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勾引你----瓶子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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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暮林!!!"是谁在呼喊着自己,是谁将自己从冰凉的地板扶了起来。
项暮林无论如何要睁开眼睛,看看是谁。
项暮林挣扎地醒过来,他不知道,为什么谷斯的眼中没有颜色。
"我送你去医院!"谷斯想要扶起项暮林,却被阻止了。
"怎么了你?"谷斯奇怪地问道。
"绝对。。。。不能去医院。。。。"
谷斯不想跟一个受伤的人地争辩,他一手捂住项暮林大腿上喷血的伤口,一手脱下自己的衬衣。
项暮林痴痴地望着谷斯,一点也不想放过。
谷斯是医学院毕业的,所以这点伤口他还是有把握处理的。
"你在干吗!!!!"远处有个男人举着手枪逼近谷斯,走进一看原来是项盛。
谷斯知道争辩已经没有意义,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捂住男人的伤口,不让鲜血再流走,项暮林感激地望着谷斯那温暖的双手,执着地堵住从伤口欲喷的血液。
和预想中一样,被粗鲁地压制在地上,然后被捆绑起来。
"你们。。。。。。"项暮林吃力地动着嘴巴,却只能脱出这几个字来。
"知道了,大哥。"项盛奸笑着大声喊道,"把他拖到地下仓库,兄弟们,好好"照顾照顾"这位漂亮的小弟。"
"是!"小兄弟们一齐遵命。
项暮林因为失血过多彻底晕厥了。
□□□自□由□自□在□□□
谷斯的心失去了力量,表现在四肢的无力。
虽然知道接下来的是更难接受的惩治,但是谷斯终究无法逃脱。
双手被吊在上方,双腿悬空。
"不恶心吗?"谷斯笑着问道。
"你说什么!"一个黑呦呦的满身肌肉男人走到谷斯面前,凶狠地瞪着金鱼眼怒吼道。
"走狗。"
"啪。"肌肉男不客气地一甩,收起拳头向谷斯的腹部揍去。
谷斯闷声疼痛,却倔强地吐了口水在肌肉男人脸上。
身边的手下纷纷举起地上的铁棍,一些站在前头的男人怒视地将棍棒向谷斯甩去。
谷斯的手臂,肚子,大腿,承受着非人击打,这些男人像疯了一样甩着棍棒,心狠好似被狼肯了。
口腔中早就充满了血腥的味道,谷斯痛不欲生。无法晕厥却要死死清醒着挣扎,这样的过程无比绝望。
"哈哈哈。"肌肉男人凑到抽搐的男人面前,"求饶啊,求饶就不痛了。"
谷斯站在生与死的边缘,人类的声音那么遥远,好象逐渐消失了。
"打!!!"一声怒吼,棍棒与肉体碰撞出的声音不再属于谷斯了,灵魂要渐渐脱离受劲屈辱的肉体。
"谷斯 ,生日快乐!!"爱达甜甜地笑着递给谷斯一个精美的小礼品。
"谷斯,我爱你!"爱达柔软的身体抱住了谷斯,幸福地笑开了眼睛。
"谷斯谷斯。我们以后要生个女孩还是男孩捏?"
画面突然转换。
有个男人脱去束缚的西装,他完美的身材展露无疑,他朝自己的方向拥来。
谷斯依靠最后的意识,他告诉自己,他最爱的人永远都是爱达,就算死,也会将此份爱情刻在记忆中。
"啊!"肌肉男人的脸色变青,手中的棍棒无力地坠落到地上。所有的小兄弟无不跪下来,一瞬间气氛死寂。
项暮林左腿上已经裹上石膏纱布,右手支撑着拐杖,左手握着漆黑的手枪。
它用力地指在肌肉男人的太阳穴,肌肉男人苍白着脸,冷汗充满了额头,嘴在哆嗦。
"嘭。"项暮林面无表情地收起手枪,放在腰间。他一步一步走向奄奄一息的男人身边,虽然想过,无论是那么惨烈的场景都可以接受,可是看到那张曾经让自己迷恋的脸蛋如今不堪入目,项暮林的心终于被彻底剥夺了。

