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看个大宝贝/小美人在无限游戏里靠钓上分by子时北

作者:子时北  录入:09-17

倒不是说少年矫情,而是真的很小心,把厨房当成战场,不论干什么都要小心翼翼地询问:盐放多少?油倒这么多行吗?切成多长的段……
诸如此类的问题层出不穷,再加上厨房里的设备比较落后,少年就是太过小心,还把自己折腾的浑身是汗。
马春花虽然无奈,但乐在其中,尤其少年抬大锅的时候,像是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雪白的小脸涨的通红,她在一旁忍不住笑起来。
“如果有手机,我真想给你拍下来,发给彦洲看。”她说完,忍不住幻想了一下对方看到这样的夏稚后的场景,啧啧两声:“得把他心疼坏了吧。”
“心疼?”夏稚对这个词感到不解,想了想,用了个他自认为更贴切的词:“应该是笑话我吧,但没有恶意的那种。”
“你还真是了解他。”马春花说了一句:“这不是你们第一次见面吗?”
“是啊。”夏稚反应过来,她说的第一次指的是玩游戏,有些惊讶地说:“这种情况……相见的几率很高吗?”
感觉死后被拉入《最后一关》的灵魂应该有不少,虽然没有一个准确的数字,但从之前遇到的队友反应来看,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抱着见过一面就再也没机会见面的心态合作的。
也就是说,能再见的机会很少。
不过运气好的话,再另外一个副本中相遇也是一件幸事。
马春花摇摇头:“当然不高,但我看你那么笃定,还以为早就认识他。”
两人的交流驴唇不对马嘴,只是夏稚正在马春花的指挥下炒鸡蛋,无暇思及其他。
做完饭菜,马春花从小屋找来许久不用的老式饭盒,用热水烫了消毒,反复清洗,然后把每样菜都装了点,又盛了满满一盒白米饭。
“我们先吃,吃完去送。以彦洲的性格,知道你没吃就去送饭,肯定要分你一点,不让你再回来麻烦我的。”马春花招呼道。
坐在饭桌前吃上饭,夏稚才恍然发觉刚才对话时的违和感在哪里。
马春花所说的,确实是‘彦洲’应该做出的反应,而自己刚才形容的,反倒更偏向于身体中的那一缕灵魂的真实性格。
怪不得马春花问他,是不是第一次见彦洲。
他们吃饭比较早,吃完饭才刚刚到十一点钟。
马春花让他自己拎着饭盒,两人走出了龙家,直奔农田那边走去。
路途中经过村中心的小空地,遇上几个同样给丈夫送饭的妇人,因为马春花在,大家都凑上来,一起朝田地那边走去。
一群女人中有一个白嫩嫩的少年,看起来怯弱自闭地跟着马春花,但见人多了起来,又拼命地往人群外面躲,妇人们见了,又想起上午传开的,话题自然就落在了少年身上。
“马姐早就应该帮忙带夏夏了。”一个妇人热切地说:“瞧,这也会做饭了,也能来给大洲送吃的,多好啊,以后就这样跟大洲好好过,邻里邻居都能帮衬你们小年轻呢。”
她话音落下,就有人附和,其中也不乏借此向马春花献殷勤的,虽是说着彦洲和夏稚这对年轻人的事,但里里外外都是在夸马春花心善慈爱。
对此,马春花只是应和,话题到了她嘴上,就变成了任务——她今天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短时间内夏夏都是由她来带,而且村长龙三也是知晓并支持的,那些充满怀疑的闲言碎语不攻自破!
“这孩子当然是诚心跟大洲过日子,那些饭菜,都是他自己学着做的,我还吃了一顿现成的。”
“他是胆子小,而且出了那样的事,害怕也是正常。这几天他都跟着我学,我们家老三也同意了。”
“大洲这孩子可怜,我们当然是能帮衬就帮衬。”
“那陈月老倚老卖老的,打扰人家孩子过日子,骂他就骂他了,老三说了,他一定是要找机会跟陈河说说的。”
三言两语,伴随着那群妇人发问,竟是把这几日从彦洲和夏稚那边闹出来的事端都交代个明白。
夏稚一边苦兮兮地扮演角色,一边在心里感叹不愧是老玩家,真牛!
