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他掉脑袋的意思吗?他可不记得有得罪过任何一个公公喔!他只是个太医,虽然义爷爷跟大王爷有奸……有些不
清不白,但若皇上生气了执意要砍他的头,大王爷也保不了他吧!更还况那还是一个秘密!
他真的要被秘密给害死了!
“佘太医,您可别太早出来,皇上要靠您护驾了。”是准备砍他的头吧!那张粉嫩可爱,翘鼻大眼的脸庞,带着凌厉的
视线瞧着他……佘长君真的欲哭无泪了。
一把他推进去,小太监们立刻退到外头,小点公公探出小脑袋,不断用下巴指着通往内室的方向──不是说只需要将药
放着就成了吗?
唉……义父……早知如此,他就狠下心不当太医,跟着义父开医馆多好。
看看手上的药,又看着甩的脑袋快掉的小点公公,佘长君认命的走进了内室。反正留心点,他把过这么多回风,还没哪
一回出事的。
才踩进去,少年娇嫩带泣声呻吟,满满的充塞耳中。不是吧!已经吃起来了吗?
不禁埋怨,要他来探状况也不先将事情说清楚,究竟这会皇上已经被吃多久了?
偷偷摸摸……堂堂天朝的太医,他怎么老觉得自己偷偷摸摸的?上回在药库里也是,还得在地上爬来爬去的摸药材。
龙床前隔着一道屏风,没别的地方能躲着又瞧得见床上的情形,他只能尽量不发出声音的走过去。
“呵……末将倒不知道,皇上的身子这样不知羞耻啊!”果然,是段破军啊!这句话听起来,真是一点良心也没有。
“段、段破军……你……呜……”嫩嫩的声音就算带着哭泣依然很有威严,可惜最后只剩一片呢喃。
站在离屏风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佘长君低头思索自己究竟要不要躺这趟浑水?总觉得要是瞧了,他会后悔一辈子。
“皇上,君无戏言,您说过不会停手的。”段破军又轻又柔的笑语,让他从脚底一阵发寒直到头顶。
偷瞧过这么多秘密,光听身音就觉得吃人不吐骨头的,段破军绝对是头一个。
“你、你……呜啊啊……好大胆……啊──”皇上软嫩的声音都嘶哑了,他轻轻缩起肩,听起来应该已经吃了一段时间
了。
不过……他有点好奇,段破军的声音听起来到是很游刃有余,一点也不像在情欲里的模样。
果然,不靠上前也不知道状况如何。尽管很危险,他还是慢吞吞的贴到了屏风上,小心翼翼的从雕花的隙缝间网龙床瞧
。
不瞧还好,一瞧……他摇头。
龙床上,小皇上全身光裸,粉白的肌肤染着红晕,半跪着身躯紧紧绷成半月型,细细的汗珠和着他说不准是不是的泪水
一起,滑落在小巧的下颚,一颗颗低落在单薄的胸膛上。粉嫩的乳首色泽是羞人的艳丽,邀约似的挺翘着。
当然,到此为止,不算太不堪入目,问题是往下的时候,佘长君捂住自己的嘴,才没叹气。
他早知道段破军对皇上没有甚么兴致,恐怕到这当下也还是,才能一脸淡然的轻笑,就坐在床塌边,比起瞧着皇上,更
专心的瞧着手上的书。
小皇上下身的稚嫩茎干高高的仰起,被前端流出的液体弄得一蹋糊涂,而且颜色浓的惊人,小小的果实也鼓胀得一抖一
抖,瞧起来像是要达到顶点了,偏偏似乎都差了一点。瞧起来就可爱的小手,慌张又极促的摩擦着茎干,柔软的细腰抖
得像要扭了。
这也难怪,一根极细的绳子就紧缚在茎干的根部,绕了几圈后又向后绑着小果实,最后才又绕到根部扎紧。不管怎么努
力,想发泄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小皇上张着小嘴,呢喃不清的呻吟着,又像喘不过气的一开一合。
“段……段破……啊啊──”又是一声崩溃似的呻吟,细小的腰一抖,上身终于软软的趴倒在床塌上,只有浑圆的翘臀
挺得高高的。
“皇上,照这样瞧来,末将还是赢了。”段破军单手支着下颚,漫不经心似的睨了倒在床上,几乎是抽搐而不是喘息的
纤小背脊,带着笑意。
“你……解、解开……”埋在被褥里的脸蛋,倔强的转向男人,小脸布满浓艳的红色,杏眼中隐约带着水雾。
就不知道是因为不甘心还是过度的情欲了。
原来皇上同段破军之间还有赌局呀!赌这么大,也难怪小太监们只敢张望不敢进来,鲜前应该被吓得不轻吧!就不知道
堵了些甚么了。
“皇上,君无戏言呀!你许过末将,要是又输了,任凭处置。”段破军明明长得人模人样,佘长君道觉得这会儿瞧见了
一个笑容可掬的恶鬼。
还要怎么处置吗?皇上瞧起来十之八九还没能泄,有时后义父也会坏心眼的这样逗他,但很不至于让他太痛苦,但那种
达到顶点却总是差一点泄不出来,是会逼疯人的。皇上瞧起来应该已经被玩弄得够久了。
唉……还是义父最好了。
“你……快、快解开……”小皇上嫣红可爱的小嘴边,流淌着吞咽不及的唾液,其实瞧起来非常的美味。
真不懂段破军为啥不干脆吃了呢?只是笑笑的,拿出一个布包打开,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就连佘长君都窘的不知如何是好
。
那是一个男型,瞧起来像是铁铸的,黑黝黝的带着冰冷的流光,而且有点惊人的粗壮。
“末将特地为皇上找来了有趣的玩意儿,不试试就太可惜了。”这可不行!皇上才刚登基,这样玩是会玩坏的!
