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勾引你----瓶子满了

作者:  录入:12-31
文案
一个平凡的男人,唯一不平凡的就是他的血液。
MNSSU血型
莫名其妙被黑帮囚禁起来,原因就是这稀有的血型。
这原本是可歌可泣的爱情,深爱着女人的男人为了拯救自己的女人。却不惜牺牲别人的生命。
而一个生命的拯救代表这另一个生命的消逝。
爱却莫名其妙地来了,又绝望地离开了。

主角:项暮林,谷斯


第1章
谷斯被跟踪了,他一边兴奋地和同学讨论着实习的问题,一边小心注意着那条胡同忽而出现的可疑人物。
出现了!随着几声干脆利索的枪鸣声,身边的同学各个击倒在地。
谷斯想要躲到安全的地方避一避,然而脑后被袭击,阵痛难忍,迷迷糊糊晕倒在地。
谷斯难受地从痛疼中醒来,艰难地睁开眼睛,只见一个恐怖狰狞并且被放大的脸出现在眼前,谷斯惊讶地向后缩了缩。
不明白他的手势,只明白有一群穿白大褂的人向自己扑到。谷斯奋力地挣扎,因为刚醒来,谷斯根本没有力气抵抗。
"放开我!!!你们要做什么!!!"那个男人退到门后,谷斯直觉这是一个很强大的男人,似乎自己已经进入虎穴也说不定。
"直接抽血!!!"那个男人冰凉的声音传到谷斯而中,笼罩在耳边久久无法散去。
"抽血?"谷斯对这个这个词并不陌生,大学时期自己参加过不少这样的活动,可是为什么,此时听到‘抽血'两字的时候,心脏会骤缩呢?
大到令人惊悚的针筒,逼近着谷斯的上臂的静脉,谷斯害怕地胡乱踢打,不小心将拿着针筒的女护士踢倒在地。
谷斯不是故意的,他起身想去扶她,却被一个太过突然的巴掌击倒在地。
谷斯不可思议地望着居高临下的男人,恨恨地指责他说,"你凭什么打我!你是我老子谁啊!你们这是犯罪!你们这是侵犯人生自由权!"
"啪!"不过这一次不只一个响声,而是雨点般的击打在谷斯脸上,说被打蒙了一点都不过分。
"抽他的血!!!抽干他的血!!!!!"这是谷斯在昏迷之前听到唯一一句魔鬼般的诅咒。
"末洁小姐有救了!末洁小姐有救了!!"医生兴奋地将还热腾的血液带交给项暮林。
人群退离房间,原本热闹的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
谷斯苏醒过来,其实说刚才是吓晕得并不夸张。
他使劲地敲打着门,不停嘶吼着,"放我出来!!!如果只是需要血液的话,我可以给你们!为什么要把我囚禁起来!!有什么话不能心平气和的说吗?"谷斯绝望了,敲的手都红肿了,可是就是没人回应他的话,。
谷斯躲在黑暗中,心也却没有死去。
也许,他们明天就会放我出去吧?
一定会的!血都抽了,还软禁着他也没有意义了。怕就怕在他们天不怕地不怕,一时激动将谷斯灭口了,那不是很冤枉吗?谷斯可不想就这样死去,他才刚刚大学4年级,过几个月就可以毕业,毕业之后就直接去现在实习的地方工作,然后和自己漂亮的女朋友爱达结婚,生小孩,温馨的一家三口。
越想谷斯就越伤心,曾经有个算命的告诉谷斯,命中有一劫,只要度过它,余生便安然无事了。
难道今天被囚禁就是这一劫吗?
爱达下个月就要发唱片了,我们都约好发表会一结束就驾着吉普车去乡下住几天,感受乡村生活。
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离奇的事呢?
真是怎么就想不通啊!
谷斯又站起来敲门,他除了这么做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有所生机。
"啪!"黑暗中显现了光明,谷斯铮铮地望着挡住光线的高大男人,深邃的眼眸闪烁着令人震撼的光芒,他冷冷地望着谷斯,谷斯有些不知所措。
"好漂亮的男孩。"高大男人身边站着一个玩世不恭的年轻小伙子,为什么谷斯在他的目光看出了某些欲望,一种赤裸裸的窥视。
高大男人没有说话,他走进房间开启了灯,然后整个房间亮堂了起来。
谷斯走到项暮林跟前,战战兢兢地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可以放我出去?"
"出去?"项暮林有丝惊讶地望着谷斯,然后冷笑着说道,"等你失去利用价值的时候。"
