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湿管家今天也在觊觎少爷by白鹭爱吃鱼

作者:白鹭爱吃鱼  录入:12-20

真能忍啊,凌逸。
都已经被拆穿表象了,底下还披着如此冷静自持的一层伪装,也不知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这层假面才会彻底被他撕破。
是不是就算把笼门打开,里面的野兽也不会窜出来?
…不然,先开一条缝试试吧。

第68章 真艳遇
乐氏主宅灯火通明,这场小聚名义上是家族内部联络感情,但到场的不止乐家各支亲戚,更有几家关系紧密的世交。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在为即将正式回归的真少爷,小范围铺路。
乐秉国夫妇携陆雪宋周旋于宾客间,言谈流露出满意认可,很显然,他们各方面考核结果都不错。
与之相比,乐晗的处境就比较尴尬,他表面乖顺,安静地待在一边,无论投向他的目光是怜悯、审视,还是轻慢,都一概笑脸相迎。
笑得真心实意,因为他的确不在乎了。
但在旁人看来不过是强撑体面,不得不故作姿态。
“…要我说,乐晗这张脸确实没得挑,”不远处的议论声隐隐传来,“…现在可不一样了…不如物尽其用,找个好人家…”
季希正要起身,就听身边人喊了一声——“来杯酒。”
乐晗从路过的侍者那儿端酒,果然成功转移了季希注意力,这是他今晚第三次“偷”酒成功。
季希打发走侍者,气鼓鼓坐下来,“你还有心情喝酒?”
“其实他们说得也不错,趁还在这个圈子里,是该把艳遇对象赶紧定一定了。”
“不是,你认真的?”
“当然,”乐晗晃着酒杯,满足地喝了一口,“不然以后怕是遇不到档次这么集中的了。”
语气半真半假,表面自嘲,心里却美滋滋,凌逸被禁令束缚在数米之外,这些美酒他终于可以畅饮,那人再也管不到他了。
季希显然被请求代为监督,但他哪是乐晗的对手,三言两语被忽悠过去,一旦开了戒,之后更是一而再再而三,不出多久,乐晗就喝得眼波流转,双颊绯红,满足得飘飘然。
看着好友脸上明显的醉意,季希心里警铃大作。
偏偏这家伙还目光迷离地在场内扫视,微醺的神态配上几分恰到好处的忧郁,在有心人眼里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暗示。
四周已经频频投来意味不明的目光。
这只醉狐狸,就算不主动找艳遇,艳遇也会闻着味儿上门来勾搭。
季希赶紧推着轮椅转到隐蔽处,“说得对!是该定定!不过嘛,艳遇这种事,讲究个知根知底、顺手贴心…最好是那种一直在你身边,对你的一切都了如指掌,随叫随到,还绝对不会出错的…”
凌逸站在几米外,恪守距离,好似无动于衷。
“这是终身大事,可不能乱来…”
季希叨叨个不停,乐晗不耐烦听了,“别在我面前晃,晃得我头晕。”
他把人四两拨千斤拨到一边,眼神迷离:“你挡着我看帅哥了。”
季希又一次给凌逸使眼色,原本还想说什么,忽然一愣,是他的错觉吗?那尊冰山空调好像有些不对劲。
阴影中的男人垂下眼,遮住眸中薄冷,不是那种原本就有的、收敛在沉静下的锋芒,而是一种更明晰、更具攻击性的气息。
自打从小认识凌逸,季希都没见他有过这种状态。
乐晗视线仍在场内逡巡,最终定格在一个穿深蓝西装、仪态出挑的年轻男人身上。
上辈子也是在这场家宴,他这个失势的冒牌货被有心人盯上,一杯接一杯地灌酒,最后醉得不省人事,洋相百出,被架着往酒店带,当时乐暥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他被带走,都没阻拦。
心灰意冷下,乐晗几乎要自暴自弃,但最后关头,他还是在酒店房间把那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揍得满地找牙,夺门而出后直接醉倒在了路边。
但当他醒来时,却躺在另一间酒店的大床上,身上换了干净的衣服,除了宿醉头痛外没有任何不适。
直到上辈子跳楼前,他都不知道是哪个“好心人”把他从路边捞走,那时候他也没心情去调查。
不过现在回忆……
乐晗瞥了一眼角落的凌逸。
“那个还不错…”他抬了抬下巴,“虽然看不太清,但骨架比例很好,想必不会差。”
季希顺着他目光,看到是个蓝西装的陌生男人,顿时急得跳脚,“那人一看就不行!哪比得上…”
他话没说完,乐晗已经对那位蓝西装公子绽开一个明媚笑容,瞬间就抓住对方频频往这边流连的视线。
“你瞧,他偷看我好多次了,显然有那个意思,长相也合眼缘。”他睨着季希,语气轻飘得像在挑选橱窗里的甜品,“不然…今晚就他了?”
