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郎是个作精by端瑜

作者:端瑜  录入:09-22

他是想接着往上考,考中进士就好,他是不在意是不是一甲进士,还是三甲进士。
晚上许知昼满意的回到屋里,宋长叙先躺在床上。许知昼一躺在床上,宋长叙就抱了过来。
冬天两个人抱着睡暖和。
然后他低头亲吻他的脸颊。许知昼躲了一下:“亲脸湿漉漉的,一点都不舒服,你可以亲嘴巴。”
宋长叙应了一声,亲了下去。
黑暗中放大了感官,许知昼感觉到宋长叙的唇形,然后就被撬开了唇齿,他感觉自己被什么大型猛兽盯住了一样。
他推了一把宋长叙。
宋长叙过了良久才松开许知昼,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他问:“什么时候,我可以洞房?”
许知昼红了脸颊:“你说什么呢。”
宋长叙说:“我们都成亲了,我也想洞房。”
他想过了,他们都已经成亲了,宋长叙也纠结过了,他们注定会纠缠,他怎么就不能洞房了。
宋长叙在这里过了一个年,他摸了摸许知昼的头发,这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他身边这个人也是真实的。
“你嫁给我,准备好跟我一起度过这漫长的岁月了么?”
作者有话说:
小宋:我……
小许:[摸头]

第33章 初春
无尽的悠悠岁月,宋长叙不知道哪里是尽头,身边没有一个人陪在他身边。他们拜堂成亲,那是一种仪式,他们在茫茫人海之中相遇是缘分。
宋长叙心想那他想跟许知昼度过这漫长的岁月,直到生命的尽头。
一年春冬过去,他的话分量显得太轻,或许是现在的情绪上头,也或是在异世过了一年,心中突发奇想,只有岁月会证明这一切。
他同样期盼跟许知昼在一起的日子。
他们怀着同样的心情。
想到此处,宋长叙抬头借着月光去看许知昼,许知昼还有几分懵懂。
他伸出手拍了一下宋长叙的脑袋:“你说什么呢,我们都成亲了,今后的日子当然要一起过了。”
宋长叙沉默半晌,伸手抱住许知昼,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里。
许知昼没有动,等宋长叙抱了一会儿,他推开他,“快睡了。”
宋长叙迟疑:“那洞房?”
许知昼头皮发麻,他说:“总要买点膏子后再说吧。”
不然他可受不住宋长叙。
宋长叙眼中一亮,应了一声好,他的手指搭在许知昼的腰上,沉沉的睡过去。
许知昼见他这么快就睡过去了,他反而有些惆怅的叹息。真的跟书里的不一样。
年一过,各家各户在家里休息一阵,又是去后山砍柴卖柴。宋明言跟许知昼在家绣荷包,这个冬天暂时没有去镇上摆摊,家家户户都在家里缩着,天气冷还是先歇息更好。
宋长叙在家看书写字,等宋业要驾牛车去镇上把家里的菜卖了,他跟着宋业一块去镇上买些纸墨。
许知昼还在跟宋明言绣花,宋明言会好几种花色,他都没见过,现在正是新奇的时候,一直缠着宋明言不愿意撒手。
他听见宋长叙的话,随口说道:“你不是还有纸墨么?现在用完了?”
