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得不到,果然不方便。”崇高思想了解的消息却发现不管哪里都是主人封锁的。好像有什么人在从中做手脚?
“他说的是真的。”水静日走进来时也说出一句,他与南之慎算是第一次合作吧!从动物的嘴里算是得到不少的消息。
“你们也来了?”惊变连连的几天,人的离奇死去,再加上出现的街头之上的官兵,人心惶惶。
“嗯!空,他跟这些事是一点关系也没有的。这是动物们说的,而且他还没死。”可以解读出来的可以收到消息的,南之慎也算是有用武之地。
“原来如此。那还有吗?如此了草的信息。他没死,那人呢?”神风问着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78.
神风问着最重要的问题:“那人呢?他去哪里了?”
摇摇头。南之慎是真的不知,不管从哪一人问起,却没有一个知道,只是感觉有人将他藏起来。不与他们在一起。
“他现在什么也没有。”枫桐生想着如果不是他,那么这一切却也说不过去,好像有什么一直在心里挥之不去的。
“不是没有,也许他不要了。”怀疑那人的想法未断过,总是觉得他刻意在保持着与他们的距离,时远时近。崇高思看穿人的心思,却总是对不上天镜空的。
“他在哪里?”神风看向外面依旧的热闹,似乎人们的生活并没有失去什么?
楠凤眯起的眼睛睁开,缓缓地说起:“知道吗?贤帝的让位是因为苏子伯集齐那五旗,五旗收归皇家所有,可你们想过没有,之前那旗子的收集者是谁?”
“你是说……”枫枫生想起天镜空也是旗子的收集者,为什么拱手相让了?
“是他身边的小铁想要的,也就是那个铁骑将军。”神风知道那人的存在,却没想到他竟是利用天镜空,“我想问清楚。他的地方就算是地狱,我也去。”
“三思而后行,最好想清楚。苏子云的地方可不是想来就想,想走就走的。”院落阳未开口,一开口则是一鸣惊人。再看看其他的人都是欲言又止。
“去……”水静日却是同意的,南之慎重重点头,想好事情之后怕是什么都迟了,那么就一无反顾直直走下去的好。
“你们两个小孩子别把事情想得如此简单。”楠凤则是有决地点醒这两个小孩子,现在的可不是小江湖的事,而是国家的大事,如果背上黑名,可就是抄家灭口的事。还可能诛连九族。
“楠凤说得对,那人可以在天镜空不见的时候出手的这一点来看,他也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可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对付得了,再加上有一人未知,情况可说是相当不乐观的。”崇高思的设想不是无道理,他是喜欢挑战强大的人,可他自己也有自知,无法战胜的敌人还去送死,那是不明智的行为。
“我们想去夜探的话最好是只有两三个人的好。不要太多人,如有什么不测的?那还不至于牵涉太大。”神风有想法的话也就止于此。不管是什么?天镜空的去处总得想清楚。
“时间呢?”楠凤黑眸一动。盯着神风的脸看。想从他神色当中看出什么?
“最好的话是不要在这两天。”水静日的一话倒是让其他人起疑惑。
南之慎则是接下话说:“因为这两天苏子伯忽然在到苏子云的府邸时住下。听说也就两天的时间。所以最好不要在这个时间里去,想来那里的护卫相当吓人。”现在的消息都是对外封锁起来的,可以得知最多的也就南之慎与水静日两人,不过,平时这两人是不合作,现在走到一起也只是为一人。同心齐力的帮助他。
“原来如此。这也是这两日街头如此奇怪的原因。”枫桐生听完后则是若有所思,他想到的是为会什么新帝会出现于此,是什么原因?
“那么我们改个时间去见,人选的话由我,楠凤还有崇高思三人,如何?”神风提出自己的意见,几人当中自己认为可以选取的人,想问问大家的意思。
枫桐生眉头一皱:“我想去。”
“不,你留下来,大局掌握得最好的你应该留下来。”同时也是让你看着其他人不让他们随意做出危险的事,尤其是枫桐生本身的稳重与照顾周到,楠凤的一口反驳让其他的人无法说出。
“我想去。”枫桐生还想再争取一次。
“我也认同神风的建议。”院落阳并不认为自己可以是一个管理大局的人,而他们当中最合适的还是枫桐生。
“我们无意见。”南之慎看水静日不想开口干脆就帮他算下去,因为看他的表情是想一起的意思,但以他的实力却是三人的累赘,所以替他决定。
“没想到,你会认为我可以去。”崇高思的一声笑倒是让众人的眼光集中到他的身上,心里最没想到的是神风的认同。
“我也不想,但是除去枫桐生之后就只有你适合一点。”神风并没有一开始安排的意思,只是觉得没人说出来的话,再如此下去得不到一个自己想要的结果。
“那么三天后,同样的再这里,我们去会会苏子云。”楠凤想到他夺取的空的一切,还有空的下落不明,心里的气结可见一斑。
静默之声,众人的心里则是想着那个苏子伯赶紧离开,留在这里,他们也总是有所顾及。
雪鸣离开楼冬风之后,漫无目的地走着,她想着走去哪里?镜空的离开期限是一个月,但却也敢说他一定回来,看这个样子,雪芜与小铁不会放过他的。
蹲在路边,声音冰冷地说:“你还想跟在什么时候?”
