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 第二部 by 邪铃

作者:  录入:01-19

我低着头,反复琢磨亚雷诺话中的意思,过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当初他能当是首头领是因为你和古积之的支持,才能当上的。"
"看来你的脑袋还是有用的。"雷诺用手指轻轻抚摸着我的耳垂,点了点头,冷笑道:"不过并非支持,而是让。是我和古积之让他当上首头领的。"
说句赞美我的话都那麽难听,我心里嘟喃着。又抬起了头望着亚雷诺,不解道:"你们为什麽要让他当,自己当不就得了。"
"那你认为是我当首头领,还是古积之当上首头领?"亚雷诺反问道。
我被问住了,谁当首头领,这还真是个难题,就我观察他们二人是半斤八两,这样说不太准确,应该说二人都很强势,彼此力量应该在仲伯之间。
"怎麽这个难题把你难住了。"雷诺脸上出现一丝不满情绪,微斜着眼睛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他脸上的表情显然对我的反应相当的不满意了。
"怎麽了?"我故意不解的问道,心里却为着他的表情有点小小的窃喜,难得看见他那麽可爱的表情。
"难道在你的心里,我不是最强的。"亚雷诺居然真的说出像小孩子一样的话来。
我忍不住笑了,他在吃醋:"我的心里,这还是一个难题,不过现在我勉强让你最强吧。"
我的回答让他有点郁闷了,但立刻他表情一般,坏笑道:"我不应该这个时候问你?"
"不在这个时候,什麽时候?"我想都没想就问道,但立刻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麽时候,感觉脸有点发烫,心里骂着老色鬼。
"当初若不是考虑到我与古积之争首头领,必然会二败俱伤,彼此又不愿意另一个人当上首头领。我们会让一个老头当上首头领吗?"雷诺搂着我的腰,懒洋洋的说道。
我明白亚雷诺的意思,一山容不下二虎,但若为了争山头,而二败俱伤,让别人占了山头,还不如找个傀儡放着,暂时保持着力量的平衡,以寻找後面的机会。
"那首头领不是应该更希望你和古积之都活着,他的位置才能坐稳?"我脑袋已经打节了,对於这种复杂的问题,我是不喜欢去想的。
"唉,肖薛森,你还活在这世界上真是一个奇迹。"亚雷诺无奈的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怜惜,也不问我愿意不愿意,拉下我的脑袋,只感觉他温热的舌头在我的口中肆意放纵,不一会我的双腿就已经软了下来,趴在他的身上,身体开始发热,整个感觉像在身体在空中飘浮一般。过了很久,他才放开了我。不得不承认他的吻技真是GOOD,我就棋差一筹了。嘻嘻,这样看来我是算占了便宜。
望着他那双我最喜欢的眼睛,里面有着我不理解的很多东西,但那些都不重要,只要在他的眼中找到我要的爱就足够了,感觉到他粗糙的手指抚摸着我发烫的嘴唇,我伸出舌头调情式的舔着他的掌心。
过了半天,才听着他低沈的声音:"你在玩火。有时我感得你够强能生存在这个世界,有时我感得你太弱了,要是一离开我,说不定立刻就会死去。这种想法常让我感觉到恐慌,我不喜欢非常不喜欢有这种情绪存在。"他的眼睛闪着一丝情欲的火。
我压在他的身上,说道:"谁叫你有这种情绪,这叫做齐人忧天。你以这我是什麽,说死就会死吗?我是打不死踩不烂的肖薛森。"贴在他的胸膛感觉到他因为笑而颤抖的肌肉,温暧的体温包围着我,微笑已经爬满了我的脸。
其实很多事我明白,就如同在那些权利的斗争和势力的培养之中,首头领怎麽会甘愿只是当一个傀儡首头领,其他的人又怎会心甘情愿被他人统治,甚至是亚雷诺与古积之微妙的平衡,我在亚雷诺的言语间已经感受出来。只是不愿意去细想,我的大脑我的心脏里已经有太多别的东西,这种事情不在我想去了解的范围里,对於那些复杂的勾心斗角,我不想理会,也不愿意去理会,也许我就是这样一种没有野心的男人吧。
"对,你是打不死踩不烂的小怪物。"亚雷诺的声音带着笑意:"我也只有认了,只是从来没有想过我的品味会是这麽怪异。"
我歪了歪嘴,损我就有那麽让他高兴吗?这种损人又不利已的事值得他每次打击我的自信心吗?
