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美貌平山海完本[灵异甜文]—— BY:歌者行梅

作者:歌者行梅  录入:05-08

“你不知道,”厥川不知想到什么,抿着唇笑起来,“弟弟跟他关系不一般,他该当是愿意让我唤他名姓的。”
天衡眸光闪了闪,而后也笑起来看着厥川:“既然你们关系不一般2 页, ,他怎么不给你开门呢?”
“哎呀,”厥川往天衡身边凑了凑,像一只得意的大犬一般,笃定道,“他定然是害羞。”
天衡也不戳破他。天界人人都知道,东海新帝曾甩过四皇子一尾巴,还不收他的礼,宴会也不邀请,分明是对他厌恶至极。太子摇摇头,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厚脸皮的人。
厥川见天衡不知在想什么,又扳住他肩膀摇了摇:“哥,你是天族太子,温和谦雅,素有雅望,小鸢曳想来不会拂你的面子,你就陪弟弟去一趟吧。”
“也罢。”天衡被缠的心烦,撂下笔,抚了抚袖子,“本君随你去一趟便是。”
厥川喜笑颜开:“谢谢哥哥!”
傻瓜。天衡暗道。
·
“陛下,天族四皇子又来了。”
鸢曳正挑选来应征的近卫,闻言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不是说过,不必理他。”接着让一只螃蟹精变回原身,敲了敲他的蟹壳试试坚硬程度。
通报的宫女犹豫了一下,禀道:“只是,同来的,还有天族太子。”
“天族太子?”鸢曳敲打蟹壳的动作一顿,长睫低垂,掩住眸光,思忖片刻道:“请进来吧。”
“是。”
以往的龙帝袍子都是大红色,但是因为东海惨遭巨祸,鸢曳改为白色衣衫。衬得整个人莹致剔透,神仙玉骨。
他坐在大殿中央,袍摆从椅子上垂坠下来,铺开在地上,使得他整个人都像是开在一雪白的花里,而他就是最娇嫩的花蕊,仿佛受不得一点碰触。
厥川多日不见鸢曳,想的要命,一进来就急匆匆想往他身前凑,天衡急忙把他拉住,朝鸢曳施礼道:“龙帝安好。”
厥川也只好跟着施礼,一双眼紧紧盯着鸢曳,贪婪之意一览无遗。
鸢曳并不看他,而是打量着这位天族太子。
天衡的眼角和嘴角似乎总是弯着的,温润清雅,有着天族之人特有的好相貌,只是不知,是不是也有着天族人特有的歹心肠。
天衡也看着鸢曳,只是与厥川不同,他的眼神坦坦荡荡,不会叫人像吃了苍蝇一般不舒服。
鸢曳收回目光,笑吟吟地说:“那日多谢太子殿下相救。”
天衡道:“不必,举手之劳罢了。”二人都知那日的事指的是什么,若不是天衡及时踩住鸢曳的火灵,将会惹出更大的祸端。天帝为人狭隘,必然不会轻易饶过想害他的人。
厥川两眼一抹黑,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纵是再愚笨,他也感觉到这二人之间情况不太对,急忙打岔问:“你们在说什么,他帮你什么了?”
鸢曳垂着眸,理都不理他。
天衡随口编谎,脸一点都不红:“没什么,那日龙帝陛下受雷刑昏了过去,本君给他施法护住了心脉。”
厥川挠挠头,大惑不解道:“那日本座送他回来的,路上哪里见过你?”
