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直男吗我找别人你发什么疯?by酒酿核桃

作者:酒酿核桃  录入:09-17

怀里的人用力拽着他,他没站稳直接压在了陆景渊的身上,陆景渊半睁着眼睛,手还勾在他脖子上。
“我要找个男朋友...”
“找个比你帅的。”
“找个比你还厉害的,不会把我弄坏的,不让我去看医生的。”
顾沉咬着牙齿一双眼睛盯着他,像是要把他胡言乱语的话盯回去,放在他后腰的手不自觉收紧。
“呃,嗯~”陆景渊被他抓的疼,闷哼了两声,脚动来动把自己的袜子都蹬掉了,脚有意无意在他身上游走。
“我不行了...”陆景渊大口呼吸嘟囔着,双脸泛红像睫毛一颤一颤的,耳朵都快红透了,连脖子都是红的。
一喝酒就是这样。
陆景渊皮肤薄,而且对酒精敏感,每次喝酒血肉就像是要穿破皮肤透出来一样,身上还散发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味道。
一种很舒服的味道,顾沉觉得像太阳晒过新洗的被套那种味道,闻起来特别安心舒服。
只有在喝醉了以后,陆景渊的身上才会散发出这种味道。
“好热...”陆景渊的嗓音掐着水,像是在抱怨也像是在撒娇,双手还搂着顾沉。
顾沉掰开他的手起身把门反锁,这里随时随地有人进来。
陆景渊现在情况不稳定,万一等下闹脾气脱衣服什么的,被别人撞见,他以后在酒吧都不用见人了。
关个门的时间,陆景渊已经脱掉了自己的上衣,纤细的腰肢特别抢眼,宽肩窄腰两点红,还有明显的腰窝。
明显凸起的腹肌都泛着红,看起来扣扣弹弹。
扑通一声——
陆景渊掉在了地上,顾沉收回眼神跑过去把人从地上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衣服脱掉后那股味道愈发明显,顾沉没忍住低头嗅了嗅,像一个趁人之危的变态。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行为有多么越界多么暧昧。
陆景渊挺着上半身,像把自己送给他一样,顾沉就像吸猫上瘾的猫奴,一下一下嗅着陆景渊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这是独属于陆景渊身上的味道,让他这十年都安心的味道。
“我要找个男人来...”
陆景渊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堵住了唇,他半睁着眼睛愣了两秒。
男人开始吻咬他,男人的唇很热,放在他后颈的手又大又热,陆景渊突然又想起来那晚的画面。
这双手抓着他的腿抓着他的腰抓着他的#¥%……&*
吻带着暴力带着惩罚,陆景渊张开唇回应他,眼角有湿热,顺着太阳穴划过。
他知道他的目的达成了。
他的手段在顾沉身上受用,他的欲擒故纵也好,他的装柔弱也好,只要不强硬逼迫他,随便使一个手段顾沉都能上钩。
所以说到底他还是受不了自己难受,也受不了自己在他面前提别的男人。
“找男人来...”陆景渊故意刺激他。
顾沉地吼一声,咬着他的唇道,“找男人来干什么?”
手很用力抓着他的皮肤,声音也很凶,眼神好像更凶,黑色眸子怼在他面前,透着冷气像是要把他说出来的话挤回去。
“难受。”陆景渊将抓在沙发上的手伸进顾沉衣服里。
男人腹肌一紧整个人僵住,随后他听见顾沉粗重的隐忍的呼吸声,脚无意擦过某处。
陆景渊轻笑一声,“做吗,小哥哥,石头哥哥。”
按照以前的喝法他肯定醉了,但是今天他没有醉。
最近酒吧上的这款啤酒,不容易醉,酒精浓度低,只是啤酒味道重而已。
所以他可以借酒装傻,反正顾沉也不会知道他是在装醉,这些年真醉假醉他醉了无数次。
只是以前醉了只会自己生闷气,现在他胆子大了,敢主动出击了。
“做什么?”顾沉大掌紧紧握着他的后颈,两根手指卷着他略长的发梢。
陆景渊哼笑一声,“做让我们两个人开心的事情。”
说着手指灵活的拽住两根绳子,布料摩擦声被‘soul乐队’的声音盖住,陆景渊抓着顾沉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随后按着他的手腕下滑,“不要磨磨蹭蹭,你不敢的话就换个人来。”
这句话说出来顾沉的脸都沉了,在他腹部捏了一把,陆景渊心里暗骂一句,闷哼一声,“下手好重啊,石头哥哥。”
顾沉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有点想醉但是又没完全醉的感觉。
意识有些飘散,但是精神却很好,道德的理智在摇摇欲坠,已经快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现实。
他垂下脑袋抓着男人的细腰翻了个身。
“嘶...”