可是……他去阻止吗?看看皇上,再看看那笑着的恶鬼,他吞吞口水,默默的逃了。
就算他出面,皇上也绝对不会感激,只有可能砍了他的头。
“啊……别……”细弱带着惊惶的叫声很快被挡住,他随手将药放在厅堂的桌上,跑出屋内。
“佘、佘太医……”小点公公连忙迎上来,脸上写满耽忧。
他喘了两口气,一脸严肃:“在下,这就回去另外准备汤药。”也许连伤药也需要了。
第13章:子欲养而......
近日小皇上经常因病未能上朝,就算上朝了也总是坐立难安的模样,满朝文武多少都有些人心浮动,却又不好意思直接
询问太医们究竟皇上龙体欠安的原因为何。
毕竟众王爷没开口,杜太傅没开口,左右丞相都没开口……总之谁也没先开口,就谁也没胆子开口了。
可对太医们来说,至少对佘长君来说,他很希望哪位忠臣能先开口,免得哪天小皇上真有了三长两短,太医们都得陪葬
。
他还想活得长长久久,陪着义父赏月赏花,天下悠游呢!更别说,这么些日子以来,他没一次能将义父压倒,听着义父
迷人的呻吟,怎么能心甘情愿的死呢?
说到底,段破军也实是玩得有些过分了。
几个太医围着长桌挑药材,正值萱草开花的时节,新鲜的萱草花晒乾之后既可以入菜也能消暑润肺,为了不伤着药材,
晒出最好的萱草花,太医们可是忙得连用膳的时间都没了。
不知道义父怎么着?打从南岭侯逊位后,他同义父在一块儿的时间越来越少,秘密倒是越瞧越多,心里很难不郁闷。
一分神,手上的萱草花就给弄掉了花蕊,看着花蕊散在桌上纤细的跟金线似的,佘长君不自觉叹口气。
“莫离?”鲁平川立刻抬起头一脸好奇,几个分明经常听错话的老太医,也全屏气凝神的拉直耳朵,似乎料定他要说什
么小秘密给大伙儿解闷了。
“皇上……”秘密是不少没错,可最近的秘密不知怎么的,都同家里人有关系……总是家丑不可外扬吧!那也只能牺牲
皇上了。
“皇上?”老太医甲手上的动作立即停下,白眉动了动一脸兴致勃勃。
“皇上近日不都让段将军陪侍着吗?前两天平川送药去,还瞧见了哪!”老太医乙一边摇头叹气,一边整理萱草花蕊,
可那双眼却闪亮得让佘长君不敢直视。
曾几何时,太医们聚在一块儿就开始交换秘密了?搔搔脸颊,他心里还是闷,前两日好不容易回家了一趟,偏偏义父去
了四王爷府瞧诊,他虽然很想见义父却更怕四王爷……不知道那位刺客大叔的伤好了没有?
整整四日没见着义父了,这太医是不是别当的好?
“照段将军那样乱来,皇上恐怕不是太好,近日气血虚得令人担心啊!”鲁平川点头应和,不过显的有些心不在焉。
也难怪,王爷们大多还在,就只有九王爷走了,这一走还不知何年何月才会回来。
“不过,皇上的体调比较接近逍遥侯。”这就是为什么太医们不敢像之前南岭侯时那样,放任淳于太傅乱来。
可这夜一值下去,究竟要多久才够?又叹口气搔搔颊,心一乱手就跟着乱,一朵萱草花被他整理得支离破碎。
“莫离,你要是累了今夜就让我独自值夜吧!”大伙儿偷偷交换了下眼神,鲁平川清清喉咙开口。
并不是没瞧见那记眼神,佘长君低着头抓起另一朵萱草花慢条斯里的整理,手一动却又把花蕊给折下了。
天底下到处是秘密,家里的秘密还是别给外人知道的好。可是……能瞧见义父多好!他近日连义父味道都没能嗅着,做
什么事都专心不起来了。
“嗯……我让义爷爷来替我。”他想义爷爷定会很开心,听姑母说近日大王爷几乎是住进家里了,义爷爷经常两三天见
不着人,就算见着了也是精气尽失几乎死掉似的。
可怜的义爷爷,大王爷才要不惑之年身强体壮的,哪天义爷爷会不会就当真被榨成人乾?
