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觊觎的阴郁beta室友by钱兔

作者:钱兔  录入:09-21

唐星野瞧着白玉的花瓣上晕染着淡色纹路,微微点头。
裴怜得意地眨眨眼:“这花是我偷的。”
唐星野:?
裴怜漫不经心道:“挺贵的,大概有七位数吧。这花非常娇气,生根裸露,离盆即死,花茎还特别容易折断。”
唐星野:?????
“老古董那里的好东西多着呢,”见唐星野一脸茫然,裴怜补充道:"就是古劳。这盆是他最宝贝的,就差随身带着,每天都要看三次。我猜他今晚要失眠了。"
唐星野才知道这在帮他出气,有点哭笑不得,“谢谢你,明天送回去吧。”
他倒不是担心别的,就裴怜这种小少爷偷东西估计都是趁人不在偷拿的,手脚做不干净。他真想恶心古劳有的是更高明的办法。
“不是谁都跟你这么善良。你的退让,他只会得寸进尺。”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做的很干净,监控坏了,没有人看到,”裴怜误以为他在担心,急忙解释:
“那时候你还在实验室,不会有人怀疑是你干的。”
唐星野正想说什么,却见裴怜突然站起身——
"嘭!"
精致的花盆在地上摔得粉碎。裴怜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土,不在意道:“好了,它没了。我想他大概要失眠一段时间,不会再来烦你了。”
唐星野的视线从满地碎片移到裴怜脸上,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了几秒。
裴怜抓住他的袖口,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慌乱,“你为什么不说话?是我擅作主张的做法让你不高兴吗?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去买一模一样的花——”
唐星野没有说话,反握住他的手腕,温软的触感让裴怜话音顿住。
唐星野拉着他到椅子前,按着他坐下来。
裴怜怔怔地看着,唐星野从口袋里取出药膏,淡粉的指尖沾染着药膏,触碰掌心的刹那,裴怜猛地蜷缩了一下手指。那触感太凉,又太烫。
他仰视着,暖黄的灯光像融化的蜜糖,流淌在唐星野低垂的睫毛上,将他平日冷淡的轮廓晕染得模糊而温柔。
“花盆很沉吧。”唐星野道。
裴怜喉结微动,干干巴巴地嗯了一声。
唐星野忽然地笑了,很浅的笑,“手都有红印了,难为你从南边跑到北边。”
窗外有一道视线把这一幕收入眼底,路至趴在窗台,紧紧抓着边缘。
他被父亲临时叫回家处理家族两天,唐星野又去玩别的狗了。看着唐星野的指尖玩弄裴怜的手,胸口突突地疼。
“饮水机没水了,你水瓶还有水吗,给我倒一点。”
裴怜的声音很轻,带着点理所当然的亲近,仿佛这样的请求再平常不过。
他的目光钉在唐星野手中的水瓶上,看着那透明的水流倾入裴怜的杯口,喉咙不自觉地发紧。
思想上想明白,也不妨碍路至现在嫉妒死了。
他都没喝过唐星野的水,裴怜竟然能喝。
他也要喝!
路至还以为唐星野对裴怜就是当弟弟纵容、照顾,现在倒水,涂药,低声说话,甚至……笑?
——这哪是弟弟?这他妈是情弟弟吧!
裴怜这个死绿茶。
路至越看裴怜的脸,越发觉得碍眼,一开始就装乖装可怜,博唐星野的同情。
路至忍不住对比唐星野对他最开始的态度,冷漠、抗拒,还动手。唐星野打过他,扇过他巴掌。
——裴怜有被打吗?有被扇过吗?
——他知道唐星野的巴掌有多爽吗?
路至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舌尖抵了抵犬齿,眼底闪过一丝痴迷的满足。
——你不要想太多。我喜欢可可味的信息素。”
唐星野说过喜欢他的信息素,所以唐星野喜欢他。
想到这,路至好受多了,甚至滋生出一种扭曲的得意。
裴怜什么都不是。

“宝宝, 喝水吗?”
