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在末世称霸—— by夜梦黎

作者:夜梦黎  录入:10-15

虽说光从表面看来没什么区别,云锡之前就喜欢端详言临归的样貌,偶尔再低低感叹一句真好看。
可任谁来都能看出来,之前的他眼里全是欣赏,就像是对待一件精致的艺术品那般,纯粹的喜欢。
不似现在,目光里满是侵略。
“言队,这些破数据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在经过了几天言临归看资料他看言队的日子后,云锡实在没忍住问道,“密密麻麻的这么多字不无聊吗?”
言临归翻页的动作一顿,思索片刻还是决定给予回答:“你之前问过我有关寄生虫种类的问题,我对这些涉猎不多,最近在翻找相关资料。”
“那个啊,我就随便问问,用不着这么认真吧,”以云锡这种转眼就忘的性子好半晌才想起有这么回事,那都是几天前随口提的了,没想到言临归这几天找科研部要了以前资料是在看这些,“那你发现是什么了吗,我就没见过那品种,看着像虫母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原本是不在意了,只不过经言临归一提他又重新燃起了好奇。
他和言临归靠的本就近,话落便直接低头看向那密密麻麻的纸页,总觉得看不太清就又凑近了些。
言临归呼吸一窒,哪怕隔了层布料,也能感受到云锡是紧贴着自己的,太近了。
他下意识把资料向下盖住,在云锡疑惑看来的时候淡淡地解释道:“没有,资料上的记载也不多,你说的情况在那天前还没有人遇到。”
云锡哦了一声:“没有就没有呗,盖住做什么,我看不得啊?”
言临归攥着资料的手又紧了些,偏偏对方似乎还毫无察觉不对:“你不是觉得这些无聊。”
“那又怎样,我现在有点兴趣了啊。”
言临归默了默,还是把当前看的那一页抽出递给了他。
云锡接过却没有改变位置,依旧这么紧挨着言临归,指尖还在交接的时候稍稍划过对方的皮肤。
在言临归看不见的地方面上流露出一丝狡黠。
他垂眸随意扫了几眼那页上的字,可能学问高的人都比较有耐心吧,一页纸上密密麻麻地打了不少字,密集恐惧症看到都要报警的程度。
唯一为正常人着想的就是贴心附上彩色贴图,一张小到几乎看不见的虫子图片旁边写了不少简短批注,简单易懂。
但也很明显这并不是云锡要找的。
他耐着性子看了几行还是觉得无聊,正准备还给言临归时却突然瞥见在纸张背面貌似也还有字。
他停下了还回去的动作,将纸翻了回去,却在看到上面的附赠图片时瞳孔一缩。
身子也不易察觉地颤了一下。
言临归总是能第一时间发觉他的不对,在他刚有所异常的时候立马看了过去。
背面上的图片是很普通简单的一条挂坠,挂坠上的饰品是染着光泽的蓝宝石。
至少从图片上看是那么回事。
“这资料是什么时候有的?”云锡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声线也止不住的颤抖。
言临归仔细看了眼,很快回答:“这一面的应该是很早之前印的,背面被重复利用印了新的资料。”
很早之前……
这条他在那些实验品身上看到,包括自己身上没记忆前就佩戴的吊坠,很早之前就存在了?
【作者有话说】:不想这么潦草的就在一起了得整个郑重点的(碎碎念)?

云锡在遇到言临归之前很少去想自己是什么东西,丢失的那段记忆究竟是什么。
但在遇到之后,他常常会思索,他遗失的到底是怎样的一段人生。
人在遇到苦难之后经常就会回忆起曾经的轻松,感慨回不去的之前,这是云锡在过往到现在都最常听到的,尤其是在加入这次活动之后,余铭和陈盛这两个嘴碎的就经常唠叨念旧,一会提军营的苦一会提没被送去前的狂。
这期间不乏会提到言临归,往往那时言临归都只是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们一眼,从来没有参与过两人的念旧,把更多的精力放在看不完的资料和数不清的研究数据。
而云锡这个没有过往记忆的却听得起劲,饶是想象不出那会的繁华也抱有浓厚兴趣,只不过听着听着,他就会忽然意识到每个人都可以有加入这个话题谈论的资格,他们的记忆都是完整的,唯独他没有,他不知道。
这份对过往记忆的纠结在近期越发埋得深,因为近期发生的每一件事遇到的每一个人都在提醒他,那段记忆尤为重要,只要他想不出来一天,他就越难逃离自己为自己设下的枷锁。
言队的人生是完整的,对方的一切都是干净纯粹的,可他呢?
