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自然也是我的。今日先给哥哥一个提醒,哥哥下面这根漂亮的东西,没有我的答允,谁都不许碰。连哥哥自己也不许乱碰。明白吗
?」
咏棋被他勒了手腕,在床上扭出妖艳淫媚的舞蹈,不断摇晃着柔软的黑发。
「明白不明白?」咏善又低沉地问了一句。
他看着咏棋情动得快发疯的俊逸脸颊,似乎知道要用言辞唤醒他给出答案并不可行。微笑着,体内的指头不再仅止于按压,竟不打招呼
地用指甲在那最要命的地方狠搔了一下。
「呜!」
咏棋比刚才更用力地弹起身子,活像忽然被放进油锅的鱼。
瞪大的眼睛蒙着一层莹润,眼泪从眼角滑下来,一滴一滴都淌到了床单上。
可胯下竖起的东西,却令人丢脸的更为精神了。
「听明白没有?」
「我……思——」
「好好答话。」
咏善一边问,一边动着指头,指甲又在娇嫩的黏膜上搔了几下。
咏棋被他欺负得大哭出来,腰杆剧烈地哆嗦着被强加的快感,啜泣着,「明白……明白了!」
「明白什么?」
「不……不能碰……」
咏善还想狠狠欺负一下的,见了咏棋吹弹可破的脸颊沾满了泪,心肠软下来,只好把指头往外抽动少许,轻轻抚摸着紧张收缩的入口,
让他放松下来。
「哥哥听话,看着我的眼睛。」语调很轻柔。
咏棋怯生生地,用含着泪的乌黑眸子看了看他。
咏善问:「哥哥恨我吗?」
想都没想,咏棋就摇头了。
咏善露出微笑。
他半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地盯着咏棋打量。咏棋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他的目光穿透了,什么事都瞒不过这样一双眼睛。
怪不得父皇会废了没出息的自己,选立了这个弟弟。
电光石火间,丽妃的叮嘱如不速之客似地刷过脑际,咏棋觉得自己心思龌龊到了极点,他答应了母亲偷那东西,分明就是倚仗着咏善对
他这点难得的心意加书咏善。
为了自保……
咏善此刻正做着大逆不道之事,自己心底藏着的这些,却比这些皮肉上的事更脏百倍!
他甩过头,企图把脸埋在软软的枕头里。
咏善开朗的笑声钻进耳膜,「说了不许害羞的,哥哥怎么又藏起来了?」
他把手拔出来,暂时放过那小小柔软的入口,伏下身,低声耳语,「哥哥的眼睛,是整个皇宫里头最澄净的。」
听在咏棋耳里,真是天下最犀利的嘲讽。
他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咏善却不允许他躲开,玩耍似的亲吻他的脸颊,轻轻咬着他的唇皮,舌头一点一点往里面探。
「嗯……嗯……」
昔日的反抗不翼而飞,哪怕一点都不剩了。
咏棋开始飞蛾扑火,他盼着咏善就这样拥着他,热情如昔的,让他情迷意乱,火烧了脑子一样的胡涂。
让他什么都不必再想。
他被压在被单和咏善之间,不知是欲火烧晕了头,还是豁出去了,羞涩地把双唇张开了一点,让咏善挥军攻杀进来,侵城掠地,缠着丁
香不放。
舌头纠缠着,湿漉漉的舔舐般的声音全钻到耳朵最里面。
「好哥哥,你乖一点。」
贴着厚床单的臀部,被轻抬起来。
身体像知道等一下要遭受什么似的,不由自主地绷起肌肉,双丘之间刚刚才受过指头欺负的小孔,越发紧张地一收一缩。
咏棋秀美精致的脸逸出惊惶.