季希倒吸一口凉气,心下狂吼:凌逸!你再不过来,白菜真要跟人跑了!
被乐晗目光选中的男人,立刻在一众艳羡的注视下,受宠若惊地端起酒杯走了过来。
他先是自我介绍,乐晗没听进去,只盯着他手中那杯色泽漂亮的鸡尾酒,对方非常懂事地将它递过来。
“久仰乐少,赏脸喝一杯?”
乐晗笑吟吟地,刚抬起手——
戴着洁白手套的手横插进两人中间,接过那杯即将被碰到的酒。
上一刻还在角落结冰的空调,这一刻已来到乐晗身侧,俊美脸庞面无表情,覆着一层寒霜。
乐晗微微挑眉,“喝杯酒而已,怎么了吗?”
“……”凌逸难得没回答他的问题,对着彼端错愕的男人略一颔首,“这位先生,我家少爷还在修养身体,不宜饮用高度酒。”
“这样,那是我疏忽了。”蓝西装的男人立刻殷勤地召来侍者,端过一杯低度酒饮,正要再递过去。
却又一次,被凌逸拦了下来。
“抱歉,少爷的一切都由我经手,就不劳烦先生您了。”
说完,他转身将酒杯放回侍者托盘,又礼貌地欠了欠身。
看起来和平常没有两样,只是更淡漠一些,肩背笔直地立在乐晗身旁,周身气质温和沉静,像极其自律的机器。
刚才一闪而过的那种怪异感,已经消失无踪。
季希虽然很想喝彩,但也隐约觉得,现在的凌逸看上去更可怕了。
像是极力压制,仍掩盖不住那种边角泄露出的危险气息。
凌逸当然知道,自己这一举动不仅越过三米线,更不合乎他的身份,但他胸腔里翻涌的暴戾情绪让他无法回头,也并不想回头。
他的手自然搭上椅背,“少爷,您想要什么我去为您准备,不要喝来历不明的酒。”
男人脸色瞬间难看,“你一个下人,怎么说话的?这是你们乐家提供的酒,怎么就来历不明了?”
周围,窃窃私语声如潮水蔓延。
“凌逸。”
凌清荣适时出现,警告地看了凌逸一眼:“董事长找你。”
握着轮椅的手微微收紧,凌逸仍不愿退让。
“交给我吧。”还是季希上前接过轮椅,打着圆场,“这家伙喝得神志不清了,我保证,之后绝对看好他。”
他对凌逸压低声音,“你再不走,闹大可真不好收场了。”
凌逸深深看了眼乐晗的侧影,终于松开手,他整理了下白手套,在众人各异的注视中挺直脊背离去,每一步都踏得隐忍。
季希总算长舒了口气。
乐晗依旧闲适地靠坐着,垂眸把玩袖扣,心情甚佳的样子,好似刚才发生的事与他毫无干系。
他像是真醉了,但当那个蓝西装的男人试图再次搭讪时,不等季希阻拦,那双漆黑眸子慢悠悠抬起,凉薄地瞥去一眼,分明半分醉意也无。
“这位先生,你口中的‘下人’叫凌逸,他有名字,是我的人。您看轻他就等于看轻我,这样,还指着我接受您的…好意?”
