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或者是星阑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脏脏了,哭唧唧地让师尊帮他洗干净,师尊就可以拿把大刷子,抹点香皂给星阑刷刷尾巴。
闲来无事,还能把星阑抱在膝上,两手捏着星阑的耳朵,捏成小蝴蝶结,哈哈哈
星阑:呜呜呜,师尊,我的尾巴脏了。
师尊:你从耳朵到尾巴尖尖,通通都是本座的。
41、师尊,救我!
慕千秋觉得大徒弟聒噪得很, 一时说行,一时又说不行,百般过来勾引,现在又说不可。
当即便略感不悦, 可也不愿意强迫, 遂又把腰带系上了,拂袖道:“你若不是真心愿意, 就不要过来撩拨, 本座的无情道已被你所破,也是个普通男修。七情六欲人皆有之, 本座也不例外。”
呜呜,受受说这话好可怜的样子, 阮星阑觉得自己实在太过分了,难得受受这么主动,自己居然还半路鸣鼓收兵, 实在太丢总攻界的脸了。
于是便诚恳地说:“来吧, 师尊,我已经准备好了。都是你的,我身上的一切都属于师尊!”
慕千秋的眸色瞬间滚烫起来, 才系上的玉带又松开了,单手解开衣领,缓步往阮星阑的身前逼近。
见他柔软的宛如猫儿一般, 卧在水晶桌上, 皮肤白到发光,修长的颈子微微往上一扬,远比那日醉酒时还要勾人。
正当二人要烈|火干柴时,大兄弟很不合适地闹了起来, 拼命往一个方向指,阮星阑气得都能用脚趾头再抠出一座水晶宫殿来,此刻也不得不翻身下来。
怕慕千秋会不高兴,阮星阑扑过去,垫着脚尖拍了拍他的后背:“师尊,咱们晚一点,你且先忍忍,正事要紧。”
慕千秋:“……”
“来,师尊,我帮你先系上。”阮星阑理亏,赶紧讨好地给师尊系腰带,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慕千秋问:“饿了?”
“嗯。”
阮星阑点头,一路上都吃干粮,要不然就是苹果橘子,好想念香喷喷的油泼面,小云吞,还有红油抄手和葱油拌面。
随口问了句:“师尊,你会下面吗?”
“不会。”慕千秋摇头,反问,“你想让我下面给你吃?”
阮星阑点头说:“等出了这个鬼地方,师尊下面给我吃吧?”
慕千秋的眸色很难以言喻,深深凝视了阮星阑片刻:“好,等离开此地,师尊下面给你吃。”
两人商量好了,大兄弟已经等不急了,火烧屁股似的,牟足了劲儿往殿里窜,阮星阑被带着往前小跑,穿过水晶宫的正殿,往里殿里一钻。
本来阮星阑觉得正殿的布置就很不可描述了,结果内殿别有洞天。
入眼就可见到一座巨大无比的金笼子,上面缠绕着红绸,两条金锁链悬在笼子顶,最惹人注目的还不是这个。
阮星阑满脸好奇地走了过去,摸了摸铁笼子上开的一个圆圆的大洞,估摸了一下,应该能盛放个屁股。再结合锁链来看,其实很容易联想到什么不好的东西。
他对正殿有印象,但对这个金笼子没啥印象,感觉看着很新奇。大兄弟又不动弹了,每次就把他往某个地方一引,然后就没后文了。
伸手抚摸着笼子,阮星阑捏着下巴暗暗思忖,觉得这玩意儿肯定是拿来关押奴隶的,脑海中已经有了画面,若是有人被关在里面,双手被锁链锁住,塌着腰,屁股就塞进那个圆圆的洞里,如此一来,小腹必定要贴合着大腿。
若是有人这时候站在笼子外面,那不就是……
不敢继续想下去了,阮星阑拍了拍乾坤袋问:“大兄弟,你是几个意思?火急火燎地拉我过来,就为了让我看看这个?”
大兄弟动了动,将乾坤袋捅成了一根手指的形状,往那圆圆的洞口一指。阮星阑没太懂这是啥意思。
慕千秋略一思忖便道:“他似乎是让你上去坐一下。”
“!”阮星阑经历过此前在石床上的经历,这回立马严词拒绝,“不行!打死我都不干!万一出点什么事,那我的一世英名怎么办?”
大兄弟一听,立马在乾坤袋里翻滚,把乾坤袋扯成很多千奇百怪的形状,还发出少年“呜呜呜”的哭声,到了最后,还使劲往阮星阑的大腿上戳。
“哎?恩将仇报是吧?小心我一把火烧了你们!”阮星阑佯装凶狠地威胁道。
乾坤袋立马安静如鸡,正当他准备松口气时,乾坤袋突然变大了几十倍,像个大热气球,一下把阮星阑压在了地上。
“你们……你们恩将仇报啊,你们!师尊救命,师尊,救,救我啊,师尊!”
