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青年捡到娇气包—— by悟钱

作者:悟钱  录入:09-01

南星回表情一凛:“有点疼。”
“看来你胃还需要多养养。以后晚上不能吃太多。”
南星回扁嘴:“怎么按个脚都要扣我的饭。”
纪风长失笑,又用指节按了一个地方:“这是心脏,疼吗?”
“不疼。”
“这个地方是肾。”纪风长戳了戳。
南星回本来想说疼的,一听纪风长说是肾,他坚决摇头:“这里一点都不疼,没有感觉。”
纪风长稍微加了点力气,南星回把睡裤都抓皱了,还是坚定道:“不疼。我,肾好。”
“那你挺不错。”纪风长笑意都要憋不住了。也不继续逗人了,换了个位置继续按。
脚底按摩完,纪风长用两根指头给南星回揪脚趾头,一声声脆响,南星回小声嗷嗷叫:“纪风长!你要把我脚趾头都拔掉吗?”
“没有那么夸张。”
按完脚,纪风长还附赠了小腿按摩,肩颈按摩。
纪师傅收手,深藏功与名,点评顾客:“你太瘦了,捏起来薄薄一片。”
不吃痛,嗷嗷叫完的南星压着嗓子指指点点:“男人,真是善变。一会儿让我少吃,一会儿嫌我瘦。”
纪风长端起洗脚水去倒,回了一句:“少食多餐。”
纪风长回来的时候,给自己端了一桶冒着热气的烫水,他像个表情坚毅的战士,大概感觉了一下就直接把脚插了下去。
南星回在旁边看得叹为观止:“你不烫吗?”
南星回用指尖探进去泡了一下都觉得烫,脚部的皮肤按理说应该更不耐烫才对。
“可能是我皮厚吧。”纪风长两只脚稳稳踩在里面,动都没动的。
南星回给他竖大拇指:“不愧是真男人。”
抱着礼尚往来的想法,纪风长把脚擦干之后,南星回也非要给他剪趾甲做按摩。纪风长犟不过他,尺码比南星回大好几码的脚搁在南星回的腿上。纪风长的脚一放上去,南星回就感觉到了重,脚腕的骨头硌得他大腿疼。
南星回咬着牙,不让纪风长看出来。笑话,连个脚都托不起,那他也太弱鸡了吧。
纪风长脚趾甲很短,不需要南星回帮忙修剪,他就只能给纪风长按按脚。南星回没学过,只会胡乱操作,按照记忆力纪风长操作的那样,用手指头揪纪风长的脚趾头,他揪的时候心里就有小恶魔在出主意,告诉他揪狠点,让纪风长也像他一样吃痛叫出声。
结果,南星回使上老大的劲,揪得背心冒汗,纪风长不仅没被他揪痛,反而笑了!笑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南星回气呼呼,又把找回场子的战地挪到纪风长的脚底板。
他问纪风长:“对照肾的穴位在哪里呀?”
一上来就问肾,目的性简直不要太明显,纪风长让着他,低头看了看,点了个地方:“这里。”
南星回抿唇点头:“我知道了。”
南星回指节怼上去,纪风长的表情是真的不动如山。
南星回可太挫败了,漂亮的手搭在纪风长的脚背上rua了两把:“我手劲太小了,不适合当技师。”
正是南星回rua的这两把,给纪风长脸色当场rua变了,脚底的痒意酥酥麻麻传遍全身,又汇聚而下到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纪风长猛然收回脚,翘了个二郎腿:“你不需要当技师,以后我给你按。你脚光着不好,去屋里穿个袜子。”
南星回被支走,穿着拖鞋啪嗒啪嗒去找袜子。纪风长歘一下站起来,嘶了一声,表情狰狞端起洗脚桶冲进了厕所,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纪风长坐在马桶上,恨不得把裤子盯出一个洞来,愤愤骂自己:“纪风长,你真是禽兽啊!”