 



第6章
谷斯成了木乃伊,全身没有一处是完整的。
晕迷了几天几夜,醒来的时候连话都不会说了。
谷斯望着窗户,时常想,如果那时候没有回头,如果那时候坚定地走出这样一所囚牢,结果会完全不一样。
他不明白项暮林终日守在床边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项暮林在深夜哽咽是为了什么。
他当作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成为真正的木乃伊。

谷斯仿佛中邪般,注视着门的方向,嘴里嘀咕着什么。
项暮林凑近一听,终于听清楚着嘀咕的内容。
"我回来做什么。我回来做什么。。。。。。"
项暮林心中无限矛盾,无限害怕。除了紧紧抓住谷斯颤抖的双手,放在怀里,他别无他法。
"谷斯。。。。"无论项暮林怎么叫唤,谷斯好似永远听不到,好象被无形隔开了距离,却无法找到相通的途径。
那是一份深深的自责感和心疼感,项暮林从为有过,也不知道如何排解。
项暮林静静地离开了房间,谷斯也不嘀咕了。
他面无表情地望着自己的双手,被项暮林那不知意味的温度温暖到了全身。
好象也不是那么难过。

谷斯冷静下来,如今想要离开的欲望愈加迫切,他已知道,对待项暮林绝对不能硬来,唯一可行的就是示弱,让他相信你绝对不会离开,你就马上离开!

项暮林端着热粥进来,谷斯楞是装睡,项暮林呆望着热粥上方的热气消失了,然后又去热。再冷却。
这样重复了许久,谷斯猛地睁开眼睛。
"肚子饿了吗?"
谷斯瞪着项暮林此时的温柔,想做最后一次努力,神经质地喊道,"你放了我!"
项暮林没有说好或者不好,他当作自己没有听到,低着头,谷斯顿时紧张起来。
他不会发疯起来把我杀了吧?
只是没想到,项暮林抬起头开,笑了。
是让人害怕的笑。
"先吃些粥吧?"
谷斯知道已经不会有结果了,他已经尝过项暮林的暴力,他绝对不会这么健忘。
"谷斯,救过我的人,我绝对不会伤害他的。只希望他也不要伤害我,不然,背叛的后果会很严重。"
"救你,不过是我作为一个人基本准则。"这样的话,谷斯说不出来。
冒着热气的粥早已经递到谷斯嘴边,项暮林伸着笔直的手紧紧握着调羹,似乎被定格了。
谷斯绝对想不到,除了末洁,谷斯是唯一一个被项暮林喂食的男人。
这样安静的反抗,并不会激起项暮林的怒气,谷斯在小心地试探,小心地观察他的表情。
"我手都酸了,你就快吃吧,求求你了,行不行?"
谷斯只好缓缓张开嘴,热粥入口即化,融为一团暖和和的河流充满全身。
"好吃吗?"项暮林期待的问道。
谷斯不能否认,味道的确美味。
"不好吃吗?"项暮林失落的问道。
"你干吗突然对我这么好?"谷斯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如果是因为明天输血的原因,那大可不必如此。反正血你只管抽好了,死不了。"
谷斯见项暮林的表情急剧冷了下来,急忙说道,"只要保住末洁的命,就算让我死,我也不会说一句话的。"
"啪!"项暮林摘了一张面具,换上了另外的面具,滚烫的热粥流淌在谷斯的手掌,可是为什么没有刺痛的感觉了?
难道早就适应了这样的暴力,这样的承受。
谷斯在心底笑着,笑疯了。
"末洁。。。。。。"项暮林低着头,一面阴影笼罩在上面,他笑了,嘴角轻微上扬,"被我杀了。"
谷斯瞪大眼睛,手掌的感觉瞬间灵敏起来,痛。
他把末洁杀了。
他杀了她。
曾经他最爱的女人。
他曾经发誓要保护一生的女人。
末洁死了。
项暮林扑到谷斯身上,谷斯感觉那片阴影同时笼罩了他们,一样冰凉。
项暮林那修长的眼睛眯着一条缝,他的手轻轻滑过谷斯的裹满纱布的脸,引起一阵战栗。
仿佛欣赏玩具般,项暮林的一举一动让人不住发抖。
"谷斯。你是聪明人,对不对?"
谷斯无法点头。
"以后,学乖一点,会安全,不是吗?"
那修长的手指,疯狂地抚摩着谷斯的下巴,那里曾经是光滑无比的肌肤。项暮林想象着,虽然现在是厚厚的纱布,满脸的纱布。
谷斯的唇很薄,很轻巧地被男人吻住。
这似乎是没有任何情欲的吻,却让谷斯有些害怕。
害怕这样的温柔,害怕温柔之后的爆发,害怕项暮林这难以捉摸的个性。
他简直是魔鬼,他居然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情任意杀自己深爱的人。

