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碧[古代架空]——BY:月佩环

作者:月佩环  录入:03-10



回去时用过晚饭,身体渐渐开始发热,便知饭菜中又下了春药。等到闻人昊来时,他却是没了心情唾骂闻人昊,不管怎么骂闻人昊,也只是显示自己更无能罢了,不过被人压在床上强行进入时,他仍然不会乖乖就范。


有时他下手又快又狠,也能打到闻人昊一拳一掌,可惜对闻人昊来说,失了内力的罗夜暝只是蚍蜉撼柱,却偏偏不肯点他穴道,性事通常弄得像打架一般。


闻人昊还大肆嘲笑:“你乖乖让我挤出阳精不就成了?却还矫揉做作,挣扎个什么劲?是不是下面痒得厉害,被做上了瘾,不被我插两下就不高兴?”


“谁……谁痒了?”罗夜暝像是瞬间被戳中了死穴,气得浑身发抖。


以前不近情欲,是觉得性事未必如自己所想的那么快活,可是享受过鱼水之欢的人,每次被人撩拨,就会有更激烈的反应。


“我的腰都要被你夹断了,还不承认?”


罗夜暝看到他恶劣的表情,心情变得更是低落。


虽然他的内心一直下意识地忽略这一点,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每次闻人昊抚摸他的皮肤时他都会轻颤不已,即使春药没了药性,他也会保持同样的兴奋。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天性淫荡,被闻人昊的性器顶几下才能射精,若只是单纯套弄,便是怎么也射不出来。就连他自己也偷偷试过,不管怎么刺激,下面的绿茎都软软地无法抬头。


若说是因为天天做而阳精不足的缘故,却也不对,练武之人阳气远胜于人,他在家中时要连泄十几次身才能将青竹功的毒性暂时全部排出,恢复本来容貌。如今在这里,性事虽然频繁还远远没达到恢复容貌的程度,想来也是因为闻人昊不愿涸泽而渔,想多次取他阳精的关系。


他沉溺情欲当中,就连普通的自渎也不能满足自己的身体了,非要下面被插入才能射出。


他心里说不出的绝望,每次只盼着能早些释放,让闻人昊迟一点发现这个事实,但偏偏越是着急,就越是射不出来。


好在闻人昊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发现他泄不出时,便将他压倒在床上抽插一遍。


闻人昊发现他今天并没有嘲讽挖苦自己,也觉得有些怪异,习惯了身下的人又吵又嚷地动来动去,安静地躺倒在床上的罗夜暝倒让他生出几分不适应,但也只是扬了扬眉,没再多言。






除了肉体拍打声外,房中很是寂静,情欲的气息更显得浓重了许多,烛火摇曳时,罗夜暝紧闭双目,强忍着没有发出呻吟的表情,竟让闻人昊觉得这一次自己挺身直刺的动作过于粗暴。


他忽然想起和许致青在城门外时,看到罗夜暝被许致青拒绝却无从辩解,注视着许致青时那种伤心欲绝却又忍着眼泪的模样,心里忍不住微微一动。


明明有那么深厚的武功,还会被手无缚鸡之力的情人羞辱,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闻人昊从出生到现在,喜欢他的人不知其几,他表面上对所有人都是极好,可是他却知道自己极是狂傲绝情。可恨罗夜暝从始至终,就没有对他有好脸色。


如今看到他满含情欲的脸上隐约带着死寂的神情,却让他下意识地缓慢了些许。


罗夜暝高潮后发现并不似以往那么疼痛,还以为自己只是幻觉。然而闻人昊离开时随手给他盖上被子,却让他吃了一惊。


十月的南方并不寒冷,有时还能感到秋燥,但午夜时也有几分凉意。闻人昊的动作也没有带着半分讨好的意思。


或许……自己的样子实在是太惨,连闻人昊也看不过去了。也难怪闻人昊和他说话时,尽是说不出的鄙夷。或许在他心里,这种鄙夷已完全没有掩饰的必要。


罗夜暝原本压抑的心情变得更为失落。


没有什么是在情敌面前丢脸更让人沮丧的了。


* * *


第12章

次日。


罗夜暝原本不愿出门,但想到和小朋友有约,便勉强自己去花田一趟。


他猜测陆修可能不会再让陆颖过来,但他左右无事,心中又很是苦闷,待在房里更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苦闷,不如出去逛逛,却没想到花田旁有七、八个大小不一的孩子在等他。


原来陆颖早就向玩伴们炫耀,自己遇到一个绿色皮肤的人,将他们带过来看他。


“罗哥哥,你不欢喜么?”一个小姑娘只到他腰际,扯着他的袖子,仰着脸望他。


“罗哥哥没有不欢喜。”罗夜暝很奇怪自己的容貌会吓到旁人,却似乎吓不到这些孩子。


“罗哥哥如果欢喜的话,为什么不笑呢?”