不远处,那道修长背影蓦地一顿。
“就是!”季希在旁搭腔,“都什么年代了,还搞阶级地位那一套!”
同时心里腹诽:就算乐晗和凌逸玩什么主仆上下,那也是小情侣之间的play,跟你有什么关系。
乐晗皱眉,狐疑道,“你刚才嘀咕什么?”
“没…没啊,你听错了。”季希顾左右而言他,“哎你看那边!”
人群簇拥处,乐秉国和乐暥正与宾客相谈,表情严肃,显然是在处理关乎集团利益的重要事务,凌逸站在侧首,也端着酒杯,陪同应酬。
而另一侧,唐声晚正带着陆雪宋,与两位身份贵重的世交夫人亲切寒暄,言笑晏晏,铺展未来的人脉版图。
虽然刚刚起了那个小波澜,但实际并没太多人真正在意这个角落发生的事。
作为被搁置的旧物,乐晗乐得自在,不过,陆雪宋看来就没那么轻松了。
虽然那张脸还是一贯清冷,可这位天性慕强的真少爷,面对这些繁琐应酬,内心究竟是如鱼得水,还是厌烦抵触?乐晗无从得知,也与他没关系。
他悠悠喝了个小醉,等到宴席将散,季希也随父母离场,才操控轮椅朝停车场过去。
途径某辆车时,他似乎“不经意”瞥见,那个跟他搭过讪的男人,正被一个容貌昳丽、眼神勾人的少年吸引,两人低声交谈几句,便一前一后走向与主出口相反、更为隐蔽的走廊深处。
乐晗若有所思地一笑,那边等待他的司机迎了上来。
手机响起,有电话打进,乐晗故意置之不理。
等到了车旁,司机见他仍没有要接听的意思,主动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乐晗摇头婉拒:“不用了,谢谢,我等一会儿。”
比预想中得还要快,才半分钟,余光里就出现某个熟悉的身影,乐晗轻声对司机道,“麻烦,扶我一下。”
那道急促脚步转眼到了近前,乐晗刚朝司机伸出手,就有人更快地、几乎抢夺般将它接了过去,他整个人被打横抱起。
“您要回去,为什么不叫我?”
凌逸显然是跑过来的,制服都有些凌乱,额前碎发被夜风吹散,急促呼吸间溢出酒气。
乐晗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却反而被更加严丝合缝地包裹,对方胸膛每一次呼吸起伏,都像是直接传递过来。
“…谁啊你是?”他蹙眉。
“少爷,您喝多了。”凌逸声音低沉,压抑了一晚上的情绪,此刻终于再难隐藏,他抱得很紧,手臂如同铁箍,勒得乐晗腰侧隐隐作痛。
像是才辨认出来,乐晗顺势歪头靠在凌逸肩处,仰起脸,眼眸映着停车场的灯光,一半明亮一半迷蒙,“是你啊…怎么又过来了?”
陆续离场的宾客中,有不少人注意到这一幕,依旧是带着各种意味的眼光,朝他们打量。
但两人谁都没在意那些。
乐晗抬起一根手指,点了点凌逸胸口,“现在人人都去关注真少爷了,你怎么不怕别人说你没眼力见,还往我这边凑?”
