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青春 之 我只能爱你————堕落天使刹那

推门，一阵热浪扑面而来，让秦天的饥渴更升了一个等级，穿透雾气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恍惚间露出于自己同样白皙的锁骨跟优美的肩线，引得秦天一阵晕眩。一个没站稳就扑在对方身上。
秦天忽然一丝不挂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已经让汪洋够诧异的了，他知道秦天已经连站都困难，在秦天摇摇晃晃欲倒没倒的时候顺手迎合，却不想秦天却直接扑进自己怀里，开始在自己身上摩挲......

秦天将头埋在汪洋胸中，双手环绕住汪洋的腰，同时在汪洋身上不停地扭动自己的下体。而汪洋此时除了十分震惊外，愤怒也是满腔--对秦天，更对那个下药的女人，这些都是虚的，重点是要挣脱这不正常的身体接触。汪洋用手抵住秦天的肩，用力，却不能挣脱，反而这样一用力使得自己中心太靠后而有向后倒的趋势，秦天本能的抓住这个机会身体向前一倾反将汪洋顶到墙上。

可恶的女人！

水流声掩盖了汪洋诧异的抱怨和保护性的责备，也同样掩盖了秦天啃噬他身体时所发出的呻吟......

23

秦天从推门进来起缠上这个坚实的身体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无法停止自己在酒吧里早已经萌生的那种悸动，不止自己的心里只念着汪洋这个名字，身体也在不停地呼唤与鸣叫。将汪洋抵到了墙上，秦天用下身顶住对方，两只一直扣在汪洋腰上的手抽出来一把扒开了他的黑色上衣，水流冲刷下，衣服听话的退去，秦天便开始不老实地动手碰汪洋的下身......
汪洋一个激灵，反射地大力将秦天推开，秦天被甩到门上，早已起反应的下体直直地冲这汪洋。看到这一幕，汪洋口干舌燥起来，心里一直骂自己：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不能回应！！我不喜欢男人啊！......
汪洋没有磕药，没有被催情，却在哗哗的流水中感到自己身体性的欲火烧得旺盛。正在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却看到秦天再次攻了过来，汪洋躲避不及，被逮了个正着。
卫生间空间不够，秦天骨头松软，没有意识的支配，他将处于一片迷茫的汪洋甩回床上。身上的水还在往下滴，卫生间依旧传来哗啦哗啦的声音，仿佛是肉欲在激荡，不顾汪洋惊异的表情，秦天塔着玻璃碴子走到床边，双手一拽，汪洋那双修长的腿显露在自己眼前，同时入眼的，还有那已然立正的性器。
汪洋恍惚间看到秦天面露笑意，下一刻，他就感到一个身体压了上来。

