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清冷师尊共梦by鹤别泉野

作者:鹤别泉野  录入:01-26

路清淮虽迟钝,但一直以来谢乘风前后的行为太过异常。直到发觉自己吃醋那时,他才真正意识到谢乘风为何如此做。
萧玄卿停下动作:“撮合?”
闻言,谢乘风哭得难看,慌不迭地重重点头。
一番闹腾下,谢乘风才乖乖坐在桌旁。眼泪未止,说的话倒是有条:“前两天我和偶像分头去找哥,我…嗝…没找到,所以想找…嗝…偶像汇合。结果就收…嗝…到哥在莲安法会大开杀戒的消息。”
“嘭!”
谢乘风的拳头重重砸在桌面上:“怎么可能,哥那么善良。但我找不到…嗝…你们俩,于是我四处打听,才知道被师祖带回了云穹派。待我…嗝…赶到时,就看见你们相拥着晕死过去,身上都是血呜呜。”
谢乘风仍在哭,路清淮一句话问到关键:“我们这幅模样可有他人看见?”
摇摇头:“哥放心,我知晓轻重,所以是我偷偷把你们俩带回来的。”
路清淮道:“让你担忧了。”
只听这一句,谢乘风便眼泪汪汪又想哭。但他看到路清淮极为自然地靠在萧玄卿身上,虽然是只不过是简单地倚靠在肩膀,并未太越过界限。
可他却敏锐地察觉到什么,还记得自己的主要任务,鼓起勇气询问:“哥,偶像,你们在一起了吗?”
“嗯。”
“没有。”
截然相反的答案,可出乎意料的是,否认的是萧玄卿,而肯定的则是路清淮。
萧玄卿眼中闪过不可思议的光芒,师尊不是不愿在人前承认。
呼吸不禁放缓,目光灼灼:“师尊,能否再说一遍?”
路清淮本就是不表达情感的性子,先前的应是已将他所有的勇气耗尽。
可他看着萧玄卿眼中的期待,心口跳得比平日快,仍是对着谢乘风郑重其事地宣布:“日后玄卿会成为我的道侣。”
谢乘风十分有眼力见地离开,一人在玉清居外,高兴地跳来跳去:“太好了,太好了,没想到偶像不是单恋,还以为哥会一辈子孤身一人。有情人终成眷属”
【恭喜宿主完成终极任务:助攻萧玄卿和路清淮互通心意。
任务奖励:超顺滑不打结粉毛。
附加功效:短时间内修为可提升五倍。
注:超顺滑不打结粉毛是终身制,但附加功效自奖励兑换后只能维持十分钟。请问宿主是否现在兑换?】
“超顺滑不打结粉毛,嘿嘿。”谢乘风流着无形的口水,就要兑换。
可即将说出口的那一刻:“系统,不兑换。”
笑意收敛,谢乘风想起《傲世仙尊》的结局,也许有一日,哥和偶像会需要他的帮助。
玉清居内,萧玄卿久未言。
路清淮开口的声线有着难以察觉的颤抖,心绪不自觉紧张:“可是不愿?”
眼神逐渐黯淡下去,是自己太过贪心,恐怕逼急了对方。心中自嘲:两个男子成婚,玄卿当是觉得荒谬之极。
可下一秒,萧玄卿牢牢地将路清淮拥入怀中,使对方完全嵌入自己的身躯,闻着淡淡的玉兰花香:“弟子甘之如饴。”
先前萧玄卿未答,是他仍不敢相信路清淮刚刚说的那番话,虽然私下他曾无数次幻想与师尊成婚。
可师徒、断袖,不论哪一样皆有违世德。师尊本该渊清玉絜,为世人所敬仰,不该因他而留下污点。
所以,他不曾奢望有朝一日真的成为师尊的道侣。
可师尊竟是先他一步,向他伸手。
“师尊,我想吻你。”
不待路清淮回答,萧玄卿吻了上去,爱意通过唇齿传递。温柔缱绻,专注而深情,轻轻地含着唇瓣吮吸,如羽毛拂过心尖。
两人做过许多出格的事,可一吻毕,对视,看见眼中的情意,皆不约而同地面色泛红。
萧玄卿执起路清淮的手,与之十指相扣:“师尊,我会进一步强大,让世人无人敢质疑我们。届时,我会亲手为你打造一个盛大的婚礼。”
暖意从相贴的肌肤传来,路清淮含笑:“好,为师等你。”
师祖寂灭,这事除了路清淮和萧玄卿无第二人知晓,但掌门与云穹派有着独有的联系。
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不断催促这他前往祠堂,必须由他亲手处。
路清淮寻了个由支开萧玄卿,独自来到祠堂内。
仍是寂静空荡,有禅香氲绕。掌门牌位高叠,黑檀木质,庄严肃重,不允许云穹派内有任何人起僭越的念头。
而原本属于师祖于元修的长明灯已暗,殿内的温度瞬间低了几分。
“纵容徒弟虐杀师尊,罪人路清淮跪下!”