宋长叙解释:“最近用的比较快。”
再者他想去镇上买许知昼所说的膏子。
宋业已经把牛车套好了,说道:“成了,走吧。”
村口零零散散没什么人在,宋业挥着鞭子没有停留就走了。坐在牛车上,天上开始零散的飘着雪花。家里的牛车不会驾的太快,不赶时间,宋业驾车驾的很稳。
宋长叙围着巾帕,他伸出手,朵朵雪花落在他手心里就被掌心的温度烫化了,融成小水珠。
举目望去,大山雪茫茫的一片,路途中没有几个行人。从齐山村走路到水波镇需要一个时辰,这样大雪的日子没人出门,要出门也是坐村里的牛车。
到了水波镇,宋业把牛车拴好,去找一个地卖菜,他想到什么说道:“你把纸墨买好就来我这里来一块卖菜。”
宋长叙应了一声好。
到了镇上,水波镇还有几分过年剩下的喜庆,商铺的灯笼还是红彤彤的,有的小饭馆牌匾上还挂着红绸。
宋长叙寻了一个药铺进去,半晌把膏子收拢在袖子里出来,又去书铺买了纸张,然后去寻宋业。
这么冷的天,刚过完年没多久,摆摊卖菜的人还是有一部分,镇上的人挎着篮子正在挑挑拣拣,左瞧瞧右看看,找更新鲜便宜的菜。
宋业站在自己的摊子前冷的搓了搓手,缩着脖子等别人来挑菜。
宋长叙走过来,来买菜的人大多是女子跟哥儿,哪里见过这么标致的男子,一瞧地上的菜带着水珠,色泽饱满,一看就是新鲜的,他们挪步过来,装作无意的问价。
宋业脸上带笑,忙不迭说了价格。
那择菜的夫郎点点头 :“那就要两把小青菜……”
宋长叙把菜递给那位夫郎,说道:“谢谢。”
那位夫郎把菜装进自己的篮子里,轻轻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离开了。
要说买菜去哪家买不是买,这位小郎君长得如此俊美,能搭搭话,多看几眼也是极好的。
其他的女子跟哥儿纷纷来宋业这处买菜,宋业只顾说价格,宋长叙负责给他们递菜。
一时之间,很快他们的菜就卖完了。宋业去收拾地上的摊子,放进背篓里,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到晌午了,他们父子索性先去吃两笼肉包子。
吃完后坐上牛车,这会碰到了梁峰跟梁慧在等牛车,宋业驾着牛车停在他们身边吆喝道:“你们今天也要镇上买东西,正好快上来。”
梁峰一看是宋业跟宋长叙,眼中一亮,他点点头跟梁慧一块上车。
“我们是把家里的菜卖了。”梁峰大方的说。
梁慧是来布铺买布头彩线的,她这会看见宋长叙跟他聊了几句。
“表哥,你最近在做什么?”
宋长叙说:“我就在家里看书写字。”
梁慧点点头,她的年纪还小,对自己这个会读书认字的表哥心里隐隐有几分崇拜。
梁峰说起在河边开了一个洞钓鱼,“刚开始钓鱼钓的还很轻松,后来就没有鱼冒头了。”
三个年轻人坐在一块还是有不少话题可说,牛车轱辘的在路上,下午没有下雪,暖和许多。宋长叙不敢看这雪色太久,看久了,他看什么东西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到了村口,他们分开了。宋长叙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了,他回到屋里没有看见许知昼,把纸张搁在桌上,把膏子塞到枕头下面。
宋长叙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怔然,他吐出一口气拿着书看。
另一边许知昼跟着宋明言去串门了,这会子不是又有说亲的人家了,他们听说了正好去凑个热闹。村里成亲的夫郎,哥儿,女子都在那一屋,说说笑笑的。
这回说亲的是齐山村的女子要嫁到灵来村去,几公里的距离也不算太远,就是没有在同一个村子里安逸。不过听说男方家里不错,女子嫁过去不用吃太多的苦。
许知昼看见孙绿真,忙过去打趣他:“看着羡慕了,明年开春你就嫁给白源了。”