但立刻我的气消了下去,反正从认识他开始就没见过他说什麽好话,看他的年龄再改造也已经是来不及了,也只有我能回收他一下,让他废物利用。
靠在他身上,像是没话找话说一般,我吐词不清的问道:"亚雷诺,你的怎麽当上二头领的?"
他过了半天才说道:"用别人的血当上的。"
我立刻知道不应该问这些问题,有些东西即使是最亲密的人都无法分享的。静静的贴在他的身上,我不再说话了。
现在就让我们静静的休息,等着某天的来临,那天将考验着我们生存的意志和能力。
也许就在等待时刻来临时,我们也就成为用自已的血筑起别人登上统冶者的地位的阶梯。
从进入洞中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这一天会到来,只是没有想到它会来得那麽快。
几百平方米大小的洞中,四百个人拥挤着站在那里,声音嘈杂不堪,而我也是其中的一份子。这是祝生日前的一个小小集会,居说整个邦会被分成了三个区,各区已经进行了分离,我与雷诺是在第二区,而古积之与飞易早已经没久没有再见面了,多半分在了一区或三区。
站在前面的人拉着嗓子,干瘪瘪的不知道在说些什麽。而我的注意力全部都用在观察周围的一切,也许真的是洞中的条件太差了,所有人无一例外的在火光照耀下显得干瘦,脸上全部都已经满是灰尘分不清谁是谁,挤嚷中相互摩擦着手臂和身体,只感觉隔着厚厚的泥土,臭味弥漫在整个空气中,让我都快要窒息了,心里叫着:废话少说,快完吧。
已经多久没有洗过澡了,我回忆着,却发现自己早已经记不清楚了。还好这世界没有跳蚤,不然不用等到祝生日,我就已经痒死了。
现在洞中水和食物早已经变成珍贵的物品了,由每次雷诺领回来的食物和水的份量越来越少就看得出来。至从那次洞中我发现尸体开始,亚雷诺就不让我去领食物了,因为听说那个死去的人就是在领回食品途中被杀死的,不难猜想是因为什麽原因。
就这样我站在人群中,胡思乱想,等回过神时,才发现本来喧闹的会场现在居然安安静静。惊讶之余,我低着声调,问着旁边的人:"喂,现在要干什麽?这麽安静。"
男人用怪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道:"现在正在登记名单,若你是已经有女人的,就快上去报名。不然就待在这里,等已经配对成功的全部登记完了以後,就轮到我们去登记了。"
"哦,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望着前面密密麻麻的人群,这要登记到什麽时候,也不知道亚雷诺在什麽地方。刚想到他,突然感觉膀肩被别人拍了一下,耳边有人小声迅速的说道:"记得拿血色条带。"
我呆了一下,马上就反应过来,左右环望却不知道是谁在我耳边说话。
血色条带什麽意思,我一头雾水的想着。
四百个人说一个个登记,说慢也慢不了多少,说快不是很快,就在我的腿站得快要麻痹的时候,终於轮到我站在队伍前,只见一张大石板边,坐着七六个人,石板上花花绿绿的放着各种彩带,但立刻引起我注意的却是站在石板边,手拿武器的亚雷诺。
他是天生就会吸引别人的视线的那种人,在一群蓬头垢面的男女之间,他的脸也是被灰尘扑满了,但却让那双冰冷的双眸更加亮眼,颀长健硕身材挺的笔直,一头自然垂下的长发难得的被梳成了辩子,注意到我的目光,他的薄而性感的嘴微微一笑,眼神中亮光一闪。
