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或不爱————开心0039

作者:开心0039  录入:12-24

周义看起来有点为难,闪烁的眼神好像有什么难言之瘾似的。
眼看周义之前吃了蘑菇也不像有事的样子,其他人都虎视眈眈地盯着锅中的食物,大有就算他不愿意当个好客的主人,他们也会蜂涌而上分一杯羹的打算。
轻叹一声,周义没说什么,只是拿着自已的一份走到一边吃着。
其他人便争先恐后地跑到火堆边,捞起蘑菇吃起来,不一会儿,锅就见底了。
好饱。有多久没尝过这种饱肚的滋味呀。
拍拍肚皮,乐轩不经意地跟周义四目相对。
周义微锁着的眉,隐藏着让人看不懂的信息。
乐轩不自然地移开眼光,只觉得脸上有点发烫。一想到自已刚才的行为就像是难民般的失态,心中不免懊恼。
周义刚才看着他的眼神让他有点介意。事后,当他明白了当时周义的眼神背后的含义后,他恨周义的背叛,但更气自已没能及时察觉到周义举动的不对劲。
一小时候,大会接到求教信息,派人前来接走食物中毒的人。因为只有周义一人侥幸没有食物中毒的症状,自然而然便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周义这回真是独领风骚了,你看他笑得多灿烂。"
书房中,离子电视机里正转播着郑氏集团主持的颁奖典礼。
徐天酸溜溜地盯着电视机里的人,原本光彩夺目的俊脸,因为在荒岛上那些非人生活及食物中毒而入院的原故,而显得憔悴苍白。
"他真的太走运了,明明吃得最多的人是他,偏偏却没事。"
"你真的认为,他会没事是因为幸运女神的眷顾?"
坐在绒丝面料的书椅子上的乐轩冷笑,冷凛的嗓意少了几分平日的温和,多了几分压抑的愤恨。
"你想说什么,直接点。"徐天俊眼微睐。
瞥了眼徐天,"你真的一点也怀疑过为什么只有周义会没事?是的话,那我真的高估了你的智慧了。"
聆听着他带刺的话,徐天不禁深深地看了乐轩一眼,好像很久没见过乐轩这么生气的样子了。
"你是想说,是周义一手自编自导自演了这场戏?可真的那样,他怎么过得了评审那关?"
"由此证明他的手段多高明。"乐轩浅浅的笑着,衬着他那温柔得滴出水来的语调,竟然透出一股寒意。
"我翻看了岛上的录象带,我发现,我们所吃的蘑菇跟之前那两个人吃的毒蘑菇是同一种的,而且我还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他每次吃完蘑菇后,都会将装着蘑菇的那片叶子也吃进去了。"

徐天不是愚蠢的人,听到这里他很快便将事情掌握了八分。
"你是说,周义预先知道那片叶子可以解蘑菇的毒?"
"我让人化验过了,是那样没错。"乐轩用他最危险的腔调说,"先是在大家面前吃一些,以降低我们的警惕性,再摆出一副我不会请你们吃的样子,以退为进,最后才让我们自动取来吃,而不是怂恿,强迫的手段,那么事后即使证明他是有预谋的也拿他没办法,因为错不在他。"

