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想到了,你还是不想交是不是?那我们接着来玩,你说好不好?放心,人家比那些五大三粗的人温柔多了,才
不会伤害你呢,呵呵呵……”
“交还是不交!”极细的一阵笑声,突然间停住,十五绷着一张如玉般清透却满是邪气的脸,厉声喝道,“说!”
头发被大力拉着,头皮都勒得生疼,秦恕叹了口气,“我没有……”
猛的把他身子推开,十五起身,拍了拍手,冷哼了声,“就知道你不会吃这一套,没关系,咱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来人哪,把他给我丢下去洗干净再上点药送回来,别污了我的床让我没兴致!”
伤处流着血,溶了些许鞭子的盐水,再去洗很烫的热水澡是要人命的,无奈秦恕就有幸尝到了这种味道。
身体完全没有力气,被一票人丢进大浴桶时,他几乎是瞬间弹了起来,又被人死死按下去……挣扎半天未果,他只得
像快死的鱼一样,张大了嘴大口大口的呼吸,不让自己晕倒。
那些给他洗澡的人看样子也不太认真,反正他们的任务就是把他洗干净,暂时不要流血就是,所以他的痛苦也没受多
久,在离开那不知道是血还是水的冒着热气的桶后,他被上了些药。
被丢到床上休息不到一刻钟,十五再一次回来了。
细细凉凉的指尖在秦恕赤裸的身体上滑动时,秦恕身子颤了一下,暗自咬牙,莫非他今儿个真要交待在这儿了?自打
那年碰上白慕之,他就隐隐感觉到有什么事情开始不对了,这些日子以来,他更是时时都是在弱处,这次居然被一个
阴阳怪气的人威胁!关键是他还动不了,没法反击!
操操操!这还是人过的日子么?
如果今日,今日真让这个娘们样的阴阳人得逞了,他以后哪还有脸混……
“喂……你会吗……”有时候越是不甘心说话就越是不好听,明明知道这不是意气用事拿话激人家的时候,有些话就
是忍不住的往外蹦。
这话一说出来,十五放在背上的手用力一按,他惨叫一声,后悔了……
“你现在应该担心的,是你的屁股紧不紧吧。要是夹得我高兴了,没准温柔些,否则的话,别怪我手辣!说起来你这
个样子若是被别人看到听到,你觉得会是怎样呢?”
将秦恕的手用面条束起绑在床角,十五的手抚过秦恕的身子,“我再问你一次,交还是不交?”
“我没有……”
“不愧是隐龙谷的主人,够硬气!只不过,你又能硬气得了多久呢?”手指滑到胸前,指尖挑逗的刮着胸前的突起,
引来秦恕身子一阵一阵的颤抖。
“不错,如果不交的话,我可以继续了哦……”秦恕的衣服早就被脱光,星星点点的血迹,浓浓淡淡的青於,刚刚洗
过澡的艳红乳首,细的腰,紧的腹,翘的臂,修长有力的腿,还有自己可以做主的快感,让十五瞳孔收缩。若原来只
为了得到玉佩出此一策,那么现在,他是真的起了欲望。
心想怪不得教主那么喜欢变着茶操他,原来这感觉还真的不一样!
很快的把自己的衣服扒光,他压上秦恕的身子,伸出舌尖舔了舔秦恕的下巴,喉咙,锁骨,啃咬了好一会儿,感觉到
自己的欲望挹头,此刻正抵着身下的小腹,邪邪的笑着,“怎么办?我也想要了呢,你要是再不交,可就没有机会了
。等下我做起来你再喊停,就不可能了,男人的下身,总是不会太理智。”
秦恕一个劲挣扎,贞操对他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但被这样一个恶心的阴阳在自己不愿意的情况下如此这般,他是真的
不爽。
“怎么,不想啊——那你叫几声来试试看,看是会有人来救你,还是会让我更兴奋。”
狠狠捏了下秦恕的大腿,“叫吧,让我听听你的声音有多销魂!”
秦恕抵不住的闷哼出声,十五哈哈大笑,“真乖呢!来多叫几声听听——告诉你,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
!”
“有意思呢……到这时候了,还笑得出来?有心思开玩笑?看来你是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吧。”十五一根手指抵在他
的股间,“怎么样,交,还是不交?”
“你下边不行吧,只能用手指?”秦恕反唇相讥。
“好!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行还是不行!这次绝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
扒开秦恕的大腿,十五邪气的笑着,手握坚挺抵在他的股间,插入……
七十六
一股白浊喷在秦恕的大腿上,秦恕喘着粗气瞪着十五,后背挨着床单,极是粘腻,想来伤处又流血了。
十五依旧是那张邪美的脸,此刻的神情有更是阴晴不定,忽尔,绽开一抹称得上是明媚的笑,俯身在秦恕耳边吹着气
,“很好的手段呢,没想到你堂堂隐龙谷的谦谦公子柳谦,还有这等本事。”
“怎么,还想来?”秦恕挑衅的瞥了一眼十五软下去的下身,“你行吗?”