纪风长在厕所里坐了好一会儿,久到南星回怀疑他最近有便秘的困扰,最后南星回熬不住,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周天,南星回依旧睡了个自来醒。
洗漱过后,没有闻到熟悉的饭香,南星回满屋子找人,也没有找到纪风长,吓得他第一时间给纪风长打了个电话。
“纪风长,你在哪儿啊?”南星回迫不及待问。
“醒了?我在外面买早餐,马上回来了。”
“哦。”南星回的一颗心这才放进肚子里。
他差点又以为纪风长不要他了。
没事干的南星回先是检查了一下不悔的饭盆,确定里面有吃的,就穿上外套跑到院门口去等纪风长,被胡清远瞧了个正着,叫到隔壁院子去玩。等他听到动静再回来的时候,家里多了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男人眉眼和纪风长很像,但是没有络腮胡,下颌线比他的人生规划还清晰明了,嘴唇不薄不厚,微微上扬,头发也比纪风长短,剃得很清爽。身材倒是和纪风长差不多,穿衣品味也和纪风长差不多。
总结一下,就是一个精致版的纪风长。
南星回看呆了,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就那样瞪着漂亮的大眼睛盯着人看。
纪风长放好早餐,回头招呼南星回:“傻了?愣着干嘛?过来吃早饭。”
熟悉的声音和语气。
南星回:!!!!!
感叹号占满了南星回的脑袋,循环播放一句弹幕:这是纪风长!这是纪风长!这个男人竟然是纪风长!
“你是纪风长?”南星回眼睛都不敢眨。
纪风长好笑,走过来拉人手腕往屋里带:“是我。不就剃了个胡子剪了个头发,你反应至于这么夸张吗?”
南星回吐了一口气,终于确定眼前的纪风长不是他虚构的:“当然夸张了!我差点以为是我昨天晚上的按摩给你按得返老还童了。你没有胡子的样子,也太英俊了吧。”
说到后面,南星回脸皮都烫得不行,他现在正被帅气的男人牵着手腕欸。
以前他还能说纪风长是老男人,现在他只想去掉那个老,称呼纪风长为男人。完美的身材配上英俊的脸庞,太绝了吧。
闻言,纪风长闷笑了声:“还行吧。”
南星回说起昨晚,纪风长就回忆起自己坐在厕所马桶上进行的长达一个小时的思考人生。他可以藏住自己对南星回的心思,却没办法欺骗自己的身体。
他的身体和灵魂,都喜欢上了那个叫南星回的男生。
纪风长没有喜欢过人,这是他的第一次尝试。按照他的认知,在喜欢的人面前一定要是最帅最积极的自己,所以他早上连早饭都没做,就跑出去理发剃胡子了。
可恨的是,理发店没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等到早上八点半,他才找到个路边理发的老大爷帮他改头换面。老大爷的手不怎么稳,每一下抖动的幅度都是在他心上开刀。纪风长全程提心吊胆,生怕老大爷一个手滑,就把他的脖子当成胡子给抹了。
好在,最后有惊无险。
“你之前不是说喜欢络腮胡吗?怎么突然剃掉了?”南星回红着脸颊问。
纪风长看着他嫩生生的脸:“不想太显老。”

第22章
纪风长剃了胡子之后,在南星回心里的形象直接从胡子拉碴的爹系大叔变成帅气迷人的温柔大哥。
南星回嘟囔道:“不想显老是一回事,但你这跨度也太大了吧,像是突然年轻了十多岁。”
屋子里就他们两个人,南星回的碎碎念纪风长听得一清二楚,手掌自然落在南星回的脑瓜顶上,揉了一把小卷毛:“剃个胡子而已,也没你说这么夸张。”
轰一下,一股热流从南星回的脑瓜顶直冲脸颊。
啊啊啊啊!变帅后的纪风长对他摸头杀了!