帅哥,我难得一次的发草痴病,居然是在如此恶劣的情况,对方又是如此不美观的状况下,这时我自己也不得不有些怀疑我的品味,甚至思考我的神经状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喂喂,你的名字?"石板後的男人不耐烦的问道。
我这才回过神,後面雷诺的笑有些无奈,显然他知道我又开始走神了。谁叫亚雷诺太迷人了,没办法,我家那口子是越看越耐看,嘿嘿,想到自己与他的关系,就忍不住心里个美。(依然在发病中的阿森同志,你能不能注意一下环境。)
"喂,你是不是哑巴。"另一个人声音大了起来。
"肖薛森。"我大声的说道。
"那麽大声干什麽,快拿条带。"
条带,看着石板上放着的各色条带,我有些犹豫了,刚才那人给我说的血色条带到底什麽意思,抬起头我望了望亚雷诺,他的眼睛到是很亮,好像要给我说些什麽,这时就看出平时我们缺乏沟通,虽然那方面的沟通倒是很频繁到处,但还没有达到心有灵犀一点通。
好吧,既然有人说过血色条带,我只得随手将红色条带拿到了手中,反正在红色也是我的幸运色。
"红色组。"
"啊!你等下,我能不能换?"我立刻後悔了。
"已经选出,不换去。"对方一口回绝。
我有些失望,抬头再看亚雷诺时,他已经不再看我了,但很明显脸上带着很深的怒意。嘴形很清楚的向我表现着二个字,苯蛋。
"你是不是脑袋中脑水少了,我不是叫你给你说拿血色条带的吗?你怎麽拿红色的。"亚雷诺一进洞口就披头盖脸的将我骂了一通,看不清他的脸色,只看见那双一向冷静的眼睛,此刻已经波涛汹涌,暗藏杀机。
我望着咄咄逼人的亚雷诺,委屈的说:"原来那人是你派来的,我还当谁发神经在我的耳边叨唠着。"
想来我的话,让他不怒反笑,看着我,他压抑着怒气说:"除了我谁理你这小笨蛋。结果,你还是拿错的颜色。"
"我就是不笨,让你骂多了也笨了。"我小心的嘟喃道:"不过就是拿错颜色了吗?值得那麽生气。谁叫在我的世界里血色就是红色的意思,而在你们这里是绿色的意思。"
看来他已经拿我无可奈何了,拍了拍我脑袋道:"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难道你没有听到刚才开会时说的话吗?"
"没听到。"我抬起头理直气壮的说着,那时我正神游着。这时眼睛瞄到了他手中拿着的绿色条带,惊讶的说:"原来,你是想跟我一个颜色。"
我看得出来亚雷诺的脸在抽筋,这让我很兴奋,他的这种表情还是我从来没有看见过的,压抑中带着狂怒之气,我喜欢。
但立刻我的兴奋就没有了,换而代之的是一片嚎叫:"喂,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别打了,不然我就要用二指神功了。再打我脑袋我就真成了傻子了。"
"你要知道,如果我们是一个小组的话,我还可以照顾到你,这样活命的机会大的多。即使有危险的情况出现,至少我们还在一起。但现在你可好,与我二个组了,我怎麽帮你?这选组一旦定下来了,就连头领都不能换,成了石头撞石板,实打实的事。"
"不会吧。难道说分队就的意思就是为了对打,哪一队胜利了,那一对就活下来。"我想起了野战练习中分队的含义。
"你到底听了刚才的会里讲的话没有?"他已经开始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至从和我在一起後,雷诺的表情终於开始有着变幻多端的兆头,这算不算我的成功,可惜没有奖杯拿,只有我额头上他赐予我的青块表示他对我的敬意。
"你又神游了。"雷诺看来对我已经无奈到极点。
我心虚的摇了摇头,低声道:"难道将人分成各种颜色不是这个意思?"