“……”凌逸注视他泛红的脸,绷了绷下颌,呼吸隐隐变得更沉,更重。
扣紧掌中肩膀,把人按在自己胸口,像是借此来平复,然后才动作轻柔地将乐晗安置在车后座,俯身为他系好安全带。
乐晗却勾着他脖子,不依不饶,醉态慵懒地催促:“问你呢。”
凌逸顿了顿,半晌才轻吐出一口气,目光凝在那两片被酒意浸润、仍在喋喋不休的唇上,嗓音微哑,“不怕,少爷最重要。”
又低声补充,“乐晗少爷。”
乐晗闻言,笑了起来,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凌逸的脸。
多么清俊斯文的一张脸。
要不是掌下那点胡茬的粗粝质感,要不是这热到发烫的体温,要不是刚才抱着他时,快把他掐断的力道……
乐晗几乎要再次被这个男人的伪装给骗过去了。
“少爷,我帮您洗漱一下,这样睡会不舒服。”
凌逸一路抱着乐晗,直到将他放在大床中央,却没有立刻撤开手。
“不用你管。”乐晗侧过身,背对他,膝窝从凌逸掌中滑脱,“出去。”
然后是长久的沉默。
凌逸仍跪在床上,维持俯身的姿势,呼吸轻得融入空气。
多少天了,他终于又离他的少爷这么近了,他不敢出声,生怕乐晗回过神,提醒他那三米界限。
而乐晗似乎醉得迷糊了,忘记他的存在,抱着枕头抱怨了一句什么,胡乱摸出手机。
“季希!给我找个艳遇对象来!”
这石破天惊的一句,让凌逸眼中温柔的涟漪瞬间凝固。
听到电话那头的回复,乐晗更不高兴,任性又蛮横地抬高音调,“你不是资源很多么…管那些干什么…脸?脸不重要,关了灯都一样…身材好就行。”
“别废话!我要现在,立刻,马上!”
季希大概被砸蒙了。
“喂?人呢?怎么不说话?”乐晗不满,威胁他,“限你十分钟,找不到人——我就从通讯录里随便挑了!”
“祖宗哎你别激动!我我我我现在就给你找!”
“…这还差不多,”乐晗扔掉手机,趴回枕头。
他嘟嘟囔囔,像得不到糖果而闹脾气的小孩,仿佛已经完全忘记了凌逸还在房间里。
凌逸原本以为乐晗只是在开玩笑,甚至故意用这种方式敲打他,却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是真的要找别人?
他的少爷,打算跟另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
撑在床单上的手套,平整布料从中心开始,一点点揉皱,那些狰狞痕迹朝四周扩散,宛如一朵被折烂的纸花。
西装内袋,手机传来轻微震动,被它的主人直接摁灭,关了机。
那道沉默的影子缓缓从床上立起,像暗夜中的幽灵,悄无声息,转身走向门口,却并不是拉开门。
咔哒,门被反锁。
灯也被关掉,房间陷入昏暗。
那轻微的一声让床上的人动了动,“来了?”乐晗略微侧过身,眼睑半红不红,轻声小气地哼哼,“很快嘛?”
几乎听不到脚步声,但能感觉有人靠近床边,一道阴影笼罩下来,淡淡酒香弥漫开,与环境中的助眠熏香一触即分,泾渭分明两种味道。
“嗯?还喝了酒?”
“……”
对方一直沉默,乐晗缩起鼻子,直到那人俯身,如同捕猎的猛兽,覆盖上他,将视野完全占据。
看不清来人的脸,他也似乎真对此毫不在意,带着“验收货物”的挑剔,将手抵在那面坚实的胸膛上,按了按,“胸肌手感不错啊…季希真懂我,身材确实好。”
说着,手指就开始动作,像拆开礼物包装,兴致勃勃剥去外套,袖口褪下时,碰到对方因支撑而格外硬挺的大臂。
“呵…”乐晗低笑,“连装备都配齐了?”
指尖勾住那根袖箍,轻扯。
啪的一声,皮革弹动肌肉,寂静里格外清晰。
隐约中,有什么东西也在同时被扯断,但那个声音,乐晗听不见。
他不慌不忙,从领结开始,一层层卸掉对方武装,顺便奖励般,抚过那些紧绷的、线条流畅的肌理,感受掌下瞬间的颤栗和滚烫的温度。
“少爷…”
压抑到极致、沙哑不堪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像是终于耐不住痛苦,濒临破溃。
乐晗仿佛直到此刻才终于“认出”身上的人,动作一顿,抬起那双醉意朦胧的眼,恰如其分表露“惊讶”。
“…怎么是你?”
