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烛台丢到一边,我拿出一个小瓶子在他鼻子底下晃了晃。这个药能使人产生一定程度的幻觉,这些幻觉能支配他心中最真实的想法,使他做出平日里想做而不敢做的事,但事后却能将做过的事记得清清楚楚,从而使他处于内心彻底暴露在人前的羞辱的状态。
一会儿,他的身体渐渐地放松了下来,眼睛睁开之后,却是一片茫然的神色,似乎不明白自己的状况。除去银针,将他的脸捭过来对着我,然后露出温柔的微笑。
成功地将他的目光锁定在了自己身上,我俯爬在他身上,从嘴唇,到脖子,锁骨,胸膛,小腹,一路向下,慢慢地开拓着他的身体。没什么特殊手法,目的却是让他因这缓慢的动作而不耐烦。他的呼吸开始随着我的动作而变得粗重,胸膛的起伏也越来越大,挺立的顶端已经分泌出透明的液体,一点点地往外溢出。
突然停下动作,我抬起头注视着他的脸,果不其然地从那双漆黑的虎目中看到了不耐与迷茫。拿起他的手,将手指含在口中舔食,并适时地发出刻意的娇喘与呻吟。他终于慢慢地有了动作,手指开始自动地在我口中搅动,并将我拉到眼前,吻上了我的面颊。
爬在他身上,四肢缓慢地做出一些类似于挣扎的动作,他先是将我禁锢在怀中,然后一个翻身,随着铁链的哗哗响声,将我压在了身下。
情况由此失控。刚才还被折磨得筋疲力尽的人,在感官的支配下,体力又渐渐地回来了。粗暴地扯下我的衣服,化身为野兽的男人开始在我身上开疆拓土。估计着药效的时间,我主动将他迎入了我的身体,然后他便开始大力的动作起来。
忍受着粗暴的动作带来的疼痛,算计着时间一点点地流逝,在药效基本过去的时候,我突然用力地甩了他一耳光。愣住的瞬间,他的眼神又恢复了清亮,同时,一肌热流喷射在了我的体内。
终于清醒过来的人看着眼前的一切,那样惊愕的表情让我实在好想笑。被压在他身下的衣裳凌乱的我,架在他肩膀上的双腿,还有刚刚发泄现在依然埋在我身体里的器官,这一切使他的惊愕渐渐地变成了恐惧,慌忙松开手从我身体里退出,难以至信地看着自己做的这一切。
“呵呵呵……宋怀溟啊宋怀溟,你说如果这事让你最心爱的宇文慕知道了,他会怎么看你呢?”
“……什么……你……我……”
因恐惧而苍白的脸在听了这话之后变得青紫,额上一点点地浸出了冷汗。看来这个方法挺好用的嘛,将他的道德底线击溃,让他羞愤而死……呵呵……真不错……
站起身来,粘液顺着腿流下。皱了皱眉,我将衣服穿好,对那个跪坐在床上正在心里拼死挣扎的人说:“你也知道,师父可是很疼我的哦~你说,他会让你怎么死呢?呵呵……”
留下这句话,我走出了审讯室。莫离还在外面等着我,看到我出来,目光闪了几下,便别了开去。我也没理他,自己回了房,洗漱休息。估计这几天他会使出最狠毒的手段来对付宋怀溟吧,不过这并不是我要考虑的事,明天的计划才是重头戏,其它的就先放到一边吧。在心中默默地思考着明日的行程,我慢慢地沉入了梦乡。
十八
第二天,当东方未君正在与反对派们周旋之时,我第一次堂堂正正地从皇宫大门进宫,去见了太后。
虽然已经步入老年,风姿不再,但那毕竟是曾经的国母,瞧着气势就是不一样。不过我现在的身份是中规中矩的宇文慕的学生,行为自然要谨慎再谨慎,给她留下一个宇文慕二代的好映像。
在必要的礼节用寒喧之后,我便将话题天南地北地扯开,谈到了“游学”中的一些趣闻轶事。今天我穿的是一身白布衣,在言谈举止中都尽量模范仿宇文慕,但又在谈话的内容中给了她一个我对朝野之事不感兴趣、只是志在山水书画间的一介书生这么一个形象。因为估计这个从不参与朝政的相对淡薄的女人可能对那些尔舆我诈的朝野中人没什么好感,所以在话中也小小地带上了“对社会不满但又无可奈何”的这么一点意味。
果然,这次我又压对了。据调查一向对其他人比较冷淡的太后,这回却一反常态地和我越聊越亲近,刚开始是我单方面地向她讲了我的一些有趣的经历,然后被这些趣闻所吸引的久居深宫中的太后也开始主动向我询问。就这样,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太后叫人在御花园中设宴,招待我吃午饭。
“燕儿,去把皇上也请来。”
昨天与东方未君约好,如果没有我的消息就一直把朝会拖下去。一会儿,那名叫燕儿的侍女回来了,说:“皇上说朝会还没有结束,不能来了。”
太后疑惑地问:“这个时候还没结束?”