"我知道你们需要我的血,为什么我们不能心平气和地谈而要用这么残暴的行为呢?"
"心平气和?"暮林好象听到了极好玩的事情,"如果心平气和可以的话,我们也不会冒这么大的险在公共场所开枪了!"
"什么?你们有心平气和吗?不要总是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谷斯激动地说道。
"好可爱的小弟弟,哥!别跟他这么多废话拉,把他给我好了!"
"闭嘴!"暮林凶狠地阻止道,他对谷斯说道,"反正,这就是事实,在我未婚妻病好之前,你必须待在这里。"
"你们怎么蛮不讲理!"谷斯激动地抓住小兄弟,"你们大哥太不讲理了!你们是什么组织啊?是黑社会吗?"
项盛转过身对谷斯笑道说,"你放心,我会救你的!"
然后两人双双离开了。
又一次逃脱的机会失去了,不过谷斯发现了,兴许旁边的项盛可以帮助自己,为什么他会对同是男人的谷斯笑得这么淫荡呢?
□□□自□由□自□在□□□
深夜就发生了事情,谷斯是被一个重物压醒的,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熟悉的笑容逐渐清晰起来。
"小宝贝,我回去之后就忘不了你,我在想和你做爱一定很棒!"项盛用无比天真无邪的语气说着邪恶无比的句子。
"做。。。你开什么玩笑啊!"谷斯想一把推开项盛,可这点力气在项盛眼中根本就是小芝麻。
"嘘!我们来约定好吧?"
"什么约定?"谷斯轻轻地问道。
"当我的性爱玩具,一个星期,我就偷偷放你走!"
"什么?"谷斯并不是没有和男人有过性经验,只是那都是一时好奇。
"你愿意吗?"项盛惊讶地问道。
"你要让我怎么相信你?"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抓来吗?"
"不是非常清楚。"
"是这样的,我和我哥在2年前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她叫末洁,是个混血儿,漂亮极了。我们兄弟的眼光蹦到一起了。不过后来我离开爱达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
"因为我想让大哥永远欠我一个人情,我想让他永远觉得对我有愧疚!"
"无聊?你在开玩笑吗?"
"呵呵。"项盛抓住谷斯的脸,抬高,"我就是无聊啊,天下是大哥打下的,而我只需坐吃等死,很多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项盛掀开被子,退去谷斯的衣裤,胸膛贴着胸膛摩擦。
"你还没说完呢!"谷斯挪动身体,想要阻止项盛的动作。
"我不想说了!"
"什么!!啊。。。。。"谷斯没想到这么快就做到这一步了,男人的龟头已经进去了一点,最难忍受就是刚进去那会儿。
"你叫得真媚啊!"项盛若无其事地凝视着谷斯因为疼痛而难受的脸,然后因为适应而逐渐放松下来。项盛趁机奋力一顶,全部吞没在了谷斯的后穴中。
"啊!"谷斯痛苦地撕吼着,完全失去了控制,这更激起项盛男人巨大的占有欲和自豪感,他加快律动,速度越来越快直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谷斯的身体失去了支撑点,眼前的视线因为因为律动摇摆不停。
项盛疯狂地在谷斯体内捣腾,炽热的内壁带给项盛至高无上的快感,他完全忘记了还有一个可怜的男人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毫无顾及的冲顶。
"啊。。。。啊。。。"谷斯不断喘息,希望可以减少一点痛苦。
项盛的声音也断断续续,他不停说着,"你好美。啊,太舒服了。太爽了。"之类淫荡的话语。
谷斯痛苦地扭过脑袋,正发现有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门边,黑暗中并不明显。
谷斯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坏念头,勾引他!没错!也许他还会放他一马!
当然这只是一瞬间的想法,激爱中的人们怎么能够思考如此多呢?

