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月的眼神里有些诡异的笑意,这样的疏月很是陌生,这让顾建卿心里有些忐忑。
"既然......已经入了洞房,我们来做些洞房里才能做的事情吧......"疏月压低声音。
"都......都是男子......"顾建卿结结巴巴道,"那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呢......"疏月的脸就离的越近了,在喜烛的映照下,色若姣花,异香扑鼻。
顾建卿的呼吸不由的紧了起来,却还是勉强道:"男子......与男子......这是乱了人伦了事......怎么可以......"
"试试才知道嘛。"疏月的唇角漾起笑意,头靠近顾建卿,不等顾建卿反应过来,唇便贴到了一起。顾建卿傻了,呆愣着不知该怎么办。
疏月的舌头灵活的启开顾建卿的唇齿,滑入顾建卿的口中。疏月的唇温润,口中带着合欢酒的甜腻气息,与顾建卿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搅动津液。
四十二、
疏月的唇离开顾建卿的唇时候,顾建卿的脸在喜烛的映照下显得越发的红。
顾建卿连男女之事都从未经历过,更不要说与男人了。当下,只觉得震惊。甚至比当日里疏月告诉自己他是男人还要震憾,简直如五雷轰顶一般。
一时,脸子里一片空白,连衣服什么时候被疏月拽开了也不知道。
"相公在想什么呢?"疏月在顾建卿耳边低语。
顾建卿身体一震,方才发现自己衣服已经被疏月左右拉开,急忙用手拽住衣襟,"做......做什么。"
疏月温柔的笑起来,"当然是做夫妻间的事情罗。"一边说著手已经进入顾建卿衣服内,摩挲著因为恐惧又微微立起来的乳尖,不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顾建卿不由全身战栗起来。
疏月再将唇贴上顾建卿的唇,吮著顾建卿的舌头。顾建卿初时有些抗拒,身体却在疏月的挑逗下有些酥软。不知不觉,已经被疏月带上了床。
"我......我们都是男人......怎么能......"顾建卿仍然在逃避,却已经被疏月压在身下。
"当然能。"疏月轻咬著顾建卿的耳朵。
从来没有人这样亲密的接触过自己耳朵,顾建卿耳朵火辣辣烧起来,身体一阵酥麻,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冲连著带之前喝的酒一起上了头,脑子里忽然眩晕起来,在疏月的挑逗下,欲望开始在体内赤裸裸的叫嚣起来。
话说,一般人娶亲时候,常会有父母怕儿子不懂所以亲授鱼水之事,便是没有的也总是见过些春宫听过些野话的。偏顾建卿本就是孤儿,更于风月上一窍不通。乡间野书更是一眼都不敢看的,哪里见过这种事情。
因此顾建卿对自己体内这种有些陌生的冲动排斥和羞愧,"读书人......怎么......怎么能做这种不正经的事情......"顾建卿脸红耳赤,他伸手想去拉开疏月游弋在自己身上正在解开自己的衣服的手,却被疏月反压住自己的手,另一手则把顾建卿的衣服解开,沿著顾建卿的纤瘦的身体灵活的滑向顾建卿的下身。
顾建卿吃一惊,左右扭动,却被疏月一把捉住要害,顿时先机尽失。
疏月的手恶劣的动了动,然后挑起眉看顾建卿的反应。
顾建卿自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惊吓过度,身体完全僵硬,颤抖著嘴唇,连话都不敢说。但体内的欲望流窜却是掩盖不了的,特别是被疏月握在手中的命根子,竟然不争气不顾自己意志的强硬了起来。
疏月笑咪咪看著顾建卿,"既是洞房,自然该做些洞房内才做的事情,怎么会不正经。这才是夫妻间第一正经之事,相公何必害羞呢。"
"可......可是......"顾建卿大窘,结结巴巴道,"我们......不是假做夫妻吗?"