乐晗半支起身,却被一条腿卡了进来。
“谁准你靠这么近的?我命令过不许靠近三米,今天都犯多少次错了?”
男人没有回应质问,抬起手,摘掉眼镜。
这个动作让他无形中透出极端的危险和压迫性,那双彻底显露的深邃红眸,在黑暗中亮得骇人,盈满吞噬一切的欲.望。
而裹着手指的白手套,从来代表保守与洁净,此刻却在缓慢探入。
丝绸质感冰凉,与温热皮肤形成鲜明对比,乐晗轻吸一口气,“凌逸,你胆子不小啊。”
那道暗哑但清晰的嗓音再次传来,“可我正是…听了少爷的话。”
白手套临时停靠,继续探索更隐秘的路线。
“我的话?”乐晗微微眯眼,没有阻止这个试探,昏暗中神色看不分明。
凌逸俯身,靠近他耳畔,灼热的、带着酒气的吐息缠绵在颈侧,自脉搏流连,嘴唇没完全触碰,仅隔着空气擦过。
“是少爷您说,要驯服野兽,就得先把它放出来,让它暴露本性…”
“所以?”
“所以少爷接下来,是否该喂它…‘喝血吃肉’了?”

后颈太过敏感,仅被呼吸一激,就仿佛带了电,酥麻从颈椎,直抵尾骨。
…都怪他把弱点都暴露给了斐尔。
“想喝血吃肉?可惜这头野兽,实在不太合我心意。”
说着不合心意,但乐晗并没有坚决地推开他。
这点默许如同火星,瞬间引燃了凌逸本就灼热的血液,他很清楚,少爷如果不愿意,没人能近身。
所以……
他壮着胆子,声音低哑,“那合少爷心意的,是什么样的?”
白手套开始以优雅的步调,缓慢动起来,是侵略者,也是舞蹈家。
“这样?还是…这样?”
凌逸手臂收紧,将他渴望过千百遍的人更深地困在怀里,体会那种因他而起的、时而微弱时而剧烈的挣扎,和偶尔身不由己的贴近。
乐晗仍在嘴硬,“勉勉强强,作艳遇来讲,硬件条件还算过关…”
凌逸忍不住叹息,语气不再掩饰,那些难以置信、委屈与被逼到绝境的痛苦,都通过这句话倾诉出来,“少爷想要艳遇,为什么…不来问我?”
他眼神隐隐癫狂,“为什么宁愿…去找外面的人?他们有我忠于您吗?有我…干净吗?”
“你都敢在我面前耍小心思了,”乐晗忍着声音,“就一定很干净?”
凌逸鼻尖轻蹭他耳垂,“我这个人,这颗心,都是为少爷一个人准备的。”
情话张口就来,“要是我不信呢?”
“少爷希望我怎么证明?”
乐晗按住他的手,抛出诱饵,“坦白一个你的小秘密,证明你的‘忠心’。”
“比如,今天为什么拦着那人?不过喝点小酒而已,我就算醉了也不会让谁讨到便宜,你怎么那么紧张,是不是以前发生过什么…类似的事?”
凌逸喉结动了动。
“再比如,你除了我的衣服、扣子,还藏过什么?两个问题,必须选一个回答,否则…你就给我滚下去…”
凌逸呼吸明显重了几分,“您喝过的杯子,用过的勺子,还有…”他顿了顿,手套在那片平坦小腹,若有似无摩挲,“手套。”
“……”乐晗凝眸看他。
视线早已适应了黑暗,凌逸清晰捕捉到那双眼中闪烁的微光,蛊惑一般,他慢慢补充,“碰过少爷的手套,都会被留下。”
“你留手套做什么?”乐晗问出口,才意识这问题实在不该问。
而凌逸气息滚烫,已经在他耳边极轻地吐出两个字。
乐晗顿时从脸颊红到脖颈,“变态!”
