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那个糙汉是我的/穿越后我被糙汉猎户宠上天—— by云雪壹壹

作者:云雪壹壹  录入:02-21

她声音尖利,附近干活的人齐刷刷看过去。
有人不忍心看粮食被毁,提醒来她赶紧去莽草找烧成灰撒进去,这样能灭掉一部分,剩下灭不掉的就上手捉。
等虫卵越产越多,到时她这几亩稻子就要颗粒无收了。
梁雪立马回家找庄老太。
庄老太知道后,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梁雪一听不干了,背篓一摔:“娘,该骂的是你儿子,要不是你儿子跑了,我能不干活吗,再说我一个人能干得了多少?”
“你还顶嘴,以前老大不在,你怎么又干的了了,我看你就是见不得老大清闲。”
庄老太似是忘了以前家里大部分都是庄成夫妻俩在干。
“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庄老太不跟她计较,往水袋里灌好水:“赶紧走,磨叽什么。”
梁雪看那是上山的方向,忙跟上去。
经过河边的时候庄老太叫上还在洗衣服的庄松月。
庄松月原本说不去,被庄老太敲了两棍子后不情不愿的跟上。
三人割草,烧灰,撒灰,忙活了三天终于把长了虫的田都撒上草灰。
撒下草灰第二天,梁雪一早就去田里观察,就发现还是有好些没被杀死。
她问了几个汉子,都说草灰杀不死就得下田捉。
没办法,她只能把庄老太和庄松月叫上———下田捉虫。
捉虫不同于割草,这活费眼睛又费腰。
庄老太干了半日受不了了就装病躲家里。
梁雪恨得牙根都要咬断,可又拿她没办法。
庄松月有心想效仿,梁雪看出来,警告她要是敢装病,她立即去找铁家来下聘。
怕她说到做到,庄松月只得老实继续干。
“怎么就剩她们娘俩在了。”早上他还见着庄老太在的。
附近干活的人看到就问了句。
“说是病了,你中午没瞧见,那身子晃~的呦。”
一个晃字被他说的七拐八拐,别人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
“庄家田里出了事,也不见庄俊达出来帮帮忙。”
“嗨,你什么时候见过庄俊达干活啊?庄家可是把他当少爷养的。”
有人切声,嘀咕只怕是有少爷的身子,没少爷的命。
又有人想到什么,便说:“这么看来,庄成以前干的活还真是多。”
他一分家,庄家就乱了套。
“可不吗,没分家的时候庄成两口子哪天不是天黑出门,天黑才回家的,就这样,还得不到善待,要我我也分家。”
“庄成跟庄黎两人还真是难兄难弟,都摊上个不靠谱的爹。”
“说起庄黎,他家的稻子长得好像不如春种的好。”
“谁说的,我瞧着有一块长得很好来着,稻穗看着比春种还多。”
“是吗?哪两块,等会我去瞧瞧。”
“在……”
庄松月竖起耳朵听完全程,低头看了看竹兜,想到什么,脸上突然露出抹扭曲的笑容。
夕阳落幕,夜色降临。
梁雪躬着腰爬上田埂,见庄松月还在干,以为她懂事了,欣慰的点点头放轻了的声音。
“松月,上来吧,该回家了。”
庄松月直起身:“娘,你先回,趁还看得清,我把这一垄抓完。”
梁雪伸长脖子看了一眼,大概还剩三四行左右,她就没再劝。
就着沟里的水洗净手站起来:“那我先回去了,你抓紧。”
“好。”
累了一天梁雪不想再多言,交代完转身就走。
大概因为庄松月变好,她的步伐都欢快了许多。
梁雪哪知道她才一走,庄松月也跟着离开。
只不过她并不是回家,而是往另一头去。
庄松月寻到刚才那汉子说的地方,看到禾苗上满满的稻穗,咬牙暗骂。
“贱人。”
她围着周围走了一圈,确定附近没人蹲下身准备把竹兜里的卷叶螟放到庄黎田里。
刚掀开盖子,身后传来一声暴喝。
“你在干什么?”
庄松月手一抖,几只卷叶螟被抖搂出来,落在水里。
左齐明眉一皱,赶忙上前捞起来丢到田梗上,用脚碾了几下。
“齐哥!”庄松月嗲着声音喊他。
落后一步跑来的庄黎听见这声,恶心得抖了两抖。
左齐明盯着她腰间的竹兜,问:“你背的什么?”