十五目光一寒,手控到秦恕的背后一按,引来身下人一声痛呼,他得意的拍了拍手,“你很快就会再次知道,我行不
行。”
奸笑着下了床,冷哼两声,披上一件外衫,边往外走边拍了拍手,看架势,是要招人进来。
变故就发生在这一瞬间。
窗子突然抬起,在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时,一个黑影瞬间落在十五的对面,在他还没机会喊出声来时,一道寒光划过
,他瞪大着眼睛,倒在了地上,身子抽动几下,便没了呼吸。
秦恕没什么力气,只偏着头看着来人的壮举,轻笑,“我说司徒傲啊,你的本事呢,能杀人啊……早做什么去了!”
浑身的气没处发,全部都用来瞪着司徒。
司徒傲握着剑的手有些颤抖,看着躺在床上的秦恕脸色惨白,浑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大腿上一股白浊,向下
的床单染着血迹,果然,他还是来晚了么……
猛的冲过去,想将他拥入怀中,怕弄疼了了,又怕他不高兴,伸到空中的手有些讪讪的意味,不知道该收回还是该继
续……他又吃了很多苦吧,每一次都如此……
瞪着司徒傲,秦恕闭了闭眼睛,“你他娘的癔症了?站在那儿不动?”司徒傲还是不说话,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来的味
道,秦恕叹了口气,“你自己来做什么的总该知道吧,你要是想强了我,现在继续,没关系,我忍得了。你要是来救
我的,就动作快点给我穿上衣服!”
司徒傲过来的急,身上没带什么东西,秦恕背上有伤又没上药,现下肯定是不能给粗硬的料子磨,他身上的衣服又沾
了尘……
一看旁边的被子料子不错,‘刺啦’一声把它扯开,把外层的绸挑出来,细细的裹在秦恕的身上,小心的不碰到他的
伤口。饶是如此,秦恕还是疼的一身冷汗。
“是我的错……”司徒傲终于忍不住,拥了他入怀。
本以为他只是想让这人陪伴身边觉得好玩,本以为想要他只是欲望使然,本以为他的生死对他来讲无所谓,可在他不
知道的时候,有些东西慢慢的变了味,他开始期待更多。
一开始他不明白,他到底想要什么,但秦恕说他活该孤独时,想到这人可能要死时,他有了毁天毁地的绝决,现在,
他拥这个人在怀,明白了,之于这个人,任何的手段心机,都没有用,他用错了方法,只能是输家……
不知道,这个人肯不肯原谅他……
“滚……开……”实在太疼了,秦恕皱着眉,没有力气推开司徒傲,声音也开始断断续续。
“你……”不肯原谅我吗?原想着说几句话,可看到秦恕的样子,司徒住了嘴。平生从未有过这种小心翼翼的心情再
次出现,本以为昨夜的一句抱歉已是他的极致,然而抱着怀里的人儿时,他想,任何事,他都是可以做的……
“疼……”秦恕知道司徒有时候就是一根筋,也没想到他会放下他的狗屁架子跟他轻声说话,不过这个时候他什么都
不想想,太疼了……
司徒傲放开他的身体,小心审视一遍,又撕下一角被面给他清理大腿上的白浊,手接着颤抖,他绝计不会让任何人伤
了他!任何人!
“白慕之和柳谦呢……”
“我们来时为了争取时间,分头行事,他们去了刑房和另一个人的房间,看能不能找到你,我来了这里。”
“这个……不要告诉他们……”
司徒的手顿了顿,鹰眸锁住秦恕,他在意的,果然不是他……
“好。”司徒眸光微黯,抱起秦恕,头一次嫌自己的胳膊太硬,因为可能会让怀里的人儿很疼,“此处不宜久留,你
的伤处需要上药,我这就带你离开。”
“走……开!”秦恕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推了司徒傲一下,虽然没推开他,却是足矣让他松手。他躺回床上,“此处
既有你们来了,应该就没事了,早一会儿晚一会儿没什么区别。你走吧,我不要挨着你。”
“你需要上药。”秦恕有些像发脾气的小孩,司徒当然不会理他这个要求,做势就要强硬的抱走他。
“滚!”秦恕继续挣扎,背上的伤又开始渗血,司徒只得放开他,皱着眉,“你要怎样!告诉你,我现在就要带你去
上药!立刻!马上!”
