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剧本组包围,但不死by吃芋头的猹

作者:吃芋头的猹  录入:02-11

他相信,坚定地相信,就和找上警局、仪式现场正面迎战等等一样,那个名叫太宰治的孩子也将会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正好——
“首领,属下有项任务,非常适合太宰准干部。”
“危险吗?”在放空的同时,竹之内雅抽空问了句。
危险与否,一向相对而言。梶谷川思考片刻,颇为认真地说道:“完全没有危险,只是一项招揽任务,属下和洋二也会陪同,太宰准干部必定能够圆满完成任务。”
“什么时候?”
“再过三四天,洋二需要做些准备。”
竹之内雅随即颔首。
如果没有危险,出去走走也不错,他只想偶尔寻求一下帮助,而非彻底限制太宰的自由。
说到出去,他对那些长条有个想法,需要找个机会到立海大去,切原作为他唯一一个自幼结识的存在,头顶上方的长条在确认那个想法方面应该可以提供很大的帮助。
抱着这样的想法,在送走梶谷川,又独处片刻后,他迎来了大佐。
或者,准确来说,他迎来了,两辆推车装着的文件,并且每辆推车装得极满。
而在他脑中浮现“极满”这一字眼的同时,随着两辆推车纷纷停在了办公桌前,其中一辆推车顶端猛地晃了晃,晃出了一份文件。
那份文件沿着“山体”滑落,最终落到了一只关节鼓起、青筋暴起的手上。
“......”
他有些僵硬地抬高视线,看向满脸严肃的大佐:“这些文件是......?”
“需要签字的文件,”大佐将手中的文件放回原位,并在放回原位的同时,稍稍解释了一下,“先代常年卧病在床,积攒了很多没有签字的文件。”
放好之后,他转身站定,扯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您也看到了,积攒了很久,所以不是急件,不用立刻签完,您可以慢慢来。”
“......我没有签过。”
“这个,您放心,还有几车过往文件,属下一会命人送来,您可以翻阅借鉴或者学习,毕竟有些文件除签字外还要写下处方式。”
几车过往文件等于几车学习资料,加上两车需要签字的文件,这是送他走的节奏。
——他不能长时间动脑。
看着这个熟悉的、不如不笑的笑容,竹之内雅翻译了一下,随后抱着一丝期待问道:“必须由我本人处?”
他很想不管,但不能不管,他需要港口Mafia蒸蒸日上,或者至少维持一个较好的状态,以便能够更好地追寻他的身世他的来处,进而治愈那种不知道是不是异能力导致的“疾病”。
昨晚,无论自己,抑或港口Mafia,如果不是位处弱势,他完全可以直接要求补偿,根本不用动什么脑甚至之后再说。
落后,弱势,终究不行。
等等......他的目的,不是发展港口Mafia吧?
他突然反应过来,他未免想得太远了,自己确实需要提升,但港口Mafia只要维持一个大致向上的状态就好。
发展,他没有那样的志向,也没有那样的脑子,他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初中生。
“论上,干部级,包括准干部,都能帮忙处,”顿了顿,看着难得显出几分稚气,以及少年心性的竹之内雅,大佐脸上的笑容不由更加和蔼(?)了,“不过需要在职责范围内,每位干部级职责不同,拥有的权力也不同,加上港口Mafia干部级不多,实际来说还得由您本人处。”
准干部。听到这个职位,竹之内雅心中那丝后悔当即消散了不少。
原本,在送走梶谷川后,因为独处带走了疼痛的干扰,他还在后悔应该给予一份文职工作,甚至有些想要追回那份估计已然送到太宰手中的委任状。
现在看来,这个决定挺好,按照大佐干部的说法,任命干部级等同放权,在他需要港口Mafia大致向上的情况下,比起将权力放给一个不知道会不会图谋不轨的成员,还是将权力放给看着更加乖巧更加弱势的太宰更好。
而且,他和太宰同龄,可以一起学习,加快学习进度。
计划通。
而后,正午时分,在兰堂轻叩三声、借此提醒他吃饭的时候,他那不太好用的脑子突然想起了“超越者”的事情。
于是——
他将手伸向了手边呼叫当值护卫的按钮。
很快,熟悉的面容,带着熟悉的颤抖,站在了办公桌前。
“首领,”兰堂恭敬弯腰,黑色长发擦过脸颊,微卷的发梢在半空飘荡了一瞬,“还请吩咐。”
平心而论,这是一个漂亮的青年,一个即使脸色苍白至斯、浑身不断颤抖也难掩漂亮的青年。
不过,此时此刻,竹之内雅并未关注对方的面容,而是看向了对方围在脖颈上的围巾。
“三条围巾?”
