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夸你的意思。”付之南自己解了法术,还真的开始解释,“说你好......”后边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卧槽!被骗了。
“你真当本座蠢?”就那个语气,槡白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就是故意骗付之南开口。
这个狗屎腹黑老变态!妈的,气死了。
付之南没想到这人技高一筹,有些愤愤的坐回地上,心里跟系统骂这个主角攻骂个百八十遍。
“你别骂了,我耳朵都出茧子了。”系统真的觉得这个buff加的太废系统了。
宿主开不了口就在意识里面骂,骂了也就自己听得到,搞得好像在骂我。
“那我也没办法不是,buff在身又开不了口。憋死了坏了。”付之南咬住下唇,有些生气。
“唉。”系统只能接受。
等处理好手头的事务,槡白终于把注意力放在一边安静如鸡的付之南身上,看了眼居然靠在柱子上睡着了。
“睡了?”
起身走过去,槡白微微弯下腰,看着付之南靠在柱子上睡死过去。
付之南的睡颜极具迷惑性,嫩得跟个瓷娃娃似的。脸红扑扑的,又嫩又可爱。还挂着婴儿肥。
睫毛很长很浓密,细看还能看到脸上细腻的容貌,怎么说呢?看着就纯稚可爱,但是个话痨。
付之南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在槡白过来的时候就开始装睡。谁会拒绝一个睡得那么可爱的人呢?
果然,槡白被蛊惑了。伸出手拨开散落在额前的碎发。
就在这个时候,付之南看准时机装作无意识的蹭蹭那根手指。
指腹突然蹭到付之南的脸颊,槡白微微一怔,有种熟悉感萦绕心头。就好像之前这样抚摸过他。
不可能!
想到这里,槡白猛然抽回手起身匆匆离开大殿。
等人走了之后,付之南睁开一只眼睛见人走远,乐呵呵的爬起来拍拍屁股,心想:你个老东西跟我玩阴的。
修仙界从来都是以实力为尊,就算是槡白也只能把同为散仙的付之南禁足在崆山宗,要杀他的话那也不行。
只能暂时这样,但付之南就是个祸害,在宗门里为所欲为。
总是引得众弟子对他多加青睐,再这样下去,只怕这崆山宗都会成了他的地盘。
其他的不敢说,但是讨人喜欢这种事情付之南就是天生的。长那奶样子坐在原地都有不少人凑过来。
加上嘴又不能说,看起来就是忧郁可爱。
加上人都有劣根性,你越不说话就越要逗你说话。付之南就是这样,
此时此刻,一个人犹豫的坐在院中的某个石头上,望着天又叹了口气。整个人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周围围着不少弟子,都在逗着付之南。
“你是新来的弟子还是?怎么老是不说话?”
“要灵果吗??”
“吃糖吃糖!这可是好吃的麦芽糖。”
只有有糖的时候,付之南会点点头然后张开嘴吃下糖果一脸心满意足。
好么,众人已经喂出经验了。
等槡白再有心思理会付之南的时候,去找他。结果就看到被围在中间的付之南,所有人都在对他献殷勤。
“你们做什么?”
“宗主!”
众人没想到宗主回来了,乌泱泱的跪了一地。
“你们做什么?”
众人都不敢抬头,跪伏在地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槡白扫了眼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那一身红衣牡丹上,长得可爱手段倒是不少,这些弟子都朝你献殷勤。
“滚。”
“是。”
众人纷纷退下,如鱼群散去。
只有付之南一个人在那里孤独的望着天。
“你好本事啊,居然叫崆山宗的人都对你如此热情。”槡白走到跟前,冷笑一声,“真是令人意外。”
付之南看了他一眼,继续望天。
“你怎么不说话了?”槡白倒是很意外。平日里跟个话痨似的,怎么如今那么安静。
这说的是人话吗?
付之南翻个白眼,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示意:我不能开口说话。
“哦,禁言术啊。”槡白恍然,这几日太忙竟忘了这件事,不过这样安安静静的更可爱。
“本座倒是忘了这个禁言术。”槡白并不着急解开,因为这人一旦解开又不知道憋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槡白:“你想说话?”
这是人话吗?付之南瞪了他一眼,挪了挪位置想理他远一点。
“怎么了?”槡白却很喜欢看他吃瘪的样子,也跟着挪过去。微微弯腰与人直视,“想说话吗?”