"我们这回真的是被我们养的狗反咬一口了。"徐天皮笑肉不笑,"被人当猴了耍,这份大礼你说,我们该怎么回敬?"
乐轩默然,然而眼神却变得狰狞。

父亲的手术很顺利,周义总算放下心头大石。
看着手中刚才打印出来的辞职信,习惯性地揉了下额头,徐徐叹了口气。
仿佛自荒岛回来后,他叹气的次数就比往日都多了。
每当想起是怎样得到那笔手术费的,周义的心头就沉重起来。
决定那样做时,他不是没有犹豫过的。只是对手太顽强,眼看日子一天天过去,乐轩两人却没有放弃的迹象,权衡利弊后,他才狠下决心的。
他不后悔用了不太光明磊落的手段赢得比赛,这世界的游戏规本就适者生存的,而且他有逼不得已的原因。唯一让他内疚不安的是,辜负了乐轩和徐天他们的信任及情谊。
他不知道应怎能样再去面对他们,以他们的精明应该会有所怀疑吧,就算他们不怀疑自已,他也没脸跟他们称兄道弟吧。
深吸了口气,周义拿着信走向乐轩的办公室。
"你要辞职?为什么?"乐轩讶然地看着周义,"怎么这么突然?你是不是有哪里觉得不满意的地方吗?"
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翻起波澜。
开玩笑!戏还未开始,主角就要离场,这戏还怎么演下去?
"我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只是。。。。。。那是因为私人原因。"周义有点支吾以对。
"可是,我真的不舍得让你走,你可不可以再考虑一下?"
"对不起。"周义语气坚决地道。
"这样啊。"乐轩敛下眼睑。是心虚了吧?也对,做出那种事情,脸皮再厚也没办法再留下来了。
"既然你主意已决,我也不挽留你了。"
"那我先出去了。"
"等一下。"乐轩叫住了他,"下班后,我们一起吃个晚饭,就当给你饯行,你不会不赏脸吧?"
"怎么会,那待会见。"

周义张开沉重的眼皮,脑际有些沉。
浑混的意识让他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已身在何处。捂着晕眩的头,他想坐起来却发觉全身无力。
"时间刚刚好,我一来他就醒了。"熟悉但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是谁的声音传进耳畔。
周义抬眸看去,就看到乐轩和徐天站在他不远处的地方。
对了,之前他不是跟乐轩在酒店吃饭吗?怎么他会在酒店的房间里的?
周义甩甩头,试图让意只清醒点。
看着 徐天已在他面前坐下,他打量着自已的眼神,让周义有种自已是被猛兽盯住的猎物般的感觉,一抹不安浮上心头。
"我。。。。。。"想开口想什么,可话还未说出口,就听到徐天道。
"喂,你怎么不先把他的衣服脱掉?"
"你不是最喜欢脱女人的衣服的,这项乐趣我怎能剥削掉你的。"乐轩戏谑笑说。
"拜托,你也会说是脱女人的衣服了。"徐天并不领情地撇撇嘴,"麻烦。"说着便动手去脱周义的衣服。
"你想干什么?"意识到危险的周义,用力想推开他的手,另一手则紧紧抓住身上的衣服。到了现在,还不明白他们的意图,就是白痴了