路至把肩膀轻轻搭在唐星野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撒在修长的脖颈,雪白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着惊人的粉意,看起来很好舔。
唐星野忙着学习, 他最近都在熬夜, 回宿舍的路上都在背口诀,他的心神都在知识里, 没太在意路至搭肩膀的小动作, 只是热气喷洒激起的痒意让他微微蹙眉。
唐星野一直都在忙着, 路至一方面很高兴唐星野没有被不三不四人勾搭走,另一边忍不住对唐星野和其他人学习互动吃醋。裴怜让路至深深地产生危机感。
“宝宝,你比赛结束,我们去游乐园放松吧。”路至还记得网恋时期,错过的游乐园之约。
他很怀念那段时间, 虽然不能见唐星野,那时候唐星野几乎二十四小时都在跟他发消息, 他们甜蜜得就像热恋期的小情侣。
当然现在也很好, 唐星野不高兴就赏他一耳光。
“宝宝, 空调温度是不是太高了, 要不要再调整一下?”
“宝宝,你已经看书一个小时, 眼睛很累了, 起来转转吧。”
路至摇着尾巴, 就差舔着唐星野的嘴唇,求他搭理下自己。
唐星野终于转过看路至,眼底带着些许困惑,不知道路至今天怎么这么黏糊, 回来之后像是一条几天不见主人的大型犬,吵着要命。
路至略感失望,带着香风的耳光没有如期而至,他旋即关切,“你要休息了吗?今晚季沉不回来了,我们可以早点睡。”
唐星野:“……别吵我。”
转身换了一边,留下冷漠的背影给路至,继续看材料。
“别看书了,宝宝,你都有红血丝了,眯一会吧。”
“你是不是在生气我这两天不在?”
“你什么时候和裴怜关系那么好了?”路至终于说出他想问的。
唐星野懒得搭理路至,推开他的脑袋,带上自己的资料,准备去实验室看。
“你要出去吗?”
“你别跟来。”
这话让路至定住了,在他看来,唐星野嫌弃他这个小老公了,要去找外面的野男人。
想到偷窥的那一幕,路至那股尖锐的情绪又忍不住冒出来,像是针扎入神经,焦躁的情绪忍不住冒头。
在他看来,裴怜就一张的脸优势,那张脸。
唐星野带着不耐烦下楼,决定今晚不回宿舍了,走到楼下又折返回来。
路至以为唐星野是回心转意了,眼睛一亮,结果唐星野开口就问,“你有伞吗?外面下雨了。”
路至心中冷笑,唐星野要去找野男人,都不愿哄他,还问他也没有伞,他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唐星野又问了一遍,“有吗?”