他异于常人的异能从何而来,同实验室的实验品里一样的吊坠是怎么出现的,还有不似常人的体质种种。
这些放其他人身上指定都会欣喜若狂的开挂存在,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一层层加厚的锁链,将他牢牢锁在原地,无法往未来前一步。
至于打开锁链的钥匙,却存在于一片空白找不到丝丝痕迹的过去。
“云锡?”
“云锡!”
“——嗯?”
云锡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言临归向来冷静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担忧,他看着他欲言又止,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看着一张图片出神又不知该从何问起。
云锡看上去有些痛苦?
“怎么了,我没事,”云锡对着言临归笑了笑,看上去和往常没什么区别,只是不着痕迹地把那张印了吊坠图片的纸向后藏了藏,“言队,这页你看完了吧,先借我段时间?”
虽然他还没看清这张图片旁边的介绍语都写了什么,也不知道言临归有没有在他之前提前看过,但就是下意识的,不想让言临归看见。
言临归定定看着他,像是在透过他紧张的外表看向本心,半晌,突然问:“你在隐瞒我什么?”
云锡的眉心跳了一下,他不擅长撒谎,尤其是面对言临归的时候:“我能隐瞒你什么啊……只是突然感兴趣了而已。”
言临归在他因心虚而挪动身子的时候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眼底的情绪很复杂,而后很快又平静起来:“那等你平复了再来找我解释,我不想听到敷衍的话。”
云锡薄唇紧抿,心说言队怎么自从那天以后就变样了,完全没半点之前对什么都冷漠的模样。
似乎有点……更喜欢管着他了?
此想法一冒出云锡就被自己给吓到,立马就否定了这个猜测。
他又悄悄往言临归那撇了一眼,言队貌似是认真的,说完这句话果真没再看他,视线重新落在了资料上面,一脸的生人勿近。
云锡有些纳闷,摸不准对方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像是在生气又看不出气什么。
总不能是气他撒谎吧?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之前都没怎么遇到过言队生气,这种情况该怎么哄,谁来教教他。
把实情说出来是不可能了,他自己都还没搞明白呢,哪能告诉人家让人和他一块焦虑的。
云锡惆怅着还是把那张资料重新抽了出来,打算先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紧接着便垂眸认真看了起来。
“……感应的?”
云锡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这么普通的一个吊坠能感应出来什么,随后又贴近仔细读了一遍,结果再三确认发现还真是感应身份用的。
上面记载,这是一个不知名的研究人员做的尝试,把记载信息的芯片藏于宝石状的有特殊气味的晶体里面,这样既可以防止芯片受损坏也可以保证佩戴的生物不会因排斥想方设法取下。
是的,生物,此吊坠的发明就是为了用作实验的各种生物,芯片里时不时会被科研人员用专业机器往里录入每次的实验反应,每轮都很详细,便于下一个接手的了解。
芯片的作用同样也包含,在实验品即将逃离时,供机器检测反应。
此吊坠的出现时间在二几年前,这同样代表,他应该也存在了二十多年。
联想到当时在实验室机器自动放行结束的警告,以及在他杀掉那个怪物时,响起一半又夏然而止的编号。
种种证据摆在跟前,云锡再想装傻和否认也不行了。
他就是从实验室里出来的,实验体。
这是最后一次休整,再过一段路他们就要和其他队汇合进发死城,越靠近死城的路越危险,到时候就是想休整都不会给他们休整的机会。
不远处的其他人依旧烤着火把生食煮熟了吃,云锡不喜欢火所以从来不和他们掺和,此时正和言临归面对面各坐在一张凳子上,纷纷不语。
“想好了?”言临归道,他提的还是当时说要听的解释。
“言队,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云锡像是下定某种决心般,“假如啊,我是说假如我不是人类,一切都和江醒楠背地里说的一样,你会怎么办?”