随着陆景渊一声唏嘘,顾沉低下头咬住了他的后颈。
像一只平日里温柔,遇见发情的母猫就控制不住的公猫一样,浑身都是占有欲,欲望打破理智。
外面的音乐喷泉还在唱歌,喷泉随着音乐,时而升起时而降下。
屋内两人呼吸交错,紧紧抱在一起。
一人呼吸沉闷压抑着想要发出的声音,一人像小猫一样发出阵阵呢喃。

陆景渊压抑着喘息声,紧紧咬着嘴唇,在心里吐槽顾沉。
怎么没吃药都像吃了药一样生猛,他已经有点吃不消,对方却还没有要停的意思。
怎么办,要不要再把他敲晕一次?
咚咚咚——
“哥,你在里面吗?”陆景深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陆景渊瞪着眼匆忙看过去,看到门反锁才松了口气。
上方的突然发出“嗯嗯哼”的声音,陆景渊赶忙捂住他的嘴巴。
“别叫别叫……”
被陆景深知道,陆景深一定会把顾沉揍的三观破碎五官扭曲。
上当的人似乎嫌他吵,紧紧捏着他的腰。
陆景渊觉得自己就是那蒜碗里的蒜,已经快被他捣成浆糊了。
“哥,你睡着了吗?起来回家了。”
再不回应陆景深该以为他睡死过去了,等下直接踹门进来,后果不堪设想。
他那个哥控弟,他自己都惹不起。
“噢!睡着了,我睡麻了,你等等啊。”陆景渊扯着半哑的嗓子喊道。
“好,我等你。”
陆景渊曲着腿用力一蹬,把顾沉一脚蹬到地上,地上的人脑袋磕在地上闷哼一声。
随后晕过去了。
“你怎么了哥?”陆景深又问。
我的天奶祖宗小霸王,你能不能别再问了。
“啊,没事,有点麻摔地上了,你别急再等我几分钟,哎哎哎,好麻。”
陆景渊赶紧起来把地上的纸团捡起来丢进垃圾桶。
抽了几张纸巾给自己擦了擦,又给地上的人擦了擦,嘴里还“麻了麻了”配着音。
收拾好卫生开始“哎哟哎呀”穿衣服,等给两人穿好衣服,他已经出了一身汗。
身上传来不适感,陆景渊觉得自己又去了半条命。
觉是他要睡的。
罪也是他遭的。
真是太造孽了。
现在怎么办,该把人藏哪里?
这间屋子一览无余,唯一能藏人的地方就是?
对对对沙发下面,顾沉彻底晕了过去,陆景渊费劲力气把他塞到沙发底下。
抓着旁边的毛毯罩住沙发,站起来各个角度瞅了半天,确定看不见人才放心。
而后假模假样一瘸一拐去开门。
吱呀一声,门打开。
门外的陆景深一脸阴沉,却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了他几眼,“怎么睡这么沉?”
“昨晚做梦没睡好。”陆景渊心虚的很,脸上热热的,潮红还未褪去,眼睛里雾蒙蒙的。
陆景深侧身进去,鼻子动了动,在房间里看了一圈,把目光落在沙发上。
“哥刚刚就躺在那睡觉?”
“呃?”陆景渊指了指旁边的小沙发,“不是,在这睡的,睡那我就不麻了。”
他现在只想离开这里,顾沉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
“走吧,回家吧。”陆景渊扯了扯陆景深的衣服,陆景深看向他眯了眯眼睛。
随后点点头,“嗯,走吧。”
关上门陆景渊悬着的心才放下来,等顾沉醒来自己会回去的。
等下到家给顾沉发个信息就好了。
酒吧客人少了很多,陆景渊看了一眼时间。
已经凌晨十二点半,顾沉明天回去又要挨训了。
陆景渊跟前台说了一声,便跟着陆景深离开了酒吧。
两人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门口站着的宋昭言。
“宋昭言?怎么还不回家?”陆景渊问。
宋昭言回过头看兄弟二人一眼,笑笑说,“我等我弟。”
“噢,你弟……”
“哥!”
陆景渊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一声雀跃的少年音。
一个穿卫衣的俊秀男生小跑过来,头发被风吹散开在两边,停在宋昭言面前。
“等久了吧哥?”