路至恶声恶气地道:“有。”
当然,唐星野最终还是没能去实验室,他看着瓢泼大雨外加电闪雷鸣,走到实验室,估计浑身都湿透了,不值当。
路至很高兴,唐星野果然还是顾家的。
宿舍熄灯,路至一想到唐星野对裴怜的亲昵,他就焦躁。
雨停了,月色斜斜地倾斜而下,路至睡不着,想看看唐星野。
他直愣愣盯着唐星野的睡颜,纤长的睫毛安静地垂着,手还搭着书。
他的目光从指节的红痣慢慢攀爬而上,最终落在唐星野淡粉的唇瓣,犬齿滋生出痒意。
让人上瘾的香气不停地往鼻息里钻。
路至慢慢靠近,姿势从蹲着改为半跪着,脸几乎要贴上唐星野,他的心跳得很快。
唐星野或许是有点热,蹭了蹭枕头,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粉白小巧的腺体。上面光洁如初,牙印消失了。
路至想要移开目光,让自己不去看唐星野,可目光依旧落在他的身上。
路至的目光从眉眼到鼻尖,唇瓣,脖颈,腺体,腰腹,慢慢描摹,想要在每一寸白皙的皮肤上都留下艳丽的吻痕。
黑暗中抑制不住的焦渴蔓延出来。想要把唐星野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标记。
唐星野修长的腿搭载被子上,不安分地夹了夹。
路至感觉到肌肤上若有若无的触感,就像唐星野在蹭,呼吸自带一股热气,在叫他胡思乱想,所有的理智这一刻全部崩坏碎裂。
路至俯下身,低头,含住了淡粉饱满的唇。
唇瓣比想象中更软,带着睡梦中温热的潮气。
他没谈过恋爱,像是无师自通般,伸着舌头往里面探,最开始他只是想要尝尝唐星野的味道。
想法很好,可一旦尝到,他的理智再次沦陷,又忍不住往深处舔。
唐星野微微蹙眉,略带不满地偏过头。
路至的眼底欲.望深沉,呼吸灼热,重新吻了上去,像是卷住猎物的蛇,蛇信子探入其中,粗大的舌肉轻而易举地卷着那柔软的舌尖,嘬着,吸吮。
当犬齿不小心蹭过时,他感觉到身下人轻轻颤了一下,涌出充盈的津液,随即被收刮殆尽。
缺氧让唐星野在睡梦中本能地张开齿关,湿热吐息交错间溢出细小呜咽,眼尾快速浮现艳丽的红,鼻尖泛着粉。
黏腻的响声回荡在黑暗的空间里,路至变得极为亢奋。
他曾经唾弃被假性易感掌控的人生,活得跟畜生没什么区别,现在他甘愿当唐星野的狗。
他怕吵醒唐星野,极力地克制,脖颈处的青筋直跳。
可唐星野还是拧着眉,鸦羽睫毛无助地颤抖,似乎难受,脸浮现红晕,又似乎很舒服,很矛盾。
见颤抖得紧了,路至恋恋不舍地退出时,带出透明的银丝。
路至盯着被吮得嫣红的唇瓣随着呼吸轻颤,指尖小心翼翼地擦去唇周。
这一下惊醒了唐星野。
“路至?”唐星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嗓音带着睡意,尾音微微上扬。
“滚去睡觉,别吵我看书。”
软绵绵的一巴掌爽得路至头皮发麻,喉咙发紧,硬生生地挤出嗯。
“你怎么把灯给关了?”
“想让你多睡会。”
唐星野开了一盏床头小灯,有点困,本来眯一会,结果竟然睡过去了。
唐星野意识清明了些,他垂着眼,爬起来,雪白的被子从身上滑落,领口滑开,露出肩头小片粉白的肌肤。
路至喉结滚动,目光又变得粘稠。
“你看我干嘛?”唐星野的声音还透着困意,“你怕打雷啊?”
路至:“我可以怕。”
唐星野不知道为什么睡了一会,嘴巴特别酸,难道是他侧着睡,导致肌肉酸胀?
“你能帮我倒杯水吗?我好渴。”
路至盯着唇瓣泛着水红,血管里躁动又冒出头,他舔了舔自己的唇,回忆那股甜意。
路至开了灯,洗了杯子,给唐星野倒了一杯。
唐星野仰头露出优美的颈部,小巧秀气的喉结滚动,路至痴迷地盯着滑动的线条,心绪仿佛被无形起伏的手玩弄着。
路至接过水杯,下意识地想要舔杯沿,唐星野扫视过来的目光让他止住了这行为。
唐星野拧着眉,清透的眼眸带着审视看着路至,“你——”
是被发现了?
