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萝樱

作者:萝樱  录入:02-16

  阮星阑:“……”
  阮星阑:“……”
  阮星阑:“……”
  他在考虑,自|宫和打脸,哪一样更疼。
  慕千秋却又把匕首放下了,起身坐在床上,摇头叹气:“星阑,你还想使性子到什么时候?天都快亮了。”
  呜呜呜。
  听听,这淡然的语气,这凉薄的话语,居然还提供匕首,让他自|宫。
  自己要真成废人了,慕千秋是不是要去跟林知意,或者是小凤凰在一处好了?
  做他娘的春秋大梦,痴心妄想!
  “我就不自|宫!凭什么要我自|宫?师尊喜不喜欢我,那是师尊自己的事情!我喜欢师尊,天王老子也管不着!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传说中的大总攻,谁才是你命中注定的男人,谁才能带领你脱离苦海!”
  咬牙切齿,用最凶最狠最残忍的语气,说最阴狠的话,“我要给你一个永生都无法忘怀的严厉惩罚!让你知道,以后心里该放着谁!”
  然后,下一刻。阮星阑,阮大总攻开始表演了。
  他攥拳,就跟吓唬小孩子似的,轻得不能再轻了,往慕千秋胸膛上一捶,气恼地道:“隔山打牛!”
  身后轰隆一声,床板震塌了。
  震塌了,塌了,塌了。
  慕千秋的脸色不太友好,像看傻子一样凝视着阮星阑,沉声道:“这就是你说的,震塌床板?”
  “嗯啊。”
  “嗯啊?这是你现在同为师说话的态度?”
  阮星阑想了想,挺起胸膛不卑不亢:“是又怎么样?你能拿我怎么样?”
  慕千秋倏忽笑了起来:“孽障东西,浑身都欠收拾。”
  一只大手从阮星阑的后背绕了过来,轻轻一拍徒弟的后腰。一阵天旋地转,等阮星阑再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反压在了床上。
  不仅如此,耳边发出簌簌的声音,床帘上的穗子宛如活物,竟然把他的双足绑了起来,往上一提。
  慕千秋单手捏正阮星阑的下巴,沉声道:“看清楚了,眼睛睁大,哭得大点声,本座要听。”
  阮星阑:“???”什么情况?
  没人告诉他,究竟是什么情况。
  然后……此处省略不可言说一万个字。
  眼睛睁大,再睁大,泪水从眼窝里窜了出来,被逼得面红耳赤,头发被一只大手从底下拽住,往上一提,迫他望着眼前的一切。
  亲眼目睹双修的……全过程。是全过程,亲眼目睹,不许眨眼睛的。
  慕千秋为了让他看清动作,以及让他认清自己,施咒不准阮星阑眨眼,又觉得光线昏暗,徒弟也许看不清,记不住,遂一挥手,殿里的灯火噗嗤噗嗤燃了起来。
  脑子嗡嗡作响,除了流眼泪手脚抽搐之外,什么事情都做不到。
  他悔啊,好悔啊,拿错剧本了,他妈的,干他个狗日的,系统不得好死啊,系统生孩子没菊花啊,系统死全家啊,系统半身不遂啊,怎么……怎么能临时调换剧本呢?
  这就是传说中的总攻大人?
  被……被清冷师尊绑成了这么一副不知廉耻的模样?
  这他妈的,龙精虎猛成这样,病……病他娘的龟孙子生孩子没丁丁的美人。
  哭了。
  他哭了。他又双叒叕哭了。
  不是疼哭的,是他娘的,直接被师尊干哭的。
  呜呜呜。
  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
  泪流满面,涕泗横流,把身下的锦被都浸透了。
  很快,他又要哭了。
  因为他亲眼看着师尊扭了扭水光津津的脖颈,深呼着热气,换了下一个动作。
  自己好像是个工具人,被凌空翻了个身。
  像一只大青蛙,四肢着地,头发被人从后面扯住,高昂着下巴,露出精致发颤,红艳艳的,上下晃动的喉结。
  新一轮的哭泣声,在整个瑶光殿响起。
  慕千秋觉得他哭得不够大声,不满地啪啪打他后腰。
  而后,就听见一长串的呜呜呜,啊啊啊,嘤嘤嘤,嗷嗷嗷。
  还有沙哑的,让人听了就心生怜悯的,可怜兮兮的,带着浓浓求饶腔调的:“爹,爹爹,千秋爹爹,放过可怜的我吧?”
