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萝樱

作者:萝樱  录入:02-16

  语罢,一抬手将阮星阑推开,飞身就上了断桥。
  哪知一脚才踏上去,云景的神色就骤然大变,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拉扯起来,只听撕拉一声,衣衫尽碎……
  玄霜大喊着:“非礼勿视!都给我转过头去!男女授受不亲,我去救人!”
  很快,又听她惊叫一声。
  阮星阑的耳膜都快被这婆娘震碎了,还未来得及问她又鬼叫什么,便见那云景竟被人扒了衣服。
  自胸膛处掉落下来两个大馒头,取而代之的便是平坦的胸膛,八块腹肌,以及比女子要精壮的腰肢。
  “哇塞,这……男……男的?”阮星阑大吃一惊,一直以为云景是个女修来着,没想到居然是个男人。他感慨极了,又道,“这身子生得还挺销魂的,就是不知模样如何。”
  慕千秋冷眼瞥他。
  便见那云景不知被什么东西扯住了头发,狠狠后仰,露出精致的喉结,面具咔嚓一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碎掉,那庐山真面目,瞬息之间便落在众人眼前。
  阮星阑心里咯噔一声,一时半会儿竟想不到什么贴切的词语来形容。
  便觉得俊美非凡,竟隐隐可与慕千秋比拟了。但却仍旧不如慕千秋的。
  此前听说,云景与慕千秋有几分神似,如今一见,阮星阑才晓得,原来美人都是有几分相似的。
  但又不全然相像,各有千秋。
  慕千秋不动声色地挡住阮星阑的目光,沉声道:“他想送死,便由得他去。”
  林知意和玄霜还没从云景是个男修的震惊中反应过来,闻言,林知意才缓过神来,见云景在半空中挂着,似极痛苦,面容都微有些狰狞。便道:“不救他真的没事么?”
  “当然有事,天大的事!”这话是阮星阑说的,他一向是个爱屋及乌的货色,但凡有那么几分像慕千秋的人,他都忍不住软下几分心肠,更何况这厮是玄女宗的宗主,倘若死在此地,回头不好交代,“救死扶伤乃修真者义不容辞的责任!”
  凤凰忍不住对天翻了个白眼,冷笑道:“哦,是么,此前怎么未听你这般说?怕不是相中了云景的美貌罢?”
  阮星阑转头去问林知意:“凤凰儿刚是不是对我翻白眼了?”
  林知意眨巴眨巴眼睛道:“是呢,师兄教训他。”
  “看来是得好好整肃门风了。”
  要不然凤凰儿都不知道天衍剑宗的师娘是谁。阮星阑指了指凤凰,眯了眯眼睛,意思让他小心点。
  而后便转头去查探云景。
  他没那么傻,万万不肯贸然上去装逼。见那云景的脸色越来越红,死死咬紧牙关,似乎极痛苦。
  阮星阑便问:“奇也怪哉,你怎么不出声喊救命?”
  云景似没听见,牙齿咬得紧紧的。
  还是慕千秋见多识广,立马察觉到了什么,沉声道:“怕是嘴里有什么东西,遂不能开口呼救。”
  嘴里有东西?
  小脸通黄的阮星阑又开始想歪了,慕千秋见他这副模样,便觉得他皮又痒痒了,恨铁不成钢地曲指敲他额头,厉声道:“星阑!”
  “哎,师尊!”
  阮星阑吃痛,捂住额头应了一声。完全不知道师尊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发什么无名火。
  但救人要紧,再不想办法把云景弄回来,恐怕他今日便要葬身于此了。
  届时玄女宗打上门来兴师问罪,可不是啥好玩的事儿。
  于是乎,便掂了掂手里的长剑,目光四下逡巡。便见云景浮于半空,身侧并无一物,可那桥下的彼岸花不知何时株株怒放,竟齐刷刷地指向了云景。
  空气中隐隐弥漫着些许诡异的香气,阮星阑生怕这玩意儿有啥让人意|乱|情|迷的作用,赶紧同几人道:“全部屏息凝气,不要去闻花香!”
  玄霜才刚刚反应过来,闻言恼怒道:“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为何有这般多奇怪的东西?阮星阑,你难道不是魔君转世,竟连这点小场面都对付不了?”