“是,今天,实在太冷了。”兰堂打着哆嗦说道。
竹之内雅看了眼身上单薄的衬衫,决定跳过这个话题,于是,他说:“兰堂,我有个问题,需要你的解答。”
“属下尽量解答。”
“不用紧张,这不是什么难题,随口回答一下就行。”
“您说。”
“什么是超越者?”
兰堂怔了下,低垂的眉眼随之抬高,看向那双似乎暗含深意的眼睛。
半晌,他再度垂眸,用轻上不少的声音说:“我不太清楚,”或许是太冷了,他将双手交叠起来搓了搓,“我从来没有听过‘超越者’这种说法。”
竹之内雅眨眨眼,Reborn瞎说?还是他问错了对象?昨晚可能另有其人?
他对Reborn的信任有限,他现在对Reborn的信任,主要基于对方是一个实力不详并颇为友好的不明生物。
还是,调下监控,再问下梶谷他们。
这么想着,他拿过一份文件,同时随口问了句:“你昨晚没有看到奇怪的东西吧?”
沉默降临。
他不由自文件中抬头。
“原来如此,怪不得,怪不得,我昨晚不该发现,我以为他走掉了......”
喃喃着,兰堂蓦地顿住,直直看向竹之内雅:
“不,不是,不是昨晚,不是昨晚的问题,你早已怀疑我,或者你身边有人早已怀疑我。
昨晚,昨晚只是一个试探,试探我的实力和身份,你上次问起了我的名字,我当时竟然没有放在心上。”
竹之内雅:......?
“我的名字是兰波,阿蒂尔兰波,”兰堂有些出神地说着,“我也才想起这个名字不久。”
竹之内雅微微皱眉:“这位,兰波,你......”
“你派来的那个,也和我一样,来自欧洲吧?”兰堂打断道。

下意识地,此时此刻,依然有些茫然的竹之内雅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而后,就在他反应过来,准备纠正的时候,那道低沉的声音说到了“超越者”,这使得他暂时放下了那种无可无不可的想法。
“异能力者不多,而异能力者中,异能力更强的那批,名为超越者的存在更少,比万里挑一还要万里挑一,在某种程度上,超越者的数量,甚至可以代表国家实力。”
兰堂像是凝视着眼前这抹湛蓝,又像是透过这抹湛蓝凝视着他人,那双深色的眼睛里光影微微晃动着。
“我成为超越者之后,自然而然地受到招揽,成为了欧洲的异能谍报员,在被上级派到这个国度前,一直在欧洲执行各种各样的任务。
至于这个国度,我那时刚刚落地,就遭到爆炸波及失忆了,加上国家层面对我。们。信息的保护,目前应该只有欧洲那边才会存在能够认出我的……熟人?抱歉,我忘记了,我忘记了很多。”
兰堂的眼神有些奇怪,像是......怀念?悲伤?
这么想着,竹之内雅却并未太过在意这件事情,他甚至没有来得及思考兰堂说的话几分真几分假,因为四周原本还算熟悉的环境骤然开始变化起来。
随着一切消失,连坐着的椅子也消失,在即将因此摔倒在地前,他抽出放在办公桌上的太刀,随后随手抛起并反手握住,将刀尖对准身后狠狠插下。
而后,在借力站稳的同时,他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这是我真正的异能力,在这个深红的空间里,我可以操纵一切事物,包括物法则,比如,重力。”
兰堂有些奇怪地解释了一下。
并且,在说到重力时,他抬手晃了晃。
竹之内雅不由更加疑惑,抛开这个蹊跷的晃动不谈,看着眼前这双深色的眼睛,他莫名有种兰堂是出于好心特意向他解释的感觉。
但是,他刚刚的疑惑,只是因为兰堂所作所为带有恶意,而兰堂本身却没有半分恶意显露,他完全没有“犯病”也足以证明这点。
为什么会没有半分恶意?又为什么要特意向他解释?