流言蜚语固然讨厌,但有的时候,也是一把为自己所用的利器。
马春花显然就是看上了这一点,现下只是跟这几个妇人说,等明天怕不是传的满村都是了。
这一路不短,慢走也是要将近半小时,妇人们本身也不急,这一路来说起的话题是变了又变。
果然,话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最近村子里最新鲜的大事——敖萧结亲。
“小芽不乐意,被她爹关在家好几天了,日日都哭。”说这话的妇人刚好跟萧老四做邻居,对他家的事也算是掌握了一手消息,“小芽那小胖丫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长的虽然不如意,但嘴甜,憨态可掬,可可爱爱的,这刚成年,就要被安排嫁给敖泰,哪能愿意?在家哭了几天,胆子肥了就想跑,结果被萧老四抓回来关在家里,还让她哥哥看着,萧明正因为这件事也是好几天没下地干活了。”
小芽就是萧翠芽,萧明正则是她的大哥,也是萧老四的大儿子,今年二十四岁。
“要是我,我也不乐意。”一个声音附和道:“要是个老实人,年龄差点就差点,偏偏是个不好相处的……”
敖泰的坏名声也不是因为跟彦洲吵架而传开的,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长辈口中不好相处的刺头。
就算是这样,萧老四一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铁了心要把萧翠芽嫁给敖泰,敖泰不剩几天的时间,可萧翠芽还有整整十年的时间,就算是跟敖家关系好,想要帮忙解决燃眉之急,也不至于把自己的亲生女儿的一生搭进去吧?
反正不理解的大有人在。
“他们都说,跟萧老七有关。”突然,一直未开口的一个妇人神神秘秘地说:“萧老七惨死,可给他哥吓坏了,生怕轮到自己家。”
“萧老七的死不是跟他打光棍有关系吗,萧老四怕什么?”
“谁知道呢。”
快到田里,马春花才开口制止她们:“行了行了,有些话私下说说就好了。”
她说话还是很有威力,那些妇人对视一眼,就不说了。
夏稚一直在人群之外偷听他们谈话,试图从中寻找些许有用的讯息,但八卦就是八卦,有真有假,分辨不清。
等上了农田那条路,大家就分散开来,各自去自家的地里找干活的丈夫。
最后只剩下夏稚和马春花单独走在这条被太阳晒熟的路上,四下无人,才有机会说两句话。
“她们说的话,半真半假,你回去之后都说给彦洲听就行。”说着,马春花顿了顿:“萧翠芽是个好孩子,萧明正这孩子也挺好的,还没结婚……”
有些意外她突然提起萧明正,夏稚疑惑地说:“这些也要告诉彦洲吗?”
“我这是解释给你听的。”马春花无奈:“彦洲的记忆里也知道他们兄妹俩,讲给他听干什么。”
夏稚哦了一声,眼中的疑惑却不减。
还不等到地里,迎面便走过来一道高大的身影,是彦洲。
阳光把他的影子拉长,莫名透着一股强大危险的气息,他许是要回家的,看见夏稚和马春花二人,也是一愣,随后大步走上来,目光落在夏稚手里拎着的东西上。
“这是……”
“给你带的。”马春花远远瞧见有人往这边看,直接出声截下彦洲的话,扬声道:“我教夏夏做的,送来给你尝一尝,看看成果如何?”
彦洲有些惊讶地看向夏稚,少年微微红着脸,看起来不像是害羞的,倒像是窘迫。
彦洲眸色微沉,低声笑了:“好,我尝尝。”
三人来到一处阴凉的空地,那里有一个干净的石台,平时也会有人坐在这边乘凉。
夏稚把自己饭盒放下,见彦洲含笑望着自己,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别开头道:“马婶在一旁教我的。”说着,掩饰般迅速打开饭盒的盖子,将里面的三道家常菜和一盒米饭露出来。
“该有的滋味都有。”马春花在一旁笑着说:“不难吃,但也别期待太多,我自己的厨艺也不怎么样。”
家常便饭而已,也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
彦洲没说什么,直接拿过来开始吃,他动作很快,许是饿极了,夹一筷子菜放在白米饭上,两三口就吃下去大半。
见状,夏稚怕他不够吃,还忍不住问:“能吃饱吗?不然我再去给你买点面包吧?”
现在赶回家再做饭送来,来回差不多将近一个小时了,好在小超市离这里不远,来回二十分钟就够了。
“不用。”彦洲及时拉住了他的手,“我能吃饱。”
夏稚狐疑地看着他,又看了看已经下去大半的饭盒,“看着不太够……”
“我又不是大胃王。”彦洲弯了弯眼睛,眸中闪烁着某种不可名状的光芒:“主要是因为你做的很好吃。”
夏稚:“……”
骗鬼呢!