路至浑身僵住,不敢动。
唐星野盯着路至蓬松的发顶,对方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总有种路至是他养的狗的错觉。
想到这,唐星野很快接受了那个怪诞的梦,难怪梦里路至变成狗热情地舔他。
“假性易感到了?”他注意到路至的脸有些红,嗅到了浅淡的可可味,突然想明白了路至的异常,怪不得今天那么吵。
路至的指尖泛着白,竭力地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推锅给易感期,“嗯。”
都是易感期的错,不是他自制力不行。
唐星野揉了揉太阳穴,“哦。”
路至的手心出汗,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咬吧,顺便让我提点神。”唐星野扯开衣领,露出最为脆弱敏感的腺体,他想下又交代,“别注入信息素。”
好学者,古有锥梁刺骨,今有腺体被咬。
唐星野见路至捧着水杯没动,怔怔地看着他,“你不愿意吗?”
路至摇头,而后猛地点头,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他有点没反应过来。
看着唐星野的脸,路至心头一暖。
老婆对他真好,学习也没有忘记他,在意他的易感期。
路至的指尖微微发颤,喉结滚动,目光落在唐星野露出的腺体上。
那一小块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粉,像是熟透的蜜桃,轻轻一碰就能溢出甜腻的汁水。
他俯身靠近,呼吸灼热,却不敢贸然下口。
“……真的可以?”路至嗓音低哑,像是在忍耐什么。
唐星野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抬手按住他的后颈,直接把人往自己腺体上摁。
“磨蹭什么?咬完我还要看书。”
路至猝不及防被按下去,鼻尖蹭过那片温热的肌肤,瞬间被香气包裹。他呼吸一滞,犬齿不受控制地刺破皮肤,轻轻嵌入腺体。
“唔……”唐星野闷哼一声,指尖下意识攥紧了路至的衣领。
路至没敢注入信息素,只是用齿尖轻轻研磨着那块软肉,舌尖安抚性地舔舐渗出的血珠。
“够了……”唐星野推了推他的肩膀,声音有些发软,“再咬我揍你了。”
路至恋恋不舍地松开,抬头时唇上还沾着一点水光。他盯着唐星野泛红的腺体,喉结滚动,“……还看书吗?”
唐星野擦了擦后颈,刺痛感让他清醒了不少。他瞥了路至一眼,对方眼睛很亮,像是讨到骨头的大型犬,就差摇尾巴了。
他收回目光,重新拿起书,语气恢复了平日的冷淡,“我们的交易内容不变,今天是例外,现在安静点,别打扰我。”
唐星野的想法很简单,学习最重要。
路至易感期也不能打乱他的计划。
路至低低地“嗯”了一声,坐在床边盯着他看。唐星野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唇瓣因为刚才的亲吻还泛着水红,看起来格外柔软。
他舔了舔犬齿,回味着刚才的触感。
但那次之后,路至让他的腺体红了一整天,微微发肿,唐星野就自备了茶,没让路至咬来提神了。
唐星野夜里会宿舍时,想起来自己脏衣篓的衣服还没拿去洗。
翻找了下,发现空空如也,他第一反应就是——死变态又来偷他衣服了。
气死他了。
路至瞧见唐星野的动作,出声道:“你的衣服,我拿去洗了。”
唐星野一愣,转头看他,眉头微蹙:“……全洗了?”
路至点头,眼神坦荡:“嗯,包括贴身的。”
唐星野松了一口气,还好,不用再花钱买新的。
路至见他没说话,又补了一句,“我知道你忙,以后你的衣服,我帮你洗吧。”
唐星野下意识想拒绝,但转念一想,最近太忙了,能省下洗衣服的时间确实划算。纠结了下,最后败给了时间效率, “洗衣机的钱,我转你。”
路至轻笑:“不用,我喜欢手洗。”
唐星野:“……?”
