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舔狗男配被男主抱在怀里亲啊by夜戏梦

作者:夜戏梦  录入:09-09

如同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意识昏昏沉沉间,再次被拽入了梦魇深处。
是黄昏。
再次睁开眼。
身体感官像是被一层膜盖住,感知不到属于自己的自主情绪,像是一位被拖入了故事当中的旁观者,冷漠地看着一切发生。
视角很低,像是某种爬行生物,傅寒川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下肢,纯白的皮毛,像是某种犬科生物。
梦中的他在荒山中前行。
和曾经数次的沉浸式梦境所不同,这次,他的意识格外清晰,但共同的一点,他依然不能控制这具身体,只有少量的视角可以供他转移。
傅寒川努力想要看清周围环境,与此同时一股子钻心的剧痛从脖颈处传来,骨头在皮肉下发出咯吱咯吱的诡异声响,视线跟着模糊。
身体的主人依然在奔跑,奔跑着去寻找什么,只能隐约知道这是一片山林。
脚步在洞口停下。
视线落入昏暗的洞中。
一片血腥与枯枝上,少年黑发凌乱不堪的散在四周,有几缕几缕黏在他满是鲜血的脸颊上,一身大红嫁衣与脖颈处不断涌出的血液交融。
他就静静地躺在那里,从外面看去,几乎辨别不出是否还活着。
像是某种恐怖片的开头。
原本隔了层膜的情绪感官再次回来,不知从何而起的恐惧袭来。
傅寒川心跳加快,已经知道了自己会看见什么,意识疯狂抗拒继续进入,身体已经迈入洞中。
躺在了没了动静的少年身边。
躺在了他的爱人身边。
躺在了那具尸体身边。
意识消散。
又是一次新的循环。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温和地将他叫醒。
傅寒川挣扎着从床上爬起,身体四肢还在幻痛,无数场噩梦残留下的痕迹让他几乎快要站立不稳。
梦中爱人的一次次死亡,一次次求救,一次次无能为力,痛苦与绝望不断在脑海中回放,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可怕。
傅寒川有些恍惚地环顾四周,试图在熟悉的环境中找回一丝真实感,生怕又是一场梦。
坐在地上缓了许久。
手臂处忽然传来一阵痒意,傅寒川低头,一层层黑色裂痕,悄无声息蔓上指尖,又迅速消失。
片刻的沉默后。
傅寒川拿起电话,点开通讯录置顶,拨去电话。
一阵舒缓的手机背景音乐之后。
电话自动挂断。
与此同时。
另一边。
温言喻揉了揉眼睛,因为生病一觉睡到了快中午才醒,此刻大脑一片混沌,视线也模糊不清。
下意识翻出手机,一堆未接来电迅速弹出。
温言喻猛地从床上坐起,看着手机上9点钟左右,来自傅寒川的31通未接来电。
忙点击回拨。
那头传来一阵忙音。
温言喻晃了晃还有些昏沉的脑袋,再次点击回拨。
一连3通无人接听。
温言喻皱了皱眉,点开聊天框。
那头延迟发出的消息瞬间弹出。
7:35
【还发烧吗,照顾好自己,不要吃凉的,如果不想拍了就找万海辉,他会帮你处理,不要担心违约金。】
8:07
【我爱你】
8:36
【家里的兔子最近两天不怎么吃饭,它好像想你了。】
9:43
【我想看看你】
每条消息时间间隔都不短,后两句话,只有简单五个字,甚至连个标点符号也没有。
温言喻愣了愣,继续拨出电话。
依旧的无人接听。
【(兔兔探头JPG.)昨晚吃完感冒药太困了,睡了好久好久,刚刚才醒,是出什么事了吗?】
山里信号不太好。
消息框后面的发送符号转动了一会,发送失败,反复尝试好几次,消息始终没有发送出去。
温言喻揉了揉脑袋,有些烦躁。
信号怎么这么差?