说到江醒楠,那人估计早就知道这一切了,最近还和捅余铭的真凶凑的最近,谁知道他俩在准备密谋什么。
言临归与他平视:“我以为我上次说的已经很清楚了。”
“我明白我知道但是,这没法改变一些事实啊。”要换刚失忆那会的他肯定没想到自己会为一件事纠结好几天,之前的他若是知道这层身份估计会觉得那更酷了,但现在就不一样。
他伸出手指点了点言临归,又指向不远处的那群人:“你们是一类的。”
最后划向自己:“我不是,你明白吗?”
就像陈盛哪怕和植物关系再好再怎么能和植物交流,人和物都是有区别的,他能和植物讲话,但最终可以为他处理伤口的只有徐十煦。
云锡虽然这些都能做到,可那层身份的隔阂却是始终消磨不掉的。
言临归耐心地听他说完,面上仍然没有起一丝波澜,他注视着忐忑不安的云锡,问:“你觉得,我喜欢你哪点?”
云锡愣了。
这是两人之间头一回,没有用玩笑和隐晦的话出现“喜欢”一词。
【作者有话说】:其实我写着写着时常想过,要不要修改原定大纲,让云锡作为人生活,不然照原身份的话,有点太艰难了。
后来又觉得,不行,把他掰回人类太不合理了,不能为了让他和言队的恋情能顺利而改变他的本身,这不公平。
还有言队近期的态度变化,是他隐约觉察到了云锡的不对和自我怀疑,照这样放任他自己怀疑下去人迟早跑,得拴住。
啊,照这个身份持续下去后面还有一大虐点,结尾再透露好了?

云锡和言临归对视了半晌,他想了想,想不出个所以然,干脆直接问:“喜欢哪点?”
“嚣张。”言临归的声音很轻,而神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闻言,云锡的表情有一瞬间空白,不太敢相信地重复了句:“嚣张?”
“是,器张,”言临归颔首,说,“之前你从来没有收敛过自己的能力和想法,随心所欲,什么高难度的任务都能完成。”
“那这和嚣张有什么关系,”云锡纳闷道,“我还以为你指的是我挑衅上司到处威胁人那些事呢。”
听到他这么说,言临归不由自主地弯了弯眼,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云锡最喜欢看到的笑:“但我第一次听说你,是在你任务失败的那一次。”
“……什么?”云锡被这个笑晃了眼,一时有些愣神。
他还以为照言临归前面讲的应该会提他某次任务的表现,再不济夸他在这次行动的也行啊,怎么说的是任务失败。
话说回来,他哪次的任务是失败的来着,他怎么没印象。
言临归不用猜就知道他肯定想不起来,自己接着道:“大概是A号基地的分基地沦陷,他们派人去救手握最新科研资料的幸存者那回。”
经他这么一提醒,云锡有印象了,他扬眉:“哦,那个任务啊…其实我到现在都觉得他们判定错误了,我应该算完成了才对。”
作为百无一失的任务完成者,他那次为数不多的失手自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可谓是基地上下所有幸存者的闲暇谈资,轰动到对任何基地里的一切都不关心的言临归都有所耳闻。
第一次听到云锡这个名字,是因为对方在该带幸存者回来的任务里只带回来了残破的资料,问其幸存者在哪,他轻描淡写的一句都死了盖过去。
这事还是余铭偶然听到感到稀奇不已跟队内人提起的,他当时的原话是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没按任务要求来还理所当然,好像那些幸存者本来能救的,是他故意视而不见才导致的死亡。
“余铭的确没说错,我就是见死不救了,”云锡一脸淡然,“那群人之中有几个感染了,留存一点意识,非得跟着上车,他同伙又帮忙说话,说什么把他们带回去能想办法研究出对抗病毒的药剂,总而言之就是不打算放弃那几个。”
“整的情深意切的,不带的话他们不跟着走,不走就算了,还不让我走,谁惯的他们。”
最初级的感染者不受云锡的异能影响,要他真带了那才是麻烦,见那群人态度坚决,他当然不做为难人的差事,拿了资料转身就走,任由后面对其他人虎视眈眈的感染者脱离异能影响范围扑上来。
那些人估计也没料到他真敢就这么走了,只是稍微愣了一下就被彻底失去理智的同伙咬了。
整日泡在实验室没经历多少腥风血雨的那群人在这种时候重感情,放那会的云锡看来就是最愚蠢的行为,为了一点积分冒风险救几个蠢货根本没必要。
云锡说到这笑了下,笑意未达眼底:“要真能研究出来他们早就该被放主基地供看了,还用得着在分基地里等人救。”
“言队,单从那件事看来我不是很恶劣吗,这你也喜欢?”