从那影子时走出的清秀少年,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的祈山茶庄扮演天镜空的茵,一双漆黑的眼眸放在那个在地上消极的人。
“我想跟着你。”茵想到那个与自己一样的人不见,那里出事之后,他也想到回兵刃潭,但是那里的人已然没有一个是他认识的,因为他们都成为小铁的忠心下属,而独独自己不愿,也就逃离那里。回到楼冬风看到的是雪鸣与他们两人的决裂,离开的背影让他的心震撼。所以想跟着他走下去。
“是不是苏子云让你不监视我?”雪鸣不再轻易相信任何人,从娘亲他们逝世后本是如此,但遇到天镜空是个意外,从新让她体会到人的爱,可是现在又没了,想找到天镜空,却一无所踪。
“不是,我从那里逃出来了。”茵记得那人的眼睛,一见就记在心上,好像有一股阳光的味道,而他想好好待在他身边时却忽生变故。让人思索不及。
“逃?我不信你。”雪鸣的直白让茵的心里有底,因为本来他也是隶属于兵刃潭的。而且口说无凭。
“我会让你相信的,只是我想再见他一次。”茵知道雪鸣刚刚亲眼看过所说的叛变,她不可能一下相信得了他人,心里下定决心跟随的人是天镜空,现在,只是想和雪鸣做个伴。
“好。”出乎意外的答应下来,只好等待下去,天镜空回来看到会是如何的一个场面。单想到心就痛。
茵只是高兴地看着她,两人都没有容身之处却还是一副轻松的表情。
雪鸣打气地为自己说,也为身后的人说:“今天开始,茵,你来帮我采药,我来帮人看病,这样,我们也就可以活下来了。”最好的办法,心里想着天镜空回来还是有一个家在等着他。
“好。”茵将身上最值钱的东西全当了,换来的银子让雪鸣开出一个小小药铺,名字却是雪鸣雷打不动的坚持叫这个名。空镜。
“为什么一定叫这个名字?”茵停下手里擦拭的动作,问着要一边摆弄椅子的雪鸣。
这里也是刚刚一眼找到的,一瞬间的决定,然后找到这个里巷的小店子,要下来,却发现比想象中的破落得多。
挂出来的小旗子写着的是:空镜。
“因为倒过来念,就是镜空的意思。”雪鸣对于天镜空的恩情一点也未忘,他让自己懂得的,不仅仅是一颗心的找回,现在活下来也是想再看他一眼。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他?”茵只是不懂情,只是想逃开那地方的黑暗,想待在天镜空的身边。
“喜欢?不是的,茵,你不懂。天镜空最不在意的就是他自己,所以我不在意着他,他不懂自保,我来保护他,仅此而已,我对他的情只是想看着他好好地高兴地活下去。”喜欢一词不足以说明,也许它是叫爱。
“嗯!”确实不懂,为一人做到此种地步的她。但是,心却想懂。如何才能懂。
生活在薄暮下开始有色彩。
隐香到天镜空的房间里没看到人,外面找找,也是空无一人,想到天逝水的房间里,果然看到他在里面。只是他是站在天逝水睡觉的头顶之上,双手的手指是放在天逝水的太阳穴之上,轻轻的帮他揉着。再细看也会发现,天逝水睡得相当的沉,一定是无法睡下所累的。
“他睡着了?”嘴形上说着,隐香是难得看到天逝水在外人的面前睡下的,即使是他,天逝水也是无法好好睡下,没想到在天镜空的面前会这样的无防备。
“嗯!”小小地应下一声,手也轻轻地移开,为他拉拉被角,再看看有没有因为刚刚的动作而让他醒来的迹象,随即轻手轻脚步的离开。
拉拉隐香的衣角,示意一起离开。
望着外面的明月,再听着空气里淡淡的沙沙声。死寂一般的深山里,烛光是晕开的橘子黄,隐藏在这一片看不穿的木房里。淡淡的木香,天镜空走到木梯上坐下,以手拍拍身边的位置,说:“隐香,一起坐吧!”