明明想逃开,身体却仿佛比大脑更知道哪里更安全些,他竟慌不择路地挪动手臂,求救一般抱住了咏善的脖子,上半身随着咏善的身躯
,顿时被往上带着悬空了小半。
咏善大为欣悦,吻了他一记,夸道:「果然很乖。就这样抱着,可别松手。」
结实的下腹往前沉着挺了挺,咏棋「啊」地叫了起来。
入口被扩展着。
热硬的异物采人体内的感觉,激烈地刺激着腰杆以下的每一个地方。
「呜啊!嗯嗯——不……不要了……」
「又说不要了?」
咏善低声笑着,欺负似的故意又把腰往前送了一点。
强大的压迫感,让咏棋顿时呜咽起来。
「咏善……别……啊啊……不,不……」
雄性天性似的侵犯动作,有条不紊地重复起来。
抽出一点,又执着地更深地贯穿进去。
硬硬的东西每一下部像顶在心窝上,又热又疼,还带着毒,让腰碎了般的麻痹。
「啊……呜嗯——嗯嗯……」
「哥哥听话,把腰往上轻轻送一下。」
「呜……」
「真不听话。」
咏善宠溺地叹了一口气,自食其力地抚着纤细的腰杆,配合着自己的频率往上一下一下地抬着。
「不,我……啊!」咏棋尖叫起来,「咏善!咏善,不要……呜……」
被迫抬起腰迎接,异物骤然就挺入到了不可能到达的深处。
对撞般的动作,简直能要了人的命。
热浪夹着快感席卷而来,咏棋疯了似的扭动洁白的身子,怎么也逃不开弟弟给予的压迫和快乐。
「哥哥的东西竖得好直,快出来了吧?」
咏棋模模糊糊地哭着,白玉般赤裸的长腿被抬在咏善肩上,在半空中混乱地舞动。
体内被碾得几乎成了粉末,每一个地方都遭受着咏善的研磨,尤其是最敏感的那个突起,清清楚楚地传递着咏善的每一次挺身、抽出和
狠狠贯穿。
硕大的东西,一次又一次不留情地蹭过那一点,咏棋根本止不住丢脸的哭声和呻吟。
「不不……啊!咏……呜不要!别这样啊啊……嗯别这样……」
他哭着央求,却知道自己正拼命扭动着腰。
热热的东西在臀办中进出,火辣辣的痛和快乐,连胯下的东西也兴奋得颤个不停。咏棋简直伤心欲绝,因为不管多努力,他都无法把搂
着咏善脖子的手松开,仿佛那是惊涛骇浪中唯一可以救命的浮木。
可这个不顾廉耻的投怀送抱,分明就让咏善能更彻底的侵犯自己,更放肆地挺到最深处。
咏善已经不再操纵他的腰,现在成了他自己往前迎合似的送。
这是后宫的妃子们狂热贪婪渴求龙精的无耻之态,自己竟也在做着。
「哥哥,你真好。又热又软,像小嘴一样吸着我。」咏善喘着热热的气,都喷在咏棋忘乎所以的淫荡脸庞。
被热嫩甬道紧紧含住不放的快感,令太子殿下神魂颠倒。
他肆意侵犯着身下的兄长。
这是他的天性,掠夺而不留余地,炎帝大概就是看上了他这个不算优点的地方。
当皇帝从不需要完美,最要紧的是知道如何得寸进尺。
他明白自己应该多体贴一点,再温柔一些,但什么都不重要了,他现在只想狠狠占有咏棋。
暗中偷窥了十几年的人,碰都不能碰的人,正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更犀利的插入,扭着腰在他的眼下淫媚无助的哭泣。
可咏棋居然还令人惊讶地抱着他不放。
灼热的占有欲熊熊燃烧,毁了一切,即使在灰烬里,当今太子仍然能瞧见自己不能回避的野心和渴望。
「不……不行了……」
「哥哥听话,再来一次。」
「真的……咏善……呜不要再……呜!饶了我吧……」
「我们还有一个晚上呢。」
咏善把哥哥像到手的猎物似的,不留情地要了一轮又一轮。
没有止尽地,对已经红肿的肉穴和甬道发泄他不足为外人道的绝望疯狂。
既绝望,又疯狂。
有一件事情,他很确定。
只有他自己,如此深深的,不带一点怀疑的确定。
他能够失去这天下的一切,包括他自己。
却不能失去咏棋。