孙绿真伸手小心捶了一下许知昼:“有你这么说的,我才没有这么想。”
“我只是觉得时间过的真快,一眨眼我们就从小孩子长大了,现在就要嫁人了,我有时候还以为自己是一个小孩子呢。”
许知昼点点头:“没事,不管别人怎么样,我们都会一直好好的。”
他们从小就在一起,年龄相仿,现在许知昼十八岁了,孙绿真也十八岁了,他们从三岁的时候就认识了,或许更早就认识了,只是还没有记忆。
人生有那么多的春秋,他们都一起度过,从小小少年到了如今,孙绿真握住许知昼的手说道:“以后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好朋友。”
许知昼理所当然的说:“我们当然会好一辈子啦。”
两个人相视一笑。
宋明言看着坐在一旁被人打趣刚定亲的女子,不由露出一个笑。
村里的人闹了一阵,有婶子和夫郎见宋明言在,打趣他说道:“趁着媒婆还在,让莫媒婆给明言也拉一下。”
莫媒婆打量宋明言的样貌和身段,不禁眼中一亮说道:“若是这位哥儿没准能说一个镇上的人家。”
宋明言有些发窘,他忙摆手说道:“我已经成过亲了,和离了,还带了一个孩子,现在我也没打算再找一个。”
莫媒婆一听宋明言是和离还带了一个孩子的哥儿,顿时语气一顿,还是好言说道:“这样的哥儿也能找一个好人家,我手里就有几个比较好的人家,你若是感兴趣,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
宋明言这么好的样貌和身段,竟是嫁过一次人的,真是可惜了。不然嫁给镇上一个殷实的人家还是有可能的。
莫媒婆还是有些不死心。
许知昼闻言过来说道:“我大哥不想就是不想,我可喜欢大哥跟澄哥儿了,要是大哥跟澄哥儿走了,我还会不习惯。”
莫媒婆一看许知昼的模样跟身段,眼睛又是一亮。
“你可曾婚配?”莫媒婆热情的问道。
许知昼一脸莫名其妙:“我今年就成亲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莫媒婆长吁短叹,这么好的样貌跟身段,怎么就嫁人了,一看还是嫁到村子里。
许知昼拉着宋明言小声嘀咕:“奇奇怪怪的。”
宋明言也笑起来,心里的紧张少了一些。
这件事后他们没待好久就离开了。
莫媒婆看着他们的背影打听道:“那位小哥儿是嫁给谁了?”
有婶娘说道:“哎哟,你还真打他的主意,他嫁给我们村的宋家小子了,宋小子是一个读书人哩。宋家有十亩水田,住的还是青瓦房,已经很不错了。”
莫媒婆比村妇有见识多了,她摇头说道:“不见得。这这宋家只是在你们齐山村算是好人家,在水波镇上哪个做小买卖的不超过他们一截,再说镇上的年轻小伙也是要会认字的。”
“这有什么法子,早就嫁了,现在说这些也没意思的很。宋家小子一直读书,家里宠着都没怎么做过活。”
莫媒婆阅人无数,一听这话就觉得这宋家小子是靠着父辈的浪荡子,什么事都不做,尽读书去了。若是镇上的人这么做,她要夸一句读书努力,但在村里条件不同。
镇上的人都不一定能把书读出一个名堂,更何况是村里的人。
有人又说道:“明言跟知昼长相是我们村里数一数二的,知昼还有一个哥哥还未嫁人,长相跟身段也好,但你说不动他。”
莫媒婆一听,心中被激了,她说道:“待嫁的哥儿还没有我说不动的。”
“也不算待嫁,他跟人定亲了,只是差不多有四五年了,他的未婚夫去戍边还没有回来,他一直在等。”
莫媒婆傻眼:“这有什么好等的,有好样貌跟身段,还这么年轻,找个什么不比找一个戍边的人强。”
村里的婶娘跟夫郎一看莫媒婆的样子笑起来。
“从小的情分,说不清的。”有一个婶娘说道。
莫媒婆回去的时候心里还在嘀咕,这样的撑不了多久,不管是那嫁给读书人的,还是这个在等戍边的哥儿,这样下去有什么好下场。
还不如找一个家境殷实的人嫁了。
宋明言跟许知昼回到家里,梁素刚把鸡鸭的食喂了,把晚饭蒸上。