疏月笑道:"既然都拜过天地了,自然是天地认可的夫妻了,怎么能欺骗天地呢。"
顾建卿支吾著,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感觉下面在疏月的手中越发涨大。
顾建卿自己都没劳动过自己的两个五姑娘,哪里经得起疏月手指的这样的逗弄,没一会儿便泄了出来。酒醒了大半,连忙坐起来,脸红不知所措的看著疏月手指沾上的白色浊物。
疏月不在意的擦掉手上的浊液,听到外面更声敲响,邪魅一笑道:"相公,吉时已到,我们来行夫妻之礼吧。"
顾建卿连连摆手,不知所措道:"什......什么夫妻之礼,我......我不知道......"
疏月一面宽衣解带,一面笑道:"没关系,既然相公不知道,我便来教相公行这夫妻之礼好了。"说著将顾建卿的衣服完全解开,顾建卿纤瘦的身体便暴露在昏红的喜烛下。
四十三、
像是打开一个包裹严密的红包,虽然知道里面是什么,可是看到时候仍然心中喜悦。
疏月看着这个拆开了外皮的大礼,俯下身,亲吻着顾建卿的身体。顾建卿刚出过一道,虽然犹有些软瘫,但强烈的刺激感觉仍然徘徊有皮肤之上。疏月的唇刚沾上他脖颈,便感觉到身体一阵战栗,仿佛一道闪电从身体里穿过,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
疏月的手轻抚着顾建卿的双臀,又滑到大腿根部,手指在内侧轻抚不已,另一只手,仍然轻抚着顾建卿的性器,引得顾建卿呼吸更沉重急促起来。
"很舒服吧。"疏月眯起眼睛笑着问道。
顾建卿表情赧然,却仍然羞愧的点点头,嗯一声。
疏月于是手向后探,手指触到会阴,感觉顾建卿似乎想逃走,疏月忙一条腿压住顾建卿的腿,拦住顾建卿的动作,手也滑过会阴,停在后穴的入口划着圈圈。
顾建卿大惊失色,"郡主,这里......不可......"
疏月却不理会顾建卿的拒绝,腿顶开顾建卿的腿,手指在后穴入口慢慢探了进去。
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让顾建卿吓坏了,睁大眼睛看着疏月一动不敢动,任凭疏月的手指缓缓送入了自己体内。
体内有异物在进出的感觉很是怪异,并不痛,是说不出来的感觉。顾建卿肌肉僵硬着,一只手抓着床单,另一只手抓着半伏下来的疏月的肩,不敢稍动
但体的怪异感觉越发奇怪,原先还有些不舒服,但渐渐的,在这怪异感觉里却多了一些焦躁。手指似乎又多了一根,穴口被撑开,似乎有些疼痛,不过疼痛却不能压制手指在体内出入时候的焦躁感觉,混杂着惧怕与期待的矛盾。
欲望又微有些投头,被疏月发现了,于是再次握在手中,揉搓抚弄。顾建卿身体一震,身体前后俱被占领,刺激强烈的难以忍耐,性器忽然就涨大起来。
疏月笑起来,"怎么可以,你都已经泄过了,我还没有呢。"一边说着,手指戏谑的轻掐一下。顾建卿吃痛,一时便微垂了下去。
疏月已经有些不耐了,抽回手指,见顾建卿的后面甬道已经略微张开。
顾建卿感觉似乎有灼热的硬物顶在耻部,忽然省悟那是什么东西,连忙尖叫,"不......不行......那里不行......"一边叫着,一边想起身推开疏月。
哪知,却被疏月伸手压住,一边就势将性器慢慢顶入甬道中。
虽然之前有细心的扩张过,但未经人事的地方第一次被这样的东西撑开到不可能地步仍然让顾建卿觉得有些屈辱的疼痛。挣扎着想逃开,却没想到疏月远比他想象的力气大的多。
敏感处被温热的紧锢着,这感觉简直令人疯狂,但疏月仍然害怕太大的动作会伤到顾建卿,于是缓缓的在顾建卿体内制动身体。