“哼!”付之南哼出个单音节,已经懒得理他了。
哟,还生气起来了。
槡白觉得这个人还挺好玩,尤其是现在气鼓鼓的。就好像养的灵兽,惹了生气叫不高兴了就赌气对墙角。
“不想说话吗?”槡白继续逗弄。
付之南哼一声,突然发火一把;拉过槡白的手一口咬住虎口。
修仙之人铜筋铁骨,哪里是这小小的力道能伤得到的。
这牙咬得就好像是挠痒痒,痒意从虎口钻到心里。闹得槡白心里也痒痒起来,眼神微微一暗,有种乐在其中的意思了。
“咬,咬大口。”槡白勾起嘴角。这一笑是真心的,不是装出来的。
“哼!”见人不疼,付之南也不咬了。但看这个家伙的反应挺有趣的,这家伙该不会是个隐藏的抖M吧?
松开嘴蔫蔫儿的垂下头,已经不想理他了。
槡白:“这禁言术!”
听到禁言术,付之南猛的抬起头满脸期待的看着槡白,仿佛在说:你快给我解开,解开啊!
看到付之南这副样子,槡白忍不住想笑:这怎么跟灵兽似的,有些可爱。
“解还是不解?”槡白故意卖个关子。
付之南连连点头,狗狗似的眼睛里闪着光。
“那就将鼻烟壶交出来。”槡白揉揉付之南的头发,真像只小灵兽。
一听这话,付之南头一转咬着下唇瞪了他一眼:那玩意是钓你的,要是给了你怎么钓?老东西。
“不交?不交你就这样一直到飞升。不过等你飞升之后,说不定本座比你先飞升,还是可以禁言你。”
槡白揪了揪小肥脸,“还不还?”
“哼!”付之南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从石头上跳下来跑了。
“不禁逗。”槡白嗤笑一声,背着手离开。
付之南懒得和这人瞎比比,这人说话比自己还放屁。
“我要去找主角受。”付之南撒丫子跑,主角受比这个主角攻好玩。
夜嘉离得不远,就在附近的山峰上打坐静心。
后院密室的寒冰床上,夜嘉正打坐凝神冥想。突然一个石子滚地的声音落到耳边,马上睁开眼睛。
“唔~”付之南很奇轻易的破开门外的结界,探头往里看。
“怎么是你?”夜嘉还以为是谁,结果居然是他,这人虽然被缚住但散仙的修为还是在的。
破除自己的结界,想来也不是难事。
“嗯嗯。”付之南从外边小跑进来,指了指自己的嘴摆了摆手,表示自己说不出话来。
“禁言术?”夜嘉一下就猜出来是怎么回事。
付之南点点头,“嗯嗯。”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夜嘉身边。
“嗯。”夜嘉对这个散仙还挺有好感的,
虽然外界传闻付之南花名在外,甚至以折磨羞辱人为乐。但就看着长相,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折辱人为乐的变态。
当然,究其根本,是因为那一句: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参北斗,路见不平一声吼。
这样的词绝对不会是一个卑劣之人能唱的出的。
付之南眼睛一亮,蹭着小跑进来,却没有坐到寒冰床,反而一屁股坐在地上打哈切。
“为何宗主要禁言你?”夜嘉觉得,按照宗主的脾气,不可能会随意禁言他人。宗主素来温和有礼,宽和待人。
众弟子皆服。
“哼!”付之南轻哼一声,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嘴再指了指手上的绳索,叹了口气。
夜嘉:“到底做了什么?”
“哼!”付之南又掏出一张白纸,纸上开始浮现文字。
“你能帮我解开禁言术吗?”
夜嘉看到这个摇摇头。这人与宗主同为散仙,付之南都解不开何况是自己。
“唉。”现在只能发出单音节,想想都觉得自己惨。付之南叹了口气,靠在冰床咬住下唇。
看着他这样,夜嘉一点都不觉得这人是散仙,反而像是邻家不太听话的小孩,惹了事来找邻家哥哥出头。
“你到底做了什么?”夜嘉想知道能把宗族那样温和有礼的人气成这样,那得多大的事儿啊。
付之南叹了口气便什么都不愿意说了。
不说夜嘉也不在意,反正也不太想知道。
槡白等想起付之南的时候,人已经不知道往哪里去了。
“人呢?”