庄松月心虚的后退两步,手捂在竹兜上。
“没,没什么。”
庄松月一边退一边想着怎么逃跑。
左齐明冷哼一声,向前两步伸出手要扯下来。
情急之下,庄松月忽然解开衣带,扒开衣领。
左齐明立马转身捂住眼睛。
庄黎……
“她跑了。”
左齐明瞬间转身,叫人跑远,懊恼的踢下田梗。
“她……”
“我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真的,小黎你信我。”
左齐明拉着庄黎胳膊急巴巴的解释。
庄黎扶额,他只是想问庄松月到他田里干什么。

“我们上山看看吧。”
庄松月跑了,这附近又没人看见,他没法跟村长说,就算村长信他,没有证据也不能拿庄松月怎么样。
所以庄黎想把小黑小白招回来,让它们到田里巡视巡视,震慑一下。
左齐明摇头,天马上就黑了,这时候上山不安全。
庄黎拉着他袖口转身,边走边说:“就去山脚喊两嗓子。”
他问过胡老头了,胡老头说大黄把小黑小白带走大概是要教它们捕猎。
教这么久也该回家看看了。
到山脚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庄黎往山上走了两分钟停下,两手放在嘴边,提气:“小黑!小白!回家了。”
喊了两声庄黎放下手,拉着左齐明就跑。
晚上的山黑黢黢的,伸手不见五指,地上还有东西爬行时窸窸窣窣的声音,吓死人了。
一直跑到有人住的地方庄黎松口气,放开左齐明。
左齐明低头看了看蜷起手指,掌心微润,那是刚才跟庄黎手掌交握时捂出的汗。
左齐明抿下唇,抬手拉过庄黎胳膊,托着手背,再把手指插进他手缝,十指相握。
庄黎警惕地看了眼四周,低声道:“回家再拉,等会被人看到怎么办。”
西陵不好男风,被人知道挨白眼还算轻的。
“没事。”天黑,看不清。
庄黎不依,要挣开。
左齐明不开心了,唇越抿越紧。
觉察出自家男人情绪低落,庄黎投降,垂下手:“行行行,牵牵牵。”
“好!”左齐明一秒变开心。
庄黎:怎么办,他好像被骗了。
算了算了,反正今天没月亮,看不清人脸。
下一秒,“嘎吱”声响起。
庄黎猛地拽着左齐明躲到墙沿底下。
前面传来衣服摩擦的声音。
左齐明挪下身子挡在庄黎面前,将他整个人罩住。
庄黎扶着他胳膊悄悄探出脑袋,前头门口走出个黑影,正与里面的人说着话,好在是背着他们。
“怎么办?”庄黎悄声问了句。
庄黎那双漂亮的双眸犹如碧空星辰,在暗夜里依旧闪着光,左齐明没忍住勾起他下巴低头吻在他唇上。
庄黎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好一会反应过来曲起膝盖把人撞开,下意识瞄了眼前面,还好那人没发现。
“你做什么?”
“我……”
“臭小子,干什么呢你!”
左齐明的话被一声巨吼打断。
庄黎以为被发现了,心顿时提到嗓子眼,他想着要不要把脸蒙上跑了算了。
下一瞬,吼声又响起,“又玩泥巴,老娘才刚给你洗干净!”
原来不是说他们。
庄黎长舒口气,恼火地瞪左齐明一眼,又狠狠踩上一脚。
男人呐,根里就带着顽劣因子。
左齐明无声笑笑,拉着他就跑。
门口刷地飘过两个黑影,把院里的婶子吓得腿一软,连忙上前关上门,又朝山头拜了拜,嘴里念叨:“山神保佑,山神保佑。”
被迫跑了几百米的庄黎回到家气还没喘匀又被左齐明堵住了嘴。
被压到床上的瞬间,庄黎突然灵光一闪,想到刚才他可以直接放开左齐明,大大方方走过去,再不济,往后跑也是行的。
偏偏他就这么傻,选择提心吊胆的躲在人屋檐下。
“唔…咬我干嘛?”
“不专心,嗯?罚你......”
“喂喂喂...我没有啊~~~”
半个时辰后......
左齐明黑着脸用被子把两人裹起来坐起身直勾勾的盯着床下。
身旁的人嗖嗖嗖冒着冷气,庄黎打个激灵呐呐道:“你没关门?”
“关,了!”左齐明一字一顿的。
庄黎发誓他听到了牙齿相互摩擦的声音。
床下一大两小又靠近两步走到床边。
庄黎无奈扶额,心里哀嚎:大黄!小黑小白!!你们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出现,会死人的啊!