言临归不置可否,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在那天之后,我问余铭他们,需不需要一个新队友的加入。”
“也就是说,”本还想自嘲一下的云锡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你不仅不介意,甚至在很久以前就看上我了?”
言临归没说话算是默认。
云锡感觉这信息量有点大:“那之前在拍卖会……”
“拍卖会本身就是为你去的,那点积分不足挂齿,在拍卖会前我提过更高的价邀你,不过被你拒了。”
云锡一听顿时默了,在他看来六千积分都顶天了,怎么言队之前还开过比这更高价。
几年前没到合约期间对于他抛来的橄榄枝基本都被转交给姓江的了,姓江的当时看到那么大的数额竟然没心动,还真是意志坚定。
“所以,”前面铺垫了那么多,言临归总算步入正题,“我需要你,从很早开始就需要。”
“如果仅仅是因为你和我不同的话就选择放弃,那我就不会耐心等了几年直到你的合约结束。”
他说到这,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我也是有私心的,云锡。”
云锡脑子里的那根弦一下断开了。
他词穷,很想用文雅一点的词汇来表达他现在的心情,比如在知道对方等了他几年时心情的波动起伏,亦或者他发现自己比想象中还要喜欢他什么的。
然而,他酝酿半天说出口的话却是:
“言队,我现在有点想亲你。”
直白,简单,最能表达他当前的想法。
言临归静默了一瞬,然后出乎意料地点了点头:“可以。”
弦又断了一根。
云锡向来是行动派,得到允许的瞬间站了起来,动作幅度很大,一不小心还把脚下的板凳给弄倒,在其他人投来异样目光的时候拉着言临归就打开了就近的车门。
空间一下就狭小起来,云锡一手撑着后座,单膝屈起半跪在铺了毯子的座位上,低头就能对上他言队深邃的蓝眸,此时此刻如水般的眸中起了丝丝波澜。
云锡看着他,明明就差一步之遥,可他突然又有点不敢继续接下来的举动了。
他言队身子这么弱,万一过火了怎么办。
这样想着,云锡觉得自己还是过于冲动,稍稍退下了些准备再商量商量:“言队,我……!!”
未说完的话,全都没入了口腔中。
云锡怎么都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病弱的言临归强吻,还是怎么都挣脱不开的那种。
脑中的弦断了五六七八根,云锡被迫去迎合这个生涩的吻,不知不觉中,腿一软,撑着座位的手也渐渐松开,几乎是靠着言临归的支撑才没倒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这个吻才结束,云锡低着头喘气,眼尾有些红,根本不敢抬头看言临归。
这样的言队让他感到有点陌生,强势到完全没有之前的病态样。
在军营待过的人力气都这么大吗……
大脑一片空白的云锡早就忘了,很久之前余铭就提醒过他,言队这个人压根不是表面的那样。
“云锡,”吻毕后的言临归低低地喊着他的名字,“我反悔了。”
“反悔什么?”云锡顺着他的话讲,声音有些许沙哑。
“反悔最开始说你什么时候想走都可以的话。”
云锡想到当初在拍卖会上言队说的话,忽然笑了:“没关系,我是自愿被困住的。”
言临归愣了下,随即很快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心头一颤:“…好。”
言临归曾在初见的时候说他是再好笼子困不住的金丝雀,而当初觉得这个比喻好笑的云锡现在反过来告诉他,他是自愿走进“笼子”,心甘情愿被困住的。
【作者有话说】:蓄谋已久(以及并未意识到自己才是0的云锡)
完了这章觉写的好乱,因为写的时候好困好困,写作话的时候也困,我看看清醒的时候回来翻翻要不要整改
有什么语序不通的怪输入法!><?