已经病重的父皇,迟早会发现这点。那个时候,失望的炎帝,他们的父亲,未必会放过任何一人。
第十七章
大雪漫天也有好处,宫里众人都竭力避免出门。兄弟两人一日一夜的放任,也无人管东。
咏棋胆颤心惊地见识了太子弟弟的厉害,发觉他从前原来还算稍有节制的。
这将来会成为天子的人,日后若大权在握,天不怕地不怕放纵起来,也不知会闹得怎样收场。
咏棋被他弄到后来,又哭又闹,断断续续哭着讨饶,脑子模糊得像塞了一团白花花的暖和的雪,一切都过于飘忽。
快乐和下身的痛掺和在一起,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晕过去,究竟是累的还是因为太刺激而失了神志,又究竟晕了几次。
「嗯……」
不知何时,温暖的感觉让他恍恍惚惚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咏善俊气的眉目落入眼底,一双黑瞳正关切地看着他。
轻盈的水声和热腾腾的雾气,越发似梦非梦。
「哥哥别怕,东西在里面会闹肚子.温温的洗一洗就好。」咏善贴着他的耳朵,柔声道。
肿起来的入口分外敏感,被指头探进去轻轻拨着,咏棋低声呜咽着动了动身子。
咏善宠溺的笑声钻进耳朵里,「别这么舍不得,以后哥哥要,弟弟再多多的给你就是了。」
咏棋半梦半醒间,也知道这是轻薄之语,大概脑子还正昏沉,竟不觉得难堪羞耻,只是仍有些脸红心跳的错觉,宛如喝了半瓶皇宫御造
的蜜酒,热热的醉流在体内不听使唤,慢慢游弋。
「乖,好好睡吧。眼睛闭起来。」
咏善低声哄着,像对个未满月的小孩子说话似的。
咏棋却不觉得该表示任何不满。
累坏了,热水和抚在身上的指头,又那么熟悉而舒适。
他含糊地「嗯」了一声,闭上眼睛,像只没了戒心的小兔子躺回了窝,沉沉睡去。
咏善亲自帮他洗干净,擦干身子,赶紧抱着他回了被窝。
百般地怕哥哥着凉,蹑手蹑脚地把厚被子掖了又掖,猛地打个寒颤,才失笑起来。
原来自己肩上只随手披了一件单衣。
房间里虽然暖和,大雪天这样穿也是不行的。
咏善取了衣服穿上,站在床前看了看咏棋的睡脸。他也又累又困,火似的热情发泄了一腔,烧得没那么猛了,别的东西却像涟漪似的,
一轮一轮荡漾上来,不讨人喜欢地覆在心头。
有点事,要先处置一下。
打消了睡觉的念头,咏善披上一件厚厚的裘衣,掀帘子走出了房间。
外面天全黑了,满院灯笼全点起来,在漆黑中被寒风吹得摇晃个不停。
咏善被风一吹,顿时清醒起来,问赶过来伺候的内侍,「常得富呢?」
内侍小心翼翼道:「回殿下,常总管见殿下夜里已经安寝,所以暂时回房闭一下眼去了。」
只要是人,总有休息的时候。
常得富差事办得小心谨慎,却也不是从不睡觉的。
咏善点了点头,吩咐道:「叫他到书房。」
他转身,入了书房,命人掌灯,内侍们把一向夜里预备好的热茶点心都送了上来。
咏善喝了几口茶水,吃了一些糕点填胃,随手拿起早上未看完的奏折,就着摇曳灯火继续往下看。
才看了两行,常得富就匆匆走进了房门。
「殿下,小的来了。」
他显然刚从床上爬起来,衣服都未来得及穿整齐,后领子有一半塞在里面,一边小心招呼,一边手忙脚乱抚着自己不够平整的下摆。
咏善恍若未闻,专注地看着手里的奏折。
诡异的安静让常得富警觉起来。他不敢再理会衣裳了,垂着头,悄悄抬眼窥探太子的脸色。
年轻的脸被烛光映出一圈晕红,却仍带着一丝肃杀果断。
虽然一字没说,连个怒容也没有,却更让人心惊胆颤。
常得富心脏狂跳起来,明明没做什么,竟也无来由地一阵心虚,膝盖一软,无声无息就跪了下去,等着咏善发落。
咏善好像压根就不知道他在跟前,定定坐着,看了大半个时辰的奏折。