浑厚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在空荡的殿内回响,形成阵阵回声,是云穹派的历来祖先灵魂在问责。
脊背挺直,路清淮长身玉立,并未跪,直视着上方牌位:“弟子何罪之有?”
“欺师灭祖,这便是你和你那徒儿的罪责,为何不认?”
灵压进一步施加,路清淮能清晰地听到髌骨处有碎裂的声音传来。
但他仍身姿清仪,无半分屈服的模样:“于元修修炼魔功,害人性命,不该容于世。所以弟子无罪,玄卿亦无罪。弟子来此,是想让先祖将于元修的名字从云穹派划去。”
先祖灵魂不曾想路清淮竟将最后一层遮羞布完全地揭下,无已苛责,灵压收回。
灵压骤然收回,路清淮体内抵抗的灵力迫使他身受内伤,血丝从唇角溢出。
这时,先祖灵魂突然灵敏地察觉到路清淮身上有魔气溢出,却属于另一人。那个曾经来祠堂受罚的萧玄卿,瞬间勃然大怒:“路清淮,你竟与徒弟乱/伦,坏了云穹派风气,这罪你认与不认?”
没有灵压胁迫,可这一次,双膝跪地,路清淮涩声道:“弟子认罪。”
先祖灵魂本想当下将师徒二人逐出门派,可不论是路清淮还是萧玄卿,皆是千年难一遇的天才,能够振新云穹派的光辉。因此,他迟疑:“你既已认罪,便断了你和萧玄卿间的不/伦勾结。否则,云穹派没有你这样的弟子。”
不过是断了联系,没有任何处罚,先祖灵魂本以为路清淮会顺势而为。
却只听对方语气坚定:
“弟子认罪,情之所向,本就无错,更不会和玄卿分离。”
“好好好。”先祖灵魂最无法忍受有弟子挑战他的威压,被气笑,“好一个无错,那我便看看你能撑多久。”
灵鞭袭来,历来先祖的灵力不可小觑。只一鞭,路清淮便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溅在冰冷的地面上。
“路清淮,你可知错,你认下,我便停了责罚。”
“弟子无错。”
又一鞭,骨头尽断。
“可知错?”
许久未有人回应,先祖灵魂以为路清淮已服软。
溅了鲜血的手指蜷缩,路清淮勉力不让自己失去意识,艰难道:“弟…子无错,纵使先祖挥下十鞭,弟子仍是此回答。”
心性再坚韧的弟子,也从未在他手下超出一鞭。可路清淮竟在两鞭后仍不知悔改。
“好,那我便看看你受不受得住十鞭?”
灵鞭高高举起,就要落下。
鞭身被人猛然握住,鲜血从指缝间不断溢出。萧玄卿一脸戾气,护住路清淮,脚边滚落着路清淮喜欢的糕点。
“师尊,你让我去买玉兰酥,便是为了独自承担这些吗?”

第76章 逗弄 却见清冷仙尊眼里隐隐含着笑意……
在被鞭打的过程中, 路清淮的发带掉落,一袭长发落下。发丝将他的神情遮挡,垂下的眸隐约透出, 未望向对方。
未告知玄卿, 是失望了吗?