两个哥儿到屋里择菜,梁素说道:“等开春让你们爹去寻瓦匠把屋檐上的瓦片捡一捡,灶房有几片瓦不行了,我看今天还有雪水滴下来。”
梁素寻了一个破碗放在滴水的地方。
现在风雪大,屋檐滑,去寻人来做事怕出意外,好在只要没下大风雪,对家里就没事。
夏日炎热人是懒洋洋,但还要去干活的。冬天是庄稼人最清闲的时候,人也变得懒洋洋起来。
吃了晚饭,许知昼搓了搓手去堆雪人,徐澄一看跟着一块去堆。
两个人合力把一个雪人堆好了,许知昼高兴的喊道:“相公,你去找两个长枝条做雪人的手。”
宋长叙找了两个棍子,许知昼把棍子插在雪人两边。
随便找了一点小木块当做雪人的眼睛,鼻子找了一个短木块,这样就大功告成了。
徐澄把自己的帽子戴在雪人头上,“雪人也有帽子戴了。”
玩闹一阵他们各自回房休息。梁素心想,家里多了一个人,日子过得更好了,瞧着也更热闹了,这是好事。
宋长叙跟许知昼回到屋里,许知昼先上床喊道:“相公,可以吹蜡烛了。”
宋长叙说:“可以等会再吹。”
他走过来,从枕头下面拿了膏子,许知昼见状头皮发麻。
许知昼:“不……”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宋长叙堵住了唇,这次他是下了决心压上来,许知昼被他亲吻的双腿发软没有力气。
宋长叙眼眸漆黑,一边亲他,一边解开他的衣带。许知昼目光迷离。
宋长叙先用手指试探了,最后才亲自上阵。许知昼仰着脖颈,失神片刻。
隔几日,许家杀猪,养了三头猪已经是肥头大耳了。许知昼一大早就起床去看家里杀猪的,他叫了一声宋长叙:“你自己在家看书,晌午到家里来吃饭,我先去家里帮忙。”
宋长叙头一次做那样的事,两个人都是新手,做起来又爽又痛,这几日两个人都有些吃不消。许知昼更是避着宋长叙说这样的事,一说就跟他急。
宋长叙应一声,他睁开眼看了看天色,“天还没怎么亮,你起这么早。”
许知昼挑了一套冬装,又在脸上涂抹香膏,随口回道:“家里难得养了三头猪,我在家经常给它们打猪草,这回是家里头一次杀猪,我自然要去看个新鲜。”
许知昼拉了宋明言一块去,他们到的时候正是热闹的时候,已经杀了一头猪了,还有两头,许孙正最后临头只想杀两头,还有一头留着以后再杀。
许知昼跟许知辞在帮忙,说杀猪的时候他们都围过去看,才看几眼就不忍心看了。
等宋长叙到了许家,两头猪都杀完了,肉都卖了大半。
“长叙来了啊,今天你岳父家杀猪了,快去凑个热闹。”
“对啊,我们还买了不少肉。”
杀猪当天的肉价便宜,冬天他们难得多买点可以腌制了来年吃。
宋长叙到了许家,许知昼蹲在灶房加柴烧水,杀猪要用好多热水,灶房热气腾腾的,一点也不冷,反而还有几分热。
他看见宋长叙来了连忙站起来:“你来加柴,我去外边帮忙。”
宋长叙:“……”
他任劳任怨的加柴,晌午在岳父家吃了一顿全是肉,许孙正人逢喜事精神爽,脸上满是笑意。
“长叙,多吃点肉,当下这些肉都吃不完。”
许知辞笑了笑。
宋长叙吃了几块排骨,这是许知辞的手艺,主角受的手艺是真的好,他吃的很满足。
他抬头去看许知昼,许知昼扒拉着饭碗,已经吃的不亦乐乎了。
宋长叙:“……”
下午许知昼还是拿着扫把在院子里挥舞几次扫了扫雪,宋长叙也拿着扫把帮忙。天气晴朗,看样子今天是一个好天气。
晚上在岳父家又蹭了一顿饭,提着肉,两个人离开了许家。
许知昼从自己家里拿东西一直觉得没有什么,东西全让宋长叙提着。
“回到家里就把肉先放在地窖,看明天娘跟大哥有什么想法,这个冬天我们就不愁吃肉了。”
夜色昏暗,他们还能看清路,就这么一路闲说的回到家里。
家长里短,宋长叙听着,偶尔会说出自己的想法。
到了宋家,堂屋还亮着蜡烛,宋明言在跟徐澄在玩花绳。
“你们回来了,锅里还有热水等会去洗洗。”梁素说完一看许知昼手里还提着肉。
“你们去帮忙怎么还把肉带回来了?”