脸颊不受控制地飘过一抹红,他别开眼,也不回应,坐到石台的另外一边,垂着头摆弄自己的衣摆。
一旁,马春花嘴角露出姨母笑,饶有兴致地盯着两人互动,直到夏稚脸红了躲到一旁去,她才有空看向彦洲。
“这几天,敖泰可能会来找你。”马春花单刀直入地说:“他不愿意结婚这件事你听说了吧?他为什么不愿意结婚的原因,你也应该知道,那个任性的家伙可能没那么喜欢你,但你绝对是他的一个执念。”
说白了,敖泰从彦洲买回夏稚之后一直不顾情面地发疯,就是因为执念——为什么同样是男生,你选择他,却不选择跟你一起长大的我?
起初,彦洲没有立刻回答,好像没听到似的,三两口将两个饭盒里的饭菜吃完,擦了擦嘴,然后才回道:“我知道。”
马春花张了张嘴,刚想跟他一起琢磨个对策,就见远处走来一道熟悉的身影,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垮了。
“来不及了。”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略显讽刺的笑:“说曹操,曹操就到。”
从远处走来直奔这个方向的人,正是黑瘦黑瘦的敖泰。
敖泰是老敖家的独苗苗,父母都极其宠爱他,从未让他下地干过活,所以他能来到这一片地,除了来寻彦洲,就再也没有别的理由了。
听说彦洲把那个城里的男生交给了村长家,敖泰掐着点赶来农田,就是为了趁中午这段休息的时间跟彦洲单独说两句话。
却不曾想过来之后不仅看到了马婶,还看到了那个让他气不打一出来的城里人!
火气瞬间涌上心头,再加上中午炎热,这段路也不算好走,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在看见彦洲的那一刻莫名其妙就爆发了。
“彦洲!我有话要跟你说!”
来时路上想好的服软、提起过往、卖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在这一刻全都被怒火填满。
敖泰冷笑着等待彦洲的反应,目光扫过那个一脸茫然的城里人时,骤然变得阴冷起来。
就是这个男生抢走了彦洲,就是他……抢走了自己身边最忠诚的狗!
“敖泰,看见长辈也不知道打声招呼。”马春花微笑着,话是这么说,看起来却不像是生气了,更像长辈对晚辈的调侃。
敖泰顿了顿,声音也低了些许,快速喊了一句:“马婶。”
“嗯,我教夏夏做饭,来给大洲送点吃的。”马春花说:“有什么事好好说,年轻人火气那么大干什么,聊好了还能做朋友呢,也别让我们做长辈的担心。”
在这段诡异的‘三角恋’里她本来就没什么资格说话,如今打了个圆场,主要还是为了帮队友一把。
果然,她的话音落下,敖泰的神情虽然还是愤愤的,但语气没有刚才那么冲了。
“彦洲,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跟我说两句话总行吧?万一我要说的话你很感兴趣呢?”
彦洲抬起头,看向敖泰的眼中坦坦荡荡,“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马婶和夏夏都能听。”
“你还是这副木头样子。”敖泰骂了一声:“你没有隐私,我有!赶紧跟我过来!”
说完,他也不理彦洲是什么反应,直接走到另外一边的大树下,不耐烦地看向这边。
彦洲皱眉,他根本不想去,正准备直接无视对方,却听见夏稚出声道:“你去吧,说不定能知道点什么。”
彦洲诧异地看向他:“知道什么?”
少年认真地说:“不知道,但总有一种直觉……感觉他或许知道点什么。”

彦洲父母的日记中,记录了一点邻里邻居的事。
昨天彦洲把日记本拿出来后,夏稚没事就会翻阅,所以对日记里大部分内容记得还是蛮清楚的。
那些有关村里人的记录中,就有跟敖泰一家人有关的。
当然,日记里从来没有负面内容,大多都是敖家人跟彦家关系很不错,而且两个孩子出生的日期也很近,所以相比于蒲兰村的其他村民,彦洲的父母跟熬家关系更好一些。
本来只是很小的一件事,但刚刚看见敖泰如此嚣张跋扈地走过来指使彦洲,夏稚冷不丁就冒出一个疑问来:他们父母的关系那么好,为什么他们没有想过去把失去父母的彦洲接过去养呢?
