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破案节节高升—— by象皮妮

作者:象皮妮  录入:03-05

茯苓干脆道:“是,王爷!”
茯苓打好水,用水把毛巾浸湿,然后一把扣在魏长临脸上,只一息时间,魏长临就拉着茯苓的手不停挣扎:“唔…放开我!”

“李太医。”宋延转头对跪在地上的人道:“把脉。”
茯苓这才将湿毛巾从魏长临脸上拿掉,然后退到一边,腾出位置给李太医。
魏长临脸上的妆全花了,脸上红一块紫一块,五官变得模糊不清,活像被人揍了一顿,李太医强忍着心里的不适替人把脉。
魏长临不知道李太医哪里来那么大力气,仅凭一只手就让他动弹不得,搭在脉搏上的手指恨不得将他的皮肉戳穿。
魏长临无语,他和李太医好像无冤无仇吧?
片刻后,宋延道:“可有大碍?”
李太医闻言终于收手,回道:“回王爷,并无大碍。”
什么意思?强行把人弄醒就是为了替他诊脉?
“丁香。”宋延吩咐道:“替人洗脸。”
魏长临听到洗脸就头疼,他总算明白了宋延的用意,人家哪是帮他洗脸,而是在敲打他,若是这都看不明白,以后还怎么在这里混。
“多谢王爷美意!”魏长临连忙下床,跪在宋延脚边,“比起洗脸,草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说。”
魏长临这张脸实在有辱斯文,有伤风化,宋延微微蹙眉,“丁香,洗脸。”
魏长临以为宋延又要折腾他,连忙将脸埋在地上,“草民知罪,还请王爷高抬贵手,放过草民。”
宋延冷声道:“你若再不洗脸,本王现在就治你的罪。”
魏长临懂了,宋延现在就在治他的罪。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魏长临抱着赴死的决心,大义凌然地仰起头,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酷刑。
谁知丁香擦脸的动作又轻又细,还刻意避开了口鼻之类的要害,完全没有要杀他的意思。
原来洗脸真的就是洗脸。
丁香一边擦脸,一边小声道:“王爷爱干净,洗干净才不会污了他的眼。”
魏长临小声道:“知道了,谢谢姑娘。”
脸洗干净之后魏长临原本的脸就露了出来,真实的皮肤比施了粉黛后还要好,白皙,细腻,有弹性,五官同宋延比起来也毫不逊色,只是相较之下柔和了许多。
他恭恭敬敬地给宋延行了个礼,“多谢王爷!”
不杀之恩,以及洗脸之恩。
宋延道:“你方才说有事要说?”
魏长临道:“回王爷,草民知罪。”
宋延:“何罪之有?”
魏长临:“草民不该欺骗王爷。”
宋延:“如何欺骗本王?”
魏长临:“草民不该胡乱编造故事,装神弄鬼,故弄玄虚,欺骗王爷的智商,欺骗王爷的感情。”
宋延:“你承认是本人了?”
魏长临:“是,绝对是!百分百是!草民拿草民同事的头发发誓,草民就是如假包换的魏长临,如若有半句虚言,草民的同事就脱发不止,脱成地中海,脱成亮蛋,一个不够,还有千千万万个同事,只要王爷开心,全世界同事的发头都是您的!”
宋延被魏长临的长篇大论搞的头大,虽听不太懂他说什么,但起码看到了他的真心,“本王知道了,起来吧。”
“谢王爷!”为表忠心,魏长临依旧跪在地上,“草民还有一事相求。”
宋延:“你说。”
魏长临:“还请王爷容许草民参与到此次的案件中,草民必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草民一定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鸡早,不破此案誓不罢休!”
“王爷!”魏长临仰头,激情四射地看着宋延,“您看到草民的决心了吗?”
宋延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魏长临却会错了意,他抱着宋延的大腿道:“王爷若是不答应草民就长跪不起,王爷若是没看到草民的决定,草民还可以再证明给您看!”
丁香从未见过如此有趣的人,一时没忍住发出一声轻笑,笑完小心翼翼地瞄了宋延一眼,见对方没有要怪罪的意思才放心来。
宋延则被吵的头疼,“你先起来。”
魏长临抱着大腿不放,“王爷不答应草民就不起!”
“李太医。”宋延唤道:“替人看病。”
李太医打起十二分精神,“是,王爷!”