付之南在那边睡了一觉回来,看到槡白一脸温和的在大门口候着,好像在等什么人。
“你去哪里了?”槡白上前柔声问,可眼里的气压都要溢出来了。
就是不高兴,还装作一副温润儒雅的样子。
付之南倒是硬气,也不求他解开禁言术。完全无视槡白径直走进里面。
“我说你去哪里了!”槡白怒火中烧,一把拽住付之南的胳膊拽回来,微微低头两人直视。
虽然语气温和,但那眼神好像要吃人。
“哼!”付之南轻哼了一声,完全不打算理会。你丫的都给老子禁言了你还问我这些鬼话,你仿佛一个二傻子。
这时候槡白才想起来禁言术还在,一抬手将解开禁言术,“你去哪里了?”
“哼!”哪怕能开口了,付之南也不想跟这厮说话。轻哼一声把胳膊从这人手里拽走,大摇大摆的离开。
“付之南!”
被叫全名,付之南下意识抖了一下。又觉得有什么好怕的,继续大摇大摆的离开。
从前是槡白不想让付之南说话,现在是付之南不想说话了。
任凭槡白怎么问怎么说,付之南就是哼一声,然后不予理会。愣是气得槡白想骂人,那温润儒雅的面具都要裂了。
到最后,反倒是槡白忍不住脾气,将此间所有人屏退之后,确定没有人看到自己失控才开始发火。
“付之南,你到底要怎么样!”
付之南吓得往墙角躲,眼眶湿润的看着发火的槡白。这家伙表面上看温润如玉,是个君子,实则独裁霸道又腹黑还有点暴躁。
看着付之南躲到墙角,像只受惊的小灵兽。槡白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但这人不吓一吓只怕还敢那么嚣张。
想要完全掌控,那需要点手段。比如打一棍给个甜枣、
付之南心疼的抱住自己,躲在墙角缩成一团。也不开口就用湿漉漉亮晶晶的狗狗眼看着槡白。
把槡白的心都要看化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槡白走过去,半蹲下来用手揉了揉付之南的头发,像是给小灵宠顺毛。
“说了你又要给我禁言术,我不想说了。”付之南委屈兮兮的。
“你改一改话多的毛病,本尊就不会禁言你。”想要循循善诱,槡白说着轻声细语的劝道,“你话太多的话很吵。”
付之南:“我很吵吗?很吵我不说话不就不吵了吗?”
“你!”这话怎么能那么回?槡白有些恼了,一把掐住付之南的下巴,厉声呵斥道,“本尊要你说话你再说话,听到了吗?”
“唔~”付之南也不回答,就泪盈盈的看着他。
“唉。”槡白自己先心软了,松开手摸摸被捏红的下巴,“你说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一说眼眶就红红的。”
付之南把头埋进膝盖里,哽咽道,“你凶我,从来都没有人凶过本尊。”
老实说,槡白听说过这个付之南的事迹。能修成散仙的从来都是天之骄子,从小没有受过委屈那是应该的。
就比如自己,从出生到现在都是一帆风顺。但槡白还是习惯性的营造自己的好名声。
付之南从小就是天才,从未有过被轻视甚至父母大声说话都不会,在修为根骨为尊的修仙界,很多人一出生就已经到达顶点。
有的人终其一生都不可能踏足这个地方,优胜劣汰。有的人一出生就注定好了。能逆天改命的,要么就是大能,比如北谷那种。
要么就是付之南槡白之流,一跃直上。
“我不凶你了。”付之南耐下性子哄,“不凶你了。”
“那也不许禁言我了。”付之南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狗狗眼看着槡白。
那眼睛好像会发光,加上这可爱奶气的长相,谁都没办法抵挡。
槡白没忍住还是给了承诺,“不了。”
说完之后马上就后悔了,好像答应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那你说了不许再给本尊施展禁言术,你答应的吼!你发誓除非你发誓,否则我不会相信你的鬼话的!”付之南生怕这人反悔,一把揪住槡白的袖子一脸认真。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嗯,本座发誓不再对付之南用禁言术。”主要是这眼神实在抗拒不了,槡白承认自己被迷惑了。
“好耶!”付之南得了保证,一把将槡白推开。扶墙站起来双手指天,“谁都没办法对本尊使用禁言术了!”
槡白突然觉得自己被......被骗了。
“付之南!”
“槡白!”付之南一把将槡白推倒跌坐在地上,红鞋一脚踩到胸口,还挑衅的碾了碾,“看你还怎么禁言本尊,本尊告诉你!你如今已经发誓若是违背誓言,那就失了飞升的机会,嘿嘿。”
付之南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你现在奈何不了本尊了!本座就是要说话,要一直说一直说,说到你烦死。”
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好像要补偿这些天不能开口的委屈。
可话再说却得不到回应。
付之南有些奇怪,低头一看发现这槡白的表情有些奇怪,吓得赶紧把脚缩回来:原来如此,那自己猜对了。
没想到高高在上的主角攻居然还有这种隐藏的癖好。
“你,你没事吧?”