“你想做什么?”他颇为客气地问道。
他暂时没有挑战的想法。
刚刚,在将刀尖插进地面时,根据深度和回返的感觉来看,他确实已经不在那间房间里了。
此等伟力,堪称异端,没有挑战的必要,也没有战胜的可能。
面对这样的敌人,最好的导向是和谈,最坏的导向是他咬下对方一块肉且最多咬下对方一块肉。
深红的空间泛起了如微风般的波动,那股波动吹起了青年的衣摆,也吹来了青年的回应——
“还是一个孩子呢。”
在听到这话的瞬间,竹之内雅当即握紧了刀柄,兰堂此时终于显露了心中的恶意。
或者“终于”应该改成“似乎”。
那丝恶意,仅仅出现了一瞬,而且极其极其微弱,完全没有刺激他“犯病”,他此时唯一的不适就是动脑带来的刺痛。
不过,尽管如此,他依然警惕,并开始思考应对的办法。
顶着愈加剧烈的刺痛。
这份急切,和怕死无关,哪怕不提他几乎没有害怕这种情绪,他也很难在大半概率死不掉的情况下害怕死亡。
他急于应对,只是因为厌恶失控,就和厌恶自己失控一样厌恶所有失控。
他终究还是太弱了。
但是,怎么变强?体术和剑术,他近期估计不会有所长进了。
所以……
异能力。
他脑中浮现了这一字眼。
不久之后,在安静的、诡异的气氛中,他敛去了笑意。
“兰波先生,我能帮你。”他压低声音说道。
欧洲、异能谍报员、被上级派来,这些似是而非的信息,统统基于兰堂认为Reborn是“熟人”所说,他完全可以在这个基础上借势和兰堂相商。
最多,被杀,可……他似乎死不掉啊。
死不掉,那就迟早,迟早可以复仇,将杀他之人斩于刀下。
他不禁发自内心地升起了一丝隐秘的快感,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真想放肆大笑,能够斩杀他人,那真是——
蓦地,他收回思绪,眼神随之变冷,他不该这么嗜杀,也不该因为这种事情感到幸福。
而兰堂,在看到这样的眼神后,心中的天平再度晃动了一下。
他不想杀死一个孩子。
然而,他的智,不断叫嚣着,应该杀死对方,以及昨晚那个熟人,他不能暴露自己还活着的事实。
一旦暴露,欧洲那边,必会立刻派人接他回去,而以他如今这副无法发挥全部实力的躯体,他没有任何对抗成功或者逃脱成功的可能。
智和情感之间的矛盾,最终使得他说出了一些信息,他抱有一丝对方能够借此逃脱的期待。
他真的、真的、真的不想杀死一个孩子,何况这个孩子……
同样的湛蓝,同样的无谓,同样的非人之感,和他的搭档保罗一模一样,常人在这种情况下早已跪地求饶或者直接出手。
——他在这个深红的空间里施加了成倍的重力,而这个孩子却无谓至斯,仿佛全无感觉。
要知道,在他的记忆中,只有他的搭档保罗,那位和他生死与共的挚友,才能凭借意志力这么淡然地站在这样的重力下……
保罗,保罗,保罗魏尔伦,这个原本属于他的名字。
默念着,心中的悲伤越发汹涌,他不知道他的搭档此时是死是活。
他失忆了,最近虽说想起了一些,但也仅仅只是一些而已。
这就是他想留在这个国度寻找荒霸吐的原因,他想找到荒霸吐杀死并吸收,进而找回当时的记忆。
所以,偷取先代、吸收先代、做着伪造荒霸吐出现的准备……这些行为的最终目的,与其说是找到荒霸吐,不如说是找到他的搭档。
久久没有等来回应,竹之内雅微微皱眉:“兰波先生?”
“你说吧,”兰堂垂下眼帘,避开了那抹湛蓝,“我听着。”
“在某种程度上,超越者的数量,甚至可以代表国家实力。”
“这是……”
竹之内雅接过话茬:“这是你刚刚说过的原话。”
说完,他狠狠咬了下舌尖,呛人的腥甜瞬间直冲脑门,赶走了那股混杂了疲惫的刺痛。
他需要一个“大脑”。
恍惚之间,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旋即又被另一个念头取代——
他最近怎么这么容易异想天开?
稍作停顿,他咽下腥甜,继续往下说道:“兰波先生,我有个问题,你那时身边有没有同伙?”
“……那叫同伴。”兰堂纠正道。
“好吧,那叫同伴,”竹之内雅暗自放松了一些,他的应对正是基于这一前提,而这一前提则是基于那个不知道是不是口误的“我们”,“所以,你的同伴,他们确实存在。”
“我不能否认,但这和保下你的性命,似乎没有太大的关系。”
“未必。”
兰堂不由抬眼看向竹之内雅,又是说“我能帮你”,又是说他的同伴,难道......
