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吧。"疏月眯起眼睛笑著问道。
顾建卿表情赧然,却仍然羞愧的点点头,嗯一声。
疏月於是手向後探,手指触到会阴,感觉顾建卿似乎想逃走,疏月忙一条腿压住顾建卿的腿,拦住顾建卿的动作,手也滑过会阴,停在後穴的入口划著圈圈。
顾建卿大惊失色,"郡主,这里......不可......"
疏月却不理会顾建卿的拒绝,腿顶开顾建卿的腿,手指在後穴入口慢慢探了进去。
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让顾建卿吓坏了,睁大眼睛看著疏月一动不敢动,任凭疏月的手指缓缓送入了自己体内。
体内有异物在进出的感觉很是怪异,并不痛,是说不出来的感觉。顾建卿肌肉僵硬著,一只手抓著床单,另一只手抓著半伏下来的疏月的肩,不敢稍动
但体的怪异感觉越发奇怪,原先还有些不舒服,但渐渐的,在这怪异感觉里却多了一些焦躁。手指似乎又多了一根,穴口被撑开,似乎有些疼痛,不过疼痛却不能压制手指在体内出入时候的焦躁感觉,混杂著惧怕与期待的矛盾。
欲望又微有些投头,被疏月发现了,於是再次握在手中,揉搓抚弄。顾建卿身体一震,身体前後俱被占领,刺激强烈的难以忍耐,性器忽然就涨大起来。
疏月笑起来,"怎麽可以,你都已经泄过了,我还没有呢。"一边说著,手指戏谑的轻掐一下。顾建卿吃痛,一时便微垂了下去。
疏月已经有些不耐了,抽回手指,见顾建卿的後面甬道已经略微张开。
顾建卿感觉似乎有灼热的硬物顶在耻部,忽然省悟那是什麽东西,连忙尖叫,"不......不行......那里不行......"一边叫著,一边想起身推开疏月。
哪知,却被疏月伸手压住,一边就势将性器慢慢顶入甬道中。
虽然之前有细心的扩张过,但未经人事的地方第一次被这样的东西撑开到不可能地步仍然让顾建卿觉得有些屈辱的疼痛。挣扎著想逃开,却没想到疏月远比他想象的力气大的多。
敏感处被温热的紧锢著,这感觉简直令人疯狂,但疏月仍然害怕太大的动作会伤到顾建卿,於是缓缓的在顾建卿体内制动身体。
因为疼痛,顾建卿不由皱紧眉头,原来昂立起来的性器又萎靡了下去。疏月看见,便再握住,在掌中细细摩挲。
一面是後面带著疼痛感觉的持续顶入,一面是疏月纤长的手指温柔的揉搓,顾建卿很快便从身後疼痛中感觉到之前的那种期待与惧怕的矛盾。虽然仍然疼痛,可是每一次疏月的性器向外抽出时候,便感觉到空虚,而再进来时候这令人疯狂的空虚又迅速被添补起来,这样的周而复始,顾建卿觉得头皮也有些发紧,呼吸愈加急促起来。
疏月虽然为了洞房专门看了不少坊间的私事,却也只是实地的第一次经验,哪里耐得住,没一会儿,已经按捺不住,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一时间身体相撞肌肤相亲,欲火在两人体内节节高涨,两人高声的呻吟著。疏月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忽然啊一声用力顶入,顾建卿感觉有灼热的液体喷在内壁上,因摩擦的撑开变得异常敏感的内壁受到这样的刺激,猛的收缩,刺激的体内的某个敏感体,顾建卿的热液再次喷了出来。
四十四、
疏月缓缓从顾建卿体内脱出来,顾建卿出了两道,一时头都晕眩了,只有仰躺著喘气。
"相公太累了,好好休息吧。"疏月笑眯眯替顾建卿拉好被子。
顾建卿叹气,拉住疏月,"这种事情......实在......不成体统......"声音越来越低,语气很是羞惭。
疏月笑道:"有何不成体统的,便是男女间关起门来也不过是这事。又不是诲淫诲盗,何来不成体统之说。"
"可......可是,天地有阴阳之分,我们这样岂不是乱了阴阳,这......这会被上天责罚的。"
疏月大笑,"你放心,便是责罚,只怕也先责罚皇上。"见顾建卿吓的脸都白了,忙将希月与皇上的事情细细说给顾建卿。
希月打个喷嚏,忙用手帕擦掉,猜测是因为这些天有些疲累的原因。
元和王爷转头,问坐在纱帘後的希月,"希月你说皇上一定会同意我们的提议?"
