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江体质的我和马甲HE了by凤梨菠萝派

作者:凤梨菠萝派  录入:09-23

在已知25点好感度的前提下,他轻易的达到了目的。

路上一闪而逝的车灯与夜色相融,静悄悄的。
莫时鱼开着他的迈凯伦,拐了个弯,公路上行驶往前时,接到了贝尔摩德的电话。
他看了一眼,把车停在了路边,按下了接听。
“嗨,瓦伦汀。”贝尔摩德性感低哑的声音顺着话筒传来,“最近过得怎么样?”
“还不错。”莫时鱼单手把着方向盘,抬起手指敲了敲,用闲聊的语气随口道。
“除了被扣了个锅去了趟处罚室以外,一切都好。”
贝尔摩德笑了几声,“关于这件事,我真的很心疼无辜的你。”
“不过,接下来我要和你说的事,也许能让你开心一些。”
莫时鱼道,“哦?是什么?”
“今天刚下的命令,组织决定授予你引进新成员的资格。”贝尔摩德轻而缓的道。
莫时鱼一愣,随即眼神闪动了几下。
能被贝尔摩德特意打电话来通知,这里的新成员想必指的不是底层人员,而是代号成员。
莫时鱼还记得一年前,那时他在琴酒的考核下,正式获得了酒名代号。
没想到一年以后,他也有了考核别人的资格。
这对代号成员来说,是组织更进一步的信任和核心职能的提升。
换句话说,他升职了。
电话那边传来了汽车刺耳的喇叭声和风声,贝尔摩德估计也在开车,不,按照她的习惯,应该是飙车。
她低哑的声音在风声里显得有些模糊,“这是组织给你的成人礼,宝贝。”
在霓虹,成人礼是20岁。
莫时鱼垂下眼睫,眼皮遮住了晦暗的眼底。
这样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的手段,还是那个熟悉的感觉。
组织惩罚人的手段够狠,但补偿的时候也足够爽快。
如果他没有抽卡系统,孤零零的一个人,也许他早就被组织洗脑的死心塌地了吧。
“真的吗?”虽然心里在这么想,莫时鱼的语气却是受宠若惊的,“我真的可以吗?”
“当然。”贝尔摩德低笑道,“明天有三个人分给你,你手上会有一个酒名代号,两周的考核时间,选出一个代号成员。”
“我明白了。”莫时鱼道,“分给我的酒名是什么?”
“是你喜欢的威士忌酒。”好像在冥冥之中画下了浓重的一笔,贝尔摩德的声音低沉而轻哑。
“波本。”
莫时鱼:“……”
“波本?”他重复了一遍。
“Yeah,honey.”贝尔摩德轻飘飘的吐出了一口烟。
“这个代号属于谁,由你来决定。记得填一下考察表,上传到系统,三个人都要哦,哪怕在考察期间全死了也要上交。”
贝尔摩德没有察觉到莫时鱼此时的心情,又说了几句嘱咐的话,才挂了电话,
莫时鱼放下手机,表情完美的展示了什么叫懵逼到惊悚到阴暗地拉扯头发。
他用他的全部身家打赌,明天分给他的三个小卡拉米里有个金发黑皮的大帅逼!
莫时鱼有一种他被大宇宙的恶意笼罩了的感觉。
还考核个屁啊,不用考核了,他这个考官直接把结果念出来算了!
真是一场毫无成就感的升职啊!
好不容易整理好心情的莫时鱼重新驶上了路。
那个名叫梨书的小变态邀请他去的地方,竟是个格外高档的休闲会所。
莫时鱼知道这个少年背景不浅,是个极为烦人又执着的家伙,如果不管,以后可能会带来麻烦。
所以他要一次性的解决他。
一盏菱形灯,照出来的一缕轻柔的灯,照亮了下方几个少年人的脸。
他们的面前是一张大理石的台子,宽大的卡座,耳边是劲爆的英文歌,大理石反射着白玉一样的光。
一个服务生走到桌边弯下腰,将手中托盘里的两瓶酒放在桌子上。
其中一个少年执着酒杯,喝了一口酒,无聊的看中间的金发少年,“辛德瑞拉什么时候才会来赴宴?”