“是,听说是在商量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皇上说今天没个结论谁都不许走,午膳也是传到大殿里用的。”
“什么事情这么重要?连饭都不好好吃了。”
“不知道,传话的公公说不能说。”
“这到奇了,也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明堂,这么神秘。算了,这就开宴吧。”然后她转过头来对我说,“你难得来一次,本想让你见见皇上,不过今天那事要是这么重要,恐怕是见不上了。”
“皇上日理万机,定当以国事为重。草民借师父之名能够见到太后已是草民三生修来的福气,哪还敢奢望得见天颜呢。”
那东方未君有什么好见的,早就见了不下百来次了。要是他真来了,我们两个还得在她面前装作初次见面,想想就好笑呢。
“翔儿真是知书达礼又懂事,同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哀家那个儿子怎么就没你一半贴心呢!”
看来她真的是很喜欢我呢,都直接叫昵称了。
“九王爷天生富贵,是真龙子孙,草民怎敢与九王爷相提并论。”
你那个儿子整天忙着怎么对付他哥呢,哪有时间来跟你闲话家常啊。
谦虚谨慎的风格使我赢得了太后的好感,而在御花园中的宴席又方便我找到了一个很好的话题。早春时节虽然还有一点寒冷,但今天的天气却十分晴朗,中午的阳光照在花园里更显灿烂,却一点也不晃眼。就着清淡的午宴,我借着花园中盛开的春花扯开,虽然看似是随兴提到的话题,却是我昨天精心准备之后的成果。谈到园林花艺,太后更是打开了话匣子,关也关不上。我和她就像是遇到了知己一般,兴高采烈地讨论了起来。
“说起来,芳华园里那株二十四君子(这个东西的所有相关均为本人杜撰,大家不要当真啊= =)应该已经开花了吧?”状似不经意地提起,我用怀念的表情继续说道,“这次回到盛京还没有回家去看看呢。”
“翔儿说的可是兰中极品二十四君子?”
“是的,但又不是。”
“此话怎讲?”
“一般所指的二十四君子,是一株花茎上开出二十四朵花,花朵常为绿、白、红、粉等色。而草民的那株二十四君子,却是在游学之时无意间得到的一个珍贵的品种,一株花茎上开出的花颜色各不相同,有二十四个颜色。所以草民私以为只有芳华园里那株才能叫做真正的二十四君子。”
“哦?世间果真有如此奇花?”
“是的。草民不敢撒谎。”
“哀家在皇宫中这么多年,到也见过不少奇花异草。宫中也有那么几株二十四君子,却从来没有见过能开二十四种颜色的。”
“如果太后喜欢,草民愿将那株二十四君子献与太后。只是兰花娇弱,又正逢花期,目前不适合移植。只有等花期之后,再将它献于太后。不过此花不同于一般兰花,三年开一次,花期也只有五到七天。”
“三年才开一次?”问到这里,她的眼中有些遗憾。
“是的,而且此花会根据当年气候的不同而出现不同的颜色。今年雨水充沛,气候暖湿,据常年照顾那株花的花匠说,这样的年份开出的花颜色是最鲜艳的。今天已是开花的第四天,正到了花朵最娇美的时刻。如若太后能移架芳华园,便可见到正在盛开中的花了。”
“哦?那芳华园在何处?”
“就在盛京城外十里。”
“如此甚好,哀家也很久没有出去走动走动了。”
没想到她竟这么容易就答应了,是她太容易相信人还是我的口才实在太好?对这样轻易的事虽然有点疑惑,却也正好应了我的计划。我带着宫里的起居宫人先行来到芳华园准备,不多时,太后的鸾架便起程了。
派了跟着我的影卫去给东方未君报了消息,我安排好芳华园的守备,便去花园里打点。然而这个时候,却有人来报告了我一个要命的消息。
“锦润?他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西门公子从前几天开始就一直在找您,属下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到的主人您要来芳华园的消息,今天一大早就在这里等您了。”
“该死!”
锦润他爸可是太后的情敌,他本人又什么都不懂。要是不小心撞上太后又乱说话的话,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现在太后的鸾架还有半个时辰就要到了,这种关键时刻,得快点把他弄走才行。
听说他听到我来了,立刻到我的房间去等我了。这个时候到是聪明了,还知道守株待兔。我快步来到房间,果然看到他正坐在桌边不奈烦地玩着茶碗。一看到我来,他立刻兴奋地跳起来一把抱住我。
“清明清明,你跑到哪儿去了?我都好久没看到你了!”
“我……这不是忙嘛……你先放手好不好?”