  慕千秋不近人情地勾唇,摇头道:“不放。”
  那床板终于不堪重负,彻底震塌,碎成了残渣。

119、问师尊要钱
  啊, 这一夜,痛并快乐着。
  事后,慕千秋照例给徒弟加重封印, 让他继续当几天快乐的总攻。
  之后便帮徒弟清洗身体, 处理伤口。为了不耽误明日的行程,便将此前剩下的所有药膏, 尽数用在了今夜。
  之后的时间里,就等神火自发替阮星阑疗伤。
  翌日醒来时, 仍旧在慕千秋的瑶光殿。
  扭扭胳膊, 扭扭腿, 扭扭屁股,扭扭腰, 低头检查一下身上的零部件,查探查探有没有缺胳膊少腿。
  那个腰啊,又酸又疼。
  身上粘腻腻的。
  殿里飘着一股淡淡的降真香气, 阮星阑抬起衣袖细细一嗅,连自己身上也有。
  目光在殿里飞快地逡巡一遭, 没瞅到慕千秋。挠了挠头,估摸着慕千秋不在。
  衣服穿戴得挺齐整的, 被子也盖的好好的,伸手摸了摸身侧,被褥是凉的。
  也就是说, 慕千秋走了很久了。
  昨晚……究竟发生了啥?为啥腰这么疼?
  阮星阑很苦恼。觉得自己脑子现在像是一锅浆糊,每次都爽断片, 喝醉酒似的,一觉醒来啥也不记得了。
  揉了揉酸疼酸疼的后腰,缓缓从床上爬下来, 想了想,把被子叠成豆腐块,这才捡起来地上的鞋子,轻手轻脚地出了殿门。
  顺着青石小道,欲先回自己的狗窝再说。哪料迎面与林知意狭路相逢。
  阮星阑登时尴尬不已。才与慕千秋折腾了一整夜,都快被吸干了元阳,眼下定然是那种病痨鬼的模样,没准比病痨鬼的脸色还要难看。
  “师兄,你这是……”林知意顿足,脸上划过一起狐疑,蹙眉瞧着眼前面白唇青,一副快被人吸干精气的少年,若有所思地问:“师兄,你昨夜做什么去了?怎生弄成这副模样?”
  林知意抬眸望着阮星阑又道:“这是瑶光殿的方向,昨晚,师兄在师尊房里?”
  昨夜他就记得自己跑去宠幸慕千秋了,衣服一脱,大被同眠。早上起来爽断片了,啥也不知道。就连师尊的鬼影都没瞅见,也不知道昨晚的战况究竟如何。
  应该很猛烈吧。
  后腰疼得抓心挠肺的,手脚一点劲儿都没有。浑身乏得很,就想找个犄角旮旯,再补个眠。遂搪塞道:“没做什么,倒是你啊,大清早的,怎么来师尊这儿了?”
  林知意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容来,目光不动声色地从阮星阑的腰腹上飘过,淡笑道:“师兄,你忘了?今日,师尊要带领我们几个下山。人都在前殿呢,就差师兄了,师尊让我过来请。”
  原来如此。阮星阑点头。想了想,觉得还得把狐狸带着,遂又和林知意一道儿,把狐狸抱了出来。
  这狐狸旱了许久,但凡是个男人抱他,立马顺杆就爬,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
  鉴于此前狐狸的恶劣行为,阮星阑决定不纵着他了,取来琉璃盏,将其困在里头。随身携带。
  七星阁距离天衍山十万八千里,并非一朝一夕就能走到的。此前山下发生邪祟作乱的地方,隶属清河地界。
  按理说,修真界各个地区,划分得很明确,都有当地的门派或者家族世代镇守,护一方百姓。一般不会发生邪祟作乱的事件,即便发生了,也是遮遮掩掩,不肯往外说。
  只有实在瞒不住了,或者实在扛不住,打不过了,才会豁出老脸低三下四地请别的门派出手相助。
  剑宗在修真界声名显赫,就是一块板砖,哪里有需要,就往哪里搬。
  此前派遣出去的十三名弟子,一去不复返,连个消息都没有,石沉大海了。
  一路上,阮星阑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腰疼腿软,连一步都不想走。一走路,腿根那里就热腾腾,火辣辣的,他狐疑昨晚慕千秋揍他了,可又没有证据。
  想解下衣裳看一看,又觉得丢人。
  御剑下山时,还险些从半空中摔下来,幸好慕千秋时刻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及时将人拉住,要不然他就完犊子了。
  小凤凰不通其中关窍,瞥过去一眼,冷飕飕道:“演技这般好,怎么不去民间唱大戏啊,短短一夜之间,就弄成这副鬼样,昨夜鬼压床了?”
  林知意意味深长地笑道:“天衍山上,何来鬼怪一说?师兄昨夜好生风流。”
  “风流?”小凤凰蹙眉,蓦的恍然大悟,怒道:“昨夜你又下山招|妓了?狗改不了吃屎啊你!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只顾着自己快活!”
  慕千秋微微蹙眉,侧眸睨了凤凰一眼,二人立马闭嘴。伸手扶住阮星阑的手臂,低声道:“还能御剑么?”