希月点头,"皇上因为处在太後监控之下,早对太後和太师心怀不满。太後与太师意欲夺权,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皇上毕竟势单力薄,因此希望我们能提出个方法,一方面能让皇上亲政,另一方面,要能逼出太後与太师夺权的阴谋败露,这样天下便仍然归於於姓。"
"只是一则太师手握兵权,再则对百姓施以小恩小惠,民间颇有些名望,我们若起兵,只怕......"另一位老臣颇有些担心。
静安王爷道:"百姓们虽然对太师印象尚好,但也是因为认为太师传的是皇上的谕,若能逼得太师犯乱,百姓应该多半是不希望改朝换代的。"
一旁,原来三朝老将军匡则道:"虽然太师兵权在握,但老夫尚能掌握一千精兵,这些人原是老夫训练的,对老夫的话也是听的。"
"匡将军不过一千兵马,若太师起兵,哪里抵挡的过。"贤信王爷摇摇头。
"所谓擒贼先擒王,若能先一步将太师犯上作乱的证据拿到手,将太师绳之以法,便能只用最小的代价。众贼子见头目已失,自然无法再兴风作浪。"
"话虽如此,可是太难啊。"众人都摇摇头。z
"虽是一千精兵,可是拿来对付太师的人马也无异於以卵击石。况且太师一向假托行善,又大权在握,想要找到犯上作乱的证据,实在是难啊。"
"既然不容易找到证据,倒不如定出个引蛇出洞的法子。"
"这法子太过危险,只怕蛇还没出洞,倒先将皇上伤著了,是个冒险之举。最好还是想些比较稳妥的方法。"
众人皆称极是,一时便议论纷纷,提出各种办法。
希月正坐在纱帘後听著众人争论,却见疏月披著件大红喜字鹤氅从後门进了密室,在希月旁坐下。
"你这新娘子不去与你相公缠绵,却又跑到这里来做什麽?"希月打趣疏月道。
疏月低声笑道:"我见他睡著了,来看看这里说的如何了。"
希月摇摇头,"大家各有意见,要统一意见只怕尚需要时间。"
"必是如此,不过都是有见识的人,终归会去粗取精。"疏月安慰他。
"但愿如此。"希月叹气,"镇浩毕竟性子有些软弱,我只怕这样大的变故会伤害到他。"
疏月拍拍希月的肩,"镇浩不是小孩子了,为了你也该坚强起来。"
四十五、
朝堂之上,於镇浩竟一反常态与朝臣争论起来。因为异族在边境又兴兵起来,讨论的是是否出兵的问题。
"朕以为去年大旱,今年南方又有涝灾,这时不宜兴兵动武。该尝试以和亲方式与异族通联,当选宫中美貌并知晓大义的女子嫁与异族。虽然牺牲了皇家女子,但少了战争,百姓也免得流离失所。"
太师冷笑一声,"皇上年纪尚幼,哪里懂得这些。蛮族一向以武为勇,当然该向蛮族彰显本朝兵力,省得蛮族再有觑睨之心。当初本国尚无财力与蛮族相争,如今财力熊厚,自然当与蛮族决一雌雄。若皇上是怕了战争,老臣愿代皇上亲征。"
话里话外嘲笑於镇浩胆小怕事,於镇浩不忿,冷声道:"难道照太师的穷兵黩武就是大国所为了?太祖皇帝曾经曰:近交远攻方为立国之本,太师平日里总说要恩惠百姓,现在怎麽倒不把百姓安乐放在心上了?"