"干什么?"徐天勾起一丝邪恶的笑弧,"当然是操你了。"
全身无力的周义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两三下就被脱个清光。
"你虽然长得不怎么样,皮肤倒比女人更光滑有弹性耶。"伸手在周义光裸的肌肤上摸了把。
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看戏的乐轩,"本来我不怎么有兴趣抱一个男人的,不过,现在看来,今晚会很尽兴哟。"
趁徐天跟乐轩讲话不留意之际,周义吃力地推开他,想总冲下床逃跑。
"看来你精神不错嘛。"一直在旁注意的乐轩,在他一动瞬间就一把抓住他并将他压回床上。"吃了药还能动,真是小看你了。不过,这样更剌激些。我可不想上一根木头呢。"
周义不敢置信地张大眼瞪向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你真的不明白?"乐轩的口吻充满不屑,"到了现在,你以为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我们就会放过你了?你不会那么天真的以为,在荒岛那场闹剧,我们会这样就算数了吧。"
闻言,周义脸色一白。他们终于知道了!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这样被人当面揭穿,让周义显得很难堪。
周义试着解释。"那件事,我是有苦衷的,我可以解释。。。。。。"
"你当然有苦衷。"徐天插口,"因为你爱钱。十万奖金跟郑氏的合约,的确是很吸引人。"
"不是的。。。。。。。"
"你是说你不是想要那十万?"
"我。。。不是的,我只是为了。。。。。。"
挥手截断他的话,徐天邪气笑道,"放心,我们会付钱你的,只要你的表现让我们满意的话。"
听着他当自已是娼妓的口吻,周义既怒又慌,他哀求地看向乐轩。
"你相信我。。。。。"然而,乐轩眼中的讥讽及,隐藏于眼底的痛心,让他知道,现在无论他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他的。
原因不重要,他背叛了乐轩是不争的事实,所以,自尊心受损的乐轩作出反击。
"开场白就到此为此吧。"徐天将自已身上的衣服也脱掉,"你先上还是我?"
放开箝制住周义的手,乐轩带点邪魅的声音道,"你经验丰富,你先吧。"
扬了扬眉,徐天当仁不让。
他一手捉紧周义的腰,一手抓过一只枕头将他的臀部垫高,然后试探般伸手进周义未经人事的后庭。
"痛!"令人难以忍受的刺痛自密穴传来,周义激烈地挣扎起来。
"温柔点。"乐轩倜傥,"看来,你的技巧并不是那么高明嘛。"
徐天凉凉地看了他一眼,"那好呀,那你来。"就看乐轩他有多厉害。
两人互换了位置。徐天坐在周义背后,双手抱紧周义的双手,让他动弹不得。
乐轩分开周义的双脚,沾上润滑剂的手指滑向周义的密穴。
"不要!住手。。。。。。"
周义慌张地扭动着身体闪躲,但手指依旧无情地在狭窄的内壁中探索着,好像连肠道都被拖出来的感觉,让周义的身体不住痉挛着。
"都用了一瓶润滑剂了,应该可以了吧。"
周义挣扎压抑的模样,刺激着徐天,让他忍不住想马上进入周义体内。"你若不行的话,我乐意代劳。"
斜睨了他一眼,乐轩示威般慢慢地抽出手指,好整发暇地拉开裤链掏出发烫的肉茎,以单手扶着性器缓缓插入周义的后庭。
"啊。。。痛。。。求求你,抽出去。。。。。。"厮裂般的痛楚让周义眼泪直流。
对于他的哀求,乐轩的回应是一口气冲刺进他体内。
"不!"性器插入的瞬间,周义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瞳孔倏地放大地瞪着乐轩,满布泪水的脸竟意外地有股媚态。
"知道吗,你用这种艳丽的眼神看着我,只会令我更兴奋哟。"
周义眼中的愤恨,强列而搀杂着淡淡的哀伤的眼神,令乐轩陷入更加狂乱的激情当中。
"轮到我了吧。"当乐轩放开眼神变得涣散的周义,徐天急不及待地压向周义。

将周义翻过身趴在床上,掰开两片又翘又圆的臀瓣,怒涨的性器直直插了进去。
"好棒!比我以前玩的女人都棒呢。"抓住周义的腰猛地顶撞着。
看着徐天在周义体内进出,乐轩只觉得下身再次苏复,不经意地,他的目光对上周义的。
心脏倏地一震。周义的眼眸失却了温度,如水般清澄的目光冷而锐利,带着几分恨意,还有几分冷漠鄙视,仿佛正在发生的事情跟自已无关似的。这种目中无尘的态度刺伤了乐轩。
要摧毁一个男人的意志,没有比这种更厉害的方式了,所以,才会这样对待周义的。
他要将周义自尊踩在脚下,要他知道玩弄他的后果。他不能忍受周义的背叛,竟然将自已玩弄于股掌之中,他要他付出代价!
可,周义现在所表现出来的样子,仿佛在说他不在意,只当被狗吃了一口罢了,他的目光仿佛在嘲笑着他们白费心机。
一把揪着周义的头发,与他四目相对,"很好。你如果就这样不行了,不堪一击的话,根本不值得当我的对手。今晚的时间还很长,我们就走着瞧。"