......知道保罗的存在?
不,不可能,这个孩子,那个熟人,统统没有由知道,他和保罗前来窃取属于最高机密,个人能量再大也没有由知道,除非他们背后存在一股能够探听最高机密的势力。
可是,按照之前的回答,那个熟人由这个孩子派来,这个孩子地位只会高不会低,那样的势力也敢像港口Mafia这样将未来交托于一个孩子之手吗?
“据我所知,你成为‘兰堂’,大概已有七八年了,身为站在世界顶端的超越者,欧洲那边却迟迟没有过来寻找,想来有人把你的死讯告诉了那边......”
“轰”的一声。
脑中名为智的东西瞬间炸开。
在听到这句“有人把你的死讯告诉了那边”后,他不再关注或者无力关注耳边那道声音后续说的话。
许久之后,他喃喃道:“保罗......”
“什么?”竹之内雅问。
他听到了保罗,但没有听清后面的内容,后面两个字或者四个字似乎统统消散在了唇齿之间。
兰堂没有回答。
静待片刻,见兰堂依然闭口不言,竹之内雅自顾自地说道:“总之,我能帮你......”顺利回到欧洲。
在他看来,一个间谍,遇到了坑人的、不加确认的同事,又失忆了将近八年,估计很难联系那边,也很难逃过海关逃过无数官方异能力者回到那边。
只是,话音未落,说话说到一半,就被接过了话茬。
“找到他,我的同伴,作为交换,”青年拢了拢身上本来就扣得严严实实的大衣,“我当你真正的护卫,至于那股势力……抱歉,我不能加入。”
同伴?势力?
他有些茫然。
但是,茫然归茫然,他最终说了句:“成交。”
很快,在目送兰堂离开后,他撑着手中的太刀,踉跄几步跪倒在地。
啪嗒——
一丝鲜血自他的嘴角缓缓流下,化作血珠,落至地面。
原来,痛到极致,真会吐血啊。
看着地上的鲜红,他如此想道。

第22章 不见了??
“谢谢,谢谢,”清晨,尚且有些寒气、有些昏暗的走廊里,一个壮硕的男子激动说着,声音因激动和着急而发颤,“您的医术真是太棒了,比田中医生要好上太多。”
这条走廊是森鸥外那间诊室所在的走廊,男子所在的位置,正是诊室门口。
此时,5:53,距离诊室开门还有七分钟。
男子对面,森鸥外微笑着,一派温和模样:“多谢你的夸奖,但医术没有高低上下之分,田中医生只是更加擅长外伤。”
男子愣了下,随后连连称是,并抛开田中医生,进行了更加直白的夸赞,从外在夸到内在又从内在夸到外在。
又是五六分钟过去,在森鸥外收下那个礼盒后,男子喜气洋洋地提出了告辞。
森鸥外目送片刻,正要转身开门,却在转身时,瞥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分外熟悉。
那道身影,尚未走出尽头的昏暗,又被男子壮硕的体型遮挡了大半。
在这种很难被发现,乃至被认出的情况下,他依然第一时间发现并认出了对方。
“太宰准干部。”在对方站定后,他温声喊了句。
“好久不见,”太宰治抬手挥了挥,用雀跃的声音说,“这段时间睡得还好吗?”
森鸥外有些无奈:“你的慰问听着不像慰问啊。”完全听不出希望他睡好的意思。
“诶?不像吗?嗯……过问一下你的胃病会不会好点?”
“不会。”
“这样啊,我知道了,你对我意见很大。”
“你说反了,太宰,就我个人而言,我发自内心地欣赏你。”
太宰治先是一顿,而后露出了嫌弃的表情:“森先生这是把我当成那些Mafia成员了吗?”
“当然没有。”森鸥外说。
太宰治歪了下脑袋。
“你们之间,差异很大,”森鸥外勾起嘴角,“我跟你说的都是真话。”至少,此刻,都是真话。
“……”
凝视两秒,太宰治移开视线,直接说起了促使他过来的原因——
“我有些看不懂他了。”
当然,这不是最为关键的原因,他过来主要还是因为等待梶谷川和横井洋二述职太过无聊了。
正常来说,这个时间,不是述职的时间,但港口Mafia有个重要的生意出现了问题,所以梶谷川和横井洋二只能选择这个时间述职。
“哦呀,”森鸥外微微挑眉,“这可是好事,活着的意义,生活的趣味,统统增加了。”
太宰治凉凉瞥了眼:“释放你,却忽视你,这样的做法属实有些奇怪。”
“估计是出于谨慎。”森鸥外说了个连自己都不信的可能。
真正的原因……那个孩子后续或许知道了什么,他最近偶尔外出也是因为想要搞清楚弄明白究竟哪里出现了问题。
论上,应该没人背叛,也应该没人知道才对。
太宰治不置可否:“介意我进去坐会吗?”