隐香看他如同小孩子的动作,如果知道那外面的事,他会是如何的表情。默不作声,看向星空。假寐地闭上眼睛。
天镜空看着倚在木栏上的人,身子斜靠着,眼睛闭上着,安静地享受着。
“隐香,外面一定变天了,小铁他们得到想要的了吗?我知道他把我当什么了?”颇为无奈的语气,看着那人的眼球小小的动一下。知道那人在听着。
“那你还帮他。”隐香忽然觉得这个人与自己相似的地方太多。真的是个笨蛋,还让人利用。
“嗯。他想要的,我给他。”出于对朋友的重视自己只是想睁一眼闭一眼,有些事总是不能让自己如意的。
“你太过聪明了,可聪明反被聪明误,这样会害死许多人的。”隐香想到那些死在他手下的人。天镜空由此所背的罪可想而知。
“我不在乎。天镜然也好,大家也好。都因为我而变得乱七八糟的。我多想从一开始就没来到过,只是我不能那么做,一见到小铁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并非是个凡人,将来有想让他做到的事。就算他是冷血的,我也会让他答应的。”天镜空想到的是小铁现在一定是名正言顺的拿走他的一切,如果对他有用的话,给他也无所谓的想法,只是兵刃潭失去一个重量级的设计师,祈山茶庄失去的是一个评级师,这都不是一朝一夕会有的,看来他也得相当的累下一阵。
“看你的样子好像外面的事都知道。”隐香没想到的是明明隔离他了,却还是想得到外面的事,天镜空该说你是聪明还是笨。
天逝水缓缓走出:“你做多余的事太多。”声音冰冷。
“你醒来了?”隐香是高兴地回头看他。看他迷迷糊糊的样子,谁会想到他是个大叔级别的人。宛如少年。
79.
“你这么早就醒来了?”天镜空想到也许是手一离开不久后他就醒过来,看起来,他真的很累。
“嗯!”一声应两人,天逝水看着天镜空发起呆,之后才说:“你还是一点也没变。”
“是啊!也许吧!”想过许多,经历过许多,时时的让自己保留一颗空净的心灵,好好看这个世界时不带任何的黑暗。天镜空发一个浅浅的微笑对应着。
“看起来你还是同以前一样,明明都知了,却放在心里不说出来。”天逝水从容的说着,知道一切的始末后,他回到停留之地,只是却不知另一个世界的天镜空如何?只是等待他的到来。
“说出来却得不到想要的结果,还让事情走向另一个悲剧的极端,那不如不说。”看着那黑暗里的树影重重,这里的动物声音一个也没有,那么,是天逝水的行为吧!在这里的锁地阵,是他从一开始就布置好的,如果不懂,那么人与动物都是进不来的,这里是一个小小的隔离世间的天地。
“真是奇怪的想法。不说出来怎么知道会走向哪里呢?”隐香觉得这人真是一个怪胎,明明说出来的话会好一点的吧!
“隐香,你知道天逝水的奇怪的能力吧!”问着不同一个层次的问题。他想天逝水一定也会让隐香知道的。
隐香的一个点头,了然地说出:“眼睛的能力吧!就像可以夺取人的记忆,人的灵魂,让人的心可以深深陷在其中,不得而出。”只是见过一次,却发现天逝水与天镜空也都会使用镜术,明明湖上无路,他竟可以在上面做出一层行走的银镜,反映照出天空的蔚蓝色与浮动的白云。然后只说一句:走吧!看那人在上面行走的风姿,隐香才决定留在这个人身边,忘记心中的伤口。
“嗯!可你不知道我的能力吧!”天镜空的话一出倒是顺利看到那人的疑惑。
天逝水是了解的。但是他也明白,不是镜空自己想看的,时不时的出现有时让他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幻?混乱的他在自己的记忆里相当深刻,天镜空那里觉醒来的能力让他关在黑屋子里整整半年,一直接受着天逝水语言的引导才回到原来的样子。
“能力?你也有。”小小地惊讶着,天逝水与天镜空竟然都是灵能力都吗?
“嗯!想听听我的故事吗?”倒是现在想不起来不会说让自己无法呼吸,只是心底深处还是有隐隐的痛。天镜空的眼光也在询问着天逝水的意思,什么都想起来时才发现原来自己已走出如此之远。
“你想说就说吧!”天逝水走到那廊上的藤椅上坐下,静静地望向天际,什么时候开始得到梦想了,天镜空陪同在身边,还有现在安静不再血腥的生活。甚好甚好。
“隐香,知道吗?我并不是从一开始就有能力的,我也只是一个开心的孩子,只是,从某一天开始,我成为一个白老鼠。”天镜空想着那一对穿着鲜艳明亮衣服的父母带自己走进那个实验室时,一双温暖的手摸着自己的头说:好好留在这里。转身离开之后竟是地狱的开始。而那两人的颜色不再鲜艳,而是一致的白色,是的,他们也是实验室时里的主干。
隐香只是静静听着,却发现那个的眼睛里有着温柔,是想起什么高兴的事?
“那时手的温暖我一直记得,就算是再冰冷的仪器,我都没有忘记,那个实验说起来可笑,他们想在的是分离灵魂的存在,一直以来,身上画过的符咒多得让人记不清,打过的药物也让自己想不起来,唯一记得的是在那里我分不清时间是黑夜还是白天,总是觉得身子想睡下了才开始闭上眼睛,只是每每这个时候,总是声音吵闹得让自己无法闭眼,对光线到达那种炫目的程度。所以有时候没得玩的时候,我就开始说话,却发现有人回应,渐渐地他们的药量开始少了,更多的是无人来看,而从那时开始,还是一个人在那里看着雪白的天空。”孤独到无人言语的程度。
隐香从之中淡淡的话里知道那是一个如何的生活,一个人,一个白色的空间。如此过活真的是人的生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