被乾坤袋压在地上,打里面探出很多手掌的形状,在阮星阑的身上胡乱挠痒。
阮星阑哪里受得了这个,当即又哭又笑,嗷嗷叫个不停。慕千秋低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都做到了这一步。若是不接着做下去,那么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部都白废了。”
阮星阑觉得慕千秋说的很对,因为世间的人就是这样,永远只注重结果,而不去看过程。
自己要是从一开始就不帮这些阴童们,也许还不遭他们记恨,可现在都帮了一半了,再中途放弃,恐怕阴童们的怨恨就要转移到了阮星阑身上。
“好!我帮!姑老爷们!我帮还不行吗?”
怕了怕了,阮星阑含泪举手,表示自己愿意帮忙了,大兄弟这才老实了,乾坤袋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小。
缓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阮星阑都快哭了,愁容满面地跟慕千秋说:“师尊,待会儿你能别看我吗?”
就那洞洞的高度,再比划比划自己的身高,阮星阑估摸着屁股要是真的塞了进去,恐怕要冲着天撅,那姿势简直一言难尽了。
然而慕千秋却言之凿凿道:“有什么不能看的?你再羞耻狼狈的模样,本座也看过了。”
“……”
能不提这茬儿事吗?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啊,怎么就过不去了呢。阮星阑缩头装鸵鸟,阖了阖眼皮,假装听不懂师尊在说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阮星阑又道:“师尊,非礼勿视啊,我是被大兄弟逼迫的啊,我也不想做那种尴尬的姿势,您就当看不见,难道不行吗?”
顿了顿,他压低声儿道:“大兄弟这混蛋玩意儿没人性了,我不是不敢跟他们硬碰硬,我就是觉得不能欺负一群小朋友……”
慕千秋瞥了他一眼,转过身去。
松了口气,只要师尊不一直盯着他看就行。阮星阑挠了挠头,绕到笼子的正前面,打开门往里面一钻,蹲在圆洞下面,同大兄弟商量:“能不能别这样啊,我也要面子的啊,我一个大男人,让我朝天撅腚,我真的是……”
大兄弟一听,以为阮星阑反悔了,瞬间又膨胀起来,趁他不注意,将人重重往后一撞。阮星阑只觉得腰肢咔嚓一声,屁股一疼,整个人就被卡进了洞里。
腹部和大腿外侧紧紧贴在了一起,腰就跟被人一刀咔嚓成两截似的,疼得要命,最要命的是,左右两根锁链宛如灵蛇一般往他的手腕上缠绕,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阮星阑就被绑成了不知羞耻的姿势。
这算个啥?朝天一撅腚?
大兄弟似乎很满意,缓慢地变幻成手指的形状,然后对阮星阑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阮星阑:“……”
就说了不能多管闲事,结果非要多管,现在连后悔都来不及了。因为有了上次被鼓槌堵嘴的经历,这回万万不能再大喊大叫了。
阮星阑死死咬紧牙关,左右张望,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看了一圈,很好,啥都没有,正欲大松口气。
就听见身后传来咔嚓咔嚓的声响,阮星阑艰难地吞咽着口水,试图回头看看是啥鬼东西,结果自金笼上方垂下一条红线,把他的后领一下穿透,迫使他不能回头。
心脏噗通噗通乱跳的厉害,阮星阑觉得浑身都凉飕飕的,有心想唤一唤慕千秋,又怕师尊看见他这副不知廉耻的模样。
蓦然,一个冰冷冷的东西从身后裂开的裤子里钻了进来,阮星阑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根本顾不得骂大兄弟是个恩将仇报的小畜牲了,张着嘴“啊啊”惨叫起来。
慕千秋蹙眉,攥紧拳头背对着阮星阑问:“怎么了?”
“啊,师尊!!!!啊,快快快,师尊救命!有东西钻我衣服里了,师尊,啊!!!!!快快快!师尊!”阮星阑已经顾不得什么廉耻了,吓得嗷嗷乱叫,大兄弟似乎很开心,发出少年们清脆的嬉笑声。
阮星阑气鼓鼓道:“再笑!小心我把你们葬在粪坑里!”
大兄弟一听,歹毒至极地又往阮星阑身上撞。咔嚓一下,阮星阑的腰又狠狠弯了一下,腹部几乎要贴在膝盖上了,赶紧叫停:“好好好!我认输了,还不行吗?”
慕千秋听见身后动静,很多次想回身看看徒弟究竟怎么了,可又想到非礼勿视,不愿见到徒弟的裤下风光,犹豫了许久才道:“星阑,你没事吧?”