魏长临再一次感受到李太医的力气,他竟然仅凭一人之力就把魏长临从宋延身上扯了下来,然后强行给人把了脉。
“回王爷,此人伤到了脑子才会神志不清,絮絮叨叨个不停。”
宋延怕魏长临又上演什么苦情戏码,人松开后便转身回到座位上,“如此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行吧,只要不杀他,魏长临什么都可以认,“如此说来,草民的确感到头部略有不适。”
说完还轻轻扶额,一副头痛的样子。
李太医连忙上前问询:“可否说说怎么个不适法?”
“这个嘛…”魏长临道:“就是不大记得以前的事了。”
“当真?”李太医问道:“只记得一部分还是全部忘了?”
“全都忘了。”
原主没留任何记忆给他,正好趁此机会圆了这个破绽。
“胡说。”麦冬道:“你明明知道自己叫魏长临。”
“是啊。”魏长临面露无辜,“只记得这个了。”
“李太医。”宋延道:“可有这种可能?”
李太医:“回王爷,是有这种可能。”
宋延道:“该如何医治?”
失忆本来就是一件很主观的事,只靠把脉是看不出来的,魏长临说他失忆,他就失忆,他说他只记得他叫什么,他就只记得他叫什么,根本没有办法可以证明真伪,李太医根本就无法判断魏长临是不是真的失忆。倘若真的失忆,也不知道失忆到什么程度,方才说他脑子出了问题,不过是权宜之计,谁知竟被魏长临利用了。
那么李太医只能顺着他的话来演了,他道:“回王爷,方才下官已经帮魏长临检查过了,并未发现外伤,既然没有外伤那便没有特别的治疗方法,只要多加休养,应该会慢慢恢复。”
宋延思索片刻,道:“本王知道了,你且退下吧。”
李太医给魏长临说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一刻也没耽误,收拾好他的东西就走了。
临走之前还留下一句话:“王爷,切莫操之过急,否则会适得其反。”
幸好古代医学不发达,否则魏长临哪有这么容易就蒙混过关。
落后也有落后的好处啊!
“丁香。”李太医走后,宋延吩咐道:“你留下来照看魏长临,任何风吹草动都需得向本王禀报。”
“茯苓,麦冬,你们两个轮流当值,负责好本王与魏长临的安全,遇事需得及时上报,若是出了差池唯你们是问。”
“是!谨遵王爷吩咐!”
“本王乏了。”宋延疲惫的捏捏眉心,“都退下吧。”
此时夜已深,魏长临折腾了许久也累了,宋延走后他就让丁香去睡,不用管他。
丁香哪里敢不管他就去睡,“公子好意奴婢心领了,可王爷吩咐的事奴婢不敢怠慢,公子若是觉得不方便就将床帐拉上,丁香就守在旁边,绝对不会做逾越之事。”
且不说男女授受不亲,就那旁边有个人守着来说,但凡是一个正常的新时代青年,怎么也接受不了吧。
可偏偏魏长临现在身在古代,就不得不按照古代的规矩办事,即使再不情愿,也不能为难一个深受封建制度毒害的女子,所以,除了接受,没有别的办法。
接受的后果就是一夜无眠,一想到旁边站着个人就翻来覆去睡不着,身体很累,脑子却很清醒,清醒到丁香的呼吸声都听的一清二楚。
以至于第二天李太医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顶着熊猫眼的魏长临。
“魏公子可是没睡好?”
魏长临看着同自己差不多的李太医,“彼此彼此。”
一番问候后,两个戏精就开始了今日份的戏,李太医问道:“魏公子是不是记起了什么才会一夜未睡好?”
魏长临单手支着脑袋,一副憔悴不已的样子,“正好和李太医所说的相反,草民冥思苦想一夜,可还是未能想起半点以前的事。”
“是是是。”李太医道:“恢复记忆并非一朝一夕的事,需得从长计议,魏公子切勿操之过急,伤了身体。”
“李太医所言极是,是草民心急了,日后定然谨遵医嘱,不再胡来。”
昨夜李太医回府后就派手下去打探魏长临的事,手下办事效率很高,很快便打探到了消息。
吏部文选清吏司的嫡长子死而复生了,这起案件的经手人就是昨夜把他叫到府上的王爷。
而昨夜他看到的就是本该死掉的人—魏长临!