发信息,发视频,打电话,反复折腾的许久,那头迟迟没有动静。
温言喻叹了口气,抱住毛绒小狗重新躺回床上,来回滚了好几圈。
以为傅寒川可能是在睡觉或者处理工作,暂时停下动作,准备晚点再打电话。
温言喻窝在被子里,随手拍了张自拍给男人发去。
【不用麻烦,我们马上就要回市区了,我想和江姨多在一起待几天,醒了记得给我打电话。(兔兔缩被窝JPG.)】
【我也想你了,我问节目组了这期节目时间要缩减,还有20多天就结束,等节目结束我马上回家!】
【最爱你了。】

第131章 兔兔争夺战,快乐一大家
太阳缓缓升起,金色的光芒如同细密的丝线,穿过斑驳的树叶,落向地面。
连下了两天小雨的树林在光照下渐渐回温,刺骨寒意如潮水般慢慢退去,没有了前两日那种能穿透骨髓的寒冷。
温言喻坐在木屋边的树桩上,微微仰起了点脑袋,好让身后的付知言为他更好地梳理头发。
接连四日没有洗澡,又是在树林中忙上忙下,生活在树林中,容易受寒,前几日一直下雨,除了日常的简单洗漱外,洗澡洗头是完全做不到。
就连拍摄也是以闲聊为主题。
不光是嘉宾,平时待在附近不远的安全员与摄影师,也都是变成了脏脏人类。
今天天气暖和,节目组送来洗发水与便携无线吹风机。
“今天天气暖和,洗完头晾一会儿就干了。”
段慕风在不远处哀嚎,自己今天就算冻死,死这里,回不去了,也一定要洗头。
楚星白点头表示赞同,已经开始烧第三锅水。
正在被江婉柔洗头发的桑语:∠(」∠)_
正在帮小姑娘洗头发,再度体验了当妈感的江婉柔,哼着小曲,洗洗擦擦:(′∪‘●)ゝ
给江婉柔那边添完水,楚星白非常自然的一把顺走了段慕风身边的毛绒小兔,转身就要放入水盆一起洗了。
“嗷!”段慕风瞳孔骤缩,发出了一声哀嚎,“楚星白!放开我家小玉!!!!我家小玉只能干洗!你别给我弄坏了!!”
楚星白嘴角抽搐,低头看了眼这两天在林子里,已经被他们三人盘包浆了的毛绒小兔。
楚星白没忍住吐槽。
“你这兔子都包浆了,你怎么亲得下嘴???”
段慕风眼疾手快,一把夺回毛绒小兔,抱住小兔,向后猛退了数十步。
“你懂什么!这不是包浆!!!这是小玉被我和言喻宠爱过的痕迹!!宠爱懂吗!!你不懂!”
段慕风一脸悲愤,眼睛瞪得像铜铃,猛拍小兔刚刚被楚星白触碰过的地方,仿佛楚星白亵渎了他的宝贝。
想了想自己这几天岌岌可危的形象,楚星白闭上眸子,在眼皮下狠狠翻了个白眼。
“宠爱?你管这乌漆嘛黑的玩意儿叫宠爱?”楚星白双臂抱胸,皱眉调侃道:“你是当初在国外当流浪汉那一个月被腌入味了吗?”
楚星白又指了指头顶,“你摸摸你脑袋,那上面油都快能炒盘菜了,你摸完头摸兔子,你是亲兔子还是亲自己的头油。”
段慕风抱着小兔直往后退,一脸警惕。
“你休想碰我的乖儿子。”
“这可是言喻亲自给我生的。”
楚星白一愣,反应过来后,表情瞬间扭曲,整个人如风中凌乱表情包,在心底暗骂了句。
神经病吧……
果然国外的空气害人不浅,好好的人给污染成神经病了。
想着就要上手去抢兔子。
“行行行,你儿子你儿子,快把你儿子给我,你别把儿子带坏了。”
“我儿子好好的!等我回市里就带它去干洗店!你别碰它!”段慕风还在抵抗。
【救命哈哈哈我笑的在床上乱爬,楚星白心底是不是飘过一百句脏话。】
【天杀得快来个人救救我家小白吧,我感觉我家乖乖小白这几天被段萝卜污染的也开始抽象了。】
【谁懂小白刚刚那个表情哈哈哈哈。】
【@不爱哥,不爱哥你老婆在外面给别人生了个孩子,哦不对,生了只兔子。】
【小白:不是?他没事吧?!!】
【我现在看到楚星白不会想到剧里那个惨死的男配了,满脑子都是风中凌乱表情包哈哈哈服了。】
“言喻。”楚星白转头叫了声正在另一边梳头的温言喻。
温言喻转头,疑惑。
楚星白指了指段慕风怀里的包浆兔,抬高了声音问道:“我能不能洗段萝……段慕风手里那只包了浆的兔子,它好脏。”
因为两边距离较远,生病后意识一直迷迷糊糊,就没怎么清醒过。
温言喻没太听清,以为他们是要洗头。
随便点了点头。
洗个头也征得他的同意干什么。
还不忘感慨,年轻人身体真好,不怕着凉。
在这环境里他就算想洗头也不能洗,要不然就不只是感冒这么简单了。
二人同时看见温言喻点头。
段慕风瞪大了眼,拔腿就跑。
“段慕风!你给我站住!”楚星白大吼,“我今天非得把你这只死兔子洗了!”
