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南南适才说和夜嘉的事情,难道他已经和夜嘉说清楚了吗?
“不行,得召夜嘉来问问。”
夜嘉也是莫名,宗主发来诏书还是叫马上过去,虽然奇怪但还是御剑而去。一到门口,就看到付之南坐在台阶上,嘟着嘴又生气呢。
“尊者,怎么了?”一瞧这样肯定是又生气了,夜嘉很自然的掏出一根麦芽糖递过去,“吃糖。”
“哼!”付之南抢过糖气呼呼的抱怨,“你知不知道,那槡白也不知道闹什么妖,就说到鼻烟壶的事情,他就把本尊推开了。你说这家伙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就他生气,那本尊也会生气。看谁气得过谁。真的是!气死了。”
夜嘉难得展颜,“原是如此。”
“你来做什么?”付之南含着糖问。
“不知为何,宗主很急匆匆的召我过来。”夜嘉站起来,看向门里面,“那我先进去了告辞。”
“去吧去吧。”待人进去,付之南把玩着手里的鼻烟壶露出一个得逞的可爱微笑。
果然,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夜嘉一进去,就看到宗主在书案后踱步,似乎在为什么事情烦恼。
“参见宗主。”
“嗯。”方才正在思索如何开口询问,可槡白看到夜嘉,觉得根本不必拐弯抹角,直言问道,“你是否跟付之南说了鼻烟壶的事情?”
“鼻烟壶?”夜嘉有些奇怪,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是那个我亲手做的鼻烟壶吗?”
槡白:“是。”
“不曾。”夜嘉不明白,“宗主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付之南喜欢你。”槡白攥紧拳头,长舒一口气。每次极尽压抑自己的时候,总会有这个习惯性的动作。
“不可能!他喜欢的是宗主。”夜嘉想都没想就反驳道,“此去东海,尊者跟我抱怨过。说宗主总是气他。可尊者从未真的生气,只要哄一哄就能好的。付之南尊者喜欢的其实是宗主。”
槡白揉揉眉心,“不,他喜欢的是那个做鼻烟壶的人。”
“啊?”
“当初本座将付之南带到崆山宗,就是因为一次不小心遗失了你做给本座的鼻烟壶。恰好被付之南捡到,收走不肯归还。本座一气之下就将人带来崆山宗锁住,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槡白自己没有料到会喜欢上付之南。
这种喜欢,还带着情有独钟的归属感。
“那个鼻烟壶!”夜嘉得知此事下意识居然是庆幸欢喜,没想到付之南尊者喜欢的人会是自己。
可想想清楚之后却又觉得荒唐。
“宗主,你错了。”这是夜嘉第一次反驳处事稳重,收人爱戴的宗主。
“宗主,付之南尊者说自己喜欢的是做鼻烟壶的那个人。可他从未接触过我也不喜欢我。那么长时间,尊者都只和宗主接触,喜欢做鼻烟壶的那个人可能只是引子,让尊者喜欢的人还是宗主。”
今天,夜嘉说出了这辈子最长的一句话。
槡白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叹了口气,“可鼻烟壶是付之南心头的刺。”
这话夜嘉要是听不懂的话那就太蠢了。
“宗主放心。”夜嘉拱手道,“鼻烟壶就是宗主亲手做的,这件事夜嘉知道。”
这话倒叫人意外,槡白打量着夜嘉,没想到这人会那么识趣。却还是不放心,问道,“当真?”
“当真!”
说着,夜嘉从空间里掏出一根麦芽糖双手奉上,“宗主,尊者从来都不会真的最宗主生气,生气也只需要一根麦芽糖就能哄好。”
看了眼糖槡白却没有接,从空间掏出一根。一根圆柱形的棍子顶端缀着晶莹剔透的麦芽糖,是南南的最爱。
夜嘉勾唇一笑。
付之南一个人在外边生闷气,听到脚步声辨认出是槡白,回头噘起嘴表达自己的不满,“你是来哄本尊的吗?”
“是。”槡白带着笑走出来。
“哄本尊要有糖的。”付之南可不会乖乖原谅。
“有。”槡白并排坐下,掏出麦芽糖递过去,“以后再也不对你发脾气了。”说着将人揽进怀里,“永远不会。”
只要夜嘉永远守住这个秘密,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
“真的?”付之南笑得狗狗眼都眯起来了,能从眼里看到吃下去的糖到底有多甜。
夜嘉就在殿内看着两人,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心里想着:我哪里配得上尊者。只有宗主这样的人才配得上。
“那你以后不许莫名其妙的对本尊发脾气,更不许不给本尊糖吃。本尊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不许...”不许到最后付之南已经不知道怎么继续,“反正就是不许!”