难怪昨夜王爷总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合着是在查案。
得知这一消息的李太医彻底睡不着了,辗转反侧了一夜,心里的石头还是沉不下去,于是一大早便又往王府跑。
因为知道了这个惊天秘密且接触过嫌疑人的李太医,想要全身是不可能了,更何况昨夜还为了迎合王爷胡诌了一堆,若是被王爷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乎,只能为此案尽些绵薄之力,早点解开谜题才能早日解脱。
李太医笑道:“魏公子能听话再好不过,只是也不能无所作为,干等着也不利于记忆恢复。”
魏长临道:“那敢问李太医,草民该如何做?”
李太医:“或许可以聊聊熟悉的人,说不定能够帮助魏公子恢复记忆。”
“比如说?”
李太医:“比如,不知魏公子的母亲得知你死而复活的消息,是何感受?”
魏长临:“自然是兴喜极而泣,昨夜虽未能见到母亲,但不用想都知道,若是母亲得知草民还活着,定然会开心的飞起,然后留下几滴开心的眼泪。”
听到魏长临的回答后,李太医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声音都有些颤抖,“当真如此?”
“当真。”魏长临道:“哪有母亲知道孩子活着会不高兴的。”
太好了!魏长临的脑子是真的坏了!
李太医如释重负。
因为,魏长临的母亲早在很多年就已经去世了。

李太医来了,定然瞒不过宋延,他同魏长临闲聊了几句就去找宋延复命了。
李太医见到宋延的时候他已经一扫疲态,容光焕发,优雅地坐在主座上喝茶。
李太医连忙行礼,“下官见过王爷。”
“起来吧。”宋延缓缓放下茶杯,“听闻李太医一大早便来替魏长临看病,可有何发现?”
“回王爷,魏长临同昨日一样,依旧未找回记忆。”
宋延:“如何得知?”
“下官小小地试探了一番。”李太医道:“魏长临的母亲已去世多年,可下官方才问起他母亲来,他竟不知她母亲已死的消息,若非记忆有损,也不会出现此番情况。”
“魏长临的母亲死了?”
“回王爷,是的,如今魏府里那位是魏大人的续弦,也就是魏长临的继母。”
宋延嘴角一勾,“李太医,你的医术没问题,可脑子却不好使。”
李太医吓的连忙拱手,“还请王爷明示。”
宋延道:“续弦也是魏樟的妻子,也是魏长临的母亲,那么李太医所说的母亲是魏长临的亲生母亲,还是名义上的母亲呢?”
李太医瞬间恍然大悟,“多谢王爷提醒,下官冒犯了。”
宋延道:“李太医用心良苦,只是用错了方法,你若想协助查明此案,只管看病,其余之事不必多问。”
李太医猜不透宋延所想,更不知自己是否被看穿,此刻已是如履薄冰,凡事须得小心行事,“下官谨遵王爷吩咐,定当竭尽所能为案子出一份力。”
宋延点头,“你且下去吧,有事本王又差人唤你。”
李太医走后,麦冬问道:“王爷认为魏长临失忆之事有蹊跷?”
“不仅如此,他的死也有很大的问题。”宋延道:“昨夜可有何异动?”
麦冬:“回王爷,今日交接之时,茯苓和丁香回禀,没有任何异动。”
宋延:“嗯,那魏长临那边…”
麦冬:“回王爷,属下已让海棠过去候着,晚上再由丁香换值。”
“好,你去把魏长临的贴身小斯带来。”宋延道:“还有,把魏长临也一并叫上,王爷有事要做。”
麦冬领命:“是!”
“草民参见王爷!”魏长临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手撑在前面,低着头,“祝王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听魏长临这么说,宋延都快不认识这些词语了。
这些词真的是这么用的吗?
“祝王爷百年好合,花好月圆…”
“麦冬。”宋延实在听不下去了,“将人拉起来。
麦冬一刻也不耽误,提着领子就把人从地上拽起来。
魏长临被拽的措手不及,“哎,干什么?没看到我在给王爷请安吗?”
麦冬冷哼,这种请安方式,不请也罢。
宋延被吵的心烦,摆摆手,“罢了,麦冬,赐座,看茶。”
麦冬领命,一把把人按在一旁的座位上,“砰”地一声把茶放在他面前,“魏公子,请喝茶!”
然后闭上你的嘴。
魏长临见宋延脸色不对,就不敢再造次,其实也不是造次吧,谁知道古代请安说些什么,只好把想到的寓意好的成语都用上了。
“噗…咳咳咳…”魏长临没有吹就把茶往嘴里怼,被烫的舌头都要起泡了。
“烫死我了!冰块,有没有冰块!麻烦给我点冰块!