“随意,如果你愿意,你随时可以回来。”
森鸥外温和笑笑,随后抬手伸向口袋,准备掏出钥匙开门,而就在他刚刚伸进口袋的时候,少年旁若无人地推门走进了诊室。
……没锁?
“我昨晚过来找了点‘助眠’药物。”少年一边开灯,一边解释了一下。
问题是……昨晚,也锁着。
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不行,他需要换锁,港口Mafia门锁质量太差了。
太宰治最终只在诊室里待了不到十分钟。
因为伤员的到来,他离开诊室,出去晃了晃,接着在收到消息后,跟着那个传信的守卫,站到了那扇深棕雕花双开大门前。
“太宰准干部,”门外的守卫恭敬弯腰,“还请接受检查。”
他漫不经心地点了下脑袋。
很快,搜身过后,门外的守卫替他敲响了大门,而门内的守卫则替他打开了大门。
“他们这么无聊吗?”
进来之后,他循声看去,在摆放了三张红色沙发的地方,和那双湛蓝的眼睛对上了视线。
并且,在对上视线的瞬间,那双湛蓝的眼睛里似乎溢出了几分……
但是,为什么?
这些天来,他天天都能看到这样的情绪,但他至今依然对此抱有疑问。
总不能真的将他当成同龄的伙伴了。
与其说这个可能,不如说怀柔政策,以期得到他的忠诚,这位首领心思缜密又深沉,还是怀柔政策更有可能一些。
“太宰,过来听听吧,随便听听就好,这些信息仅仅可能有所帮助,”因为担心太宰治第一次任务紧张,竹之内雅难得多说两句解释了一下,“这不是正式会议,也不是战前准备,纯粹只是梶谷和横井述职结束之后恰好说起。”
太宰治回过神,随口答应了一声,接着在竹之内雅的示意下,坐到了梶谷川对面那张沙发上,沙发柔软的表面随之微微下凹了一些。
没有丝毫犹豫,梶谷川当即站起身,向太宰治行了一礼。
在他看来,港口Mafia,不看资历,又等级森严,作为队长级,自然应该向干部级弯腰行礼。
而站在一旁的横井洋二则犹豫了几秒,不过,最终,他还是像他的老大那样向太宰治行了一礼,随后继续说起了工厂大道那边的红酒失窃事件。
“大概七八箱,没有发现那个小鬼,应该都是其他小羊……因为今天的工作,我们最近没有实施抓捕……”
耳边絮絮叨叨,太宰治看似认真听着,实则正在打量竹之内雅所坐沙发旁边,那个裹得严严实实却依然发抖的护卫。
他记得,这个护卫,名叫兰堂?
不对劲,不对劲啊,说不上具体哪里不对,但这对首领和护卫之间的氛围似乎有所变化。
发生了什么?
还是说,本就如此,如今只是卸下了伪装?
打量片刻,他收回目光,看向茶几上那盆昨天由竹之内雅亲自放下、据竹之内雅说可以用来放松眼睛缓解疲劳、和周围以红黑为主色的装潢完全不搭的黄金草——
他对横井洋二没有兴趣,他对横井洋二说的话,更加没有兴趣。
他见过那些小羊,所以他清楚地知道,这些信息没有多少用处,“羊”中只有那个他尚未见过的“羊之王”可能值得招揽。
或者说,招揽那些小羊,付出和收获不成正比。
他想找到活着的意义。
幸运地,他目前有个似乎可行的方法,那就是帮竹之内雅达成目标,看看竹之内雅最终的目标能否给予启发,所以他不会选择百分百将会延缓这一进程的选项。
比如,招揽、培养那些小羊。
就这样,发呆着,发呆着,耳边那道声音,说完这一事件,又说起了自己的准备。
“新型武器!火力超猛!”横井洋二蓦地大喊,眼中满是兴奋,双手不断比划,“什么重力,什么‘羊之王’,那个小鬼绝对死定了!!”
“......横井,招揽,而非清除。”见横井洋二越发兴奋,竹之内雅提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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