这一次槡白的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宠溺。
两个人那最大的障碍已经清楚,没有人可以威胁到自己了。
“槡白。”付之南靠在槡白怀里,喊了一句就闭上眼睛。
从付之南决定离开的时候,就已经决定让夜嘉入局。所以在路上跟夜嘉表明喜欢槡白的事情。
让夜嘉有所准备。付之南能察觉到夜嘉的好感,也能感受到他的自卑。在这个以修为为尊的世界,一个刚大乘期的修士给散仙提鞋都不配。
所以夜嘉虽然有好感,但绝对不会表现出来。
付之南正是利用这一点所以才故意透露出自己喜欢槡白的事情。之前说出喜欢做鼻烟壶的人这事儿有欠考虑。
只想用恐惧绑住槡白,却忘了槡白这样骄傲腹黑的人不可能会被恐惧所挟持,只会杀了自己或者是夜嘉。
这是自己计策的失算,没必要害夜嘉去死。所以才决定和夜嘉出去,打算两个人冷静一下。
结果回来的时候是万万没想到,这槡白居然决定杀了自己,那真的是要气死人。只好进行一系列的保命措施。
这两天跟槡白的关系缓和一下,就得把个隐患给剔除。所以付之南暗示槡白,说和夜嘉有交流,还拿出鼻烟壶。
目的就是让槡白自己去试探,包括会召夜嘉这件事也在意料之中。夜嘉自卑,觉得配不上自己,所以肯定会闭嘴。
夜嘉闭嘴,那两个人的隔阂就不存在了。
“南南。”槡白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小声道,“你要带本座去看开满白色花的山峰,你记得吗?”
“额...”那个是付之南一时着急,随便编出来的地方。哪里有什么开满白色花的山峰,尼玛的。
“行叭。”
“嗯。”
自从和槡白说开之后,付之南就成了崆山宗的团宠,甚至已经到了人见人爱的地步。
不过在听说剑纯还没有离开时,付之南还是决定见一见。毕竟;老在这里待着也不合适,见了面就赶紧让人走。
“你当真要见他?”槡白用玉笔蘸墨,笑着正要伏案去写字,哪知手里的玉笔突然生出裂痕,直接成了碎玉砸到玉简上。
“是啊。”
付之南假装没有发现,这家伙表面笑嘻嘻心里mmp,表里不一的家伙。
槡白手一挥,将桌案收拾干净笑道,“是吗?那去吧。”
“好!”付之南得了话转身就走。
“真是迫不及待啊。”槡白手上新拿的玉笔也碎了。
付之南一路来到剑纯下榻小院落。
“剑纯!”
在屋中苦修的剑纯听到声音,初觉得耳熟猛然想起来,这不是付之南尊者的声音吗?赶紧从床上下来出去。
“尊者。”剑纯见到人,忙拱手请安。千言万语的不知该如何开口。只恨自己平时只记得练剑不读书。
“听说你来这里是想见本尊,有什么事情你说吧。”付之南没敢进去,知道要是进去槡白肯定又要不高兴。就决定在院子里说清楚。
说道这个,剑纯撩开衣摆跪下去,“是我的错,才没有跟众人解释。其实付之南尊者之所以会随我们下温泉,都是为了指点我们,可外界却一直在抹黑尊者的名声。我没有尽力去解释,还越描越黑都是我的错。”
“额...”说到这个,付之南有些心虚的挠挠头,其实不是这样的。跟着下池子,那也有一定的私心在里面,肯定要是要摸摸啦。
之所以放过剑纯,是因为剑纯身上太多伤口,不是很滑。
“付之南尊者,对不起。”剑纯在说出这一句对不起时,心里的浊气也跟着消散。那么多年抑郁在心口的大石卸下。
付之南深知,有时候对不起不是为别人说的,而是为自己说的,耸耸肩道,“如果你觉得这样你好受的话,那本尊也接受。”
“多谢尊者。”剑纯又是重重一叩首。
打发走剑纯,付之南又去找了夜嘉想和他玩一圈,结果夜嘉居然闭关去了,倒是没有多问就回去了。
“今日和剑纯说什么了?”槡白坐在榻上,翻看着手里的书籍。问的漫不经心,实则暗藏杀鸡。
付之南一脚踹掉脚上的鞋子爬上床,“他道歉了就没了。”
槡白看了眼付之南,心里不舒服。随手把书丢到一边决定闹脾气。
书都丢到脚边了,付之南要是再不知道老变态生气了那就真的演不下去。
“怎么,生气了?”