周义觉得很不舒服,整个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已似的,喉咙很干涩,头也很晕眩。
意识显得零落不清,朦胧中,他感觉到一只温柔而清凉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他的额头。
好舒服。仿佛身上的痛苦在这只手的抚慰下渐渐消散不少。
他艰涩地撑开眼皮,一道模糊的人影映入了眼帘。然而,浑沌的意识让步他分不清眼前的人影是谁。
"水。"周义无意识地发出嘶哑的声音。
"等一会儿。"额上的手离开了,周义心中惶惶不安,举手想抓住那只手不让它离开。
"怎么了?"温柔的声音飘进周义的耳中,然后,他被人扶起身,温热的水滑进唇缝,润泽了他干涸的喉间,意识随之一点点回拢。
"你醒了。"发现周义正张着迷离的眼眸看着自已,乐轩扶他重新躺下。
那只手的主人竟然是他。周义分不清此刻心中的心情是失望多一点还是厌恶多点。
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已身处陌生的房间中。"这里是哪里?"
"我家。昨天你开始发烧,我们就把你带回来了。"可能是玩得太疯了,周义昏迷了快两天了。
"你也饿了吧,我去弄些吃的给你。"说着,乐轩便走出房间。
才走进客厅,就看见下午被外公召见的徐天推门而入。
"太上皇找你训示什么?"见他板着脸回来,乐轩就知道肯定不会有好事的。
"别说了,总之是无妄之灾。"像是打了一场硬仗般,徐天将自已丢在沙发上。
"常在心那死女人,上次向我要什么分手费我不给。"本来,给她点钱无所谓,但他讨厌被人强迫。"昨天,她竟然找上太上皇说怀了我的孩子。"
"结果呢?"
"还能怎样?"起身走向酒柜,倒了杯红酒,"别说她的肚子与我无关,就算真的是我的,难道说太上皇会要我娶她吗?
太上皇早用钱打发她了,他叫我回去,不过是想借机训我一顿罢了."
扫视了他一眼,乐轩玩味地抚着下巴,"应该不止这些,还有下文吧."
一口干掉半杯红酒,徐天一肚子气,"还有什么,不就是老生常谈,要我收心养性,毕业前不准再乱搞男女关系,否则就送我去英国."
回想想外公当时的语气,这回他是动真格的了.
"既然这样,你就听话,安份点,否则我真要到英国探望你了."乐轩逗弄着他.
"是不是不落井下石,你就不开心?"斜睨他一眼,徐天一想到接下来的大半年,自已竟然要过着苦行憎般的禁欲生活,就一脸苦闷.
"周义醒了."乐轩忽然道.
经他提醒,徐天才想起还有一个问题要解决.突地,脑海中浮现那一晚的情景,下身一阵紧绷.
"周义有副令人销魂的身体,可惜他不是女人."
乐轩目光中掠过异样的色彩,但很快转为心领神会.他熟知徐天的脾性,只听他的话意,就揣测得出他未说出口的心思.
"你认为他会答应当你的泄欲工具?'
"应该说是我们的。"徐天邪气之极地笑说,"你别告诉我,你不想要哟。"
迷恋周义那身体的人,可不只他一人的.
"想想没有比他更适合的人选了.他是男人就没有怀孕的危险,他不是很爱钱吗,只要给他钱,他就不会说出去,任我们怎样玩弄都行."
乐轩微眯着眼,会这样简单?

在乐轩走出房间后,周义慢慢地坐起身,低头看了眼身上不属于自已的衣服.然后,他两眼四顾却找不到自已原来的衣服.
沉吟半晌,周义起身下床.
找不到衣服就算了,只要不是赤身裸体他就能离开.
身体仍然很虚弱,他才走几步就气喘吁吁,可他不想再留下来.
突然,从客厅方向传来乐轩跟徐天两人的谈话声.
停下脚步,周义拿不定主意是就这样走出去,还是回房.
就算他再坚强,他也没办法同时面对那两个男人.那晚的屈辱和恐惧令他单是听到他们的声音,他已发抖了.
可当听清楚他们的话时,周义的脸色越发难看,只觉胸口一阵气血翻腾.

推书 20234-12-24 :鹰逝琴寥秋水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