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轩利用之前留在周义体内的体液和润滑剂,挤进狭窄的甬道,然后深入浅出地抽着着。
他一面游刃有余地搓揉着周义的性器,一面以灼热而猥亵的视线看着周义的脸.
"不是不行吧,你不是都硬起来了...你看,你这里也吸着我不放呢."
"不要再弄了,让我去吧.。。。"经不起乐轩的玩弄,周义哀求着.
"还不行。"乐轩就着还插在他体内的姿势就把周义整个翻转过来.
"啊。"这个举动令周义体内不受控地收缩得更窄,把乐轩箍紧,让他差点发泄了出来.
"唔...你要谋杀我吗?你这个妖精。"乐轩粗喘着。
抽起周义的腿,乐轩强力地冲撞周义的臂部后,他松开束缚着周义下身的丝带,沸腾的体液迸出在周义臂内流窜着。
几乎与此同时,周义也攀上了顶峰,弄湿了乐轩的腹部。
在乐轩洗澡出来后,周义也扶着酸软的腰肢走进浴室洗去一身淫秽痕迹。
走出浴室,只见乐轩正坐在床上看着文件。
发觉周义出来后,乐轩放下手中的文件,一脸若有所思地看向他。 "我们可以谈谈吗?"
虽然,在经过刚才一场激烈的运动,周义很想立即投进周公的投抱,但他仍是柔顺地在乐轩身边坐下,静待下文。
说是有话想谈的乐轩,却在周义坐下良久也没有吭声。
看着乐轩欲言又止的样子,周义笑道,"你要说的话有那么难以启口吗?"
"昨天徐天跟我说,他想中止我们的这种关系。。。。。。"乐轩顿了下,"我是想问,你会接受徐天吗?"
在听到徐天最近对周义展开猛烈的追求时,他感到很不安,这是徐天第一次如此认真,而且。。。。。。
周义戒备地眯细了眼,"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情,我想我没必要向外人交待吧。"
乐轩一时语塞。"我。。。只是。。。我只想知道,我是否还有机会。"
在惊讶于徐天的认真的同时,胸口那股酸涩的嫉妒,令他恍然领悟到,对于当日周义在荒岛的所作所为,自已反应那么强烈的原因。
"从小到大,我一直很清楚自已想要什么,也从未选择错过,估不到感情方面,我却是那么的笨拙。"
乐轩深深地看着他,目光中柔情万千,"我一直喜欢着你,只是我并没有发现这点,我还做出了伤害你的行为,。。。或者说,正因为我喜欢你,才不能忍受你的背叛。"
这就是所谓的,爱之深,恨之切吧。
"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赎罪也好,补偿也罢,让我陪在你身边,好吗?"
迎上乐轩柔情似水的眼眸,莫名的痛楚自胸坎间蔓延开来。
周义无语地凝睇着乐轩。
他承认,自已受到了盅惑。乐轩的温柔总能轻易引发他内心的脆弱。
曾几何时,他是那么的仰慕着乐轩,以着卑微的心态渴望着乐轩能怜惜自已多一点,他不强求乐轩能爱上自已,像乐轩那么完美的男人,他怎么配拥有他的爱情?
那时候,他只祈求能在乐轩身边,跟他做朋友就心满意足了
现在,往日的心愿居然实现,乐轩亲口对他说喜欢了,这是多么激动人心的事,不是吗?
可是,他竟完全没有感觉,仿佛那往日喜欢乐轩的心情根本不曾存在似的,心仿佛早已死去了。
不爱了,他对乐轩已经不爱了,或者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吧。
"如果,我说我喜欢徐天多一些,你会怎样?"好一会儿后,周义勾起一抹浅笑,那笑容显得异常邪恶。"你会就这样放弃?"
瞅着周义闪着晶亮光芒的眼眸,乐轩愣了下,表情冷静下来。
"不会,因为我想不出我哪一点比不上他,我有信心最后你选的是我。"
很有自信的回答,跟徐天不相伯仲呢。可惜他们忘了抉择权,是在周义手上,而不是他们。
"那我可不可以将你的话,理解为你会为了我不惜跟你的好兄弟争夺,甚至反目?"
乐轩扬了扬眉,"我觉得,用良性竞争来形容会比较贴切。"
"那么,我是你们竞争的供品?"周义笑咪咪地问,甜美的声音蕴含着几丝警告。
"不。"善于观言察色的乐轩,笑着将周义抱进怀内,甜言蜜语起来,"我们才是你的供品,你的一句话就可决定我以后是活在天堂或地狱里。。。。。。"
聆听着他的话,周义叹息,"我不知道怎样回答你,突然之间你们都对我说喜欢我。。。我很乱。。。。。。"
"不用急,我不会要求你现在就答应我什么的,我可以等,直到你说可以的时候。"低头看着胸前的周义,一抹沉思掠过乐轩的眼眸。
"对了,叶氏过几天举行一场珠宝展览,是近几年来东南亚地区最大规模的,你有兴趣跟我一起出席吗?"