有钱人怪癖真多。
路至没解释,只是低头继续写报告,唇角却微微翘起。
入水前,路至仔仔细细深埋进去,上.瘾般深深吸气,确认直到确认每一件都只沾染着唐星野独有的气息。
没有其他alpha的味道。
第二天清晨,唐星野起来就撞见路至准备出门。
"早。"路至的视线飘忽不定,连道别都说得心不在焉,活像做了什么亏心事。
唐星野狐疑地瞥了他一眼,转身进了浴室。他叼着牙刷,睡眼惺忪地扯了扯衣领。
忽然,他动作一顿。
镜子里,他的脖颈上密密麻麻布满了浅粉的齿痕,像是被大型犬反复标记过。

竞赛结束, 唐星野拆了脏兮兮的快递盒,拿着盒子提早回宿舍。
路至因为唐星野不让送去考场,心情烦恼,边写报告, 边心里骂裴怜贱.屌子。
走了周凛, 走了林墨,又冒出来裴怜, 情敌一茬接一茬。
他控制不住嫉妒, 恶意揣测唐星野身边的每个人都对他有意思, alpha要防,omega要防,beta更要防。
直到唐星野推门进来,他一顿,立刻收起自己阴暗的想法。
“给你的, 答谢这段时间你帮我洗衣服。”
东西是唐星野在拼夕夕上买的,九块九包邮。
路至受宠若惊, 他小心翼翼地接过, 慢慢拆开, 生怕破坏里面的宝贝。
唐星野径直取走了里面的好评返现, 熟练地打开手机,写好评。
盒子里面是一根磨牙棒, 表面粗糙, 还带着一股廉价的加工木屑味。
路至沉默地瞧着它。
“……”
他试探地偷瞄唐星野的表情, 唐星野正在低头在手机上点拼夕夕返现,手指修长干净,淡粉的指尖因为按触而泛红。
犬齿又生出痒意,喉结滚了滚。
唐星野察觉到他的目光, 抬眸,审视他的表情,语气慢悠悠,“你不喜欢?”
“没有。”路至心虚了一瞬,抬眸,扯出笑。
路至捏着磨牙棒,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头咬了一口,劣质的木香在味蕾上蔓延,眉头皱起来,下意识地吐掉。
唐星野盯着他的反应,忽然笑了:“怎么,嫌难吃?”
他摸出沈清送他的柑橘,不紧不慢地剥开,目光锐利,“那你喜欢咬什么?”
这句话让路至心头一紧,顿时慌乱。
他不知道唐星野说的咬腺体,还是嘴巴?
唐星野仿佛洞察他的心思:“敢做不敢说?”
这下没法蒙混过关,路至眼神闪烁,模糊道:“我就那晚上碰了你下。”
“那是一下吗?!”唐星野皱起眉头,瞪着路至。他那天早上腺体都被咬得肿了一天,衣领摩擦都微微泛着细密的痛,让他一整天都绷着张冷脸。
想到这,唐星野记仇的性子又冒头。
手上动作一用力,不小心弄破了饱满的果肉,甜腻的汁水现在半干不干地黏在指腹上。
路至的目光立刻黏在修长的手指,悄悄地凑近。
唐星野微微皱眉,不喜欢这种黏糊糊的感觉。
瞧见路至的目光,他挑起下巴,忽然恶劣地勾起嘴角,挑衅般把手指晃到路至眼前:"这么喜欢咬,那就给我弄干净。"
路至一愣,木然地看着冷玉般的手指。甜香丝丝缕缕往鼻尖钻。
——老婆不仅没生气,还奖励他。
见路至没动,唐星野屈指,在他的下唇不轻不重弹了一下。恶心人目的达到,正要收手,路至直接含住,温热的唇舌裹住了他的指尖。
“你!”
唐星野指尖一麻,下意识抽回手,路至立刻抓住他的手腕,生怕他后悔。
唐星野呼吸一滞,指尖被温热的触感包裹的瞬间,那湿软像活物般在指节间游走,他甚至能感受到舌面上细小的颗粒刮蹭过指节,酥麻感顺着神经一路烧到后颈。
“路至……松口!”他的声音发颤。
alpha充耳不闻。黑沉沉的眸子里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性,舌尖像是恶劣的蛇,吐出蛇形子地抵着猎物打转,模拟某种的侵入。
滋滋作响的水声在安静的宿舍里格外清晰。
指节被吮得发红,指尖泛着冽艳的水光。
“唔……你恶不恶心!”