几乎是所有人都能发觉,言临归和云锡之间的氛围变了。
明明相处模式还是和往常一样,但看起来就是和平常不大相同,可要说具体是哪里不一样的话,众人又说不出个所以来。
在暗戳戳观察了几天后,他们得出结论:
云锡的护主更严重了。
之前的他只是不喜欢听别人嚼言临归的舌根,而现在,除了要紧事以外只要是靠他言队过近的他都一律不满,仿佛言临归已经是他的所有物,占有欲极强,不允许有人靠近他的东西一步。
比起护主,其实倒更像护食。
护食这个词还是林殷提出来的,他对于言临归每次商讨完重要事宜出来都会被守在外面的云锡来回检查个上百遍这点极其不满,之前还会咳嗽几声提醒他们人多注意点,后面干脆不提醒了,直接把两人一块推走。
而且每次他推的时候指尖还没碰着就会被云锡一把攥住手腕,神色不满地活像被侵犯了独属自己的领地。
之前还为他们的感情之路注定坎特怜爱的林指挥官此时此刻只想翻个白眼:“你能不能别这么护食,在外人面前好歹装一下好不好,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你们这种的。”
“该注意的是你,”云锡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都没仔细注意林殷对他的形容词,“我已经不止一次听到他们怀疑你和言队有不正当关系了,不止一次!”
“那你去找造谣的人啊,仇视我做什么,我和你言队就是普通的师生关系,”他说话间视线一直往言临归身上瞟,像是在不停提醒对方快管管这人,“而且我和他哪次不是正经交流,除了地形和形势有说过其他的吗,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就快黏他身上了。”
“你以为我没找过吗?”说到这个云锡就有点幽怨,明明他已经表现得那么大张旗鼓了,可在旁人看来和言临归最能扯上关系的还是林殷。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难道就因为他和言临归的表面关系是买家和商品吗?
不公平,一点也不公平。
见言临归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甚至还有点放纵,林殷气的牙痒痒,只恨这年头感情误人,他好端端的理智学生榜样都成昏君了:“得,我以后和他保持距离行吧,现在能说正事了没?”
前几天他把两人推走的确是为了减少影响,但今天是真的有正事要避开人商量才迟迟不走,不然林殷是一刻都不想多待。
“什么事,说吧。”云锡似是终于满意一样冲他点了点头。
林殷在心里默念了几遍不要生气,真是难为了他一个脾气和异能一样爆的人在此时压下性子了:“你前队长的确有问题。”
云锡无所谓的表情瞬间一收,连带着言临归都抬眸看向了他。
这是要认真听的意思了。
“之前的检查报告没出错,检查人的激素确实混乱,是大概率有异能影响的因素在的。”
“他的表现可没有半点异能者的样子。”云锡皱眉。
凭他的了解,要是将江醒楠真的觉醒异能的话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一直降低存在感,一天见不到几次人影了,肯定得到处宣扬到人尽皆知。
“我说的是检查人,可没说是他,”林殷勾起一抹阴冷的笑,他想应该是他温和太久了,好让一些人忘了他是为什么能站在指挥官的位置上,“有人做了他的‘影子’,他们里应外合,不知不觉中已经动了不少手脚。”
“而这个影子,你见过。”
“我?见过?”云锡指了指自己,不太相信自己之前的那群贪生怕死的队友能有这智商,“谁,我哪个前队友。”
“都不是,”林殷伸出食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小言也见过他。”
云锡的表情更不好看了:“小言?”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重点。”
好在,虽然云锡的关键点偏的很离奇,但言临归还没因为跟他待久了而被彻底带歪:“是那个和他很像的?”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云锡。
林殷一脸欣慰,都快把真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写脸上了:“对。”
说完他又看向云锡,眼里的嫌弃遮都遮不住:“你仇人为什么这么多。”
云锡没什么表情:“谁知道,可能是之前没注意结下的梁子吧。”
不过他很确定自己应该是没和那位有什么交集,除了在折人路打的一次照面,按理说不应该啊。
除非——
“这次行动回去你多调查一下自己的身世吧,”林殷一副长辈模样地拍了拍云锡的肩,“或者想办法刺激一下看看能不能回想起一些记忆。”
“那人的脸没有整容痕迹,是天生和你长的像的,照你之前的说法,这应该是第二个和你很像的人了吧?”
不,确切的说,恐怕是第三个。
“还有记得小心点,我看他们的目标很明确,之前有个人偶然听到了一句对话跟我禀报了,好像是说只能活一个之类的,你们几个之间要么是敌对关系要么是一致对外,而你就是那个外。”
云锡蹙眉,很想反驳他却意外发现事实的确如此,那些人针对的至始至终似乎都只有他一个。
为什么?
林殷还在絮絮叨叨:“得亏提前看着了,不然他们动的那些手脚不解决到时候一次性爆发就完了,你最好再仔细想想,是不是忘了什么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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