陆明绪不动声色地伸腿,绊在段慕风的逃跑路径上。
刚跑了两步的段慕风没注意脚下,一个踉跄,摔了个人仰兔飞。
小兔落入楚星白手中。
还没等段慕风反应过来。
整只兔已经被楚星白下了水。
“不!!No!No!No!!”
“它只是只兔兔!!!你不要欺负它!!!”
“它只能干洗啊!!!”
“干洗个der,咋这么金贵,等会给你吹干就是了。”楚星白嘴上抱怨,手里动作却是柔和了不少,轻轻揉搓小兔脸上被自己亲出来的污渍。
原本还在叫嚷个不停地段慕风,在看见原本一盆清澈的温水,变成黑水后,彻底安静了下来。
一盆黑水被倒入土中。
不远处正在给桑语吹头发的江婉柔默默投来一道畏惧的目光。
【宠爱的痕迹,哈哈哈哈我笑晕了这俩活宝。】
【桑怀仁一去睡觉,这个综艺的气氛就很温馨,乖乖被江妈洗头的小语,默默坑人的陆,抽象的萝卜,被污染的小白,还有乖乖被小狗哥梳头的兔兔,有点梦回上一期的感觉了。】
【???不要引战。】
【虚假的团宠:温言喻。真正的团宠:毛绒小玉。哈哈哈感觉这几天不管是谁都要顺手挼一把小玉,直接被玩包浆。】
【我合理怀疑楚星白想洗这只兔子是因为他自己想玩,但是兔子被盘包浆了,他实在下不去手哈哈哈哈。】
【段萝卜和可妍不愧是青梅竹马,就连抽象都抽象的如出一辙,前两天可妍还在微博上秀毛绒兔小剧场。】
【我天这兔子哈哈哈怎么这么脏,萝卜瞬间安静下来了,江姨投来畏惧的目光,很难想象段萝卜平时一天要亲几口细菌进嘴里。】
听着不远处的鸡飞狗跳,温言喻打了个瞌睡,没太多反应。
感冒加那种病让他本就犯懒,在家里也是被傅寒川抱进浴缸洗洗擦擦。
原先在轮回当中,也不是没有过十天半个月不能洗澡的日子。
加上他本就是干性肤质,身体机能尚未完全恢复,头发也不怎么出油,带来的衣服也足够日常换下,因此他倒是适应良好。
没有把过多精力放在另一边上。
温言喻低头打着电话。
那头传来一阵忙音,又是一通未接。
温言喻眉头轻蹙,不自觉咬了咬唇肉。
之前每天他都会和傅寒川打上两三次电话,不管二人当天多忙,晚上那通总是会接的,但从昨晚开始,对方的电话就一直处于未接通状态。
就连消息也没有回。
温言喻抿紧嘴唇,手指紧紧攥着屏幕,再一次拨去电话。
这时,手机发来信息提示音。
温言喻迅速点开。
【我刚刚问了,老傅这两天没去公司,我这边也打不通老傅的电话,等我稍微晚点去你们家找找。】
备注为万海辉的聊天框发来信息。
看到傅寒川没去公司,温言喻一愣,凉意爬上四肢。
自打不通电话起,就产生的不安与焦虑在得到这条消息后,迅速扩大,在心底疯狂蔓延。
【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他前两天把后一周的工作都处理了,那小子八成是通宵处理工作,身体吃不消,给自己累着了,现在估计是在补觉,他以前也有过一次工作老长时间,结果累的睡了一天多,别担心,别担心。】
像是知道他的忧虑,那边连发了好几条解释,与许多表情包。
备注沈淮南的聊天框也多了许多信息。
[哎呀,刚刚听老万来问,那小子工作狂你又不是不知道,等会我们几个去你们家找他,让那小子给你打电话。]
“出什么事了?”
温和的男声在身后响起。
温言喻一个激灵,这才想起付知言还在给他梳头。

温言喻迅速收起手机。
“没事。”温言喻勉强扯起一抹笑,故作无事道:“只是在想什么时候才能回市区,这山里太冷了,身体受不了。”
因为还在感冒,温言喻说话时嗓音还带着点感冒未愈的沙哑破碎,只是听着就让人一阵心颤。
付知言垂眸,目光在少年憔悴的面容上停留了许久,缓缓移开。
“以前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会和我说,你是只喜欢狗狗吗?”