他抬脚去踹,路至却顺势挤进腿间,alpha的体温透过衣料灼过来,唐星野后背沁出一层薄汗,腺体突突跳着,泛起不正常的烫。
就在这时——
宿舍门开了。
唐星野一惊,猛地后退,却踉跄得摔倒。
他背对着门,接着就摔上了来人。
“嗯?”
季沉被突如其来的意外一怔。
熟悉的冷香让他第一时间没有出手反击,下意识地接住,饱满柔软的触感从接触的地方蔓延开来。
腰被大掌紧紧扣住,身后的alpha似乎是怕他摔倒。
前是路至含着他的手指不放,后是季沉的手臂环着他的腰,唐星野就这样硬生生地被夹在两个高大alpha中间。
alpha的信息素若有若无地缠上来,他呼吸一滞,腺体烫得几乎要烧起来,像被两只野兽同时咬住了命脉。
"你们......\"季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显而易见的困惑。
唐星野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眨了眨眼,呆滞了一会,他哪里见过这么荒唐又尴尬的场面。
唐星野被气疯了,他胡乱地推搡路至的脸,情急之下还扇了路至一耳光。
路至终于松口,他舔了舔唇,脸上还带着巴掌印,似乎还在回味,一脸的满足,“很甜。”
这不要脸的言行,唐星野又想扇他一巴掌,但手硬生生停住,怕又给他爽到了。
季沉皱着眉头,从头到尾打量着路至,像是第一次认识他。
季沉走前,脚下踢到东西,低头一看,弯腰捡起地上被遗忘的磨牙棒,指尖轻轻摩挲过粗糙的表面,语气微妙:"你们在玩什么?"
空气瞬间凝固。
唐星野僵在原地,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来。他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发现根本无从辩白——难道要说自己本想羞辱路至,结果反被舔得腿软?
路至倒是坦然,他抢过磨牙棒在手里转了转,宣示主权道,“这是我的。”转头笑着问唐星野,语调甜蜜,“宝宝,下次我还能舔吗?”
唐星野冷着脸让他滚,抽出纸巾擦了擦手指,可被舔过的地方仍残留着湿热的触感,腺体正在不正常地发热,后颈的皮肤烫得吓人。
季沉皱着眉头,难怪唐星野那么冷静地面对跟踪狂,原来都是路至给带出来。
深夜宿舍里,唐星野一脸不虞,他的腺体还是有点热,他把过错推到路至头上。
他上网查查,这是什么症状。他打下自己的症状:beta腺体异常发热...伴随轻微刺痛感...
看着旋转的圈圈,唐星野脑子里做了最坏的打算,腺体病变?
检索结果跳出来,底下几条荒谬的结果让他太阳穴直跳:
【Beta群体罕见案例:假性腺体反应】
【信息素渴望的神经学解释】
【如何判断你的Beta伴侣是否需要类omega临时标记】
他是beta,渴望个锤子的信息素。
结果当晚唐星野就梦到路至在咬他的腺体,气得他恼羞成怒,在本子上大骂路至:“爱咬人的狗东西!”
————
“您好好休息,明天就可以申请出院。”
随着护士的退出,病房里又剩下林墨一人。他躺在病床上,感到些微的焦躁。
他想唐星野那天下次再来,可能是一句话客套话,下次没有具体约定,谁知道下次是什么。毕竟学业这么忙,唐星野还有竞赛,忘记看望出车祸的室友,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或是其他人说的,林墨根本不放在心上,但唐星野说的,他就忍不住期待。
他从小到大的评价就是冷漠无趣,林墨不是很在意他们说什么,他没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那些健谈热情的人也受不了他的无趣。
他可能天生就感情淡漠,唯一值得夸赞可能就是学习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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