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重地揉着搓着,或将双球在掌中滚动。
不行……佘清风脑子里一片空白,腰部酸软筋肉都抽动起来,张着嘴除了甜腻的吟哦外,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这些日子他被玩弄得太敏感,加上年纪大了耐力有限……突然几个猛力的戳刺,佘清风几乎以为骥云从铃口进入自己身
子里,尖叫着泄了。
“别……没、没了啊啊啊……”不知不觉被太过强烈的快感弄得哭出来,佘清风摇着头,喃喃自语着连自己搞不清究竟
要阻止什么。
带着他气味的白液涓滴不漏地被骥云吸吮去,且还意犹未竟地含着抖动的性器毫不放松地吸着,玩弄囊袋的手掌配合着
挤捏着微微缩起的双球。
身子不停抖着,以为到达了顶点,却又来到另一个更高的点。射不出来的性器在骥云的口及手玩弄下,又颤抖地留出了
一点残精。
极限了……在玩下去佘清风仅剩的半条命,又得再去半条。
可,骥云当然没可能这会儿就放过他,也不过才刚开始罢了。
总算心满意足地放开被自己吸得硬不起来的性器,大掌还是揉着双球不肯放,看着柔软的分身随着自己的动作微微颤抖
,骥云显得狠愉悦。
空出一只手翻弄刚脱去的衣物,很快在衣袋中摸出个石榴色的小瓶,他用嘴咬去瓶塞,淡淡的花香味立刻溢满房中。
“嗯……啊、别……别啊……”脑袋还是一片空白,但太过熟悉的味道依然唤回佘清风少许神智。
不成不成,就算他是名医,是全天朝有史以来医术排名前五位的太医,但要是被玩坏了他也救不了自己呀!
不过就是想休息休息,所以躲来太医院,骥云又何苦生气?他还不是想……想让两人能在一块儿久一些!
“别?”总算放开不再玩弄双球,手指沾上从瓶子里倒出凉液,往佘清风的后穴探去。
这些日子来,紧闭的后穴只需要玩弄几下,就能轻松地吞下他的手指。在细嫩的肉摺上轻揉了几下,穴口就颤抖地微张
,指头才贴过去,就被害羞又积极地往内吸引去。
“清风……”指头在细嫩的甬道内轻揉轻按,略厚的唇也贴上佘清风潮红的脸颊轻吻。“清风,别以为我生气……我舍
不得的,舍不得的。”
只需一眼,骥云就知道佘清风心里转的想法。从小到现在,虽然长他十多岁,却藏不住心事。
至少,在他面前佘清风从没藏住过心情。这种甜,好几次将他溺毙,只想一辈子不分离。
“啊啊……别……呜……”低沉清熟的细语,让佘清风哭喊着仅搂粗壮的颈子,身子扭动着贴近厚实胸膛里。
“你是我的梦,所以别走……直到梦逝前都别走,然后带着我一起消逝。”
“傻孩子……”又哭又笑,明明是矛盾任性的要求,傻气得让人生气,却让他满心都是甜的。
他的梦,早已是眼前这个人了啊……“进来……”
几乎是同时,滚烫的硕大挤进他身子里,几乎贯穿他。
每一下都是缓缓得抽出,再重重的进入,整张桌子都摇晃起来,佘清风当然也全身痉挛,仰着颈子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了。
究竟多久后大王爷才终于心满意足?从全部整理好的萱草花来看,多少能瞧出些端倪吧!