声音很平淡,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好像只是一句随口的抱怨,可又莫名让人听出了几分委屈的意味。
温言喻一愣,心忽地乱了,逃避般地避开了男人的视线。
“对不起。”
发颤的声线明显的情绪不稳。
付知言眸色一顿,手上动作停下,从背后绕至温言喻身前,蹲下身。
付知言仰头看向温言喻。
“对不起,是我的说话方式让你误解了。”
“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看起来不开心,所以才这样问,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也不需要和我道歉。”
付知言在他面前低着身子道歉,是以一种下位者的姿态让他完全俯视。
又是一种以强势的,不容反抗的姿态,将他紧紧包裹,所有秘密无所遁形,让他只能看向那双眼睛。
付知言的眉眼很好看,深邃又温和,眼睫如鸦羽,根根分明,哪怕那抹生来的冷灰色调在第一眼,会让人觉得这双眼的主人是个性格高冷不好相处的。
可付知言朝自己望来的目光,永远的,温和柔软。
那双依然如曾对视的千百次那样温和,却又在如今只是简单的对视,就总让他觉得心颤,想要逃避的眼睛。
带着他分辨不出到底在哪见过的熟悉感。
诡异的错乱感。
以及,从最初,他就在刻意逃避,在刻意忽视,不敢直视的。
温言喻颤了颤酸涩的眸,喉头一阵发紧,想要解释点什么,可却发现自己一句话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一呼一吸间,酸意萦满了鼻腔与眼眶。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这么敏感。
不光是心理上那无法痊愈的疾病带来后遗症,也是自付知言出现的那刻起,心底便产生的某种不安。
他的直觉在某些时刻总是惊人的灵敏,但时常因为他自己的不敢面对,而被刻意忽略,总是在发生后又后知后觉地想起,其实早在一切发生前,他就已经知道了。
如同在新年那夜,他意识到自己爱上了傅寒川后的疏远又忍不住靠近。
被剧情控制着自己对傅寒川告白后,在傅寒川找上来时他明明只要一句,他是在炒作,他不喜欢傅寒川。
以傅寒川对他的纵容,只要他继续演下去,他们就可以重新成为朋友,傅寒川也可以当一切没发生时,他选择了逃避。
又如同。
在与付知言绑定那天,在被反复折磨死亡,他一次次对付知言发泄戾气那时,每每对视上付知言的眼睛,他总会熄火。
他就该意识到了。
不是他的错。
他只是,不敢。
不敢承认那个让他恐惧的事实。
正如现在。
他不敢去思考付知言身上发生的事情,不敢去思考那份告别到底是来自何处,到底只是隔着世界的告别。
还是隔着生死的告别。
也不敢去思考。
付知言身上的那份熟悉感,到底从何而来。
温言喻垂下眼,攥紧衣料的指节用力到了泛白,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
面颊上传来冰冷的触感。
“对不起,不问了,不想说就不说了,是我错了。”
付知言抬手,点点擦去他眼角的泪,依然温和的声音:“乖乖,不哭了。”
温言喻这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间,泪水已流了满脸。
温言喻慌忙伸出手背擦去泪水,却发现自己的泪腺发达到了一种离谱的境地,眼泪越流越凶,怎么也擦不完。
只有眼泪。
没有一丝声音。

摄像机隔得很远。
温言喻低着头,发丝顺肩滑落,遮挡住了面部表情,拍摄不到二人的具体动作。
只以为他们是在闲聊。
时间转眼来到下午。
众人聚在一起闲聊,分配最后两天的任务。
借着吃药的理由,避开了正在拍摄的摄像机。
温言喻绕到远处,低头看了眼手机信息,依然没有动静,就连原本还在给他发消息,说自己快到小区的万海辉也没了回音。
只有沈淮南最新发来的消息。
【那啥……就是,老傅肯定没事,你注意身体,安心录节目就好,有消息我们第一时间通知你。】
心底那股不安与焦虑越发浓重。
也许是他周身那股子异常太过明显,又或许是心有灵犀。
枯枝败叶被踩得嘎吱嘎吱作响。
付知言从远处绕来,不动声色靠近了温言喻身边,在众人的交谈声中,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腕,冷与诡异的热流交织,顺着指尖在四肢蔓延。
温言喻微愣,情绪莫名地平静了不少。
手腕处冰冷的触感消失。
付知言偏开视线,平静道。
“他不会有事。”
简单五字,没有太多信息,好像只是一句没有缘由的话,却如清冷玉石落入水中,激起一阵涟漪。