“我要白慕之……”秦恕脸转向墙内,快要说不出话来,疼得紧紧咬着唇,“我只要他,你们都滚开……”
司徒傲瞪着眼睛站在床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任何一种恶言相向,都比这句话来的震撼,他现在竟是连看都不想看到
他。果然,他来晚了么……
不过他不能再去动秦恕了,如果他再挣扎,不知道会流多少血,看到那张苍白的脸上明明很痛苦,却还是要咬着唇忍
着痛都要推开他,身上某个地方就像被什么尖硬的东西在砸,说不出的感觉。
刚想出门,秦恕又缓缓说,“你都来了,他们估计也快了,你如果不放心就在门外守着吧,我谁都不想见,只要白慕
之……”
听到司徒拖着地上的尸体走出了房间,秦恕轻轻吐出一口气,疼得全身蜷成一团,很想晕过去,晕过去,或许就不知
道疼了……
外面很快响起了声音,很多很多人的声音,有柳谦,有白慕之,有姑姑,有木华,甚至有小兔子,大家的声音都挂着
担忧,又有欣喜。
司徒傲低声说了句什么,外面一片黯然。有低沉又焦急的脚步声传来,下一刻,他被拥入一个温暖干净又安全的怀抱
,他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
“死……孔雀……”虽然有些疼,但他想被他这么抱着……
“小恕……”看到秦恕的脆弱样子,白慕之极是心疼,连带着声音有些颤抖,他轻抚着秦恕的发丝,吻了吻他的眉角
,“乖,孔雀现在就带你离开,不要害怕,嗯?”
所有的委屈疼痛,在看到白慕之的一瞬间,就已忍不住,秦恕搂住他的脖子,放声大哭,“慕之……他们欺负我……
他们打我……鞭子还沾了盐水……你再不来,他们就要打死我了……呜呜呜……”
他是用尽了力气在哭的,只是他实在是太虚弱了,声音就跟小猫没两样,身上又疼,他更难受了,使劲的抱着白慕之
的脖子,“我好疼……背上好疼……我要死了……”
他的心也好疼……白慕之手握成拳,指甲几乎嵌入肉里,“小恕不会死,我不会让小恕死……对不起,我来晚了……
等你好了,你打我好不好?”
“你要去杀了那帮王八蛋……他们欺负我……”
“好好好,等你好了,我带你一起去,杀了他们……咱们还可以比比谁杀的人多……可是现在你的伤该上药了,外面
还有那么多人,大家都很担心你,我们回蝴蝶谷了好不好?”
白慕之的眼眸温柔,白慕之的手温暖有力,白慕之的怀抱安全的无人能比……这世间,只有他,会永远疼他护他,永
远不会伤害他,甚至一句重话都不曾说过,极尽无理宠溺着他。
秦恕看着白慕之的眼睛,微笑,桃花眼里是说不出丝丝情谊,不是刻意勾引,不是装模作样,是从心底里溢出的暖暖
甜甜感情,清澈干净的像个孩子,“慕之……有你,真好……我们永远都在一起,好不好?”
这样的秦恕,就是白慕之心里的样子,他一直想得到的珍宝,终于为他展开心扉了么?他的眼睛不争气的蒙了层水雾
,轻刮了下他的鼻子,温柔一笑,说,“好。”
“你抱我出去,可我不想让他们看见我这个样子,你就说我晕好不好?回谷里你抱我到我的房间,亲自帮我上药,好
不好?我谁都不想见。”
“好。”
七十七
有阳光顺着窗棣射入,夕阳特有的橘色,给两个人渡上一层金粉。白慕之捧着秦恕的脸,在他额心轻轻印下一个吻,
然后,额顶着额,唇舌交缠。
阳光四散开来,从他们的相抵的额间的,亲吻的唇间,十指相扣的指间,穿过,散开一室光华。
“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白慕之说。
将自己的衫子脱下,罩上秦恕的身体,伸出有力的臂膀,抱起心心念念的人儿,在他耳边说,“我们走,小恕。”秦
恕缩了缩身子,将头埋在他的胸前,闷声说,“好。”
“小恕……”一开门,几个声音传入耳朵,秦恕清楚的听出了几分焦急几分嗔怨的姑姑的声音,也听到了似叹息的柳
谦的声音,明明朗若风吟,他却只觉得沉重,不由的身子颤了一下。
白慕之怕秦恕疼着,一只手绕过颈子环着他肩膀,另一只手绕过腿弯托在他的臂间,感觉到秦恕的不安,众人看不到
的托着他屁股的手安抚性的抚了两下,换来胸前一痛——这妖孽,总是不让人高兴,居然用尖尖的牙齿咬了他一下。
“我知道大家都想看看小恕的情况,但他现在晕过去了,伤处急需上药,这里又不宜久留,不如我们先回谷吧。”白
慕之抱着秦恕转身,脚尖轻点地,“这里离谷虽有一段距离,大家轻功都不错,一路运功回去,应该不难,白某先走
一步!”
“你个死人!等等啊,我要看看小恕好不好!”姑姑有些气急败坏的跟上,“先上药再走也不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