万一......庄黎心提了起来,手从被子底下探过去握了握。
呼!还是生龙活虎的,放心了。
庄黎收回手,安慰地拍拍左齐明:“没事,你等着,待我打发了它们再继续。”
说完从床底随便勾了件衣服披上,把一大两小带了出去。
给它们装好水,庄黎一手拎一只耳朵,嘱咐道:“大黄,今天小黑小白得留下,别带它们走,知道了吗?”
“还有,你们喝完别吵,我要去潇洒了,不许再进房间,懂?”
交代完庄黎迫不及待回房间。
“我来啦!”
说完纵身一扑,床上的人稳稳接住。
左齐明掀开被子,把人放身上,嗓音暗哑带着一丝急切在他耳边呢喃:“继续?”
“嗯!”
次日,庄黎起床看到大黄还在很是诧异。
大黄用脑袋顶了顶木盆,那是它专用的喝水盆。
庄黎给它装了满满一盆,大黄心满意足的埋下头。
“大黄,你的崽呢?”
这么半天也不见两崽出来,不会又上山了吧。
不该啊,大黄都还在。
正想着,左齐明带着小黑小白回来了。
俩崽看到庄黎一左一右的挤开左齐明奔向他。
庄黎摸摸这个摸摸那个,两崽又壮了许多,他都抱不动了,只是毛发不似之前那般水亮,想来是最近没喝灵泉水的缘故。
没关系,这两天给它们补回来。
庄黎一虎给了一大盆灵泉水。
趁它们埋头喝水的空档,庄黎抬头问左齐明带它们去哪了。
左齐明满脸哀怨:“去田里了。”
“啊!”庄黎吃惊的张开嘴:“它们肯听你指挥?”
“当然。”
“啊,这样啊。”长大了也懂事了啊,庄黎欣慰的摸摸俩崽。
左齐明:当然个屁,他嘴皮子磨破了两只兔崽子都不肯动,
最后还是他试探的说了句给它们雕个更大的玩具,它们才赏他个眼神跟着出去。

第68章 莫挨我
此后,小黑小白中午和晚上就到田里巡逻,有了它们帮忙,田里直到秋收都没出意外。
这回秋收跟之前一样,从卓加禾的田开始收。
自夏收过后,卓加禾每天摸黑出门再摸黑回家,庄黎就没见过他几回。
庄黎让他注意着些,别把身体弄垮,就得不偿失了。
“我知道的。”卓加禾让他放心。
他的身体他知道,棒得很,不会有事的。
家里的债最多再有三年就能还清,他勤快些说不定两年就能行。
等还清了债他就好好休息休息。
“对了,庄黎,你跟我讲讲上回开村祠的事吧。”
那天他不在家没参加上,第二天村长去他家告知结果,他才知道。
可惜了,这么热闹的事没能赶上。
“哦,好吧。”庄黎回忆了一下才开口:“先是......”
..........
“就这样。”
听完,卓加禾扯扯嘴角,不满道:“你这讲得也太干巴了。”
干架这么令人激动的事,怎么从庄黎嘴里讲出来就变得如此无趣了呢。
庄黎耸下肩,他从小就没有讲故事的天分,能怎么办。
左齐明甩坨泥巴到卓加禾身上:“讲给你听就不错了,还挑。”
“哈哈哈。”
卓加禾嘟囔:你们就知道欺负我。
“算了,不让你讲,换我讲给你们听,行了吧。”
什么才子佳人,穷小子为娶富家小姐抛弃糟糠妻,亦或是哪个神仙动凡心下凡娶亲嫁人的故事。
卓加禾情绪饱满,讲得跌宕起伏,庄黎能猜到结局,却依旧听得津津有味。
忙活完秋收已是十一月中旬。
庄黎他们大部分谷子都已晒好。
剩下的几包再晒两个日头也差不多了。
这天傍晚收好谷子,左齐明看看天,道:“明天可能会下雨。”
“是吗?”庄黎抬头,他看不出来。
“那把谷子放堂屋里吧。”
之前没下雨,要晒的谷子都是放廊檐下,省得搬太远。
“好,我来搬。”
左齐明果然厉害,当晚就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一晚上,到天明时下得越发大起来。
见雨下得着实大庄黎就不让小渔儿出门了。
胡老头肯定能理解的。
三人吃完早饭齐齐坐在廊檐下赏雨。
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打在瓦上,再沿着房檐落到地上形成一个个小水坑。
院里的枣树叶子也被雨砸得一片片掉落。
“只母,石膏,麸炒枳实,青果,北豆根……”
小渔儿勾着手指头数草药。
庄黎觉得有趣就问她这些是治什么的。
庄渔偏过头:“治嗓子的,哥哥你嗓子哑了得喝药。”
左齐明噗嗤一下笑出声。
“笑屁啊。”庄黎在他胳膊内弯揪起一小块肉狠狠转了一圈。
还不是这个人,昨晚一下雨就把他弄醒让他干活,到早上还不肯放过他,非说下雨没事做不用起来。
要不是有小渔儿,估计他现在还在床上哼唧唧呢。
“是我说错什么了吗?”庄渔咬唇,垂着眼皮,看着委委屈屈。
“没错,没错,小渔儿说的一点都没错。”
庄黎剜左齐明一眼,让他哄人。
“你哥说的对。”左齐明接过话头:“我是在想下回去镇上给你买些笔墨纸砚回来,到时你肯定会高兴,所以我,额…就笑了出来。”
庄黎:这是什么鬼解释,谁会信。
小渔儿信!