金发少年轻笑一声,投了个骰子,低头看了一眼,把身前的筹码推了,慢条斯理道,“急什么,我们先玩会儿呗。”
少年切了一声。
他实在看不惯黎书那副怡然自得的样子,装什么呢,明明他自己是最急的那个。
“黎书,你这么偏爱那位辛德瑞拉,为什么同意我们也一起来?”有人问。
黎书眯着眼,蓝紫色的灯光下的人影好像也带了几分模糊,“……”
他是真的喜欢莫时鱼,喜欢得不得了,从那一日后,像着了魔一样,每一天都在想他,想他的声音,想他的表情。
可莫时鱼给他的感觉,就像在看漂浮在天上的云一样,看得见,却触之不及。
他要把莫时鱼拉下来。
莫时鱼把姿态端的越高,梨书就越喜欢,他想把他捧在座上虔诚的供着,也想把他狠狠地拖到泥地里弄脏他。
明明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想摧毁一个东西的感觉,真是新奇。
“因为……我喜欢他。”黎书咬字缓慢的道,带着股温开水似的软,“最喜欢了。”
那人嗤了一声说,“被你喜欢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手机忽然响了一下。梨书拿起来看了一眼,再抬头时,就看莫时鱼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头顶照下来的灯光在此时正好换成了橙色,整个包厢都被染了色,烟灰色长发的青年从门外走出来的那一瞬,由暗到明,从冷色调到暖色调。
黎书看得怔了一下。
莫时鱼的目光在桌上扫了一圈,才慢条斯理的眨了眨眼,聚焦在几个少年身上。
有个少年拍了拍梨书旁边的位置,“小哥哥,坐。”
莫时鱼径直走向了梨书,他没有坐下,而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梨书仰着头,眼神森森地发亮,用舌尖抵了抵牙齿。
对,对了,就是这个看垃圾的眼神。
莫时鱼手指抚过冰冷的矮桌,低笑了一声,“特意选的大理石桌面吗?”
他底下的金发少年眼神微动。
“想让我躺在这上面?”莫时鱼在他耳边轻声道,“真是老掉牙的品味。”
“……哥哥。”
金发少年的眼睛已经沉了下来,随即又笑了起来。“要赌一把吗?”
“赌赢了,你能毫发无损的离开。”
“赌输了,哥哥,不管是不是你的审美,你只能乖乖的躺上去了。”
莫时鱼歪着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话音未落,身后忽然有人抓住了他的肩膀,猛地往后一扭,以擒拿的姿势把他整个人按在了大理石桌上!
和在飞机上时,莫时鱼擒拿黎书用的技巧一模一样。
莫时鱼脸贴着冰冷的桌面,侧过脸,看到了身后面目表情的保镖。
“你叫了外援?”莫时鱼慢悠悠的道,“还一下子叫了三个,看来你相当的忌惮我。”
除了动手的保镖,还有两个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儿。
一个少年笑嘻嘻的看他,“哥哥这么能打,总要谨慎一些。”
“知道我能打,还招惹我。”
少年看着被反扣着手,按在桌子上的青年,嗤笑一声,“再能打,也终归只是业余的。”
黎书则是说道,“这家店的菜肴很不错,哥哥,不如垫些肚子再开始吧?”
莫时鱼笑了起来,“不用了,你们还不值得我陪你们玩太久。”
在金发少年猝然睁大的眼眶里,莫时鱼闪电般的攥住身后保镖的胳膊,明明是不能借力的状态,他却攥的保镖惨叫着后退,擒拿着他的手也脱力的松开。
莫时鱼随手拿了一瓶酒,跨了一步,一手抓着黎书的头发,强行往后拉起了他的头——
然后把酒往他喉咙里灌了进去。
这个时候,他的声音竟然还是慢条斯理的。
“让我猜猜。”
“是哪瓶酒里下了药?”
金发少年根本没想到莫时鱼直接来了这一出,烈酒顺着喉管烧到胃里,他清楚这口酒喝下去的后果,忍不住的弯腰呛咳,剧烈挣扎起来。
剩余两个保镖见状脸色大变,直接往这里跑了过来。
莫时鱼往左边侧了下头,躲过了一记勾拳,然后很顺畅的回身,把剩余一半的酒瓶砸到了眼前人的头上。
这瓶威士忌酒瓶的质量真好,这样一砸,男人已经满头血的往地上倒,酒瓶还没有碎。
莫时鱼捻了捻酒瓶上的血渍,勾起唇笑了笑。
最后那个保镖竟然被他笑的脸色发白地后退一步。
莫时鱼就这么慢慢地走过去。
解决完几个保镖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儿。
当最后一个人被放倒时,莫时鱼手里的酒瓶连一滴酒都没有洒出来。
他回头,看了眼被吓得面无人色的剩余几人,和不断往地上反呕,但跪下去的身体已经开始摇晃的金发少年。
“看来我一下子就抽中了大奖啊。”莫时鱼晃了晃酒瓶,随手捞了几个酒杯,倒了进去,再一个个酒杯摆在那块白玉似的大理石桌面上,看向剩余几个少年,友善的微笑。
“是我帮你们喝,还是你们自己喝,选一个吧。”
一众少年:“……”
不是,这合理吗?三打一被反杀了??