“爹娘非要我们拿回来,我们就拿回来了,都是一家人不碍事。”许知昼笑着说,把肉放在地窖。
冬天要是不用热水洗把脸,烫一烫脚,晚上上床睡觉盖上被褥也是冷的。两个人洗把脸,然后一起洗脚上床。
许知昼被宋长叙亲吻,许知昼没有推动宋长叙,反而让宋长叙呼吸更重,唇齿交缠,气息更加灼热。
许知昼攀着宋长叙,手指在后背划下痕迹。
初春,河面融化,溪水潺潺,柳树发芽,杏花零零散散开在枝头,天上再也没有飘雪了。
后山的草坪上多了许多孩子在玩,村户们扛着锄头去田地干活。
宋业去找了瓦匠过来把屋檐的瓦片补一补。瓦匠来看了屋檐说道:“没什么事,补十块瓦片就好了。”
瓦匠把瓦片补好,破旧的瓦片让他们随便处理,提着篮子就走了。
梁素把灶房的破碗撤下,现在终于不用担心下雨了,把屋檐拾掇妥当,心情都要好上几分。
院外黄莺啼叫,麻雀立在枝头,一夜之间,湖岸一下子就从白变绿,青青葱葱的绿树发出生机勃勃的气息,一改银装素裹的模样。
村里的猫狗也苏醒过来,在村里小路上到处可见。宋业跟梁素驾着牛车一路去镇上买两只幼猪来养着。
两个人一块也要挑选一二,免的一个人情绪上头就不管不顾了。
宋长叙还是在读书,时间越发的紧迫了。
开春齐山村的人忙起来,松土播种是开年大事,宋明言跟许知昼要先帮着家里把春种播好后再去摆摊。
毕竟田地的事对于庄稼人来说是头等大事。
二月初金河县试,他在一月月底就要先出发去金河县,到了金河县要先找客栈,到时候的客栈可不便宜。商人重利,每逢考试时就会趁机涨价赚钱。
宋长叙要走的前一日,梁素私下给他塞了三两银子:“你说你有银子够花,还是多带点放在身上才不慌,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有钱比什么都好使。”
宋长叙正打算推辞。
梁素:“不要推辞了,这是我跟你爹都想好的,金河县那么远,我们也没去过,你人生地不熟的,所有的一切都要靠你自己,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宋长叙握紧了银子,说道:“多谢爹娘。”
他回到屋里拾掇自己要带的东西,拢共带三件换洗衣物就好了,两双鞋子,盥洗用品,书本跟荷包带着。
他思路清晰很快就把自己的包袱收好了,许知昼也知道宋长叙很快就要去金河县里,心里很是不舍。
“你明早就走了?”