“喔!佘提典能来吗?”老太医甲乙丙全停下手上的工作,一脸开心的笑得连眼都不见了。
“嗯,义爷爷定愿意来。”就不知道大王爷找不着人时会怎么了。看看放满整理好及尚未整理萱草花的长桌,挺结实的
要让大王爷“用”应该还绰绰有余。
“好久没见佘老啊!平川,今儿你也回去吧!”老太医们开心的呵呵笑,简直像要过节似的。
互望眼,佘长君对一脸落寞的鲁平川耸耸肩,心思早已飞到义父身边去了。
萱草花很快便整理好,在架子上阴乾一晚,明儿就能交给小公公拿去晒了。拍拍手,因为心理挂记着义父,佘长君弄坏
了不少花,两手都染上了一些颜色。
没等得及义爷爷到,他就先告别离去。
回到家里问过萍ㄚ头,确定了义父在房里,他脚步雀跃得几乎要跳起来。才来到门外,恰好义父开了门准备出来,略低
着头似在想事情,夕日灿烂的色彩映在肌肤上浮起一曾薄金,纤长的眼睫随着吐息的动作摇动。
心头小鹿撞个不停,他真的好久没能瞧见义父了!似乎有些饥饿……义父真是秀色可餐啊!
应该要开口,却莫名的有些害臊,佘长君跟着垂下头,玩着自己染着萱草花黄色汁液的手指,颜色不深在蜜色的肌肤上
其实不显眼。
“阿离?”很快发现他,义父温煦如春风的声音带点讶异,接着轻柔地笑道。“今晚不用值夜吗?”
“嗯,阿离让义爷爷替我。”像做了坏事的孩子,他的头垂得更低,手指玩弄着衣带。“义父,阿离今夜能跟你睡吗?
”
“这……”义父带歉意的轻语,让佘长君垂下肩,手指缠着衣带到指尖都泛白了。
“义父不喜欢阿离了吗?”眼睛一阵酸涩,过去义父哪会拒绝他?早知道不问了,他还是能睡在义父床上。
“阿离,别哭。”义父温柔地吐口气,靠了上来揉揉他细柔的发,原本含在眼中的泪这下可真的忍不了,一滴滴落在染
着萱草花汁的手背上。
“阿离好想义父,义父都不想阿离吗?”以前的义父多疼他,从来不会拒绝的,又温柔又宠溺,才不过四天没见。
“傻阿离,义父当然想你,可……”轻声干咳,听得出义父有些害羞,他眨眨眼一抬头就瞧见义父温柔好看的脸上,浮
出迷人的红彩。
啊……义父真的是太秀色可餐了……什么时候他才能将义父压在身下,让义父发出甜美的呻吟?
“义父?阿离不能要你吗?”四天没见,一见面人都晕了。当话出口,佘长君也窘得满脸通红。
这是他心里的小秘密,怎么就这样……他不想让义父知道这个小秘密呀!
愣了下,义父轻暖地弯起唇角,抚着他发丝的手掌移向面颊,带点薄茧的掌心摩娑着他痒痒的,微微缩起肩一阵羞涩。
“傻阿离,义父一直都你是的不是吗?倒是阿离,什么时候才能是义父的?”暖得跟春风似的低语,却让人热得口干舌
燥,恨不得将义父压倒上下其手。
或者……被义父上下其手也好……
“义父,阿离今夜能一起睡吗?”脸颊贴着义父温厚的掌心磨蹭,从小他就喜欢这样赖着义父。
他早就是义父的了,不管是人还是心……傻义父,怎么都不懂他?义父就是太温柔了,让他有时难免小小吃味。
“义父是愿意,可……”又轻咳两声,佘长君有些担心,义父该不会是受寒了吧?
“义父,受寒了吗?是不是让阿离瞧瞧?适才萍丫头才同阿离说,义父近日都往四王爷府上跑……”听得他怪不是滋味
的,明知道四王爷心有所属,可是他就是不乐意见到义父对外人同对他一般好。
身为医者,这么想真不应该,可是他……就是没法子不这么想。
“不不……”义父白皙的面皮更红,又干咳好几声。“义父是担心你太累……瞧见你就春心浮动是义父的错,你这些天
都住在太医院里,难得回来该好生休养才对。”
眨眨眼,这下佘长君也红着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只有手紧紧抓着义父的袖口不肯放,脸跟着埋进义父带着药草香气的
肩窝,害羞地磨蹭。
“阿离,别这样,义父……咳咳,义父不想你太累。”
“阿离好想义父,义父可以……可以……”那句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他的脸皮还是薄,只能更用力搂着义父的细腰,小
口亲着义父漂亮的颈子。
“可以吗?”义父温柔绵密的吻落在他发际,每一下都像点起了一搓火苗,烧得他浑身酸软。
“嗯……”他好喜欢义父,就算永远不能将义父压倒在身下,他还是心甘情愿。
“傻阿离……”细柔的吻滑到他颊侧,接着腰一紧来不及惊呼整个人已经被腾空抱起。“明儿能告假吗?这么久没见阿
离,义父恐怕会过火。”
“嗯……”反正义爷爷在太医院里替他。
义爷爷,原谅阿离不孝了。就希望大王爷别将太医院里的长桌给玩散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