这不是普通的能打啊!
他们看着保镖的惨样,互相看了看,很识趣的捏起了酒杯。
没过多久,莫时鱼回过头,看向艰难地咳嗽,抬头望着他的金发少年。
梨书在剧烈的晕眩中弯起了眼睛,断断续续的笑起来,“哥哥,我好喜欢你啊。”
“呵。”莫时鱼蹲下来看他,笑了一声,“你这个小鬼还蛮有意思的。”
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颗药丸,用虎口托起对方的下颔,用手指把药丸塞进了他的喉咙里,“别担心,我还能更狠。”
莫时鱼取出手机,居高临下的按下了拍摄键。
这些自持家世的人,在外面玩的再疯,但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这张脸。
摄像头里是金发少年直接痛苦难忍的弓着腰,眼睛迷蒙,完全控制不住丑态的模样。
一直到觉得差不多了,莫时鱼才收手。
“你的父母,你的圈子里的长辈,不想让他们收到这份视频,就从此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少年一声不吭,痛苦的喘息,额头抵在地毯上,估计是说不出话了。
莫时鱼站起来,忽然想起了什么,低头看他。
“上次我好像和你说了什么吧。”
“再来招惹我,就把你的胳膊拧断。”他轻声说,“是这句话吧。”
金发少年猛地战栗起来,竭力往后躲闪,却无法阻止莫时鱼一寸寸踩断了他的臂骨。

莫时鱼走出房间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藏在阴影里的高瘦影子,一身服务生装扮。
他朝影子那里一眼,就错开了目光,一双手放在背后用力,“咯搭”一声关上了房门。
眼睫长,一抬一落,在灯光下漂亮极了。
随着门被阖上,那高高的人影也从阴影处走了出来,这人没有说话,只是将一只手按在胸前,朝他微微欠身。
莫时鱼语气不轻不重的,“你是谁?”
“我是您考核的对象之一,我叫安室透。”那人影依旧垂首道,“瓦伦汀大人。”
莫时鱼看着这头比起黎书要舒服很多的金发,语气竭力的没有波澜。
“擅自行动,调查我的行踪,不怕惹我生气吗?”
“大人,请允许我解释。”那人影安静了一秒,开口,“我并不是为您而来,只是我的任务目标在这里,我以服务生的身份潜入这里后,意外看到了您。”
莫时鱼拉长了声音,“你觉得我会信这是意外,还是你故意为之?”
那人影没吭声,抬起眼,露出了一头亮眼的金发,和一双柔和幽深、线条流畅的蓝眼睛。
那双蓝眼睛因为浸润着冷血,而变得有些浅而透明,配着深肤,格外吸引人。
明明顶着这么一双眼睛,他的语气却很温顺,甚至还带了丝委屈,“真的是意外,大人。”
莫时鱼走了过去,端详了他半晌,倏然笑了起来,“欸。你……”
他止住了口,换了个语气道,“叫我名字好了,不用叫我大人,真不知道组织里这股封建味是从谁开始的——你的任务做完了吗?”
“已经做完了。”
“那就一起走吧。”
莫时鱼往外走,安室透回头,暗色的眼睛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才转过头跟了上去。
“门里的人,需要我解决掉吗?”安室透道。
“不用。”莫时鱼打了个哈欠,“玩够了,回去睡觉。”
能不脏手,安室透自然是没有意见。
他近距离观察着这个美丽到异样的烟灰色长发青年,心里划过的却是查到的人物资料。
一个有点慢性子的人,做任务能拖就拖,总是一副怠懒的样子,长得像斑斓的琉璃花,但不能当面向他示爱,会被他殴打。
这个人身上似乎有一股奇异的性吸引力,安室透见过一个喜欢折磨和审讯的组织成员说起瓦伦汀时,像在说信仰的神明一样,表情卑微到了极致,恨不得要跪下去膜拜一样。神态比最疯狂的私生饭都要狂热。
但安室透知道他暗地里造了一套纯银的、美丽的刑具,藏在地下室里,只要是个人都猜得出来,假如瓦伦汀真被他追到手,这个嘴上把瓦伦汀当神明崇拜的家伙会做什么。
暗恋瓦伦汀的组织成员随便一砸就能砸到一大片,这些人可比外面的追星族要极端多了,他们不可能买一张票站在那里、看一眼、送个信之类的就满足了,假如能动手的话,他们能把人吃到骨头渣滓都不剩。
被这么多人觊觎,却还能活得好好的,代表着这个青年远没有他表面看上去那么漂亮无害。
安室透眼前不自觉的划过他刚才看到的一幕,瓦伦汀拖拽着房间里一个少年的头发,少年被拖得跌跌撞撞的往前走,掼倒在深色的瓷砖上,那少年的血沿着眼角流到了下巴,一只手是被踩断的,中间的皮肉凹陷下去,而瓦伦汀竟然好整以暇的勾着唇,无动于衷的垂着眼拍照。
他的表情很平静,手里的动作更是慢条斯理,但就是这样的表情,让他显得像个毛骨悚然的疯子。
他似乎很享受这个折磨人的过程。
安室透一直觉得这个组织里有代号的家伙或多或少都脑子有点不正常,瓦伦汀似乎也是如此。
他又看了前面的青年一眼。
其实这瓶酒看上去脾气挺好的,传言也说他很好相处,也许是因为性子缓的缘故。
但他就是用这样和缓的表情掰断了别人一条胳膊。
这就是组织里有代号的高层成员。
哪怕瓦伦汀表现得再无害,温和,也不能小瞧他。
满心警惕的安室透心里做了决断。
跟着瓦伦汀走出会所的安室透看他,不卑不亢道,“那明天见了。”
莫时鱼回头看了他一眼,忽然玩味的笑了笑,“这就急着走了吗?”