她已经兴奋得跳起来,蹲到左齐明旁边不停问真的吗,真的吗。
“真的。”
“啊,齐哥哥真好!”
庄黎无语:都改口叫齐哥哥了?不是,你又不识字,有笔墨纸砚有什么用。
“胡爷爷有教我认字哦。”庄渔把头搭在左齐明膝盖上。
上回胡爷爷跟她说让哥哥给她买纸笔,要教她写字,她知道家里穷就没说。
但这回是齐哥哥要给她买,嘿嘿,她也能写字了。
庄黎听了心酸不已,想他曾经也是个大学生,不说知道天文地理,起码会认字,能写字。
在这里呢,他就是个地地道道的文盲,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哎!
左齐明听他叹气,以为他也想要,就说也给你买。
庄黎翻个白眼,拉倒吧,买给他有啥用,屁字不会写,不如多买两斤肉回来,他多吃两块,好在床上多坚持几下。
不一会雨越下越大,廊檐已经待不了了,左齐明让小渔儿回房间去。
庄黎一听就觉不好,想跑,哪知被左齐明死死按在摇椅上。
庄黎叹气,早知道他就不躺摇椅了,还能跑快点。
等庄渔关上房门,左齐明回头看他,笑得十分欠揍:“跑什么?”
不等说话,就弯腰把他扛到肩上,冒雨搬回他那边。
庄黎以为这雨最多下到晚上就能停,没曾想,一连五天都不带停的。
到第六天,天终于放晴。
庄黎生无可恋的躺在躺椅上,这几天左齐明不做人把他累惨了。
他是左手疼,右手疼,这也疼,那也疼,大腿根也疼。
要不是胡老头的药效果好,他估计就嘎在床上了。
中午,左齐明伺候完庄黎吃饭,小心翼翼挨在他旁边。
庄黎:“莫挨我。”
左齐明:“就要挨。”
“滚。”
左齐明滚了,滚去了开门。
是卓加禾,他一进来就喊:“庄黎,有个好消息,你要不要……嗯?你怎么这幅鬼样子?”
小脸刷白,就跟话本里被鬼吸了阳气的书生一般。
庄黎摆手,不想谈这个,转移话题问他要说什么好消息。
“我跟你讲,哈哈。”卓加禾一屁股坐到左齐明的凳子上:“庄松月要被嫁出去啦!!”
“庄松月要嫁人你这么开心做什么?”
搞得像他要娶亲一样。
卓加禾拍大腿:“我这不是为你高兴吗。”
庄黎不明白他有什么好高兴的。
额,好像是有那么点高兴,就一点点。
“你怎么知道她要嫁,被嫁?”
他才反应过来。
“村里人都知道了,除了你,因为你没去看热闹,哈哈。”
都知道了?庄黎咻地看向左齐明,眼神带着威胁的意味:你也知道了?
左齐明蹬蹬后退两步,摆手表示他也不知道。
那还差不多,庄黎把目光转向卓加禾:“什么热闹?说来我听听。”

卓加禾讲得绘声绘色,庄黎听得津津有味。
左齐明不喜听这些说了句想去菜地看看,那两个说的起劲的人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左齐明不甘心的瞪了眼卓加禾才转身出门。
......