“师尊,我既是你的道侣, 便应该同你一同承受。”萧玄卿却是蹲身,欲抚上血未止住的伤口,又忧心路清淮会痛, 收回,指尖发颤,“怎会……怎会受如此重的伤?”
魔气源源不断地输入路清淮体内, 试图缓解着疼痛。
这一幕却让祖先灵魂越发的觉得刺眼, 明明是有辱门派之事, 却堂而皇之:“你们师徒二人皆在此处。好, 萧玄卿, 你师尊不认错, 那便由你来抉择。”
路清淮的态度让他感到权威收到了挑衅, 他不需要一个无法掌控的掌门,因此祖先灵魂直接给了极具诱惑力的条件:“萧玄卿,你只要认下与路清淮师徒不伦的罪责, 与他断个干净, 我便让你成为下一任掌门, 云穹派的一切资源皆倾向于你。”
有风自门缝传来, 形成呼啸穿堂的声音,长明灯明灭,闪烁的火光投映在萧玄卿脸上, 昏暗不明。
“弟子认错。”
路清淮抬头,眼里是不解和伤心欲绝:“玄卿?”
“是我想要同师尊朝朝暮暮,是我将师尊淆乱,更是我让师尊背负你的质疑。”萧玄卿将灵鞭进一步攥紧,不顾疼痛,周身渗着寒气,“弟子错在让师尊在此处遭受莫须有的罪责。”
青筋暴起,萧玄卿握住灵鞭的手猛的一挥。先祖灵魂的虎口裂开,险些被夺去灵鞭,他用力欲夺回。
可萧玄卿的劲道如铁臂,五指紧抓,灵鞭深深地嵌入手心,竟撼动不了半分。
找准对方薄弱点,魔气振荡,灵鞭居然从中断成两截。
残余端握在萧玄卿手中,他的眸光疯批,似有火焰在跳动:“强加罪责,伤害师尊,你又是否认错?”
“大胆,你竟敢质疑……先祖!”
话说到中途,便有灵箭将先祖灵魂穿透,竟是灵鞭在萧玄卿手中再次断裂,化作多截。
他要让对方遭受更大的苦楚。
先祖灵魂看着身上的血洞,气得浑身发抖,祠堂内瞬间阴风大作,如山般的牌位剧烈震动,唯有最上方的一座巍然不动。
“忤逆我者,皆亡,都给我死!”
先祖威压排山倒海般袭来,萧玄卿已做好准备,魔障将路清淮完全笼罩,威压却在一刹那戛然而止。
“停手,何时你竟成了苛责小辈之人。”
有庄严肃穆的声音从最上方的牌位传来,是云穹派第一代掌门廖施琅。
“他们并无错,只是两情相悦,你却想置之于死地。”
灵力袭来,先祖灵魂惨叫一声,被封入牌位中。
廖施琅未现身,只是语气里带着歉意:“我沉睡太久,所以祠堂的评判大多由他决定,竟不知已肆意妄为到此程度。此外,于元修一事我会处好,你们安心。”
有暖流在两人身上划过,路清淮所受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
路清淮撑着萧玄卿的手臂,站起:“多谢先祖。”
“无妨,我倒是羡慕你们能始终坚定不移地相恋相守。若那时,我再坚持些,许是能同你们一般。”
廖施琅的声音中隐隐有遗憾,随即他的神识仔细探察两人,直到发觉萧玄卿身上的异处,一惊:“路清淮,我有话单独同你说。”
虽然廖施琅先前散发善意,但有关师尊,萧玄卿极为谨慎:“先祖,弟子想在此处陪同师尊。”
可路清淮内心隐隐有预感廖施琅想说的事唯有自己可听,因此他握了握萧玄卿的手:“玄卿,出去吧,先祖不会伤害为师。”
见路清淮意已决,萧玄卿知晓无法改变。
“好,师尊,弟子就在门外。”
随着沉重的三关六扇门吱呀一声合上,廖施琅显出原身。
目光如星,气质出尘,银色长发更是增添了几分谪仙的翩然,神情严肃:“路清淮,你可知你那徒儿天生魔根,一旦失控,这世间必定生灵涂炭。”
“弟子知晓,竹蕴主持曾给弟子见过那番场景,所以弟子更需要待在玄卿身边。”
