缓缓扭头,泪流满面:你说的太含蓄了,那不是交情,那分明就是滥情啊啊啊啊!!苍天呐,大地啊!怎么就这么不公平啊!同样姓季,为毛儿到了他这儿就这么惨不忍睹?

“我爹是第一个。”艳殇看着季太初,眼光烁烁,分明是意有所指,“我爹是你爹的第一个男人。”“啥?!!”季太初被雷劈了,搞了半天他爹也是被骑的那个?还是被……N人骑?!太初捶胸顿足好不痛惜:“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为什么?”艳殇歪头看着他,鼻尖在他脸颊上蹭来蹭去像只大型犬科动物,“他们在一起很开心。”太初垂眸:是啊是啊很开心的被人追杀!

“那什么,”太初无力的闭上眼,气若游丝,“还有个事。”“说。”艳殇的气息浓郁喷洒在他脖颈处,诱人的淡香让太初有点烦躁,伸手推了推他,自然是没推开,刚要抽回来就被握住,顺着衣裳滑下去滑到某处沸点。太初浑身一颤,不可思议的望着他:这厮一直都没软下去?!

“嗯……”艳殇眯着眼呻吟了一声,烟波浩渺的凤眼销魂一勾,热辣的气息直逼而来,太初浑身一抖,长久沉寂的下身竟然有种要复苏的征兆?!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被人虐成这样还能硬的起来,季太初在心里对自己竖起大拇指:太下贱了!

艳殇好似没有注意到他分神,只是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某处摩挲着滑动,湿漉漉的液体流了一手,淫-靡的味道窜进鼻尖,让季太初不可控制的身子紧绷,指端下意识的握紧。听到艳殇愉悦与痛苦兼具的呻吟,季太初在心里又“呸”了一口:丫的死变态,不但是虐待狂还是个超级受虐狂!

握着炙热之源的手指开始律-动,又快到慢,又慢滑向极致。太初似来了兴致一般啧啧有趣的盯着他看,看这男人尚且丑陋的脸在情-欲勃发时意外流露的魅惑,勾人的眼神和让人血脉急奔的呻吟……太他妈尤物了,季太初想。虽然那脸上还有爬满了可怕的黑色烙印,但是随着这几日的车程上某人好不节制的种马行为,那些印子的颜色已经开始慢慢淡化,狰狞的五官开始恢复正位,尤其是那双勾魂夺魄的凤眼,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令人着迷的欲望气息。

太初看直了眼,感觉自己被诅咒了。忽然想起自己方才要问的问题,便不假思索的来了一句:“对了,环雅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这世上有卖后悔药吧,啊?有的吧有的吧有的吧?!

季太初在感觉那人攥着自己动作的手势瞬间凝固时,就有种微妙的不祥感,下意识抬眸,正对上艳殇冷艳旖旎的凤眸,眼底一片寒冷的浮冰,犀利的视线直直扫来,那一瞬间太初只觉头顶气压骤降,灭顶一般压制过来,压的他胸口呼吸都不顺畅,憋不过气。所以说他二。这是时候人家分明就是怒了,识相的就闭嘴吧!鬼知道他哪根脑神经烧断了,竟然又傻不拉唧的追问了一句:“……怎么样了?”

季太初开始感觉艳殇看他的眼神里有一簇火光在沸腾,在烧灼,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某种湿乎乎的爬行动物,冷血漠然,狠戾的让人心底直打寒。然后艳殇缓缓抬起一只手,顺着他的肩膀爬上他头部,绕到脑后,猛的下死力一按,季太初整个儿栽倒他胯-下,身后案子上东西哗啦啦散落一地,赤-裸着身子的青年狼狈不堪的跌跪在地上,脑袋被人按着趴在男人大腿根部,下颚被人撬开,捏着往前一送,一瞬间口腔里被男性独有的麝香味道和炙热的欲望充斥的密不透风。

“唔……”季太初微弱的挣扎,艳殇给他的回应是揪进头发的五指愈发用力,太初感觉头皮火辣辣的疼,整个人像被撕裂一般。艳殇面无表情的睨视着他,看他以一种艰难的姿态将自己的硕大吞入口,身体用力一顶,同时按住他的后脑向前一送,硬物直戳进太初喉咙深处,强烈的反胃感和窒息感交融在一起,季太初脸憋的通红,挣扎着摇晃脑袋……

“啪!”