任重而道远之二
因为父皇喜欢,宫里总是随着四季的不同,变换着各种颜色。
春天,繁花盛开,浅红的、浅黄的、浅蓝的、白的,到处都是暖融融的颜色,看得人都跟着懒起来。
夏天,树影繁茂、枝叶扶疏,池塘里总是开着嫩红的莲花,整宫里都散溢着沁人的清香。
秋天,金黄与火红将整个皇宫染得娇媚雍容,像是父皇含笑的脸庞,染着浓郁的酒香,光瞧着就令人醉了。
他喜欢秋天。一整片红,华贵美丽,天际风中都染得金黄火红,似乎连他都显得妩媚起来。
母妃会成为妃子,不是因为好相貌,只是因为身为大臣之女,为了外祖父的野心被送入宫中。清秀的面庞在争妍斗艳的
宫廷深处,显得淡而无味。
更别说父皇……父皇几乎比每个娘娘都要来的美丽、风情万种。
所以母妃不快乐,生下他没两天就死了。在他懂事前,外祖父一家也没落,除了兄弟之外他谁也没有。
又秋天了。看着染成一片火红的山头,靳水叹口气,稍稍将帽沿垂下的围罩撩开,从层层叠叠的艳丽之中,隐约可见着
皇子时他所居住的楼阁一角。
逃了两个月,却逃不开心里的牵挂。就如同那五年,无论去那儿总会在独处时想起那张脸。
那傻瓜,一定想破头也想不到他为何要逃走,兄弟们都还在京城里,能的话他也不愿走。可……放下围罩,挡住跟枫红
一般的脸颊,他就是脸皮薄啊!
越喜欢,越忍不住害羞,一害羞就不自觉想逃,一逃开了又满心的悔恨,深怕平川生气结果越逃越远。
不能再这样了!他先前逃了五年,惦念了五年几乎念得心碎,再分开五年他会因为思念发疯的。
说是逃,他也不过就躲在京城后的山寺里。也该鼓起勇气回去了,再不然这一回不知道又会逃多久……
他知道平川夜里都会留守太医院……瞧瞧天色,远方带上了一些泼墨似的颜色,夕照将火红的枫叶染得更红。
鼓足勇气,靳水从打小摸透的秘道摸回了皇宫里,暗自对神佛祈愿,千千万万别被兄弟们给发现了。他知道最近有几个
兄弟为了爱人,总爱擅自进出宫里,同他现下做的事一模一样。
因为小心也因为害羞,靳水磨磨蹭蹭到了太医院时,天色已经暗下,星星月亮都悬在天上了。
太医院的门没带上,柔和的灯光散落在长廊上,隐约能听见里头有人说话的声音,似乎在笑也像在抱怨。
吞吞口水,喘了好几口气,靳水才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地从庭石后爬出来,一鼓作气低着头几乎是用跑的,冲进太医院
里。
佘长君对于总会出现在眼皮底下的秘密,早就见怪不怪,就算是意外他也总能眉头不动,淡然视之。
所以,就算瞧见九王爷蒙头蒙脑地跑进太医院,还险些被门槛给绊倒,鲁平川跳起来惊呼,撞开两张椅子摔在九王爷脚
前再将站不稳的九王爷给绊倒,他还是面不改色,仔细将晒干的药材给理平。
摔成一团的两人还没爬起来,九王爷修长的身子就被鲁平川挣扎着给紧紧搂住,苍白的脸霎时红的连佘长君都想替他害
羞。
“靳水,我的靳水你回来了!”我的靳水?佘长君眉毛一动,满脸怪异瞧着同僚。
看不出来平川也是会说这种甜密密的情话啊!他倒是听得毛骨悚然。
“我……我嗯……平、平川……”九王爷点点头,慌张地扯着平川的衣摆,又连忙放开,脸颊一碰到平川的肩头,整个
人就狠抖了下。
这是娇羞吗?扬眉,佘长君看看自己手上的药材,再瞧瞧地上抱在一起不肯放,而且显然无视于他的两人,默默收拾起
桌面。
上回,大王爷跟义爷爷在长桌上玩得一蹋糊涂的,整两天桌子都不能拿来用,花上不少时间在清理啊!