此刻的魏长临哪里有一点朝廷命官家嫡长子的样子,完全不顾形象,张牙舞爪,大喊大叫,活像街边的卖艺人。
宋延眉头紧锁,示意麦冬去拿冰块。
冰块拿来后,魏长临再一次毁了宋延的三观,不等麦冬拿筷子,他直接抬起碗来将冰块往嘴里怼。
然后含糊不清道:“真爽!谢谢啊,兄弟!”
这一幕恰好被站在门口的小斯福喜看到了,碍于王爷在场,小斯不敢上前阻止,只将情绪藏在心里,憋的眼角通红。
他家少爷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莫不是“死过”一次,脑子彻底坏掉了。
宋延捂住眼睛,不愿看魏长临的表演,等人闹腾够了才道:“麦冬,将人唤进来。”
福喜双膝跪地,额头贴在地上,“小人见过王爷。”
宋延道:“起来吧。”
“谢王爷。”
福喜起来之后就退到了一边站着,等候宋延发落。
“魏长临。”宋延唤道:“你可认识此人?”
魏长临将人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翻,“请问,这位是?”
听到魏长临的问询后,福喜彻底绷不住了,眼泪哗哗地夺眶而出。
麦冬指着哭的稀里哗啦的福喜道:“你再仔细看看,他是谁?”
“草民应该认识他吗?”魏长临想着莫不是来寻仇的,“他怎么哭了,我们之前有过节,看到我没死很伤心?”
“少爷。”福喜噗嗤一下就跪在魏长临脚边,“您真的不认识小人了吗?”
“啊?”魏长临眨眨眼,“什么情况?”
“小人是福喜啊!”福喜哭的两眼通红,“您的贴身小厮啊!”
“快起来。”魏长临连忙从椅子上起来,弯腰拉人,“我这不是脑子出问题了,以前的事都忘了,别往心里去。”
听到魏长临的话福喜很快就又笑了起来,“少爷,您没事就好。”
但很快又悲伤下去,“只是,您的脑子…
“我的脑子啊,没什么大碍,就是把以前的事忘了,要不了多久应该会好的,吧。”
“麦冬。”宋延道。
麦冬会意,立即将两人拉开,问道:“福喜,昨日你说你家少爷是被人杀…害的,此话可真?”
福喜闻言又要下跪,却被魏长临拉了一把。
人家没让跪,就不跪了吧。
福喜疑惑地看了魏长临一眼,却不敢多问,只认真答道:“回大人话,小人也不敢确定。”
麦冬:“此话怎讲?”
福喜又看了魏长临一眼,见对方没反应,才道:“少爷遇害前不久同小人提起过,说有人要害他。”
“是吗?”宋延看向魏长临,“可有此事?”
魏长临道:“王爷在问草民吗?”
不然呢?
宋延不语,魏长临只好答道:“回王爷,草民不知。”
宋延:“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魏长临:“草民若是知道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奈何草民真不知啊。”
宋延并未与他过多纠缠,只道:“麦冬,继续。”
麦冬点头,“福喜,你家少爷可有说过是何人要害他,要如何害他,何时害他?”
福喜摇头,“回大人话,少爷只说有人要害他,却并未同小人多说。”
麦冬:“为何?”
福喜:“少爷说,不想小人卷入其中,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麦冬:“既是如此,又为何要告诉你有人要害他?”
“小人不知。”福喜道:“或许是想着若他遇害了有人能替他申冤。”
“可是。”魏长临道:“这样的话岂不是也让你卷入了其中?”
福喜看着眼前让人陌生的魏长临,鼻头不禁酸了起来,“少爷是个善良的人,或许是想让小人注意安全吧。”
宋延道:“魏长临死…被害后,可有验尸?”
当着活人的面说验自己的尸难免有些冒犯,可魏长临却不以为意,“草民刚好也想问这个问题。”
却被宋延抢先了。
福喜道:“回王爷,并未验…尸,少爷出事后老爷叫来大夫,看过之后只说突发恶疾,然后就开始料理后事了。”
魏长临这次抢在了宋延前面:“府里竟没有一人质疑?”
福喜摇头,“没有。”
不对劲,很不对劲,为什么福喜刚一告假,魏长临就突发恶疾?
宋延似乎也想到了这点,他道:“事发当日你在何处?在做什么?”
福喜道:“回王爷,那日小人家中恰好有事,帮少爷买回包子就告假了。”
宋延道:“那日家中有何事?可有人证?告了几日假?”