“本君……”
“好了,”鸢曳打断二人,“想来二位今天来不是吵架的吧?有什么事还请尽快言毕,东海事多,我不便奉陪。”
厥川刚见了人一会儿,是决不能这就离开的,急忙道:“自然是有要事,我……我们带了天界特有的神果神药,你受了伤,一定要好好治……”
“既然没有要事,请太子殿下带着四皇子离开吧,”鸢曳打断厥川,站起身,是要送客的样子,顿了顿,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我们东海有一件东西丢了,若是天族之人不小心取走了,烦请尽快归还。”
“什么东西?”厥川和天衡同时发问。
鸢曳理了理衣摆,道:“是一枚青色的珠子,唤作碧络珠,虽不是定海珠,但也是我东海不可或缺之物,且这东西于天族无益,望能归还。”
碧络珠放在海里,能结出无数脉络一般的结界,能极大提高东海的防御功能,听旧人说,碧络珠在天族来攻打时不翼而飞,这才导致东海一击即破。
天衡与厥川对视一眼,天衡道:“此次攻打东海事出有因,因此并未扫荡东海内部,战场只在海面,战利品少之又少……并未有一颗这样的珠子。”
“没有?”鸢曳显然不信,皱起眉,“此物当真于天族无益。望太子殿下能代为告知天帝,碧络珠是东海代代相传之物,若是弄丢了,我这龙帝也就不用做了,必得寻得此物才行。”
“是。”天衡拱拱手,“既如此,我们便告辞了。”
“哥,怎么能告辞呢?我还没……”厥川十分舍不得走,他还没跟人说上几句话。
天衡拽着他,低声道:“再不走只会让人家更烦你,以后再见更难。”
鸢曳看着二人的背影,用隔空传音法对天衡一个人说:“若是太子殿下下次单独来,或可与我把酒言欢,只是莫要带些聒噪的苍蝇,扰人耳目,坏人兴致。”
天衡勾唇笑了笑。
第4章 东海破4
东海在上次的战役里遭了惨祸,除兵将死伤过甚外,虽说敌兵并未侵入海面以下,但蛇族投毒到了海水中,是以普通的虾民鱼族等损伤也十分严重。
龙宫中仅剩的几个旧时服侍的宫人,人手不够,东海中又招不够人,鸢曳只能下令在整个八荒中招揽仆从侍卫。
甫一下令,就有无数听闻过东海新帝艳名的小精小怪来应征,都期盼着能得幸被选上,好有机会一览龙帝神颜。
来应召的精怪们在东海海面上排了长长的几条队伍,海面上织出了一层淡红色的透明结界,以供那些不会行走于水上的精怪站立。
海面上有一个临时搭建的亭子,也是红瓦红柱,翘起的檐角都挂着一颗硕大的珍珠,透露着东海龙族的尊贵。
亭子里摆着一张长桌子,列坐着五个鱼倌,相看来应征的精怪和小仙。
阿福坐在桌子的最左边,东海人少,所以他也被拉来招人,穿着黑色短打,在一片喜庆的红色里面格外显眼。不知为何,他面前的队伍格外短,只有七八个人在排。
一个小狐精排到阿福面前,不等阿福开口,就捻着袖角笑吟吟地套近乎:“这位哥哥长的好俊,不知用的哪里的皮子?”
阿福并不理会他的奉承,淡淡道:“名字、籍贯。”
小狐精虽有些尴尬,仍旧笑吟吟的,回答道:“小仙是青丘来的,叫菽离,青丘左山的大长老是我……”
“问什么你答什么,其余不必多说。会盥洗术吗?”阿福记下他的信息,冷冷抬眸看他一眼。
小狐精觉得他这一眼竟有千钧之势,吓得舌头都差点咬掉,闭上嘴摇了摇头。
阿福又问:“厨艺如何?”
小狐精低声讷讷:“只会下面条……”
阿福:“那可会织造术?打磨术?修葺术?果酿术?……”
小狐精统统摇头。
他来之前以为凭着自己在青丘的身份,能轻轻松松混个小官当当,哪里知道还要被盘问这些,羞得一张小脸都红了。
阿福皱起眉,悬在登记册子上的手腕顿了顿,最后落下四个字:“一无所长。”
小狐精打眼看到阿福写在纸上的评价,又气又羞,他打小被捧着长大,哪里遭受过这种冷待,况且眼前这个看起来黑黑的小妖,灵力不一定比自己强!
若不是鸢曳吩咐,来应征的人无论品行、能力都要接纳,阿福简直想把这个毫无用处的小狐狸精立刻赶走。
他巴不得东海招不到人,这样自己才能有更多的机会围在龙帝陛下身边。
“既然什么都不会,你便去南湾采矿吧。”阿福写下什么,随后将一张木牌递给他。
“我不要!”小狐精不但不接,反而尖叫一声,像是被怎么着了一样,眼眶都红了:“你……你们东海欺人太甚!”
排队的精怪和鱼倌们都看了过来,阿福不见丝毫慌乱,把木牌收回,看都不看他一眼,淡淡道:“不愿意便走吧。下一个。”
“我……青丘左山的大长老是我爷爷!你欺负我,就是不给青丘面子!”小狐精跺脚,扬起下巴,倨傲地看着阿福。
阿福这才抬眸看向小狐狸,问道:“青丘是什么?”
小狐精:“……”
他两丛浓眉微微皱起,湛黑的双眸中是毫不掩饰的疑惑。他真的不知道青丘是什么。
小狐精却完全不信有人会不知道青丘狐族,只觉得这个长的黑黑的火灵小妖在折辱自己,被气的不轻,倏地抬起手腕,一道灵水破火诀就朝阿福攻去。
二人离得极近,鱼倌们来不及阻拦,皆叹这灵力低微的小黑妖怕是要遭殃,却见那小狐精的手腕竟像不听使唤了一般,打个个弯朝另一个方向袭去,整只狐也像是被某种力量牵引,沿着那个方向踉跄几步,只听“啪叽”一声,竟然一下子跪跌在了地上。那小狐精当即疼的捧着膝盖呜呜哭了起来。
而阿福端坐在座位上,连手上毛笔中的墨水都没抖下一滴。见众人错愕地看着自己,阿福轻咳一声,淡定地在登记册上加了一句:“打人也不会。”
场面正混乱,一个宫女从亭子后面的入海漩涡里出来,悄悄拉了拉阿福的袖子,低声道:“陛下叫你。”
阿福认出这是鸢曳身边的宫女,立刻站起身,指尖都激动地微微抖了起来:“陛下叫我了?”