不知道这回又要在地上整里几天药材?还是,太医们以后都在药库里药材就好,这张长桌就给“有兴趣”的人去使用好
了。
收完药材他静静从两人身边离开,贴心的带上门……当然不是关很牢,依照平川的吃法,他没法子安心放下九王爷。
坐在门外,夜风微凉很舒服,他灵巧第一束束整理好药材困起,眼睛也从门缝里偷瞧着里边。
平川还是搂着九王爷不放,一边喃喃念着九王爷的名讳,一边急切地舔吻着九王爷纤细的颈子。
浅色的印子很快布满九王爷的颈侧,柔软的轻吟也散开来。
“靳水,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肯定是因为平川索求无度吧!佘长君微微摇头。
才刚见哪!平川已经把九王爷剥得半裸,圆润的肩头在凌乱的衣物间,很快烙上红印。九王爷闭着眼满脸通红,额际害
羞地轻蹭平川。
“我……我只是怕羞……”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说完话,九王爷软软地倒在平川怀中,放任他将自己剥光。
苍白的肌肤不若十二王爷或十王爷那样滑腻无暇,身子也不若四王爷那像修长柔韧,论纤细不如说是瘦弱,同脸一般乏
善可陈。
可,当浅浅的红染满了肌肤,就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妖媚。
这天朝的王爷皇上,全都是妖孽呀!气息微乱,佘长君遥遥头甩掉小小的心悸。无论如何,还是义父最美丽迷人了!
“别走了……你再走,我可活不了……”平川可怜兮兮地用鼻尖蹭着九王爷的小鼻尖,紧抱的手像恨不得将九王爷揉进
骨血里。
屋里春情融融,屋外佘长君几乎要干呕……瞧过这么多秘密,情话最肉麻的肯定是鲁平川了!分明瞧起来就是个老实头
呀!
“不会了……不会……”将脸埋进平川怀里,九王爷娇怯怯地搂住平川的腰,让两人的下身贴得更近些。
接下来,就是恶狼扑羊吧!
果不其然,鲁平川很快就将九王爷拦腰抱起,放到长桌上了。其实说放也不太正确,九王爷上半身是在桌上没错,下身
却垂在桌外,修长的腿羞涩的往内缩,却被平川拉开,挺立的分身在灯光下闪着水光。
“靳水……”虽着轻叹似的呼唤,鲁平川将唇贴在微微颤抖的白嫩大腿内侧,缓慢地往上吻着、咬着,留下印记。
“啊……啊啊……”九王爷的呻吟声既轻又细,让人光听着就全身着火。“平、啊啊平川……嗯呜……”
吻一个又一个落在白嫩腿上,从膝窝舔到鼠蹊,来回数次却半点也没碰腿间不断冒出汁液的分身。
果然时没天良啊!摇摇头,佘长君将捆好的药材分类,不忍心再瞧着鲁平川玩弄九王爷。
不管怎么说,小时后他可是吃了九王爷不少糖,也听了不少故事,瞧九王爷给人欺负,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平……呜呜……啊……”九王爷发出压抑的低泣,平川却开心地笑了。
“要我舔吗?含进嘴哩,用舌头刮你的阳物,尽情吸吮玩弄吗?”
这还是人吗?讶异地瞪了平川一眼,虽然上回他很了解平川在性事中简直坏得不是人,可没想到会这么下流彻底。
“呜……求、求你……呜呜……”九王爷细弱的哀求,就连佘长君都有点想欺负他了。
怪不得鲁平川坏心啊……点点头,他继续抓起篮底的药材整理。
吸吮的水声及九王爷颤抖的吟泣,大概发生什么好事,佘长君也懂了。最近义父也老爱咬着他的分身不放……真是羞人
……
“啊啊啊……”用不了多久,九王爷几乎断气似的尖吟,佘长君瞧过去正好瞧见鲁平川松开疲软的分身,嘴唇与色彩浓
艳的分身间牵上唾线。
“靳水,我好喜欢你,好爱你……”一边诉情,平川的动作却很凶猛,将全身无力的九王爷翻转过去,一把解开裤头就
将坚挺的巨大缓缓压进九王爷粉嫩的小菊花里。
也许适才有松过了,九王爷虽然颤抖得连腰都快痉挛般,连呻吟都若断若续,但却不像痛苦,很顺利地吞下平川。
接下来,平川像是疯了的野兽,死命地进犯,力道大得连长桌都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看起来都快散了。
这让佘长君看得胆战心惊,那张长桌的坚固他怎会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曾将长桌当床用啊?