他深深的看着我,过了半天才叹了一口气,道:"算了吧,你不知道也无所谓了。反正很快你就会明白的。记得你的红色条带一定要保存好,人在条在,人亡条亡。"手臂已经紧紧的搂住了我,力道由弱变强,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要和他溶在一起。
在他的怀中真的有一种踏实的安全感。我脸上绽开了微笑,心里却暗暗说着:一旦打斗起来,我还能活下去吗?你忘记了我的血是异於常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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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生日当天真的很疯狂,灌满酒的木桶,放满食物的石盘,还有充足的水,要不是不允许将任何物品带离祝生日现场,我想我早已经回到家里,舒服的擦试一下身体了。
人们围坐在火堆边,打闹嘻笑着,陌生的脸上大都带着疯狂而夸张的表情,欢呼之声一阵高过一阵,整个气氛有种沸腾的热烈。在这样的气氛下,我也忍不住捂着耳朵高声尖叫起来,声音越叫越沙哑。旁边纠缠在一起的人,早已经疯狂的脱去衣服,赤裸裸的拥抱着旁若无人般亲热,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气的声音交织着传进我的耳里,有种肉欲的感觉,反而是让我不好意思,站了起来寻找新的位置。
看着那些疯狂的人,我慢慢的冷静下来,像是欣赏一副图,又像是聍听一首歌,我摇晃着头大笑起来,难得疯狂难得醉。
只是这些鲜活的人有几个能渡过风日,明天还有如此的激情吗?
我心里明白,答案是否定的。今天是最後的疯狂。
眼睛突然飘到了亚雷诺,他坐在高处,整个人像是脱离这里的所有人,表情没有一丝的冲动和疯狂,只是用冷冷的眼光看着下面,手中的武器握得紧紧的,仿佛如一座雕像坐立在那里,与周围的气氛格格不入。给我一种疏远而陌生的感觉。仿佛发现到我的视线一样,他朝我看来,我立刻低下了头,避开他的视线,此刻在我的心中有种莫名的悲哀正在袭入中。
今天是他最後一次作为头领完成自己的职责。而从明天起,他将和我一样,在一个平等的条件下,接受平等的生存考验。这样的想法,让我有一丝窒息和醉楚的感觉,偷偷的站了起来,我艰难的在人群中移动着身体离开会场。
会场外面是一条狭小的通道,拐过这条通道,会场的喧哗声越变越小,直到什麽也听不见。
这里除了安静燃烧的火把发出偶尔的响声外,周围就没有任何的声音了。此刻,我有一种世界上只剩下我的孤独无助感。身体靠着洞壁慢慢的滑了下去,蹲在地上,我用手抱住头。
我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情为何如此的哀伤,就像是快要陷入翻滚巨浪中的小舟,有一种找不到方向,不知道未来的茫然和恐惧。
是的,就是恐惧。不然现在我的腿为什麽在颤抖着,那是心理对未知未来的最真实反应。这也是任何人无法帮助我去摆脱的,只有依靠自己去征服心理障碍,走出情绪的低潮。
但寂静很快的被打破了,急促的脚步时朝着我这边接近,我下意识躲到旁边一个凹进去的小洞的。
"呼。"男人喘气的声音:"这个地方不错。"
"妈的。你小子想干什麽,我不想做。"另一个声音不耐烦的说着:"身上那麽脏,我可不想得病死。"
"啪,啪。"一阵疯狂的抽打声中有着一丝痛苦叫声。
"这个时候,你不想做也不行了。我就在这里做了你,让大家看看...谁在上谁。"男人怒骂的声音传了去来。
我有种偷窥狂的心态,慢慢的将头探了出来,火把下将二个交织的肉体看得一清二楚。
淫靡而压抑的叫声,肉体撞击发出的淫秽声音,男人强壮的身体前後大幅度地摆动,而在他怀中的男人被压在了墙壁上,双腿无力的大大张开,性器与内壁的湿滋滋的摩擦声在空气中回荡。
"啊......恩......啊啊...你敢这样做。我,我非杀了你。"男人的声音有些扭曲而痛苦的嚎叫。
"你还要挣扎。不过让我更爽,夹得更紧。"男人充满性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的恶意,将对方的身体烙牢的钉在墙上,身体更是重重地向前冲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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