“不留下做点什么?”莫时鱼歪着头,“安室君。你也不想这个代号属于别人吧?”
“……”
说完这句话,莫时鱼就觉得有点不对劲,神情也空白了几秒——明明这句话在他心里挺正常的,怎么说出来之后就不对味呢?
安室透的脚步也是一顿。
他也从这句话里品出了一丝奇怪的感觉来,可他暂时没反应出来怪在哪里。
于是他犹豫的回头看了莫时鱼一眼。
烟灰色头发的青年站在路灯下,背靠着他的爱车,往安室透这里轻别着头,他的皮肤在灯光下闪出了一些惹人摩挲的光,风衣宽,腰背直,长筒靴在小腿处收紧。
往常开到哪里都吸人眼球的迈凯伦GT,却在一眼望过去时,被那个靠着它的人比了下去。
光影描摹着瓦伦汀的眉眼,色彩秾丽的发色、恰到好处的阴影让他看上去像一幅油画一样。
他没说话,似乎神态有些懵懂,但也可能是在等待他的回答。
安室透犹豫了半晌,语气艰难而迷茫的跟了一句,“我当然是想拿到代号的。”
“您要我留下来……做什么?”
莫时鱼此时已经反应了过来,他嘴巴一秃噜念出了一个只有兔子才知道的梗,他脸都要红了,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接嘴。
“去酒吧里吧。”莫时鱼其实只是想多和他相处,蹭点好感度,却把自己弄得不自在了。
“是。”安室透很自觉的接过莫时鱼手里的钥匙,坐进了驾驶位,“去哪里?”
莫时鱼报了一个不是组织据点的酒吧名。
安室透也知道这一点,他又看了莫时鱼一眼,而莫时鱼撑着下巴,望着窗外。
到了酒吧,他们点了两杯酒,莫时鱼今天入学,心里一直挺高兴的,他想庆祝,顺理成章的找了安室透陪他,成年人庆祝的方式就是酒精。
他喝的微醺,但没有丧失理智,在安室透面前,他不是太敢。
安室透点了一杯威士忌,一口口缀饮。
聊起天时,安室透安静温柔的声音就像催眠曲一样,莫时鱼轻叹一声,把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似醉非醉的道。
“我会给你你想要的,安室君。”
莫时鱼对警校五人组的初始好感度让他不想为难安室透,但这句话明显有些过了。
他只好装作醉了的趴在桌上,又喃喃补了一句,“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
“……”安室透。
安室透把这句话在心底一品再品。
是威胁?是威胁吧。
可是,比起一般的威胁,这前后两个句式又太过没有尖锐感,甚至好像带了一丝暧昧。
暧昧……
等等,安室透忽然悚然一惊。从前到后一条线连了起来。
这个酒厂里的万人迷,不会想潜他这个底层员工吧?