第105章 嘿嘿嘿,我是变态呢。(五)
付之南小心翼翼的询问,看到他这样有点享受的表情,抖M无疑了。
“没事。”
槡白从地上起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就是很奇怪。方才付之南的脚踩在身上。
就有种...有种快感和满足感,很奇怪。
付之南看槡白没有生气,心里大约是明白什么,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赶紧起来啊。躺着做什么,讹人啊?本座可不是好骗的!”
槡白从地上起来,心里觉得:要不还是禁言算了。没有那张嘴看着多可爱,多奶气,偏偏这张嘴不安生。
而且,就这样冲动不懂事还娇气的人,到底怎么以折磨人为乐?
其实槡白自己就是表里不一的,看表里不一的人想来很准。可是这个付之南,从头到尾都是那一副蠢样子。
说这种人能折磨别人?别被别人搞死吧。
付之南收回脚打个哈欠,“本尊要走啦,你自己耗子尾汁吧!”
“你的缚绳都没有解开,能去哪里?”槡白施施然站起来,拍掉胸口的灰尘,“这缚绳锁住你一半修为,按照你的在修仙界的名声,只怕走出去就得被其他大能修士给弄死,你信不信?”
“那你把本尊的缚绳解开。”其实付之南也没有真的想要走,就是意思意思说一下。
“不解。”槡白背着手离开。
“你!”付之南恨得咬牙,快步跟上去,“你给我解开解开!”
槡白:“不解。”
“解开!”
“不解。”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开始闹,还好所有弟子都退下了。否则就看到宗主这孩子气的一面了。
翌日,付之南颠儿颠儿又去找夜嘉。夜嘉虽然不太说话,性子高冷,但那是表里如一的高冷,也不会嫌他烦。
“夜嘉长老,你怎么老是在这寒冰床上打坐。”付之南蹲在床边,用食指戳了戳寒冰床,冻手啊。
“我乃冰灵根,寒冰床有益修为。”夜嘉深吸一口气。感受寒气在体内循环,但总是不得法,总觉得差一点。
这一点已经停滞了整整五十年,夜嘉知道,若是不突破的话。这辈子都只会在化神初期。
“那不是。”付之南一眼就看出夜嘉停滞的点在哪里,摇头道,“你太死板了。”
“何意?”夜嘉睁开眼睛,什么叫做死板?
付之南站起来,一屁股坐到寒冰床上运灵力开始吸收寒冰床的寒气,随后却从嘴里吐出热气,“你看。”
“这?”夜嘉不明所以。
“你只觉得同属性有所裨益,可天道为循环,日夜是交替,四季乃轮回。因果报应,这些都在动,可你一直在静,又怎么赶上好时候呢?”
能修成散仙的不仅是根骨,还有心境和领悟力。
“夜嘉长老,你故步自封了。”付之南拍拍夜嘉的肩膀,从寒冰床上跳下来,转头说道,“本尊原住的地方有一处温泉,那地方可舒服了,改日带你去试试。”
付之南今日点破,是不愿意夜嘉这样的人物被槡白困于床榻之上。夜嘉风姿不凡,虽然冷面冷心但心有底线和良知。
这样的人,莫名其妙调教成床榻困兽,很可惜啊。
最该死的人是槡白,不是夜嘉。看那个槡白绝对早就知道夜嘉修为停滞,而且知道为什么停滞却又不告知。
毕竟修为一高,人就不好掌控。所以才故意不点破。
“循环,轮回?”夜嘉看了看手掌心,寒气丝丝缕缕的从掌心冒出。好像摸到了一点什么东西,虚无缥缈的在脑子里炸开。
“因果?”
“天地为动。金木水火土,阴阳五行,自然便是轮回之态。”付之南一把握住夜嘉的手,将身体的热气传递过去。
自己是火属性正好与夜嘉相克。
那热气太过霸道,将身上的寒冰都要融化了,连被寒冰冰冻的内丹也渐渐有了破冰之兆。难受,好像身体要破开了一样。
但不仅是身体,连同停滞的那一点都要破开了。
“放松,不要抵抗。”付之南提醒一句。
闻言,夜嘉也慢慢放轻松,让全身静脉都接受这个热气。让全身浸泡在温泉里,好舒服,这是从未有过的舒适感。
“咔嚓!”