宋昭言看了双胞胎兄弟一眼,“我走了啊,陆老板。”
说完跟着男生往前面走去,过斑马线的时候,男生牵住了宋昭言的手。
“这……怎么还牵手呢?”陆景渊感慨了一声。
陆景深弯了弯嘴角,牵住陆景渊,“走吧,哥,我也牵着你。”
他们兄弟俩小时候都是手牵手上学的,幼儿园学前班,小学都是这样。
衣服一模一样书包一模一样,就连耳朵上的痣都长的一模一样。
跟连体婴儿一样。
除了性格不一样,长相身高基本分不出来。
两人睡着以后根本分不出谁是谁。
以前在网上做过一个双胞胎相似度测试,他俩是长的最像的双胞胎。
回到家,陆景渊一进房间就去了浴室。
陆景深把吹风机拿出来放在床头柜,坐在床沿等陆景渊。
陆景渊进去半个小时,出来的时候红着眼眶,床上坐着的人愣了下。
“哥?你怎么了?”
陆景渊坐下来摇了摇头,“没事,不小心撞了下脑袋。”
其实是他太难受了,洗澡时候处理了一下,疼的他脑神经都疼。
今天这件事一点准备也没有,东西也没有,找了瓶过期护手霜用了下。
不知道是不是过期护手霜的原因,陆景渊现在感觉火辣辣的难受。
“哥,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陆景深很无奈,揉了揉他湿哒哒的头发。
插上电吹风站起来给他吹头发,陆景渊被弟弟伺候习惯了,只要他弟在家。
他能不沾手的就绝对不沾手。
陆景深低着脑袋揉着他绒毛一样的黑发,余光一瞥看见他后颈处的咬痕。
拿吹风机的手抖了一下,他伸手在陆景渊后颈处轻轻抚摸。
坐着的人“嘶”一声,“你干嘛呢?”
陆景渊眼神责怪,仰起头看他,陆景深跟他对视询问道,“你后颈处的伤哪里来的?”
他差点把这茬忘了,顾沉晚上咬着他的脖子不放,跟个畜生一样咬着他的肉做,他发脾气了才松了口。
“哦,那个啊?”陆景渊脸不红,心不跳撒谎,“陈思淼咬的。”
“陈思淼为什么咬你?”陆景深继续吹头发。
陆景渊说,“我们打游戏的赌注,我也咬他了。”
遇到没法解释的,就让陈思淼背锅,这是这么多年来陆景渊糊弄陆景深最好的办法。
“那你们赌注还挺特别的。下次是不是要赌接吻什么的了?”
陆景渊嘁一声不屑道,“臭直男,谁跟他赌接吻啊!”
“嗯。”
吹头发的人不咸不淡蹦出一个字,吹完头发拿着吹风机进了浴室。
等陆景深再出来的时候,他已经钻进了被子里,陆景深坐在床沿看着他。
把他的被子折起来翻下一个边,随后掀开他前额的发在他额头上用唇印了下。
“哥,晚安。”
陆景渊也掀开他的头发捧着他脑袋印了下,“晚安,弟弟。”
这是他们兄弟俩从小养成的习惯。
他妈教的,说两兄弟要相亲相爱,爱对方要像爱自己一样。
所以这个晚安额头吻从五岁一直延续到二十五岁。
除了不在一起上学那几年被迫停下。
其他时间,只要两人都在家,晚上肯定会有这个形式。
他爸几年前说过以一次,说他们长大了,不能再这么腻歪。
说被人知道要被笑话的。
当时陆景深还生气了。
那一次,陆景深整天都没跟他爸说话,一直到第二天被他爸追问原因才开口。
从那以后,他爸再没有提过这件事。

顾沉不记得那晚的事情。
陆景渊跟顾沉说他在沙发上睡着了,醒来以后就没看到人了,所以自己先回了家。
顾沉没说什么,只说他以后不要在外面喝那么多酒。
那晚,顾沉是半夜走的,陆景渊抽屉里有酒吧的备用钥匙。
还是之前他提醒陆景渊配的,没想到自己能派上用场。
在那天后顾沉好几天都没来酒吧。
第一是因为工作忙,第二是他妈跟他吵了一架,说他夜不归宿,要在他手机上装定位。
与其说是吵架不如说是单方面被骂,他妈骂他拒绝而已。
吵完架的第二天,陆景渊点了他喜欢喝的咖啡,又点了一个凤梨蛋糕。
也没有问他为什么没去酒吧。
其实陆景渊没让他来酒吧,是因为陆景渊又发了烧。
在家里休息了两天,那天晚上烧起来的,半夜去敲陆景深的门。
陆景深直接带他去了医院。
在医院输了液,后半夜才回到家,回家后陆景深就不让他去酒吧了。
说病好再去,还说他就算去了,也会把他抓回来。
陆景渊不想多此一举,就在家休息了两天。
反正酒吧有孙然在。
孙然是酒吧的经理,酒吧开业那会招的,以前是服务生。
陆景渊看他工作能力强,为人处世也圆滑,三个月后就给他升了职。
孙然不负众望,把酒吧管理的很好,员工也很喜欢他,客人也很喜欢他。