南星回两手迅速贴到脸颊上,转头往餐桌旁走,欲盖弥彰道:“我饿了,吃早餐。”
纪风长把南星回的变化看得一清二楚,无声笑笑,没有拆穿南星回:“今天买了豇豆包、莲藕包,还有小笼包和白糖包,卤蛋、豆浆,油条。让你吃个爽。”
纪风长发现了,南星回虽然一眼就能看出是个南方人,但他却很喜欢吃各种面食,包子、宽的面条、馍馍。
果然,南星回发出惊喜的声音:“好丰盛啊。”
平时早餐都纪风长自己做比较多,很少吃外面的,所以就算眼前的只是一桌便宜的面食,南星回也吃得超级开心。
南星回面前摆着一杯超大杯特浓放足了糖的豆浆,手里剥着卤蛋。卤蛋好剥,南星回三两下就剥好了。
“给你。”南星回把卤蛋递给纪风长,成功收获纪风长不可思议的眼神一枚。
南星回脸更烫了:“你不吃……”我吃。
话没说完,想拿回来的卤蛋也没成功拿回来,半路上被纪风长一口叼住了天灵盖。
近距离的帅脸暴击,南星回下意识把手松开往回藏。
好帅啊,真的好帅啊!那种不经意间撩人的男子气概的帅。同一件衣服,穿在以前的纪风长身上就是佛系糙汉风,穿在现在的纪风长身上就是慵懒荷尔蒙。
纪风长把剩下的那个卤蛋剥了递过来:“礼尚往来。”
南星回张张嘴,想像纪风长那样用嘴巴来接,但是他实在做不出那个动作,感觉自己做出来太刻意太油腻。
想了想,南星回还是摊开掌心去接的。
圆滚滚热乎乎的鸡蛋躺在手心里,连带着他的胸腔也在发烫。
南星回小口小口吃着卤蛋,眼睛却瞟着纪风长,直勾勾盯着人。
饶是纪风长脸厚,也被他盯得不自然:“怎么一直看着我,不习惯?”
南星回咬咬习惯,老实回答:“嗯,太帅了。”
纪风长嗓间发出愉悦的笑:“看不出来,你还是一个颜控?”
南星回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对别人不颜控。”
潜台词就是,我只对你颜控。
以前的纪风长肯定听不太懂潜台词,可现在纪风长开了窍,一门心思放在情情爱爱那方面上,脑袋不用转弯就懂了潜台词。
“咳。”纪风长轻咳,老脸温度也不自在的升高了几度。他虽然年纪大,可他还是第一次谈恋爱,南星回随便一句话就给老男人撩拨到。
一顿早餐,后面两人都没说话,但是眼神飘来飘去,在空中对视上的时候都滋啦冒火花。
南星回有点受不了,在心里大吼:好暧昧啊!
早饭吃完,纪风长在家里忙碌,之前给不悔做的猫爬架风干得差不多了,可以在外面缠剑麻绳了。南星回想帮忙,依旧因为脆皮体质被拒绝,只能抱着还没来得及出门的不悔撸撸求安慰。
南星回花了一天,在家里随时随地看纪风长,才慢慢对纪风长的新皮肤有些免疫。
第二天,南星回就该回去上班了。
虽说工作不是很费力气,而且还可以和夏知许窝在一起,但社畜的通病就是,不管再愉快的周一,那都是周一。
南星回吃早餐的时候都没吃太多,小脸没啥表情,只把不想上班写了满脸。
纪风长看得好笑,哄小屁孩儿一样哄他:“吃完早餐我送你去上班好不好?”
“啊?”南星回小懵了一下,脑瓜子转了下,“好。”
除了最开始上班的两天,其余时候纪风长都只是在晚上去接他下班,今天却要送他上班欸,开心。
有纪风长送,南星回又恢复笑嘻嘻的模样。
两人并排走在路上,吸引了不少邻居的吸引力。
“呀?这是小纪啊?小纪剃掉胡子可真帅!”