竹蕴所展示的情景,是萧玄卿的上一世。在原主的刻意刺激下,完全被魔气控制。建造魔宫,肆意屠杀,鲜血汇成河流,血腥味久久,十日不可散去。
路清淮又想起竹蕴同他最后的对话:“清淮施主,你是唯一能限制萧玄卿的人。若是想阻止这场浩劫,你和萧玄卿都需要彼此。”
听到竹蕴这一名字,廖施琅眼神里流露出感叹:“他说的话不曾出过错。”
一把闪着印光的匕首浮在半空中,位于路清淮眼前,廖施琅道:“你可知晓,是竹蕴选择你成为掌门。但我初见你时,眼神虽藏得很好,可一闪而过如蝎子般淬满了毒,因而并不信竹蕴的说法。
可竹蕴对我说,待时机成熟时,你将会成为历来云穹派内最出色的一任。如今再看你,却是心思纯良又坚韧,想来时机已成熟。”
顿了顿:“所以我不希望你收到伤害。这把匕首名为月刃匕首,可克世间魔族,亦可挖去魔根,若有意外……”
他没有接着说下去,但路清淮已明白廖施琅的意思。
他双手接下匕首:“弟子不会让这把匕首沾血。”
“唯愿如此,祝你们师徒二人白头偕老。”
说完这句,廖施琅消失不见,牌位上的金字闪耀,随即黯淡下去,再寻常不过。
路清淮刚出门口,萧玄卿立刻将他全身上下探查了遍,确定无事,才松了口气。
“师尊,先祖同你说了什么?”
袖中能感受到匕首的冰冷,路清淮知晓萧玄卿不好骗过,如实道:“他同我说你身负魔根,未来有一日可能会屠杀世人。”
衣袖被紧攥,萧玄卿的眸瞳颤颤,云穹派第一任掌门的分量极重,他害怕师尊听信,被再次抛弃:“师尊,弟子不会。只要待在师尊,便不会有那日。”
“嗯。”路清淮应声,他将月刃匕首隐瞒,摸了摸萧玄卿的发,“为师也是如此回答,会一直待在你的身边,不让这猜想成真。”
路清淮想起那日萧玄卿受的蝎毒,事情桩桩件件,拖到现在,主动问起:“玄卿,你的伤势如何?”
那日情况紧急,萧玄卿虽当即拔出蝎子尾刺,可已无多余的时间逼出余毒,偶有隐痛。
“伤在背部,无法看见,所以弟子并不清楚是否愈合。”萧玄卿微顿,“师尊,可否帮弟子看看?”
路清淮未察觉对方的心思,应下:“好。”
为了方便检查伤势,萧玄卿提出前往花影汤泉,路清淮虽觉得有些奇怪,但花影汤泉有疗伤以及滋养灵力的功效,故而未拒绝。
夜已深,星子缀满夜空,散发皎皎辉光。花影汤泉的玉兰花树一年四季盛开,圣白花瓣虽夜风飘落。
又来到花影汤泉,萧玄卿未避,在路清淮的面前衣衫直接褪去。腰身紧实,沟壑分明,蕴含着力量。随着入水,水流缓缓滑过沟壑,色/气无比。
明明同是男人的身躯,许是汤泉的温度过高,路清淮冷白的面皮透了点红。
看到师尊未直视自己的模样,如此可爱。萧玄卿勾起抹极浅的笑,伸手,握住路清淮手臂。用力,将对方拉入水中。
“师尊,不妨同弟子……”一道。
话未说完,夏季的派服轻薄,只见路清淮身上的缎料湿透。紧贴在身躯上,甚至能隐隐看出粉色的轮廓。
萧玄卿的眼神攸然深了,喉结上下滚动。
“背过去,让为师看看你的伤。”
依言,萧玄卿乖顺地趴在玉石壁上。
没有那灼烫的目光,路清淮才觉得热气微微散去。目光专注地看着后背,纵使是背部也是造物主最完美的雕塑品,而原本的伤口竟连疤痕都未曾留。即使萧玄卿体质特殊,也不该如此。
蹙眉,路清淮情不自禁抚上本是伤疤的位置。灵力探入,有一瞬间的阻塞,和那人般要将他的灵力拖入地狱。可随即便畅通无阻,好似先前不过是假象,体内并无一丝残毒。
而萧玄卿感受对方的抚摸背部,微凉的指尖与温热的泉水分外鲜明。忍得辛苦,他不过是想逗弄师尊,现在却自惹苦头。
开口,声音已喑哑:“师尊,伤口如何?”