 



第2章
清晨,吃了一些小粥,谷斯安静地站在窗边,项盛的话谷斯还是觉得不靠谱,毕竟这做主的不是项盛,而是那个叫项暮林的人。
谷斯自小就有一本领,那就是抓住人心。
从小到大,只要他想要的人,他喜欢的人,最后都会对他好。
女朋友爱达也是这样,这个女人根本没有办法拒绝谷斯的爱情。
虽然她口口声声说不需要爱情,她只需要成名。最后还不是爱死了谷斯!
但是勾引项暮林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再说他是异性恋,那更是难上加难了。
光靠这张脸,怎么说都有些牵强啊。
该怎么办呢?
谷斯思考的深了,并没有发现站在他身后的项暮林。
项暮林的确不曾爱过男人,可是弟弟却是个双性恋,偏偏弟弟还是个个性张扬的孩子,这与项幕林完全不同,带男人回家并不忌讳,经常呻吟声充满整个客厅,项幕林从未心动过。
但是像昨天那般,谷斯光洁的身体在月光像陶瓷般耀眼,瘦却不干涸的身体在强壮男人身下这样无助地颤抖着,要是以前,项幕林定会厌恶地离开,可是昨天自己的双腿像被注入了钢
金,根本无法动弹。这样将画面全暴露在项幕林眼中,却让项幕林有些害怕了。
早上风却这么大,谷斯的眼睛有些酸了,可能是昨天闹得太晚了。
转身发现正在发呆的项幕林。
表现的机会来了!
谷斯感觉有什么液体划过自己的脸颊,然后转过身去胡乱擦着眼泪。
当时,项幕林的心就一紧,竟萌生了一丝悔意。
"那个。。。。"谷斯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毫无抵抗能力,弱弱地问道,"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帮到那个小姐?"
项幕林一时无语,难道他也知道了关于末洁的事情了?
谷斯好似尴尬,这个男人这样直直地望着他,让他想要回避又感觉太矫情。
"先生。。。"谷斯不可思议地望着这个尖锐的男人的大掌扣住谷斯的脖子。
难道这就被灭口了?
谷斯心里越想越恐惧,但是又不敢大肆反抗,怕激怒这个情绪变化异常的男人。
现在该怎么办?是示弱还是反击?
谷斯痛苦地闭上眼睛。
项幕林眼中划过一丝不可名状的心情,脑海浮现尽是昨夜他与自己弟弟激情的画面。
好似欲望如同带火星的木条,被眼前等待宰割的男人所露出来的诱人气质瞬间点燃了。
这火焰燃烧地让人措手不及,如同森林大火急剧升温,烧成满山的乌黑。
"啪。"谷斯被蛮力推倒在光滑的地板,他了解项幕林的凶狠,他除了乞求地目视以外别无他法。
谷斯告诉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绝对不能一时气急而断送了性命。
项幕林退去自己的西装,展露出无数男人嫉妒的迷人身材。说谷斯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肌肉隐现恰倒好处,细致的小麦色肌肤没有一点瑕疵,就是这样一俱集聚魅力的男性身体,此时正凶猛地脱去谷斯的衣服。
无数的吻,忽略了嘴唇的吻。每一个都用力而深入的吻,为什么在谷斯看来,没有一丝爱意。
项盛和他做爱,虽然并不是彼此喜欢,但至少项盛是赞美谷斯的,在那一刻他是爱他的。
为什么此时会有种悲凉的心情,谷斯告诉自己,其实他们都一样,如果让心暂时死去,他们都是一样的。
谷斯伸手环出男人的后颈,自下而上的望着大汗淋漓的男人。
项幕林抬起头,第一次那么近距离地望着谷斯,似乎整个人都要掉入了眼眸中的深渊,久久无法拔出。
这是什么感觉?
项暮林的心软了一块,他的眼睛向下移动,男人那红润的双唇有些发抖,项暮林多么想就这样吻下去。
可是,为什么就不可以了呢?
项暮林避开谷斯的注视,将吻移开谷斯的注视。
失败了啊,谷斯失落地想着。
自那以后,谷斯再也抓不到项暮林的目光了。
项暮林像是赌气一般,凶狠地打开谷斯的修长的双腿,凶器顶着紧闭的花蕾。
项暮林并没有和男人性爱的经验,可是在此时放弃是完全不可能的。
他想要拥有这个男人,彻底拥有他。
"你躺下。"谷斯坐起来,双手扶在项暮林肩膀上,然后慢慢推倒他。
项暮林望着谷斯将自己膨胀到极限的欲望握住,然后吃力地一点一点插入自己的身体。
这样的画面太惊艳了,项暮林早已不受控制地运动起的自己的欲望。
谷斯被顶撞地无法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他紧紧地抱住已经起身的项暮林,将所有的呻吟都传到项暮林的耳中。
"啊。。。。痛。。。。"谷斯靠在男人的宽厚的肩膀上,抖落着滴滴泪水。
谷斯感觉项暮林伸手将自己也紧紧抱住了,像是要将他揉入自己的身体。
谷斯的欲望也因为这样一个充满温情的拥抱而胀大了,他也将身体动起来,一边来摩擦自己的欲望,一边来加强项暮林的快感。
项暮林在谷斯耳边闷声低吼,然后一阵暖流冲入了谷斯身体深处,似乎流淌了整个身体。
谷斯还没有得到释放,他已经不奢求项暮林可以为他做什么,只是自己默默地自慰着。
项暮林好久没有这样释放过了,他注意到怀里的男人还在努力着,他的脸因为难奈的痛苦而皱着眉头,项暮林却被这样一副表情痴迷了,是一种心疼的感觉。
谷斯倒在地板上,项暮林这才注意到自己腹部有着男人的精液,是别人的。
并不觉得恶心,反而有满足的感觉。
项暮林将自己的欲望抽离出来,心中那份空虚又漂浮而上。
谷斯用雪白的手臂捂着自己的眼睛,拒绝与项暮林对视。
"哥哥。恭喜恭喜!原来你跟我是一样的!"门后有个男孩走出来,谷斯移开手臂对看到这个男孩笑了。那个侧着身体坐在轮椅上的女人苦着脸,是末洁。