  阮星阑心想,魔界本来就是至阴至邪的地方,有什么好奇怪的。果然,唯有女子和小人难养也,遂道:“你行你上,不行便退下,又不是我邀请你同行,是你自己非要跟着来的。”

226、我们不一样
  之后便不再搭理她。转而一剑冲着云景身后一劈, 便听轰隆一声,竟撞到了什么东西。
  长剑嗖得一声,又倒飞回来, 抬手一接, 震得虎口发麻。
  云景痛苦不已, 被迫扬起头来,破碎的声音从唇角溢了出来。
  “该死, 敌暗我明,没办法了,只好来点硬的!”阮星阑一不做二不休, 直接甩了一叠明火符出去,明火符遇灵力自燃。
  烧得桥下面噼里啪啦响, 风助火势,很快便将头顶和四周的墙壁都烤烫了。
  人站在地上都烫脚,更别说是挂在火海上空的云景,几乎被烤得全身通红。
  便听咯吱咯吱的声响, 束缚住云景的东西,终于现出了原型, 竟是一团黑气,捆住了他的四肢和腰, 甚至连下巴都被死死抵住,以至于他无法呼救。
  阮星阑见状, 趁机飞身上前,一剑砍向黑气,云景整个人软绵绵地从半空中坠了下来。阮星阑原本想去接人,又想,男男授受不亲。自己不行, 师尊更不能行,便道:“凤凰,你去接一下云宗主!”
  小凤凰却没听见似的,不仅不接人,还往后退了几步。他都不肯接,更莫说是慕千秋和玄霜了。
  至于林知意……他还没云景生得壮实,还不得被云景活活压死。
  便是那么一刹那,地上噗通一声,烟尘四起。待烟尘渐渐散开,便见云景单膝跪地,一手捂住喉咙,咳嗽起来:“不愧……不愧是无间鬼境,委实诡异。”
  阮星阑刚一落地便听见这句,方才他一激动,手起刀落快准狠,一叠明火符将那些个鬼玩意儿烧成了灰烬,哪里知晓云景方才究竟怎么回事。
  便很好奇地问他:“怎么说?你方才究竟怎么了?脸很红,你是不是……”
  “不是你想的那样!”云景忙道,“方才并没有发生何事,乃我自己修为低浅,又粗心大意,一着不慎才会如此。以后必得牢记此教训,再不会重蹈覆辙!”
  阮星阑觉得悬乎,很悬乎,他刚刚也没问什么啊,怎么云景突然这么大的反应。眼睛雪亮的阮某人仔细看了他几眼,就见云景不仅脸红,连脖颈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那衣服将落未落,一晃晃的。云景被他盯得略狼狈地偏过脸去,这才想起面|具飞了,神色一慌,忙四下逡巡,连声问道:“面|具呢,我面|具呢,谁看见我面|具了?”
  林知意从旁宽慰道:“云宗主,方才面|具掉到了桥下,又被大师兄一把火烧了,遂……云宗主,面|具即便再重要,那也是死物,丢了便丢了,命才最重要。”
  哪知云景情绪异常起来,脸上的血色嗖嗖掉了个干净,煞白着脸转过头来,望着眼前的几个人,神色颇为晦涩。
  阮星阑见他如此,便好心好意提醒道:“不仅是银花面|具,你的那俩大馒头也掉了。”
  云景的脸色越发白了,颤着声道:“你们……都……都看见了?”
  阮星阑点头:“是!反正我看见了。”
  林知意也道:“我不会撒谎,我也看见了。”
  “那你……”云景偏头望着慕千秋,见到慕千秋点头,又心如死灰地望着凤凰。
  小凤凰道:“就你那样也怕别人看?你有的东西,我们在场几位,谁没有?”
  “你们似乎忘记还有个女修在此。”玄霜冷冰冰地开口道,“堂堂玄女宗的宗主,竟然是个男人!传扬出去,简直奇耻大辱!玄女宗上下皆为女子,你竟是个男人!说,你一直以来都假扮女子,究竟所欲何为?”
  云景不回反问道:“那你们方才,谁最先见到我的真容了?”
  方才那面|具一掉,几个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望了过去,谁知道哪一个先看见的。阮星阑便道:“所以说,面|具到底怎么了,难不成谁看见你的真容,你就要以身相许嫁给谁?”
  他就随口一说,没曾想云景竟然郑重其事地点头,万分悲戚道:“是!”
  而后,云景又问:“所以,方才除了玄霜姑娘,究竟谁最先看见的?”
  几个人面面相觑。
  云景上前一步,又问:“还不说?难道要我跪下来求你们,你们才肯说?”
  阮星阑道:“大可不必!”
  而后心里默默盘算,究竟坑谁比较好。于是乎暗暗与林知意和凤凰对了个眼色,三人的手指齐刷刷地往慕千秋身上一指。
  异口同声道:“师尊!”