罗夜暝不想让他们失望,勉强挤出几分笑容。


孩子们的欢声笑语打消了他低落的情绪,他很快发现不少孩子的眼睛都像陆颖一般浑浊,细看时脸色蜡黄,不像是得了重病,却像是中了毒。


陆颖的哥哥是药师,连他都治不好的话,只怕这毒性很是难缠。


孩子们几乎是天天找他玩耍,他想向这些孩子打探一下这里是何处,但这些孩子似乎也不太明白,说出的事实和他看到的状况差不多。


傍晚陆修出现,第一次走近到他面前,神色不自然地谢过他照顾这些孩子们,才将他们带走。


罗夜暝忍不住问道:“他们是不是很多人中了毒?”


陆修点了点头:“正是。”


“大人没有中毒的么?是什么毒?”


陆修苦笑了一下:“药田里种的毒草繁杂,花粉混杂在一起,便成了奇毒。这里的孩子有大半都会得病,得了病的都会在三、两年内夭折,几乎毫无例外。”


“没有办法解毒么?”罗夜暝心知自己虽然学过毒经,但和他们这些药师相比差距还远。这病既然早就有了,想必他们更清楚药性。


陆修欠了欠身:“托公子的福,这毒很快就能解了。我们全堡上下都感激公子的大恩大德。”


“什么?”罗夜暝一头雾水,明显地没明白过来,“这毒和我有什么相干么?”


陆修看了一眼罗夜暝的脸色才疑惑道:“堡主没和你说么,罗公子体内的毒和这种花粉毒相生相克,以罗公子的阳精辅以几味药材便能解这种奇毒,只是初见成效,还不能全解,所以只好委屈罗公子住在堡里了。”提到阳精时,他神色有些忸怩不安,毕竟用那种东西入药,还是诡异了些。


罗夜暝登时恍然,面对陆修的道谢,连忙避让。但他们离开后,罗夜暝面对着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花田,却不由有些茫然。


原来闻人昊这么对他,是为了自己下人着想,自然也算不上恶人了。


如果闻人昊好好和他说,他自然不会吝啬这点阳精,看着几个孩子生命逝去,也不是他愿意的。只是闻人昊根本看不起他,自然也不会向他多做解释了。


闻人昊早已说过,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一个药人……他深谋远虑,体贴下属,做什么事当然没有向一个药人解释的必要。


他人虽然蠢笨了些,却并不是无知无觉。从小漂泊江湖,他也见惯了别人的忽视,如果说许致青拒绝他他会感到失落苦涩的话,闻人昊对他的无视却让他整个人都消沉下来。


闻人昊其实也没这么重要……他默默地想着,觉得自己大概是被关押久了,又经常被人拿来泄欲,所以自然会变得压抑。


可是明知如此,仍然会忍不住自我怀疑起来。


许致青和闻人昊都是人中龙凤,自认为自己虽然逊色一些,但也不会差到哪去,可是他们都这么对自己,想必他罗夜暝也没什么优点,在他们看来,自己不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自视甚高,妄想和他们比肩。


他闯荡江湖时日已久,但毕竟年不及冠,一旦有了这种怀疑,就渐渐越陷越深,开始举步踌躇。


他想了许久,让人去请闻人昊前来,说是有事相商,那些侍女笑吟吟地答应了,却是三天两天没有消息。


他心知就连这些侍女也看不起自己,将他视为闻人昊的玩物,定是没有对闻人昊通报。


他黯然之下也不想计较,只是心情不佳,食欲减退,每天只吃几颗米饭便说饱了。


那些侍女早就得了闻人昊的命令,将这“药人”照顾周到,不可有丝毫闪失,如今看他不吃饭,还以为他是绝食示威,便立时禀报闻人昊。


闻人昊来时很是匆忙,神色不免有些不悦:“你又有什么事了?”