倒也不是道德绑架,要求敖家夫妻俩必须再养一个孩子,可当时的情况很混乱,彦洲是吃百家饭长大的,那就说明根本没有人主动出来挑大梁,只有村民们都为这个失去了父母的孩子付出了,才叫公平。
对此,夏稚在好奇的同时,敖泰又突然说,自己说的话或许会让彦洲感兴趣……
对于一个老实憨厚无欲无求的人来说,什么话题会让他感兴趣?不论夏稚怎么绞尽脑汁地去想,也只能想到父母那一层了。
简而言之,一切都是未知的。
但游戏就是这样,有时向迷雾迈入一步,或许就能找到离开的小路。
也不知道彦洲有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不过在夏稚说完之后,男人难得没有立刻应下,而是安静了大概半分钟,才无声地站起来,朝敖泰的方向走去。
马春花来到夏稚身边,与他一通望向那处,低声说:“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不是。”夏稚如实说:“不过应该试试。”
马春花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笑了一声:“没有把握的事就敢让他去做?”
夏稚:“如果敖泰现在要单独跟我谈谈的话,我一定去。”说完,他抬起头,对马春花笑了笑:“想要早点结束,就免不了以身涉险。”
也许这个决定完全是多此一举,但也不会太糟糕就是了。
定定看着他半晌,马春花忽的收回视线,眼神瞟向远方,语气多了一丝惆怅。
“曾经我也像你一样。”经历了太多,再回首远眺过去的自己,马春花竟是没有多少留恋,“但结果不算特别好。”
夏稚一时语塞。
的确,面对未知,好坏参半。
他在上一局游戏里得到了完整剧情进度带来的好处,这一局的攻略才刚刚走上正轨,他就变得迫不及待起来。
【这是好事。】HR222在脑海中夸奖道:【你看,我早说了,只要通关几次,每个人玩游戏的目的就会产生变化。】
以前的夏稚只想着能活下去就好,就算是完成任务,也是尽可能避开所有危险。
而尝到了一点甜头之后,他的心态在不知不觉中就变了,变得他此时想起,浑身一抖,冷汗直流。
[这算什么?《最后一关》的魔力吗?]
夏稚感觉自己好像在无形中被PUA了。
【一种让人死后也能找乐子的方式罢了。】HR222似乎笑了一声,因为机械模糊的声音听起来不太真切:【就像你愿意主动开启游戏进入副本一样,后面你想要得到的只会越来越多。】
夏稚不太想继续跟它聊下去了。
将注意力放回当下,原本还坦荡的眼神此刻被担忧所代替,他看向那边树下,一高一矮两个男人之间虽然保持着距离,但嘴唇一张一合,有商有量,显然聊的还不错。
都到这会儿了,夏稚才想起来感叹,喃喃道:“不会有事的吧?”
马春花侧头看向他,笑:“现在知道担心了?”
夏稚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刚才是我莽撞了,只想着得到更多,却没有能力排除风险。”
最关键的是,如果是他自己也就算了,偏偏看起来像是在指使彦洲,如果之后彦洲因为跟敖泰单独谈话而触发出什么危险,他的心里一定不会好过。
马春花安抚道:“别担心,不会有事的,在我看来……敖泰嘴硬的概率应该大一些。”
夏稚:“是说,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吗?”
马春花:“只是我个人倾向这个结果而已,具体的,等彦洲回来问问就知道了。”
大树下,敖泰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高大男人,心里那股悸动的感觉再一次涌上来。
不得不说,在蒲兰村的同龄人中,彦洲绝对是最帅的,他是那种浓颜系的硬汉帅哥,身材条件哪里都不差,整个人往那一站,就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敖泰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弯的,但是在这个村子里,早就有男人和男人结婚搭伙过日子的例子,他一开始也没直接惦记彦洲,在同龄的女孩子中也是挑挑选选了一段时间,一直没有个称心如意的,而彼时,彦洲因为跟自己一起长大的缘故,对自己言听计从……
也就是那会儿,敖泰突然冒出来想要跟彦洲过一辈子的想法。
彦洲与敖泰保持着安全距离,冷声问:“你要说什么?”
美好的回忆冷不丁被打断,敖泰愣了一下,随即有些懊恼地别开头,请了清嗓子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跟那个城里来的男生分开,你花了多少钱买他,我给你。”
彦洲:“就是为了说这个吗?那我走了。”
敖泰瞬间急了:“你就那么喜欢他?因为他长得白长得好看?”
彦洲皱眉:“不要单纯用精致的外表去定义他,他是一个很好的男孩子。”
敖泰气笑了,开始大吐苦水:“以前我们的关系不好吗?那样的日子也很快乐吧,只是结婚而已,一本证件,一个协议,在一起之后不会有任何改变……彦洲,我后天就要过生日了,你知道吧?”