“呜嗯……啊……会、会死……啊啊……”
“靳水,别说这种诱人的话……”平川动得更大力,总是退到最前端,在狠狠尽没。九王爷仰着细颈,像鱼一样开合着
嘴,却发不出声音了。
瘦弱的身子突然猛力抽搐起来,接着平川将在九王爷下身游移的手举起,上头都是略淡的白液,带着笑舔去。
还得多久?瞧着瞧着,佘长君猛然发觉药材已经全整理好了,而里头却尚未有鸣金收兵的打算。
是了,前次在药库平川可是玩到天亮啊!这这……打个哈欠揉揉眼,夜越深风越凉,早已见多识广,佘长君从箩筐下翻
出披风裹紧自己。
他还是先睡一会儿吧!
任重而道远之三
这是场灾难。
刚过午,太医们聚精会神在长桌上挑选珍珠,上万颗珍珠中挑选出最好,毫无瑕疵的部分,接着便是紧锣密鼓的蒸珍珠
后磨粉。
没有一个步骤轻松,特别是放在长桌上数个箩筐中一整片亮白,有些微黄、有些微青等白珍珠挑完还得挑黑珍珠,一不
小心刮伤了珍珠可就白挑了。
这定是一场绝无仅有的大灾难。
先是十王爷一脸铁青,吊着眉冲进太医院,后头是追得气喘吁吁的九王爷。
正当大伙儿以为首先发难的会是十王爷,正准备将箩筐收好时,波啦一阵响雪白晶莹的珍珠散了一桌。
“鲁平川!”董太医心疼地惊呼,手忙脚乱抢救珍珠,千万千万可别滚落地上啊!
“靳水!你怎么没好好歇息!”一瞧见爱人,鲁平川连魂都飞了,唯一记得的只有用手拦住乱滚的珍珠。
“快……快阻止……”九王爷喘得说不出话,靠在门框上指着十王爷,苍白的脸红到几乎快要反青了。
还没从乱滚的珍珠中回过神,十王爷已经狠狠一掌拍在长桌上,瞪着凤眼吼叫:“佘长君!你不想要脑袋了!”
咦?一愣,佘长君快手快脚把滚到自己面前的珍珠拾起,才分神对十王爷拱手:“不不,下官很宝贝自己的脑袋。”
他还想活得长长久久,陪义父到老哪!怎能这会儿就不要脑袋呢?
眼角吊得更高,十王爷又碰的声狠狠拍桌,几颗来不及捡回来的珍珠,就这样可怜地弹起摔落长桌。
“你开药给本王!本王还需要服药吗?”又为这件事?佘长君搔搔脸颊,思量着该怎么说才好。
以往有杜二叔顶着,这是用不着他回答。话又说回来,十王爷许久没为这件事跑来太医院吵闹了。
听义爷爷说,似乎有回太医们的回答让十王爷不快,没多久药库就给放火烧了……这可不成,秋天正是制药存药的季节
,药库现在要是烧了,可就来不及补,眼看都要入冬了。
“这……回王爷话,下官……”
“王爷!”尚没能把话说完,熟悉的沉稳声音急匆匆打外头传来,九王爷像溺水的人抓住稻草,满脸欣喜地回头。
“杜二杜二,快来拦着扬星啊!”
“混蛋东西!给本王滚!要娶妻,就不许出现在本王面前!你这肮脏的下贱东西!”一听见杜二的声音,十王爷粉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