一旦往这个方向想,这句话的意思忽然就变得好明确了。
“……”习惯思考很多的卧底同学第一次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可他看向莫时鱼,却发现对方藏在手臂里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薄红。
有些羞赧似的。
安室透理应感到冒犯,可瓦伦汀这副懵懂的样子,根本让人生不出恶感。
越描越黑的莫时鱼羞耻的脸都红了。
他觉得他今晚有点被那个满脑子废料的小病娇给传染了,怎么每句话都听着怪怪的。
某人随便扯了几句话,就站起来往外跑路了,“再会。”
徒留下卧底停在原地。露出了超乎意料之外,而产生的沉思表情。
莫时鱼一路回到了他住的酒店里。
他本来打算为接下来做些打算,结果一沾上床就睡着了。
他很久没有回到自己的小窝里睡觉了,以至于抛光了烦恼,被子一裹,直接一觉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他去学校上课。
他碰到了昨天认识的秋生辛,这个阳光的大男孩给他占了座,还是第一排。
莫时鱼看了看课表。
微积分。
在教授激昂的讲课声中,莫时鱼控制不住的哈欠连天。
奇了怪了,为什么人无论过去多少岁,都会一视同仁的在课上犯困呢?
第一排的教授看着他打完哈欠,笑眯眯的碰他的桌子,“来,打哈欠的小同学,上学第一天就这么困啊?回答一下习题册的第一题。”
旁边的秋生辛开始疯狂翻习题册,对着第一题奋斗了半天,没有解出来,只好眼巴巴的看莫时鱼,表示菜菜,捞不动你。
莫时鱼演算了一会儿,竟然答的还算顺畅,教授满意了。
“就你了,小哈欠,困成这样还能听进去,以后做我的课代表吧。”
莫时鱼:“……”
秋生辛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最后害得整个班都一起笑了。
莫时鱼只好领了这个头衔,在第一天做了个显眼包。

上完课已经是中午了,好几个同专业的学生跑来了前排,他们都是来找秋生辛的。
上学第一天,秋生辛赫然已经结交了一大群朋友,看他们互相撞胳膊,聊笑起来的熟稔劲儿,实在看不出才认识没几天。
“去哪儿吃饭?”
“不知道啊,话说食堂在哪儿啊?”
秋生辛默默地,“你丫连食堂都不知道在哪儿?你这几天是怎么活下来的?”
一个死鱼眼的男生在一旁哼了一声,一脸怨念。
“这家伙从住进宿舍后就打游戏打到今天,连饭都是我帮他买的,今天上课不是我把他拖出来,他还在打游戏呢,这个网瘾青年!”
网瘾青年两眼青黑,语气飘忽地笑了两声,“好兄弟。”
这些男孩除了在和秋生辛聊天,也明显不想冷落旁边的莫时鱼。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好友面前十分健谈的他们,目光在触及到秋生辛身旁的那个在桌边理书的人影后,就变得分外局促起来。
好几次,他们将目光往这里转过来,还没有一瞬间,就又触电似的收回去。
“莫君——”有人看着莫时鱼站起来,往外走,终于忍不住跟着走上去,随便找了个由头,称赞道。
“你刚才真厉害啊,我一个字都没听懂,你已经会答题了。”
莫时鱼正在低头看手机,今天他得给包括安室透在内的三个考核成员开个会。
在定好时间,给三人分别发过去地点后,他抬头笑了下,“只是运气好而已。”
提起这个,秋生辛就有些愧疚,“抱歉啊,莫。如果不是我占了第一排的位置,你也不会被老师抓了壮丁。”
莫时鱼摇头道,“这有什么?要怪就怪我自己,一听数字就打哈欠。”
秋生辛天生窄而浓的眉眼弯了起来,被阳光一照,帅的像杂志封面上的模特。
等走到食堂里时,几个男孩已经热络起来,还有一个人来勾莫时鱼的背,“吃完饭去打球?”
莫时鱼看了眼表,点了点头。
网瘾青年最先拒绝,“我回去打游戏,你们去吧。”
那个一直给他带饭的死鱼眼男孩白了他一眼,叽叽咕咕的念叨这家伙天天这么玩,吃枣药丸。
他看了一眼秋生辛,却发现他脸色有些阴沉似的,在往莫时鱼那里看。
准确来说是盯着那只随意勾着莫时鱼肩膀的手。
眼看着那只手越来越亲昵,那个男生像要把身体往莫时鱼身上压一样,秋生辛走过去,不着痕迹的把那只手推开,挤到了两人中间,“帮我看看今天的特色菜是什么。”
“啊?我看看,是鳗鱼盖饭。”
那个刚才勾着莫时鱼肩膀的男孩被挤到了一边,也没在意,很是眼馋的望了一样还不算长的队,说道,“莫,你要吃吗?我一起买了?”
莫时鱼摇摇头,“我不喜欢吃鳗鱼,我去买别的吧。”
“行吧,那等会儿我给你们占桌子。”
那男孩点了个头,就上去排队了。
莫时鱼有点难以抉择,就回头看了秋生辛一眼,“秋生君,你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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