温言喻面色一怔,愣愣看向付知言。
想问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
话刚到嘴边,又被咽了回去。
是了……
他怎么会不知道……
相伴的百年……
他们本应该是最熟悉彼此的……人。
是他在逃避。
在曾无数轮回的相伴当中,系统以边牧的形态陪伴在他身边,虽说也拥有正常人类的意识。
也许是孤独,每每相拥而眠。
他也曾短暂幻想过。
如果系统也有人形就好了。
他就能牵着他的手。
温言喻低垂着脑袋,沉默良久,主动牵上了男人的手。
如曾经千百次那样。
只是这次。
不再是温暖的绒毛。
而是他曾幻想过的人类肌肤。
冰冷的肌肤。
付知言微一怔愣,短暂的沉默后,冰冷的掌心覆住了掌中那只温热的手。
“冷吗?”付知言问。
温言喻垂眸,轻嗯了声,更紧地握住了男人的手掌,不让他将手抽开。
“你托司夜给我的那瓶药里,到底放了什么东西?”温言喻眼眶微红,努力维持平稳的嗓音。
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付知言摩挲着他的手掌,一点点沿着指节轮廓描摹,低哑的嗓音缓慢地说:“怎么养不胖。”
“那个傅寒川到底有好好照顾你吗。”
自言自语般的对话。
温言喻抿了抿唇,回答道:“他很好……有在好好照顾我。”
“他一直都在为了我而努力变好。”
付知言眸光微闪,依然没敢看他,只是问:“那如果有一天,我和他都不在了,你会照顾好自己,好好生活吗。”
温言喻怔忪片刻,愣愣看向男人,声音干涩到有些发颤:“不在了,是……什么意思?”
“你们……不是,好好的吗,你是要去,其,其他世界吗?”温言喻呼吸凌乱,下意识忽视了傅寒川的名字,结结巴巴的说着。
“因为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早晚要回到其他世界是吗?这个我,知道。”
空气凝滞了瞬。
付知言垂眸,平静道:“只是忽然想到,我们总会有分离的那天。”
“当然,你不用害怕,这只是我的一个假设,我不会让你一个人。”
付知言轻笑,眸色温和,除了那片越发死气的银灰外,再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还会有很多人爱你。”
温言喻神色空茫,心落入了谷底。
————
阳光透过树梢洒在几人身上,被分到了在林中找食物实为散步任务。
温言喻神游似的跟随着江婉柔的脚步在林中行走。
江婉柔边走边和身边的桑语交谈两句,拿了想要的任务,桑怀仁也时不时和几人分享几轮自己曾旅游时的趣闻。
周围人的谈笑声仿佛隔了一层纱,遥远而模糊,什么也听不清。
连续叫了好几次温言喻的名字。
没有得到回应。
察觉到身后的异常。
“言言。”江婉柔回头叫他,有些担忧:“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回去休息会?任务交给我们几个就好。”
听到江婉柔的声音,温言喻如梦初醒般,下意识抬头看向女人,随后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一旁的桑怀仁见状,冷笑一声,道:“这两天你光病着,也不见好,一直没怎么干过活,任务全都是那个小付在给你做,现在他不在这,你要身体不行就赶紧回去休息,省地又出了什么事。”
“反正这几天我经常逛这片区,也摸熟了,这里交给我就好,你要是不想干也没人逼你。”
桑怀仁语气带刺,明显的针对之态。
还在思考刚刚的谈话,没怎么在意桑怀仁此刻的针对。
温言喻摇头,“没事,我感冒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简单采摘任务我没关系。”
见温言喻像是没听出自己的意思,桑怀仁皱了皱眉,瞥了眼摄像机,这才开口道。
“年轻人啊,要想身体好还是得多锻炼,节目组这次任务就安排得挺不错,荒野求生是个好的锻炼机会。”
“就是你一直病着,甩手掌柜似的啥也不干,刚好错过了这个好机会。”
“要我说,还是不能懒,得多动起来,要不然怎么能不病呢。”
“我年轻的时候发烧最多半天就好了,还能跑跑跳跳,可能也是你们这代人娇贵,发个烧两天多都不见好,干啥都得人照顾,走个路都带喘。”
“也不知道是不是生错了性别,和个姑娘家家似的。”桑怀仁眼神微妙,目光在温言喻身上打量了一圈,话里的不善已经不加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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