两个潮湿的身体，缠绕在一起，秦天爬在汪洋身体上，双腿后收扣紧汪洋的腰，好避免他逃离，而那双唇，就游走在汪洋坚实的胸膛上。如同自己无数次取悦女人那样，他啄着汪洋前胸粉嫩的花蕊，用自己的舌头来回挑逗，拨弄下听到汪洋本能地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
汪洋一直忍着，秦天的挑弄比以前的女人要舒服，可他没有被下药，清醒地不是一星半点，想着骑在自己身上的人是个带种的，自己都想呕，可身体已经被他牢牢扣住不说，仅靠秦天在自己上身不停的挑逗跟拨弄，就已经让他有了一种飘飘的快感，强忍着，才没有混乱自己的呼吸，而下一刻，没有任何征兆地，自己的双腿就被用力的掰开......
"啊--！！"汪洋不堪这样的对待，男人哪比女人的柔韧性好？秦天用力分腿下，汪洋痛的撕心裂肺，然而下一秒，他感到无法比拟的尴尬与困苦，更为难以启齿的，还是那不堪入目的性交行为......
汪洋根本无法判别身下的人是男是女，心里一直寻找着学长，身体却已经到了不得不爆发的时刻，双手粗野地分开身下人的腿就开始寻找那小小的洞穴。
以前服侍的女人哪有处女？汪洋根本就不考虑第一次能带来的疼痛就开始往进送自己涨大的下体，这可难为了汪洋。汪洋一男的，只有他上女人，没有人上他，何况还是个男人？没有女人的阴道，只有自己那稚嫩的后方。扩张、润滑什么的都没有就被人硬攻，还一点也不温柔，可想而之那小小的蓓蕾是多么痛苦，一点小口使劲抵触着霸道的侵犯。
汪洋正在性头上，使了半天都没有成功，索性双手将汪洋的两只腿向上一抬，自己腰用力一送，把自己早已经企盼着快感的下体顶到了底。
"啊！！----"汪洋腰一硬，脖子向后一顶，额头渗出汗来，头发半湿的散落在床上地下，如同盛开的一朵妖媚的恶魔之花。
秦天斜眼瞟了一下痛苦地面容有些扭曲的汪洋，一片诱惑的黑白盛开在自己眼前，而下体感到的紧致感，更是让他获得了曾经服侍女人不曾获得的快感，他加快了自己的律动，炙热的液体在两个人下身蔓延到床上，而秦天也更加用力，深深地进入到汪洋的身体里。
"啊--啊--啊--......"汪洋随着秦天的动作发出声音，感到一阵阵绞痛，但身体却不知廉耻的配合起来，摩擦下暴露在空气中的自己的那一半也变得更加粗大。终于攒足了力气喊声："不要！......秦天......是我！！......不要......"
他在心里骂自己，比曾经咒骂任何人都狠、都恶毒，屈辱心、自尊心以及内心逐渐腾起的爱意和激情纠缠在一起，在心中折磨着汪洋，意识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不可以"，身体却在一次又一次抽插中与身上的人配合地天衣无缝。
"啊！"的一声，他第一在自己没有手淫也没有女人的阴道的情况下，仅仅是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上的挑逗和抽插，在空气中经历了一次射精，浓稠的白色液体直接冲向周身充血的秦天，正好覆盖在那道最深的伤疤上--这一切甚至在秦天的高潮来临之前发生。
是我自己，欲求不满么？汪洋这是才发现自己多么不了解自己的身体。
萎靡的气息在小小的卧室弥漫开来，性的欲望在这种淫欲的味道下更加高涨，秦天还没有到达自己的顶点，仍在反复做着运动，渐渐地，汪洋感到内里热浪一阵高过一阵袭来，不知过了多久，秦天迎来自己的高潮，深深的一送，将自己的精子射在汪洋后庭的最里侧。
汪洋感到这猛的一抽，知道秦天发泄了，心里松了口气，身体完全软了下来，两个人的交合稍微一松，白色的精液混合着肠壁的粘液、还有大片的殷红涌出来。
血腥弥散，仿佛触到了秦天的什么开关，趁着性爱液体所散发的淫荡味道激发的欲望，望着汪洋那柔软的身体，那多花依旧在绽放，秦天伸手前去摩挲。碰到下体的柔软部位，秦天先是一怔，然后伸手握住了它。
"你怎么没告诉我，你不是女人？"秦天用一种暧昧的语调提问，听得汪洋猛地一抽，仿佛身上的秦天是"叩门男人"一般。
随即秦天又露出牙齿，笑得如同一朵桃花，柔声对汪洋道："我没服侍过男子......"他说着，手却没有停歇紧握着汪洋的男根，"但并不能说明我不会服侍......"说罢，将自己的头埋到汪洋胯间......
汪洋的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放下，自从身体不知廉耻开始配合对方，他就已经沉溺在那种疼痛的快感中，秦天发泄后他还以为一切都完结了，却不想对方竟然说了这样一番话，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觉得自己被一种温暖包围起来，腿上的肌肉自觉地紧起来，而双手，违背自己理智将秦天的头用力按向自己小腹......
舌头的添舐、缠绕、来回挑逗，反复的律动、用力的吸啜，使得汪洋迎来了这夜他第二次高峰，这一次，更多的快感包围了他，一阵阵呻吟从自己干涸的咽喉发出，娇媚之余甚至让他感到自己淫荡无比，但射进秦天口中的一霎，他甚至恨这高潮来的太快，没有让自己好好享受。射精后短暂的休憩，汪洋没有看到秦天本应有的恢复正常，他知道秦天被药物驱动着，他忍着一口气没有撒到这单薄孩子的身上，而快感一拨一拨冲击的同时，他自己也已经身陷其中不能自拔了......
秦天啐了一口，眼睛失掉了刚回来时的迷离，身体也不再燥热无比，却更加迷恋眼前这一朵已经绽放了一夜的花，一时冲动上来，两片唇煽动了一下，冲向身下的男人。
汪洋在那唇接触的一霎，感到一阵恶心，侧脸躲过，没想到对方竟没有一路追来，而是在一阵急促的呼吸声中感到自己的下身再次被狠狠地分离，紧接着，又是那钻心的疼痛从自己的后庭蔓延到全身......
"啊--啊--啊--"二人紧密地纠缠在一起，汪洋甚至如同女人一样双腿锁住秦天的腰，而因为这个姿势，秦天将自己的下体向更深的欲望送去......
再次高潮，二人一起。