 


第7章
"末洁!!!你冷静点!!!"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他?"
"为什么?啊哈哈,因为你爱上了他。所以我要杀他!!!"
项暮林仿佛被雷击中般,傻在一边。看着末洁举着刀朝着木门砍去,她想要撬开门,然后杀了谷斯,这样的欲望好象发疯了一般。
血迹斑斑,末洁惊恐的目光不可思议地望着举着灭音手枪的男人,他杀她。
如今这只不过是一个噩梦,项暮林做过最恐怖的梦。
他杀了深爱的女人,因为他知道他们已经无法坚定地爱下去了。
也许这个理由有些牵强。
有一个更可怕的理由,存在在项暮林脑中,而死去的末洁,可以说彻底明白。
"项先生!项先生!!"医生在项暮林身边叫道。
项暮林回过神,心却还没有回来,他木木望着医生说道,"他应该不会毁容吧。。。。"
医生说道,"那要看他自己的体质,具体情况还是要先看看病人的伤口。"
说着医生进去了,项暮林靠在门上抽烟。
谷斯没有回头,他以为是项暮林。
"谷斯,你可有些慢咯。"
谷斯猛地回头,看到身穿白大褂的宋亦站在门前,而项暮林不在。
"这。。。。。你怎么会在这里。"
"没想到,你伤的这么严重。"宋亦从容地走到谷斯跟前,伸出手说道,"我是她的哥哥。"
谷斯握进他的手,紧紧揣着那纸条。

宋亦离开了,谷斯利马躲进着厕所。
未打开,纸片的香气是那么熟悉。
[斯,这是不幸,也是幸运。不幸,是我的身边失去了你,幸运的是,你还活着。记住,我们一定会救你出来的,只要你乖乖的待在他的身边,事实证明只要不惹怒他,他就不会取你性命,想必这也是你的同感,所以我只是想说,一定要坚持,坚信一定会有我们相聚在一起的时候。爱你的爱达。]
谷斯看完了纸条,扔在马桶,冲掉。

终于到了拆掉着烦人的纱布的日子,谷斯兴奋地等待着宋亦。
谷斯望着门,犹如望着他的希望。
"啪。"一个弱小的身体钻了进来,感觉眼熟。
弱小的护士转过身,满脸泪痕望着谷斯。
谷斯惊呆,他冲到门前,将之反锁。
"谷斯!!!!!!!!"女孩深情地喊着爱人的名字,并且紧紧从身后抱着他。
"爱达,你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啊。"谷斯无奈地说道,他转过身去,将女孩的泪一点一点擦掉,哪想到女孩因为谷斯的动作哭得越来越凶。
"爱达,你真是个傻瓜。"
"我傻,因为太爱你了。"
"爱达,你想让我欠你一个大大的人情对吗?为什么要救我?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谷斯有些责备地问道。
"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干吗,我就想救你,我害怕你出事!"
"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宋亦怎么会答应你这么做呢?"这太奇怪了,宋亦不像是这么愚蠢的人啊。
"我。。。我哥还不知道的说。。。。"