福喜道:“回王爷,家父生病了,家母写信来让小人回家照看几日,小人向少爷请了三日假,三日都呆在家里,小人村里的邻居都可以为小人作证。”
麦冬道:“三日假结束,你回到府上,发现魏长临已经死了,你得知他死于恶疾之后就起了疑心,于是就来大理寺报案?”
福喜:“一切正如大人所言,少爷身体向来很好,怎么会突发恶疾呢?一定是的被人害的!”
虽说福喜也不明白为何魏长临会好端端地站在这里,还丢了记忆,但突发恶疾这种说辞根本就是骗人的。
魏长临道:“魏长临刚说完有人要害他,没过多久他就死了,所以你就坚信他一定是死于他杀?”
魏长临完全将自己置身事外,把自己当做旁观者来看待此事,怎么看都很奇怪。
到底是脑子坏了,还有另有隐情?
宋延被他搞糊涂了,他从未见过如此让人看不穿的人。
“是…是的。”福喜觉得魏长临更陌生了,冷漠的不像是在说自己的事,“小人就是觉得少爷不可能突发恶疾。”
“既是如此。”宋延道:“麦冬,去请李太医。”
麦冬拱手,“是,王爷!”
魏长临突然想起李太医帮他把脉时恨不得掐死他的那种感觉,瞬间头皮发麻,“请李太医做什么?不会又要给草民看病吧?”
“福喜不是说了,草民身体好得很。”魏长临站起来,转着圈让宋延看,“再说了,草民一直在王爷眼皮底下,草民是好是坏王爷不是看的一清二楚?”
宋延觉得魏长临吵到他的眼睛了,故意别过脸去不看他,“是好是坏看了才知道。”
“真不用。”魏长临一点也不想见到李太医,“草民除了脑子,一切都好,用不着麻烦人再跑一趟。”
麦冬哪里会听他废话,领了命就往外走。
得!人家只听王爷的,王爷不发话,一百个魏长临也叫不动他。
不就是被掐几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等魏长临安静了,宋延才道:“本王叫李太医来,是打算‘验尸’。”
魏长临:“验..尸?”
“这个尸,指的是草民吗?”
宋延:“正是。”
“王爷是想从草民身上获取些许蛛丝马迹?”
“正是。”
“那感情好,验尸是吧?”魏长临跃跃欲试,“要不要草民脱/光了等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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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案件一害羞
李太医就在府上没离开,因此很快就被请来了,他抱着满腔热情,准备大展身手一番,却发现屋里的三人一个比一个奇怪。
虽然宋延喜怒不形于色,但能感觉到他似乎不太高兴,喝茶的声音都比平时要大些。
福喜则满眼透露着失望,难过和不甘,红着眼眶站在一旁。
而魏长临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拉着衣服的领口扇着玩。
“王爷。”麦冬唤道:“李太医请来了。”
没等宋延开口,魏长临就道:“李太医,来来来,王爷说要帮草民验尸,李太医打算什么时候验,怎么验,在哪里验?”
为了避免李太医来强的,魏长临又道:“李太医放心,草民绝对配合,百分百配合,您说东草民不敢往西,您说坐草民绝对不敢站,前提是您别碰我,也不是别碰我,就是非必要别碰我,要干什么草民自己来,就不劳烦您亲自动手了。”
“这…”宋延都没发话,李太医哪里敢自作主张,“不太好吧…”
“不太好?”魏长临指着自己的衣服道:“您是说当众脱衣不太好?”
“这个好办,我们找个没人地方脱,只给李太医您一人看。”
李太医总算知道为何宋延和福喜会怪怪的了,说不定他们进来之前就发生过类似的事了。
事实上的确是发生了,在魏长临说出那句话之后,宋延差点被茶水呛到,福喜差点急哭了,然后屋内就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
“嗯?”魏长临见李太医不说话,又道:“怎么了?为何大家都不说话?”
验尸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为何他们一个个表情都怎么凝重?
“李太医。”宋延率先打破沉默,“你可会验尸?”
李太医恭敬道:“回王爷,下官不才,从未和死人打过交道,验尸这等事恐怕难以胜任。”
“无妨。”宋延道:“魏长临又活过来了。”
宋延是铁了心要让李太医验尸,李太医想躲也躲不过了,“下官领命。”
宋延道:“魏长临之死疑点重重,要想破解本案,须得知道他的死因,死人你不会验,活人总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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