水声此时清晰地敲击着鼓膜，哗哗的背景声音中，汪洋听到淡然地声音，干涸而羞涩：
我喜欢你。学长。

我喜欢你......

光线跃出地平线的时候，疼痛与快感交织、身陷与自责纠缠让汪洋心力交瘁，而秦天的身体被情药榨的筋疲力尽，二人交结着，各自在梦幻的感觉中、意识渐渐恍惚......

24

有的梦，
不醒，
或许就能够永远幸福下去。

日上三竿。
汪洋被自己下体的微微痛楚弄醒。身上的体重让自己明白昨夜的荒唐不是幻想，而自己微微一动身体而引发的痛楚更加证明了昨夜的疯狂。
汪洋在心里直骂娘，趴在自己身上的秦天沉浸在梦中，再也无法扣紧身下的肉体，汪洋一个用力，秦天的性器从他体内滑出，连带着些许疯狂交合产生的粘腻液体混着汪洋第一次的红。
水一夜未停，汪洋扶着墙忍着痛才勉强走进卫生间，直接闭上眼睛冲到水下，温暖的水流，冲尽身上的性液，却使得汪洋对昨夜发生的一切愈加清晰起来，从一开始被推倒在床到后来自己淫荡的配合着对方的律动，一幕幕清晰如同发生在前一秒。
一拳砸到瓷砖上，泪腺一个冲动开始不听话的分泌液体，还没滑到脸颊就被冲下来的水淡掉，一拳接一拳无声的击在墙上，直到血顺着墙流到地上，也随着水淡掉，看着地上的血从下水道顺走，却在醒来后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身体：一身的吻痕不说，后肩隐约看到了重重的抓痕，至于后庭，他一碰就痛的腿抽搐。忍着痛清理自己，干了血混合着二个人的精液粘满了自己紧致的臀瓣，而昨天惨遭蹂躏的花骨朵此时痛的他站立都困难，汪洋一边清理自己一边喝下自己的眼泪，到最后，他只得缩到墙角，任凭自己的头发贴了墙上、拖了满地......
19岁的自己，汪洋懂事后第一次落泪。15岁第一次上女人，那时当时猛追自己的一个同班女子，16岁半第一次招了"叩门女郎"，此后阅人无数，更何况汪洋还很挑，身材不好绝对不要，招女都找专门服务贵族的高级女郎，更甚的，汪洋一直对处女情有独钟，他身下10个女人有4个会是处女......
可是，就是这样的他，一夜之间竟然被人上了，竟然还是个男人，竟然自己都没有全力反抗！！
汪洋哭自己，恨自己，怨自己，讨厌自己......

秦天是被冻醒的。`
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趴在汪洋的床上，被子没盖，秦天撑起身，让自己翻过仰面躺着，浑身酸痛，他感到很累。但这都不妨碍他脑海中出现一些画面，两名男子缠绕在一起在急速的喘息和律动下一起到达各自的高潮--秦天感到一阵反胃，他清晰记得那男子的脸庞：汪洋。
"这是什么样的怪梦？"秦天抬手自嘲。
挣扎着起身，双脚落地的时候，疼痛从脚底播散开来，秦天一看，发现双脚就是玻璃渣，随意的将玻璃碴子拔了拔，细小的自己没有管就下地走路，这样不经意的处理，让秦天一走路血又绽放在地面，他注意到了地上的玻璃狼藉，绕过了去，先给自己倒了杯水，发现屋里没有汪洋的同时听到卫生间的水声，秦天喝下半杯水度到卫生间里。
推开门，秦天看到已经在墙角窝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汪洋，头发散乱，埋首间仿佛身体在瑟瑟发抖。
"学长......"秦天感到汪洋的不寻常，柔声问。
汪洋深陷在对自己的厌恶之中不能自拔，听到这样的恶魔声音，抬头看到依旧赤裸着的秦天，那昨天侵犯了自己的暗红色分身正对着自己，汪洋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不知道能说什么了。
倒是秦天不以为然，继续问："学长，昨天......"
一听到昨天二字，汪洋的脸红了个透，又变得煞白，良久，他才按耐住心里的激荡，为了逃离这尴尬气氛，艰难地站起来对秦天说："你也洗洗吧。"然后，退了出去。
秦天不敢多说，倒是将自己放到莲蓬头下，水流下，发现自己身上粘腻的液体，他知道这是什么，却不知道这是怎么来的，心里多了重疑问。