  慕千秋:“……”
  看来是得整肃门风了,三个小畜生最近皮都痒痒得厉害。便见那云景的表情瞬间好看的紧,得知那人是慕千秋后,竟还有一种大松口气的感觉。勉强露出一丝笑容道:“那样也好。”
  慕千秋抬眸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热道:“本座修的乃无情之道,不与人结为道侣,你若执意如此,那本座便只能杀你证道。”
  此话一出,林知意的神色又莫测高深起来,望着旁边跟个没事人一样的阮星阑,心道,人与人终究是不同的。
  同为修真界大名鼎鼎的仙门名士,师尊待阮星阑终究是与旁人不同的。
  时至今日,师尊焉修什么无情道,分明便是有情道,二人夜夜同床共枕,连贴身的里衣都互相穿错,即便不用亲眼去看,也知战况是如何激烈。
  自己这位大师兄,倒也是个旷世奇才,竟能拿下师尊,怕是使劲了浑身解数,光是这么一样本事,旁人无论如何也学不来的。
  阮星阑眼观鼻鼻观心,也不追问云景方才究竟怎么了— —反正十有八|九都是那种只能意会,不可言说之妙,索性招呼众人过桥。
  云景仍旧心有余悸,面露迟疑起来。许久才同众人道:“大家小心些,此地邪门得紧,莫要掉以轻心,尤其是男修,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作为这个队伍里唯一一位女修,玄霜便道:“既已将那些鬼花烧了,那还怕什么?只管过桥便是!”
  语罢,径直走到了最前面,阮星阑耸了耸肩,抱着长剑跟了过去。
  此桥破得跟什么似的,走上去都晃荡,甚至都能听见轰轰的声音,两边的铁索锈迹斑斑,长满了青苔。
  摸上去冰冷冷的,滑腻腻的,说不出来的感觉。阮星阑皱眉道:“怎么跟鼻涕虫似的,怪恶心人的。”
  “大师兄,什么是鼻涕虫?”林小可爱走在阮星阑的身后,脚下小心翼翼地迈着小步子,腰上的笛子晃了晃,“师兄见多识广,知道好多我不知道的东西。”
  阮星阑听了很受用,笑道:“我懂的事情多得很,回头再好好教你。”
  林知意刚点头答应,不料脚下踏空,身子歪了一下,直接扑到铁索上,嘴里一声惊呼:“啊,我的笛子!”
  伸手便要去抓,身子便往铁索外一倾,整个桥都抖动起来。阮星阑生怕他掉下去了,赶紧揽住他的腰,大声道:“别动!你不要命了啊,掉下去怎么办?”
  “可是我的笛子掉了,那是师尊送给我的法器!不行,我要去把笛子找回来!”
  林知意赶紧挣脱阮星阑的手臂,二话不说,翻身下桥。阮星阑觉得林知意滑得像条鱼,压根没拉住,一骨碌就翻下去了。
  来不及多想,立马要翻下去救人。就见旁边小凤凰道:“你别去,你保护好师尊,我去找二师兄回来!”
  语罢,直接飞下了桥。底下被火烧成了废墟,入眼黑漆漆的一片,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跳了下去,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师尊,他们不会出事吧?”阮星阑仍旧不太放心。
  慕千秋道:“无妨,让他们去。”
  如此,阮星阑这才像是吃了颗定心丸,反正师尊说没事,那肯定就不会有事。
  待四人才下了桥,便听轰隆一声巨响,那桥一寸寸的化作了灰烬,直接断了他们回去的路。
  如此一来,除了继续往前走,他们别无选择了。
  头顶一亮,方才不知去向的魂石竟又飘了回来,在几人头顶游了几圈,而后往一个方向飞去。
  阮星阑道了句“大家快跟上”。
  以后几人便追着魂石寻了过去。在一处隐秘的洞穴中,终于寻得一口悬棺。
  竟是以锁链束缚,直接吊在半空中。那接连棺椁的四角各放置一个铜炉鼎,里面的灯芯摇曳,隐隐可嗅到些许香气。
  阮星阑一见这种棺椁,这种布局,立马便知此地不简单,余光瞥见云景伸手要去探那铜炉,忙道:“别乱动!当心破了法阵!”
  “这烛火竟还燃着,自上一次开启,已过了三百余年,竟还不灭,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鲛烛?”云景喃喃自语道。
  所谓鲛烛,其实说白了,就是把鲛人弄死了,然后用刀子,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将皮剥掉,然后将附着在皮上的肉脂刮下来,用某种特定的方法,制成烛膏。听闻一经点燃,万年不灭。人间帝王死后,皇陵中便会有此物做成的长明灯。
  除了这样宝贝之外,鲛人还会制作入水不湿的龙绡,又是一样好宝贝,传闻极绚丽,穿在身上,更似无物,宛如采撷了华光制作成的纱衣。
  慕仙尊就曾经穿过,还是魔君给他寻来的,就为了床笫之欢上,多些乐子。

227、我就是正道之光
  这玩意儿还能滴泪成珠, 总之只要一问世,不管是修真界,还是人间, 纷抢不止, 频频引发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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