压下心头的异样,路清淮再次探查:“已是全好。”
下一秒,天旋地转,后背是玉质的池壁。萧玄卿欺身,吻上心心念念的唇。柔软温热磨蹭,湿软的舌肉勾缠。
路清淮与之接吻,舒服得神思缥缈。眼睫垂下,望着飘落花瓣的水面,波纹阵阵,不自觉陷入回忆。上一次在此处,自己还给玄卿下药,更是被对方强压入水里。可如今,竟是两人在此处亲吻。
忽然意识到什么,路清淮推开萧玄卿,因长久的亲吻微微喘息:“当初在花影汤泉时,你不是被魔气所控,而是想真杀了我。”
语气平静,陈试着事实。
萧玄卿的手未松开路清淮的腰,甚至更紧了些。他担忧一松手,师尊便会气得离开此处:“是弟子误会了师尊,才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师尊,弟子有错。”
“口中知礼,这便是你认错的态度?”
因为两人紧贴,衣衫湿透,路清淮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形状。
灼烫惊人。
声线寒凉,萧玄卿的心骤然冷了下去。师尊,这是厌弃了自己?
他还欲求,抬眸,却见清冷仙尊眼里隐隐含着笑意。

第77章 变回白狐 小狐狸,还是师尊?
路清淮对于萧玄卿的过往种种并不介意, 在互通心意前,他也曾对对方起了不止一次杀心。
只是看着水中湿漉漉的萧玄卿,平白起了些趣味, 因此冷声质问。
可随即, 他便为自己先前的行为而后悔。萧玄卿灼灼地看着他,眼中跳动着不明的火火。
“师尊, 这便是弟子认错的态度。”
泉面漾出层层涟漪,萧玄卿完全扎入温热的泉水中,唯独能看见漂浮的发丝。
“唔。”
路清淮死死咬住下唇:“够了, 玄卿!”
可腰腹处却被大手固定,不让他逃脱。
水波将一切掩下,路清淮的手没有着力点, 唯有搭在萧玄卿的肩侧。
十指用力, 青色的血管绷紧, 透过冷白的肌肤, 清晰可见。路清淮的声音隐隐带有逃离的泣意:“哈……为师原谅你。”
萧玄卿破水而出, 水流顺着腰腹缓缓流下。他笑得色/气潋滟, 伸舌, 舌猩红似朱,将唇边舔去。
路清淮的耳尖泛红:“你怎可吃那物?”