“对嘛!年轻人就应该这样!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
走了一路,纪风长礼貌应和了一路,两人扭头,眼里都怪疲惫的。
南星回碎碎念:“早知道我就不让你送我了,你现在就想个大明星。”
纪风长失笑。
结果走到巷子口,路过李纷裁缝店的时候,南星回主动招呼李纷,把忙碌的李纷和方奶奶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纷姐,方奶奶,你们看,这是谁?”南星回指着纪风长,一脸期待。
李纷愣了下,擦了擦眼睛,方奶奶直接戴上了老花镜。
“哎哟!这是小纪啊!好帅哦!”
又是一阵寒暄和吹捧,纪风长在旁边像个没有感情的人形立牌。
南星回就像是那种中国式家长,不经意中全是故意,就是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家的孩子多么多么优秀,但是嘴上又会保持着谦虚。
“虚伪”得可爱。
把人送到,纪风长就一个人迈着长腿快步离开,他最近要开始忙起来了。
南星回进了网吧,小眼神还往外瞟,一直目送纪风长离开。
夏知许指指外面,有些惊讶问南星回:“那是你新男朋友吗?”
南星回小脸通红,拍了夏知许两下:“不是!是纪风长。”
“纪风长?他把胡子剃了?我都没认出来,帅了不少啊。”
南星回骄傲挺胸:“是吧,他没剃胡子之前我就觉得他帅了,现在胡子剃了就更帅了。”
夏知许露出了然的笑容:“那你可要把他看紧了。说不定很多小姑娘找他要联系方式,老大爷大妈也肯定想给他介绍对象。”
说到这个话题,南星回就撇嘴,眼睛都不笑了。
“介绍对象又怎么样,他是不婚主义。”
夏知许笑着摇头:“我看不像,他多半是深柜,不方便解释就说自己不婚主义,毕竟国内同性恋又没办法结婚。但是他对你,我觉得是真喜欢,不然你一个大男人,谁会特意送你上班下班啊。”
听了这话,南星回又羞涩起来:“你别安慰我了,万一不是我会很伤心的。”
夏知许轻笑一声:“谁安慰你了。是真是假,交给时间,你拭目以待吧。”
感情的事,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时间就这样平淡又自得的过了一天又一天,清明的雨一下,天气就一天天热了起来,南星回穿上了薄外套,是他自己用自己的工资买的,他还给纪风长买了几套,颜色相近,款式相同,妥妥的心机情侣装。
纪风长给南星回说他准备重操旧业,具体的纪风长没说,说要等办好了给南星回一个惊喜。南星回没问,只是觉得纪风长很忙,经常只有早晚能见到纪风长,中午和晚餐他都是和夏知许定的小餐馆的餐。
不悔的肚子也一天大过一天,尤其最近,不悔都不爱出门了,基本南星回每天早上出门和晚上回家的时候,它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团在猫窝里,爱答不理的。纪风长说多半是快生产了,猫猫孕期一般就六十天。
这天下午,南星回上班的时候总觉得有些焦虑,差点把手机插水杯里,心神不宁到夏知许都以为他不舒服。
“喵嗷!”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猫叫声,嚷得可凶。
“不悔?”
南星回低头一看,不是不悔,但也是老熟猫。
“胖橘?你怎么来了?”