太师刚要反唇相讥,於镇浩站起,"朕意已决,明日便请画师将宫中秀女画成画像,并邀请外国使节前来讨论和亲之事。退朝!"说罢,转身离去。
太师并未多话,只是面色青白。旁边几位同党还要来安慰,太师一言不发,拂袖而去。
於镇浩回到清宁宫,忙叫来太监帮自己脱去衣服,背上被冷汗!湿了一层。自上次疏月大婚的时候见过希月後,希月便一直没过来,只悄悄传了话来说在准备,最近不方便进宫。因为是请人传的话,所以并未多说。
於镇浩心中烦躁,况又长期被太师和太後压制著,早就心怀不满。况他性子温和,一贯不希望对边境动武。太师此次借了些虚事,便又要兴兵征战。於镇浩便将心中愤懑借这个势一鼓脑全都发了出来。
虽是如此,可是与太师争辩心里仍是紧张的,下了朝堂,觉得腿都有些抖了。被太後太师压制了二十年,已经有些等不及希月那边的消息了。
於镇浩拿起一本书准备看,却听到太监高声传话:"太後驾到~"
於镇浩皱眉,心知太後此番来到必然是因为自己在朝堂上顶撞太师的事情。
虽然心中暗恨,可是礼节却不能失。於镇浩还是起身,肃立一旁。
太後表情严峻,满面不悦,於镇浩向她问安,她理也不理,一言不发,转身在一旁坐下。
"哀家听闻皇上在朝堂之上与摄政王起了争执?"太後端起茶碗,斜睨一眼於镇浩。
"朕与摄政王意见不一,因此在朝堂之上有了些争论。"於镇浩道。
太後冷哼一声道:"皇上年纪尚幼,能经历过多少?岂能对朝政自作主张,既然太师是摄政王,自然朝政该听从太师建议。"
於镇浩正色道:"先帝17岁执政,前朝盛世时候皇帝更不过15岁年纪。朕如今已是弱冠之年,自然该亲自处理朝政,摄政王不就是应该傅佐皇上直到皇上可以亲理朝政为止吗?现在朕已经到了掌权年纪,太师和太後也应该放权了吧。"
太後大怒,"皇上,你难道忘记了你是怎样当上皇上的吗?你现在倒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
於镇浩冷然道:"朕尊重您是当朝太後,也请您尊重朕已经成人。边疆之事,朕以为没到需要动武的地步,朕希望能让百姓安居乐业。朕已经有了主意了,太後不必劝阻。"
太後气的脸色发青,"既然皇上不听劝阻,不要到时候後悔。"说著,起身,恨恨离去。
四十六、
第二日,於镇浩不顾太师和太师同党的力谏,召来异族使节,亲自表达了想要和亲修好的意愿,请使节代为传达。又表示,希望在边境开设通商市场,方便边境的百姓和两国交易,也互相学习对方的先进技术。私心里,於镇浩也希望能通过开设市场,使异族对於边境的交战有所顾忌。
使节对於於镇浩的提议表示出浓厚兴趣,也表示一定会将意见转达给首领。
於镇浩又在宫中甄选有才识、知晓大义的美貌女子,召集宫中画师,画出她们的容貌,以供候选。
於镇浩的所为,处处表现出强硬的立场。太师一党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也不知道於镇浩到底所谓何事,只好先按兵不动。
希月自然是很快得到了消息,只急的在屋内团团转。
贤信王爷来找希月,见希月正著急,也在一旁坐下,"看陛下的意思,似乎有坚定之心啊。"
希月叹气,"老臣们和几位王爷是怎麽决定的,你们没有主意我也没办法去跟镇浩说。他现在自己在宫里,这样冲撞太师,我真怕出问题。"
"谁说没主意了。"贤信王爷道,"原本商议是要上几个折子,请皇上亲政,最好能逼出太师的狼子野心。不过现在皇上已经亲自做出亲政的行动,大家所以现在暂时静观其变。匡将军已经开始训练自己手下的精兵,准备随时保护皇上的安危。"
这消息并不能让希月有多高兴,私心里,他对父亲及几位老臣抱的希望并不大。年事已高,当年雄心,只怕早就消磨掉,"老夫聊发少年狂"并不是每一个有年纪的人可以做到的。