可恶…偏偏该死的刺激。
要不是早在隐私频道有过类似“经验”,否则这样语音和感官双重刺激,乐晗觉得自己恐怕当下就得交待在这。
但他不能就此沉沦,他还有事没确认。
刚才那两个问题看似浅显,却让乐晗确信,凌逸仍不能坦白“过去”,但愿意承认“现在”,这意味着斐尔必然与他——或者他们的“上辈子”有关。
“凌逸,”乐晗稳住呼吸,“我不吃窝边草。”
凌逸动作微顿,乐晗指尖抵住他胸口,直视那双暗流汹涌的眼睛,“你的根在乐家吧?能挖得干净吗?”
乐家大概有凌逸的什么把柄,否则以他的能耐,为什么要受制于人。
果然,乐晗清晰感受到手下的胸膛猛地一震。
半晌凌逸轻声道,“能。”
“只要少爷想,所有一切都能办到…”
挖不干净就剪掉,让腐烂的根化作养分滋养玫瑰,新的根会重新生长,深深扎进少爷的土壤。
白手套一点点侵袭。
这感觉实在过于陌生,乐晗到底没有现实经验,他仍是上位者,仍想掌控一切,身体却在得到回复后的放松里,渐渐背叛了意志。
只能被迫在追逐下微微颤抖,海浪击打礁石,持之以恒,而他则被逼到崖边,脚下是黝黑翻腾的海水,无法预估深度。
“管家先生确实专业,”乐晗咬紧下唇,试图对抗感官,“这种时候还戴着手套,是怕直接来…会控制不住?”
“是怕少爷会控制不住,毕竟…它是在为您服务的。”
乐晗忽然转过脸,眼尾红透,语气挑衅,“那就让我见识见识…嗯!”
凌逸听到一声几乎要冲出口又被强行咽下的细微呜咽。
他凝视那张泛着潮红的脸颊,因情动而水光潋滟的眼眸,在对上他的刹那,立刻别向一边,仍在试图维持威严。
是身为斐尔时,早已想象过的样子,不,还要更美。
手套沾染了些许湿痕。
在纯白布料上洇开一小片,像谁的泪珠淌下来。
凌逸跪伏在乐晗身边,等他缓和,这短暂片刻又恢复了恭敬姿态,像最忠诚的仆从。
乐晗弓着背侧躺,身体蜷缩进被子里,太刺激了,几乎要溺毙,只能在心底暗骂:…真是该死的舒服。
他将发烫的脸埋进枕头,被凌逸用另一只手,温柔地从枕间拨出,“少爷,会缺氧的。”
而后那只手覆上双眼,隔绝视线,“这样…好一些吗?”
凌逸同样无法承受乐晗现在的目光,那会让他彻底丧失理智。
“你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管家学院?”
“…不是。”
“那是哪里?”乐晗刚刚落了下风,意识到现在正是扳回一局的好机会,“你都敢做了…不说点什么吗?”
“是为少爷专门学的,自学。”
乐晗一愣,意识到所谓的自学代表什么。
而凌逸已经又靠近了他,“少爷觉得,有哪里还可以…改进吗?”
乐晗眼睛仍被覆盖,听到那声音,故意恶狠狠道,“你问我?这种事,该由你来想。”他懒懒笑了一声,“要知道,斐尔他——”
凌逸动作陡然强硬,像要将这个可恨的名字抹杀。
可达到目的后,又觉得不够,他俯下脸,灼热呼吸从乐晗微张的唇边艰难掠过,暗沉红眸锁住它们,嘴唇却只敢落在耳垂,“少爷…允许我施加一点外力刺激吗?”
“…外力?”
“比如,我能…碰一碰您的耳垂吗?用…嘴唇?”
他问得小心翼翼,礼貌周到,仿佛请示能否在牛奶中多加一粒方糖,只为让它更甜,更合少爷口味,绝无半点私心。
乐晗眼里沁出水雾,“试试?”
得到许可,凌逸才轻轻含住那枚耳垂,舌尖绕着它吸吮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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