以前都只有不悔会进网吧来找他和小夏玩。
南星回走出柜台,裤腿被大胖橘叼住往外拉,很着急的样子。
能让大胖橘这么着急来找他的事情,肯定跟不悔有关!南星回赶紧和夏知许说了一声,请了假就往家里跑。
大胖橘跑得快,像是等不及似的,时不时回头喵喵喵催促他,慌得南星回把脚踝崴了一下。但不悔还在家里等他,南星回忍着疼痛,继续一瘸一拐往家跑。
回到家一看,不悔果然是要生了,叫得可怜又凄惨,狸花大哥在旁边不远处守着不悔,表情也没有以往淡定。
南星回没有给猫猫接生过,第一反应是给纪风长打电话。但是纪风长可能在忙,他打了两个电话都没接。
南星回一咬牙,算了,还是靠他自己吧。
南星回一边回忆他之前百度过的资料,一边给不悔准备东西。
猫猫生产需要很久,很费体力的,南星回就给不悔冲了羊奶粉,放了鱼肉罐头。还要给不悔准备干净的生产环境,尿垫多垫几层,垫宽点。
止血钳、剪刀、碘伏、棉签、手套、热水袋……买的东西南星回全部都摆在旁边,需要用的时候随时都能拿到。
剩下的,就全看不悔自己的了。
南星回和两只公猫在旁边守着,猫脸和人脸都是同款担忧和焦急。
不悔是第一胎,生产不算太顺利,等了快一个小时第一只小猫才冒出头来。
南星回急得要哭了,他脑子一团乱糊,又感动又害怕,把提前准备的功课都忘得差不多了。好在不悔争气,它很淡定地舔舐小猫身上的胎膜,给小猫把脸蛋舔干净,再一口把脐带给咬断。
重复以上过程,就收获了五只不同花色的新生小猫。
南星回把五只小猫挨个检查了没问题,大致清理之后就捡到一团取暖,转头给不悔喂罐头。
“呜呜呜呜……不悔你辛苦了……不悔你真厉害……”
南星回憋了好几个小时的眼泪放了出来,泪流满面,不悔这个产后妈妈还分出精力舔他手背安慰他。
纪风长回家的时候被南星回压抑又凄惨的哭声吓了一跳,着急忙慌推门跑进来。
“小回?怎么了?”
南星回哭得像个泪人,视线一片模糊,只能凭借声音判断是不是纪风长。
确定来人是纪风长之后,他哭着指控道:“纪风长,你是渣男呜呜呜……”

南星回平日里说话的声音偏清亮,哭诉起来就黏黏哒哒的,像是委屈坏了。
纪风长快速扫了一眼屋内的情景,再结合去网吧接人时听来的说辞,大概清楚南星回一个人经历了什么,的确也是委屈坏了。纪风长伸手,把人拉起来,拽进怀里,轻柔抚摸小卷毛:“对不起,我没能及时回来陪你看不悔生产。”
蹭蹭脑袋,南星回恶狠狠的把眼泪花擦纪风长衣服上:“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下午忙,手机开的震动,没听到声音。等忙完了手机又没电了,不知道你给我打了电话。”纪风长好言好语解释。
南星回锤了纪风长胸口两下:“你到底在忙什么啊?早出晚归的,问你干什么你也不告诉我。”
这可是纪风长盘算了好长时间的事,就等着完全弄好带南星回去看,现在说出来,岂不是功亏一篑了吗?
纪风长咬咬牙,还是没说,只道:“快好了,再过几天就告诉你,小回再等等好不好?我想给你个惊喜。”
南星回心里念叨了几遍惊喜,心想能有什么惊喜。但表情骗不了人的,南星回心情还是好了不少。
“好吧,等你弄好了再告诉我,”情绪稍微稳定了些,南星回就把注意力放到不悔生产这件事上,“纪风长,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家陪不悔生崽子多害怕?我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而且我害怕就会紧张,紧张就会忘东西,还好不悔给力,顺顺利利生完了崽子。五个呢!”