“不要再说了。”彦洲似乎铁了心与他划清界限,“昨天我和夏夏已经去镇上办了证明,我们现在是伴侣关系。”见敖泰还要说什么,彦洲后退一步 ,摇摇头,说:“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份上,我劝你还是接受家里的安排吧,生命更重要。”
了解彦洲的脾性,他这样说,便是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有了,急切之下,敖泰开始出口威胁,“你要是不跟我在一起,我就不告诉你有关你父母的事!”
彦洲脸上的表情更加冷漠,黑眸中的一丝光亮,也如同他们之间从小到大的情谊断裂般,彻底消失。
“不用绞尽脑汁胁迫我了。”他说:“不管你知道什么,都跟我没关系。”
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任由敖泰在身后愤怒辱骂,气的跳脚,也没有回心转意的意思。
眼看着彦洲缓缓走回来,夏稚和马春花对视一眼,再听见敖泰气急败坏的怒骂,就知道这场谈话不欢而散。
等彦洲走到夏稚身边,敖泰已经骂完气冲冲地跑走了。
“他说了什么?”夏稚忍不住问。
彦洲脸色复杂,说话前的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也透着些许沉重,“说知道有关我父母的事,条件是离开你,跟他在一起。”
马春花在一旁挑眉,还有心情调侃道:“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但在这里,离婚和结婚都没有条件限制。”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彦洲愿意的话,即使昨天刚跟夏稚办了证明,今天就可以跟夏稚解除伴侣关系,顺便带着敖泰再去办个结婚证明也是不冲突的。
她的话音落下,两个男人都看向她,一个眼神冷酷,一个表情尴尬,看得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行行行,知道你们关系好,逗你们玩的。”
三人之间一时无言,夏稚本想把内心的疑惑告知彦洲,但是想到他已经拒绝敖泰,犹豫了片刻,还是放弃开口。
【为什么不说?有了问题也有了知道答案的人,让彦洲再去问不就好了。】
夏稚抿着唇,潜意识就是不想让彦洲去求敖泰……
把自己扔了再去跟敖泰结婚这个办法他更不喜欢。
想来想去,他只能高深莫测地说了一句:[你别管,我有自己的计划。]
HR222:【……】
有没有一种可能,本统能看透宿主内心的真实想法啊?
另外一边,马春花倒是对敖泰的威胁提起兴趣。
“你父母的事?”马春花皱眉,似乎在认真回忆,过了好久,才对彦洲道:“我知道一点东西,但不知道跟敖泰所知的消息是不是同一个。”
彦洲:“什么?”
马春花:“这里不方便说,等下午我会跟夏夏说起,让他晚上回家告诉你。”顿了顿,她补充一句:“必须提前给你打一剂预防针,我知道的这件事很平淡,平淡到你听了或许都不会觉得有问题,不然我也不会没把它当回事了。”
彦洲嗯了一声,转头看向夏稚,见他一脸茫然无错,勾唇浅浅笑了一下,“别担心,我不会扔下你。”
“啊?”对上那双释放温柔善意的眼睛,夏稚又想起自己刚才的小心思,忍不住垂下头,让微风拂去脸颊上的热气:“好,我相信你。”
午休结束,夏稚和马春花重新回到龙三家。
龙三没回来,因为马春花特意跟他提过,说今天夏夏会来,让他不到下班的时间就先别回来了。因为夏夏的情况特殊,龙三一点怀疑都没有,秉持着都是为了孩子好的心态,还真的连午休都没回家。
夏稚帮忙收拾碗筷时,马春花说起有关彦洲父母的事。
“当时我刚失忆,从城里医院回来没多久,许多人都来探望我。那个时候龙三刚被提拔当上村长,村民也有讨好的意思,所以来的人很多。我当时只记得很乱,好多陌生面孔在眼前晃悠,但彦洲的父母不同,他们不是来了之后说点好话就走,而是留下来单独跟龙三说了点事……”
马春花想了想,组织语言道:“当时我在屋里,他们在屋外,说话的声音虽然没背着我,但因为那时候我大病初愈再加上隔着墙的缘故,听得也不是很真切,总之听他们的意思,是要找那个算命的老瞎子。”
夏稚刷碗的动作一顿,立刻问道:“为什么找老瞎子?”
“算命。”马春花说:“其实之前没有旱灾的时候,我记得有很多人都会去找老瞎子算命,他有点能力,在蒲兰村也只有他一家干这种活计的,所以村里人一般都是遇事给事算。遇人给人算,也不是很突然,你就算回去问彦洲,他也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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