 



第3章
"不!!!!!!末洁!你听我解释!!!!"这个凶狠的男人第一次露出这么慌张的表情,他扑倒在女人腿跟,企求她的原谅。
"啪!"毫无逊色男人的一掌,几行热泪涌出不受控制,她那么伤心地望着眼前的男人,狠不得将之碎尸万段。
"暮林,为什么你要在我死前让我看到这样的画面!!!既然要杀我为什么给我一刀来的干脆!"女人激动地使出全身力气拳打着眼前的男人。
谷斯看得出来这个女人肯定练过,一般女人的拳头根本不会有任何杀伤力,而这个叫末洁的女子竟然生病了也有这般力气,实在不能小看这个女人。
突然项暮林转过身,换成一副魔鬼的脸瞪着谷斯,似乎在说,都是你害了我!
谷斯毫无示弱地回视着,他在重新定义着眼前的男人,不过是怕女人的孬种!
"啪!"火辣辣地巴掌甩在谷斯脸上,一阵拳打脚踢,项暮林面无表情地望着蜷缩着的谷斯身上。每一拳都落在了身体的弱处,疼痛从点到面,蔓延到全身。
项盛上前阻止了这样的暴行,他怒吼道,"你想杀了他吗!杀他之前先问问我同意不同意!"
项暮林没有置理自己的弟弟,而是甩开弟弟的手,抱住绝望的女人。
"末洁,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好吗?"撕下魔鬼面具的项暮林此时正深情地望着轮椅上的女人,女人有些恐惧地望这个可怕的男人,缓缓地点头。
"呵呵,这样的男人你也要?"谷斯忍痛坐起来,直直地望这个面色苍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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