他松开手,却将我拉到床边坐下,满眼兴奋又一脸委屈地对我说:“清明怎么老是这么忙?有什么事可以叫宋宁去做啊。”
“有些事他做不了,得我自己去做。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听说你昨天就来了一次芳华园,但没呆多久就走了。以前你来了一般都要住个四五天的,我就想你今天会不会来。”
变聪明了嘛,知道找我的行动规律了。不过干嘛偏要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聪明一把?
“我来这里是有重要的客人要招待,你先回去吧,我过两天就会回家的。”
“不行!我才刚见到你,不要赶我走!”
想怕我跑掉似的,他死死地抓着我的胳膊,两只眼睛像受了委屈的小狗狗一样看着我,看得我冷汗直冒,好像对这样一个纯洁的“小孩”撒谎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一样。
“锦润,不要任性好不好?这回的客人很重要,所以我得好好招待人家。而且那位客人喜欢清静,园子里除了伺候的下人和我之外,所有人都得离开的。”
“可是……可是清明老是对我撒谎……”
我哪有在跟你撒谎啊只不过是经常乎悠你罢了。叹了口气,我说:“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先回家去,等这位客人走了以后我马上回家,行不行?”
他用不信任的眼光看着我,真让我有一种犯罪感。这就是家长心态吗?
“我是说真的,锦润。只要客人一走,我马上就回家。”
“真的吗?”
“真的!你快回去吧,等客人来了看到就不好了,会发火的。”
“那,你让我亲一下我就走。”
天哪,还学会讲价钱了!是宋宁教的吗?
不过这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听到他肯乖乖回去了,我就一口答应下来。只是没想到他所说的“亲一下”是亲哪里。
“唔……?”
嘴唇被堵住,连舌头都伸进来了。我翻了个白眼,却也没时间和他计较这么多,只要他亲满意了乖乖回去就行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笨蛋别的学不好,吻技到是一流。慢慢地,我一时竟忘了还有天大的事等着我去处理,无可自拔地沉醉在了这个甜蜜的深吻之中。
当我以为自己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这个绵长的吻才终于结束。我晕乎乎地倒在他怀里,只顾大口地喘气。回过神来时想着这下他该乖乖地走了吧的时候,却听到头顶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委屈地说:“清明……怎么办……”
“什么?”
“那个……站起来了……”
这才发现我已经被他完全抱在了怀里,下面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正顶着大腿内侧。这下可真是无语问苍天,什么麻烦来什么。
“清明……帮帮我好不好?”
“你……”正想开口骂人的时候,不幸的我又对上了那双委屈地做可怜狗狗状的眼睛。明明是他不好,为什么我会觉得是我在欺负他呢?这样的错觉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
“你自己解决啦!客人就要来了,你快回去!”
“可是清明……好难受啊……”
天哪!这是上天对我的考验吗?我压下心头之火,动手解开了他的裤子。现在对于我来说时间就是生命啊,反正快点解决了让他早点回去,哪还有空跟他废话。
握住已经十分肿胀的物体,我的手飞快地动作了起来。以前跟莫离也学了些手段,五分种解决这个笨蛋应该足够了吧?
“啊!清……清明……慢点……呜……”
他更加用力地将我抱住,在我耳边粗重地喘息与呻吟着。笨蛋就是好啊,又不用有什么顾虑,只需要忠实于自己最原始的欲望就行了。可是看到他脸红地闭着眼睛的样子,又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
“嗯……好舒服……清明……”
可恶!你舒服了,我还一肚子的火呢!为了我宝贵的时间与计划就你快点解决了回去吧!
火气一上来,下手就重了点。他吃痛地死死搂住我,都快把我的骨头勒断了。知道自己也会遭殃之后,我再次放轻了手中的力道,力求速战速决。
只是计划没有变化快。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我就这样莫明其妙地被他压在了床上。他开始在我脸上和脖子上乱亲,躲也躲不掉。发现手中的东西又涨大了几分,我再次提速,并兼顾到了两边的囊袋。被加大了刺激的锦润不顾一切地在我身上冲撞了起来,拉开了我的前襟,将热吻洒到了胸膛之上。
“你……你给我合适点……”
可惜正在兴头上的人恐怕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一会儿功夫,腰带便被扯下,要剥掉我的上衣。想要反抗的时候才发现,他再不成器,也是个练过武的男人,力气可不是像我这样的“书生”可以比的。知道现在正被欲望左右的锦润根本听不进任何话,我放弃了反抗,更加卖力地揉搓,只希望他快点发泄。
终于,他快速地用力冲撞了几下之后,一股湿热的液体飞溅出来,弄脏了我的手和衣服。倒下来抱着我喘着粗气,我急忙放开手,生怕他再来个一次两次。
“喂,起来啦!”
我压住怒火推开他,皱着眉头看了看弄脏的衣服,下了床立即脱下来丢到一边,再在清水里洗干净手。回过头来时只见他正呆呆地望着我,我一下子气不打一处来,恶声恶气地说:“现在你该回去了吧!”
他回过神来,看到我脸色不对,急忙穿好裤子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