走出浴室，看到已经穿戴好的汪洋，秦天不敢多说，静静地在对面坐下。
汪洋呢？他是实在没有勇气面对昨夜造成的现场，更不能入眼那些深深浅浅的吻痕和抓痕，他只有把自己捂严实，坐在客厅发愣，想想自己下一步是自杀呢，还是要别的怎么样......

秦天看到汪洋半天没有说话的意思，想到卧室地面还没有收拾，便起身去整理那片狼藉。清理了那片玻璃碎片，转身看到刚才自己躺着的床，手里的东西再次应声落地。秦天顾不上那些玻璃再次砸到自己的脚，眼睛盯着汪洋的床眼珠动都不动，如同死人般僵硬了。
秦天眼睛里映出的，分明是一个鱼水之欢后留下的一个凌乱现场，染血的床单鲜明地扎眼......
这么说......，这么说......，这么说......
不该发生的事发生了。
梦境里的事发生了。

第025章

秦天说不出的自责与愧疚。虽说自己完全不知道那晚到底事怎么发生的，也没有两个人共床时的确凿回忆，可是秦天知道，那晚他侵犯了学长。以他自己，他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所以他才更奇怪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那晚已经过去几天了，秦天一直找机会想跟汪洋交流，可那个对自己关心爱护的学长已经成了永远的记忆，秦天自那天后再没见过学长的笑，也不曾听到他跟自己说话，就连自己做好的饭菜学长也不动了。
那个让秦天所敬佩的、爱慕的学长，汪洋，已经死了。

汪洋身上的痕迹几天来已经褪得不仔细看看不清了，但是自己的后侧却依旧对那疼痛记忆犹新，每次坐下起来都在提醒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一晚，一想到当时秦天眼中的迷离，自己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那是一次彻头彻尾的性交，男人与男人，没有任何感情，汪洋甚至是被强迫的。
几天了，汪洋没说一个字，也不出门，衣服不换，粒米未进，除了每天会长时间的冲洗自己外，只呆在桌子前。秦天已经撤了那染血的被单，换上干净的，但是也不能让汪洋到床上去躺会。
秦天看着汪洋的一举一动，自己心痛不说，看着汪洋这么下去更加不忍心离开--即使自己心里十分明了汪洋已经不再将自己看在眼里。汪洋不出声，秦天也不敢出音；汪洋不出门，秦天也不敢离开；汪洋不进食，秦天还是三餐照做；汪洋在浴室呆久了，秦天担心却又不敢推门看值得在门口等着......

汪洋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自己锁骨处的痕迹依旧清晰，思维在空旷中四处乱窜，莫名就再次体会到了那夜自己射入秦天嘴里的那次快感，一股怒气暴上来，"咔擦--叮呤咣啷"镜子碎裂成无数折着光的晶莹，与汪洋手中渗出的血滴同时落地，在卫生间的地上开出一片妖媚却又扎眼的花。
秦天在门外注意着汪洋的状况，听到里面的不寻常的声音，赶紧夺门而入，一片狼藉不堪入目，地上的镜子碎片星星点点，汪洋的右手正汩汩地冒血。
"学长......"秦天不敢出大声，却已经抓起汪洋破碎的手来放到手下冲。
汪洋被秦天一抓，仿佛触了电，甩开秦天退到墙边。汪洋低头躲起来，不看秦天，就像老鼠在躲猫。
秦天心口一紧，与汪洋僵持了片刻，此时却在那夜后第一次看到汪洋的身体，斑驳的吻痕还能够辨析，而后肩上的抓痕，让秦天将手抚上自己心口，懊悔与悲痛混合在一起冲垮了秦天的心理。忽然失去了站里的力量，秦天将手撑在墙上，眼中却光芒一闪，一把将汪洋拉离墙边，汪洋就赤裸着贴上了秦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