常得富大冬天跪在打磨得透亮的砖地上,冷得几乎快僵成一团,才听见咏善心不在焉地问:「今天给淑妃娘娘请安了?」
「呃?是是……小的……」
「说了些什么?」
常得富心都差点跳出嗓子,赶紧解释,「轿子路过,小的不敢不恭敬,就是……就是过去给娘娘请个安,说小的没福气,娘娘过来居然
出去了,小的没能给娘娘端茶……」
头顶上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冷笑。
又是一阵冷死人的沉默。
常得富满肚子委屈无处可诉,发着抖又跪了一阵,还听不到咏善发话。他知道上面这个太子殿下,年纪虽然小,脾气可不是闹着玩的,
说不定一咬牙,真能把自己在这里晾上几天几夜,只好哭丧着脸道:「娘娘不知怎么的,就知道了小的从太医那弄药的事,教训了小的
两句。」
等了一会儿,咏善还是一点声息都没有。
常得富真有些惧了,缩着脖子想了想,只好咬咬牙,又道:「娘娘还说,要小的好好伺候殿下。」
这下,咏善总算开口了,傲然地扯了扯唇角,「她要你怎么好好伺候我来着?」
常得富松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这太子殿下算是肯给个响了。
连忙磕了几个头,老老实实道:「娘娘对小的说,别以为自己头上只有一个了不得的太子殿下,这宫里厉害的人多了。她……她还说…
…」
「少遮遮掩掩的了,说吧。」咏善淡淡笑了笑,「二个字一个字的都说清楚,过了今夜你就没机会了,日后若被我查出你瞒了一个字…
…呵,你也知道我待人不怎么宽厚的。」
常得富哪里还敢迟疑,顿时竹筒倒豆子,一粒也不剩了,唯恐漏掉一字的禀报,「娘娘说,咏善今年才十六岁,你也不看看我在这宫里
过了多少年。没有我这个当母亲的,你伺候的那个就能当上太子?他早像咏棋一样被人害了。小的当时不敢乱说话,一个劲地赔小心。
后来娘娘总算怒气消了一点,又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要好好伺候咏善。」
咏善默默听着,问:「就这些?」
「还有还有,娘娘最后还叮嘱了一句,说什么早点把咏棋打发走,保住咏善的平安,也就是保住你自己。」常得富说着,又咚咚用劲磕
了几个头,满腹委屈地道:「小的对着淑妃娘娘,哪里还敢吭气?只好说明白了。殿下,小的伺候您这些年,从来没敢撒过谎,今天的
事殿下就算不问,小的也不敢瞒,就是今天晚上看雨位殿下进房了,实在不敢打搅,本想着明天一早就向殿下禀报……」
「起来吧。」咏善摆了摆手止住他继续磕头,不在意地笑道:「天都快亮了,谁有工夫和你唱三堂会审?叫你过来问一下,又没要把你
怎样,怎么就瘫成一团了?没出息。还不快点站起来!」
常得富这才应了一声,从冰冷的地板上战战兢兢爬起来,缩着脖子垂手等着。
「其实母亲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她是为了我好。」咏善出奇的和善,通情达理,「确实啊,保住了我这个太子位,大家都平安。」
他侃侃而谈,似乎自言自语地感叹,又像在提醒警告,常得富瞻子再大也不敢这个时候开口,唯唯诺诺,竖着耳朵只管仔细地听。
「我才十六岁,母亲人宫,快二十年了吧?」
常得富愣了一会儿,才知道咏善是在问自己,赶紧轻声道:「是,淑妃娘娘入宫,快二十年了。」
咏善从容一笑,「这么说起来,我在这宫里待的日子,将来怕是也要比她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