“师尊的一切弟子皆喜欢。”
路清淮不想再同对方胡闹,只怕再纵容下去, 便要在花影汤泉缠绵。
但长发垂落, 是在刚刚的意乱情迷间掉落了发簪。
萧玄卿看见, 直接潜入水底, 再到路清淮面前,手中已寻回玉兰木簪。
“师尊,弟子为你挽发。”
路清淮未答, 默许了对方的行为。
及腰的鸦发浸湿,水珠顺着发丝掉落,在水面咋出极浅的小坑。
长发在萧玄卿的指间灵活地挽起,面对着面,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几乎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以及过快的心跳声。
咚咚咚——
比雷声更剧烈。
本该是端庄的情景,此刻却显得淫/靡荒欲。
“抱歉,师尊,弟子愿罪加一等。”
水波激荡,玉兰花瓣纷纷坠落,情/欲在其间若隐若现。
翌日,路清淮坐在玉清居内,手撵玉色的棋子,仔细听着下方厉长老的汇报。他对处繁琐的事务已得心应手,时不时提出其中的要点。
待一切汇报完毕,厉长老提出:“掌门师兄,最近的新弟子训练强度过高,我想让他们取一部分花影汤泉的泉水,来加快他们灵力的恢复。”
话音刚落,玉色棋子落于棋面的声音同时响起:“不可。”
路清淮表面如往常般镇静:“弟子长期需要训练,短暂地取泉水无用。不如另选一处灵气充沛的地址,供他们恢复灵力。”
厉长老不疑有他,夸赞道:“还是掌门师兄想得周全,我这就着手去办。”
直到门被掩上,路清淮才颈侧泛红,腰处传来隐隐酸痛。
他已到了合体期的境界,却也腰腹酸软,可见昨夜里两人是如何地抵死缠绵,自己竟也随着对方肆意妄为。
虽然花影汤泉是活水,经过一夜,已完全替换。可一旦想起花影汤泉中他和玄卿的所作所为,便无法再让门派弟子去取泉水。
今日的天气极好,微风习习,暖阳和煦。路清淮为将脑海中面红耳赤的一幕幕忘却,出了门。
玉兰花树下安置着一美人榻,供他平日休息。此处无人打扰,他斜倚着打算小憩片刻。
“啾卟啾卟~”
一毛绒绒的淡紫色毛团从灵宠袋中探出头来,甩了甩毛发。看见路清淮,高兴地拿脸去蹭蹭。
路清淮淡笑道:“云团,看来这些日子你睡得很好。”
为了救下药王谷众人,云团耗了极大的能量,多数时候都在沉睡,只有偶尔才会恹恹地从灵宠袋中出来蹭蹭路清淮,又很快睡去。
见到今日这番谨慎抖擞的模样,当是全好。
手下抚摸着云团,却突然有软乎乎的东西蹭过:“云团,你长耳朵了?”
云团浑身绒毛,因此耳朵隐在其间,并看不见,直到路清淮伸手抚摸才发现。
“啾卟!”
三角耳朵立起,显然,云团自药王谷一事后能力进化。
它迫不及待地想展示自己,淡紫妖力在耳尖汇聚,可毕竟不熟练,竟是向路清淮飞去。
“师尊。”
萧玄卿完成云穹派课业,便迫不及待地去寻路清淮,可玉清居内空无一人。
不过师尊常在外处事务,偶尔也会有不在派中的情况,所以萧玄卿并不着急。
正当他打算离去时,却见掌门派服不规地堆叠在美人榻上,一只纯白的小狐狸头顶衣物,钻出。
看到他的一瞬间,不知是不是错觉,竟觉得白狐的身形定了一刻。
见了白狐,萧玄卿便心生喜爱,停步。不顾对方欲逃离的动作,将白狐抱在怀中:“你是师尊新收的灵宠吗?还拿衣物给你做窝,竟有些羡慕你。”
目光落于掌门派服,萧玄卿不知想到什么,眼神有些发暗:“我拿肉脯和你交换,这些衣物便给了我。”
白狐不会人言,萧玄卿直接将衣物收入乾坤戒中,拿出烤制的肉脯递到白狐嘴边。
可白狐并未张嘴。
萧玄卿也不强迫,只当白狐不饿,收回肉脯。手抚过柔顺的毛发,手感极好。他等待着路清淮归来,因此有些出神,不觉抚到尾巴尖。
手吃痛,立刻留下两个细小的血洞。
见状,萧玄卿不怒,反而笑了:“你倒是随主人,稍微碰一下便炸毛。是我的错,不该碰你的尾巴。”
看见血洞未止,白狐反而伸舌舔砥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耳朵发粉,好在狐毛蓬松,看得并不明显。
只乖乖窝在萧玄卿怀中,同他感受午后的静谧。
一人一狐,自在惬意。
直到日头西下,萧玄卿仍未等回路清淮,他低头摸了摸白狐脑袋:“师尊好似有事,明日我再将你送回,你先随我回弟子住所。”
话毕,起身抱着白狐离开。
回到屋中,萧玄卿寻了床柔软的被子为白狐筑窝:“今夜你先睡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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