宫女奇怪地看他一眼:“是叫你了,叫你快去呢。”
阿福撇下笔,什么都不管了,两步并做三步地跑到漩涡边上,踮足轻巧地跳了下去。
宫女坐到阿福的位置上,替他完成接下来的工作。
小狐精见换了人,红着眼睛走到队首,想再撞撞运气:“姐姐,我想伺候龙帝陛下……”
宫女抬眸看看他,小狐精其实长的挺可爱,眼睛又大又黑,嘴巴小巧,鼻尖挺翘,此时委屈的模样,还叫人有些心疼。
“哪儿来的?”宫女将登记册上没用完的一页撕掉,重新登记。
“青丘!”小狐精见有希望,第三次炫耀身世,“我爷爷是青丘左山大长老。”
宫女想起鸢曳的吩咐,点点头道:“噢,还是个小仙君呢,就做个奉茶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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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急匆匆赶到时,鸢曳正拿着一把雪亮的分水小刀修剪一棵血红的珊瑚树。
东海龙宫在海底,太阳照不进来,本来光线是很昏暗的,但龙海灵气极盛,在南湾结了无数珍宝,其中就有能发光的夜明珠,放一颗在斗室里,就能辉映如白昼。
龙殿四周都摆着硕大圆润的夜明珠,鸢曳身着白衣站在光华里,衬得整个人玉雪剔透,靡颜腻理。
阿福呆呆地站在门口,胸膛里的心脏欢快的不行,几乎要跳将出来。鸢曳看过来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行礼,结结巴巴地问:“陛、陛下找我有何吩咐?”
“阿福,”鸢曳放下分水刀,拿帕子擦了擦手上的珊瑚碎屑,温和笑道,“你为什么每次见我都这样……紧张?”
“我……”阿福手指攥着自己的衣角,局促地说不出话。
鸢曳看了他一会儿,轻轻叹了口气:“罢了。找你来,是想让你帮我办件事。”
阿福抬起眼,眼神决然的像献祭一般:“万死不辞。”
鸢曳噗嗤笑出声,颊边多了个小小的梨涡,抿着唇笑了一会儿才道:“只是一件小事,用不着万死。你知道泑山在哪儿吗?”
听到泑山,阿福眸光一闪:“知道。”
“是这样,”鸢曳说,“泑山的祸斗大帝救过我,我想给他送去请帖和一些礼物,但泑山是火灵弥漫之地,东海的生灵皆是水灵,去不得那里,所以我想让你去送一趟。”
“陛下想请祸斗大帝来?”阿福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不知是不是看错了,鸢曳甚至觉得他耳朵尖有些红。
“嗯,怎么了?”鸢曳继续吩咐,“你得快一点,宴会还有五日便要开始。”
“若是他不来呢?”阿福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鸢曳本来就觉得这个阿福有几分奇怪,来历不明,原身也探不出是个什么,只是看他忠厚老实,寡言少语才留在身边做个仆从。
现在听他问这莫名其妙的问题,更觉得他奇怪,联想起上次提到祸斗大帝时,阿福的反应也很奇怪,于是心中隐隐多了个猜测,遂答道:“不来便不来吧,我的心意到了就好。”
阿福没再问什么奇怪的话,将请帖和礼物收入袖中。刚要走,鸢曳叫住他,从一件锦盒里拿出一支黑玉簪子:“这个赏给你。”
葱白纤细的手指捏着黑漆的细长簪子,说不出的好看,阿福抿紧了唇,看看鸢曳又看看簪子,默默接过来:“谢谢陛下。”
“去吧。”鸢曳拿起分水小刀,继续修剪红珊瑚。
见阿福走远了,鸢曳指间多出一道若有若无的红线,一头缠在手指上,宛若一枚朴素的赤色戒指,另一头朝殿门延伸出去,系在那支黑玉簪子上。
那支簪子上附有鸢曳的一丝龙息,有追踪定位的用处,他要看看,阿福到底是不是如自己猜测的一般,是祸斗大帝派来的人。
这位祸斗大帝,也不知是敌还是友……
阿福脚程极快,只半天就到了泑山。
泑山是太阳落下的地方,是一条火海山脉,与东海完全是两个极端,熊熊的火焰能使东海生灵涂炭,而对于生活在泑山的生灵来说,这里就是修炼的圣地。
上山只有一条路,山脚下设着一个大门,门旁边有块玄色巨石,上书:“祸斗帝宫”。
看门的是个石头精,外边看上去是个蓄着胡须的老者,眉毛上有两簇小小的火苗,此时他正倚着巨石,合着眼睛的样子应该是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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