当然,陆景渊也喜欢,有他在,陆景渊只需要做个收钱花钱的甩手掌柜就行。
第三天陆景渊的烧退了,他躺在床上自我怀疑。
为什么每次跟顾沉做完都会发烧。
是因为没好好准备,还是因为他俩身体互相排斥。
不是应该不是互相排斥,肯定是没有好好准备。
顾沉喝醉酒又比较野蛮才发烧的。
再加上可能开了窗,吹了点风着凉了。
也有可能是他最近体质本来就不好,所以才发烧的。
“哥,醒了吗?”陆景深在外面敲门,陆景渊回过神,“醒了。”
他起床去开门,刚打开门陆景深的手就摸上了他的额头。
“不烧了。”
“嗯,我才25,又不是52。”
陆景渊转身去洗漱,陆景深进屋给他把床铺好,等陆景渊洗漱完才一起下了楼。
陆绍华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两人走过去坐下。
“听说你又病了?”陆绍华看着右边的陆景渊问。
陆景渊端起牛奶抿了一口,“嗯,感冒了。”
“生下来时候比你弟弟重三两,体质这么差,就是懒的。”
“一天天跟条蛇一样,能躺着不坐着。”
陆绍华看见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就想说两句,虽然知道他不会听。
“哎,爸大清早的,能不能别教训人。”陆景渊叹了口气,整个人看着精气神都没了。
陆景深把切好的牛排推到陆景渊面前,又把他那一盘拿过来切。
“还有你,一天天惯你哥毛病,他有一半的毛病都是你惯出来的。”
“你看别人家弟弟都是跟哥哥撒娇的,你一天天都在干什么?”
陆绍华指了指陆景深,又不不争气地看了陆景渊一眼。早饭都吃不下去了。
“你看看他,一天天跟个又傻又天真的小孩子一样。”陆绍华沉着脸。
想起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还喜欢男人,更加没了胃口。
拿起放在桌上的帕子擦了擦嘴。
“不是爸说的,哥做个闲散少爷就行了?”陆景深笑道。
陆景渊撇了撇嘴没说话,陆绍华重重冷哼一声,站起身出了门。
“哎,弟弟啊,你说爸有一次看见我能不批评吗?”
陆景渊语气里都是无奈,一双眼睛懒洋洋望着自己的模范标兵弟弟。
陆景深解释,“你回他消息他可能就不会批评你了。”
陆绍华总是跟陆景深说,另一个儿子是白养的,微信发过去永远不回复。
说机器人还知道回消息呢,他活生生的大儿子一次都没有回过他微信。
“你知道他给我发的什么吗?”陆景渊一脸无奈。
陆景深摇头,“不知道。”
他勾了勾手示意陆景深靠过来,陆景深脑袋凑过来看着他。
他说,“给我发的都是一些科普视频,今天艾滋病了,明天梅毒了,你觉得我该怎么回?”
陆景深愣住了。
“你说我怎么回?多晦气啊。”还回消息,没给他删掉就不错了,实在因为那是他爸。
换个人给他发那种东西,早就被他删了。
“我会去跟爸说的。”陆景深憋着笑。
随后喝掉杯子里的牛奶对陆景渊说。“你别喝凉的,我先去上班了。”
“嗯,知道了,开车注意安全。”陆景渊懒洋洋嘱咐。
陆景深每天跟他爸前后脚出门,他爸出门早一点,陆景深一般会晚个十分钟。
反正父子俩都是早到,陆景深遗传了他爸的性格。
成熟稳重,严谨靠谱,就连那种一本正经的叨叨都完美继承。
而陆景渊性格像他妈,热情开朗,心地善良。
优点挺多,但是缺点更多。
除了这八个字,剩下的都是缺点。
没耐心脾气差,嘴巴毒人也懒,间接性发神经,经常性不靠谱。
特别没有时间观念,答应别人的时间永远得往后延迟一个小时。
还比较懒,除了能把自己打理干净,其他什么都不管,虽然说家里有保姆,也不需要他做那些。
高中住宿舍那三年,懒得整个宿舍的人都对他有意见。
宿舍分每次都是因为他扣的。
陈思淼跟他一个宿舍,见不得他被排挤,所以每到陆景渊打扫卫生的日子。
就会主动帮他打扫,陆景渊就躺在床上看他,一边看他打扫一边夸奖。
“淼啊,有你真是我的福气。”
“你说你怎么这么好呢?你以后肯定是绝世好男人。”
“淼啊,你是A市最勤快的帅气男大。”
陈思淼一边翻白眼一边高兴,在陆景渊一阵阵夸奖中。心甘情愿的当牛做马。
陆景渊高中时候是校草,陈思淼也不差,排第二名。
学校那会传他和陈思淼有暧昧关系,气的陈思淼直接谈了个女朋友。