宋长叙点点头:“还要去灵来村一趟,我跟冯兄一起走。”
许知昼说:“这样也好,你们相互之间有个照应。你若是在金河县应付不过来,记得去找我舅舅,他在金河县做衙役,名字叫曹昌。好歹出了事,有个人可以照应一二,在金河县他比你们更熟。”
宋长叙觉察出许知昼在为他担心,他快步走过去抱住他:“不用担心,我都这么大个人了,我在外边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许知昼感受到宋长叙的力度,他嘀咕道:“怎么会不担心啊,你没有在我身边,我都要担心你。只有你好好的在我眼皮下,我才会安心。”
“……”
宋长叙没有说话,他只是伸手更紧的抱住他。
“对了,你一定要考出点成绩,我还等着做官夫郎呢,旁人都说我长的好,到时候跟你和离了,我就去寻个富户嫁了。”许知昼故意说。
这样的激将法,有点……
“好,我好好考,给你争一回脸。”宋长叙咬牙切齿的应下。
晚上吹了蜡烛,许知昼伸出手描绘他的眉眼,他的手指柔软温柔。
“好久没有这么认真的看过你了,果然你和我的相貌很相配,不然你怎么会娶我这么一个好的夫郎。你说是不是你这辈子修来的福分?”
院外的李子树香气和朦胧月色相纠缠,在温柔里醺然。
宋长叙拉着许知昼落在他脸上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
他说:“不是这辈子,是上辈子。”
作者有话说:
小宋:两辈子的福分。
小许:走了,谁帮我干活。[爆哭]

第34章 考试
许知昼说:“你喜欢吃酸辣萝卜,碗柜里我准备了一罐,春天天气不太热,还能储存一段日子。”
宋长叙点点头。
周围安静下来,两个人什么也没有做,安静的抱在一起闭上眼睛。宋长叙心气不定,他低头就能看见许知昼长长的睫毛在面容投下了阴影,他睡得正香。
宋长叙低头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也睡着了。
赶早,宋长叙天还未亮就起来了,宋业今天驾牛车送送他先去灵来村找冯信鸥,两个人到水波镇再去寻马车去金河县。
梁素给他们蒸了几个白面馍馍,宋长叙吃了两个白面馍馍就饱了,宋业吃了三个,他先去套牛车。
“到了金河县那边好好照顾自己。”
宋长叙:“我会的。”
许知昼醒过来的时候,一摸旁边还有残余的温度,他立马起身在门口看见宋长叙坐在牛车上,包袱放在车上正打算启程了。
宋长叙看见许知昼还有一些惊讶,他笑着说:“我要走了。”
许知昼看了看宋长叙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需要十几天吧,我也不知道。”宋长叙面容清朗:“不过我会尽快回来的。”
两个人成亲后没有分开过,应该说定亲后就没有离开太远,时不时都能见面,这回一个在村里,一个去了县城是彻底见不了面了。
宋业说道:“好了,我们该走了。”
宋长叙点点头:“我走了,你在家里,好好照顾自己。”
许知昼点点头,昨天还觉得宋长叙要去考试正是理所应当的,现在看见他坐在牛车上一点一点消失在他眼前,他心里还是很难受。
很快牛车就化为一个小黑点,直到彻底看不见。许知昼站在原地看了好久,心里酸酸胀胀。
宋明言拍了一下许知昼的肩膀:“知昼先回去吧,把早食吃了。”
许知昼又朝着村口看了一眼这才跟着宋明言回去。
另一边宋长叙坐在牛车上,他的目光落在许知昼身上,直到看不见才收回了眼神。
他包袱里的东西不多,衣物都是薄长袍,最重的还是书籍。宋业驾车很快就到灵来村。
宋长叙问了一下路找到冯信鸥,冯信鸥跟家里的老小道别后,背着包袱跟宋长叙一块坐上牛车。
冯信鸥沉默半晌说:“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我们这么快就要去金河县参加县试了。”
宋长叙深有同感:“是啊,特别是从冬天到春天这段日子过得特别快。”
冯信鸥对这次考试不是很有把握,考上秀才要考三次,县试,府试,院试。只要任一考试没过就不会成为秀才。
两个人一路到了水波镇,宋长叙跟宋业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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