“呜呜。”
阮星阑也想很硬气的说没事,可关键是有事啊,这么个尴尬姿势,腰都快断掉了,感觉屁股上凉飕飕的,之前蹭伤的地方又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现在就想赶紧下来。可那种冰冷冷的触感太他娘的真实了,阮星阑就算想安慰自己,这些都是假的都不行。
他艰难地一低头,那冰凉滑腻的感觉正好蔓延至颈窝,与这东西四目相对的一瞬间,阮星阑张大嘴,毫无形象地大喊一声:“师尊!救我!”
慕千秋再也顾不得什么非礼勿视,心念一动,仙剑自袖中窜了出来,一道极盛的剑气,猛然杀了过去。
阮星阑大张着嘴,吓得快魂不附体了,原来钻进衣服里,还在他身体上下游走的玩意儿,是一条两根手指粗细的花蛇,通体都是斑纹,正吐着蛇信子,试图去舔阮星阑的脸。
被浩然的剑气当场削断了脑袋,只是在阮星阑的脸上留下了晶莹的涎液。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到~
42、大兄弟是真的狗
啪叽一声, 还剩半截的蛇从衣领口掉在了地上。
可光是这种程度,已经很让人崩溃了啊,任谁也受不了一条花蛇在自己身上爬啊爬的。还往自己脸上吐黏液,想一想就觉得毛骨悚然。
“哇, 师尊!!!救我, 救我!”
现在已经不是要脸的时候了,赶紧挣脱才行, 等逃出了这个鬼地方, 一定要把大兄弟葬在粪坑里!
葬在粪坑里!
慕千秋的瞳孔猛然一颤,入眼就是大徒弟宛如蟠桃一般, 向上高撅起的……咳咳,居然作出一副任人采撷的姿态, 隐隐还能看见阮星阑纤细雪白的的腿根,甚至是轻颤的……
可能是因为害怕,一直微微发颤, 想来这种姿势应该很是辛苦, 星阑到底是心地善良的好孩子,没想到居然能为了阴童做到了这一步。
上前一步,慕千秋作势要劈开金笼子, 哪知脚底下猛然一陷,遂往旁边退了一步,却见从地底下猛然升出一方高台, 上面还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
像是什么鞭子, 板子,藤条,还有什么其他不可言说的淫|邪的小物件。慕千秋的五指蜷缩在宽袖中,微不可闻地提了口气。
“师尊, 你在干嘛啊?快救我啊,师尊!”
阮星阑怕死了,隐隐觉得身后不太对劲儿,可又转不过脸去,低头见大兄弟兴致高昂地在乾坤袋里动来动去,气恼道:“什么人啊,看着我受辱,你们咋这么开心?”
大兄弟发出一阵高昂的嬉笑声,似乎在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并且想尽一切办法地暗示慕千秋,赶紧行动起来。
慕千秋充耳不闻,拳头攥得咯噔咯噔作响,抬眸见水晶宫的顶上,似乎隐隐有东西在蠕动。脚尖一点,慕千秋整个人飘然飞起,两手抓住上面悬挂着的琉璃长灯,借着灯火细细查探。
上面雕刻了些咒语,许是时间太久了,有些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依稀可以辨认出来的是,这咒语并非是正经修士所撰写,因为上面尽是些粗鄙不堪的言论。还有一些生平事迹。
譬如,正玄年间六月六,本座初见慕仙尊,惊鸿一瞥,乱本座心弦。想日。
同年七月二,本座请慕仙尊喝酒,在里面下了海棠散,惨遭拒绝,本座想弄死他。
又一月,慕仙尊下山除魔卫道,本座纡尊降贵帮他除妖,化作一条小蛟龙,陪他左右,惨遭其羞辱,气煞本座。
九月十八,本座在外临幸两个玄门修士,与慕仙尊有几分相像,可滋味甚差。
又一日,本座闲来无事兴起,在林间野地,抓来十几位俊美少年,一同共鉴鱼水之乐,半途中念起慕仙尊,兴致全无。
……
诸如此类全是魔君生前在外淫|乱放荡的事迹,以及心里感触,慕千秋随意瞥了几眼,心道当年应该在魔君胸口多刺几剑才是。
伸手一拂,这些字迹尽数消失。
慕千秋发现了此地设有禁制,须得摄入男子的元阳方可开启阵法,但摄入元阳的步骤,却是那魔君所定,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东西。
待落至地上,就听见阮星阑在旁边已经跟大兄弟对骂起来了。
大兄弟虽然不能开口说话,但能用手势表达意思,譬如方才慕千秋匆匆瞥的一眼,大兄弟说“你完蛋了,准备好向阵法献祭屁股!”
阮星阑当即便骂:“献祭你大爷!我师尊可是天衍剑宗慕仙尊,高岭之花,仙门仙首!才不会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