来以此证明自己是直男。
还在贴吧里发帖解释,骂那些人心思龌龊,一看就没有关系好到能穿一条裤衩子的好兄弟。
陆景渊去酒吧就一头栽进了“乌托邦”,躺在沙发上补觉,一觉睡到酒吧营业。
“兄die~又睡觉呢?”陈思淼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音调拔高刺的陆景渊耳朵疼,他翻了个身背对着陈思淼,扯着毯子盖住脑袋。
“你昨晚没睡觉?”陈思淼叹口气坐在单人沙发上。
沙发上的人不理他,陈思淼又说,“我给你买了你爱吃的烤鸭。”
“烤鸭?”沙发上的人突然露出脑袋转回身看着他。
那家烤鸭离的很远,开车都要一个多小时,陆景渊虽然爱吃,但是也不想跑那么远。
毕竟单程一个小时,来回就得两个小时,为了一只烤鸭,有点不划算。
“嗯,我今天路过那边,顺便给你买了。”陈思淼指了指桌上,“你赶紧吃吧,我下去了。”
陆景渊问,“干嘛去?”
陈思淼挑挑眉,“找我师傅学打鼓去。”
说完起身下了楼。
陆景渊缓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师父是谁。
是他酒吧的DJ黄熠川。
陈思淼一个五音不全六音跑调的人,怎么突然对打鼓感兴趣。

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反倒是陈思淼这段时间天天来,跟着阿川学架子鼓,酒吧表演的时候,他就坐在阿川身后的沙发上看表演。
说他看表演,又只能看到乐队几人的后背,晚上坐在那能喝大半箱酒。
陆景渊过去跟他聊天,他也不像以前话那么多,总有一种欲言又止的感觉。
“萌萌,你觉得陈思淼像直男吗?”陆景渊问。
手里夹着一根烟,扬着下巴直愣愣看着那边的陈思淼。
陈思淼像个花痴一样一直盯着阿川看,怎么看都不像个直男。
但是他这位死党之前谈过两三个女朋友,而且感情都还挺好的,也不像所谓的伪直男。
“挺像的吧,他的那些动作表情还挺直男的哎。”萌萌很认真回答。
陆景渊嗤笑一声,站起来起身走过去,站在陈思淼跟前。
站了十几秒坐着的人都没有任何反应,陆景渊踢了陈思淼一脚,“陈思淼,你在酒吧云游天外呢?”
陈思淼‘嘶’一声仰头看他,“干嘛?别打扰我欣赏艺术。”
他正看的认真,被陆景渊一脚踢的小腿骨疼,疼痛感都蔓延到了头顶。
“你是不是看上阿川了?”陆景渊凑在他耳边问了一句。
陈思淼很直男地嫌弃了一眼,大帅哥的脸都因为这个表情难看了不少。
“爷是直男,笔直的男人,乱说什么,他是我师傅,我欣赏欣赏不行啊。”
欣赏欣赏,陆景渊懒得理他,这都欣赏半个月了,天天来还没欣赏够。
“那你欣赏吧,我出去一趟。”陆景渊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你去哪?要我陪你去吗?”陈思淼问了句,其实他不是很想出去,但还是很哥们的问了一句。
陆景渊回头看他,笑着摆摆手,“走啊,跟哥走啊??”
陈思淼眉头一皱,起来也不是坐着也不是,陆景渊什么时候这么没有眼力劲了。
看不出来他不想出去么,看不出来他只是在说客气话么。
哎,这当两年老板情商都下降了,可真不如以前聪明。
“行吧。”陈思淼应一声准备站起来,陆景渊嫌弃摆摆手,“装什么,看你师傅打鼓吧。”
陆景渊剜了他一眼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正好碰见孙然。
“老板。”
“嗯,我出去一趟。”陆景渊看了眼酒吧,“有事给我打电话,没事就别打了。”
孙然笑笑,拍拍胸脯保证,“有我在不能有事,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管。”
23岁的大小伙子说出这么让人放心的话。
陆景渊满意点点头离开了酒吧。
车停在酒吧门口,一辆高配版的奔驰,陆景渊不喜欢太高调。
之前他爸准备给他买一辆限量款的跑车,陆景渊随便找了个借口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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