知道猫是多胎动物,南星回提前网购了戴脖子上的数字环,生出来一个戴一个,不怕混淆了大小。
纪风长点头认同:“不悔真的厉害。”
把南星回哄得差不多,纪风长就把崽子逮起来挨个看了性别,前四个都是母崽崽,老五是小弟。
“四个姐姐,一个弟弟。小回,给它们取名字吧。”
南星回眨巴着通红的眼睛,还有心情开玩笑:“要是人类这种配置,前面四个肯定叫什么招弟、盼弟的。”
纪风长笑着摇头:“我们家男女平等,不整这些。”
南星回咧着小牙笑:“我知道了,叫油盐酱醋茶!五个刚好。但是女孩子叫小油不好听,所以弟弟叫小油。然后姐姐们就叫盐盐子、酱酱子、醋醋子、茶茶子。”
纪风长竖起大拇指:“真有你的。一通听下来就弟弟的名字最难听,你这分明就是重女轻男。”
南星回脑袋一昂:“女孩子多不容易啊,肯定要好好对待女孩子啊。你是不知道,不悔生崽崽的时候叫得可撕心裂肺了,我听得都不忍心。而且小崽崽生出来血糊糊的一个,还有胎衣,全部都是不悔挨个舔干净的。生孩子看着就好痛啊,看得我都不敢生孩子了。”
“想这么多,你是男生,本来也生不了孩子。”纪风长算是看出来了,南星回真是吓糊涂了。
一句“虽然我是男孩子但我可以生孩子”到了嘴边,又被南星回的理智逼了回去。
这是他的大秘密!就算是纪风长也不能说。
至少现在不能说。
南星回哼哼唧唧:“反正我就是想说,生孩子太不容易了。”
这点纪风长倒是赞同,点头。
纪风长回来了,南星回就有了主心骨,他端个小板凳坐在不悔旁边看不悔喂奶,收拾残局的事情就交给纪风长去做。
“纪风长,崽崽能不能不送出去啊,我们自己养好不好?我会努力挣钱给它们买吃的。”说起这个,南星回还有点不好意思。他一来,纪风长多养一个他就算了,现在还要多养六只猫猫。
“没问题啊。自家的孩子,能养得起干嘛送给别人。”纪风长毫不犹豫。
“不过等崽子们到发情的月份,我们就要赶紧带去绝育,不然等它们再去外面鬼混一趟回来,我们可能真就养不起了。”
南星回想了下,一生五,那五个就生二十五。
哇,这也太恐怖了。
南星回表情认真道:“严防死守。”
“对了,等不悔恢复好,我们也要赶紧带它去绝育了,还有那两只公猫,能抓到也一起带去嘎了,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又来一窝。”
说到两只公猫,南星回就突然有个问题:“纪风长,所以崽崽们的爸爸是谁啊?五个崽崽,有白色的,也有橘色的,还有狸花的花纹。”
纪风长停顿了下,难得羞涩起来,他轻咳:“你,你自己百度一下。”
本来南星回没想多,但纪风长这个反应,就让南星回想多了,他立马掏出手机开始百度,查完之后三观震惊:“两,两只公猫都是爹……太刺激了吧。”
南星回脸颊红红,抬眼和纪风长对视一眼,两人不知想到些什么,气氛莫名旖旎,南星回头皮都发烫起来,赶紧挪开视线。
好,好奇怪啊。
生物界好神奇。
家里多了五只小奶猫,热闹了不少。醒着的时候崽崽们都一起叫,喵喵声此起彼伏,睡觉的时候又一起睡着,简直像约好了似的。
晚上,南星回都睡不着,看猫看到凌晨两三点才回房间。第二天他去上班的时候两个眼睛红彤彤的,人也无精打采,吓了夏知许一跳,仔细一问才知道是看崽子看的。
话都说到这里了,南星回当即热情邀请夏知许下班一起回家看猫。
这是南星回第一次带朋友回他和纪风长的家,感觉很微妙,也很让人开心。
两个男生年龄相仿,性格相似,蹲在猫崽崽面前咋咋呼呼的能聊到脚麻。晚回家的纪风长和来找人的陈屹在院子门口就能听到他们欢快的声音。
纪风长招呼陈屹进门,南星回正说到:“小夏,你有特别喜欢的崽崽没?要是有,你可以领回去养。”
纪风长轻嘶一声:“你昨天不是说谁也不给吗?今天就又改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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