“没有。”槡白嘴硬,“怎么敢生气的,我只是好奇而已,只是好奇罢了。”
哟哟哟,这就开始阴阳怪气了。
“槡白,跟本尊玩个新游戏怎么样?”付之南有了心思,凑到槡白跟前,“很好玩的,敢不敢?”
槡白倒是想看看这家伙做的什么妖,“有什么敢不敢的。”
“那你要答应本尊,没有本尊的允许不准挣脱开。”付之南说着,掏出一卷普通的红绸,“怎么样怎么样,敢不敢!”
“敢!”
且看你有什么手段,槡白倒是乐意陪他玩。
付之南露出得逞的笑,你以为老子是变态这件事,真的是假的吗?嘿嘿嘿,没有错,我就是变态呢!
“你要做什么?”等槡白被捆住手脚,放倒在榻上时看着一脸奸笑的付之南,“你!”好像入了虎口。
“身为散仙,答应过每一句都是受天道制约的。”付之南正是用这一点,打算好好教训这个该死的老变态。
“行!”左不过是些皮肉之苦,槡白也不在意。
付之南勾唇,拿出一把匕首。
当槡白看到匕首时反而松口气,这样的凡物顶多能把衣服割开,根本伤不到自己一点皮毛。
“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当然!”付之南挑眉。
可接下来,槡白才知道自己要遭受的是什么。
付之南脸上挂着单纯的笑容,一点点的割开槡白身上的锦袍,“芜湖!真漂亮。”看着苍白的肌肤映衬红绸,很满意。
“你该不会真的是?”槡白看着付之南这样,突然意识到什么。
“啊?”闻言,付之南笑得越发可爱,“哪有的事儿。”说话间,已经直接把槡白的衣服扯开,细嫩的手在肌肤上留恋,“舒服吧。”
“嗯。”
见他觉得舒服,付之南很满意。又掏出一条拇指宽的红绸,“要忍住哟。”
“付之南,你!唔,别别弄。”
“不!”付之南笑得露出小酒窝,接下来就是见证变态的时刻。
槡白感受到付之南的手在身上流连,刚想用身体表示手法非常舒服就被缚住。“南南,解开!解开。”
“不。”付之南爬到槡白身上,双手正在头顶俯身亲下去。
唇齿交融,可感觉越舒服身体就越难受。
“南南,快解开!”
“不解开。”付之南的手慢慢的往下滑,隔着丝滑的绸缎握住之后忍不住笑出声,“哼,宗主可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呐。啧啧啧。”
“南南,听话放开我。”槡白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任由南南在身上煽风点火。可是火却找不到一个发泄的出口。
“不!”
“南南,听话乖。快解开!”
付之南撑着下巴看着这一幕,看着高高在上的崆山宗宗主被绑在床上挣脱不了,为了一点点的欢愉而祈求自己。噗嗤一声笑出来,“好啦,我也不是要你憋死。”
槡白咽下口水。
起先,付之南还有些兴趣。就没松开红绸一直自己动。后来觉得无趣才解开。
这刚解开,简直就是惹了一头没吃饱的饿狼。一个翻身就被压在身下。
这下付之南有些怂了,轻轻推了推眼睛发绿光的槡白,还不怕死的挑衅道,“那什么,你要不快点动一动?”
“行!”
接下来付之南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动一动,原来这是个动词。这TM是个要人命的动词,喊停都停不下来的那种。
真是自己挑的火要自己灭。
“怎么了,结束了?”等系统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宿主惨兮兮的躺在床上,一旁本该是受害者的槡白却一脸满足,就差抽根烟了。
“我快死了。”妈的,果然这超脱物种的人就是吊,真是让人歇不了 。
“你们两个很般配,都是变态。只是一个年纪小一个年纪大。要是你们两个人能在一起那就好了,至少不会祸害其他老实人。”说到这里,系统都忍不住的想要根烟,“你说老实人做错了什么。”
“你闭嘴!”付之南翻个白眼,卷起被子闭上眼睛打坐休息。
反观槡白心情很好,但是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是决定好好跟南南谈一下。玩一下是情趣,一直玩就不好了。
当然去之前,还得装满一兜糖。南南是个见糖起意的,这个最适合谈判。
临走前却被林斐长老拦住。
林斐:“宗主,北谷前来求见。”
“北谷?”槡白心里一惊:北谷也是散仙之一,难道他是知道南南和自己在一起的事情特地来阻止?