因为疼痛,顾建卿不由皱紧眉头,原来昂立起来的性器又萎靡了下去。疏月看见,便再握住,在掌中细细摩挲。
一面是后面带着疼痛感觉的持续顶入,一面是疏月纤长的手指温柔的揉搓,顾建卿很快便从身后疼痛中感觉到之前的那种期待与惧怕的矛盾。虽然仍然疼痛,可是每一次疏月的性器向外抽出时候,便感觉到空虚,而再进来时候这令人疯狂的空虚又迅速被添补起来,这样的周而复始,顾建卿觉得头皮也有些发紧,呼吸愈加急促起来。
疏月虽然为了洞房专门看了不少坊间的私事,却也只是实地的第一次经验,哪里耐得住,没一会儿,已经按捺不住,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一时间身体相撞肌肤相亲,欲火在两人体内节节高涨,两人高声的呻吟着。疏月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忽然啊一声用力顶入,顾建卿感觉有灼热的液体喷在内壁上,因摩擦的撑开变得异常敏感的内壁受到这样的刺激,猛的收缩,刺激的体内的某个敏感体,顾建卿的热液再次喷了出来。
四十四、
疏月缓缓从顾建卿体内脱出来,顾建卿出了两道,一时头都晕眩了,只有仰躺着喘气。
"相公太累了,好好休息吧。"疏月笑眯眯替顾建卿拉好被子。
顾建卿叹气,拉住疏月,"这种事情......实在......不成体统......"声音越来越低,语气很是羞惭。
疏月笑道:"有何不成体统的,便是男女间关起门来也不过是这事。又不是诲淫诲盗,何来不成体统之说。"
"可......可是,天地有阴阳之分,我们这样岂不是乱了阴阳,这......这会被上天责罚的。"
疏月大笑,"你放心,便是责罚,只怕也先责罚皇上。"见顾建卿吓的脸都白了,忙将希月与皇上的事情细细说给顾建卿。
希月打个喷嚏,忙用手帕擦掉,猜测是因为这些天有些疲累的原因。
元和王爷转头,问坐在纱帘后的希月,"希月你说皇上一定会同意我们的提议?"
希月点头,"皇上因为处在太后监控之下,早对太后和太师心怀不满。太后与太师意欲夺权,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皇上毕竟势单力薄,因此希望我们能提出个方法,一方面能让皇上亲政,另一方面,要能逼出太后与太师夺权的阴谋败露,这样天下便仍然归于于姓。"
"只是一则太师手握兵权,再则对百姓施以小恩小惠,民间颇有些名望,我们若起兵,只怕......"另一位老臣颇有些担心。
静安王爷道:"百姓们虽然对太师印象尚好,但也是因为认为太师传的是皇上的谕,若能逼得太师犯乱,百姓应该多半是不希望改朝换代的。"
一旁,原来三朝老将军匡则道:"虽然太师兵权在握,但老夫尚能掌握一千精兵,这些人原是老夫训练的,对老夫的话也是听的。"
"匡将军不过一千兵马,若太师起兵,哪里抵挡的过。"贤信王爷摇摇头。
"所谓擒贼先擒王,若能先一步将太师犯上作乱的证据拿到手,将太师绳之以法,便能只用最小的代价。众贼子见头目已失,自然无法再兴风作浪。"
"话虽如此,可是太难啊。"众人都摇摇头。
"虽是一千精兵,可是拿来对付太师的人马也无异于以卵击石。况且太师一向假托行善,又大权在握,想要找到犯上作乱的证据,实在是难啊。"
"既然不容易找到证据,倒不如定出个引蛇出洞的法子。"
"这法子太过危险,只怕蛇还没出洞,倒先将皇上伤着了,是个冒险之举。最好还是想些比较稳妥的方法。"
众人皆称极是,一时便议论纷纷,提出各种办法。
希月正坐在纱帘后听着众人争论,却见疏月披着件大红喜字鹤氅从后门进了密室,在希月旁坐下。