周义想了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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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宝展览会场。
"这么多旷世奇珍,价值不菲的珠宝首饰,就这样摆在这里不怕有匪徒来抢吗?"跟在乐轩身边,周义两眼应接不暇地看着场院中令人眼花缭乱的展品,感叹道。
"别看会场的守卫员不多,这里的保安系统可是世界最顶尖完善的。"乐轩附在他耳边道,"再说,主人家可是买重了保险,真有什么闪失也不怕的。"
在会场转了一圈后,乐轩问,"有没有看中那件?"
"有的话,你要送我吗?"周义开玩笑道。
"只要是我负担得起的,有何不可。"乐轩倒是大方得很。
周义作思索状,然后笑吟吟看着乐轩,"还是不要了,所谓珠宝赠佳人,我又不是什么美人,怎能收你这么大礼。"
"谁说的,在我心目中你是最棒的。"乐轩讨好道。
突然,一阵震天价响的枪声破空响起。
"别动!全部人蹲下,双手放在头上!"几个全身武装,戴着面具的大汉冲进会场。
接下来的情况,就像警匪片的情节无异。
先是全场鸡飞狗走,尖叫声此起彼落,然后匪徒再向天开了几发子弹,顺便跟保安员搏斗一番制服了他们,众人蹲在一块,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一点。
该死!真是乌鸦嘴!什么不好说竟然给他说中了。跟乐轩挨着墙壁蹲着的周义不禁暗骂自已。
"我们只是求财,大家合作一点,不要搞小动作,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一个看似首领的男人道。
其他几个匪徒动作熟练迅速地将一套套珠宝装进他们的随身布袋里。整齐划一的动作看得出他们训练有素,经验老道。
先进的保安系统并未能防止匪徒的光顾,却在第一时间通知了警方,因此,匪徒并未能及时撤离。
结果,匪徒挟持人质跟警方对峙两小时。因为谈判达不成共识,匪徒决定施以极端手段逼警方妥协。
"从现在开始,每隔二十分钟,我就杀一个人质,直到警方答应我的要求为止。你们要怨的就怨警方吧。"
匪徒阴冷嗜血的视线扫射全场,杀意阵阵袭向每人,惊恐的气息瞬间蔓延开来。
众人噤若寒蝉,惟恐被挑中为第一个牺牲品。
好像要凌迟众人的神经般,匪徒手持闪烁着冰冷光芒的枪枝,目光一步步地围绕着众人走了一圈,仿佛钉在每一个人身上的冰冷视线,最后停在一个全身珠光宝气的贵妇人身上。
"你出来!"仿若死神的声音响起。
"不要!不要杀我!"被拖出去的妇人发出杀猪般尖锐叫声。
不一会儿,枪声轰然响起,妇人血溅当场。
全场的惊恐情绪瞬间推至顶点,赤红色的液体刺痛了各人的眼睛,其中有不少人当场晕了过去。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周义心中蒙上一层阴影。
怎么办?难道今天就会死在这里?这怎么行!他还有许多事情未做,还有许多东西没见识过,他怎可以死在这里!
这种死法太窝囊了!太不值得!
恐惧及无力感凶猛地袭向他,全身的血液仿佛冷却般。
仿佛感应到他的傍徨无助似的,乐轩适时抬眸看向他,伸出大掌握住了他冰凉的手。
安定人心的目光好像在诉说着,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在这人人自危的境况下,周义很庆幸能跟乐轩在一起。
不可思议地,所有的不安瞬间消失了,周义甚至有种即使身在地狱也没什么可怕的感觉。
刹那间,四周好像什么都不存在了,只有他们两人,在他们的眼中只有对方的存在。
不知道,人是否非要在危急关头才肯正视自已真正的心情。
周义终于可以不再想着乐轩对自已的伤害,坦白地面对自已的心思,对他的爱恋再也压抑不了地倾泄出来了。
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周义一定会紧紧抱着乐轩,毫不保留地告诉他自已的爱意吧。
即使已有一个人质被枪杀,警方仍不肯妥协,于是匪徒继续杀了几个人质。
"你出来!"突然,死神向着乐轩招手。
该死的!他从来不知道自已的运气好到这个地步的。他明明都在角落了竟然还会被点中。
看了一眼头顶上的枪,乐轩不舍地再看周义最后一眼。
仿佛要将周义的样子刻在灵魂深处般,深深地凝睇着他,"再见了,我下辈子再爱你。"
聆听着他遗言似的言语,周义呼吸一窒,会失去乐轩的恐惧像张网般笼罩着他,全身的血液像倒流似的,在体内乱窜着。
不可以!乐轩不能死!他不要!