那也不太可能,自己和南南在一起并不会触动他的利益。
毕竟一个人能否飞升是看机缘看时机的。
“他来做什么?”槡白心里疑惑。
“不知,”林斐摇头,“这北谷向来是个深居简出的,当初那么大的一件事都没有引他出东海,怎么却来求见?”
槡白摇头,“先请人住下,本座明儿再见他。”今天要去跟南南谈判来着。
“是。”林斐只当宗主有另外的安排便去回话。
付之南从夜嘉那儿回来,路上还在抱怨,“夜嘉怎么现在话更少了。”之前还会说什么句子,现在直接嗯嗯啊啊的敷衍。
系统:“说不定是哑了呢。”
结果走到门口,发现大门口正中间悬浮一根麦芽糖。
“嘶~”付之南倒吸一口凉气,“有脏东西啊,系统里面肯定有脏东西!”
“这就好像捕鼠夹上的奶酪。”系统点头,宿主就是那只老鼠,“那你拿吗?”
“拿,为什么不拿!”付之南话还没说完呢,直接一个箭步上前取下麦芽糖塞进嘴里,“你看,这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这话音刚落,一跟白绫就从里面飞出来。
付之南吓得瞪大眼睛转身就想跑,结果白绫已经把人捆住。
“唔~~”嘴里含着糖,付之南全身都被白绫捆住,连手也是。本来要说话的,可又怕嘴里的糖掉出来,只好呜咽的发出声音。
系统:“你把嘴巴的糖松开就能说话了!”
头可断血可流,麦芽糖不能丢!
系统突然语塞,行叭,你爱干嘛干嘛。
槡白操控白绫将人捆进来,又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南南!”
“唔!”
等槡白看到嘴里叼着糖死都不肯松口的时候,叹了口气。伸手将糖取下,顺势坐到床边。“本座有事情和你说。”
“你说归说,把糖还给本尊!”付之南现在被捆成个木乃伊,又嫌弃身上的白绸,“你丫的会不会来事儿啊,搞个白色多丧气,跟本尊要死了一样。下次搞红色,喜庆热闹又招财,听见没有。”
“付之南!”槡白的好脾气差点被气坏,“本座有事情跟你说。”
“你说你说。”
“以后不要再弄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好吗?”槡白转动手上的棍子。
“为什么啊?”付之南想要坐起来,结果又被白绸按了回去,“不是,你昨天晚上不也很爽吗?怎么了这是,还是说你觉得昨天晚上不够刺激?其实本尊还有很多手段的,你要不要都试试?保准你欲仙欲死,嘿嘿嘿。”
“够了!”
槡白咽口水差点都被呛到,揉揉额角,“其实不用这些,我们也可以玩的很高兴的,不是吗?”
“既然你不要那本尊就去找别人了哈。”付之南倒不是很在意这个,反正这变态就找个能接受变态的人。
“你敢!”
槡白一抬手就把糖给甩出去了,“你要是敢去找别人你试试看,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可付之南看到糖甩出去,眼眶瞬间就红了,“呜呜呜~你把糖给丢了,你把本尊的糖给丢了!”
槡白被这一哭倒是吓得没主意了,赶紧安慰道,“不是,糖有很多。这样吧,我们结为道侣如何?”
只要结为道侣,那就没有人敢碰自己的的人。
“为什么要和你结为道侣啊。”付之南扭着唯一能动的脚丫子,有些不屑,“本尊现在好好的,为什么要和你绑在一起。不要,都说这婚宴是爱情的席,吃了之后爱情就死掉了,本尊才不要呢,也没什么好处。”
“好处?”
一说这个,槡白站起身来,笑问道,“九重山你听过吗?”
付之南:“听过。”
“崆山宗背后就是九重山,灵气充裕。若是你与本座结为道侣,本座以一宗之力助你飞升,如何?”槡白看付之南不为所动的样子,只能实处杀手锏了。
从空间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整整一麻袋的糖,重重的放到付之南跟前,“这麻袋糖也是你的,吃多少本座给弄多少,如何?”
“好耶!”看到糖付之南眼睛都亮了,马上反口,“行,结道侣就结,马上就结立刻就结。”
看着南南两眼放光的样子,槡白叹气,“感情本座这崆山宗还比不过这一麻袋糖。”
“但是我也有条件,你上榻要喊爹爹!”