"你这新娘子不去与你相公缠绵,却又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希月打趣疏月道。
疏月低声笑道:"我见他睡着了,来看看这里说的如何了。"
希月摇摇头,"大家各有意见,要统一意见只怕尚需要时间。"
"必是如此,不过都是有见识的人,终归会去粗取精。"疏月安慰他。
"但愿如此。"希月叹气,"镇浩毕竟性子有些软弱,我只怕这样大的变故会伤害到他。"
疏月拍拍希月的肩,"镇浩不是小孩子了,为了你也该坚强起来。"
四十五、
朝堂之上,于镇浩竟一反常态与朝臣争论起来。因为异族在边境又兴兵起来,讨论的是是否出兵的问题。
"朕以为去年大旱,今年南方又有涝灾,这时不宜兴兵动武。该尝试以和亲方式与异族通联,当选宫中美貌并知晓大义的女子嫁与异族。虽然牺牲了皇家女子,但少了战争,百姓也免得流离失所。"
太师冷笑一声,"皇上年纪尚幼,哪里懂得这些。蛮族一向以武为勇,当然该向蛮族彰显本朝兵力,省得蛮族再有觑睨之心。当初本国尚无财力与蛮族相争,如今财力熊厚,自然当与蛮族决一雌雄。若皇上是怕了战争,老臣愿代皇上亲征。"
话里话外嘲笑于镇浩胆小怕事,于镇浩不忿,冷声道:"难道照太师的穷兵黩武就是大国所为了?太祖皇帝曾经曰:近交远攻方为立国之本,太师平日里总说要恩惠百姓,现在怎么倒不把百姓安乐放在心上了?"
太师刚要反唇相讥,于镇浩站起,"朕意已决,明日便请画师将宫中秀女画成画像,并邀请外国使节前来讨论和亲之事。退朝!"说罢,转身离去。
太师并未多话,只是面色青白。旁边几位同党还要来安慰,太师一言不发,拂袖而去。
于镇浩回到清宁宫,忙叫来太监帮自己脱去衣服,背上被冷汗溻湿了一层。自上次疏月大婚的时候见过希月后,希月便一直没过来,只悄悄传了话来说在准备,最近不方便进宫。因为是请人传的话,所以并未多说。
于镇浩心中烦躁,况又长期被太师和太后压制着,早就心怀不满。况他性子温和,一贯不希望对边境动武。太师此次借了些虚事,便又要兴兵征战。于镇浩便将心中愤懑借这个势一鼓脑全都发了出来。
虽是如此,可是与太师争辩心里仍是紧张的,下了朝堂,觉得腿都有些抖了。被太后太师压制了二十年,已经有些等不及希月那边的消息了。
于镇浩拿起一本书准备看,却听到太监高声传话:"太后驾到~"
于镇浩皱眉,心知太后此番来到必然是因为自己在朝堂上顶撞太师的事情。
虽然心中暗恨,可是礼节却不能失。于镇浩还是起身,肃立一旁。
太后表情严峻,满面不悦,于镇浩向她问安,她理也不理,一言不发,转身在一旁坐下。
"哀家听闻皇上在朝堂之上与摄政王起了争执?"太后端起茶碗,斜睨一眼于镇浩。
"朕与摄政王意见不一,因此在朝堂之上有了些争论。"于镇浩道。
太后冷哼一声道:"皇上年纪尚幼,能经历过多少?岂能对朝政自作主张,既然太师是摄政王,自然朝政该听从太师建议。"
于镇浩正色道:"先帝17岁执政,前朝盛世时候皇帝更不过15岁年纪。朕如今已是弱冠之年,自然该亲自处理朝政,摄政王不就是应该傅佐皇上直到皇上可以亲理朝政为止吗?现在朕已经到了掌权年纪,太师和太后也应该放权了吧。"
太后大怒,"皇上,你难道忘记了你是怎样当上皇上的吗?你现在倒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
于镇浩冷然道:"朕尊重您是当朝太后,也请您尊重朕已经成人。边疆之事,朕以为没到需要动武的地步,朕希望能让百姓安居乐业。朕已经有了主意了,太后不必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