门缓缓打开,项暮林高大的身材挡住去路。
"你是谁?"他凶狠地望着瑟瑟发抖的爱达,好象一碰就倒下了。
谷斯万分惊恐,他绝对不允许项暮林伤害爱达。
"啊!!项大哥,这是我的护士,你别生气,没事先跟您请示。"宋亦不知道送哪里冒出来,他从容地走到谷斯面前,将爱达牵到自己身边,"项大哥,我们现在拆纱布,你要在里面还是外面等着?"
项暮林旁若无人地望着谷斯许久,谷斯觉得难以承受。
"你们走吧,我给他拆。"项暮林说着。
谷斯瞪大眼睛,宋亦也瞪大眼睛,他的眼神有一种叫威严的东西,让人觉得奇怪。
来拯救谷斯的人被项暮林赶跑了,谷斯好象习惯这样的安排。

"你怎么不说话?"项暮林冷冷地说道。
"他是医生,应该比你专业吧?或许,你是想毁我容?"谷斯毫无畏惧地说道。
"怎么?我想毁你相貌,你还有意见?"
"呵呵。不过,让宋亦来,我毁容的可能性会升高不少吧?"谷斯意味深长地望着项暮林。
项暮林转过身去面对谷斯,有些迷惑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谷斯站在窗边,那兄妹旁若无人一前一后离开了,门边的侍从就这样目目地站在一边,"他们在你的地盘挺自由啊。"
"家庭医生。"
"你还需要医生吗?"谷斯拉上窗帘,"拆纱布吧?"
为什么项暮林感觉谷斯在勾引自己,眼神中充满媚惑。他已不知不觉地走到谷斯身边,用剪刀剪开一条逢,将纱布一圈一圈绕出来,取下的纱布由短变长,贴着地面,滑动。
谷斯笑着眼睛望着有些认真过头的项暮林,那些变幻着的不易观察的喜悦显示着谷斯没有毁了相貌。
"你笑什么?"项暮林有些烦躁地说道。
"我笑,我好象没有毁容。"
"你怎么知道?"项暮林有些奇怪。
"因为,你是笑着的。"
项暮林这才感觉自己被偷窥了,可是后悔已经晚了。
是生气还是愤怒?
项暮林一时有些茫然,一直以来,他都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感情,该愤怒的时候开心,该生气的时候喜悦,总是言不由衷,总是拼命伪装自己。以为已经习惯了这样虚伪的自己,以为可以一直做这样的自己,哪里知道也会有一天,不想这样坚持了。
犹如敌军投降般,项暮林将谷斯抱在怀里,一句话也不想说了。
就这样抱着好了,至少这是项暮林的愿望。
"你是想在我背后捅一刀吗?"谷斯就喜欢扫兴,挑战项暮林脾气的极限。
项暮林懒得理他,只好加重怀抱来警告他。
"原来你想用温柔杀死我啊。"谷斯还真和项暮林杠上了,第一次碰到好脾气的项暮林,好象真的被杀死也成了心甘情愿。
项暮林充耳不闻,他开始亲吻谷斯的脖颈,谷斯利马就不说了,拼命抵抗着。
"你惹毛我了!"说着将谷斯重重的扔在床上,吓的谷斯脸都苍白了。
果然,还是有报应的。
项暮林压在谷斯身上,却不动弹。
"你。。。。。"项暮林突然动起下半身来,两根柔软的欲望摩擦起了欲火,在转眼间挺立起来。
这还是隔着衣物,似乎项暮林并不着急,他的大手抓住两个人的,上下左右地运动,时不时还重重地揉在一起,那种极端的快感。
谷斯睁开迷乱的眼睛,不禁奇怪,项暮林这个吻有些漫长,不停纠缠,放开,再纠缠,再放开。好象上瘾般重复并且乐此不疲。
项暮林脱去自己的衣物,却是撕开谷斯的衣服,这让谷斯更觉得自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有些不满。
他的双臂抱住谷斯光滑的后背,爱抚般搂抱着的感觉,有些让人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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