“嗯!”反正都得喊,付之南可得弄点甜头再喊。
“小没良心的,看见糖什么都不管了,好骗得很。”槡白无奈的笑道。
闻言,付之南只是笑着并没有搭话。
系统忍不住吐槽一句,“笑死,谁特么好骗我不说。”刚才宿主的心理活动系统可是听的一清二楚。
系统现在在想,到底是谁因为一麻袋糖掉入陷阱的。
“唉。”槡白抽出一根糖,在南南面前晃来晃去笑道,“择吉日,广告四方我们要结为道侣行不行?”
付之南的眼睛顺着糖转悠,舔舔嘴唇。
“行不行?”
“行!”
听到这话,槡白赶紧把麦芽糖塞进南南嘴里,这下好啦。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了,直接堵嘴。
见南南答应,槡白也就收回白绫,捏捏小肥脸,“好好休息,明日本座会和长老商议此时,你只需要安安心心的就行。”
“嗯。”付之南叼着糖坐起来,取下糖棍点头道,“那你自己要弄好,本尊可不会这些。到时候哭戚戚的跟本尊说:哎哟,我不会啊。那可就丢死人了。本尊也不会,所以你自求多福吧。”
“轮得到你操心这事儿,那崆山宗万余弟子,是干什么吃的?”槡白揉揉小脑瓜,“安安心心的。”
说到明日,槡白突然想起来,问道:“对了,你认知北谷吧?林斐长老说他崆山宗求见我们,也不知为何。”
“北谷?”付之南有些奇怪,“他来做什么?”
“无妨,本座先去会一会他。”槡白也拿不准这北谷出来做什么,若是要拦着这件事儿,那就别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没有人能碍得了这件事。
北谷忧心忡忡的在房中踱步,因为是散仙,住的地方自然不剑纯好。单独开的一处宫殿。这本来是收拾给付之南住下的,结果到让北谷来了。
“唉。”
槡白刚走到门口欧就听到叹气声,这不像是北谷的作风。这北谷倒是有过几面之缘,从来都不是个唉声叹气的主儿。
“宗主。”听到脚步声,北谷回头,面对年纪小的槡白还是恭敬有礼的拱手问好。
“北谷尊者,怎么突然到我这崆山宗来。”槡白抬手示意不必多礼。
北谷刚要说,却见槡白宗主后头没人,一下噤声。
“怎么了?”槡白回头看了眼,也没人啊,难道他在等的不是自己。
“付之南尊者没有来吗?”北谷探头看去,身后确实空空如也。自己记得今天求见的时候,是请两位一起来的。
槡白请人上座,“南南在休息,有什么事情只需与本座说便可,若是南南必须知道,那本座会转告他的。”
一口一个南南,就是让北谷看到自己与南南的亲厚,歇了阻碍的心思。
“不行,此时必须我们三个人都在本尊才能说。”北谷攥紧拳头,摇头道,“不行,此事太大了,必须付之南尊者也到此一同商议。”
槡白皱起眉头,“竟是如此。”看着一副思考的样子,心里却犯嘀咕,这北谷到底要做什么。
“是,劳烦宗主了。”
“嗯。”槡白思考半晌,点头道,“那好,本座亲自去叫南南过来。”
“多谢。”
槡白起身出去,一路上都在想这北谷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定要南南也来。
“宗主。”林斐跟在身后,也在揣测,“按理说您与付之南尊者结为道侣,与他并无利益牵扯。而且,这事情还没往外传北谷就来了,显然不合情理。这北谷从东海到崆山宗,到底是为了什么。”
林斐长老想不通,“这东海与崆山还有五道山都是一等一的好地方,灵气充裕。东海更是最有利水灵根修行。北谷尊者来,想不到什么原因。”
“或许并非利益。”槡白回想方才北谷的神情,抬手示意林斐长老闭嘴,“并非利益,而可能是大事。”
林斐长老:“大事?”
“这件大事,或许需要我们三人一同知晓,也只有我们能处理。”槡白想了想,他们三人是散仙,北谷这样急躁还唉声叹气的,绝对不是小事。
“那是什么?”
“不知。”槡白摆摆手,“本座先去让南南过来再说。”得先知道是什么事儿才能应付。
“是。”林斐跟着一起去。
付之南打着哈切在思考以后怎么办。
“你说。修仙者是不是寿命无穷无尽的?”付之南咬着糖,如果要一辈子和老变态在一起,真的很烦耶。
系统:“你还没结婚就开始七年之痒了?”
“不是!”付之南不知道怎么说,挠挠头道,“我只想快点完成任务,然后复活。继续我的事业,如果要我在这里待上个几千年,我会被同化的。”
付之南:“我必须离开,但又不能太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