他无聊正坐在房中弄琴,看到闻人昊来时,便将琴放到一旁。


以前只觉得闻人昊性情古怪,又故意折磨自己,虽然两人多次情事,但他却看也不愿多看闻人昊一眼,此时却忍不住多看了闻人昊几眼,见闻人昊玉树临风,果然是极为俊雅,也难怪许致青会一见倾心。


他定了定神,才道:“我知道你用我的阳精来做什么了,你以后也不必……亲自动手,免得污了自己的身子。”


闻人昊的确无意向他多做解释,此时神色阴晴不定:“谁告诉你的?”


“我看到那些孩子了……其实不光是孩子,若是大人吸了毒花粉,也很难熬过来的吧。以后你把空瓶给我,我弄好了,就让人送去给你。”


闻人昊沉默许久,目光盯着他看,像是第一次认得这个人。


罗夜暝神色有些不自然:“他们还那么小,有很多东西没见过,很多事情没经历过,就这么夭折了,很是可惜。还需要多少阳精,你尽可对我说,我一定尽力而为。”


“多得你难以想像,可能到你精尽人亡那一日,还不能把他们全部救治过来。”闻人昊的语带嘲讽。


“那你就不能不种毒花了么?”


“毒性入体,体内自然生出抗性,身体的花毒早就变了毒性,若是铲除毒花,他们死得更快些。”


罗夜暝露出为难之色,闻人昊心下冷笑,却听罗夜暝道:“若是要多的话,你能不能把平日用的春药给我些?我自己弄弄也就出来了。”


闻人昊沉默许久,似乎看出他语气很是真诚,心下也不由得很是复杂,淡淡地道:“可以,但你别想着掺水兑尿,否则浪费我别的配药,我必不饶你。”


他都没想过弄虚作假,闻人昊就帮他想好了,他在闻人昊心里果然人品低劣。


“你太小看我了。”罗夜暝说这句话时并没有不忿的意思,反而很是低落。


闻人昊大为诧异,心想此人若不是善于作戏,就真的是纯真到了傻气的地步。俗话说得好,一滴精,十滴血,纵欲过度的人都会体质虚弱,更别提吃药助兴的男子,更是很容易伤了身体。


“很好,明日我要你五次,晚间我就让人送春药过来,你别忘了。”闻人昊说完便即离去,没注意到罗夜暝脸上有些不自然的潮红。


“要你五次”这种话若是被别人听到,想必会引起诸多遐想,就连罗夜暝自己都忍不住想起闻人昊扣紧他的腰,大力抽插他密穴,逼着他射精的情景。


自己来做的话,没必要就不吃春药了,或许能让这具渐渐变得淫荡的身体恢复过来,而且被别人压在身下发出仿佛娈童的娇吟,实在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无法忍耐的事。只可惜这种印象过于深刻,仿佛噩梦一般,让他无法忘怀。


他甚至怀疑自己再也不能和别人在一起了。


到了晚间时分,果然有人送了空瓶和春药过来。这次的春药是丹丸,让他不至于想起第一次被强灌春药时的不快。


让侍女退下后,他关上房门,放下窗上竹帘,房间登时暗了下来。


他解开衣裳,试着套弄下体。过了好半晌,那里果然没有勃起。如果不是因为仍然有触摸的感觉,他甚至怀疑这里不是自己的东西了。


怅然了许久,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果然只是普通的套弄是满足不了这个身体了。


默然坐了半晌,他脱了鞋袜上床,趴伏在枕头上,颤抖着手指慢慢探入他下体的甬穴中。


这个地方除了闻人昊的巨物外,从来没有东西进入过,如今被手指碰触,才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穴口无法完全合拢,手指轻而易举地进了穴口。


或许是体位不对的缘故,手指很难碰触到最敏感的那点,折腾了好半晌,弄得满头大汗,甬穴也弄得生疼,倒是比闻人昊弄得还狠些。


他知道自己下手心里没数,却没想技巧竟是这么拙劣,过不了多久就累得气喘吁吁,忍不住轻声喘息。


因为房中空无一人,他的呻吟也不必强忍着,难受时便忍不住多叫了几声。却听“砰”的一声巨响,门闩被人震断。


木屑纷飞处,闻人昊翩然走进室内。


他吓得大吃一惊,连忙将手指从内穴中拔出,却是不小心用指甲割到了穴口,本已红肿的地方更是疼痛难忍,他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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