想了一晌,终於决定还是去找疏月来商量。i
顾建卿刚下了早朝,正在与疏月谈论朝中的事情,正唏嘘,便听下人报希月郡主来了。
两人相视一笑,疏月忙迎了出去,一边笑道:"我听建卿说了,原说这事你一定会来的,你果然来了。"一边牵了希月的手进到屋内,关好房门。
希月刚想对疏月说,看见顾建卿,踌躇了一下,嘴张了张,又闭了起来。
疏月看了一眼,马上明白了希月的意思,笑道:"不妨事,我已经同他讲过了。"
顾建卿忙请希月坐下,一面道:"疏月同建卿讲过皇上的事情,建卿觉得皇权至上,自然该皇上亲政掌权,众臣辅佐,岂能容大权旁落。"
希月看了顾建卿一眼,"你才入了翰林院,太师必定已经拉拢你了,若你不从太师,太师岂能容你。"希月哼一声,"疏月信任你,我不相信你。"
疏月笑了,"当初你撺掇皇上赐婚的时候倒不说这相信不相信的了,这时候提,便是他有他心怕也晚了。"一面倒了茶给疏月,"太师确实派人来送了贺礼。建卿原说要扔出去不收的,是我要他收下的。太师本就对咱们家有怀疑,若建卿这时候与太师起了冲突,只怕於整个的大业都有碍。况,建卿在朝堂上也能得到些平日里我们不容易得到的消息,有什麽不好的。"
希月想了想,挥挥手,"算了,谁让我当初多事的。"一面说,"你既然知道了,镇浩这次似乎下了决心,做了些强硬的事情。我心里一面欢喜的紧,另一面却又很是担心,他一个人在宫里,太後太师的人在旁边虎视眈眈,我真怕......"
疏月拍拍希月的手,"皇上这样做也有道理。若同意了太师的征兵之事,只怕太师借此机会扩充兵力,把揽兵权,到时候我们想动那些兵士都要更难了。再说,若能用和平方法解决边境纷争,於百姓也是益事一件,百姓自然也感恩,不至於到时候太师真犯上作乱,皇上孤立无援。"
希月叹道:"你说这些我何尝不明白,我只是担心镇浩,他在宫里,太後太师都在伺机而动,他又做了这样危险的事情。我担心若有人对皇上使出阴著。"
四十七、
自从於镇浩表示了要亲理朝政的决心後,有些大臣便也亲自送一些奏折来给於镇浩。其中有一些是墙头草,见皇上有掌权的意思,便想巴结一下,万一皇上真掌政成功以後也为升官铺平道路;当然也有一些是早对太师太後掌权心怀不满的,原来因为皇上懦弱,他们不敢多言,现在既然皇上表示了强硬的态度,他们自然也愿意将政事交给皇上处理。一时间,於镇浩忙了起来,经常处理奏折到很晚。
这天,於镇浩终於批完手里奏折,林千服待他躺下後,熄灯。
於镇浩闭上眼,正准备睡,忽然感觉有人钻进被子,吓一跳,大喝一声:"什麽......"嘴马上被捂上。
於镇浩冷汗唰的就涌了出来,却听到希月的声音在耳边低声道:"别叫,是我。"於镇浩不由又惊又喜。
值夜太监已经把灯掌了起来,於镇浩忙把希月压进被子里,拉开床帘道:"没什麽,朕刚才做了噩梦,你们退下吧。"值夜太监忙理好床帘退了下去。
"你怎麽忽然来了?怎麽进来的?"於镇浩又惊又喜,小声问希月。
希月给他看自己身上的太监衣服,笑道:"我之前假扮太监进来的,在房顶等了半天你都不熄灯。好容易看你熄了灯,才趁黑摸了进来。"
於镇浩早就心痒难耐,搂住便要求欢,希月忙推开他,"我又不是来跟你说那些的,你别乱动,不然我走了。"
於镇浩心里委屈,却也不敢乱动,"好,朕不乱动了,你别走。"
希月伸手环住於镇浩的腰,"我前几日听说你做了些事情,我心里很高兴,但是又担心的紧。这宫里上下都是太後的人,你明著与他们对著干,我真担心他们会对你使出阴著。太後不是没做过这种事情,当年清阳王爷一家是怎样的,你应该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