  本来是可以的。但既然师尊都这么问了,那当然是不能御剑的。
  顺势往慕千秋怀里一伏,阮星阑哼哼唧唧道:“可能真是鬼压床了,腰疼得要我老命了。”
  林知意御剑追上来,闻言便笑:“师兄腰疼啊,极少能听见师兄喊疼,年纪轻轻的,可别落了什么病根。师兄同我共御一剑吧,我御剑术不错。”
  “不必了,师尊的御剑术更好。”师尊不仅能御剑,还能御人。
  阮星阑磨了磨后槽牙,觉得要缓几天,师尊就跟妖精似的,会把人活生生地吸干,再如此来个两三回,慕千秋会不会死,他不知道,但自己一定会精|尽人亡。
  师徒几人御剑飞行。
  因为担心门中弟子出事儿,即便阮星阑身体不适也不敢耽搁。一直强撑着,假装没啥事儿。
  约莫行了一日半的路,几人抵达了清河地界。
  入目便是人间的街道,不知为何,人烟稀少,来往的百姓都面露警惕。
  人间正值九月天,秋高气爽,万里无云。
  一入清河,众人便收了佩剑。按修真界不成文的规定,修真者不允许在凡间随意使用法术,以免惊扰了普通百姓。
  师徒四人模样出众,一路走来,吸引了不少姑娘驻足旁观。慕千秋不喜旁人盯着他看,遂取出帷帽,将头脸遮掩住,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阮星阑的脸皮厚,觉得美好的东西,就得大大方方拿出来给旁人看,不仅没觉得不自在,反而得意洋洋地昂着下巴。
  小凤凰对天翻了个白眼,忽听远处传来簌簌的声音,抬眸一瞥,见一只通身蓝光的灵鸽扑腾着翅膀飞来,径直立在了慕千秋的肩头。
  “是师弟们的传信。”林知意从旁道:“快打开看看,他们现在人在何处!”
  那灵鸽乖乖巧巧地立在慕千秋的肩头,鲜红的小嘴把爪子上的信件叼了出来,放入慕千秋的掌心。
  展开一瞧,慕千秋的眸色深了。
  阮星阑好奇踮起脚探头看了一眼,见上面就一行大字:邪祟作乱,速派人支援。
  然后没了。
  慕千秋收拢五指信件化作光芒消失。
  林知意蹙着清秀的眉,从旁道:“那几个师弟的实力,我清楚,定是遇见了困境,否则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寻求宗门支援。可又不写地点,这让我们如何寻去?”
  小凤凰道:“该不会是忘记写了吧,这清河这般宽广的地界,一寸一寸地寻,那得寻到什么时候?”
  阮星阑被他这话逗笑了,心想,修真者是干啥的,天职便是降妖伏魔,匡扶正义。
  遂掌心一展,将定阴盘召唤出来,四人的目光齐齐望去,只见上面的指针动都没动,稳如老狗。
  小凤凰收回目光,嗤笑道:“你这东西,自从上回在天灵城,便坏了个干净。你想以此寻出邪祟的踪迹,只怕难如登天。”
  “奇怪,这一路走来,哪有什么邪祟作乱的样子,我看此地倒像是可以颐养天年的风水宝地。”阮星阑见定阴盘不动如鸡,略叹了口气,想了想,又问慕千秋,“师尊,天色已晚,是原地寻个客栈休整,还是继续赶路?”
  慕千秋:“休整。”
  几人去寻客栈。恰好只有两间房了。
  掌柜一看四人气度不凡,穿着不俗以为是有钱人,遂狮子大开口,张个破嘴就一百两银子。
  小凤凰一听,当即双手一拍桌子,怒道:“两间破房一晚一百两?真当银子是大风刮来的!你怎么不去抢?”
  掌柜道:“不是两间一百两,而是一间一百两,爱住不住。我可告诉你们,咱们清河最近不太|平啊,入夜家家户户房门紧闭,各位要是觉得这银子比命更重要,那就出去住一宿呗。你们不住,还有别人住。”
  说着手指头扒拉着算盘,嘴里念着:“我看几位年纪轻轻的,为了几个银钱就不顾命了,那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还是命重要啊。”
  “你!”
  “凤凰,让我来。”阮星阑摆了摆手,示意小凤凰别说话,笑着同那掌柜道:“阁下似乎知道很多事儿啊,入夜之后,怎么个不太|平了,说来听听呗?”
  掌柜啪叽弹着算盘珠子:“二十两银子。”
  阮星阑点头,伸手问小凤凰要:“二十两银子。”
  小凤凰怒道:“凭什么要我掏钱?这明摆着在坑人!要掏你掏!我没钱!”
  “那……”阮星阑把手伸到了林知意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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