15冷战

回宫的路程看来很漫长,至少在季太初眼里是相当的漫长,漫长过几辈子几个世纪。索性他现在比起前两天轻松了许多,生凭第一次享受到被人怨念诅咒的待遇,他感觉分外惬意。

其实具体来说还要追溯到前些日子那场变态的蹂躏战,败某个死变态的疯狂所赐,太初被他摁着口×了一次,从后面强×了不知道第几次的时候季太初忽然“狂性大发”,竟然勇于反抗了一次。他反抗的直接方法就是在关键时刻坏心眼儿的收缩肌肉,间接导致某个骑在他身上的人不可思议的那啥了,结果对方愤怒很愤怒太愤怒,愤怒的直接结果是他狂性大发把马车顶掀了,然后很自然的季太初就衣不遮体的暴露在日光下,顺便被他的杀人气焰震出至少十米远,挂在了一棵歪脖子树上……

太初光荣的负伤了。被叶溢清抗下来拖到艳殇面前时,一只胳膊脱臼一条腿瘸了,披头散发目光呆滞,勉强被衣裳遮住的大腿间还淌着红白相间的粘腻液体。艳殇一手撑着案子,一只手捏成拳冷冷的看着他,眼神几乎要把他凌迟一万遍还不解恨,就那么瞪着他瞪的眼睛都快脱框时,终于咬牙切齿的逼出几个字:“就地歇息!另外,叫人下山直接过来接迎……”

所以说艳殇应当还是存了些理智的,毕竟他当时是想一巴掌拍死季太初的,结果咬了几咬牙狠了几狠的心,终于还是妥协了。顾不得妄动真气之后五脏六腑里那一阵类似活剐乱片的痛,强忍着要喷出去的血把季太初接过来,抱到一边儿躺好,自己却僵硬的下了马车,头也不回走进荒野之中。

叶溢清留下来照看太初,眼睛里有些不忍却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矛盾的叹了口气。思无邪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一句话没说便跟着艳殇进入林子里,找地方疗伤。此地已经临近菖蒲宫的势力范围,算是有了点安全保证。而季太初就此开始了他旅程里算最安详,但也是最诡异的修养时光……

待到夕阳下山,又是冷冻期的一天结束。太初胳膊正了骨身上伤处都上了极好的药,又有叶溢清细心照料着,说起来竟然是比艳殇还恢复的快。其实本来就是艳殇吃了亏的,接连几日马不停蹄的回宫,虽说有几次是强要了太初没错,但已经许久不把他弄伤了,最后那此实在是被气的不轻。你说有哪个脑子在线的人会选在那样关键的时刻提情敌的名字?怕也只有季太初这个二百五,自己触了哪里的禁忌还不知道,被虐了也还觉得委屈。

艳殇本就是寡言之人,跟季太初在一起的几天说的话已经比从前一年说的都多了,偏偏季太初嫌他烦,没有一句话不是跟他对着呛的。许是艳殇不想惹恼了他,每次气氛一紧张就转移注意力或者干脆不说话,太初性子直又熬,一来二去心里更不爽,只觉这死变态看不起他,只把他当个禁裔。

这样便罢了,关键是艳殇要想驱散毒气恢复容貌,就必须跟季太初保持那样的运动,太初心里恼他,于是每次都骂骂咧咧的给他不痛快,搞到最后硝烟弥漫战火四起,做是做完了,可没有一次艳殇不是铁青着脸结束的。这些思无邪和叶溢清是看的最清楚,只是叶溢清想的是应当寻个机会告诉季太初实情,免得误会更深,毕竟是个人都看得出宫主对季太初感情不一般;可惜思无邪想的是哪天等艳殇玩儿腻了他就把季太初做成药彘,看他还有没有力气罗哩罗嗦。

这一日入夜,山野里过分的空旷寂寥显然有些阴森,弦月挂在头顶。明明已经是开春的季节,草地上还是残存着厚薄不一的濡雪,连喝出去的气息都阴凉依旧。

叶溢清猎了野兔,和着干料炖汤给大家裹腹。太初伤好的差不多身体也能走动了,便下得马车来四下转了一圈,走到林子深处望见有两人对坐着运功。清辉流泻下来,映的二人影影绰绰的身姿说不出的亲密,太初远远看着怔了一会儿,呆滞的摇了摇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转身离开了。

叶溢清已经架好了火堆,兔子淘净撕碎一些掺进汤里,另一些还连在脆骨架,被叶溢清加了少许的调料插了根棍子放在火上烤,黄油油一片酥脆。太初离的老远就闻见那股子香味儿,肚里馋虫勾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的靠上前,摇晃着盘腿坐下来。叶溢清递过一只随身带的青瓷小碗,淡淡的釉彩在火光映照下呈现出芙蓉一般醺人之色,十分精致。

“是宫主的。”叶溢清瞥了他一眼瞧出他的疑问,淡淡道,“从前宫主偶尔宿外也会带着简单的行李,宫主有洁癖见不得脏污,更不能容许自己睡在露天的地方……”“那他这次……”太初想说那他这次不是破例了么,话到喉咙口却又吞了下去,他是有点二,可不代表他笨。叶溢清的意思分明直指向艳殇,太初觉得心乱如麻,有些既定的感觉混乱了一下,没说话。

叶溢清也不废话,依然顶着张面瘫脸冷淡的给他盛了碗汤,太初默默接过来喝下,对方又递了只烤兔肉,太初捏在手里却吃不下了,胸口堵的慌,说不出的烦躁。“我去附近逛逛。”把兔肉还给叶溢清然后逃也似的起身,太初面上阴晴不定的,拖着条还有点儿瘸的腿一拐一拐,身影顿入林中。

叶溢清怔了怔,手被一方温热的手掌裹住,思无邪在他耳畔低低的笑,一边顺势取了他手中的兔肉:“总这么走神,你是在想我么?”说完就在叶溢清身边坐下,眉毛一挑满脸戏谑,叶溢清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便看出那眼角些微的疲态,默默的盛了一竹筒的汤递给他:“宫主还好?”