周义突然用力将乐轩抱住,略带着颤抖却深情的声音传进乐轩耳边。
"我爱你,我原谅你了。"
然后,周义起身对匪徒说,"我来代替他。"声音平和却蕴含着令人不容忽视的坚定力量。
想不到会有人愿意代替别人死的,匪徒先是怔了下,然后玩味地扫视了他们一眼。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你真的愿意代替他死?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呢?"
本来,杀谁对他来说,关系不大,但跟警方这场拉据战让他心烦气躁,难得有这一突发的余兴节目助兴,勾起了他的玩心。
"你们只想杀人示威,只是要有一个牺牲品就行,那又何必一定是谁?"无视剑拨弩张的紧张气氛,周义冷静地分析着。
"他是郑氏集团重要的继承人,你们真的杀了他,即使今天逃掉了,以他的家族势力要追杀你们也是轻而易举的事,而我只是一个无关重要的人,你们杀了我无什么后顾之忧的,所以,你们当然要杀我而不是他,不是吗?"
"你分析得这么有道理,我若不成全你,还真说不过去了。"匪徒冷笑着,举枪瞄准了周义。、
"不要杀他!"乐轩慌忙喝止。
"哦。"闻言,匪徒露出好玩的眼神看向乐轩,"你想怎样为他求情?"
"不是求情,是交易。"乐轩冷静了下来,设法说服匪徒。
"如果你不杀我们,我可以帮你们说服警方。你们这样胡乱杀人,警方也不会妥协的,何不换一个更有效的方式?
正如你刚才所说,你们只是求财并不是来杀人的,现在最重的是怎能样安全离开这里吧。"
匪徒定定地看着他,乐轩也胸有成竹地迎向他。
"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语气变软。
"当然,只凭我是很难成事,但不是有句话说,团结就是力量吗。"乐轩自信地轻笑着,然后面对各人质。
"各位,相信都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就连警方也没把握将我们安然无恙地救出去,那怎么办?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吗?
虽说人为财亡,但如果只是来参观珠宝展览,就要赔上性命,不是太不值了吗?各位都是要做大事的人,你们真的甘心就这样死在这里?
当然不行。如果警方不能救我们的话,难道我们就不能想办法自救?难道,各位真的想下一个死在枪下,成为警方与匪徒这场拉据战的牺牲品?你想吗?那你呢?"
随着乐轩的手指的移动,被指到的人无不脸色一白,浑身打颤。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地,乐轩所指的都是城中位高权重或家财上亿的富豪。
"我们不能死在这里。自救是法律赐予我们的权利,只是,我们不能再将我们的性命交给外面那些根本保护我们的警方了。"
乐轩的视线在地上尸体上扫视了下,"我们要做的事是尽自已能力扭转局势。当然,犯法的事情是不能做的,我们要团结一起,大家的意思怎样?"
没错!到了这种时候已不能再指望那群,只会浪费他们纳税人的钱,在关键时刻却妄顾他们生命的警察了。他们都是尊贵之人,还未享受够福呢,怎能可以就这样死在这里?
只要可以救回自已的性命,这些匪徒逃走了就逃了,有什么东西比他们的性命更重要的?
在这一班人质心中,道德观念本就薄弱,乐轩这一煽动的话,正说中他们的心坎去了。
见大家已被自已说动,乐轩一派从容地指挥着场中那些显贵。
"李生,你何不将我们这里的状况通过你属下的电视台及网络公告天下,让警方知道,他们首要任务是保护市民的人身安全,而不是他们的面子。"
乐轩是想利用媒体及大众的压力让警方妥协。、
"邓生,麻烦你直接跟市长反映一下,我们这里在座各位都是本市,不,应是世上举足轻重的人物,如果哪一位发生意外的话,那责任都不是他要负担得起的。"
在乐轩处变不惊,指挥自若中,两小时后,匪徒终于跟警方达成共识,释放人质,乘坐直升飞机逃跑,一天后警方被围剿。
当大门被打开,阳光映照在脸上的刹那,乐轩跟周义有仿若再生的感觉。
"我们出去吧。"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回来的两人,手牵着手踏出门口。
在这一刻,之前的害怕已经为温暖所取替,互望的眼眸中,有着再也不放开对方的手的执着。
就这样吧,就这样牵着手直到老去也不放手。