夜嘉看到自己的金丹碎了。可却没有痛苦。碎掉的金丹碎片化成水,凝结成一个水珠。周身的寒气涌上一瞬间就把水珠冻成冰。
“怎么样?”付之南收回手,看着眼前一脸享受的夜嘉。那苍白的双颊有了红晕,冷冰冰的脸上也有了享受之意。
“突破了!”
夜嘉猛然睁开眼睛,周遭都是水都是冰。水和冰交织在一起,再钻进身体里,舒服!原来先破后立的感觉如此美妙。
付之南看夜嘉已经要突破,朝他笑了笑,露出小酒窝,“那本尊走啦。”
“嗯。”夜嘉心有感激,但现在要渡劫了,还是渡劫要紧,等渡劫之后再去向他道谢。
这时候,在不远处会客的槡白突然感到一丝异动。往窗外看一眼发现夜嘉那边有黑云凝结,“夜嘉要突破了?”
不可能的,夜嘉已经停滞了五十年。心境遇到问题不可能会随随便便就突破,一定是有人点破。
付之南!
除了他没有人能点破夜嘉。这化神中期和初期是完全两码事儿。就跟炼气和筑基的区别。夜嘉一旦突破按照其资质百年内就会到大乘期,那到时候夜嘉也是修仙界排得上号的人物了。
那这样,自己还怎么调教夜嘉?将其玩弄股掌之间。
“崆山宗主,您怎么了?”散修剑纯也发现了异动,是有人在突破。看样子修为不低,崆山宗又有大能了?
唉,真是人杰地灵啊,自己刚坐下就能察觉到这异动。
“是啊。”槡白笑得温和有礼,但藏在袖子下的手已经攥成拳头,心里咬牙道:付之南,你坏了本座的事,本座就拿你抵罪!
你逃不了的。
付之南远远看着这一幕,心里很满意自己的计划。看来那老变态会把目标转移到自己身上了。
其实,付之南在第一眼就看出夜嘉修为的问题,只是暂时放着先不管,等在槡白面前刷够存在感之后再点破。
这样,夜嘉成为大能,槡白就不敢随便对夜嘉下手,战火自然会转移到自己身上。
两个别有用心的人互斗,就不要连累夜嘉了。
“老子还拿捏不了槡白?”付之南从空间里掏出一根麦芽糖塞进嘴里。
付之南很清楚自己的优势,那就是敌人在明我们在暗。在槡白的眼里自己就是个单纯好骗的人设。
但槡白在自己眼里,那可是透明的。所以这波优势在我。
“剑纯修士是有什么事儿吗?”槡白想到要把目标转移到付之南身上,可比从前有动力多了。
一转头又能和颜悦色的和人说话。
“哦,我听闻付之南尊者在这里,所以想来看看他。”剑纯小心询问,“不知付之南尊者可有时间见我?”
槡白有些意外,“你要见他?”
“嗯!”
“但你当初不是被付之南骗了吗?”这件事是槡白初当上宗主得知的。
听说付之南又骗了一个散修上他的五道山。也没多久吧,就把人折辱完丢到路边,扬长而去。
至此之后,那位剑修也就是剑纯,一直对付之南闭口不谈。甚至谁提到就会大发雷霆的地步。
大家都猜测肯定是被羞辱后不忍开口,怎么今日主动来见。
“不是骗。”剑纯也不知这谣言怎么传成这样子,“其实,不是被骗。”
剑纯叹口气就跟人解释一下具体的情况,其实那个时候不是被骗,而是剑纯主动上去的。
因为五道山上有一处温泉,听说那里是灵气最充沛的地方。剑纯抱着试试的心去问问看能不能借用一下。
付之南欣然同意,不仅亲自带剑纯去还一起下水帮忙他突破。那下水就会脱衣服,有些修士看着就以为付之南故意把人骗进五道山再欲行不轨之事。
然后就跑了,大家久而久之传出来,也就变了味。
付之南就成了一个,哄骗修士山上肆意折磨凌辱借此得到快感的变态。
但其实,留下的修士都知道付之南其实人挺好的,看着可爱人也乖。不仅帮忙突破还会点拨。
剑纯与他相处不过三日,就找到停滞的点了。然后马上跑去自己的领地渡劫,百年之后才出来的,不过这个时候付之南的名声已经坏了。
本来剑纯是想去致谢的,但付之南尊者已经不见客,自然是见不到。现在听说尊者在崆山宗,特地来求见。
“原来是这样?”槡白也没想到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