“八九不离十。”思无邪喝完汤撕了块兔肉丢进嘴里,漫不经心的嚼着,一边嘟囔,“咸了。”叶溢清瞥他一眼没说话,思无邪立刻狗腿状腻上来缠着他哼哼:“咸了好,咸了好……”叶溢清推开他理了理衣裳,思无邪低笑一声,换看四周没瞅见季太初的影子,方张了口要问,叶溢清拨弄着火堆淡淡的说了一句:“散步去了。”思无邪张大嘴巴愣了三秒:“清清,你是我肚里的虫蛊么?!”

季太初沿着林子漫步,说是漫步,可心情没有一分的轻松,反而有种说不出的郁闷。叶溢清不咸不淡的两句话就像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来,浇醒了他一直混沌的头脑。先前跟艳殇的挣扎和反抗让他没有空闲来理清楚思绪,如今,终于是冷静了。

说不清楚是恨还是烦躁,他只是感觉心里堵的厉害,在看到思无邪帮艳殇疗伤的时候,在瞧见那只青花瓷碗的时候,在听到叶溢清说那些话的时候,心里,憋的有点难受。现在想想,他之前应当是以为艳殇对他霸占多过于真情,毕竟这是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强者,而自己即便真是他口中念念有词的“长老”级人物,可是这段阴错阳差的经历让他无法信任,或者他宁愿自己在艳殇眼里只是个工具,守护那传说中自己压根儿没见过的菖蒲录的工具,可是很显然,不是。

艳殇抱着他的时候,即便是被自己拳打脚踢的挣扎,可那眼神依然坚定,甚至有种说不出的温柔和依赖,太初难以想象这样一个强者会对着自己产生那种温柔如水的眼神,他觉得惶恐,更多是茫然。假如艳殇对他真的不是玩玩而已,那该怎么办?

季太初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心里乱成一团。

夜色沐浴的山林回荡着空旷的夜风,清辉遍地,桂影斑驳。太初心乱如麻,于是压根儿没有注意到那一炳向他刺来的剑,直到辛辣的剑气逼到他眼前,他怔怔的站在原地,瞳孔微妙的收缩了一下,视线正中出现一柄寒光四溅的剑心,割破夜空直向他喉咙刺来。

太初本能的倒退了两步,一个结识的胸膛在后紧紧包裹了他,同时一条手臂勾紧他的背,带着他飞身而起,半空中一个漂亮的回旋,兵器破空的声音引发一连串的悸动,太初仰头只看到艳殇冷漠中泛着杀气的脸,眉心紧蹙,瞳孔中央泛起嗜血的红,妖异万分。

“谁派你来的。”冰冷无机制的声音,艳殇一脚踢断了来人的肋骨,锐物刺穿肺脏引起的剧痛让杀手痉挛了一下,却不死心的挥剑再砍。艳殇一手抱着太初立在远处,冷冷的看着那人不知死活的砍过来,面目狰狞已非常人。就在那人逼上跟前的瞬间,艳殇手起袖落,轻而易举凝断了他的脖子。咔嚓一声脆响,季太初目瞪口呆的看着艳殇面无表情站在原地,几乎是一动不动,手里就多出个人头。

林中一片沉寂,艳殇眼中寒光逼人,掀起嘴角露出个古怪的笑意,太初只觉头皮发麻,下一秒那人头如离弦的箭般飞了出去,树影中凌空跳下一群黑衣人,与倒毙的那个无甚差别,只是脑袋还挂在肩上。太初知道,很快他们的脑袋也要搬家,因为在那群人现身的瞬间,他分明感觉到艳殇环住自己腰身的胳膊肌肉紧绷,仰脸只看到他嘴角森然的一道弧线。

他这算是在,笑?

太初心里咯噔一声,艳殇发出一声轻微的嗤笑,有点像淘气的少年,带着几分娇气和无邪,可是在太初听来只让他感觉毛骨悚然,僵在艳殇怀里像跟冰柱子一样从头寒到脚。接下来的几秒,太初深刻见识到什么叫做血腥和残暴,从来没见过人的脑袋可以被扭曲到那个程度,四肢折断后还能打成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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