“哈哈哈,你说她们是不是活该。”卓加禾笑得乐不可支。
庄黎赞同的点点头。
今天的热闹起因是庄老大家谷子没收完,被水泡了几天发芽。
所以庄老太又要把庄松月要被嫁出去收彩礼。
上回梁雪母女在田里捉虫捉了七八天,然后没歇几天就开始秋收了。
秋收是个力气活,梁雪也知道靠她们三个女人干不成,于是就在村里请了五个帮工。
可到第二天帮工就不干了,有人好奇问了一嘴才知道,她们给的工钱比别人少好几文,这也就算了,她们每天还尽煮些稀的,帮工们想多吃一点还要被庄老太翻白眼。
不仅如此,梁雪她们还不怎么干活,什么都让帮工干,他们干完梁雪和庄老太还嫌弃他们干不好,要扣他们工钱。
这谁能忍,几个帮工商量了一下就都不干了。
梁雪本想以他们没收完谷子为由不想给工钱,结果被联合起来教训了一顿,最后只能老实结了工钱。
这下大家都知道庄家是什么德行,梁雪想重新请人可没有一个人愿意去。
她没办法就去找庄成,庄成以要收自家的谷子为由拒绝。
知道庄成只有四亩田,梁雪退了一步,让他收完自己的再去。
她想着四亩田两三天就收完,于是她也不忙活了,就在家等着庄成,哪想庄成收完自家的就去岳丈家帮忙。
梁雪知道后气得火冒三丈,却拿他没办法。
耽误了几天她也有些着急,就去隔壁村请人,可她的名声早在十里八乡传遍了,这一回自然也没请到人。
无奈之下她去镇上花高价请来三个帮工。
等她们重新开始忙活时,村里田少的人都已经收割完了。
直到下雨前一日,她们才收得一半谷子。
那几日庄老太在家不是哭天抹泪,就是骂梁雪,骂庄松月。
隔壁邻居听的受不了,说了几句被她追着骂。
今早,雨一停,庄老太就让梁雪去铁家让他们来下聘。
庄松月嚎天喊地的拦着不让去。
闲了几天的村民见母女俩拉拉扯扯,争执不休的样子,纷纷聚拢前来看热闹。
最后庄松月还是没能拦下梁雪。
“哎,那些谷子可惜了。”卓加禾突然感叹一句。
庄黎:“是啊。”
要是梁雪一开始大方一点,让人家吃饱饭,说不定那几个帮工看在钱的份上会忍下来。
庄黎并不同情她们,走到这一步都是她们咎由自取。
再说,庄家不还有一个劳动力吗。
他属实是佩服庄俊达,家里都这样了他还能巍然不动的躲着。
“不提她们了,你知道秋税什么时候开始吗?”庄黎问道。
他家还有几包谷子晒的不够干,不知道秋税有没有影响。
“应该快了吧。”
往年秋税都会在十二月底这样收完。
不过,卓加禾纳闷了,这个事不是大家都知道的吗,庄黎怎么会这样问。
“你......”
“齐哥哥。”
这声齐哥哥喊得既幽怨又嗲里嗲气。
庄黎和卓加禾齐齐抖了下身子。
两人对视一眼,庄黎蹭地站起来,兴冲冲往外走。
嘴里说着:“有热闹看了。”
卓加禾满脸问号。
刚才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这会怎么就生龙活虎了?还有那是你男人的热闹,你这么高兴是不是不太合适。
卓加禾心里吐槽脚下却一点没慢下来。
两人走到门口,倚在门边兴致勃勃的看戏。
只见......
庄松月一脸娇羞的看着左齐明:“齐哥哥,你娶我吧。”
左齐明嫌弃的瘪下嘴,后退两步:“你在讲什么鬼话,发情了就去吃药,别来恶心我。”
“齐哥哥。”庄松月跺跺脚:“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从你来长岭村的那天起我就喜欢你了,这几年我一直都在等你,齐哥哥,你等会就上我家提亲吧,我可以不要彩礼的。”
左齐明语气冰冷:“滚,别来我面前发骚。”
“齐哥哥,你看看我。”庄松月抬起胳膊转了两圈:“你看,我长的也不差, 而且长岭村没人有我身段好,以后我一定能让你们左家人丁兴旺的。”
庄黎卓加禾一同朝她看过去,不约而同的点头,确实挺好。
只是没有腰也没有脸。
“哈哈哈。”两人相视一眼没忍住笑喷了。
听见他们的笑声,庄松月才发现还有别人在,她脸色瞬间涨红,恶狠狠的瞪着他们:“你们两个竟然偷听别人讲话,不要脸!”
庄黎抹掉眼角的泪渍,咬牙强忍笑意:“你搞搞清楚,这是我家,我站在这怎么了?”
“你...”想到今天来的目的,庄松月忍住了,扭头对左齐明眨眨眼。
“齐哥哥,你不能这样子,那天......你可是要对我负责的。”
那天?这是什么意思?卓加禾瞪大了眼睛,着急的拉拉庄黎袖子。
左齐明他??
庄黎没猜错,庄松月果然脸皮厚,他也不看戏了,上前一步质问她:“你说的那天是哪天?”
“关你什么事!”庄松月恨不得抓花庄黎那张惹人厌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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